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章桦周午的其他类型小说《男朋友悔婚后,我和竹马he了章桦周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coc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刷手机,看到章桦的头像换成了奥特曼。我们聊过孩子的话题,他一边给我揉肚子一边说他更想要男孩儿。女孩儿活得太不容易,他心疼。我说不要,我可不想一屋子奥特曼、挖掘机、变形金刚……不要再想了,我点开头像,删除。出院那天,周总才抽出空回来看她的宝贝女儿,用一顿亲手做的饭表达完母爱,第二天就又飞走了。“周姨拜托我照顾你。”我把提着行李箱的邱风挡在门口。“咱别闹了成吗?我家就一张床,你都没地方住。”他一挑眉,“我们小时候不是经常睡一张床。”我:……“怎么?怕你前男友再回来找你误会啊?”我被气得刀口疼。“滚!”两个小时后,邱风端着一碗面敲门。“你……我周姨家。”我听着别扭,“那也是我家!”我住的这套房,是我爸妈送我的成人礼物。跟我们家同一个小区...
《男朋友悔婚后,我和竹马he了章桦周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刷手机,看到章桦的头像换成了奥特曼。
我们聊过孩子的话题,他一边给我揉肚子一边说他更想要男孩儿。
女孩儿活得太不容易,他心疼。
我说不要,我可不想一屋子奥特曼、挖掘机、变形金刚……不要再想了,我点开头像,删除。
出院那天,周总才抽出空回来看她的宝贝女儿,用一顿亲手做的饭表达完母爱,第二天就又飞走了。
“周姨拜托我照顾你。”
我把提着行李箱的邱风挡在门口。
“咱别闹了成吗?
我家就一张床,你都没地方住。”
他一挑眉,“我们小时候不是经常睡一张床。”
我:……“怎么?
怕你前男友再回来找你误会啊?”
我被气得刀口疼。
“滚!”两个小时后,邱风端着一碗面敲门。
“你……我周姨家。”
我听着别扭,“那也是我家!”
我住的这套房,是我爸妈送我的成人礼物。
跟我们家同一个小区,隔了两栋楼。
那时候我爸已经查出了癌症,没告诉我。
一年后,我爸去世,我妈开始陀螺一样忙起来,很快主动调到了南城。
回家也是回我这个新家。
面不冷不热,温度和硬度都刚好。
和我爸做的味道有七八分像。
他是我爸的亲传徒弟。
“诶,别动!”
他要给我收拾房间,我马上喝止。
“我可没请你当钟点工。”
“还有我们家的东西你也不许乱动。”
再次把邱枫赶走,我坐下就看到手机来了一条微信。
如影照相馆:周小姐,打扰您了。
我们想跟您确认一下,9月28日(下周五)的拍摄您那边的时间没有问题吧……我们预约的婚纱照。
分手后浑浑噩噩的,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已经把取消预约的话打完了,发送前我突然改了主意。
我跟客服说,我跟我男朋友吵架了,已经冷战三天了。
请他帮个忙,把这条消息也给我男朋友发一下,给他一个台阶。
客服很爽快地答应了。
不能我一个人心堵。
半个小时后,客服跟我说,我男朋友说拍摄取消,让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他说取消就取消吧。
客服又确认了一次,最后说押金不退。
这时,章桦给我发了条短信,问我有没有收到照相馆的消息,他把预约退了。
当时押金是我付的,他给我转过来了,让我查一下银行卡。
A得真够清楚的。
他住在我家,坚持要付我房租,不然就出去租房。
我们吵过很多次,最后各退一步,钱我收,他少付一点。
除了让他的自尊心好受一点,还有就是分手时没有心理负担。
看,我可没占你一点便宜。
我笑了,我这谈的什么狗屁恋爱。
你要住多久,超过一个礼拜就要付房租了。
我躺在沙发上给邱风发微信。
他电话直接打了过来,“一个月多少钱?”
“五千吧。”
我随口胡说。
第二天他竟然真的带了租房合同过来。
我:……
邱风的心思我不是一点感觉不出来,但我真的只把他当弟弟。
我们就是在我恋爱后开始慢慢疏远的。
他现在又是搬家,又是做饭,又是每天早啊晚安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入秋后,晚上很冷了。
我们两个从超市出来,他马上把自己的外套披到我身上。
我白他:“是不是有点刻意了?”
他笑了,“我刻意没有提醒你穿外套。”
呵,幼稚。
那你自己冻着吧。
一个月后,邱风下夜班,骑电瓶车回家,就十分钟的路程,还出了事。
我敲他脚上的石膏,“不会也是故意的吧?”
“因祸得福。”
他挺高兴的,理直气壮地赖在了我家。
第二天我感冒了,第三天他被传染了。
第四天我们正在互扔鼻涕纸,打嘴仗,门铃响了。
我一点都没想到会是章桦。
“你怎么来了?”
靠,我这鼻音像是要哭了一样。
“小午,今天是周五,下雪了。”
我们曾经约定,如果以后吵架,到周五这天一定要和好。
但在分手之前,我们没吵过过夜的架。
我们的初吻是在那年冬天的初雪。
所以下雪天也是我们的纪念日。
我笑了出来,怎么着,我们接个吻,然后和好?
“哦,我手机有日历,也有天气预报。”
“谁啊?”
邱风撑着拐杖跳过来,“老婆。”
我:……趁着章桦发愣,我把门拉上了。
章桦是半个小时后离开的。
我提心吊胆了几天,怕他再来,但没有。
也没有电话或信息。
“章哥也忒没诚意了,这就知难而退了?”
邱风阴阳怪气,“你挺失望的吧?”
我翻了个大白眼,幼稚。
“是啊,我就等着跟他破镜重圆呢。”
下午陪邱风去医院复查,就遇见了他章哥。
章哥穿着病号服。
章桦见到我们,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小午。”
我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事。”
哦,没事就好。
我扶着邱风要走。
“小午。”
章桦又叫住我,“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不能。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上出租车后,邱风笑说:“不是要破镜重圆吗?
怎么连话都不听人家说完,不聊一聊怎么解除误会啊?”
他被我盯心虚了,“我错了。”
“没事,弟弟就是会幼稚一点。”
这句话戳中他的心窝子,他马上换了一张严肃的脸,“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过了两分钟又说:“我不是幼稚,是吃醋。”
“八年的老陈醋。”
似叹非叹。
让我心脏酸了一下。
晚上,章桦给我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得了胃癌,想跟我借钱。
他的积蓄全给了李珏,李珏带着孩子消失了。
章桦跟我说过,他在孤儿院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小学就得了胃病,这么多年习惯了。
在一起后,我拉着他去医院,看中医,监督他吃药,犯病的频率才没那么高了。
那天我本来是想见你最后一面就自己去死,但见到你之后又不舍得了。
现在说这些你可能不相信了,但我远比我想象的更爱你。
我知道自己很卑劣,我自己都厌恶自己。
但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小午,我们本该成为家人的,都是我鬼迷心窍毁了这一切。
……这事在心里憋了两天,还是跟邱风说了。
他没嘴贱,就“嗯”了一声,说找同事问问具体情况。
“Ⅲ期,五年生存率在5%左右。
治疗费用大概20万。”
我点点头,“哦……”邱风:“我借钱给他,你养我。”
在第三次在小区附近发现章桦的身影后,我决定出去躲一躲,眼不见心不烦。
邱风乐坏了,一听我说,马上要过来帮过搬家。
他家离医院也不远,不过和我家是对角线,一个东南,一个西北,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蹲不着我人了,章桦给我发消息,说一些有的没的,“分享生活”,再不经意卖个惨,表达一下对我的思念。
我拉黑了两个号码后,他到我家门口坐着,对着监控摄像头说话。
我给物业打电话,让他们加强安保。
人家说章先生是这栋楼的租户,有门禁卡。
我:……非常好,这个家搬得对。
一天晚上我正在和邱风打游戏,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章桦出车祸了,昏迷不醒,我是他的紧急联系人。
“麻烦您找警察吧,他一直跟踪骚扰我,为了躲他,我已经搬到外地了。”
邱风撞了撞我的腿,“再来一局?
我肯定能赢你。”
我没心情了,“我累了,睡觉。”
“睡我吧……什么?”
“没什么。”
他又怂了,“我说早点睡。
明天早上吃面包还是粥?”
又过了一个多月,邱风下班抱回来一个大箱子,情绪不太对。
我问他是什么,然后看见上面的字,章桦的。
啧……真是阴魂不散。
“他让我转交给你,说不会再打扰我们了。”
里面是婚纱。
我偶然看到,觉得很适合你,你应该会喜欢。
祝你和邱医生幸福,彻底把我忘了吧。
我:……真够恶心人的。
箱子底下还有两个笔记本,日记写得跟情书似的。
每篇开头都是“小午”,巴拉巴拉。
HE的偶像剧里,女主角看完应该泪流满面,心痛悲伤不能自已。
然后穿着婚纱,追到车站。
“你还愿意娶我吗?”
“你拿回来,你负责处理。”
邱风试探:“扔了?”
我真是无语,“那次扔他的花怎么那么干脆?”
二十八岁,是我妈生我的年纪。
生日那天一睁眼,打开手机就看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生日祝福,卡着零点发的,我已经睡了,不然肯定睡不好觉。
烦。
我从卧室出来,邱风下夜班推门进来。
“生日快乐。”
他买了一束黄玫瑰。
“等我半小时,给你做长寿面。”
我把花插进两个花瓶里,一个放客厅,一个摆在餐桌边上。
“我想今天结婚。”
我梦到我爸了,他接我放学,手里拿着一支花。
一整束我妈抱着。
就是黄玫瑰。
邱风愣愣地“哦”了一声,又吃了一口面,抬头说:“来不及吧,结婚登记是不是得提前预约啊?
还有结婚照也没有,户口本……过期不候。”
他腾地站了起来,“那个你慢慢吃,我先去洗头,节省时间。”
一着急,脚趾头踢椅子腿上了,他傻乐:“嗷……不疼不疼。”
我妈下午的飞机,我们先去接机场接了她,一起去的民政局。
我妈拿着结婚证,笑得有些伤感,“你爸肯定很高兴。”
“不对吧,爸爸不都是不愿意女儿出嫁的吗?”
我搂着她的腰。
邱风在后面小声说:“得看嫁的什么人。”
我回头,“闭嘴。”
我妈笑道:“嗯,小风说得对。”
“你知道他得胃癌了吗?”
李珏露出诧异担忧的神情。
“他说你把他的钱卷跑了,跟我借钱治病。”
她愣了几秒,然后笑了,“如果他是这么说的,我承认。”
回房间后,我妈问我李珏是谁,我支吾了两声,索性都跟她说了。
“推卸责任,装可怜卖惨,一借肯定得分好几次还,不就拉扯起来了吗?”
我妈总结,“还有那么多年的沉没成本,你又心软。”
我趴在床上反驳:“我心一点都不软!
可硬了!”
如果我对他还残存最后一点点情分和怜悯,现在也已经碎八百瓣了。
“妈,你说邱风是不是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他也是伪装的,其实就是贪图咱们家的的财产,在你面前装了二十多年乖,就想当上门女婿。”
我妈没搭理我。
夏初的一天,我刚提交完一个摄影比赛的报名表,饿了想点外卖。
一个纹身师朋友给我发了一张截图,调侃地说:这不会是你的狂热追求者吧?
呵呵,是前男友。
这人要在身上纹“Friday”,朋友问他有什么要求或想法,他答非所问,说是他爱人的名字。
我有纹身,是我爸离开的日子。
章桦身上有小时候被欺负留下的烟头烫疤,我随口提过一句想不想用纹身盖住,他说怕疼。
“而且也盖不住的。”
他说的不是表面的伤疤。
我很心疼他。
一个月后,章桦带着新鲜的纹身来找我。
他说李珏把钱还给了他,他切掉了三分之一的胃,暂时痊愈了。
人也瘦了三分之一,病容憔悴。
“小午,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但没有你的每一天,都像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一点盼头。”
“我没想打扰你,就是忍不住想来看你一眼,远远地看一眼。”
他强颜欢笑。
“看到你跟邱医生在一起那么开心,我也就放心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还有当绿茶的潜质呢。
还叠了一个buff——病娇。
“小午,今天能陪我一起吃顿饭吗?”
他哀求地看着我,我才忽地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他生日——被遗弃的日子。
我摇头,“不能。”
“章桦,我不想说难听的话,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想看我我拦不住你,也不能把你眼睛戳瞎了,但是别让给我发现。”
我打的车到了,司机给我打电话。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打开车门,保安大叔在后面喊我,“美女!
你朋友晕倒了。”
我:……“不是我朋友,不认识,您叫120吧。”
一个星期后,我爸忌日,我和邱风到墓园,看见章桦跪在我爸墓前。
我无语地叹了口气,邱枫冲过去,把章桦拎着衣领扯了起来。
“滚!”
章桦看着我说:“我只是想来看看叔叔,昨晚我梦见他了。”
“我梦见我们的婚礼,叔叔把你的手交给我……”邱风给了他一拳。
“闭嘴,滚。”
章桦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我抬起邱风的手,“哎呦,没打痛了吧?”
邱风扑哧笑了,“痛。”
我用嘴唇碰了他手背一下,他像被点穴了一样,笑容的弧度都定住了。
“再来一下?”
滚。
回去我没敢让他开车,他像喝了酒磕了药似的,就会傻乐。
章桦在沿着马路边走,身影落寞。
邱风马上变了脸,冷哼了一声。
“阴魂不散。”
“这条裙子不贵,不到一千。
你们赔我一万,这件事就过去了。”
多出来的九千,是精神损失费。
章桦和小山妈妈对视了一眼,然后咬牙说:“好,我们赔。”
我暂时把章桦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别手抖,少按一个零。”
收到转账,我摸了下小山的脑袋。
“姐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关系,可以洗掉的。”
然后直起腰,“你们慢慢吃,李老师再见。”
章桦猛地看向我。
我对他一笑,“你不记得了,你跟我看过你和李老师的合影啊。
上次见就觉得眼熟,回去才想起来的。”
“哦对了,那张照片还没发你们呢。”
“不用了。”
章桦生硬道。
我点两下屏幕就给他发了过去。
凭什么你说不用就不用。
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回家的路上就开始肚子疼。
还是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周末窝在家里,没事做翻相册。
有一张是章桦跟一个女生单独的合影。
我看他,他马上解释:“是老师,教语文的。”
李老师那时刚毕业,他们是她带的第一届学生。
他随口提了一句,她跟我一样,都是左撇子。
我跟章桦是大二的时候,一起参加暑期支教认识的。
我教五年级的语文和美术,他教数学兼班主任。
放学后,我们两个在黑板上写字玩儿,他用左手,我用右手,都歪歪扭扭的。
我们从人体的神奇,说到人和动物的性取向,再到薛定谔的猫的自由意志……暑期结束后,他开始追我。
但是我主动挑破的窗户纸,“你喜欢我啊?
真巧,我也喜欢你。”
原来以为是互相的一见钟情,双向奔赴的爱情长跑……原来以为是他喜新厌旧,喜欢上别人……到头来,我才是后来的、凑合将就的那个,替身。
回家吃了止痛药,躺了两个小时,肚子还是疼。
根据位置,大概是阑尾炎。
我给邱风拨了电话。
他说半个小时到。
邱风是我妈闺蜜的儿子,邱阿姨难产去世,邱风爸爸再婚生子,邱枫跟着外婆长大。
到周末、节假日,我妈就会把他接到家里来玩两天。
长大后他跟邱阿姨一样,做了医生。
我们上次见面还是过年的时候,他帮我妈劝我,我很烦,怼他:“你以为你是谁?
凭什么管我?”
不欢而散。
后来他给我发了几次消息,跟我道歉,我都没搭理他。
去医院的路上,我想跟他道谢,道歉,都说不出口,怪别扭的。
“今天我生日。”
你不会忘了吧?
他闻言轻笑了一下,“送你一个阑尾手术套餐。”
我严词拒绝,绝对不让他给我开刀。
到了医院,正好有床位,我就直接住院了。
护士给我吊上点滴后,我跟邱风兴师问罪:“谁是你妹妹?
我比你大了整整一岁好不好?
我是你姐!”
虽然他跳级,比还早两年高考。
他看了我一眼,“你的章桦哥哥呢?”
我:……我是第二天上午的手术,下午邱风下班,过来看我,第一句就是:“是他出轨?”
“啊?”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刚在外面看见他抱着一个小孩,还有一个女的。”
我闭上眼睛,“都过去了,以后别再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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