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连跟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轻声答应了下来。
面对我的反常,沈雨洁发现了端倪,抬起眼皮古怪地扫了我一眼,难得和我解释,
”周晏家里催婚得厉害,他现在分身术发,无心工作。我陪他办婚礼走个过场应付他爸妈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应付周晏爸妈就陪他个婚礼?
我不知道沈雨洁是怎样冠冕堂皇地说出这番话来的。
我和她相恋七年,家里无数次催婚我和她提起,每次都得到都是指责,
“张昀,你别太得寸进尺了!我一早就告诉过你了,我是不婚主义,你别拿着你爸妈当借口对我施压!”
可面对周晏,百忙不得抽身的沈总却能抽出时间,陪他办场婚礼。
对她这个解释不禁让我发觉自己这七年有多荒唐可笑,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我没再质问,更没有像以前那样无理取闹,懂事听话地没有任何意见。
沈雨洁看到我这个样子,却来了火,猛拍了桌子,
“张昀!你别在那阴阳怪气地装理解我,你在想什么我最清楚了!周晏是我的秘书,对我的工作很重要,没有他我的计划就会被全打乱了。”
“只有他这样的人才值得我抽出时间陪他办婚礼应付他爸妈。至于你这样整天呆在家被我养着、没有任何价值的人,就别肖想了。”
她讥讽对着我说这些话时,似乎忘了,我当年是因为救她才受伤,被迫放弃自己的事业的。
五年前我还是杰出的钢琴演奏家,演出的票千金难求。
沈雨洁被火灾困在商场,我不顾一切冲进去救出了她。
可手却被掉下的横梁砸伤,手臂骨头坏死,几乎成了残废。
当时我日夜难眠,是沈雨洁将我拥进怀中,轻声安抚,
“留在我身边,我养你。”
看着她挽着周晏出去的背影,如同被针扎一般痛得揪心。
我苦笑着抓起桌上红艳艳包装的糖扔进嘴里。
破天荒觉得,糖又苦又涩。
2.
“妈,你之前让我去国外做康复手术,现在还能安排吗?”
我妈在那头很是激动,“儿子,你终于想通了!我马上帮你联系!”
我淡淡嗯了一声,“越快越好。”
五年前我手刚受伤时,我妈就劝过我,说国外有骨头坏死最权威的医生,让我出国去医治。
只是我当时想着,出国做康复起码都得一年起步,沈雨洁的公司刚有起色,每天都加班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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