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我的神色愈发冰冷,别过脸去冷冷吩咐。
“来人啊,这狗奴才以下犯上,给我拖去慎刑司!”
“这贱婢欲挑拨我与贵妃间的关系,杖毙!”
傍晚,谢止的车马久违地在我殿前落下。
也不知道又发哪门子神经。
我拖着刚小产后的病体,恹恹地挪到他的身前,低顺着眉眼。
“臣妾给皇上请安。”
谢止瞧着我苍白的脸,拧了拧眉头。
“就算要朕来看你,也不用故意把自己装成这般可怜模样。”
我浑身僵了僵,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我的心在密密麻麻地发疼。
“你不像阿棠,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朕。”
“你又何必要与她争。”
和她争? 呵。
我冷笑着直起身,强忍着下腹的坠胀和疼痛感,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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