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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陆倩倩傅斯年更新

绝对伏特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但我妈只是捂着胸口喘粗气,随后用手在胸口锤了几下。“心脏这么难受,难道是被那个逆女气得?”我气极反笑。是了,他们从来都是如此。没有人真正在乎我的感受,他们只会觉得一切不顺心,都是我的错。正如当年我被认回陆家后,举办的那场认亲宴。认亲宴开始前,陆雨柔一脸亲切地让我换上她精心挑选的白色晚礼服。“姐姐,我知道你没有合适的礼服,我这正好有多余的。”彼时我还不知道她的算计,以为她是真的对我好,便傻傻地换上了晚礼服。晚礼服简洁大方,让我一出场就收获了各家夫人和太太的赞美。乔云泽更是让他的妈妈在这场认亲宴上,和我定下了婚约。我以为自己真的被接纳,满心欢喜,却没想到一秒就被陆雨柔推下地狱。她在我的饮料里下了大量的激素,药物让我腹痛不止,我以为是单纯...

主角:陆倩倩傅斯年   更新:2024-11-12 2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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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倩倩傅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陆倩倩傅斯年更新》,由网络作家“绝对伏特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我妈只是捂着胸口喘粗气,随后用手在胸口锤了几下。“心脏这么难受,难道是被那个逆女气得?”我气极反笑。是了,他们从来都是如此。没有人真正在乎我的感受,他们只会觉得一切不顺心,都是我的错。正如当年我被认回陆家后,举办的那场认亲宴。认亲宴开始前,陆雨柔一脸亲切地让我换上她精心挑选的白色晚礼服。“姐姐,我知道你没有合适的礼服,我这正好有多余的。”彼时我还不知道她的算计,以为她是真的对我好,便傻傻地换上了晚礼服。晚礼服简洁大方,让我一出场就收获了各家夫人和太太的赞美。乔云泽更是让他的妈妈在这场认亲宴上,和我定下了婚约。我以为自己真的被接纳,满心欢喜,却没想到一秒就被陆雨柔推下地狱。她在我的饮料里下了大量的激素,药物让我腹痛不止,我以为是单纯...

《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陆倩倩傅斯年更新》精彩片段

但我妈只是捂着胸口喘粗气,随后用手在胸口锤了几下。
“心脏这么难受,难道是被那个逆女气得?”
我气极反笑。
是了,他们从来都是如此。
没有人真正在乎我的感受,他们只会觉得一切不顺心,都是我的错。
正如当年我被认回陆家后,举办的那场认亲宴。
认亲宴开始前,陆雨柔一脸亲切地让我换上她精心挑选的白色晚礼服。
“姐姐,我知道你没有合适的礼服,我这正好有多余的。”
彼时我还不知道她的算计,以为她是真的对我好,便傻傻地换上了晚礼服。
晚礼服简洁大方,让我一出场就收获了各家夫人和太太的赞美。
乔云泽更是让他的妈妈在这场认亲宴上,和我定下了婚约。
我以为自己真的被接纳,满心欢喜,却没想到一秒就被陆雨柔推下地狱。
她在我的饮料里下了大量的激素,药物让我腹痛不止,
我以为是单纯的肠胃不舒服,便强撑着应酬。
却不知,身后雪白的晚礼服上,早已一片血红。
直到陆雨柔一声惊呼,“姐姐,你的裙子怎么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狼狈不堪的我,和我身后的血迹。
“我的天,这么多血,她不是流产了吧?”
“这才订婚,就流产,也太不吉利了吧。”
我苍白着脸辩解,“不是的,我可能是来月经了。”
“就算是月经,怎么也不提前做准备,太晦气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之前被拐卖到山里,可能还不会用卫生巾。”
“哈哈哈哈,真的假的,陆家也太惨了吧。”
在场宾客议论纷纷,我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连乔云泽也面色铁青,觉得我给他丢了人。
而陆雨柔则装作关心的模样,“姐姐,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那晚,我蜷缩在房间大汗淋漓,陆雨柔却笑意盈盈地替我招待。
正是从那时候起,关于我不懂礼数,出身粗鄙的流言就传了出去。
云城皆知,九大家族的陆家,认回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亲生女儿。
我摇了摇头,把那些难堪的回忆驱逐出去,我得跟着乔云泽。
我倒要看看,乔云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出事了。
如果他知道了,他会不会有那么一刻,感到难过,会不会有那么一刻,后悔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
跟上乔云泽的汽车时,陆雨柔已经坐在了副驾驶上。
乔云泽俯身靠近陆雨柔,细心地为陆雨柔调整安全带。
陆雨柔假装不经意抬起头,红润的嘴唇轻轻擦过乔云泽的侧脸。
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刺痛了我的双眼。
“姐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是道歉,但陆雨柔把声音放得柔软,听起来没有歉意,反而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乔云泽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目光落在了手边的零食上。
“没事。对了,雨柔,你还没吃饭吧?”
陆雨柔摇了摇头,“忙着处理福宝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吃。”
乔云泽随即翻找出一根巧克力棒递了出去,语气宠溺,“乖,先吃点垫垫肚子。”
陆雨柔接过巧克力棒,笑得乖巧纯洁:“姐夫,你对我真好。”
随后便拆开包装,毫无顾忌地在车内吃了起来,碎渣掉满了一地。
我看得五味杂陈,指甲狠狠地掐在掌心,却感知不到疼痛。
那巧克力棒,本来是我为孕期低血糖所准备的。
但乔云泽从不允许我在车内吃东西,怕弄脏车内的环境。
每次他都会把车停在路边,让我吃完了再上车。
但现在,他却允许陆雨柔这样做。
如果刚才我还只是怀疑他对陆雨柔的感情,那么现在,我已经可以确认了。
人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破自己的原则。
难怪他总是维护陆雨柔,难怪他总是站在陆雨柔那边说话。
但为什么偏偏是陆雨柔?
我可以接受陆家的其他人,被陆雨柔先入为主的蒙蔽,可他不能。
因为他明明都知道,陆雨柔对我做的那些事。
我和乔云泽,是在七年前在云大认识的,乔云泽在图书馆,对我一见钟情。
我知道他出身显赫,所以拒绝了他的表白,直到他苦追一年,我被打动后,才点头答应。
起初的两年,我不愿公开恋情,每次都像做贼一样在公园偷偷约会。
直到他把我骗回了乔家,参加他爷爷的寿宴,也就是在那天,我妈一眼就认出我是她失踪的亲生女儿。
被认回陆家后,我时常觉得不适应,向乔云泽倾诉陆雨柔对我的刁难。
当时他总是站在我这一边,义愤填膺,甚至有时甚至想要去找陆雨柔算账。
那样爱我的乔云泽,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心,开始对陆雨柔产生了情感?
我不甘心地质问,却无人回应。
汽车稳稳停在了我家,陆雨柔在副驾驶昏昏沉沉地睡去。
乔云泽不忍心叫醒她,轻轻地解开安全带,将陆雨柔横着拥入怀中。
就这样抱着她,径直朝卧室走去,放在了我们的床上。
他甚至担心陆雨柔睡得不安稳,还体贴地帮她脱掉了外套和鞋子。
“你怎么能让陆雨柔睡在我的床上?”
我气到尖叫,上前拉扯,却总是一次次扑空。
等到乔云泽转身要走的时候,我看见陆雨柔睁开双眼,假装被吵醒的模样,拉住了乔云泽的袖子。
“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人家好害怕,总觉得闭上眼,那辆车就要撞到我了。”
乔云泽有些面露难色,“雨柔,这不合规矩。”
但陆雨柔仍不死心,拉着乔云泽的大手覆在自己的胸脯上。
“可是我被姐姐吓得胸口好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乔云泽的喉结不自觉地滑动,犹豫后还是将手覆了上去,软声软语地安抚。
“这件事是陆倩倩不对,我一定会让她给你赔礼道歉的。”
陆雨柔揽住乔云泽,装作又气又恼的模样看着他。
“姐姐那样对我,我实在是气不过。”
“如果你真的想惩罚姐姐,那就......”
乔云泽耳尖泛起一抹粉红。
陆雨柔:“......把你给我吧。”

我忍不住回头看去,来人竟是傅斯年。
我爸脸上迅速堆起了讨好的笑容,语气谄媚:“傅少,这种小事你怎么还亲自来一趟。”
然而,傅斯年的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
他的视线定格在桑雪莹身上,声音平静,“你是陆倩倩最好的朋友?”
桑雪莹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不安。
傅斯年气场强大,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但桑雪莹也清楚,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在关键时刻伸出了援手,恐怕陆家人不会来鉴定。
“关于陆倩倩,我有一些事情想要了解。”傅斯年直截了当地说。
桑雪莹内心忐忑,但想到要是能够借助傅斯年的力量,或许可以尽快找到我,于是便同意了。
两人走进一家幽静的咖啡厅后,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桑雪莹率先打破了沉默,“傅少,你是想了解什么?”
“我想知道陆倩倩为什么会失踪?”
于是桑雪莹便将我失踪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
傅斯年的中指下意识地在桌面上敲打着,当他听到我已经嫁给乔云泽并且怀有身孕的消息时,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她......结婚了......还有宝宝了?”
傅斯年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
桑雪莹没有注意到傅斯年情绪的变化,“是的。”
傅斯年的手猛地一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有些困惑地看向傅斯年,心里碎碎念道,傅斯年为什么对我的事情如此关注?
桑雪莹也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傅斯年,“怎么了?”
“没事......关于陆倩倩小时候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桑雪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于是便反问道。
“这和她失踪应该没有关系吧?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这个问题的?”
傅斯年沉默了片刻,苦涩地自嘲:“身份......你说得对,我又有什么身份去问这些呢。”
于是从怀中拿出一张镶着金边的黑金名片,放在桌子上轻轻一推。
“如果有任何陆倩倩的线索,马上通知我。”
傅斯年起身离开,背影在阳光下拉出长长的阴影,看起来落寞极了。
有了傅斯年的施压下,鉴定结果不到一天就出来了。
当桑雪莹看到鉴定报告时,心猛地一沉。
鉴定结果显示,包上的血迹确认是我本人的。
王警官的脸色也变得难看,在刑事案件中,一旦出现这种证据,往往意味着受害者已经遭遇了不幸。
“我们会尽快采取行动,并且发布寻人启示,但失踪已经三天了,结果可能不太理想......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周特助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他拿着报告有些左右为难,但还是敲开了门。
“傅少,鉴定结果出来了,血迹确定是陆倩倩小姐本人的了。”
此刻,正在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傅斯年,手猛地一紧,酒杯瞬间被捏碎。
傅斯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说什么?”
周特助低着头,不敢再重复,他知道傅斯年一直在寻找这个女孩,甚至为了她,不惜答应了傅老夫人去相亲。
“人不见了就去找!我要你动用傅家的所有人脉去找!”
傅斯年眼尾一红,几乎是咆哮着,说出了这句话。
“是。”周特助不敢有丝毫停留。
傅斯年站起身,酒杯的碎片在他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冷静和从容,取而代之的是自责和痛苦。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桑雪莹再次驱车来到陆家,我知道,她是要为我讨个说法。
眼眶不由湿润,从我出事到现在,只有她在担心我。
而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此刻恐怕还在酣然大睡吧。
王妈看见来敲门的人是桑雪莹,皱着眉头不愿开门。
“夫人和先生交代过,不允许您再进来。”
桑雪莹气急,直接将血液鉴定证书掏了出来。
“你要不要看看这是什么?倩倩要真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王妈虽然知道我在陆家不受宠,但也担心要是我真的有事,她也难咎其责。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上楼一一通知。
来到陆雨柔房间前时,竟意外地撞见了乔云泽衣衫不整地从她的房间出来。
王妈立刻停下了脚步,喃喃自语,“奇怪,姑爷怎么会从二小姐房间出来。”
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又等了片刻后才敲响了陆雨柔的房门。

下一秒,我抬起头,看到自己竟然漂浮在空中。
而杀害我的凶手,正背对着我,摘下我手上的镯子。
“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可以感知生死的手镯,这倒是可以先留着。”
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我还可以看到。”
我操纵着身体来到凶手面前,却看到了躺在地上毫无血色的自己。
看到自己的尸体后,恐惧瞬间涌上心头,我大声尖叫着。
但面前的杀人魔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毫无反应。
意识到他看不见自己后,我尝试触碰我的身体。
却发现手指竟然直直穿过了身体,怎么也摸不到。
“所以,我真的死了?那我现在是......灵魂?”
泪水瞬间涌出,我拼了命地触摸自己的身体,甚至用力拍打。
可无论如何,身体都没有任何反应。
而面前的杀人魔,已经开始了他残忍的解剖过程。
“不要!住手!”
我拼命伸手打他,却也不能阻止分毫。
胎儿的心跳逐渐停止,随后两团小小的莹白色的灵体飘了出来。
“不要,宝宝!我的宝宝!”
我悲痛欲绝,伸手去抓,本以为什么也抓不到。
但奇迹般的,我居然抓住了他们!
我将两团灵体捧在手上,没有感受到一丝重量。
但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我的孩子。
两个白团子轻轻碰着我的手指,像是在安慰我。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他们就变成两个手环套在了我的手上。
我试探性地问道,“宝宝?”
但灵体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在我用手触碰时,会调皮地跳动。
我意识到,他们只是婴儿,没有灵智,应该仅仅是本能地依赖我。
回过神,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于是便带着宝宝们离开。
“我要去找乔云泽,我要告诉他,我出事了!”
按照记忆,我来到了陆雨柔常来的宠物医院。
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乔云泽握着陆雨柔的手,眼中满是担忧。
“雨柔,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医生,福宝不会有事的。”
陆雨柔双手抓着乔云泽的衣领,哭得梨花带雨。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福宝出事。”
乔云泽心疼地摸了摸陆雨柔的头发,温声安慰道:
“这不是你的错,这只是一场意外。”
陆雨柔却红着眼委屈地看向乔云泽,语气柔弱又不甘。
“真的是意外吗?”
“我知道姐姐怀孕不能见狗,可我已经带着福宝搬出去了。”
“我明明已经妥协了,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放过福宝!”
乔云泽抬起的手微微一愣,“你怀疑是陆倩倩找人撞的狗?”
陆雨柔低下头轻轻抽泣,楚楚可怜道。
“本来姐姐就不喜欢福宝,而且她怀孕后脾气也变得特别古怪。”
“那天,我听见她打电话和别人说,要把福宝弄死......”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我愤怒地冲上去抓着陆雨柔质问,但陆雨柔却完全感知不到我的存在。
我只好委屈地看向乔云泽,“云泽,你知道的,我不会做这种事情。”
但乔云泽却眉头紧锁,神色晦暗不明。
“你放心,我会查清楚的,如果真的是陆倩倩做的,我不会放过她。”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觉得悲哀又可笑。
相识多年,没想到在他的心里,我就是这样不择手段的女人。
明明我们是夫妻,他却宁愿相信陆雨柔的鬼话。
就在这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接近,我转头看去,来的人是我妈江盈秋。
我妈手里拿着一个玩偶兔,急匆匆地赶来,满头大汗。
“雨柔,我把福宝的玩具带来了。”
闻言,我目光落在玩偶兔上,内心泛起一丝苦涩。
那本来是我的玩具,是我小时候还没被拐卖时,最喜欢的。
重回陆家后,陆家的一切对于我都是那么陌生。
只有这只兔子,是我与过去唯一的纽带。
可没过多久,陆雨柔发觉后,就拉着我妈的手撒娇。
“妈妈,福宝很喜欢这只兔子,你就让姐姐把它让给福宝吧!”
我当然不愿意给,于是把它锁在了房间里。
可当天下午,陆雨柔的狗就跑进了我的房间,不仅把兔子叼走,还在我的床上撒尿。
我找到妈妈控诉,可她却翘着刚做的法式美甲,不满道。
“不就是一个玩偶吗,你都多大了?”
我试图解释,“可那是我小时候的,而且福宝还......”
但陆雨柔并没有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而是假装亲昵地拉着我的袖子。
“姐姐,别这么小气啦!你喜欢玩偶,我房间里还有好多,你可以随便拿。”
我有些恼怒,“可那不一样!”
我妈摆了摆手,不耐烦地打断了我。
“倩倩,你就不能大度一点,让让妹妹吗?”
我还想再说什么,但话语却在喉咙里打转,最终没有说出口。
我妈没再理我,反而拉着陆雨柔的手转身离开,还一边小声嘟囔着。
“到底是穷地方长大的,改不了的小家子气。”
陆雨柔的抽泣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她接过玩偶兔抱在怀里,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这个玩具是福宝最喜欢的......,要是它......真的不在了......”
我妈走过去,安抚性地轻轻拍打后背。
“不会有事的,福宝见到玩具,肯定舍不得离开你。”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
这样安慰女儿的话,我从没听她对我说过。
为什么她不能像对待陆雨柔那样对待我?
明明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却从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过温暖。
没多久,医生就走了出来,摘下口罩交代。
“福宝的生命暂时没有危险了,不过后期还需进行骨折修复手术。”
乔云泽松了一口气,后知后觉地想起我。
“我这就给陆倩倩打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真是她做的,我绝对不会轻饶她。”
我妈听到后,情绪瞬间被点燃。
“那个死丫头心肠竟然这么歹毒!今天虐狗,明天是不是要杀人?”
“早知道她撒谎成性,任性自私,我就不该把她认回陆家!”
乔云泽脸色更加阴沉,压抑着内心的怒火,拨通电话。
但电话却久久没有人接听,乔云泽不免有些怀疑,“怎么不接电话?”
我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以为乔云泽打不通电话,肯定会去找我的时候。
然而,陆雨柔的哽咽声打破了我的幻想。
“姐姐是心虚了吗?连电话都不敢接......”
“算了,那个不孝女,不接电话就别管她了!”
我妈也张口安排道,“云泽,你先带雨柔回家休息吧,福宝这边我来照顾。”
乔云泽顺从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陆雨柔就往外走。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我一个亲生女儿,竟然还没有养女的一条狗重要。
陆雨柔的狗生病了,有人关心、有人陪伴。
而我,死在了青天白日,却无人问津。
愤怒与悲伤交织,我再也忍不住,对着我妈歇斯底里地大喊。
“妈,你知道不知道,我死了!”
话音刚落,我妈猛地转过头,眼神惊愕地看向我的方向。
我心头猛地一跳,难道我妈能看见我?

正当我迷茫之际。
感到手上的两个莹白团子微微发热,随后他们竟牵引着我走向了傅斯年。
“宝宝?”
我试图和宝宝沟通,但他们却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只好跟上了傅斯年。
如果说桑雪莹走后,华国还有谁会在意我,可能大概也只有他了。
傅斯年刚坐进车内,手机便急促地响了起来。
“臭小子,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傅老夫人威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傅斯年轻轻叹了口气,压抑着心底的烦躁。
“奶奶,我在云城有点事要处理,您有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说!我给你安排的相亲,你不去就算了,怎么也不告诉那姑娘一声。”
傅斯年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
当时他听说云城查到了他要找的人的消息,便心急如焚地赶了过来,相亲的事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便沉着性子解释道:“这件事是我唐突了,到时候我会给那姑娘赔礼。”
“还赔什么礼呀?那姑娘因为等你,不小心出了车祸,现在一直昏迷不醒。”
傅斯年心中一惊,感到有些愧疚。
虽说相亲是奶奶安排的,但毕竟他也没有想起来要取消。
人家因为他出了事,他心里始终有些过意不去。
“这么严重吗?我马上找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疗。”
“哪用得着你找医生,你又不是不知道,全华国医术最好的专家就在裴家。”
“但是裴家那边传来的消息不太好,估计人一时半会醒不了。”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那姑娘,就听奶奶的话,两家订婚,也算是对人家姑娘有个交代。”
周特助开着车,心里暗自思忖。
傅老夫人对傅少的婚事催得越来越紧,但这么多年来,哪一次相亲不是无疾而终?
眼下,傅少似乎又找到了那个他一直在寻找的姑娘,恐怕这次订婚更是难上加难。
傅斯年沉默了片刻,随后淡淡开口:“好,我同意,这桩婚事就由您做主吧。”
“我年纪也大了,你为什么就是不同意......等等!”
“你这是答应了?太好了,我这就去裴家定亲。”
电话那头,傅老夫人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以为自家孙子终于铁树开花了。
傅斯年敷衍地挂断电话,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惊喜。
周特助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傅斯年的平静脸色。
轻声开口问道,“傅少,你这是突然转了性,居然真的答应老夫人订婚?”
傅斯年只是将手按在了胸前的无事牌上,心中苦闷不堪。
既然不能与心爱的人共度余生,那么与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呢?
“就权当帮奶奶实现心愿吧。”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禁摇头叹息。
豪门果然没有真感情,不是利益纠纷,就是各取所需。
即便矜贵如傅斯年,也要为家族而联姻。
不过就是不知道傅斯年要联姻的裴家是什么来历,我竟然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周特助见傅斯年对婚事的态度冷淡,便心领神会,不再追问此事。
跟着傅斯年回到傅家后,他把自己锁在了书房,拿起笔,画起了人像素描。
我静静在旁边看着,随后陡然发觉,为何他画的人竟然和我这样像?
心中不由得萌生了一个想法,难道傅斯年找的人是我?
然而,我仔细回想,十分确定自己从未与他有过任何交集,不禁觉得可笑。
或许他要找的人只是与我长得相像罢了。
这样一来,他对寻找我下落的执着似乎也变得可以理解。
他就这样不断临摹,画了一张又一张,直到深夜。
受到傅斯年情绪的感染,我心中也涌起惋惜。
或许,每个人的内心都有遗憾吧。
第二天,王警官,脸上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就找上了傅斯年。
我这才知道,在桑雪莹的交代下,傅斯年成了我失踪案的对接人。
这让我的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没想到除了桑雪莹最在乎我的,竟然是和我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王警官声音沙哑地向傅斯年汇报。
“傅少,经过48小时的连轴排查,我们发现了陆倩倩失踪当天,医院附近的确出现了一辆可疑的套牌黑色汽车。”
“那辆车现在找到了吗?”傅斯年迅速问道。
王警官摇了摇头,“车子驶入云城郊区后,就像蒸发了一样,我们怀疑它可能已经被遗弃。”
傅斯年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眼神狠戾。
“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在三天之内,给我找到这辆车。”
王警官脸上有些难看,他们的人就算没日没夜,也来不及在三天之内排查玩云城所有的郊区。
傅斯年看向王警官,垂眸片刻,随后转向周特助。
“周特助,立刻通知京城的人增派人手。”
听到有增援,王警官神色稍缓,傅斯年这尊大佛他可得罪不起。
不过出于职业的敏锐度,他带着好奇心探究地看向傅斯年。
说起来,陆家的这位大小姐的情况确实令人费解。
自家人对她不闻不问,反倒是京城来的傅少对她这么上心。
王警官忍不住问道,“傅少,您和陆小姐是什么关系?”
傅斯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不是你该问的,你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人。”
王警官立即低下头,不敢再多言,匆匆离开。
几天的搜寻如同大海捞针。
最终,傅斯年的人在外云江下游的岸边,找到了浸在水里的黑色汽车。
汽车打捞的时候,我也跟着傅斯年赶来了现场。
隔着大老远,我一眼就认出了这辆汽车是我当时被绑架的那辆。
旁边陆续有警官七嘴八舌地讨论道。
“这么多天人不见,不会已经跟这辆车一起沉到底了吧?”
傅斯年听到这些猜测后,指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周特助看着傅斯年的脸色越来越黑,随即上前制止。
他冷声道:“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要散播无根据的猜测。”
随着起吊机的轰鸣,汽车被打捞上岸。
周特助迅速汇报,“傅少,车前座和后座都没有看到人。”
傅斯年缓缓松了一口气,沉声命令:“好,检查一下后备箱。”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瞬间好像被捏紧。
我死的那天,就是在后备箱里被割的喉。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血液在我脖颈之间流淌的温度。
王警官深吸一口气,双手颤抖地触摸着后备箱的开关,金属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傅斯年也紧盯着后备箱。
我不忍回忆,缓缓闭上了眼睛。
“终于,要找到我了。”

乔云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妈,眼中满是震惊。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听她说过。”
我妈皱着眉有些不忍心地回忆着。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陆倩倩一出生就遗传了我的先天性心脏病。”
“当年我怀的也是双胎,一个女儿刚出生就因为心脏病夭折了。”
“活下来的另一个,就是陆倩倩。”
眼看我妈边说边流泪,陆雨柔连忙腾出手,轻轻拍打我妈的后背,安抚道。
“妈,那你以前带姐姐做过心脏支架手术吗?”
我妈摇了摇头,声音无奈。
“她走丢之前,我想过给她做手术。”
“但她当时年纪太小,医生说手术风险太大,所以我就一直拖着没有做。”
“原本想等她大一点再考虑,可谁想到后来她就......”
陆雨柔心下了然,转念说道。
“那这么说来,或许这个心脏支架不是姐姐的。”
王警官有些惊讶,询问道:“为什么?”
陆雨柔慢条斯理地说道,“警官,心脏支架的费用肯定不低。”
“我姐姐小时候是被拐卖到了山里,怎么可能会有条件做这么贵的手术呢?”
我妈回过神来,也坚定地附和:“对,雨柔说得没错,我差点就被陆倩倩骗了!”
“当年那个保姆为了报复我,把她卖到山沟沟里。”
“怎么可能还会花钱给她治病?一定是她在撒谎!”
看着我妈被陆雨柔三言两语轻易带偏,我心中感到可笑。
我妈甚至不愿意认真地去想这件事,她但凡用心地想一下就会知道。
如果我从来没有做过心脏手术,怎么可能被认回陆家后,再也没有心脏病发作过呢?
事实已经摆在了她眼前,她却不愿意相信,宁愿接受陆雨柔的误导。
我直直地看向了陆雨柔,再次对她有了深刻的认识。
原以为她只会楚楚可怜地在所有人面前软装柔弱,可没想到她竟然心思也如此缜密。
竟然可以这么快,让我妈的注意力从心脏支架的真实性,转移到了我是否有钱做手术上。
王警官听到我妈的抱怨后,有些无奈,于是试图提出另一种可能性。
“或许陆倩倩是在你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手术呢?毕竟傅少说心脏支架上的编号是陆倩倩的。”
一听到傅斯年居然也参与到这件事中,陆雨柔又气又嫉妒。
“傅少怎么会知道姐姐有心脏病的?这件事连我们也是刚刚知道的。”
又转向乔云泽,故意提点道,“姐夫,姐姐和傅少早就认识了吗?”
乔云泽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染上了几分醋意,“她没和我说过。”
“说起来傅少还是你的小叔叔呢,没想到居然和姐姐更熟。”
乔云泽心头涌上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取代了原本的不安,“谁知道她都瞒了我什么。”
王警官开口打断了他们,看向乔云泽说道。
“乔先生,事关重大,我想你还是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下。”
乔云泽心中也开始有些忐忑不安。
仔细想来,他确实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我了。
正当他打算陪王警官回去时,陆雨柔眸中噙着委屈的泪光说道。
“姐夫,今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开钢琴演奏会,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当我的第一个观众吗?”
我妈也扫了乔云泽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
“这次钢琴演奏会可是雨柔准备了好久。”
“谁知道是不是陆倩倩又在故意想方设法地破坏,你难道忘记那次舞会了吗?”
我在一旁,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绪,哈哈大笑起来。
时至今日,即便铁证如山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仍旧不愿意相信。
为了自圆其说,我妈甚至又提起了那件事。
三年前,陆雨柔为了庆祝顺利毕业,在陆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毕业舞会。
那时,我已经深知陆雨柔惯用假扮柔弱博取同情。
为了避免与她正面冲突,我便向乔云泽提议一起去海边看日出。
然而,就在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的时候。
乔云泽却给我打来电话,声音中带着几分为难:“倩倩,我可能不能陪你去看日出了。”
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乔安娜的讥讽:“陆倩倩,我哥已经答应要陪我去雨柔的舞会!”
“嗯,安娜说少个男伴,所以......”
我握住电话的手紧了紧,随后露出一抹苦笑,决定自己去看日出。
但没想到我刚要出门,陆雨柔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拉着我妈的胳膊,满脸委屈。
“妈,姐姐不参加我的舞会,是不是因为不喜欢我呀?”
我妈的脸色一沉,她夺走我手中的行李,语气严厉地训斥我。
“陆倩倩,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雨柔都邀请你了,你为什么不来?”
每次都是这样,即便我想要避开陆雨柔,她却总有办法逼我就范。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场舞会竟然是陆雨柔精心为我设计的陷阱。
舞会一开始,一个带着老虎面具的男人便邀请我跳舞。
我婉言谢绝,但没想到那男人恼羞成怒,竟然对我上下其手。
我忍不住抽了他一巴掌,他却倒打一耙,甚至抢走我的面具,大声嚷嚷说我主动勾引他。
在场的所有人透过面具看向我,议论纷纷。
“那不是陆家认回来的那个女儿嘛,没想到竟然这么浪荡。”
“可不是嘛,听说从小就被卖给别人做童养媳了,说不定都睡过好多男人了。”
“她不是已经和乔家的那位订婚了吗?难道是满足不了她吗?”
看周围人的议论越来越过火,我慌了,我拼命地解释,但没有人相信我。
慌乱之中,我想要找乔云泽。
但在一张张面具之下,我找不到他,他也没有为我站出身来。
最终,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我落荒而逃。
事后,陆雨柔则趁机将整场舞会被毁的原因,全部推到了我身上。
后来我问乔云泽,为什么那天不站出来替我说话?
他却沉默了。
直到我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他才勉强伸手抱住了我,轻声安抚。
现在看来乔云泽那时候不肯挺身而出,是在嫌弃我给他丢了人吧。
我盯着乔云泽,在心底默默祈愿。
我真的不想继续让自己的尸体留在那个杀人魔手里了。
乔云泽,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求你了,去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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