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绰花折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兰因絮果卫绰花折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大乌鱼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夫人在去庙里上香祈福时被贼人掳走,再被发现,已经碎成了好几块。镇远将军失去爱妻后大病一场,很快由于身体不济告老还乡。路上又遇歹徒,至今生死不明。卫绰交代这些事情时神色很淡定,自从我的尸身被侵蚀成水,他已经这样许久。就像是暴风雨前来临的痕迹。可我突然很不甘心,我一家家破人亡,总归还是拜他所赐。可如今他倒成全了自己的情深,每日只是时时伤感,却仍是地位高贵的侯爵。凭什么呢?我看着他不安的睡颜,想要拼尽全力换他一死,可我没有成功。手掌径直穿透他的胸膛,我竟然被拉入了他的梦境。梦境里的卫绰一脸幸福地靠在亭中,身侧一左一右跪了两个小孩。小孩面容可爱,一脸天真的唤他:“爹爹。”我的背后直冒凉气,这些天,他就若无其事地做这这样一个虚假的梦?“夫...
《兰因絮果卫绰花折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将军夫人在去庙里上香祈福时被贼人掳走,再被发现,已经碎成了好几块。
镇远将军失去爱妻后大病一场,很快由于身体不济告老还乡。
路上又遇歹徒,至今生死不明。
卫绰交代这些事情时神色很淡定,自从我的尸身被侵蚀成水,他已经这样许久。
就像是暴风雨前来临的痕迹。
可我突然很不甘心,我一家家破人亡,总归还是拜他所赐。
可如今他倒成全了自己的情深,每日只是时时伤感,却仍是地位高贵的侯爵。
凭什么呢?
我看着他不安的睡颜,想要拼尽全力换他一死,可我没有成功。
手掌径直穿透他的胸膛,我竟然被拉入了他的梦境。
梦境里的卫绰一脸幸福地靠在亭中,身侧一左一右跪了两个小孩。
小孩面容可爱,一脸天真的唤他:“爹爹。”
我的背后直冒凉气,这些天,他就若无其事地做这这样一个虚假的梦?
“夫君,我做了桂花酥。”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我回首一看,看到了我自己。
卫绰整个人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幸福。
幸福……他怎么配幸福……
灵魂可以直接面对灵魂,我徒手一挥,撕碎了他的梦境。
梦里的两个孩子哭着喊爹爹,可还是顷刻间化为炊烟。
卫绰并没有给予那两个孩子一个眼神,而是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梦里的那个“我”。
可是来不及了。
他从来来不及做任何事。
等他麻木地回过神来,天地间一片漆黑,站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我。
“月儿。你肯再见我,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我摇了摇头,退出了梦境。
这次行动耗费了我大半精力,让我的半个身子几近透明。
卫绰猛地惊醒,发疯一样的大喊:“来人!来人!”
灵魂受伤让他七窍流血,让晚上疾言厉色的他看起来比真正的鬼还恐怖。
“夫人回来了!快去找!夫人回来了。”
真是愚昧啊卫绰。
我一直站在你面前。
……
信因果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看我就知道,好人也不会有好报。
我在死后突然变聪明了,而且,我正在想办法,让这份聪明变得有用。
如果放任事情这样发展,故事的结局将和话本中的无异。
卫绰还是高贵的侯爵,或许会因为死了初恋撕心裂肺,呐喊着:“你们懂什么?你们失去的是生命,我失去的可是爱情啊!”
国家因为他这样的蛀虫而逐步落后,少帝空有治国理政之才无法实施。
我平庸了一辈子,不想死了也如此平庸。
我决定赌一把。
次日深夜,我入了少帝的梦。
少帝在梦中仍然处理江南水患,和一心只知道作践女人的卫绰截然不同。
由于我的到来,水患画面消退,周围一片漆黑,只剩下我与少帝二人。
他看见我,眸色了然,竟没有半点意外。
而我也只问了他一句:“你想扳倒卫绰吗?”
少帝点了点头。
我将额头和他的额头碰到一起,用我的记忆,告诉他如何寻找卫绰和将军联手吞并军饷,这些年来如何草菅人命的证据。
又顺便将卫绰准备谋反的私兵所在地告诉了他。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筋疲力尽。
我突发奇想,问少帝:“您就不好奇我是谁?您就不担心我害您?”
少帝摇摇头,突然露出了一个符合他这个年龄少年该有的笑。
“我还以为,你是天上派来帮我点仙女。”
我怔了怔,还未回答,梦境就因精力不支土崩瓦解。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接近透明。
三日之内,就要彻底烟消云散。
但好歹,我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
我该庆幸,母亲教我的话我虽然没能听进去,却终于明白了她的一句话。
“这世上万千事,唯不可把爱情放在第一位。”
那两条狗的尸体被卫绰亲手切成好几块,丢到了不知哪处山林。
卫绰跟疯了一样将所有东西搬到了我的春山居,就连平时处理公务都在春山居主厅。
这一系列动作让阖府上下不知所措。
可卫绰的疯还远不及此。
他招来了满城医师,只为将我的尸身复原。
下属们战战兢兢地走进这间房,总会发现卫绰嘴角挂着一抹怪异的笑。
有些不怕死的跟着他的目光向屏风后看,就会发现那里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个女人的身影。
卫绰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我的认知。
直到他夜间抱着我的尸身温柔轻笑:“月儿,我以后再也不会嫌你笨了。”
“你想玩什么都可以。”
我牙关打颤,觉得卫绰比鬼还可怖。
……
血液积久也会发黑,卫绰没有意识到我是中毒身亡。
可花折枝按耐不住了。
卫绰身上满是煞气,压得花折枝喘不过气。
不过她惯会伏低做小,嘴角仍旧含着不失礼数的笑。
“侯爷和姐姐情深,也需先将姐姐下葬才是。冒犯了姐姐在天之灵就不好了。”
“嘭”的一声,是砚台砸向头颅的声音。
花折枝半边发丝垂落,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震惊神情。
血液从她额头缓缓滑落,她半天都没有发声。
“谁告诉你她死了。”卫绰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她不过是在撒娇赌气,早晚会再醒来的。”
……如果我还活着,大概会冷笑出声。
原来他自欺欺人的水平如此之高,竟把自己骗的真信了。
看着难以置信的花折枝,我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惋惜。
寻个平常人家安稳一声不好吗?妹妹。
看看我的下场,你还不能醒悟吗?
我爹娘嫌我心慈手软、妇人之仁,可我只是不曾害人罢了。
那如今沾满鲜血的庶妹,下场又能比我好多少呢?
“她是因为你才不高兴。本侯想明白了。”
卫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才得了没几个月的心尖宠,吐出的字一个比一个冰冷。
“你走吧。从哪来的回哪去,这样,本侯的夫人就不会生气了。”
花折枝当场石化,我也没比她好上多少。
疯子。
花折枝只是停顿了片刻,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侯爷又在同妾身打趣…”
“没有和你打趣。”卫绰阴沉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本侯成全了你一场美梦,你如今也该醒了。”
他拍了拍手,仆从蜂拥而入。
“送将军府二小姐回去吧。本侯会有所补偿。”
“卫绰!”花折枝尖叫出声:“我是诰命夫人啊!你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做什么?我是风风光光从正门迎进你家的!”
带着墨的毛笔再次砸向花折枝的脸,好看的脸顷刻被墨水溅地一片脏污。
他神色如常,往日的甜蜜恩爱都成了过往云烟:“你在跟谁大吼大叫?”
“花折枝,你只不过是个庶女罢了。本侯高兴时能给你的,自然随时都能拿走。”
“镇远将军贪了那样多的军饷,若没有本侯,你们一家的脑袋如今已经挂在城墙示众了。”
“见好就收吧。枝儿。你毕竟,不是本侯的结发妻。”
鸦雀无声,死一般的沉寂。
花折枝突然心灰意冷,连啜泣声都没了。
可我总是这样不合时宜。
就比如,如今卫绰正和他曾经的爱宠吵得不可开交,而我那具不中用的尸体,就在此时倒在了屏风后。
卫绰游刃有余的模样顷刻间土崩瓦解啊,他走得太急,甚至掀翻了案上摆放的所有文书。
屏风后,女人的头颅滚落下来,衣服下面一大片骇人的黑色血污。
昔日有寒霜凝固,后来有华衣遮挡,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局身体已经逐渐被毒素侵蚀成空。
身体被完全侵蚀的痛苦再次折射到我的灵魂上。
黑色的毒血还在蔓延,卫绰像是被人掏空了神智,呆若木鸡。
这下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
他终于没法自己骗自己。
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恶心我。
看啊,只要卫绰想查,没有什么是他查不到的。
几乎是发现蛊毒的一瞬间,卫绰就派了手中全部人马去寻找早就被打发出府的彩莲。
他人虽跋扈又滥情,但对跟过自己的女人也不屑于下死手。
彩莲本就是从人伢子手中买来的,卫绰认为自己不过是让他回到了原本的命运轨迹。
可彩莲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卫绰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城郊破庙发现了面目全非的彩莲。
这般模样,无论如何,都不像是幕后主使。
花折枝被我母亲暗害的亲娘是南疆蛊女,天赋如此,万般皆是命。
昔年真相被揭露,多亏彩莲心细,才没有在不知不觉间被灭口。
如今三方相见,也算是卫绰一家团圆。
他曾经的真爱们,如今都到齐了。
……
水牢昏暗,花折枝发丝凌乱不堪,再不见曾经从容。
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避地上的蛇虫,老鼠。
彩莲的尸首就躺在她面前,两只眼睛充着血,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她。
卫绰发现彩莲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极度的恐惧逼的花折枝快要疯了。
从诰命夫人到如今牢中罪囚,不过一月而已。
将军府撇开了和花折枝的所有关系,他们说庶女恶毒,竟然敢残害他们的亲生女儿。
我爹铁汉柔情也落下泪了,我母亲更是哭得梨花带雨,求卫绰还我一个清白。
和真的一样。
生锈的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短短几日,卫绰眼底满是乌青,他轻轻走到花折枝面前,语气堪称温柔。
“如何?想起来了吗?南疆有没有让人起死回生的秘术?”
花折枝无神的眼睛在听到卫绰的声音之后突然发亮,紧接着,开始放肆的大笑。
我从未听过她如此不拘,如此释然的笑。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有好下场,躺在地上的彩莲,就是她最后的下场。
“你真可怜。”
花折枝说。
“你不会以为,她还愿意回来吧?”
……
卫绰从花折枝昔日的房间里搜出了她还未销毁的蛊毒。
如今这蛊毒被尽数喂到了花折枝肚子里。
他没有动怒,神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平静,给花折枝喂完药以后转身就要走,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
他素来如此傲慢。
大门关上的前一秒,他怜悯似的开了口。
“这座水牢会在我走后彻底封锁,从今以后,再不会有人踏入一步。”
“我多好啊枝儿,起码,没有真的把你五马分尸。”
花折枝的脸迅速石化,崩溃和绝望在这间牢房迅速蔓延,她的挣扎引起铁链摇晃发出极为刺耳的声音。
可卫绰充耳不闻,薄情到令我咂舌。
“你真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吗?卫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告诉你是谁真的想害她!”
回应她的,只有落锁的声音。
卫绰临行前,还是听到了花折枝用命呐喊出的一句话:“花坠月的亲生父母!你以为他们就有多无辜?你就是个傻子!卫绰!被他们玩弄在手掌之中。”
卫绰的脚步顿了顿,可也只是刹那间。
凭心而论,我倒没有多恨花折枝。
我幼时只有她一个玩伴,那时学堂里有人欺负我,也是她站在我面前替我出气。
少女悉心安慰的温柔面容可以让我记一辈子。
但总归,人是会变的。
花折枝会,卫绰也会。
只有会变,才能在这世道中活下去。
而花折枝,不过是两方制衡后被舍弃的棋子。
是因为这具尸身实在是太可怖了吗?
卫绰的神色明显比第一次见我“尸身”时惶恐的多。
近一米九的男人,此时连站都站不稳了。
目呲欲裂,双眼顷刻通红,过了许久都没有作声。
拜寒冬所赐,我的脸至今还未腐烂,忽略表面结的那层霜,犹如睡着了一般。
只可惜身上乌黑的血迹大片大片的流在地上。
卫绰下令不让人进,这些时日,连花折枝都不曾有机会前来收拾残局。
并非花折枝不谨慎。
莫说她,连我都不认为卫绰会再次踏足此地。
而现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平昌侯府不可一世的侯爷,近乎崩溃地瘫跪在地,为她死无全尸的亡妻嚎啕大哭。
他许久不曾这样哭过了。
哪怕是上任侯爷过世,他也只是虚伪的掉了几滴眼泪。
记忆他哭得如此放肆,还是年幼时,他的奶奶,镇国老夫人去世。
“侯爷,身体要紧,姐姐在天有灵,也不想让如此污秽场景污了侯爷的眼……啊!”
花折枝低着头过来拉他,反被他一把推翻在地。
一年了。
我重新感受到了那份早就逝去的“在意”。
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卫绰上前轻抚我的脸,带着世人皆可察的破碎。
“别闹了。起来好不好?咱们别再玩这种游戏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仰天,明明知道鬼魂不会有眼泪,潜意识里还是喜欢多此一举。
他在骗人。
在故作深情骗他自己。
可没有了“爱”的加持,我看他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恶心。
我忘不了我死前那五日,毒素久久沉积在体内,已经让我面容枯黄憔悴。
卫绰牵着花折枝的手走到我面前,对我病弱的身体视若无睹。
这是彩莲回府三个月以来他头一次找我,却和花折枝十指相扣,兴高采烈的对我说:“月儿,我找到真爱了。原来天赐姻缘就在眼前!”
急火攻心,我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我扫了他的兴,于是在他眼中,我成了愚蠢又狠毒的女人。
而现在,这个男人视天地于无物,抱着我残缺不全的身体心如死灰。
昔日老夫人的话在我脑海中飘过。
“只有你是特殊的。”
可惜,我再也不会信了。
……
“月儿是特殊的。”这句话,年少时的卫绰也曾同问讲过。
就那时而言,此言非虚。
他那时是有名的纨绔公子,身边莺莺燕燕无数,时常出入青楼歌坊。
但他身边的美人总是易变,唯一不变的就是我。
旁人对他总要小心翼翼,只有我可以在他面前任性妄为。
他总是自信满满,认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他。
那时他说:“月儿这么笨,离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父母都不赞成,可我还是觉得自己高攀。
少年情深,携手共度难关。
他曾带我下江南,看山水;也曾偷偷带我出征边关,一同在火炉边烤火…
那时候,是真心爱过。
后来我才意识到,他能顺利继承爵位,背后也倚仗了我将军府的势力。
聪明的花折枝在他落魄时看不上他,却又想在他承爵以后坐享其成。
我娘当时因彩莲来府,把花折枝遣出去对我说:“你若把控不住这个妾,日后有你难看,若是不行,你就学母亲。杀母夺子,将那孩子养在自己身边。”
花折枝听见了。
于是采莲的孩子没了。
府中医师再次被召集至此。
“毒!此乃蚀骨蛊毒啊侯爷。”
“此毒最开始服下,会让人在七日内呼吸全无。但蛊虫依靠汲取活人养分为生,短期内并不会致死,但会形成假死之相。”
“直到蛊虫掏空人的身体,人便会油尽灯枯而亡。人死后,蛊虫失去养分,便会侵蚀人的肉体而出,再次寻找下一个母体。唯有严寒能控制其侵蚀速度。”
原来如此。
我了然了。
花折枝利用我对付彩莲,却又担心被揭发,于是选择了这种方式……
“只是奇怪…”
“奇怪什么?”
“此蛊在活人体内其实并不活跃,即便夫人察觉时已晚,可若夫人还活着,取出蛊毒,尚可养护周全。”
只可惜,卫绰昔日觉得我故技重施,再次利用假死夺取宠爱,他把所有医师都撤了,断了我最后的活路。
“查!去查,去查是谁给夫人下的毒,找到那个人,把他碎尸万段。”
花折枝匍匐着跪在地上,不住颤抖,此时连抬头都不敢了。
……
花折枝狼狈地跑回将军府请求我母亲和父亲施以援手,却被拦住门外。
狡兔死走狗烹。
利益关系被扯断,我一向雍容的母亲突然流出了鳄鱼的眼泪。
“废物!我昔日就是为了你这样一个废物,葬送了我的亲生女儿!”
“可怜我月儿,临终前都都不曾见我最后一面!”
将军府曾派给花折枝的一应仆从被尽数收回,一夕之间,从天堂沦为地狱。
我爹昔日嫌我愚昧,四艺不精不肯多看我一样,如今也将我的牌位摆到大厅,时时祭拜。
而他捧在手心的宝贝,一墙之隔,沦落街上乞讨的乞丐。
我只觉得酸涩。
为什么死后才知道家人的真正面目。
因为我实在太蠢了,总以为是爹对嫡长女寄予厚望,总以为是娘要博取名声偏爱庶女。
原来仅仅只是因为我没有利用价值。
最开始爱上了不受宠又纨绔的侯府嫡子,再后来沦落后宅之中再无出头之日。
如今卫绰为了我开始发疯,他们又开始装模作样。
可我的心还是好痛。
这一切都像个滑稽的闹剧,我的所有良善都成了被人嗤笑的愚蠢。
但我蠢到如今,已经难以回头,我甚至开始怜悯花折枝,若她生母没有死,若她生在平常人家,以她的美貌和才情,定也活得万般出彩。
可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
……
花折枝不愧是花折枝,纵使零落成泥也毫不泄气。
衣衫褴褛,发丝凌乱,却已久美丽动人。
街上行人时常为她驻足,直到一辆华贵的马车再次停靠到她面前。
花折枝眼里冒光,觉得机会再次降临。
可惜车帘被拉开,露出的是卫绰满脸阴郁的脸。
花折枝察言观色的能力因为多日奔波失去了作用,她满脸惊喜,仰头问卫绰:“侯爷心中还念着妾?”
可下一秒,她的脸色陡然发白,车里露出了另外一张熟悉的脸。
半边脸被灼烧腐烂的彩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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