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女频言情小说《男人如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弄下去不是长法,上面不会不管的,矿上不能永远让我们随便的抢吧。偷抢能长久吧,兄弟,你不会不明白吧。我感觉周海龙趁机弄个正经营生,这样我们大家都能吃个长久的饭。”听完建军的话,我也只能点点头。这个建军说的对,我们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今日有酒今日醉算什么,历史上水泊梁山那么多汉也没有—个好下场。必须要早日上岸才是长久之法。我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们跟着周海龙这样下去,早晚都会进监狱的。“建军哥,我劝海龙大哥有用吗,他根本听不进我的话。”我递给建军一支烟说道。建军点上烟之后,然后望着我的脸,说道:“这样搞,以后一定会出事的。新生,问你个事,你真喜欢小凤吗。”听到建军这样问我,我的脸红了,便低声说道:“是的,建军哥,我喜欢小凤。”建军又抽...
《男人如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样弄下去不是长法,上面不会不管的,矿上不能永远让我们随便的抢吧。
偷抢能长久吧,兄弟,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感觉周海龙趁机弄个正经营生,这样我们大家都能吃个长久的饭。”
听完建军的话,我也只能点点头。这个建军说的对,我们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今日有酒今日醉算什么,
历史上水泊梁山那么多汉也没有—个好下场。
必须要早日上岸才是长久之法。我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们跟着周海龙这样下去,早晚都会进监狱的。
“建军哥,我劝海龙大哥有用吗,他根本听不进我的话。”我递给建军一支烟说道。
建军点上烟之后,然后望着我的脸,说道:“这样搞,以后一定会出事的。新生,问你个事,你真喜欢小凤吗。”
听到建军这样问我,我的脸红了,便低声说道:“是的,建军哥,我喜欢小凤。”
建军又抽了一口烟望着远方说道:“那好,新生找机会别干了,领我妹去外面躲一下,必须赶紧的离开齐河。”
我一听让我领着小凤离开齐河,离开周海龙。便对建军说道:“离开海龙大哥,我真的做不到。
他待我不溥,越是有危险我越有保护他。”
建军冲我嚷道:“你傻啊,兄弟。新生,我给你说人不能光讲义气,还要为以后的生活打算,假如小凤以后真跟了你,
你就这样做一辈子贼,哪天让警察给抓住了,小凤跟你,岂不受罪,
你要爱小凤,就带她离开齐河,要不然你就离开她,别再纠缠她了。”
建军的话,如同打翻我心里的五味瓶,离开小凤我怎么舍得,一天不见,我们都想的难受。
离开周海龙,我又能去哪里,我没有家,没有容身之地。
谁能帮帮我该怎么去做。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周海龙出大事了。
事情真像建军说的那样,新来的矿长是狠角色。
对我们注意很久,在一个晚上,我们许多人正在煤堆忙活时,从四周来了很多矿工人,把我们围了起来,不由分说上来就打。
我们只能四下逃窜。
回到洗煤厂,一个个向周海龙诉苦。
把周海龙给气得把屋里的东西给砸的稀烂。并扬言,一定要弄死这个新矿长。
还没等,周海龙弄死新矿长,就有人过来找事,河东的几十个混混又朝洗煤厂杀了过来。
原来,虽然都是一个镇,但一河之隔,隔出了两个世界。河东与河西两边的混混从来没和过,见面就打。
我曾经参加几次与河东的打斗,都以我们胜利而结束,因为我们是真正不要命的愣头青。
听说,新来矿长家就是河东的,在河东势力非常大。
我们只能迎面出击。
周海龙赤裸着上身,手里拿着两把刀,与对方打了起来。不要看他们人多,但一到动真格又不行了,他们跑得比兔子都快。
毕竟老巢让人给围了,周海龙咽不下这口气,决定要夜袭新矿长家,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要不然弟兄们饭碗全都完了。
他与建军每天都商量着怎么踩点,怎么跟踪,何时动手。
终于摸清了矿领导上下班的规律,决定在风高夜黑的晚上动手。
我一次次请求,让我去,但不知为什么,周海龙就是不同意。留下我看家。
他们出发了,但我的心却一直没静下来,看他们走的样子,真有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样子。
如果你对惠玲不好,或者再欺负光棍爸爸,到时这孩子肯定不会姓王。”我抽了口烟继续说道。
“这个,好说,好说。我绝对不会再那样的。”姨夫接着点着头。
“咱爷们不用遮遮掩掩的,当年你用契把我买来,今天咱爷们也要写契,白纸黑字,谁也不能反悔什么。
不同意,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爷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恨恨地说道。
我就要来将一姨夫的军,当年你用契把我买来,今天我要让你尝尝立契的滋味。
姨夫抽了一口烟,愣了一会,望着我说道:“就按照新生说的办,我们爷们立契。
但我也想说一下,毕竟当年是我把你小子弄过来的,以后再不能喊我姨夫,传出去让人家笑话,必须喊我爸爸。
孩子我先给你养着,一切等你打工回来再说,宋老拐这个你放心,我们不会亏他的。”
“好,我现在就喊你爸。”我无所谓答道。
我们爷俩就在宋老拐这儿签字立契。
临走时,我给光棍爸爸说道:“爸,你要好好的活着,等你儿子来给你送终,如果姨夫反悔,
不要和他争论,让我来处理,因为这孩子姓不姓王我说了算。”
这时光棍爸爸眼里闪着泪花,说道:“新生我儿啊,你放心去吧,我会等你来的,你姨夫怎么对我都不重要,
只要孩子能顺利的生出来,有你姨侍候惠玲月子,我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孩啊,到外面可别再走歪门邪道了,只要钱来的正道,咱爷们花的也不心亏。”
我朝光棍爸爸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钱交到他的手里,说道:“爸,这钱你先花着。”
光棍爸爸生气道:“你在外面更是用钱,这钱我不要。再给我钱,我就死给你看。”
我只好把钱装起来。
我在临走时又给惠玲交待道,我们事你都清楚,说出去对我们谁都不利,
现在外面风声紧,安心的生孩子,周海龙的情况,我去给你打听。
我又给了惠玲偷偷地留下了一笔钱。好让她放心。
交代完这一切后,我真的再想陪光棍爸爸住几天,聊聊家常,过一下平常的日子。
但是到了晚上,我突然看到村外的警灯在黑暗中闪烁,我必须要立刻走,再不潜逃就来不及了。
命运又不知如何安排我了。
夜色朦胧,我的脚步匆匆,我想快点奔跑,在我十多年里,除了奔跑还是奔跑,不知为什么奔跑,
我想安静下来,像别人一样,老婆孩子热炕头,瓜田树下,小酒一沽,可以轻叹几声人生。
而现在,我能安静下来吗,我有安静的条件吗,我有一个容身之处吗,答案都是否定的。
我不想回那个小山村,它对我来说很陌生,陌生到我是否真的在那里生活过八年,
我对它只是残存的一点记忆,如同这夜色一样模糊。
我心里更多的是恨,当年要不是父亲把我卖给姨夫,我怎么会受那么多的罪,会有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
一想到这,父亲、母亲、姐姐还有那俩个弟弟围在一起吃饭,我就想发火,是你们抛弃了我。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这风声提醒我现在的危险,假如我不潜逃,谁知命运又会怎么安排我。
黑黑的夜里,没有一丝星光,我看不清路,只能跌跌撞撞的奔跑,如同我的命运一样,比这夜晚还要黑暗。
听完巧姐的笑话后,我和王常光笑的坐到地上。
等巧姐走后,我们把绠绳拢在一起。
王常光说道:“我们先把绳子藏起来,别让你姐看到,我再去刘铁匠那儿打个铁飞锚。”
我说道:“姐夫,我们要准备好再出发。”
王常光点点头。
该准备东西都差不多了,在一个深夜里,我和王常光悄悄地走出村庄。
由于我和王常光多次踩点,路径很熟悉了,没用多久我们就来到了崖头。
借着微弱的星光,崖头好似一个突兀的怪物一样伸展夜空中,周围寂静的要命,偶尔会刮过两阵阴风,吹得我和王常光头皮发麻。
等到了崖下,没等王常光说话我拿起铁飞锚朝崖头用力地甩了出去,嗖地一声铁飞锚带着绠绳闪着黑影飞远了,嘡地一声应该砸石头上了,并没有挂在崖头那棵树上。
我拉回绠绳,可能角度不对,我又换了一下位置。
我用了更大力度,甩出去的铁飞锚结果反方向飞了差一点砸着王常光。
真是奇怪,我还想再扔,王常光一把抓住我说道:“兄弟,等等再扔。”
这时,王常光从怀里掏出一把香两只蜡烛一瓶酒来,对我说道:“来,兄弟,我们拜拜山老爷。”
“这有用吗。”我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王常光说道:“有用没用都要试试,老人讲是山都有神,是水都有灵,如果我们拜了再扔不上去,说明咱兄弟命不该发这个财。”
王常光说完之后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我只好跪在王常光的后面。
这时王常光低声念叨着:“山老爷,我和兄弟都是苦命人,求求你老显显神,我们问你要点吃饭钱,可怜一下俺这受苦的人,
如果你老显了神,我们再买酒肉孝敬山老爷你这个神。”
王常光念叨完之后,朝地上猛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了起来,朝我说道:“兄弟你再扔试试。”
我这时用力地甩出了铁锚,果真,铁锚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奔崖上那棵老松树飞去。
我用力的拉拉绳子,铁锚咬死了松树。真灵。
我对王常光说道:“姐夫,已经咬死了,可以了。”
王常光把头一摇说道:“我先上去看有什么情况,你在下面等我。”
我怎么能让王常光上去,说道:“姐夫,我来。你在下面等着我就行了。”
说完我就拽着绳子往上爬。
可是自己身手并不协调,刚上两步,绳子发摆,我在崖下来回荡了起来。
“兄弟你赶紧下来。你没有爬过崖,你身子重不知如何用力,太危险了。”王常光拉着绳子,扶着我站好说道。
“兄弟咱约好,我爬上之后,你拿着绳,我拽三下说明上面无事,我拽六下,那说明情况不好,不要问我,你赶紧跑回家照顾你姐。”王常光郑重地向我说道
怎么听着都像遗嘱。
我听王常光这么说,后背发凉,然后说道:“姐夫,我们别弄了,你这话让我心里没底呀。”
“唉,兄弟,你不知道,这都是老辈传下的,爬山上崖都是要命的事,所以每次上崖都要安排后事。
这个你放心,我从小就练过,虽然眼神不好,但脚底过硬。”王常光说完之后,拿起绠绳,在腰一盘,双脚蹬在崖石上,手一用力,身子就起来了。
由于王常光比平常人都要瘦小,所以绠绳没有出现来回甩荡。
王常光上的很轻松,我在底下看感觉他就在腾云驾雾一般。
每到晚上没事,我脑子里就闪现,小凤那对我害羞似的笑,那眼睛,那表情已经让我着迷了。
我已经在感情上成熟了,懂了男女之情,我渴望爱,需要一个女人的爱。
但我的身体是残缺的,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一想到那件事上,整个人如同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后根。
这样男人怎么可以去恋爱,怎么可以得到女人的爱。
就在矛盾中,我又见到了小凤。因为我去找建军有事,但他不在家。
小凤一看到我,就慌忙让我坐下,给我倒茶,并说道:“新生哥你有些日子没来了。”
我朝小凤笑笑没有言语。
“哥,你的衣服怎么破了。”小凤指着身上的衬衣说道。
我朝小凤说道:“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你哥几点回来。”
我不敢在建军家多停留,就我和小凤两个人,容易让人说闲话。
“大男人穿着烂衣服怎么见人,脱下来我给你缝缝。”小凤用命令的口气给我说道。
“这怎么好,怎么好。”我竟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我身上的衣服让小凤强扒下来,然后她熟练穿针引线,给我缝补起衣服来。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吸引我的目光,像母亲最熟悉的动作。
我眼睛湿润了,有个姑娘给自己缝缝补补真好。
从此后,我控制不住的想小凤,想见到她,用各种理由去她家。
一天和建军聊完天,建军对小凤说道:“小凤你送送新生吧。”
小凤高兴地说了声:“哎。”然后陪着我出门了。
我和小凤不紧不慢的走在村庄的小路上。
村庄的夜晚是最美的,树影婆娑,星空灿烂。
不知名小虫子在草丛里正自由自在的歌唱。五月的风儿轻轻从我们身边穿过,我们都不说话。
这时,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小凤停下脚步,仰起脸,闭上眼睛。
然后小凤朝我说道:“俺娘说,只要看见流星许愿就能实现的。”
“那你许的什么愿,能告诉我吗。”我笑着向小凤问道。
“不行,许愿都是秘密,一说出来就不灵了。”小凤淘气地回答道。
“哦!那哥就保佑你的愿望都能实现。”我轻声地对小凤说道。
“新生哥,我走不动了,能拉着我吗?”小凤也在轻声地回应着。
小凤伸出手来,望着她纤细的手指,我的心里一颤。
我的手也伸了过去和她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握着她的手,如同握住有强力的磁铁,我的手和她的手紧紧的粘合在一起。
“新生哥,我看你好像有很多的心事能说给我听吗。”小凤轻声向我问道。
“我……。”我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说出来,我想听。”小凤继续轻声地说道。
此时,我感觉小凤就像母亲一样站在我的身旁,会倾听我这些年的不如意。娘!儿过的太苦了。
母亲肯定会说的,儿啊,娘听着了,说吧。
我把放在心底的话,经历的苦难,全说了,小凤听见,母亲也肯定听见。
此时小凤眼泪下来,对着我的脸说道:“没有想到新生哥的命运是这么的苦,以前我老感觉自己很不幸福,爹娘早亡,
但比起你来,那些事又算什么,哥,以后不嫌弃我,我疼你行吗。”
闻听小凤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我的眼泪飞奔而出,一个人趴在一棵树上幸福的哭了起来。
原来幸福也可以让人哭!
我与小凤恋爱了,这幸福来的太突然。我们的爱情能长久吗,有时我会自己问道自己。
即将改变我命运的事,那就是接姨夫的班。
按照当时国家的规定,下井的工人,到了一定年龄退休后,其子女可享受顶替上班。
姨夫不止一次暗示我,只要我老老实实在他面前做人,听他的话,当好这个过继儿子角色,就有可能让我接他的班,让我继承他的这份无比光荣的遗产。
姨夫看到我近几年表现的如此的乖巧听话,过继的儿子当的很合格,终有一天对我宣布,等我初中毕业后,就让我接他的班。
到矿上下井,然后找媳妇,给他生孙子,好让他王家能继续传宗接代。我能继承这份遗产,这表明我已经正式融入姨夫的大家庭。
我暗自高兴。盼望这种日子日子快点来到吧,到那时,我就是能挣工资的国家工人了。
能挣钱了,就有自由了。有了自由后,姨夫就不会问我了。我就可以回去看看母亲,看看那个梦中的家。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心里盘算的。不能让,姨夫、姨、两个丫头知道。我长大了,已经有心眼了。
不光我一个人长大了,两丫头也长大了,就是我的姨姐们。他们已经是少女了。
其中,招弟还偷偷的谈了恋爱,这一切都别想骗我。他们没事就在镜前打扮自己,还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孩在姨夫家门口窜来窜去。
有一次,我晚自习回来,发现招弟和一个男孩子搂抱在一起。
招弟发现我,并吓唬我说道:“如果这个事我给姨夫说了,就把我仍然偷偷喊那个老光棍爸爸的事情给爸爸说了。”
我一听吓得赶紧朝招弟吐了一下舌头,然后我和招弟达成互不告密的协议。
其实,我和那个光棍私下处的很好,没有人的时候,我会偷偷的喊他一声爸爸,他有什么好吃的,也想法给我留着。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
因为接班的事,招弟听说姨夫要传给我,还是与姨夫大吵了起来。
招弟大声嚷道:“怎么能把班传给一个外来的种,不给自己的亲闺女。”
对于招弟的嚷嚷,姨夫只说了一句:“你懂个屁。”
并没有再继续理会她。
我认为姨夫做的对。关于,让谁接班,姨夫心里有数。传男不传女,因为女孩一接班,再与人结婚,遗产就等于送给别人了。
姨夫不傻,虽然,我是过继的儿子,但我这几年表现都不错,爸爸,妈妈喊的那么甜,从没有提出回家。
在他们眼里,我已经忘记了过去,是一个合格的过继儿子。
这一切都让招弟看我的目光恶狠狠的。我尽量躲着她。
我天天盼着早点初中毕业,好接姨夫的班,好让自己自由。
但时间过的真慢。学习是不能指望了,因为这人只要别的盼头,就会把眼前的一切都放弃。
老师也拿我没有办法,只要我不影响其它人,就不再过问我。
人一闲就容易找事。这话不假。我又出事了,出了很大的事,彻底改变命运的事。
一天星期六中午放学回家,我和几个本镇的同学骑着自行车慢慢晃着回家。
这时从身边开过的拖拉机、小货车一辆接着一辆。有个同学就提议说道:“咱们玩个省力的,这样骑车太累。”
所谓省力的,就是用一只手拉住正在前行拖拉机的后面,另一只扶着自己的车把。车开多快,我们就能骑多快。
但危险系数高,如果那车猛的刹车,骑自行车的人掌握不了平衡很容易摔倒。
我不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因为我是快要接姨夫班的人,一定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但是经不起这么多同学的语言刺激,我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突、突、突的过去一辆大卡车。大家都没抓住,开的快。
过一会后面又来辆拖拉机,因为是拉砖的车,所以开的很慢。我们几个人一伸手就拉住了。
真省力。大家在后面无所顾及的笑着。开拖拉机的司机听见了,本身拉的重车,后面再拉几个人,他的车就费油。
他也不撵我们,他在想一个坏主意。
到了前面岔路时,他也没减速,反而加大马力。就在坑坑洼洼间。他猛的一刹车,我们几个人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出去了。
车技好的保持住平衡没有摔倒,保持不好就摔一边。
我摔的最惨,一下着没扶好把,摔路边一条沟里了。还没等我叫出声来,又从拖拉机上又掉下一块砖,正好砸在我的裤裆里。
“哎……呀。”我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当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病床上了。
姨夫、姨都坐在我身边唉声叹气的。打了麻药,我没感觉到痛。
姨夫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新生,你个狗日的,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你说说这咋弄啊。”
姨就在旁边捅着姨夫,说道:“少说两句吧,大夫说了,还有治疗的希望。”
等麻药一过,我就感觉裤裆钻心的疼。
原来,那块砖砸到了我的下身上。其中一个鸡蛋子给砸烂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想不到,我年纪轻轻就出了这样的灾。
经过多天的疼痛,我能下床走了。
无意中,我听见父亲与大夫的对话。
“大夫,新生还要多少天恢复。”姨夫焦急问着。
“快了,你看他都能下地走了,这好的都差不多了。”大夫懒洋洋的答道。
“我想问的是,这个到底影不影响以后的生活。”姨夫继续着急地问道。
“这有什么影响的,能走、能吃能喝的。”大夫说道。
“不是这方面的,就是那个什么方面的事。”姨夫只好用手比划着。
大夫没有听明白。
“就是两口子之间,晚上的事。”姨夫只好明说道。
“噢,你是不是问那方面的。给你说实话,这方面,我也没有把握,因为他的一只*丸已经完全摘除了,其他器官还有点损伤,再加上那方面是一个复杂的医学,还有神经方面的事。
如果神经再受到损伤,像你儿子以后能不能过那方面的生活就很难说了。”大夫严肃地说道。
“那我儿子以后就一个废人了,像太监一样是不是,大夫。”姨夫蹭地从板凳站了起来。
“那也不能这么说,医学上有很多奇迹的。你儿子青春期,正是生长发育的时候,有可能这些损伤都能弥补过来。去掉一个,不还有一个吗,照样能行。只要他能硬起来,问题就不大。”大夫看着如此关心此事的姨夫,然后说道。
“到底我儿子以后行不行。这很关键。”姨夫用很大声音向大夫问道。
“这个我不能回答你。请你出去。”大夫被姨夫追问的生气了。
我在听完姨夫和大夫的对话后,隐约的感觉这个事还很严重的。
“哎……呀。”我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当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病床上了。
姨夫、姨都坐在我身边唉声叹气的。打了麻药,我没感觉到痛。
姨夫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新生,你个狗日的,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你说说这咋弄啊。”
姨就在旁边捅着姨夫,说道:“少说两句吧,大夫说了,还有治疗的希望。”
等麻药一过,我就感觉裤裆钻心的疼。
原来,那块砖砸到了我的下身上。其中一个鸡蛋子给砸烂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想不到,我年纪轻轻就出了这样的灾。
经过多天的疼痛,我能下床走了。
无意中,我听见父亲与大夫的对话。
“大夫,新生还要多少天恢复。”姨夫焦急问着。
“快了,你看他都能下地走了,这好的都差不多了。”大夫懒洋洋的答道。
“我想问的是,这个到底影不影响以后的生活。”姨夫继续着急地问道。
“这有什么影响的,能走、能吃能喝的。”大夫说道。
“不是这方面的,就是那个什么方面的事。”姨夫只好用手比划着。
大夫没有听明白。
“就是两口子之间,晚上的事。”姨夫只好明说道。
“噢,你是不是问那方面的。给你说实话,这方面,我也没有把握,因为他的一只*丸已经完全摘除了,其他器官还有点损伤,再加上那方面是一个复杂的医学,还有神经方面的事。
如果神经再受到损伤,像你儿子以后能不能过那方面的生活就很难说了。”大夫严肃地说道。
“那我儿子以后就一个废人了,像太监一样是不是,大夫。”姨夫蹭地从板凳站了起来。
“那也不能这么说,医学上有很多奇迹的。你儿子青春期,正是生长发育的时候,有可能这些损伤都能弥补过来。去掉一个,不还有一个吗,照样能行。只要他能硬起来,问题就不大。”大夫看着如此关心此事的姨夫,然后说道。
“到底我儿子以后行不行。这很关键。”姨夫用很大声音向大夫问道。
“这个我不能回答你。请你出去。”大夫被姨夫追问的生气了。
我在听完姨夫和大夫的对话后,隐约的感觉这个事还很严重的。
没用多久,我就出院回到家了,这学暂时也不能上了,我就每天就在家里继续养伤。
我的病,虽然痛在我身上,却成了姨夫的一块大心病。这是关于他能不能抱孙子,能不能传宗接代的关健所在。
要不然这九年,他不白养活我了,我吃了他多少饭,花了他多少钱,再加上给我父亲的五千元钱,他不亏大了。
好容易种了棵果树,马上快能结桃子了,结果是连花都开不了。这让谁受的了。
正当姨夫为我的病发愁时,又来一件巧事。矿上给了一批内退名额,只要职工报名退休,子女就可以接班,去矿上班。
听说,这是矿上最后一批接班名额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以后再没有接班这一说了。"
我的头被缝合十几针,由于没有钱,就没有在医院住。被老歪扶回了家。
我就这样在老歪家躺着,老歪对我那可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并朝我挑大拇指,说道:“兄弟,真够意思。
谢谢你救了我,要是没有你,我可真他娘的屁了。”
我说道:“哥,以后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上班挣钱,别想着那歪门邪道。咱们可惹不起他们。”
“他们算啥,你以为我怕他们啊,那个周海龙再来打我试试,老子这回给他玩真的。”老歪说完之后,拿起一把菜刀在我床头晃了起来。
我心里说,这个老歪也就是故意演给我看。
我说道:“哥,把刀收起来吧,别伤了自己。”
“没事,我练过,不信你看看,我用菜刀耍两下大洪拳。”老歪便开始在屋里胡乱的舞起来了。
我没有再理会老歪,让他自己疯吧。
我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这几天养伤,一误工,欠徐三媳妇的钱要拖几天才能还上。
等伤好了,我就赶紧的去澡堂子。
没有想到,等我的伤刚好,刚能下地活动,却被澡堂子告知给开除了。因为我一直没去,澡堂子又找了新的干活工人。
我失业了。
很快徐三媳妇来了找我要钱了。
幸好,澡堂子还给我结算了一百块钱。我就这样把这一百块钱全给了她。
这个娘们骂骂叽叽的走了。
我不能在老歪家里闲着啊。
我便与老歪商量着,他还有什么其他门路吗,我想再找一份什么工作挣钱。
老歪抽了口烟,说道:“兄弟,没事。哥养着你。”
“算了,你也不容易。我还是想法自己挣钱。我想拾点碎玻璃,往玻璃厂卖,你看行吗。”我回答道。
“兄弟,太掉价了。我们是有身份的人啊,不能干这活。”老歪吐了烟圈说道。
狗屁身份。活着最重要。我在心里说道。
就在这时有人来敲老歪家的门。
老歪打开门,发现前几天要剁他手的混混。老歪吓的直接奔厨房拿菜刀去了,并大声嚷说道:“都欺负到家里来了,兄弟你顶着,我去拿刀。”
我便直接站在这两个混混跟前,说道:“不是都说清,你们怎么还来找事。”
其中一个小混混看见我,一抱拳,说道:“这位兄弟,我家周海龙大哥让我来找你,晚上请你吃饭。”
我一听很纳闷。就朝老歪问道:“周海龙是谁,为什么要请我吃饭。我们一起去。”
老歪把菜刀抱在怀里说道:“周海龙就是那天的刀疤脸,是河西有名的狠角。
请的是你,我不去,这个周海龙别又朝我要钱。我劝你也别去,我看他们请的是鸿门宴。”
这个老歪已经吓破胆了。
算了,老歪不去,我自己去。光脚还怕穿鞋的。
我现在什么人都不怕。
饭店里,刀疤脸已经在等我了。
刀疤脸一看见我,便朝我一抱拳说道:“兄弟,小小年纪,就讲义气,还有胆量。
我周海龙很喜欢你这样的兄弟,很想认识你这样的人。来,给这位兄弟倒酒。我们喝个认识酒。”
我一听,知道人家没有恶意。便也学着刀疤脸一抱拳说道:“谢谢周大哥赏识。”
我说完,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痛快,兄弟。今天我们一醉方休,继续给兄弟倒酒。”周海龙朝旁边的人嚷道。
我赶紧拿起酒瓶,说道:“我给周大哥倒碗酒,敬周大哥一杯酒。”
周海龙朝我挑起大拇指,说道:“兄弟,会做事。现在兄弟在哪里忙活啊。”
深夜他们回来了,他们不仅身上都有伤,还抬着一个人,那就是周海龙。
他们中埋伏了,摸进矿长家后,没看见一个人,结果从外面涌进太多的人,
把他们围了起来,没用太多语言,太多时间,就结束战斗,周海龙身中数刀,倒在血泊里。
他们把周海龙抬进屋里,弟兄们都哭了。周海龙只有喘气的份了。
过了一会,周海龙硬撑着坐了起来,把手一挥,朝大家伙说道:“兄弟们都出去,新生留下,我有话给他说。”
我只好跪在他跟前,呜呜地哭着。
周海龙这时对我说道:“新生,你哭个熊,生死都是个命。给老子点支烟。”
我给周海点上一支烟。
周海龙长吸一口,然后对我深情地说道:“新生,你哥待你不薄,今天有个事想给你安排一下。
你知道,哥有个女人,她叫惠玲,现在已经怀孕了,哥这一关,可能挺不过去了。”
我哭着说道:“哥,不会的。你福大命大,这一关一定能挺过去的。”
周海龙把头摇着说道:“不可能的,事情闹大了,出人命案了,很快警察就摸上门来,你哥即使不死,也要蹲大牢。
这一进去,可就没出来的日子,弄不好要吃枪子。哥,这一辈值了。
但惠玲这个女人怀着哥的骨血,我不想绝后,惠玲就交给你,看着她把我的骨血给生下来。
现在就赶紧的带她远走高飞。
你是最讲义气的兄弟,哥最信任的人了,告诉你,是建军这小子出卖了我,当初就不该让那小子进来,
等以后有机会给哥报仇吧。
带着这个包赶紧的领惠玲走,永远的别回来。听见了吗,赶紧走,算哥求你了。”
周海龙说完之后,用力的把一个鼓鼓地腰包交到我手里。
我拿着腰包,含着泪向周海龙点着头。
告别周海龙,告别了洗煤厂。
我又来到了小凤住的地方,围着她的屋子绕了三圈,我没有勇气敲门,没有勇气向她告别,
只能在心里默默得念叨着:“别了小凤,我最爱的人,别了我的初爱……,这段美好我会永远铭记在心的。”
胜利者回家,趾高气扬,有钱人回家,衣锦还乡。
我的回家算什么,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离开齐河时,我戴着大口罩,不敢看人,更害怕别人看我,因为齐河街上我已经看到了周海龙的通辑令了。
虽然,惠玲一百个不愿意,跟我走。
但现实是,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还有整个齐河,都在抓与周海龙有过交往的人,
黑道的人也在找她,听说她怀了周海龙的骨血,他们也要斩草除根。
惠玲吓得没处没处藏得。
没有办法,她只有跟我回城南镇。
“我回来了,爸。”我在光棍爸爸的门前叫着。
我推门进去,屋里脏得不能看,惠玲把眉头一皱,连门都没进。
“爸!爸!”我大声地叫道。
“新生,我儿你回来了。”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床上传过来。
不用问老人病了。
“爸,你这是怎么了。”我跪在床前,抚摸着光棍爸爸的额头。
额头滚烫。
光棍爸爸这时笑着说道:“一点小毛病,不用担心。新生,你回来就好了。”
“爸!你看,我给你领儿媳妇来了。”我把惠玲强行地拉进屋里。
“快叫爸。”我对惠玲命令道。现在惠玲必须听我的,只有我能保护她。
惠玲也明白这事。
“爸。”惠玲像蚊子一样小声地叫道。
“新生,快给烧水去。孩子,屋里脏,让新生收拾一下再进来。”光棍爸爸强行地坐起来。
我可不敢在这里犯浑,那个大雷子我已经见识了,住了几天再给姐姐找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自己是清楚的。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回屋睡觉了。
到了晚上,王常光神神秘秘把我拉进屋里。
然后小声地朝我说道:“兄弟,咱们发财了,咱们翻身的机会的到了。”
望着王常光异常高兴的样子,我以为王常光发现大的画片呢。便说道:“姐夫,崖头上是不是有大画片。”
“画片算什么啊,能卖几钱啊,这个宝贝比那个要好几十倍,我真的翻身了。”王常光得意笑着。
“比画片还好几十倍,这应该什么是什么宝贝。”我不明白地问道。
“兄弟,我给你慢慢地说,媳妇给我和兄弟,倒杯茶来。”王常光朝我姐喊道。
“姐,让我来,你去屋里歇着吧。”我从姐姐的手里接过茶壶,然后给王常光倒满了水。
王常光喝一口茶,朝姐姐使了一眼色。姐姐明白什么意思了,便说道:“你们聊天吧,我去睡觉了。”
屋里只有我和王常光两个人了。
这时王常光扶扶自己的眼镜,对我慢声慢语地说道:“兄弟,幸好我上过高中,认识几个字。
我上高中有个历史老师叫李福林他就讲,咱这个山窝窝可不简单,在周朝晚期就出分封了一个小的诸侯国,叫小邾国,司马迁在《史记》曾多次提到。
但由于年代久远,这个小邾国是否真的存在一直有争议。
但我的历史李老师一直坚持小邾国在历史是存在,就是找不到证据。
我这历史老师也是个犟脾气,每次假期都会自己进山去找小邾国历史痕迹。
前段时间,我还在山里看见过李老师,对一个小土堆进行测量。我上高中时,李老师对我很好的。
我高考落榜,他也不相信,为此他还去教育局调查过。他是真心帮助我的人。
后来我到处上访时,经常被抓。李老师看到我生活如此的落魄,就曾找我谈过话,让我别这样找了,根本查找不出来什么东西。
他给我说,历史就这样,每个历史上成功的人都会经历许多黑暗时刻,但他能成功,就是他走出这个时期的黑暗时刻,成功有些是历史偶然的选择,同时也是必然的结果。
所以让我面对现实。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上访过。”
我听着王常光给我聊过去的事,心里想这些事与宝贝也有关吗。
我说道:“姐夫,有些事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也只能认命了。”
王常光朝我点点头,接着说道:“兄弟给你说些,我想你现在也属于黑暗时刻,只要你走出去这段时间,那么前途就会一片光明的。
当然我也是一样,我也处于黑暗时期。不过现在我已经看到光明了。兄弟,我的好日子快来了。”
王常光停下喝了一口水。
这个关子王常光卖的让我心烦气燥的。
“相信姐夫,好日子一定会来的。我们到底在崖头发了什么啊。”我着急地问道。
王常光两眼放着光地说道:“兄弟,那天我们夜里去崖头。你没有上去,是我一个人爬上去的,我上去之后发现什么。你猜。
其实上面画片风化的很厉害,根本拿不成型。画片都是碎石头,我傻眼了。
我就用小锤一点点的敲着,我想,咱们冒着那么大的危险不能白来一趟,也不能什么都没有捡到吧。
不去,就不应该答应巧姐。
我为难的看着王常光。
王常光明白我的意思,便说道:“说道,我们仨人一起去,一人私,两人为公吗。
我仨人一起去巧姐家,这样,谁也说不着了。”
姐姐想了一下,说话道:“巧姐是不错的女人,我们有困难时,找过巧姐借过钱,借过粮食。
人家让咱帮忙架几口袋麦子,这个忙再不帮,那就没有人味了。我们一起去,这样“大雷子”就不会发火了吧。”
也只能如此了。我朝姐姐、姐夫点点头。
我们仨个人一起去巧姐家。
巧姐家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个独院,青石墙白泥抹缝,屋顶竟用好看的红瓦,这儿房顶一般都用大石片子。
北山村能用起瓦的没有几家,这说明巧姐家庭条件不错的。
门口有两棵大柿子树,上面挂满了快要熟的红柿子。
巧姐抱着娃娃站在院子外,在左瞧右盼地看着远处呢。
当她看到我们仨人一起来的,巧姐很是诧异,便说道:“就几口袋麦子还用你们一家人都来。让兄弟自己来就行了。”
姐姐这时回答道:“俺家兄弟,刚来村里,不知道你家,我们送他过来。”
王常光前后瞧瞧,然后对巧姐说道:“麦子放在那里,赶紧的我们还有事呢。别让人发现了。”
“哟,怕啥,光天化日的,架几口袋麦子,还怕人看啊。王常光你要是害怕,就别来啊。”巧姐朝王常光说道。
王常光扶扶眼镜,刚想说什么。
我赶紧站到前面,对巧姐说道:“巧姐,人手多架的快,让我姐夫帮忙扶着就行,麦子在哪里。”
巧姐望了望我,然后说道:“兄弟,让你受累了。就哪几口袋麦子。”
巧姐用手指了指院里,果然放着几口袋麦子。
于是我把裤腰一刹,一用扛起一口袋麦子,放在肩膀上,迅速地放在巧姐的里屋凳子。
“兄弟,真是有一把好力气。”巧姐在我一旁说道。
我笑笑没有语言。
趁着在屋里码袋子时,大家都没有注意时。巧姐故意碰了下我的手,趴我耳边轻轻地说道:“下次自己来,知道门了。”
我听后,赶紧地从屋里出来。
几口袋麦子很快架完了,王常光慌忙喊我走。
巧姐向我说道:“兄弟,喝了茶再走吧,这都累了一身汗。”
姐姐向巧姐拒绝地说道:“不了巧姐,我们地里还忙呢。”
姐姐拉着我的手赶紧出门。
刚出门没有多远就碰见一个身体壮硕的中年妇女堵在我们仨人面前。
“王常光你个龟孙,站住。”那个声音就像在你耳边放了一个大炮一样响。
王常光吓得一哆嗦,一看是大雷子,然后紧张地朝大雷子解释道:“婶,这是巧姐让我老婆帮她架麦子,
我家女人有身孕怎么能架的动呢,我就过来给巧姐帮忙。
正好俺家兄弟来走亲戚,巧了就一起来了。婶,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说一句瞎话,天打五雷轰。”
那个叫大雷子的中年女人没有理会王常光,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我明显感觉她目光透露着一股凶狠劲。
然后她一字一句的朝我吼道:“如果谁敢对俺家巧姐打主意,出门不得好死,让石头砸死,掉井里淹死……。”
这话让听的后背发凉啊。
姐姐拉着我赶紧躲开走远。
王常光也一溜烟地跑远了。
我在姐姐家左盼右盼信还没来。
一天晚上,王常光偷偷给我摆手说:“兄弟,画片出手了,挣了一百块钱,说好咱俩平分,给你五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