他呼吸很急促,说话时还带着哽咽:阿淮,我真的,真的舍不得你和爸爸妈妈……我知道,我知道,没事。
我眼睛不敢眨,我怕看一眼少一眼,我也怕我一眨眼眼泪就断了线。
江揽星皱着眉闭着眼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重重叹了口气:就到这了吧,回去吧。
我起身狠狠闭了一下眼睛,眼泪不知道被风吹去了哪里。
推着轮椅回家的路颠簸,但江揽星一路上都没有睁开眼,再也没睁开眼。
江家父母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江揽星的葬礼几乎是我一手操办的,黑白照是我拉着他去拍的红底照片的一半。
在骨灰盒里我把那张红底的合照放了进去,街坊四邻小声说着不太吉利。
我自己本身就是个灾星了,还有什么吉利不吉利可言。
江叔叔已经完全没有心思打理公司了,把自己的股份卖掉了大部分,最后公司被厉氏收购了。
什么?
我恍惚了一瞬。
江叔叔和江阿姨还不知道江揽星的死除了沈安,厉家也是凶手之一。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被厉家害死的,自己经手许多年的公司还被仇家收购了,估计是受不了这份打击了,我没有声张。
我本想着慢慢地再收集一遍沈安违法的证据,再把她送进去一次,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反正我年轻,我总能看见她死在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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