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翠喜三丫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残烛,燃尽在烽火乱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半的眼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骄纵,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一粒米都不会剩下。这还不算,每天晚上睡前还去厨房偷偷拿一个馒头揣在怀里睡觉。我爹娘感叹道,都是饥荒闹的,翠喜都知道藏粮食了。她很好学,喜欢写字,喜欢看书,总是喊着哥哥,哥哥,问东问西。大学里,我学做手工,便给翠喜做了个手工木老虎,她喜欢极了,两眼放出如星辰般的光芒,她总是把它揣在怀里,到哪儿都带着,从此这老虎便总有一股馒头味儿。五年里,她长高了很多,还去了学堂,每天都高高兴兴,从未见她哭过一次,也从未见她发过一次脾气,骄纵过一次。她真的很乖,乖得让人心疼。后来我加入了抗日救国青年团,再后来成为了团长。在一次任务中被叛徒出卖,被千机会社找到了家里,他们为了让我屈服,杀了家里所有人,但唯独翠喜逃了出去。当...
《爱如残烛,燃尽在烽火乱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也不骄纵,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一粒米都不会剩下。这还不算,每天晚上睡前还去厨房偷偷拿一个馒头揣在怀里睡觉。我爹娘感叹道,都是饥荒闹的,翠喜都知道藏粮食了。
她很好学,喜欢写字,喜欢看书,总是喊着哥哥,哥哥,问东问西。大学里,我学做手工,便给翠喜做了个手工木老虎,她喜欢极了,两眼放出如星辰般的光芒,她总是把它揣在怀里,到哪儿都带着,从此这老虎便总有一股馒头味儿。
五年里,她长高了很多,还去了学堂,每天都高高兴兴,从未见她哭过一次,也从未见她发过一次脾气,骄纵过一次。她真的很乖,乖得让人心疼。
后来我加入了抗日救国青年团,再后来成为了团长。在一次任务中被叛徒出卖,被千机会社找到了家里,他们为了让我屈服,杀了家里所有人,但唯独翠喜逃了出去。当得知她逃走的时候,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此刻就算是杀了我,我也是不怕的,我那时才知道,我有多怕翠喜死掉。
后来在千机会社,有人递给了我翠喜的老虎,我瞬间如坠冰窟,她说她是翠喜,却不让我摸她的脸,我不敢完全相信她,毕竟那里是虎穴。后来她拉着我逃出去,我听到千雪说她假冒了千机会社的人,顾昀说她是无脸人,我才明白,我身边的人其实早就不是翠喜了。
她救了我,却杀了我妹妹,起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但是她却一直小心翼翼地继续把我当哥哥。为了表达歉意,她甚至还给了我送给她的那只木老虎。
之后,我们很久没有见面。
再次见面,是她做任务受了重伤,我被顾昀强拉了过去。我看不见她的样子,只听到她一直在叫哥哥。顾昀说,他想了想,她口中的哥哥,怕是只有我了。她当我是这世间唯一的亲人。当我握住她的手,才知道她的手有多冰凉,她很害怕,一直在颤抖。我轻声安抚着她,给她哼了小时候的安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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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对被吃掉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也许是翠喜的炫耀让我心中的嫉妒和怨恨不断滋长,我日日夜夜都渴望成为翠喜。这种渴望逐渐变成了一种疯狂的妄想,我甚至想杀掉这个令我生厌的人,然后取而代之。
终于,在一个四下无人的午后,我引诱翠喜去看枯井里那只我编造出来的会发光的大青蛙。当她俯身看向井里时,我猛地将她推了下去。随后,我往井里扔了几块石头,井里传来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后,便没了声响。
“三丫,看到翠喜小姐没有?”我正望着井口愣神儿,考虑要不要搬块石头压住井口的时候,翠喜的奶妈陈妈远远地喊了一嗓子。我吓得浑身一抖,转头看向她。
“哎呀,小姑奶奶哟,衣服被那个小叫花子换走了吧?都说不让你单独出来玩了。”说完,陈妈竟拉起我就走。我如同在梦中一般,迷迷糊糊地跟着她进了张地主家。洗完澡换完衣服后,我对着镜子一照,镜子里竟出现了翠喜的脸,惊得我失手打翻了铜镜。
陈妈以为我因为衣服被抢受到了惊吓,拉着我到我家破口大骂,让我爹娘把人交出来,说我偷走了翠喜的衣服。爹娘自然交不出人,只说我不见了,等寻到了,就送到张家任凭发落。
几天后,枯井里传来阵阵臭味,他们找到了翠喜的尸体。爹娘坐在井边拍腿大哭,骂着白养了我一场。我知道,他们在后悔,后悔没早点把我换走,这样至少家里还能多吃两顿饱饭。
就在看到翠喜那五官模糊一片的尸首的刹那,我瞬间开了窍。原来,我梁三丫不是普通人,只要我足够渴望,我就能拥有别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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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张地主家后,我过上了顿顿有肉、有大白馒头,菜里还有盐的生活。这种富足的生活对我来说,就像梦一样。在我家,哪怕是年景好的时候,多吃两口窝窝头
静。杀了千雪为伯英一家报了仇,也算两不相欠了。
人闲着就不免瞎想,住院的一个月,我难得地畅想了人生。
我算了一下,这几年跟着顾昀做赏金猎人,他给我的报酬每次都很优厚,我已经存了好几根小黄鱼了。
等以后太平了,我要去海边买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上菜,再种两棵果树,养上几只鸡鸭。
嗯,再开个小吃店,每日煮点儿五香花生和瓜子来卖。
每天睡到自然醒,人生也算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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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说我杀了千雪,端了千机会社,一战成名,成了日本人的眼中钉,他们称我为“千面妖姬”,一时间,日军如临大敌,进出都要仔细盘查。
“想想都痛快,他们也有怕的时候。”顾昀一脸得意。
我冷哼一声,没有用的,他们防不住我,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会顶着谁的脸进去。
出院后,在日军所谓的严防严查下,我成功拿走了日本海军驻上海陆战队情报处的军事部署图,谁让我不仅会口技,还说了一口流利的日语呢。
日军对我的悬赏金额,由一只小黄鱼渐渐涨到了五只小黄鱼,真是下了血本了。
最后一次去看伯英那天,飘起了小雪,一个围着皮草,穿着棉旗袍的风尘女子,对他极尽挑逗,伯英不胜其烦,眉间隐隐有些羞怒,我走上前对女子说:“今日不写了,我家先生该回去吃饭了。”
我很自然地挽起伯英的手臂道:“走吧,回家吧,孩子都想爸爸了。”
女子哼了一声,扭着屁股,无趣地走了。
我回头一看,伯英竟红了耳尖,匆匆忙忙收拾东西,还打翻了砚台,我忍不住想笑。
但我知道伯英向
远不知道挨饿的滋味,那是一种眼睛发绿、胃肠缩在一起的感觉,看什么都在琢磨能不能吃上一口,甚至看到一坨狗屎,都会惋惜上半天,想着这狗吃了什么,竟能拉出一泡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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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呜咽,宛若哭泣的妇人。在这北风里,传来打骂声,我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眼睛不自觉地一亮,一个猎物出现了。
一个穿着跟千雪同款服饰的小女孩儿在拳打脚踢一个乞讨的孩子,一边打一边生硬地骂道:“中国猪,中国狗,猪狗不如,让你挡路,让你挡路……”那孩子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嘴角被打得出血,本就冻得发青的脸被扇得泛起一丝微红,饿冻交加,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我靠近她,比了比身高,发现居然差不多,于是一脸笑意地握住她的手臂。
“别打了,走,带你去看个稀罕的去。”
“看什么?中国猪,无脸怪。”
中国猪?你这个蛮子正在见证老子扮猪吃虎。至于脸嘛,一会儿就有了。
我蹲下来,将怀里的馒头塞进地上奄奄一息的乞儿手里。
“谢谢。”他眼睛里涌出两行清泪,将脸上的灰冲出两条泪沟。
我摆摆手,转身看向女孩儿。
“看会说人话的猪,在那边巷子里。还会算算术,写字。”我边说边比划着。
这女孩儿还挺聪明,一脸的不相信。
我只好使出我的杀手锏,从兜里掏出伯英给我做的巴掌大的手工小老虎。
“那边,有好多,什么动物都有……”
女孩儿一脸欣喜就要去拿,我跑开了,冲她道:“你自己去买,这个是我的。”
就这样,我拿到了我此生的第二张脸。这次我比较有经验
前,“噗咚”一声跪在了地上,直磕头。
“曾神医,求求您救命啊,孩子咳嗽一夜了,喘不上来气,脸都青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救救孩子吧。”
朱红色的大门纹丝未动,没有丝毫回应。
我顶着一张新得的络腮胡子脸,在一旁看得心头火起,本想晚上再动手,如今却不得不提前行动。
借着去扶她的机会,我塞给她两个大洋,让她去别处看病,她感激涕零地要冲我下跪,我连忙拦住她,指了指她怀里的孩子道:“看病要紧,别耽搁了。”
她一步三回头,踉踉跄跄地走了。
那徒弟见我有钱,便多看了我两眼,我冲他一笑,扔给他一个大洋,说想请他喝酒,他假意推辞了一下,便随我去了南湖边的小酒馆。
从他口中,我得知原来这姓曾的新得一个儿子,今日要开坛作法送儿子去如来佛祖处修行。此人姓白,叫白成,是姓曾的二徒弟。
我求他讲讲府里的稀罕事儿,最好跟女人有关。
他眼睛一眯,贱笑道:“还真有,咱们府里有个漂亮的日本女人。要说,这女人真漂亮,简直是美若天仙,但是府里谁也不敢沾。”说到这儿,他压低声音道:“会被吸干的。那是个画皮。画皮你知道吧?聊斋里的。她洗澡用血洗的,你没见过吧?她房里伺候的杜鹃,呃……是我的相好,杜鹃说那血是人血!”
我觉得情况摸得差不多了,便找机会取了他的脸和衣服,顺利进了曾府。
23
进了院子,我正有些茫然,不知该往何处去时,突然被一个人一把拉住,往廊下一推。
“老二,你咋去那么久?磨什么洋工?快,你来给师父守一会儿,我去开个大号。”话音未落,那人便捂着屁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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