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洲赵煜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上远点谢洲赵煜风全文》,由网络作家“阿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是皇上找他,还以为他是皇上呢,我松了口气。“我抓住一个小太监,怀疑他是私逃出宫,管叔可有法子查验?”他一指戳中我肋下,解了我的穴。“这倒容易。”被叫做管叔的老太监慈眉善目,冲我伸手,“咱家是司礼监的掌印,小子你在哪儿当差?出宫手谕或牙牌拿出来我看看。”我看看四周,这老太监还带了两个小太监过来,一时之间,竟有五六个人围住了我,真是插翅难逃。那白衣玉冠的俊美青年看着我,眼里现出得逞笑意,仿佛做了什么极有趣愉悦的事,我却只觉眼前发黑,听见那老太监笑道:“看样子是拿不出来,抓回去吧。”监栏院,边房里,麻公公站在通铺边上数落我。“真是个十足的蠢货!若是老老实实当差,兴许到了年纪,还能被放出宫去,现下,你连后宫也别想踏出去一步,你此生的结局...
《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上远点谢洲赵煜风全文》精彩片段
原来是皇上找他,还以为他是皇上呢,我松了口气。
“我抓住一个小太监,怀疑他是私逃出宫,管叔可有法子查验?”他一指戳中我肋下,解了我的穴。
“这倒容易。”被叫做管叔的老太监慈眉善目,冲我伸手,“咱家是司礼监的掌印,小子你在哪儿当差?出宫手谕或牙牌拿出来我看看。”
我看看四周,这老太监还带了两个小太监过来,一时之间,竟有五六个人围住了我,真是插翅难逃。
那白衣玉冠的俊美青年看着我,眼里现出得逞笑意,仿佛做了什么极有趣愉悦的事,我却只觉眼前发黑,听见那老太监笑道:“看样子是拿不出来,抓回去吧。”
监栏院,边房里,麻公公站在通铺边上数落我。
“真是个十足的蠢货!若是老老实实当差,兴许到了年纪,还能被放出宫去,现下,你连后宫也别想踏出去一步,你此生的结局只能是做一辈子最低等的粗工太监老死宫中!”
“你小子命倒是挺大,今日要不是太后在灵净寺,宫里忌杀生,你就不是八十板子,只怕是八十廷杖直接杖杀!你要找死别连累别人,害老子罚俸三月!”
麻公公骂完摔门出去,这会儿还是干活的时辰,边房里就剩我一人。
我把脸埋在芦花枕头上,好一会儿,稍动了动,屁股上痛感便蔓延全身。
另有地方传来无法忽视的撕裂痛感,我拉开裤腰看了一眼,腿间一道殷红血迹蜿蜒顺着大腿往下淌。
三个月前在净身房,像畜生一样被捆着取过家伙的地方,缝合的创口被打裂了。
古代医术并不发达,即便是最专业的净身师傅也不能保证净身后的创口一定会愈合,净身的少年们又多来自贫苦家庭,营养不良身体弱,净身房里,多的是因为流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而死的少年甚至幼童。
我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找了块布抖着手按上,侧躺在床上,看着透着亮光的纸糊窗户,脑子里有点儿发空。
及至入夜,陆续有人回来。
“谢二宝,听说你今天逃出宫去了?胆子挺大啊。”
“怎么想的?净身后再出去难道还能过得更好不成?”
“谢二宝?咋不说话?”
有人过来摇我肩膀,我闭着眼睛装睡。
“老天……你被子上怎这么多血?去叫麻公公!”
不一会儿,麻公公来了,又有人告诉他我发烧了:“是挨板子起的烧,还是风寒了?别传给了我们。”
屋子里众人一静。
麻公公掀开我被子看了看,复又盖上,沉吟片刻,道:“谢二宝,还能走吗?能走的话自己回去冷宫吧,那儿清净适合养病,监栏院也没人有工夫照顾你。”
“能。”
我求之不得,从通铺上爬起,穿了外服在一屋目光里走了出去,脚步虚浮头昏脑涨扶着墙往冷宫走。
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太监追了出来,黢黑的脸,怯怯的不说话,只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小纸包,我闻出来是药味。
我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单纯眼睛,很想给点儿虾须糖或者香糖果子他吃,但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了,磨喝乐、绿豆糕、虾须糖都落在了宫外,那三个小孩也不知道如何。
“我用不着,我是大人,身体好,太监受伤很难用上药……你自己好好收着。”我把药递还给了他,轻声道,“在我们那儿,你这么大的孩子应该在学校接受九年制义务教育,而我这么大的,一般在上大学,赖床翘课打游戏……我是个音乐生,男高音,你知道Vitas吗?我偶像。”
要是天天都这样就好了,我高兴地伸展四肢把自己像只青蛙一样摊开唱歌:“洗呀洗呀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
“唱的什么怪歌。”
正唱得起劲,忽然竹子扎成的隔间门就被推开了,冯玉照穿着件单薄的浴衣赫然进了来。
“!!!”
“你你你怎么过来了?!”
我吓得一个扑腾喝了口洗澡水,闪电般把自己收缩团成一团蹲在池子里,只露一个头在水面上。
“一个人泡太闷,过来跟你一起。”
冯玉照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关上门,把身上浴衣拽下来搭在门上便赤身裸体地进了我的池子。
我猝不及防看见他胯间巨物,感觉双眼辣痛:“我不跟你一起泡,你回去!”
“为何不能一起泡?”
冯玉照像回家一样自在,肌肉隆起的结实胳膊搭在池壁上,朝我这边挪过来了一些,拿盘子里的樱桃吃,吃完了还故意把樱桃梗扔我身上。
“我,我……”我又气又委屈,低声怒道,“我是太监!”
“太监不是男人?”他正经问我。
我一口气哽住答不出话来,只抱着双腿把自己藏着掖着瞪着他。
行吧都是男人一起泡就一起泡吧,可冯玉照疯病又发作,伸手掰我的膝盖。
我立马就炸了:“动手动脚干什么!”
冯玉照脸上严肃没表情,像个老实人,说的话却荒唐得人头疼:“瞧瞧太监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比你还大!”
我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情急之下用劲儿不小,在他手背留下个显眼的红印。
他脸瞬间一黑,静静注视我。
一时间水汽缭绕的浴池里气氛有些微妙变化,我紧张地收回手观察冯玉照表情。
冯玉照看了我一会儿,又垂眸看着那红印眼神暗暗的不知道想些什么,继而抓起池边布巾扔我头上,又在自己腰间围了块布巾挡住重点,转了个身坐在池子里:“帮我搓一下背。”
竟然没生气?看来是真变好了。
我把布巾围在腰间,过去拿了搓澡巾沾湿水给他搓背,搓完又给他捏了肩膀,怎么着他带我玩了一晚上,也得回报回报人家才好。
手指捏到他胳膊上肌肉,肱二头肌又鼓又硬捏起来有点儿怪好玩,我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这时冯玉照忽然动了,身体一偏,手钳子似的抓住我按在了池边。
我吓得大叫:“干什么!”
“给你搓背。”话音落,他拿着搓澡巾在我背上用力搓拉起来。
“好痛!我不要你搓!”我挣扎。
冯玉照按得我无法动弹,不过手上劲儿倒是小了,随便搓了几下后,大掌覆上我肩膀捏揉起来。
我惨叫:“好痛啊杀人吗你!”
“又痛?我没使劲。”他很是不满,语气讥讽,“我看你就是喜欢叫唤。”
我:“你手上有茧子,磨得我皮疼……”
“细皮嫩肉的废物。”冯玉照手上再一次放轻了,却不停,一边缓缓捏揉我肩背上肉,一边道,“我亲手给你搓澡,你祖坟……”
我接茬道:“我祖坟冒烟了,冒青烟,冒赤橙黄绿青蓝紫烟。”
冯玉照轻笑一声,坐在我身后,腿碰着我腿,我这会儿也确实感觉出来点儿舒服,没再挣扎了。
趴在池沿上,热气熏得浑身泛软,捏着樱桃吃,放嘴里牙齿一咬,甜甜的汁水充斥舌齿间,再喝一口凉凉的姜蜜水,我舒服得叹口气。
“这么好喝?”冯玉照从后面靠近了些。
“好喝,又甜又凉,还有点儿辣,泡澡喝舒服,你那儿没有吗?”
燕青山从山下看没什么,但到了山上往下看,秋日里黄的银杏,红的枫叶,点缀得很好看,我说:“不错,风景很好。”
“庵里呢,怎么样?”冯玉照又问。
“也很好,清净,明月师父人很好,庵里种了许多花和树,很舒服,像世外桃源。”
看得出来,冯玉照和这寂月庵很是相熟,这话有迎合他的意思,但也差不多是我心里所想。
“既然觉得很好,那你留在这里,哥哥给你挑个好位置修一方小院。”
冯玉照语气轻飘飘的,却隐隐带着种强制意味。
住这里那不成了和尚了吗?盖小院?我看是想给我盖座庙吧?
我太阳穴直突突,终于知道刚才那莫名的不安感从哪儿来了,那是我的潜意识在给我拉警报,在提醒我冯玉照又要开始发疯了。
他的脾性太难琢磨,行事时而像个小孩天真,时而像个疯子荒唐,有时候很难去判断分析他话里的真假和逻辑。
“我要回家的。”我抬头和他对视。
他也看着我,突然嘴角一勾,从宽袖里掏出来两样东西,一样是镶翡翠带鞘的匕首,一样是米粒粗细浸着些金属光泽的红绳:“那你选一样。”
选一样?为什么突然让我选东西?
“是要送给我吗?”我摆手道,“我不要,不用给我东西了,我要回家了,什么也带不走。”
“带不走也选一样。”
我打量这两样东西,不出片刻,选了看起来不值钱的红绳。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送我东西,但还是有点儿感动,说:“谢谢,可能带不走,但我会记得你送过我这个的,还有你给我买的好吃的。”
我抬眼看他,正好望进他黑沉沉的双眼,里头情绪涌动如旋涡,仿佛能把人拽进去。
对视那么一瞬之后,他眼睛眨了眨,莫名闪过一丝犹豫,眼帘往下遮了遮,仿佛掩盖什么。
???
心念电转,我突然猜到点儿可能。
“这绳子这么细……”我几乎瞬间带上了颤音,手指尖抖得要拿不住这根轻飘飘的绳子,“能杀人吗?”
他不说话,眼神有些沉。
我不死心,想从他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你是让我选一种死法,之前说那么多次要杀我……到底是开玩笑的,还是真的,我做错什么了……你是男宠,夜宿后宫不算罪,所以我也并没有抓住你什么把柄……”
也就没有灭口的必要不是吗?
话音落,没等到冯玉照回答,却等到他拔开了匕首的鞘,露出闪着寒光的刃,直接朝我刺了过来。
微凉的血溅在脸上,再睁眼时,冯玉照已经将被斩成两截的红黑毒蛇踢远了。
“差点儿咬着你。”他把那沾血的匕首也扔了出去,一脸云淡风轻,“看着确实毒,是你刚才见过那条?”
我心脏咚咚咚吓得狂跳,还没缓过神来。
“走了。”冯玉照站起身,踢了踢我的小腿,往下走。
我擦了擦脸,依旧捡着那根树枝,恍恍惚惚跟在他后面。
走出一段距离,他突然停步回身看我。
我也睁大眼看着他,见他视线落在我脸上,宽袖抬起,手伸过来要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地仰头朝后躲,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坡上。
“脸没擦干净。”冯玉照弯腰,影子罩住了我,手覆在我脸上,指腹抹了抹,继而一把拧住我脸颊上的肉,不悦道,“你怎么回事,怎么变得这么怕我?”
我抖着嘴唇:“我,我以为你刚才……”
冯玉照嗤笑:“以为我要杀你?我吃饱了撑的杀你一个太监做什么?你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东西?”
“先给他二十竹板长个记性。”
管事太监冲一边站着的两个小太监吩咐道。
他俩动作麻利,一个大跨步出去,从院侧边房里拖出一条长凳扔在院里,另一个撸起袖子,从腰后抽出一根半米多长包浆发亮的厚实竹板,手朝凳上一让:“趴下吧。”
“公公,我,我……”
我简直呆若木鸡,这一切也发生得太快了。
“领罚还磨蹭,是嫌打得少?”
没等“我”出个内容来,他们就扭着我胳膊就把我压了上去,甩着竹板,啪啪一阵响,屁股上传来竹板炒肉的剧痛。
打完了,不等我喘口气,管事太监又道:“谢二宝,你收拾收拾东西,监栏院那边最近缺人手,把你借过去一段时间,收拾东西,赶紧的,这就带你过去了。”
一早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浑浑噩噩收拾出一个包袱,一瘸一拐跟着管事太监去了监栏院。
“这是监栏院的管事太监,麻公公,这段时间你就跟着他,听麻公公给你派活,这小子叫谢二宝,刚进宫没几个月,干活不太利索,麻公公您看着调教调教,别手软。”
到了监栏院,管事太监找到个脸上长着几片麻子,嘴角一颗大痦子的中年太监,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我冲麻公公躬身行了个礼:“麻公公。”
“小子长得还挺俊,跟咱家走吧,先带你去睡觉的地方。”
麻公公打量我两眼,带着我穿过晾着成片颜色发旧的太监服的院子,绕过一条长廊,进了边房,在一条大通铺上找到个空位让我放下东西,然后带着我绕到后院。
刚一踏进去,就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熏人臭气。
院中间是几口水池,十几个青绿衣裳的低等粗工太监蹲在水池边砖地上,没戴帽子,头发用布巾在头顶扎着发髻,口鼻用一块三角粗布围起来,袖子撸起,刷着马桶。
一旁的空地上,还没刷的马桶堆成了小山,池子里的水颜色已经变得十分缤纷丰富,还掺着许多杂质,让人不想详细描述。
我当场傻眼,心想该不会要叫我刷马桶吧?
“去吧,刷完这些之后还有几车的柴火要劈,下午要浆洗两百床被单,还得把早上送来的三百石石炭分拣好,动作麻利点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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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栏院活太多了,而且都是重活脏活,一天干下来,我腰酸手软,屁股还疼,去饭房吃晚饭的时候跑得太慢了,轮到我只有半张饼和一碗葱花汤。
吃完这点儿寻思着终于可以把身上臭汗洗一下去休息了,便朝身边一个小太监打听澡房在哪儿。
“监栏院哪儿来的澡房,喏,就在这儿洗。”
小太监嘴里撕拉着一张面饼,手朝饭房外的院子里一指。
我顺着望去,只见院里站着一群只穿贴身亵裤打着赤膊的太监,每人面前一个冒着热气的桶,有的两人用一桶,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露天洗起澡来。
旁边廊下还站着排队的,等有人洗完了上来,立马提着桶挤进去匆匆搓洗,洗完了随便擦擦身上的水衣服一披,趿拉一串湿脚印钻进边房里去。
行吧,大家都这样,我有啥不可以的呢,等院里人渐渐少了,我也提个桶进饭房去打热水。
“热水没有了。”饭房烧火的太监冲我挥手,“饭房要锁门了,都出去出去,用冷水洗吧。”
身后一群臭汗熏人的粗工太监起了一阵哄,都提着空桶走了。
然而伴君如伴虎,侍寝第一天晚上就因为硬不起来被他推出午门砍了头。
接着又梦见我进了净身房,可净身房里既没有什么时空裂缝,也没有什么时空穿梭机,我彻底失去和现代世界的联系,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永远地留在这里,在宫里一辈子做个累死累活毫无尊严的粗工太监,做个不完整的男人,直至白发苍苍老死宫中。
冷汗连连,忽然人就醒了,我急急喘气,伸手擦了把脸,摸到一手温热的泪。
我心里难受,下意识扭头看向外侧的冯玉照。
却感觉不对,伸手一摸,身边是空的,冯玉照不在床上了。
起身点灯,又见原本搭在屏风上的外服也没了。
我坐在床边,手正好按在被冯玉照砸塌床板的那块凹陷上,噩梦在眼前闪回,心跳声轰隆作响。
闭眼思忖片刻,我起身穿衣下楼,找大堂里守夜的跑堂问了冯玉照去向,跑堂说是一刻钟前开门出去买东西去了。
看来并不是莫名失踪,他有武艺有轻功又有钱,大半夜出去也没什么好担心。
我让跑堂又要了盏灯笼点上:“劳烦替我留个话给我哥哥,就说我回家去了,谢谢他这几日的招待。”
我提着灯出了客栈大门,走进浓郁夜色,朝着记忆里净身房的方位走去,夜长梦多,还是早些想办法回家吧,这会儿离天亮还早,约莫四更,净身房里的人都睡在后院,前头的蚕室没人,偷偷爬进去也许能行。
夜市已经散得差不多,只剩下几个卖馄饨宵夜的摊子,远处瓦肆勾栏依然灯火通明,但后半夜的管弦声还是小了许多,朦朦胧胧地飘过来听得不甚清楚。
我提着灯,身上依旧那身女装,原先买的那身男装忘在浴堂忘拿了,路边都是熄了灯的民宅,只剩我这一盏灯笼在夜色里摇晃。
一个人走夜路多少有点儿怕,不过很快我发现身后也有两个人在走路,都是个头中等看着老实的乡下农夫,身穿暗色短褐,一个手提麻袋,一个手里拿着麻绳,感觉像是刚卸完货要回家的样子。
拿麻袋那人突然出声问道:“姑娘问个路,朱家桥怎么走?”
我:“朱家桥?我不知道。”
“不是本地人?”他又问。
“不是,我很远的地方来的。”生活不易,他们这么晚才干完活,却连灯笼也舍不得打一个,我稍稍把灯笼朝后打了打。
不想刚一侧身,忽然背后脚步急急靠近,一人把我抱白菜似的抱住了,一只粗糙的手掌捂住了我的嘴!
我脑袋一懵,继而扒拉那人手,正要大喊,后颈骤然一痛挨了一手刀,两眼发黑,渐渐失去意识。
眼帘合上之际,见一麻袋罩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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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水泼在我脸上,我一个激灵清醒睁眼,看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前一抹着白粉的丰腴妇人,大嘴用胭脂涂成樱桃小口笑吟吟看着我:“哟,姑娘醒了?这里是醉金楼,我是桃妈妈,欢迎啊。”
“你们是谁?把我抓来这里干嘛!我好好的在路上走路怎么把我抓了?!快放了我!”我动了动,发现身上被麻绳捆得像只粽子,“醉金楼又是什么地方?”
桃妈妈:“青楼,有人把你卖给我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姑娘了,样貌不错,就是嗓子粗了点儿。”
我愣了会儿神,张嘴就要喊救命,然而还没出声,余光瞥见寒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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