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语气轻蔑,”沈辞,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
“我身子一僵,离婚协议都签了,确实没资格。
“对不起,是我逾越了。”
不知道为何,我感觉付宁听到我这句话后反而更生气了。
方唯安跟着付宁进入房间后,我打车去了酒吧。
我酒量不好,很少来这种地方买醉。
可今天出奇的想醉一次,点了最烈的酒。
调酒师看了我好几眼,像是在确定什么人一样。
我抬起有些迷离的眼,”怎么?
我们认识吗?
““先生,这个星期你已经来五次了,饮酒也要适量。”
我握着酒杯的手一僵,下一秒仰头一饮而尽。
“这是最后一次了。
“调酒师愣了愣,瞳孔微震,”先生,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是过不去的,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我笑着摇了摇头,”感情失利而已,还不至于要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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