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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不可追全集

塔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醒来时,我正和人相拥而眠,缱绻难分。室内一片狼藉,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我摸着手下光滑的皮肤,意识猛然清醒。酒气,异香,交颈鸳鸯。躺在我身边酣然沉睡的正是裴映安。我呼吸一滞,只觉得世事荒唐。上一辈子临死的不甘还残留在心里,脑海里那一幕幕画面闪现。我知道那不是梦,我是真的经历过一生,也死过一次。心酸痛苦齐齐涌上心头。我捂着眼睛无声流泪。老天若要我重活一次,为何不让我在这荒唐事之前醒来。为和偏偏重生在我和裴映安中了春药乱性之后。前世的经历像是一层阴云,笼罩在我心头。铺天盖地的情绪翻涌,我不停捶着胸口,只觉得悲恸难言。就是因为这一夜,我和裴映安婚前乱性,让我在裴家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没成亲就失了贞洁,这样的女子是要沉塘的!”婆婆的轻...

主角:孟瑶卿裴映安   更新:2024-11-02 0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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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瑶卿裴映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弃妇不可追全集》,由网络作家“塔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时,我正和人相拥而眠,缱绻难分。室内一片狼藉,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我摸着手下光滑的皮肤,意识猛然清醒。酒气,异香,交颈鸳鸯。躺在我身边酣然沉睡的正是裴映安。我呼吸一滞,只觉得世事荒唐。上一辈子临死的不甘还残留在心里,脑海里那一幕幕画面闪现。我知道那不是梦,我是真的经历过一生,也死过一次。心酸痛苦齐齐涌上心头。我捂着眼睛无声流泪。老天若要我重活一次,为何不让我在这荒唐事之前醒来。为和偏偏重生在我和裴映安中了春药乱性之后。前世的经历像是一层阴云,笼罩在我心头。铺天盖地的情绪翻涌,我不停捶着胸口,只觉得悲恸难言。就是因为这一夜,我和裴映安婚前乱性,让我在裴家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没成亲就失了贞洁,这样的女子是要沉塘的!”婆婆的轻...

《重生弃妇不可追全集》精彩片段

再醒来时,我正和人相拥而眠,缱绻难分。

室内一片狼藉,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

我摸着手下光滑的皮肤,意识猛然清醒。

酒气,异香,交颈鸳鸯。

躺在我身边酣然沉睡的正是裴映安。

我呼吸一滞,只觉得世事荒唐。

上一辈子临死的不甘还残留在心里,脑海里那一幕幕画面闪现。

我知道那不是梦,我是真的经历过一生,也死过一次。

心酸痛苦齐齐涌上心头。

我捂着眼睛无声流泪。

老天若要我重活一次,为何不让我在这荒唐事之前醒来。

为和偏偏重生在我和裴映安中了春药乱性之后。

前世的经历像是一层阴云,笼罩在我心头。

铺天盖地的情绪翻涌,我不停捶着胸口,只觉得悲恸难言。

就是因为这一夜,我和裴映安婚前乱性,让我在裴家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没成亲就失了贞洁,这样的女子是要沉塘的!”

婆婆的轻蔑浮现在眼前:“要不是映安坚持,打死我也不会让你进裴家门!”

彼时我羞愤难当,只觉得脸被踩在地上。

再也没有颜面活下去。

所以后来裴映安说:“母亲同意了我娶你为妻,只是婚事简陋,恐怕不能大操大办。”

当时我还惶恐不安,感动落泪:“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不在乎。”

不在乎婚事简陋,不在乎婆婆苛责。

可惜我努力讨好伺候了婆婆一辈子,也没有换来裴家一丝真心相待。

我看了一眼燃尽的香炉,心中冷笑一声。

上辈子我只沉浸在和裴映安同房的羞涩里。

如今想来,失控同房这事本就有蹊跷。

看了一眼眉眼清隽的裴映辰,我缓缓起身。

眼前这人,看着干干净净,像是不染尘埃的谪仙玉人,和记忆中如出一辙。

说起来,前世进京之前,我们也曾有过一段时间的耳鬓厮磨。

那是记忆里仅有的一点浓情时光。

后来……我穿好衣服,悄悄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这偌大的裴府,我住的院子最偏僻。

看着冷清寂静的房间,我心中悲凉。

曾经的富商巨贾之女,如今落到这样被人欺凌的下场。

几年前,我父亲因涉嫌侵没国款,被押送进京。

谁知途中发生意外,跌落山崖,尸骨无存。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母亲悲恸殉夫,只剩下还未及笄的我。

百年杏林的孟家,一时间如摧枯拉朽,败落了下来。

因为裴家和孟家早有婚约,母亲临死之前,将我托付给了裴家。

前世我只觉得自己幸运,遇到了真心待我的夫君。

还有嘴硬心软接受我的婆婆。

如今想来,竟是事事有纰漏。

孤女,巨额家产。

恐怕他们不是对我心动,而是对我身后的财产心动。

想到上一世被欺瞒的一辈子,我只觉得自己可悲可笑。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那是她的命。”

裴映安冷漠的声音浮现在我耳边,我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凭什么那是我的命?

我得上天恩赐,重活一生,必定要改了这条命!

我深吸一口,清理干净的自己的身体。

这次决不能让裴家人知道我和裴映安成了事。

若被他们知道,我就落了天大的把柄在他们手里。

不是被迫嫁人,就是名声尽毁。

只是……我心中酸涩,缓缓抚上小腹。

上一世,就是在这里乱性的时候,怀上了那一双儿女。

想到那两个出色的孩子,我心中不忍。

他们真的很好,婆婆不让我进京,他们也乖乖留在扬州,陪着我。

无怨无悔,一辈子对我孝顺尊重。

可是就这样好的孩子们,一辈子都是受人唾弃的外室子。

想到上辈子死后,我在京城看到的场景。

我猛然抹去眼泪,暗自下定决心:孩子只是我的孩子,与裴家再无其他关系!


我重生在身中春药之时,正和裴映安交颈相拥。

清醒后,我却第一时间退了这桩亲事。

上一世我婚前失贞,受尽婆家白眼。

我留在老家侍奉公婆,他入京为官。

一辈子辛苦磋磨,分隔两地。

直到我六十岁的时候,发现一张他亲手写的族谱。

上面子孙繁盛,三代同堂。

我却找不到自己和孩子的名字。

原来他一直有两个妻。

京城家里的才是正妻嫡子,我和孩子只是无名无分的外室。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却满心愤怒,无法言说。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意识却十分清醒。

我能听到儿女们在隐忍哭泣。

“娘,你再坚持坚持,爹就快回来了你难道不想跟爹说上最后一句话吗?”

我费力睁开眼睛,直直看向窗外。

我想啊。

我想亲自问问裴映安,他为何要这么对我。

晕倒前的记忆一一跳了出来。

庄严的祠堂,泛黄的族谱,不认识的名字……我嫁给裴映安四十年。

他满腔抱负,在京为官,为国效力。

可公婆脾气古怪挑剔,非要留在扬州老家。

我只能一同留下,侍奉公婆,教子教孙。

这一留就是四十年。

而我今年也已经六十岁了。

我送走了公公,又伺候婆婆。

银发苍苍的年纪,还要受婆婆苛待,也是少见。

好在半年前,婆婆终于寿终正寝,我也真正松快下来。

原以为可以进京,过几年和裴映安夫妻团圆日子。

没想到在打扫祠堂的时候,却发现了裴家的族谱。

族谱上,裴映安的名字旁边,妻位上写的却不是我的名字。

赫然是另一个不认识的妇人。

在他们下面,写着男男女女,一连串陌生名字。

子孙繁盛,三代同堂。

族谱上面那后添的一笔一划,全是裴映安的字迹。

我死死捏着那张族谱,翻来覆去不断搜寻。

从午后阳光,到日落西山。

直到月光带着冷意洒进这安静的祠堂,我才不得不承认。

这上面没有我的名字。

也没有我儿子女儿孙子孙女的名字。

什么都没有。

等到出了祠堂大门的时候,我已经承受不住打击。

骤然昏厥。

再醒来,已经是我苟延残喘,将死之际。

生命走到尽头,我并不害怕。

只是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裴映安远在京城,我连亲自问问他的机会都没有。

眼皮仿佛有千斤的重量,我努力睁眼,却只裂开了一条缝隙。

只来及看见窗外花落。

再次闭上眼,我已经感觉到身体轻盈。

女儿一声凄厉哭喊,结束了我这可笑的一生。

我飘在空中,心中不甘和怨怼越积越深。

看着京城的方向,突然升起一股冲动。

既然裴映安来不了,那我自己去京城!

我想亲眼看看,那张族谱上写的名字,都是不是真的!

灵魂浑浑噩噩,不知道飘了多久。

等我进了京城的尚书府,正好看见裴映安拿着我的报丧信。

“回去看看吧,毕竟夫妻一场,送她最后一程。”

一个美貌老妇,温柔走到他身边:“现在走还赶得上葬礼。”

裴映安眉头微皱:“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怎么能跟我是夫妻?”

“她也不容易,伺候公婆四十年,还给你生儿育女。”

老妇人轻轻揉着他的肩膀:“辛苦了一辈子,连个妾室的名分都没有。”

“到死都是外室,也是可怜。”

裴映安神情严肃,语气却温柔:“我心中有数。”

他反手将老妇人拉到身前:“各人有各人的命,这是她的命。”

“扬州路远,你近几年身子也不好,我放心不下你。”

老夫人笑容甜蜜,再也不劝。

我看着他们含情相依的身影,只觉得耳中轰鸣。

裴映安竟然真的在京中还有妻子!

还未回神,几对中年夫妇领着几个年轻人来请安。

我飘在一旁,看着他们其乐融融,阖家幸福。

如遭雷击,魂体不住颤抖。

原来都是真的!

眼前人是他的妻子儿孙,那我呢?

我和我的孩子们又算什么?

我被婆婆磋磨四十年,无怨无悔伺候终老。

到头来,一辈子都活在裴家编织的谎言里!

愤怒和悲伤齐齐涌上心头,怨恨激荡,我瞬间失去了理智。

裴映安跟我撒谎,骗了我一辈子!

我双眼赤红,煞气冲天。

凭什么我当牛做马一辈辛劳,凭什么好人没有好报!

魂体骤然咆哮,我怒吼着冲着他们的身影冲了过去……“已死之人不速速去往地府,还妄图伤人,你是想魂飞破散么!”

一道锁链将我捆成一团,阴差对我怒目而视。

我骤然抬头,血泪横流。

“我不甘心!

我生前被骗被欺,天道不公!”

话音刚落,天色骤然阴沉。

鬼差叹息一声,将我带到城隍面前。

城隍看着我满脸血泪,煞气冲天,已是厉鬼模样。

“怨气不散,也难能投胎。”

他手指一点,笑容慈悲:“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天空飘下细雨,金色的雨滴落在我身上。

我身形一晃,消失在金光里。


天色渐明,晨星还未褪去。

我带着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单子,出了裴府。

将所有的嫁妆都在官府备了份,已经是傍晚时分。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远远徘徊的丫鬟。

“孟姑娘,你可回来了。”

丫鬟语气焦急:“老爷夫人和少爷都等了你一天了!”

“你一大早就没了人影,连个口信都没留,实在是没规矩。”

听着丫鬟嘴里的抱怨,我脚步一顿。

听听,一个裴府的丫鬟都能张口闭口跟我说规矩。

上辈子我真是猪油蒙了心,看不清我在裴府的处境。

我沉着脸穿过回廊,走到上辈子困了我一辈子的后院。

这裴府朱漆碧瓦,庭院深深。

现在看来只觉得像是吃人的巨兽。

“瑶卿,你去哪了?”

裴映安大步迎来,神情激动:“父亲母亲等你一天了!”

我平静走到堂中,身姿笔挺:“有事?”

“你这是什么规矩!

见了长辈都不行礼?”

裴老爷面色一冷:“这样没规矩,难怪做出那种丢人的事!”

“知道你父母死的早,有些事没人教你,但是如今住在裴家,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裴夫人脸色难看。

我平静看着眼前这对恶心的夫妻:“这话说的奇怪,我怎么丢人,怎么不要脸了?”

“我虽然住在裴家,可是吃穿用度全是用的嫁妆,每年给各位的礼物也能远远抵了房租吧!”

我不顾他们骤然僵硬的脸色,转身看向裴映安。

“你父母对我如此侮辱,你怎么……等等,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脖子上的情欲痕迹。

“裴映安,我们都快成亲了,你竟然出去风流快活!”

裴映安脸色大变:“瑶卿,你在说什么,昨夜跟我在一起的明明是你……荒谬!

昨夜我算账劳累,早早就歇下了,怎会和你在一起?”

我冷下一声:“我是女子,你不要污了我的名声!”

裴映安身形一晃:“不、不可能……看来你不仅风流下作,还是个不敢承认的伪君子。”

我掏出袖子里的玉佩:“裴映安,你是知道两家约定的。”

“婚约定下的时候,我父母就要求你四十无子才可纳妾,不可沾染其他女色。”

“既然你已经有其他女人,那我也愿意成全你。”

我看着裴家众人惊疑不定的脸色,心中快意:“正好今日大家都在,索性把话说明白。”

“裴映安婚前毁诺,破坏两家当初的盟约,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从今往后,你我两家,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目光含恨,掷地有声。

想到日后将要发生的事,我也算没有撒谎。

“什、什么?”

裴映安俨然受到打击,不可置信看着我:“瑶卿,你在说什么?”

“昨晚你与我在一起,你不承认,现在还要退婚?”

“我说了,昨晚我没有跟你在一起。”

我眼睛里的鄙夷展露无遗:“裴映安,你就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我儿子负心?”

裴夫人尖叫一声:“我们不嫌弃你婚前失贞,不守妇道,你还倒打一耙!”

我眼神愤怒,几欲喷火:“夫人为何一口咬定我婚前失贞?”

“你们一家子这样污我清白,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

我每说一句,便进一步,直到站到她面前:“你这样笃定……难不成,你使了什么法子来害我?”

“你们竟毒辣至此,我孟瑶卿就是血溅当场,也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你、你想做什么?”

裴夫人面色霎白,惊慌后退:“你还想动手不成?”

“动手?”

我凶戾逼近,厉声暴喝:“我要把你们全都告到官府,让你下狱!”

“不行!”

裴夫人脱口而出:“不能去官府!”

是啊,去了官府,不管事情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先关进大狱。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何况,看她那副心虚的样子。

根本经不起查。

裴家夫妇要脸,而且裴映安还想清清白白做官呢。

我赌的就是他们不敢见官。

“不去官府也行,利落退婚。”

我平静看着眼前恶心的裴家人。

“我心已决,必须退婚。”


久未上朝的肃王,一上朝就捅破了天。

先帝末年竟然痴迷妖道,妄求长生!

不仅如此,牵扯到十几条人命的药商答案,竟然是冤案!

接二连三的消息震惊朝野。

自古子告父就是忤逆,更何况是牵扯到先帝。

皇家素来要脸,赏也是赏,罚也是赏。

肃王不惧圣上震怒,执意要翻出旧案,将先帝时期的华丽外衣撕碎。

此事一出,引发朝中震荡。

我虽不做做官,却也听说很多。

周度临确实很忙,忙着审案,忙着应对朝内舆论。

忙着……承受皇上和太后的怒火。

我心中感动,只能苦苦钻研医书,不断完善他的药方。

案子大白那天,裴映安抱着一个箱子来到药铺。

他的脸色全是愧疚,沉默许久才开口。

“你说的都是对的。”

“瑶卿,这是孟家的财产,都在这里了。”

我看着他衣着狼狈,脸上还有伤痕。

想必跟家里发生了不小的冲突。

“房产和地契都在,只是首饰和钱财被母亲花了许多。”

他无地自容:“我、我能一定会还给你的。”

“不必了。”

我接过箱子,不想再追究。

穷狗入巷必遭反噬。

我不想再跟裴家有任何牵扯。

“瑶卿……你、是不是也做过一个梦?”

我猛地一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突然这么坚定要退婚,还那样厌恶我,恨我。”

“直到我上次回家质问母亲,跟母亲发生争执,不慎跌入池塘……”他面色苍白,哽咽开口:“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我、我不好,很不好。”

他双手捂住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我不相信我会那么对你……那不是真的,是吗?”

他脸上布满斑驳的泪水,肩膀不停的颤抖:“我们不会是那样的结局……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他的眼眶通红,平日里清高倨傲的脸上满是祈求。

他想让我告诉他,他梦见的是假的。

“是真的。”

我的心酸涩痛苦:“是真的。”

我也曾经希望,上一世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是假的。

可惜不是的。

我的痛苦是真的,我的不甘、愤怒、绝望、怨恨都是真的。

“上一世,我被你们全家玩弄在股掌之间。”

“到死,我都是含恨而终。”

我苦笑:“我死后,还去了京城,想要亲口问一问你,为什么。”

“可是却看见你们三代同堂,全家阖乐。”

裴映安动了动嘴,声音嘶哑:“对不起……对不起。”

他跪在地上,控制不住的痛哭:“我对不起你……”我静静站在他面前,心里说不出的悲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平静下来。

“瑶卿,我知道错了,这一世我断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他站起来,目光坚定:“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给我个机会,我会好好待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他看向我隆起的腹部,目光温柔:“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是我的孩子。”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道包含怒气的声音。

“裴公子哪来的毛病,怎么到处认孩子?”

周度临衣衫染血,面色难看:“本王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你的孩子?”

“不可能!”

裴映安急急看向我:“这就是那一晚的孩子!”

“瑶卿,你说,这是谁的孩子?”

我顶住四道充满压力的目光,走到周度临身边。

“裴公子,我梦醒的比你早,那一晚确实不是我。”

“我腹中孩子,确实不是你的。”

周度临唇角微勾,紧紧握住我的手。


“不可能!”

裴映安像是受到了打击:“我们四个月前才……是呀,你们四个月前才退婚。”

周度临眉尖微挑:“你们一退婚,我们就成亲了。”

他低沉的笑声洒在我耳边:“娘子这样好,我一刻都等不及。”

“你瞧,一成亲,娘子就替我们家传宗接代了。”

裴映安踉跄后退,不停摇头:“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揽在腰间的手一紧,我的心猛然一跳:“是真的。”

我的脸红的像要滴血:“我已经有孕三月了。”

裴映安愣在当地,神情凄苦。

我实在不愿意看他这副假装深情的样子。

“你我无缘,你不必再来了。”

我刚想转身,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既然你们到了京中,我也好上门讨债。”

“讨债?”

裴映安茫然抬头:“向谁讨债?”

我定定看着他,微微一笑:“向你们家。”

“扬州的债你们还清了,京城的债你们还没还呢。”

不理会裴映安震惊的脸色,我笑着反问:“难道你还不知道?”

“京城物价这样贵,你以为你们住在谁的房子里?”

“这裴家在京中的宅子,庄子,铺子,吃穿用度全用的孟家产业啊!”

孟家的铺子曾经遍布几十个城镇,在几十个城镇都有房产。

当初考虑到未来姑爷可能会进京,母亲未雨绸缪,早早在京中给我备好了家业。

上一世,他们就是用着这些家业,在京中娶妻生子。

可悲,可笑。

可恨我在看到那张族谱之前,还担心过他自己在京中孤单。

那时候,我甚至想着,哪怕他在京中悄悄纳了妾,我也能理解他。

可是万万没想到,我才是没有名分的外室。

“不可能!”

裴映安失魂落魄,踉跄离开。

我看向还揽在腰间的大手,脸色尴尬:“人走了,可以放手了。”

周度临神色不变,强硬拉着我回后屋:“你有身子,还敢往上冲?”

“王爷管的有点多。”

我极力掩饰自己的羞意,却被周度临的轻笑打破:“真不打算求我?”

“你求求我,我可以跟你成亲。”

“用不着王爷操心!”

我板着脸推开他:“别闹了,快去准备药浴扎针!”

“早就准备好了。”

周度临大咧咧扯开衣襟,坐进热气腾腾的药桶,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

我凝心静气上前一步,却见手下的肤色越来越红。

药浴微烫,雾气氤氲里的周度临……莫名色气。

随着金针扎入,他的皮肤轻轻颤抖,随即轻轻哼了出来:“嗯……”我心中一颤,差点扎错了穴位。

“你、你干嘛发出这种声音!”

我色厉内荏,掩饰自己的心慌。

“前世今生,你是唯一这样近我身的女子。”

周度临微红的眸子裹着潮气,眼尾泛起微红:“孟大夫,你可要轻些……疼惜我。”

他声音低哑,像是一把钩子轻轻勾进我心里。

我慌乱颤抖,竟然多扎进半寸!

“啊……对、对不起!”

我脑袋“轰”的一下,手忙脚乱道歉。

“无妨……”他眉眼流转,含笑的目光在我通红的耳垂上,停留许久。

真是见了鬼了,我怎么能对病患害羞?

那天之后,我开始躲着周度临。

这算什么事,我一世医名,可不能砸在他身上!

我眼神躲闪,不与他说话,只专心查看医书。

周度临却好像心情很好。

他不急不躁,看我的目光总是笑意吟吟。

直到半月后他将我堵在角落。

“有好消息。”

我心中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他握住我的手:“是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你爹的案子准备好了。”

我心猛然一震,激动追问:“真的?”

“嗯,明日之后我会很忙,等到下次见面,你爹就可以恢复清白了。”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你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

我扬起手里的医书,激动不已:“我找到了医治你的方法了!”

“这上面说,只需要按时服药,定期针灸就可以。”

“你以后不必住在药铺了,可以回王府居住了!”

话音刚落,周度临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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