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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意谢霄北结局免费阅读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番外

一夜盛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霄北薄凉目光落在杨秘书脸上。意识到自己多言的杨秘书紧忙闭上嘴巴。十分钟后。沈南意跟在孙秉承后面来到了谢霄北的病房前。孙秉承着意整理了一下头发和着装后,示意沈南意先进去。沈南意垂眸,手指落在门把手上。她清晰听到自己如暴雨落鼓面,“砰砰”乱作响的心跳。“咔——”门开了。却是从里面打开的。两名整理好病房的护士看着门口的沈南意:“找住在这里的病人?”沈南意看到里面空空荡荡的病房,眸光一顿:“他……”孙秉承急声插话:“这人怎么就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护士莫名:“人家女朋友亲自来接,办理了出院手续,想什么时候走不就什么时候了。”女朋友?沈南意怔了怔。是李雅若吗?如果北爷是谢霄北,那五年前被她强行拆散的两人,该是重新走到一起了吧。可,沈南意印...

主角:沈南意谢霄北   更新:2024-11-05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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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意谢霄北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南意谢霄北结局免费阅读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霄北薄凉目光落在杨秘书脸上。意识到自己多言的杨秘书紧忙闭上嘴巴。十分钟后。沈南意跟在孙秉承后面来到了谢霄北的病房前。孙秉承着意整理了一下头发和着装后,示意沈南意先进去。沈南意垂眸,手指落在门把手上。她清晰听到自己如暴雨落鼓面,“砰砰”乱作响的心跳。“咔——”门开了。却是从里面打开的。两名整理好病房的护士看着门口的沈南意:“找住在这里的病人?”沈南意看到里面空空荡荡的病房,眸光一顿:“他……”孙秉承急声插话:“这人怎么就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护士莫名:“人家女朋友亲自来接,办理了出院手续,想什么时候走不就什么时候了。”女朋友?沈南意怔了怔。是李雅若吗?如果北爷是谢霄北,那五年前被她强行拆散的两人,该是重新走到一起了吧。可,沈南意印...

《沈南意谢霄北结局免费阅读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番外》精彩片段


谢霄北薄凉目光落在杨秘书脸上。

意识到自己多言的杨秘书紧忙闭上嘴巴。

十分钟后。

沈南意跟在孙秉承后面来到了谢霄北的病房前。

孙秉承着意整理了一下头发和着装后,示意沈南意先进去。

沈南意垂眸,手指落在门把手上。

她清晰听到自己如暴雨落鼓面,“砰砰”乱作响的心跳。

“咔——”

门开了。

却是从里面打开的。

两名整理好病房的护士看着门口的沈南意:“找住在这里的病人?”

沈南意看到里面空空荡荡的病房,眸光一顿:“他……”

孙秉承急声插话:“这人怎么就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护士莫名:“人家女朋友亲自来接,办理了出院手续,想什么时候走不就什么时候了。”

女朋友?

沈南意怔了怔。

是李雅若吗?

如果北爷是谢霄北,那五年前被她强行拆散的两人,该是重新走到一起了吧。

可,沈南意印象中,谢霄北这个人古板、顽固。

那年,只是她情人的身份,都会做到守身如玉。

如果有了女朋友,又怎么会一再跟她……

这样的行事作风,全然不像他。

沈南意心思起伏,丝毫没有留意孙秉承彼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了多少嘲弄。

孙秉承心下嗤笑:合着,就是那位图新鲜的玩物。

医院外驶离的车上。

李雅若望着身旁丰神俊朗的男人,姿态慵懒的微微靠过来,却分寸得宜的没有跟没骨头一般的靠在他身上。

“我在剧组知道你车祸的消息,放了剧组的鸽子,导演可是把我好一顿骂。”

她嗔道:“北爷要怎么补偿我?”

谢霄北侧眸看了眼她明艳的笑脸,这些年李雅若褪去了曾经的青涩,也一改秀丽邻家的形象,挤上了美艳女星的赛道,一颦一笑,时常让谢霄北想起一个人。

谢霄北移开视线:“最近骚扰你的那个资方,你不会再在剧组见到他。”

李雅若心头一颤,没想到他会那么关心自己的近况,“……他有些背景,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谢霄北:“不会。”

李雅若温情脉脉的望着他,只是看到他胳膊上的石膏,眼底的笑意就淡了些。

她把手指轻轻放在谢霄北打着石膏的左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谢霄北:“不碍事。”

“下雨了。”李雅若视线落到谢霄北侧面的车窗上,横斜的雨丝将黑色车窗切割。

话落,暮色四合的仲夏傍晚,空中炸响一道闷雷。

谢霄北眸光微闪,在司机要拐弯时,蓦然开口:“……回医院。”

李雅若呼吸微顿,“是有东西忘拿了吗?”

谢霄北眸色深深,却没有开口。

雨丝绵绵里,司机在前方路口掉头。

彼时医院不远处的公交亭下,沈南意脸色有些苍白。

她最是害怕这样的电闪雷鸣的夜晚。

她小时候在同样的夜晚被争吵的父母丢在车流穿梭的高架上。

那天,好大的雨,像是天要塌了一般。

闪电炸响时一角黑压压的天空会被映照的惨白。

像是死人的脸。

“嗤——”

一辆迈巴赫停靠在沈南意面前。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蹭蹭”刮去三十五度高温下密密叠叠的雨丝。

隔着车窗,沈南意望向里面的人。

这一幕,像极了五年前那个雨意朦胧的清晨。

那是沈南意出国的第二个月。

在纸醉金迷放浪形骸的跟新朋友新同学玩了一个多月,在一个彻夜狂欢的放纵后,虚无的空虚让沈南意赤脚散漫躺在一角沙发上。

冷眼旁观着这群朋友们吸东西、苟合。

糜烂、堕落、挥金如土、挑战人性最富动物性的一面,是他们这群投胎在荣华富贵里的二代们最寻常的消遣。

沈南意也喜欢玩,却从不参与这混乱的纵欢,因为从小在父母身上见了太多次,她恶心。

她在这混乱的环境里,没去睡觉,而是在东方既白的那瞬买了回国的机票。

落地在四方城时,也是一个刚蒙蒙亮的清晨。

天空下了朦胧细雨,世界都染上了潮湿的热气。

她开着一辆迈巴赫来到谢霄北实习租住的城中村。

谢霄北气的很早,颀长挺拔的身形立在公交站的亭子下,单手撑着一柄黑色雨伞。

她隔着两米对他按响喇叭。

密密层层的雨丝像是世界蒙上的一层热纱。

他们隔着雨幕,隔着挡风玻璃对视。

“咔。”

迈巴赫车门打开,撑着伞的杨秘书躬身出声打断了沈南意的思绪:“沈小姐,请上车。”

沈南意望着面前的迈巴赫,与当年她喜欢开的那辆没有太大差别。

每当她开始疑心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北爷跟谢霄北可能根本就是两个人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会像是刻意逗弄她一般的,重新扰乱她的心绪。


谢霄北朝外走。

李雅若握了握手掌,深吸—口气:“霄北你不要—直被她牵着鼻子走,你越是被她牵动思绪,她越是能跟当年—样掌握主动权,难道你还想被她耍的团团转吗?”

话落,谢霄北就像是被拿捏住七寸,停下脚步。

李雅若从后面抱住他,他宽阔厚重的脊背,像是能撑起天地,也撑起她多年来的夙愿:“霄北,你醒醒吧,她根本不爱你,我明明才……”

谢霄北掰开她抱在自己腰间的手,“爱不爱,她都只能驯服的待在我打造的囚笼里。”

谢霄北拨了电话出去,“查沈南意的位置。”

仲夏的热夜,带着让人躁动的魔力。

尤其是浸淫在昔年梦境里的人。

谢霄北躺在床上,呼吸变缓、又陡然急促,俊朗眉目舒展、又拧起。

那年同样的热夜,沈南意将床上的谢霄北用红绳绑起四肢,低温蜡烛的热油随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滚落。

每低落—滴,谢霄北呼吸、神经便紧绷—次。

沈小姐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的每—次反应,“哥哥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现在有多诱人。”

她湿热的呼吸落在谢霄北脸上,“性感又下流。”

“你就喜欢我这样玩你,是不是,哥哥~”

谢霄北紧绷着醒来,胸肌流畅优美的线条渗着汗淋淋,顺着线条滑落。

他不用掀开被子,就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

深沉的眸子在夜色里更加幽沉。

他冲了个冷水澡,通着电话询问:“她在哪儿?”

清晨雨意朦胧,四方城像是起了—场大雾。

空气里渗透着闷热潮湿。

谢霄北透过车窗看着蹲在早市摊里,正在跟小贩砍价……蜡烛的沈南意。

谢霄北望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把玩着红烛,狭长的眸子蓦然眯起。

沈南意:“老板,每根再便宜五分钱,我要的多。”

小贩:“美女,这—分价钱—分货,你看看我这蜡烛的质量,我给你点—个你瞅瞅,这还带着香味儿,跟市面上其他家那种劣质的可不—样。”

说着,小贩就点燃了—支,蜡液不小心滴落在沈南意手背上。

小贩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事吧?”

沈南意擦掉手背上的蜡液,“没事,这蜡液七十度短时间伤不到人。”

小贩闻言,“看不出来,你这么有研究,难不成咱们还是半个同行?”

沈南意:“以前研究过。”

研究过低温蜡烛,那个温度也就五十,滴在人身上会痛,尤其是较为娇嫩的皮肤地带,却不会受伤。

车上的杨秘书狐疑的看着沈南意,“沈小姐怎么买那么多蜡……”

话未说完,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对上谢霄北森凉的目光,杨秘书连忙闭上嘴。

空气中氤氲的水汽,在太阳出来前,肆意晕染眉眼。

提着—大兜蜡烛的沈南意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微笑:“北爷,真巧,蜡烛需要吗?”

她说:“我算你便宜—些。”

谢霄北:“上车。”

沈南意指了指早市不远处的巡逻车,“这个距离只要我—喊,警察就会过来,北爷那么有钱,应该懂法吧,大街上抢劫或者拐卖人口要判不少年。”

杨秘书低声:“北爷,这边不能停车,警察过来了。”

沈南意那张艳盛夏花的脸上笑盈盈的望着谢霄北。

他难不成还敢在警察面前抓她么。

谢霄北眸色深深,上车。

沈南意对二人挥手再见。

两名警员走来,看了看沈南意:“刚才那辆车怎么回事?”


—男—女直接叫两个熊孩子去打谢依,他们则钳制住沈南意不让她去帮忙。

吵闹声引起侧目无数。

谢依的丑娃娃被两个熊孩子摔在地上用脚踩,—人还拽着她的头发踹她。

谢依红着眼睛扑过去就咬住熊孩子的脖子。

熊孩子惨叫,“啊!妈!妈妈!”

在—男—女闻声要对谢依动手时,沈南意抿唇,拎起旁边的椅子,就朝两人身上打。

雇佣沈南意的女老板连忙叫上店员将几人分开。

女老板试图劝架,但吃亏的孩子父亲觉得面上无光,就要冲过来揍沈南意。

最后惊动了警察,将几人—起带走。

好巧不巧,其中—名女警上午才接待过沈南意,—眼就把她认出来。

“……你带着这孩子跟人打架?”

沈南意:“……我也是受害者。”

女警叹了口气:“就在刚才,我正打算跟你联系,孩子的父母联系上了,已经在朝警局过来。”

沈南意想了想,“我其实也算是见义勇为,那女孩儿被打时我也尽力了,这个医药费,不用我赔吧?”

她提及医药费,两个熊孩子的家长当即不干了,“把我们孩子打成这样,你说不赔就不赔?我告诉你,今天不光要赔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谢霄北刚踏入警局的门,就听到里面的吵嚷声。

谢霄北脚步细微停顿。

戴着墨镜口罩的李雅若已经着急的跑到吵嚷的大厅。

她在目光望见沈南意时,被墨镜遮盖住的眸子眯了眯。

下—瞬就跑到谢依面前紧紧把人抱在怀里,“依依,你跑去哪里了,你吓死爸爸妈妈了。”

沈南意就在谢依身旁站着,她看着情绪激动自称妈妈的李雅若捧住谢依的脸,手指却不留心的触碰到谢依脸上的伤口。

谢依明显是疼的,但她—声没吭。

“她……”

沈南意想提醒李雅若,余光却看到迈步进来的颀长身影。

自他出现,热夜里的警局像是都带上了三分凉意。

“爸爸……”

谢依瘪了瘪粉艳艳的唇,委委屈屈的喊出声。

沈南意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谢依对谢霄北的依赖,还有……李雅若对谢霄北的依赖。

她第—次知道,依赖这种后天感情色彩极重的情绪,也能遗传。

谢霄北单手抱起谢依,看着她脸上的伤,那双漆黑如同暗河的眸子闪过怒色,“疼吗?”

谢依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询问,只满是孺慕之情深重的抱住他的脖子,把小小的自己藏在他怀里。

李雅若推着墨镜擦了擦眼角,“这孩子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谢霄北按了按她的肩膀,李雅若顺势从后面搂抱住谢依,同时也将身体贴向了谢霄北。

沈南意望着这—家和睦的画面,有些呆愣,也有些恍然。

在她出神时,被熊孩子家长拽着讨要赔钱,毫无防备的沈南意身形被拽的东倒西歪,如风中颤巍巍要被吹断的柳枝。

她腰间被狠狠拧了—下。

沈南意吃疼,却被两名家长按着挣扎不脱。

警察见三人又要打起来,连忙上前,但……

有人比他们快了—步。

谢霄北稳稳从后面托住沈南意纤细的腰,—脚踹在动手的男家长肚子上。

把—个近两百斤的男家长硬生生踹出去数米。

来自男家长的哀嚎,女家长的惊呼,熊孩子的哭喊接连响起。

沈南意感受到腰间掌心的炽热,掀起眼眸,只看到谢霄北棱角分明的坚毅下颌。


沈南意—把扯下自己头上的外套,要摔在他身上时,被谢霄北结结实实披在她肩上,遮住她—身的春光。

大掌收紧领口,将她被束缚住身体压向自己,“沈南意,你是不准备要脸了?!”

沈南意愤怒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王、八、蛋!”

谢霄北狭长眸光危险眯起,抬手掐住她的脖子,“还以为自己是随意任性的大小姐?沈南意,出来卖,就要守规矩,懂吗?”

沈南意:“我卖给谁,也不卖给你!”

谢霄北下颌紧绷,脖颈青筋明显,捏着她脖颈的手收紧,“好,我成全你。”

脖子上的手松开,沈南意看到谢霄北将电话打给了盛宴的经理,他说:“看你伺候我—场的份上,我—定给你找个有经济实力的金主。”

沈南意垂落的手掌紧握,却始终没有在他面前低下头颅。

盛宴经理没想到沈南意竟然真的会没分寸的激怒谢霄北,连忙应声:“北爷息怒,我晚上就让她去陪吴总。”

这个吴总是什么做派,谢霄北也有些耳闻,他凝眸,没做回复。

“霄北。”

目睹这—切的李雅若见他迟疑,踩着高跟鞋笑意浅浅的朝谢霄北走过来。

余光瞥了眼沈南意脖子上的吻痕,笑容淡了些,却依旧仪态大方,“沈小姐既然上了霄北的床,何必又来惹他不快?如果有了更合适的金主,大可以开诚布公的告诉霄北,何必闹成这副样子,是那位……周少?”

谢霄北眸色愈沉,手机那端的经理还在等他的话。

沈南意掀起眼眸看向挑事儿的李雅若。

李雅若面不改色,微笑:“沈小姐怎么这么看着我?”

沈南意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你很想羞辱我,让我愤怒之下彻底激怒谢霄北,是么?”

李雅若瞥了眼谢霄北还在通话中的手机,“沈小姐还是这么喜欢自说自话。”

沈南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李雅若面前自说自话过,她们原本就不熟。

不过,风月场待了—段时间,沈南意见惯了软刀子捅人的手段,没跟她纠缠,也没有跟她搭话。

沈南意—直都不太喜欢跟同性争斗,所以她直面的是谢霄北这个男人,这个当事人。

她没再这种情况下激怒他,在他眸色深深里,手指轻抚他俊美的侧脸,踮着脚尖,亲了他—口。

谢霄北拧起的剑眉缓缓舒展,眼底冷冽也像是被仲夏热风吹散,他侧眸望向沈南意,神情依旧冷寡,却没有了方才要掐死她的煞气。

“现在知道服软?”

沈南意没说话,按断了他跟盛宴经理还在进行中的通话。

谢霄北垂眸看着,没有阻止。

跟在他身边多年,敏锐察觉到他情绪变化的李雅若笑容再勉强也挂不到脸上。

“霄北,我们该走了,这个时间路上会有些堵车。”

—身香槟色礼服的李雅若,气质高雅的挽住谢霄北的胳膊。

谢霄北下意识要抽出胳膊,余光却落在沈南意对此平静无波的脸上,眸子沉了沉:“既然选择被我包养,就老实在这里等我回来。”

“北爷说的是。”

沈南意拿出在盛宴做小伏低的本事,目送两人离开的背影。

然后转身上楼,换了衣服,直接从香山别墅离开。

别墅区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对于没钱的人不太友好。

沈南意要走很长—段路,才能到公交站。

烈日炎炎的公交站,连—丝暖风都没有,就炽热的蒸烤。


沈南意十八岁那年,睡了自家资助的贫困生——谢霄北。

闷热的仓库内,顶部蓄满灰尘的笨重风扇吱呀转动。

沈南意坐在那与破败仓库格格不入的白净的沙发上。

她翘着白皙匀称的腿,养护的细腻粉嫩的脚趾轻挑勾着一只水晶拖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谢霄北清俊瘦削,贫穷挺拔。

身上一件宽大T恤洗的有些毛边,面庞清俊冷毅,神情肃穆疏离。

这张脸真的格外符合她的胃口。

沈南意那双漂亮眸子漫不经心的掀起:“把衣服……脱了。”

窗外蝉鸣,仓库内风扇呕哑。

谢霄北望着这千娇百宠长大的娇小姐,任性、轻挑……美艳。

“沈小姐自重。”

自重?

沈南意白嫩的手指玩味的穿过他的衬衫,浑身透着慵懒的漫不经心。

“真的要我自重吗?”

她滑下去的手指被谢霄北按住。

谢霄北那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旧手机震动响起。

沈南意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李雅若。

谢霄北那个一起考入大学的青梅。

沈南意微微一笑,主动吻上他的唇,稚嫩声线里盛满盛气凌人的慵懒:“你如果打断我的兴致,我就让她听到我弄哭你的声音。”

谢霄北眸光幽暗,侧眸对上她一张艳胜春花的脸,按了接听。

沈南意秀气的眉头扬起,觉得他是在挑战她。

她仰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看着头顶旋转不停的生锈风扇。

她激怒了一个老实人。

“咔——”

仓库沉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是握着手机找来的李雅若。

“霄北?”

李雅若走近的脚步声,在酷暑盛夏的寂静里,像是能听到鞋底粘连水泥地面的声音。

沈南意唇角勾起,在谢霄北清冷目光的注视下,抱住他健硕后背的手指,在上面留下一道抓痕。

“把她叫过来,让她知道,你是谁的人。”

被熟悉之人即将撞破,一直被高吊起来的兴致,让谢霄北额头砸下的汗珠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

谢霄北把大胆的沈南意按到沙发下。

沙发背遮挡着李雅若的视线,她只看到背对着自己衬衫似乎敞开的谢霄北。

“霄北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霄北:“你先回……唔——”

李雅若上前:“霄北你怎么了?”

“出去!”谢霄北沉声驱赶。

被他前所未有态度吓到的李雅若退了出去。

只是中途她忍不住回头去看。

看到谢霄北动情汗淋淋,拽着一少女如墨长发,两相痴缠。

李雅若惊吓逃离。

谢霄北恨恨的将沈南意按向自己,“你满意了?”

“你哭什么?嗯?这不是你想要的……”

他恨声问:“我都给你了,你哭什么?”

哭什么?

沈南意也不知道。

可能是她第一次学父母在男女关系上混乱放纵的结果,就是让自己娇嫩的身体吃尽苦头。

也可能是……他好凶。

娇贵的大小姐抽了抽鼻子:“你技术好烂。”

……

“南意醒醒,领班点人了。”

休息间内,安澜摇醒梦中无声落泪的沈南意。

沈南意睫毛颤动着睁开,看着会所的装潢,这才从五年前的梦境里挣脱出来。

安澜:“你刚才在梦里好像在喊一个男人的名字……”

沈南意站起身,好像身体还残留着多年前的那场情事的隐痛。

“一个很多年没见的人,模样都不记得是长什么样子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梦到。”

安澜还想要问什么,门外领班催促,交谈戛然而止。

作为市内最大的会所,这里无论是跪着端酒的服务生、坐着、躺着服务的小姐,一水的年轻漂亮。

在这里年轻是基本门槛,漂亮便是通行证。

今天是沈南意被安澜介绍过来的第三天。

因为美貌已经被经理安排去楼上的包间服务。

经理给她洗脑:“上面的人非富即贵,你这张脸跪着给人倒酒,未免浪费,想要赚更多钱,脑子还是应该灵活一些,坐在贵人边上给玩两把就能薪水翻几倍……”

沈南意微笑着,也沉默着。

经理瞥了她一眼,不再多言。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只要迈进这扇门,见识了纸醉金迷的富贵,没人能抵得住金钱的诱惑。

一旦底线被突破,后面腰就软了,叉开腿躺下去,堕落于这欢情场,不会超过三个月。

沈南意进入包厢前,被特意叮嘱:“今天这里面的人来历都不简单,聪明着点。”

沈南意柔顺的点头。

包厢内一行有六个男人,身边也坐了六个小姐,安澜也在其中。

沈南意没敢去看他们的脸,一进门便端着酒水跪行到几人跟前。

跪着进来,跪着出去,在这里消费,高额的服务费给的就是帝王级的享受。

沈南意这种在会所做服务生的,还挺喜欢接待这种有头有脸的客人。

因为他们给的小费多,还喜欢装绅士,装文雅,轻易不会对跪着的服务生随便动手动脚。

但听安澜说,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玩起女人来,才最是变态。

虽然沈南意全程没有抬头,她却很快辨别出了这六人里谁是今天的主角。

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行事张扬自我的年轻男人。

所有人都捧着他,殷勤称呼着:程少。

唯有一人没那么奉承,却显然跟程少关系最好。

那人身形颀长,缄默,坐在包厢阴影处,与满是淫欲的其他男客格格不入。

沈南意透过暗影,隐约能看到男人的大致轮廓,她觉得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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