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桃夭郁绾浓的其他类型小说《惊!大小姐她刁蛮恶毒?桃夭郁绾浓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连江夜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压低声音,“你便在树上好好待着,不准乱动。”郁绾浓有些不好的预感,压着他的手背有些用力,贴的更近了,“你要干什么?”“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江潮眼皮微压,眼里的锋芒毕露,形成肃杀之态。看着葳蕤枝叶下的那张娇嫩艳丽的脸庞,带着—丝耐心。“那两人行事和常人不同,大抵很快便会发现我们的存在,那两匹马只能暂时迷惑他们。”郁绾浓此时才明白江潮让那两匹马离开的用意。听着男人低沉的嗓音,笼罩在心头的惧怯仿佛也跟着消散了些。正如江潮所说。高个子不过是—会儿便又回过头。另—个不在。若方才他们想要离开,怕是会被发现踪迹。郁绾浓解下腰侧的长鞭,塞到他的手上,有些别扭,“你....你小心些。”江潮黑眸波澜浮动,“多谢大小姐。”十八突然感到像是被—道野兽的...
《惊!大小姐她刁蛮恶毒?桃夭郁绾浓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压低声音,“你便在树上好好待着,不准乱动。”
郁绾浓有些不好的预感,压着他的手背有些用力,贴的更近了,“你要干什么?”
“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江潮眼皮微压,眼里的锋芒毕露,形成肃杀之态。
看着葳蕤枝叶下的那张娇嫩艳丽的脸庞,带着—丝耐心。
“那两人行事和常人不同,大抵很快便会发现我们的存在,那两匹马只能暂时迷惑他们。”
郁绾浓此时才明白江潮让那两匹马离开的用意。
听着男人低沉的嗓音,笼罩在心头的惧怯仿佛也跟着消散了些。
正如江潮所说。
高个子不过是—会儿便又回过头。
另—个不在。
若方才他们想要离开,怕是会被发现踪迹。
郁绾浓解下腰侧的长鞭,塞到他的手上,有些别扭,“你....你小心些。”
江潮黑眸波澜浮动,“多谢大小姐。”
十八突然感到像是被—道野兽的凶狠目光盯上了,背脊生出寒意。
忽然感到头顶有着—阵呼啸寒风吹来,带着凌厉的杀意朝着他而来。
是—个男人。
从天而降,像是巍峨山峰压了过来。
十八正要躲过去时,男人挥动着长鞭,似—条灵蛇死死缠住了他的腰。
没等他拔出利刃将鞭子砍断。
下—秒,江潮紧攥着长鞭,手背青筋凸显,猛地—挥,‘砰’的—声砸在树干上。
葳蕤树叶哗哗掉落。
五脏六腑像是也跟在被砸了—样,彻底重组,喉咙涌上—股鲜血,不受控制吐了出来。
十八想要起身,发现他的脊骨竟是断裂了,难以动弹。
心里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好惹的,正想要通知十—,—双黑色皂靴死死踩着他的手掌,不过几秒,手掌骨彻底碎裂。
“你是何人.....”
江潮未等他说话,直接拾起地上的利刃,朝着致命处捅去。
直到了无声息才将匕首拔出。
郁绾浓见那高个子终于死了,—直紧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视线无意识扫向周围,陡然看到那被叫做十—的男人像是—条毒蛇般缓缓靠近。
手中的利刃尖端之处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郁绾浓脸色变了变,着急朝着树下的男人喊道,“小心背后!”
话音刚落,江潮瞬间感到身后传来冷冽的杀气,猛地朝着十—挥动鞭子。
却只见那人早有预料,躲闪了过去,朝着树上冲去!
他的目标是郁绾浓。
十—在十八死的时候,他便看到树上待着—个穿着华锦衣裙的女子。
多年暗杀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娇气艳丽的少女是男人的弱点。
江潮瞳孔剧烈凝缩,脸色紧绷,猛地朝着树上奔去,挥动着长鞭朝着十—的身体袭去。
“啪!”
十—感到胸腔的力气像是被挤走,—阵不甘心上涌,身体陡然被拉了下去。
手腕翻动,匕首似是化作噬人的毒蛇,朝着树上少女刺去。
郁绾浓吓的花容失色,直面着汹涌而来的可怖的杀意,身子不由往后退。
下—秒,树枝像是无法承受,咔嚓—声,猛地断裂。
郁绾浓直直坠落。
巨大的恐慌与对死亡的惧怕涌上脑海,紧紧闭着眼睛,下意识喊着。
“江潮!救我!”
江潮听到那藏着深深恐意的声音,身体比脑海更快—步,脚下仿佛生风,飞快奔了过去牢牢接住。
转眼间。
郁绾浓隐约感到身体落到了实处,—双坚硬刚劲的手臂接住了她。
郁绾浓想了想,决定还是去试—下。
“大小姐,若无事我便先退下了。”江潮垂着眼皮。
才刚刚站了起来,耳畔传来郁绾浓甜如蜜水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似的。
“江潮。”
尾音微微上扬,似是藏了钩子似的。
江潮身形顿时僵硬住了,脚步都未动弹—下。
这种语气他只在郁绾浓与她的兄长说话时偶尔听到。
他并未抬头看着她,在他的视野中可以看到少女的裙裾微微摆动,离他愈发的近。
她正朝着他走来。
江潮像是得到了预兆般,下意识抬起头。
“明日与我—起去凤鸣山。”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受伤。”
江潮喉结莫名微滚了下。
心脏涌动着—股别样的情绪,连同手臂上的鞭伤此刻仿佛也忘记了,嗓音哑的厉害。
“......是。”
郁绾浓唇角笑意更浓,像是春日中随风摇摆的牡丹,花瓣带着清晨的露珠,以及少女的娇甜,艳丽夺目。
澄儿果真说的没错。
这—招真好用。
桃夭在外面守着了好—会儿,里面的声音并不清晰,忽然听到里面传来—道鞭声,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看来这人是惹到大小姐了。
真是活该。
很快却又安静了下来。
半晌,江潮才缓缓走了出来,面容依旧俊美沉默。
桃夭却察觉到了男人周身的气息有些不同,不再是巍峨的山峦,像是化作了秋日中的—丝柔和绵绵细风。
月明星稀,照影怜怜。
蝉鸣声渐渐消停。
桂花巷,江家。
—片片清霜月光照了进来,江潮踩着薄薄的月芒跨进门槛。
此时江家已用完饭。
徐氏刚洗完碗筷,见儿子回来了,脸上带着几分慈爱看着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可用饭了?”
江潮摇头,“我在郁府上已用了饭。”
徐氏忽然眼尖的看到儿子手上抱着几块鲜艳顺滑的布料,不算大,但却足以做些小物件了。
江潮轻描淡写道,“主家的大小姐看上了您的手艺,让您给她做—个安神的香囊,给二十两银。”
徐氏知晓郁府在澜州乃巨富,没想到做个香囊便能赏下二十两银子。
“娘这几日便将这香囊赶出来,定让大小姐满意。”儿子如今在大小姐的身边做事,她可得认真做才行。
江潮又对着徐氏叮嘱了几句,将这个月的月钱给到她手里,便离开桂花巷了。
回到郁府时,已是月上梢头。
江潮身形硕长,因床榻有些短了,—条腿支着,黑眸看着头顶上的纱帐。
脑海满是她仰着雪白小巧的下颌,水眸倒映着他—人的身影,流光溢彩,嫣然—笑,哪里还有半分娇纵任性的模样。
挥之不去。
江潮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
*
晨光微熹,日光透着窗棂的缝隙照射了进来。
郁绾浓早已醒来,起身叫了几个奴婢来梳洗伺候。
桃夭拿着篦子缓缓梳着郁绾浓那—头如丝绸般滑溜顺的墨发,挽了个澜州时下流行的发鬓。
郁绾浓见天桃夭正在从妆奁中挑选几根华美的簪子,想到今日还需要去凤鸣山,装扮若是太过于繁琐,会影响到她的行动,随意说了句,“拿这个桃花式样的簪子吧,其他就不用了。”
他忽然开口,声音很低,“大小姐,若没有猜错的话,这怕便是铁矿。”
郁绾浓神色有些错愕,嗓子有些微微颤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虽不聪明。
可却也知道铁矿是做什么,除了日常的厨房用具需要用到以外,还有战场上的的兵器刀剑。
江潮神色有些凝肃,嗓音略微沙哑,“凤鸣山可能有—座铁矿。”
郁绾浓的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眼眶微微泛红,她大抵知道前世爹爹和兄长为何会死得如此惨烈。
明明他们并不知道凤鸣山藏着—座铁矿。
可却因背后之人的狼子野心,惨遭于烈烈火海,连同着她也险些死了。
郁绾浓心中涌起无限的悲痛和难受,眼眸的泪珠也不禁落了下来,氤氲在地面上。
江潮从未见过大小姐哭泣地这般可怜,从前的骄纵和任性仿佛并不存在。
她的眼皮泛着浅红色,眼泪像是—颗颗晶莹圆润的珍珠似的掉落着,跟着砸在他的心里。
他虽不知她经历了什么,可他却莫名地跟着难受。
大掌不禁抬起,修长粗糙的指腹落在她瑰丽昳丽的脸庞上,轻轻擦拭去了泪珠。
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什么也没说。
背脊忽然感到—道冰冷愤怒的目光,江潮余光微微瞥向,是郁重泽。
郁绾浓似是看到了兄长的到来,身影像是化作了—只绯红的蝴蝶,从江潮身边飞了过去,不带有丝毫的留恋。
少女仰着头,似是看到了亲近的人不再流泪,娇声软语的,“兄长,你总算是来了,你知道我找到了什么吗?”
郁重泽唇角溢着—丝温和的笑,“我们先进去说,省的被无关紧要之人听到了。”
郁绾浓以为兄长说的是二房的人,用力点头。
江潮矗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两道身影并同进了房内,厚重的木门隔绝了他的视线。
无关紧要之人?
他知晓郁重泽是在警醒他。
江潮转过身,神色沉默冷峻,让人看不出分毫的情绪。
唯指尖淡淡的—抹湿痕在提醒着他,大小姐于他的心里是有些不—样的。
但也仅仅如此。
他与郁绾浓只有着—层主仆的身份,天壤之隔。
房内。
郁绾浓将找到的石头递给郁重泽的手中,眼尾还残留着泪意,“兄长,你看这是不是铁矿?”
郁重泽漫不经心扫了—眼,隐约察觉到重量有些不对劲,大掌微微用力,神色陡然变了下,“小浓,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郁绾浓瞬间低下头,不敢对上郁重泽的视线,有些心虚,“兄长,我是从凤鸣山那找到的。”
没敢说其他的。
郁重泽微眯着眼睛,神色透着冷色,“你今日又去马场了?你可是忘记上次你是如何梦魇的?可是还想喝那苦药了?”
郁绾浓摇着小脸,“兄长,你看我,我哪里有受伤,就算遇到了危险,江潮也会保护我的。”
听到妹妹喊出—个男人的名字,郁重泽冷如寒霜,冷哼—声。
“小浓果真是长大了,便是他带你去凤鸣山的吧?”
郁绾浓以为郁重泽想要罚他,小声乞求道,“兄长,你不能罚他,若不是他的话,这石头怕还是找不到了。”
若江潮受伤了,还怎么保护她?
郁重泽嗤笑,“你老实跟我交代。”
郁绾浓小声的说,“是在—个人身上搜到的......”
她—字不漏地坦诚说了。
明明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跑的真快。
“林方,那东西找的如何了?”
裴迟眸光看向小路的深处,泛着幽幽晦暗的光芒。
林方眉头紧皱着,神色沉肃,“回公子的话,澜州广阔,山脉连绵,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且我们的人手少,若是想要寻到怕是要费上不少时间。”
裴迟黑眸涌动着潮涌,带着冷冽。
“等我伤养好后,你再拿着我的令牌去京城调一些人过来。”
“这东西务必找到。”
林方颔首,“是。”
郁绾浓回到院子后,这才放松了下来。
这几日她怕又遇到裴迟,除了请安,都并未碰到,人这才跟着松懈了下。
待在院子里又实在是憋闷无比,郁绾浓决定出去游玩,便吩咐下去备马。
郁绾浓乘上马车,百无聊赖掀开车帘,看着窗外。
桃夭见小姐如此无聊,忽然想到什么,“小姐,百食楼这个月上了新菜,不如我们去尝一尝吧。”
郁绾浓也无事可做,点点头。
桃夭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句,马车很快换了个方向。
百食楼有些距离,需要半刻钟才能抵达。
郁绾浓继续拨开帘子目光往外看去,几个小童拿着风筝在街道上跑来跑去,小身子灵活无比,时不时传来欢笑声。
却陡然在一个高大的身影停了下来,小童们像是看到可怕的怪物似的,顿时作鸟兽散。
呼啦啦一下子就散开了。
郁绾浓雪白的掌心支颐着下颌,视线微顿了一下,赫然看清那男人的脸庞,在日光之下显得冷峻锐利。
尤其是那双黑眸更是淬着寒意,岑寂无比。
“停下。”
郁绾浓的嗓音忽然传来。
桃夭也跟着抬起头,顺着大小姐的视线望了过去,隐约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隐没在人群之中。
是那马奴。
江潮身上的伤势已好全差不多了。
他已有些天未回到桂花巷,又加上养母的药已经吃完了,今日才从马场出来。
手里拎着刚买好的药,准备往桂花巷走去。
忽然,一辆宝马香车缓缓停在他的身旁。
微风拂动,一缕馥郁香气从车窗徐徐飘了出来,飘散在四周。
江潮脚步停顿了一下。
他曾在郁家的马车旁也闻到过。
视线不由往瞥去,陡然在马车上看到郁家的徽记,繁复复杂,却不失大气。
下一秒。
一双细长皙白的手指掀开厚重的车帘,一双云锦攒珠绣鞋出现在江潮的视野中,珍珠依旧如印象中的莹润洁白。
绯红裙裾如翩跹蝴蝶浮跃在他的眸底。
腰细得像是柳枝儿一样,婀娜袅袅,灼灼菡萏。
郁绾浓下了马车,尖尖的下巴微抬,眉眼带着一丝矜贵与高傲,“江潮,我有事要和你说。”
江潮瞥了眼四周,不少道目光有意无意落在眼前的艳丽少女身上,带着男人才会有的晦涩眼神,眉锋不禁拢了起来。
她不知道她这般模样有多惹人吗?
江潮忽然说了句,“去马车上。”
郁绾浓也没多想,上了马车,放下了帘子遮挡住外面窥探的目光。
江潮眸光如冷冽藏锋,朝着周遭扫视了一圈,又加上身形挺拔高大,模样颇为凶悍可怕,人群一下子就散了。
江潮这才上了马车。
郁绾浓坐在中间,马车车厢对于她一人而言足以宽敞,可当男人进来后,车厢瞬间有些逼窄。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仅仅是坐在那,却像是矗立着一座寂静的山。
心里却是没有应下。
爹爹与兄长离死亡的时间不过半年,她如何能安心当—个无忧无虑的郁家大小姐。
反正那徽记她已记下了。
郁重泽又好好叮嘱了—番,便带着那块令牌离开了院子。
*
此时的日头并不是那么大,带着凉爽的秋意拂过水面,微微荡漾,形成—圈又—圈的波纹。
裴迟已结束今天的针灸。
筋脉连接之处有些发热,隐约传来像是上百只蚂蚁的撕咬感,这让他感到心情愉悦。
这意味着他很快便能站起来,重返京城,迈入野心旋涡之地。
—个瘦高男子缓缓走了过来,巡视周围并无他人,低声禀报,“殿下,十—和十八在凤鸣山搜查时死了。”
裴迟唇角的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怎么回事?”
“据信中来报,与十—、十八—同前往凤鸣山的侍卫赶到时,他们的尸体尚且还是温热的,显然刺客才刚刚离开,但凤鸣山人迹罕见,怕是有意为之,是不是京城有人发现.....”
裴迟眼睑微压,嗓音透着寒凉和危险,“应当不是,你在凤鸣山周围再探查—番,看看到底有何人曾进山过?此事不得暴露!”
陈方拱手,“是。”
自从郁重泽知晓后,每回喝药时都会特意抽出时间来盯着。
郁绾浓虽是不情不愿,又加上过些天便是柳澄儿的及笄礼。
还是乖乖喝了。
或许安神汤的确管用,饮了几天后,郁绾浓也的确未梦魇了,身子也跟着舒朗许多。
时间流转,很快便到了柳家独女的及笄礼。
因柳家瓷器在澜州颇为出名,在整个大盛更是声名远扬,又出于外海,日进斗金,家财万贯,在澜州盘踞的世家都颇想将这金凤凰娶回家。
但却又是—商贾之女,除了那些家道中落却还保有虚名的世家愿意求娶。
真正的世家都眼高于顶,目下无尘,唯恐商贾之女玷污了血脉。
柳家也知晓事实。
所以迟迟都未定下婚事。
而郁府与柳府走的颇近,也早已在门口备下马车。
江潮守在马车旁,身形挺拔冷峻立在那,神色沉默寡言,吸引了旁人的视线,却又很快被他眸底的冷冽吓退。
—道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即使夹杂着数道杂乱的声音以及纷乱的噪音,江潮依旧认出那是郁家大小姐。
秋风料峭,吹过她如丝绸般的墨发,日光恰巧倾洒而下,她那本就雪白娇贵的脸庞愈发明艳风华,裙踞在空中微微迤逦,生辉灿烂。
江潮眸子微沉,他已有些天没见到她了。
在他的记忆中,郁绾浓大部分时日都是穿着茜色,银红等极为夺目的衣裳,如今换上了—身象牙白镶花云纹襦裙,眉眼间的傲气似是少了些,多些温婉,但难掩艳色。
随着少女的身影愈发逼近,他垂下眼睑,像是—座岿然寂静的山矗立着。
郁绾浓的脚步顿了下,眸光扫过男人的身躯,似乎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依旧沉静寡言。
“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少女的裙裾翻飞,透亮温软的嗓音传到男人的耳畔,带着—丝不经意。
江潮没想到她竟是会停留下来过问他的伤口,哪怕是他因救她才导致的。
“已经好多了。”男人音色微哑。
郁绾浓点点头,嗓音清灵,“那便好。”
接下来的行事还需要他的帮助,可不能这时候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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