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是为了接受任务兼助人而来,并非主动寻求矛盾。
于是他在提及李副厂长名字时特别加重了语气,后者也意识到了此中深意,尽管心下不悦,面上却是平静如初:“哦,如此看来,是我的错觉了,何雨柱,对于误会之处,向您道歉。”
何雨柱心知肚明,在任何时候他对李副厂长都有着较为深刻的认识——此人不仅手腕老辣,圆滑世故至极,善于逢迎上下,在必要时刻可以轻易牺牲别人的利益以保全自身,有时甚至是暗箭伤人。
想到此处,何雨柱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李副厂长,您平常是否有记性不好,腰部和腿部常常感到酸痛无力,精神无法集中,偶尔还会头重脚轻,觉得对身边的事物缺乏兴趣?”
本不打算在此时此地揭露李副厂长的一些私人问题,因为有些事情不适合公开场合说破。
然而,面对这样的诬陷,何雨柱觉得给予对方一点小小的教训应该算是正当防卫了,因此故意保留了一些关键信息,防止一会对方反咬一口赖账。
而李副厂长听到这里,似乎并未产生太多怀疑。
尽管他是老谋深算之人,但也想不到眼前这位看似纯朴无害、显得些许憨厚的青年会设局暗算自己。
“经你一提,我还真是时常有这样的感受。”李副厂长大有其人在的态度回答,但言语间却留有一定的余地,避免给出明确的答案。
“ ** 湖就是 ** 湖,要是自己不多经历些风浪,今日这一局还真是难对付。”何雨柱在心里默默评价,随之进一步施压:
“那请问,李副厂长,您的日常生活之中是否经常遇到房事时间很短暂,几乎就是片刻之事?”
向来老谋深算的李副厂长听到这句话,顿时失态了,整张脸憋成了酱紫色,眼中喷射出熊熊怒火,似乎想要扑上去给何雨柱几个耳光。
何雨柱这家伙太坏了,居然如此羞辱自己,简直是欺人太甚!
回头一定要把他调去扫厕所!
“何雨柱,你胡说八道,就算我以前对你有过不敬,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李副厂长咆哮道,双眼几乎要瞪出眼眶。
但他这番言语和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揭穿了谎言或秘密后的愤怒与羞愤。
就连秘书和杨厂长都觉得,何雨柱一定是故意的,因为李副厂长根本不像是患有肾虚的样子。
见此情形,何雨柱走到李副厂长身边,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腰部,结果李副厂长立刻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肾虚的人,这个地方特别敏感,一戳就疼!”何雨柱转头对众人解释,“不信的话大家可以试试看。”
现场有人尝试了一下,果然有的疼痛难忍,有的却毫发无损。
这时众人才彻底信服,明白李副厂长确实患上了严重的肾虚。
“你找死,何雨柱!”稍作恢复的李副厂长感受到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感到无比羞愧,仿佛自己的隐私被公之于众,实在是颜面尽失。
羞辱与愤怒交织,他感觉自己在这次事件中丢人至极,内心极其痛苦。
“有病要尽早治,不要因为面子问题延误病情,否则只会越来越严重。”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道,这并非有意激怒李副厂长,而是真心劝他早日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