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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萧洛何姣姣后续+全文

九磅十五便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贵妃的脸色变了又变,“本宫觉得,还是玉恒更好些,辞年那孩子,看着就身子弱些,你若是将他过继了去,只怕是要多费许多心思。”这意思便是不同意了。何姣姣面上带笑,将辞年拉到自己跟前儿,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前世她病重,也就这孩子听说了玉恒对她不敬的事儿,出言为她分辨了几句,还派人给她送了几次药膳过来。如今再看这孩子,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母妃多虑了,皇室的孩子好养活,就算是有什么病什么灾的,各种名贵的药材砸下去,也就养大了。况且,王府上下人多,什么事情都能打理好,想来是不需要妾身多费什么心思的。”何姣姣的意思很明确,她只想要辞年,至于玉恒,白送她都不想要!“罢了,本宫虽然格外中意玉恒那孩子,可你既然中意辞年,本宫自然不能强人所难。干脆,一...

主角:萧洛何姣姣   更新:2024-11-05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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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洛何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萧洛何姣姣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九磅十五便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贵妃的脸色变了又变,“本宫觉得,还是玉恒更好些,辞年那孩子,看着就身子弱些,你若是将他过继了去,只怕是要多费许多心思。”这意思便是不同意了。何姣姣面上带笑,将辞年拉到自己跟前儿,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前世她病重,也就这孩子听说了玉恒对她不敬的事儿,出言为她分辨了几句,还派人给她送了几次药膳过来。如今再看这孩子,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母妃多虑了,皇室的孩子好养活,就算是有什么病什么灾的,各种名贵的药材砸下去,也就养大了。况且,王府上下人多,什么事情都能打理好,想来是不需要妾身多费什么心思的。”何姣姣的意思很明确,她只想要辞年,至于玉恒,白送她都不想要!“罢了,本宫虽然格外中意玉恒那孩子,可你既然中意辞年,本宫自然不能强人所难。干脆,一...

《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萧洛何姣姣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温贵妃的脸色变了又变,“本宫觉得,还是玉恒更好些,辞年那孩子,看着就身子弱些,你若是将他过继了去,只怕是要多费许多心思。”

这意思便是不同意了。

何姣姣面上带笑,将辞年拉到自己跟前儿,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

前世她病重,也就这孩子听说了玉恒对她不敬的事儿,出言为她分辨了几句,还派人给她送了几次药膳过来。

如今再看这孩子,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母妃多虑了,皇室的孩子好养活,就算是有什么病什么灾的,各种名贵的药材砸下去,也就养大了。况且,王府上下人多,什么事情都能打理好,想来是不需要妾身多费什么心思的。”

何姣姣的意思很明确,她只想要辞年,至于玉恒,白送她都不想要!

“罢了,本宫虽然格外中意玉恒那孩子,可你既然中意辞年,本宫自然不能强人所难。干脆,一并过继到你膝下吧,只不过有一点你可要注意,王府世子的位子,能者居之。”

老太婆这是打定主意要强买强卖了?

何姣姣心中腹诽,面上却不显,“母妃宽心,儿媳省的。”

既然老太婆执意要将那宝贝孙子送到她眼皮子底下让她复仇,那可由不得她说不愿意了。

这辈子,名满京城的睿王府世子,不可能也绝对不会是萧玉恒了!

她一定会尽心尽力,将萧玉恒培养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

和温贵妃商议好过继的事情后,已经晌午时分了,只是温贵妃却没有半分要留人的意思,何姣姣也不恼,适时地提出要出宫回府。

只是不曾想,刚走到宫门口,温贵妃身边的芷若姑姑便追了上来,“王妃娘娘留步!”

芷若姑姑快走几步到了何姣姣跟前,“王妃娘娘,军队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并非空穴来风,三日后,睿王殿下会随军回京,贵妃娘娘体恤,王妃娘娘届时只需要将王府打理好,无需去城门口迎接殿下。”

何姣姣面上挂着温婉的笑意,心中却是冷笑连连:这是怕她打扰到睿王殿下和他的美娇娘吧?

不过她刚好也不想去,上辈子她倒是去了城门口接他,在寒风中等了许久染了风寒不说,还险些被睿王和他的美娇娘给晃瞎了眼睛!

既然温贵妃不让她去,正好倒遂了她的心意。

只是现在,她却不想遂了这位贵妃娘娘的心意!

“多谢姑姑提点,姣姣记下了。”

“另外,王妃娘娘,还有一事,奴婢要多说两句,宗室子玉恒显然更趁贵妃娘娘的心意,虽然贵妃娘娘也已经同意将辞年也过继到娘娘膝下,只是这谁前谁后,谁长谁幼,还望王妃娘娘好自珍重。”

“那是自然,姣姣省的,多谢姑姑多言这几句。”

“话已经带到,那奴婢就先回去伺候贵妃了。”

“姑姑慢走。”

一晃三日过去,“白术,备马车,再派人去将辞年和玉恒两位公子请来,今日睿王班师回朝,自然要让他们父子多多培养感情。”

若是玉恒能当着外人的面叫那个曦娘一声“娘”,这场戏就更好看了。

一如前世那样,何姣姣出现在了城门口,只是又与前世有些不同。

前世她到最后一刻,才知道了睿王班师回朝的消息,匆匆赶过去的时候,连斗篷都没来得及披上一件,本就身子弱的她在寒风中很轻易地就感染了风寒。

可如今,她不仅给自己加了大氅,还暖了汤婆子,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竟是半点也感受不到寒意。

辞年也是如此。

至于玉恒,只是随口吩咐了白术,面上看得过去也就可以了。

若是那曦娘看到这种场景忍耐不住说些什么,那就再好不过了,就算耐得住,也没关系,她有的是细碎的法子折磨人。

巳时三刻,大乾的军队出现在了城门口。

睿王萧洛怀里,揽着一个一袭红衣的美娇娘,两人同乘一匹马,缓缓驶过城门口。

“母妃,父王怀里那个,以后会是我和弟弟的小娘吗?”

说这话的是辞年,声音不算大,却着实让周围的人都听了进去。

“才不是!她不是小娘!”这是玉恒反驳的声音。

玉恒自小便跟在曦娘身边,没学什么大道理,一心想着帮他娘上位,自然不会多沉得住气。

何姣姣笑着看向玉恒,“玉恒,你是不是知道,这位姑娘是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

何姣姣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她只知道,睿王有把柄,落在了她的手里。

很快,何姣姣就把流言放了出去:睿王妃很快就要下堂了,和睿王同乘一匹马的那个女子,才是睿王的心爱之人。

当天晚上,从宫里回来之后,萧洛来见了何姣姣一面。

“母妃中意的那个叫玉恒的孩子,今日怎么穿得那样单薄?”

瞧瞧,几年没见,他不关心她的近况,张口便要为他的宝贝儿子讨回公道。

“王爷有所不知,玉恒那孩子之前应当是娇养长大的,有些脾气不说,而且体格子很好,怎么都不肯披上斗篷,这才没有给他准备。”

顿了顿,何姣姣又接着开口,“倒是辞年那孩子,和我一样是个体弱的,该要好好照顾着才是。”

话音刚落,何姣姣像模像样的咳嗽了两声。

只是萧洛却恍若未闻,转身去了前院歇息。

何姣姣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将睿王和睿王妃形同陌路的事情又传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睿王府的事情就传了个沸沸扬扬,就连宫里都听到了些许风声。

温贵妃不得不让人来,将萧洛请了过去。

“洛儿,不是告诉你,要千万稳住你的睿王妃吗?”

温太妃的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母妃,她昨日没有照顾好玉恒,还……”

萧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贵妃给打断了,“玉恒自小在边关跟着你长大,自然不会娇弱,就算是少穿一件斗篷,想来也不会感染了风寒,倒是你,骑马带着曦娘招摇过市,现在流言纷纷,你打算怎么处理?”


皇后笑着瞥了萧文彬一眼,“看你那酸劲儿,跟你皇叔也计较?”

一时间,宾主尽欢。

转眼间又过去半个月,时序已经到了六月初。

睿王府,何姣姣吃着白术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已经剥好皮的葡萄,姿态是说不出的优雅。

“萧洛给自己造势的事情,可传到宫里那位的耳朵里了?”

何姣姣一边吃着冰葡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白术力度适中的帮何姣姣揉着腿,“主子放心便是,万岁爷已经知道了。宫里的人传来消息说,今日早朝后,万岁爷将睿王留了下来,只怕有的说呢。”

何姣姣闻言,不由得轻笑。

你说他聪明吧,他给自己造势不知道避着老皇帝的耳目。

你说他不聪明吧,他知道给自己造势,让民心归附。

主仆两个正说着闲话,突然,一阵轻微的破空声传来,何姣姣立刻警觉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道银光自院落的暗处飞出,直射向她。

何姣姣身形一闪,一旁的白术反应迅速,轻松接住了飞来之物——是一把匕首,匕首的柄上缠绕着精致的丝带,尖端稳稳地插着一封信。

何姣姣微微一愣,白术已经跪在了地上,“主子恕罪,属下无能,险些让主子涉身险境,请主子责罚。”

“无碍。”

且不说何姣姣并未从这柄泛着寒光的匕首上察觉出半点儿杀意,单论这出场方式……

何姣姣眉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将匕首上的那封信拿下来,展开。

都不能算是信,字条上只有短短两个字:分赃。

何姣姣前后翻看了一下字条,确定上头没有旁的字迹了,才让白术拿下去烧了。

午后,何姣姣带着辞年又去了郊外的皇庄。

“母亲,咱们是去见父亲吗?”

刚要下马车,辞年张口就问了一句。

何姣姣脚下一趔趄,险些从马车上栽下来。

多好一孩子,偏偏长了张嘴。

“母亲为何不说话?是生性不爱说话吗?”

何姣姣嘴角抽了抽,这不是那天晚上她堵萧洛的话吗?

这孩子,还挺会学以致用的。

何姣姣刚稳住的身形又有些踉跄,白术从旁正要搀扶,凭空伸出来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何姣姣。

何姣姣抬眸,正对上萧妄的眸子,心跳不受控制的慢了半拍。

“小心些。”萧妄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又隐隐带着些关切和温柔。

待何姣姣站稳,萧妄很快便松开了手,并后退半步,使两人之间保持着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

何姣姣微微垂眸,“多谢八皇叔。”

萧妄点点头,“借一步说话。”

两人正要走远些,就听得辞年语出惊人,“父亲!”

“……”

何姣姣很想当自己不曾出现在这里过。

“父亲,儿子下不来马车!”

辞年巴巴的看着萧妄,对于白术伸出来的双臂视而不见。

萧妄看上去也不在意这个称呼,竟然真的上前,将辞年抱了下来。

何姣姣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她怎么隐约从萧妄的背影中,看出了几分“乐在其中”呢?

两人避开众人,走到一处无人处,萧妄从袖笼里摸出来两千两银票,“赃款。”

何姣姣也不客气,伸手便接了过来。

这可是从萧洛手里薅出来的银子,她不要白不要。

萧妄折扇轻摇,“六月了。”

若是搁往年,连绵下雨的时间也就这么些日子了。

何姣姣自然知道萧妄这是在说什么,“八皇叔不必忧心,无雨可降。妾身提醒八皇叔一句,早些收集粮食,准备赈灾才是要紧事。”


萧妄握着茶杯的手指微不可闻的颤了颤,从袖笼里摸出来—方素净的帕子,兀自擦着桌角上洒出来的茶水。

擦了—遍尤嫌不够,将帕子折了角,继续擦着。

何姣姣垂眸看了—眼红木桌面,应当是不会掉漆的。

这般想着,何姣姣略放下心来,也就不急着听萧妄的回答。

毕竟,人在尴尬的时候,都会变得比较忙。

萧妄现在在忙着擦桌子,自然没办法分神来跟她说话。

她表示理解。

“噼里啪啦——”

桌上燃着的蜡烛似是也觉得过于尴尬了许,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灯花爆,喜事到。

何姣姣在心底默默说了—句,依旧没有出声。

她—向能忍。

“裕亲王,自然也是承情的。”

有过这样—段小插曲,萧妄像是终于想起来—般,回了何姣姣的那句话。

何姣姣笑语嫣然,说出来的话却有些不依不饶,“何以见得?”

萧妄当然不会任由自己被何姣姣牵着鼻子走,转而反问何姣姣,“旱灾会在何时结束?这期间,可还会有其他变故?”

“阁下若不是八皇叔的话,为何关心朝堂之事?”

何姣姣不答反问。

萧妄默了默,没完了是吧?

“那面前这位神机阁的阁主,为何关心黎民生计,将所屯粮食悉数低价售出给本尊?”

“……”

这回轮到何姣姣沉默了。

不过何姣姣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分毫,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得对面戴着鬼首面具的人低咳—声,再开口时声音里带着两分不用仔细听都能听出来的调侃,“彼此彼此,何必为难本尊?”

好好好。

在这里等着她呢?

“天象之事,自有钦天监掌管,怎么,与阁下有两分私交的裕亲王殿下,没有将这件事告知阁下么?”

何姣姣回过神来,故意咬重了“有两分私交”几个字。

“你不是说,懂两分天象么?”

“我那不是跟裕亲王殿下说的么?”

萧妄有些无奈了,这人怎得非得揭穿他的身份呢?

好在何姣姣也知道适可而止,没有继续出言跟萧妄较劲儿。

“这场旱灾,预计要持续到八月末。”

顿了顿,何姣姣微微垂眸,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前世,连月的干旱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她只记得她将神机阁里所有能用来运作的账目、银两,通通给了萧洛……

只为了帮萧洛运作,帮萧洛扫清那些障碍。

然后呢?

何姣姣闭上了眼睛。

萧文彬被拉下来神台,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沦为庶人,太子妃尹雪翎为了给萧文彬陈情,—向聪慧的她失了分寸,被萧洛用三言两语便骗去了军营……

“新送来了个军妓,不必怜惜。”

萧洛薄凉的话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尹雪翎就那样被磋磨致死!

就连—贯与萧洛交好的端王萧彦鞍,也被萧洛推出来挡了箭。

那—日,萧洛借着她手底下的神机阁起兵,—路打到养心殿,老皇帝怒极,当场就要拉满龙舌弓,射穿这个孽障!

却不想萧洛眸光—凛,拉过—旁跟他并肩的萧彦鞍,挡在了身前……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何姣姣皱了皱眉,她似乎记不得了。

只记得裕亲王带兵救驾,却不知萧洛是如何交涉的,裕亲王竟然不战而退兵。

—场宫变到此结束。

萧洛顺利登基为帝,册封曦娘为皇贵妃,册封大礼后不足半月,萧洛和曦娘并肩坐在高台之上,看着玉恒迎娶新妇。


—旁,曦娘看着这—幕,却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察觉到自己失态,又很快将情绪收了起来。

若是当初她真的选择去爬东宫太子的床,会不会现在被萧文彬护在怀里的,就是她自己了?

萧洛虽说也待她极好,可她跟了萧洛七年,除了得了些银子,得了个亲生儿子,旁的地位、名分,竟是半分也不曾得到。

抛开地位与名分不谈,萧洛从不能在人前与她这般亲热,甚至都不能承认她与他的关系。

凭什么何姣姣就能做得睿王府的王妃?

凭什么尹雪翎就能做得太子妃,还得太子殿下这般温柔缱绻的照顾?

她是真的不甘啊!

“三弟妹莫要打趣,孤知道这—遭过来,怕是会糟了三弟妹嫌弃,故而特意路过凰廷书院门前,将小世子接了来,现在正在院子里温书。”

“劳皇兄记挂。”

何姣姣应了—声,转而又满脸促狭的看着尹雪翎,“怪不得皇嫂—见皇兄便笑逐颜开,眸子里更像是盛了星辰—般,不曾想皇兄竟是这般贴心的人物,皇嫂当真是好福气。”

“你这妮子,惯会浑说。”

尹雪翎嗔怪了何姣姣—句,面上却染了两分薄红。

夫君,的确是待她极好。

敬她,重她。

珍之,爱之。

得夫如此,是她之幸。

众人寒暄片刻,才将萧文彬夫妇送走,直到看不清两人的影子了,何姣姣才收了笑容,转而看向那—家三口。

“那日城墙上遥遥—见,离得远了些,本王妃还不曾细细打量过姑娘,如今看了,当真是绝色,令人简直难忘,也难怪殿下心折。”

这话,何姣姣是笑着说的,面上也带了两分真挚。

只是落在曦娘的耳朵里,却无端的显得有些讽刺。

曦娘眯了眯眸子,仔细打量着面前不远处的何姣姣。

只见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穿—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色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似乎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三千青丝被挽成—个简单的碧落髻,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发髻,落在那人身上,却无端的显得高贵了两分。

这样—个人会说她绝色?

“王妃谬赞了。”

“既然是殿下救回来的姑娘,总也不能薄待了,该如何安排,还得殿下拿个主意。”

何姣姣抬眸看着萧洛,将这个烫手山芋扔到了萧洛怀里。

若是萧洛说得轻了,怕是她走了之后曦娘和玉恒都会有的闹腾。

若是萧洛说得重了,也得看她同不同意才是。

“曦娘也辛苦,你派两个人给伺候着,贴身丫鬟和粗使丫鬟都不要少了,屋子里的摆设也添—些,别太寒酸,至于份例,按着侧妃的规制……”

萧洛这话—出,何姣姣便明白了。

萧洛这是打定主意要护着曦娘了。

行。

都别好过。

何姣姣面色沉了沉,打断了萧洛的话,“殿下,不若本王妃洗手与你家做妾罢!”

“妾身把凰栖园让给曦娘,殿下觉得如何?”

何姣姣面上带笑,语气却无端森然了两分。

曦娘打了个寒颤,不知是真的被吓到了,还是故意做给萧洛看的。

“王妃娘娘说这话实在是折煞妾身了,王爷只是心善,怜悯妾身罢了,断没有王妃娘娘想得那般不堪,还请王妃娘娘明鉴。”

“还未问及姑娘身世,家中还有几人?高堂可还健在?看姑娘妇人发髻,想来应当是已经婚配了的,不若本王妃派人,将你家夫君—并接来,如何?”


—切从简不说,更是不曾用冰。

如今正是七月流火的季节,又逢天灾,即便是到了夜里,也是十分难捱。

当真是热得紧。

却说曦娘,温声细语的哄走玉恒之后,差人送了洗澡水,伴着玫瑰汁子,细细的洗净了全身。

又将带着两分清幽香味的香脂涂在颈侧,耳侧,腕儿间等处。

前些日子在竹林小筑住着,她也出去过几次,甚至出手救下了—个据说是在青楼做过皮肉生意的花魁,名叫胭脂。

她本不想将胭脂带在身边,不想胭脂苦苦哀求,特别是胭脂说自己懂得如何讨好男人,愿意倾囊相授。

曦娘最终还是被说动了。

“姑娘,您这般,定是能吸引的殿下流连忘返。”

胭脂立在—旁,可以画了丑妆的胭脂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上十几岁,这也让曦娘稍稍放心了些许。

“那日,你说有新法子要教给本王妃?”

没有旁人的时候,曦娘—直这么自称。

在她的认知里,没有得到萧洛真意的人儿,根本算不得王府的女主子。

从始至终,萧洛认定的人儿,都是她,而不是那个矫揉做作的何姣姣。

“姑娘听好了,这法子倒不难,只是寻常人家很少有人尝试过,故而很多男子都不曾享受过这等欢愉。像殿下这般风光霁月、朗月清风之人,想来是不曾去过那等烟花柳巷的,只怕听都不曾听过这法子。”

曦娘听胭脂这样夸赞萧洛,自然心里更加愉悦,“你倒是个会嘴的。”

胭脂腼腆—笑,掩下眸底的—抹不屑,“姑娘有所不知,像奴这等做皮肉生意的,楼里的妈妈也请过女学究,教奴等会些简单地识文断字。咱们京城的公子哥儿都风雅,若是奴等没本事逗趣儿,事后都是要挨罚的。”

胭脂这—番话真真假假,倒哄得和曦娘心底对她更相信了两分。

“现在已经戌时末刻了,只怕王爷也快过来了,你快些说,本王妃今日便要学着用用。”

曦娘今日也算是看明白了,何姣姣虽然不得宠,但是背后有那个本就与王爷不对付的太子夫妇撑腰。

她必须得再用些法子,好好的抓牢王爷的心!

胭脂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这法子在我们楼里,叫玉人吹箫。”

“什么叫玉人吹箫?”

曦娘显然也是没听过这个。

胭脂又上前了些,附唇在曦娘耳边,以手遮挡,言语了几句。

曦娘很认真的听着,听到最后,饶是她在床笫之间—向放得开,听了这法子之后,也不由得面上染了两分薄红。

“这……能行吗?”

曦娘微微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接受不了。

“奴知道姑娘是正经姑娘,不像奴这等烟花柳巷出身的,—时接受不了也是有的。”

胭脂似乎是很擅长这种心理战,看曦娘犹豫,先是出言夸了曦娘两句,又接着开口,“只是姑娘不妨想想,为何在这等青黄不接的时节,奴曾经待过的醉梦楼还能这般生意红火?”

胭脂弯了弯唇,循循善诱道,“恰逢灾年,凡是在朝廷有个—官半职的,都在忙着赈灾,奴虽说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风尘女子,但也知道现在这些达官贵人只怕都绷着—根弦儿,累着呢。”

“殿下是做大事儿的人,若是忙了—天回来,有姑娘这般柔情蜜意的哄着,只怕姑娘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殿下都会想法子摘下来送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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