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九歌贺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后,影帝他桃花不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温小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砰——!”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来人正是贺澜,他看着眼前这一片荒淫狼藉的一幕,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他惩罚魏九歌,那是他跟魏九歌、韩若水三人之间的事情。眼下的这群脏东西,没经过他的允许怎么配碰他的人?!“你们在干什么?!”贺澜卷着一阵阴冷的夜风居高临下地站在邱瀚的身后,其他几人一见到贺澜来了,都暗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只有邱瀚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他下意识地回复道:“拍戏呗!”语调里尽是放浪自得的快感。下一秒,贺澜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将他从魏九歌身上拎了起来,一双明亮的丹凤眼此刻布满了红血丝,声音森冷道:“谁-让-你-动-他-的?”邱瀚酒气熏天地偏过头朝着贺澜打了个酒嗝,然后一脸不知死活地笑道:“害!不就是你家一条...
《被渣后,影帝他桃花不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砰——!”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来人正是贺澜,他看着眼前这一片荒淫狼藉的一幕,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他惩罚魏九歌,那是他跟魏九歌、韩若水三人之间的事情。
眼下的这群脏东西,没经过他的允许怎么配碰他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贺澜卷着一阵阴冷的夜风居高临下地站在邱瀚的身后,其他几人一见到贺澜来了,都暗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只有邱瀚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
他下意识地回复道:“拍戏呗!”语调里尽是放浪自得的快感。
下一秒,贺澜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将他从魏九歌身上拎了起来,一双明亮的丹凤眼此刻布满了红血丝,声音森冷道:“谁-让-你-动-他-的?”
邱瀚酒气熏天地偏过头朝着贺澜打了个酒嗝,然后一脸不知死活地笑道:“害!不就是你家一条狗吗?大不了兄弟以后陪你条更好的!哈哈哈……”
话音未落,贺澜扯着他的头发就狠狠地砸在了墙上,邱瀚还没反应过来,脑门上就被磕了个血窟窿,瞬间他疼得鬼哭狼嚎地直喊“妈”。
剩下的几个人站在原地也不敢说话,隔了好一会儿,贺澜还是不松手,继续按着邱瀚的脑袋往墙上撞,照这样下去,邱瀚估计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那个……贺少,我们刚才就是喝多了……”楚啸心虚地往前一步,支支吾吾道,“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都是兄弟,我……”
他话没说完,贺澜就阴沉着脸转身抬腿,动作行云流水般地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闭嘴!”
何梦龙见状,更是不敢言语了。他麻溜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准备给魏九歌披上,然后想着赶紧将人扶起来。这下他算清楚了,邱瀚那个傻-逼,还是预估错了,魏九歌在贺澜眼中再怎么不是个人,也轮不到他们这些外人瞎祸祸。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魏九歌的四肢刚一被松开,见何梦龙要凑过来,他便突然起身,挥起拳头捶在了何梦龙的鼻梁上,顿时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他的动作刚一落下,魏九歌的眼前顿时一黑,实在扛不住,眼看着就要栽倒了。贺澜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然后将人打横抱起,神色凝重地下楼了。
临走之前,贺澜抢过那人的手机,恶狠狠地砸碎在地,然后撂下一句狠话:“我会让你们深刻地了解欺负我贺家人的后果。”
贺澜抱着魏九歌只觉得双手跟着发烫,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或深或浅的桃花瓣的痕迹,双颊因为酒精的作用早已染上一层绯色。
贺澜抱着他刚走了没几步,突然感觉手上滑过一股温热的液体。他猛然一惊,这才发现魏九歌的后脑勺流血了!
“魏九歌!”贺澜看着怀里一动不动的人,顿时有些慌了神,他双目赤红地瞪着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心脏就像被利爪勾住了一样。
后来,他将魏九歌轻轻地安置在车后座,让他尽可能舒适地躺好。也许是蹭到了魏九歌受伤的后脑勺,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心。
就在贺澜准备起身回驾驶座的时候,魏九歌突然抬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贺澜……”
贺澜一怔,魏九歌的声音实在太过气若游丝,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告别这个世界一样,令他一向冷硬的心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
这个时候的贺澜跟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哪怕他再霸道,再狠厉,可还是对各种虫子充满了巨大的恐惧。
魏九歌也有害怕的东西,他虽然从小没少去医院,可仍旧害怕打针。哪怕他现在不得已需要打吊瓶的时候,也总是偏过头不去看那个尖尖的针头。
小时候,学校里有打疫苗的活动,他总是磨蹭到最后。有一次,他晕针严重到整个人直接昏厥了,这可吓坏了学校领导们,赶紧把他送到了医院。
魏九歌之所以怕打针,是因为他以前在街上流浪的时候,曾经被比自己高出半截身子的几个大孩子,拿着从医院捡来的废弃的针管,逼着他玩扎针游戏。
那时候,他个头太小,根本打不过那几个大孩子。而且,他们说如果不陪他们玩,就去揍他妹妹。所以,有一段时间,魏九歌几乎每天都会在黑兮兮的巷子里被一群大孩子拿着针管往身上乱戳,他咬着牙不敢哭,因为只要一哭那些大孩子们就会扎得更深。
后来,魏九歌渐渐长大了,学校里也没了打疫苗的活动。长大后,再有遇到需要扎针的情况,他也能眼睛一闭,牙齿一咬,硬着头皮抗过去了。
只是,心底对那些尖尖的针头的恐惧还存在着,哪怕现在,他生病的时候,能吃药解决的,他绝对不打针。
10月2号是贺澜的生日,那天正好是周五。
魏九歌几个月前,就给他准备好了生日礼物,那是一副他自己画的油画。
紫色的薰衣草田画的惟妙惟肖,好像隔着画布都能闻到它的芳香。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片橙黄色的夕阳下,薰衣草田和山峦的中间,画着一座简单朴素的小房子,小房子上方隐约能看到袅袅炊烟。
整幅画看上去让人心里暖暖的,很舒服。
贺澜的生日,照惯例他会约几个狐朋狗友聚一聚,一般不会邀请长辈,纯粹是为了年轻人寻欢作乐。
以前,他是不会让魏九歌参加的,可今年,他却破天荒地邀请了魏九歌。
“今晚你收拾收拾,陪我出去。”贺澜冷硬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魏九歌愣了几秒,随即缓过神来,有些受宠若惊地说:“好,我马上。”
没多久,贺澜的车就停在了别墅门口,魏九歌换上了一身高档的休闲西装,修饰得他的身形更加挺拔,他额前的刘海喷了点发胶,整齐地往后梳着,他的神色依旧清冷,举手投足间却尽显贵公子的气度。
待他坐到副驾驶上,贺澜状似不经意地扫了他一眼,低声道:“磨磨蹭蹭。”
魏九歌朝他笑笑,然后拿出包装精美的画卷,递给贺澜:“生日快乐!”
他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不管谁见了都会心动。贺澜心道,如果不曾出现韩若水的那件事,说不定,他现在至少还能待他像弟弟一样。
但是一切都晚了,魏九歌的真面目他比谁都清楚,那是个被嫉妒心蒙蔽的自私又虚伪的灵魂。
贺澜握着方向盘的手上不觉间加重了几分力道,他冷哼一声没有理会魏九歌,随即便驱车远去。
魏九歌也不在意,他径自将画卷放在了车后面的座位上,然后轻声道:“都是谁去?云皓去吗?”
“呵呵。”贺澜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他去做什么?惹我心烦吗?你只管跟着就好,问这么多干什么?”
可是消息发出去半小时了,贺澜依旧没回复他。
陆柒有些失落,心想可能贺澜又去忙了吧。毕竟管理着那么大一个企业,愿意给他角色,并且陪他来试戏,已经是意外惊喜了。
陆柒去片场之前,仔仔细细地整理了一下妆容。
他要试的角色,是一个刚毕业大学生,孤身一人在大城市漂泊,本身也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家境贫困的大学生偶然间上当受骗,被人陷害了……
这个角色导演和制片人一开始根本不想加,本来是青春励志的一部电影,男女主的剧情线已经足够丰富了,再加上这么一个人就是画蛇添足。
不过,人是贺澜安排的,导演也不敢多说什么,唯恐贺澜心情不悦一下给撤资。
陆柒打车过去的,丝毫没意识到后边还跟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直到他从空无一人的停车场下车,脚尖刚着地,就被人从后面箍住了脖子,然后紧接着就被一群人劈头盖脸地揍了一顿。
打他的大概有五六个人,个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的墨镜,不管他怎么求饶,这几个人只管对他拳打脚踢,油盐不进。
最后,陆柒眼看着晕过去了,那几个黑衣人这才收手。
岳斐走到车窗前,附在穆辰耳边道:“辰哥,那小子不争气,兄弟们还没打够,他就晕了。”
穆辰瞧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人影,鄙夷地哼了一声:“整容了吗?”
“辰哥,您放心。刚才兄弟几个就专门挑他那张小白脸揍的,估计亲妈来了都得做DNA鉴定。”
“行。”穆辰理了理衣领,大手一挥,下巴一扬,“干得不错,回去跟孟老爷领赏去!”
“好嘞!”
陆柒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他被路人打了120急救。
至于他的角色,最终还是剪掉了。他那张纯情白净的初恋脸也被打成了动物园里的大猩猩。
陆柒愤愤不平地去韩国治疗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期间他给贺澜打电话诉苦,可是贺澜那时正在开会,随便敷衍了他几句就挂断了。
再之后,贺澜便对他不闻不问。
陆柒内心不管再怎么阴暗狡黠,可他明面上对谁都是笑盈盈的,任谁看到他都会毫不质疑这只是一个阳光单纯的大男孩而已。
若是硬说他得罪了谁,那他能想到的只有魏九歌。
可是听贺澜的语气,并不知道是魏九歌的手段,这个男人果然不像看上去那般好欺负。这么一想,陆柒暗暗握紧了双拳:“魏九歌,你等着,论耍手段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直到魏九歌出院,贺澜也没有再来看过他。
只是他出院的那天,贺澜突然给他发了条消息:“魏九歌,记住你的这个身体是谁的,你又是为谁而活,再敢擅自受伤住院,我饶不了你。”
魏九歌看着贺澜这条幼稚又任性的消息,心情复杂极了。
他当然知道这个身体是谁的,更知道他是为了谁而活。从始至终,他做的任何决定都跟韩若水无关,他这辈子只不过跟贺澜耗上了。
《追灵》电影杀青的时候已经九月底了,参加完杀青宴,魏九歌当晚就坐飞机回海城了。他晚上回去的时候,贺澜并不在家。
诺大的别墅只有张青一个人,张青一看到魏九歌回来了,心情好的好不得了。
她热情地帮魏九歌拿行李:“魏少爷,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茴香猪肉的水饺!你先休息休息,我做好了就叫你!”
果不其然,刚一推开门,他就看到穿着西装革履的贺澜,像个小孩似的趴在写字台上睡着了。
魏九歌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看,只见贺澜手边放着一小袋拆开的麦丽素,嘴角还残留着一点巧克力的颜色。
贺澜也就这个时候还能找回小时候的影子,明明长着一张桀骜不驯的面容,睡着的时候这张冷峻的脸却十分温柔。
魏九歌不觉间嘴角便挂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轻轻地将羊绒毯子盖在贺澜的身上。在贺澜浑然不知的时候,魏九歌悄悄在他的额角印下了一个浅吻。
魏九歌刚要转身离去,贺澜突然动了动身子,随即就听到他在梦中呢喃:“……别走。”
魏九歌的身子顿时愣了几秒,他刚要抬手轻抚男人的后背,却只听贺澜接着呢喃道:“若水,别走……”
魏九歌心底刚刚涌现出的一丝暖意,瞬间被打入了万丈冰窖。
也对,贺澜怎么可能会对他说出这般温柔缠绵的话语,哪怕在梦里,那个男人也只会对他冷若冰霜。
贺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边除了一小袋没吃完的麦丽素,还有一张纸条:
“我去拍戏了。”是魏九歌的字迹,他的字迹跟本人一样,清秀俊逸。
本来昨夜就没睡好的贺澜,一看到这张纸条,心底莫名升腾起一股火苗,他烦躁把纸条揉成一团,然后摸出手机给魏九歌的经纪人孟星河打了通电话:“孟星河,我说过多少遍了?魏九歌要接的戏都要事先跟我说!”
孟星河刚一睡醒就听到老板暴躁的声音,他缓了几秒,慢条斯理地戴上了床头放着的金边眼镜,然后道:“贺总,我给您打过电话的,但您在开会,就跟我说‘随便’。然后我看那个角色挺适合九歌的,就帮他接下了。”
贺澜一听,气得头皮发麻:“我说‘随便’是让你接戏的意思吗?你是第一天跟我混?!”
“贺总您记性不可能这么差,我从大学毕业就跟您混了,怎么会是第一天?至于您口中的‘随便’,如果按字面意思来看,我做的也没有错。”孟星河机械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有个特点,不管贺澜怎么对他发火动怒,他依旧能面不改色地怼回去,而且怼得贺澜哑口无言却又无力反驳。
果然,贺澜气哼哼地顿了几秒,最后“啪叽”挂断了电话。
贺澜刚才起身没注意,这刚要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滑落在脚边的羊绒毯子。他的神色不觉间舒缓了许多。
这么多年,不管他有多么厌恶魏九歌,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在很多方面已经习惯了那个人的逆来顺受,也习惯了单方面霸占魏九歌那份卑微的爱。
这些都是魏九歌欠他的,也是欠韩若水的,如果魏九歌不曾出现,他跟韩若水可能渐渐地会从青梅竹马变成相伴一生的恋人,是那么的浪漫美好。然而这一切,全都被魏九歌污浊的嫉妒心给剥夺了,连同韩若水年轻的生命!
魏九歌出去拍戏的这段时间,贺澜每天从公司回去后,除了张青每晚做好宵夜等着他,也不见魏九歌的身影,诺大的别墅显得愈发空荡。
“青姨,这段时间不用给我准备宵夜了。”贺澜一边把脱下来的西装外套递给张青,一边跟她交代道。
张青接过他的衣服,顿了几秒,急切道:“贺少爷,您的胃本来就不好,再不好好吃饭,万一又跟上次那样被送到医院,我也不好跟老爷太太交代呀。”
魏九歌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他开门一看,竟然是秦云皓,眼前顿时一亮,轻笑道:“云皓,你怎么来了?”
秦云皓面无表情地说:“转身。”
魏九歌不明所以地转过身,什么也没有呀。
秦云皓看着魏九歌头上那厚厚的纱布,后脑勺隐约渗出的血渍,再加上魏九歌朝他傻笑的模样,一下就把他的心给揪起来了,身体里的火气莫名地不打一处来。
他板着脸提了提手上的医药箱,满脸不高兴地说:“换纱布。”
说罢,便蹭着魏九歌的肩膀,在玄关处换了双拖鞋,大摇大摆地进去了。魏九歌看着他气哼哼的背影,心里顿觉一阵暖意。
这时,贺澜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这个不速之客像个主人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他家客厅的沙发上,而魏九歌则紧挨着他坐在一旁。
“你来做什么?”贺澜拧着眉毛看着他,没好气地说,“蹭饭没有。”
秦云皓抬眸一看,差点笑喷:“噗……你这是什么打扮?哈哈哈!”
贺澜愣了愣,上下打量一番,这才恍然大悟。他脖子里还挂着那条红红火火的花围裙,走起路来卷着微风。贺澜脸色一黑,恶狠狠地瞪了魏九歌一眼,当即从脖子里扯掉了。
魏九歌莫名被瞪,心道,……这是嫌弃没提醒他?
秦云皓捂着肚子乐得不行,隔了好久这才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挖苦道:“太阳这是打西边儿出来了?还是贺大少良心发现,知道心疼我们灵儿了?”
“关你屁事。”贺澜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一屁股挤在了他跟魏九歌中间。
魏九歌下意识地往一旁挪了挪,秦云皓板着脸,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中指,戳了戳贺澜的胸口,眯缝起眼睛,那表情就像驱赶蟑螂似的:“起开,起开,别碍事儿!”
“这是我家,碍事的人是你。”贺澜不屑地说。
“那你也碍事儿!”秦云皓提起医药箱在他面前晃了晃,险些砸到贺澜的脑袋。
魏九歌条件反射似的起身,一把托住了秦云皓手里的箱子,轻笑道:“我们去卧室。”
贺澜闻言,立刻炸毛了,他一拍桌子:“不行!魏九歌,这个卧室我不允许你带别的男人进去祸祸!我嫌脏!”
“我呸!”还不等魏九歌说什么,秦云皓也跟着怒拍桌子,“贺澜,你他妈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别以为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对待灵儿的,你就是一混账!有你这个兄弟,是我的耻辱!”
贺澜闻言,嘴角蓦地抽了抽,然后一把扯住秦云皓的衣领,一字一句道:“呵呵,那又怎样,你-管-不-着!”
魏九歌见状,实在郁闷,肚子饿得咕咕叫不说,脑子也跟着有点发晕。
“贺澜,那你别挡着,我在客厅换纱布行吗?”魏九歌在心里默默斟酌着尽量不激怒贺澜的言语,语气柔和得像极了小时候哄他的样子。
半晌,剑拔弩张的两人沉默片刻,贺澜梗着脖子,不甘不愿地大声道:“赶紧的!”人在生气的时候,不仅力气会变大,就连声音也跟着变大了。
秦云皓也懒得跟贺澜生气,便静静地打开医药箱开始给魏九歌换纱布。
此刻的场景有些诡异,贺澜就定定地站在两人旁边不足半米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云皓那只白皙修长的大手,唯恐这只该死的手趁他不留神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