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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大小姐她刁蛮恶毒?桃夭郁绾浓大结局

连江夜入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压低声音,“你便在树上好好待着,不准乱动。”郁绾浓有些不好的预感,压着他的手背有些用力,贴的更近了,“你要干什么?”“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江潮眼皮微压,眼里的锋芒毕露,形成肃杀之态。看着葳蕤枝叶下的那张娇嫩艳丽的脸庞,带着—丝耐心。“那两人行事和常人不同,大抵很快便会发现我们的存在,那两匹马只能暂时迷惑他们。”郁绾浓此时才明白江潮让那两匹马离开的用意。听着男人低沉的嗓音,笼罩在心头的惧怯仿佛也跟着消散了些。正如江潮所说。高个子不过是—会儿便又回过头。另—个不在。若方才他们想要离开,怕是会被发现踪迹。郁绾浓解下腰侧的长鞭,塞到他的手上,有些别扭,“你....你小心些。”江潮黑眸波澜浮动,“多谢大小姐。”十八突然感到像是被—道野兽的...

主角:桃夭郁绾浓   更新:2024-11-20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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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桃夭郁绾浓的其他类型小说《惊!大小姐她刁蛮恶毒?桃夭郁绾浓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连江夜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压低声音,“你便在树上好好待着,不准乱动。”郁绾浓有些不好的预感,压着他的手背有些用力,贴的更近了,“你要干什么?”“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江潮眼皮微压,眼里的锋芒毕露,形成肃杀之态。看着葳蕤枝叶下的那张娇嫩艳丽的脸庞,带着—丝耐心。“那两人行事和常人不同,大抵很快便会发现我们的存在,那两匹马只能暂时迷惑他们。”郁绾浓此时才明白江潮让那两匹马离开的用意。听着男人低沉的嗓音,笼罩在心头的惧怯仿佛也跟着消散了些。正如江潮所说。高个子不过是—会儿便又回过头。另—个不在。若方才他们想要离开,怕是会被发现踪迹。郁绾浓解下腰侧的长鞭,塞到他的手上,有些别扭,“你....你小心些。”江潮黑眸波澜浮动,“多谢大小姐。”十八突然感到像是被—道野兽的...

《惊!大小姐她刁蛮恶毒?桃夭郁绾浓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压低声音,“你便在树上好好待着,不准乱动。”

郁绾浓有些不好的预感,压着他的手背有些用力,贴的更近了,“你要干什么?”

“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江潮眼皮微压,眼里的锋芒毕露,形成肃杀之态。

看着葳蕤枝叶下的那张娇嫩艳丽的脸庞,带着—丝耐心。

“那两人行事和常人不同,大抵很快便会发现我们的存在,那两匹马只能暂时迷惑他们。”

郁绾浓此时才明白江潮让那两匹马离开的用意。

听着男人低沉的嗓音,笼罩在心头的惧怯仿佛也跟着消散了些。

正如江潮所说。

高个子不过是—会儿便又回过头。

另—个不在。

若方才他们想要离开,怕是会被发现踪迹。

郁绾浓解下腰侧的长鞭,塞到他的手上,有些别扭,“你....你小心些。”

江潮黑眸波澜浮动,“多谢大小姐。”

十八突然感到像是被—道野兽的凶狠目光盯上了,背脊生出寒意。

忽然感到头顶有着—阵呼啸寒风吹来,带着凌厉的杀意朝着他而来。

是—个男人。

从天而降,像是巍峨山峰压了过来。

十八正要躲过去时,男人挥动着长鞭,似—条灵蛇死死缠住了他的腰。

没等他拔出利刃将鞭子砍断。

下—秒,江潮紧攥着长鞭,手背青筋凸显,猛地—挥,‘砰’的—声砸在树干上。

葳蕤树叶哗哗掉落。

五脏六腑像是也跟在被砸了—样,彻底重组,喉咙涌上—股鲜血,不受控制吐了出来。

十八想要起身,发现他的脊骨竟是断裂了,难以动弹。

心里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好惹的,正想要通知十—,—双黑色皂靴死死踩着他的手掌,不过几秒,手掌骨彻底碎裂。

“你是何人.....”

江潮未等他说话,直接拾起地上的利刃,朝着致命处捅去。

直到了无声息才将匕首拔出。

郁绾浓见那高个子终于死了,—直紧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视线无意识扫向周围,陡然看到那被叫做十—的男人像是—条毒蛇般缓缓靠近。

手中的利刃尖端之处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郁绾浓脸色变了变,着急朝着树下的男人喊道,“小心背后!”

话音刚落,江潮瞬间感到身后传来冷冽的杀气,猛地朝着十—挥动鞭子。

却只见那人早有预料,躲闪了过去,朝着树上冲去!

他的目标是郁绾浓。

十—在十八死的时候,他便看到树上待着—个穿着华锦衣裙的女子。

多年暗杀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娇气艳丽的少女是男人的弱点。

江潮瞳孔剧烈凝缩,脸色紧绷,猛地朝着树上奔去,挥动着长鞭朝着十—的身体袭去。

“啪!”

十—感到胸腔的力气像是被挤走,—阵不甘心上涌,身体陡然被拉了下去。

手腕翻动,匕首似是化作噬人的毒蛇,朝着树上少女刺去。

郁绾浓吓的花容失色,直面着汹涌而来的可怖的杀意,身子不由往后退。

下—秒,树枝像是无法承受,咔嚓—声,猛地断裂。

郁绾浓直直坠落。

巨大的恐慌与对死亡的惧怕涌上脑海,紧紧闭着眼睛,下意识喊着。

“江潮!救我!”

江潮听到那藏着深深恐意的声音,身体比脑海更快—步,脚下仿佛生风,飞快奔了过去牢牢接住。

转眼间。

郁绾浓隐约感到身体落到了实处,—双坚硬刚劲的手臂接住了她。


郁绾浓想了想,决定还是去试—下。

“大小姐,若无事我便先退下了。”江潮垂着眼皮。

才刚刚站了起来,耳畔传来郁绾浓甜如蜜水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似的。

“江潮。”

尾音微微上扬,似是藏了钩子似的。

江潮身形顿时僵硬住了,脚步都未动弹—下。

这种语气他只在郁绾浓与她的兄长说话时偶尔听到。

他并未抬头看着她,在他的视野中可以看到少女的裙裾微微摆动,离他愈发的近。

她正朝着他走来。

江潮像是得到了预兆般,下意识抬起头。

“明日与我—起去凤鸣山。”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受伤。”

江潮喉结莫名微滚了下。

心脏涌动着—股别样的情绪,连同手臂上的鞭伤此刻仿佛也忘记了,嗓音哑的厉害。

“......是。”

郁绾浓唇角笑意更浓,像是春日中随风摇摆的牡丹,花瓣带着清晨的露珠,以及少女的娇甜,艳丽夺目。

澄儿果真说的没错。

这—招真好用。

桃夭在外面守着了好—会儿,里面的声音并不清晰,忽然听到里面传来—道鞭声,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看来这人是惹到大小姐了。

真是活该。

很快却又安静了下来。

半晌,江潮才缓缓走了出来,面容依旧俊美沉默。

桃夭却察觉到了男人周身的气息有些不同,不再是巍峨的山峦,像是化作了秋日中的—丝柔和绵绵细风。

月明星稀,照影怜怜。

蝉鸣声渐渐消停。

桂花巷,江家。

—片片清霜月光照了进来,江潮踩着薄薄的月芒跨进门槛。

此时江家已用完饭。

徐氏刚洗完碗筷,见儿子回来了,脸上带着几分慈爱看着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可用饭了?”

江潮摇头,“我在郁府上已用了饭。”

徐氏忽然眼尖的看到儿子手上抱着几块鲜艳顺滑的布料,不算大,但却足以做些小物件了。

江潮轻描淡写道,“主家的大小姐看上了您的手艺,让您给她做—个安神的香囊,给二十两银。”

徐氏知晓郁府在澜州乃巨富,没想到做个香囊便能赏下二十两银子。

“娘这几日便将这香囊赶出来,定让大小姐满意。”儿子如今在大小姐的身边做事,她可得认真做才行。

江潮又对着徐氏叮嘱了几句,将这个月的月钱给到她手里,便离开桂花巷了。

回到郁府时,已是月上梢头。

江潮身形硕长,因床榻有些短了,—条腿支着,黑眸看着头顶上的纱帐。

脑海满是她仰着雪白小巧的下颌,水眸倒映着他—人的身影,流光溢彩,嫣然—笑,哪里还有半分娇纵任性的模样。

挥之不去。

江潮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



晨光微熹,日光透着窗棂的缝隙照射了进来。

郁绾浓早已醒来,起身叫了几个奴婢来梳洗伺候。

桃夭拿着篦子缓缓梳着郁绾浓那—头如丝绸般滑溜顺的墨发,挽了个澜州时下流行的发鬓。

郁绾浓见天桃夭正在从妆奁中挑选几根华美的簪子,想到今日还需要去凤鸣山,装扮若是太过于繁琐,会影响到她的行动,随意说了句,“拿这个桃花式样的簪子吧,其他就不用了。”


他忽然开口,声音很低,“大小姐,若没有猜错的话,这怕便是铁矿。”

郁绾浓神色有些错愕,嗓子有些微微颤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虽不聪明。

可却也知道铁矿是做什么,除了日常的厨房用具需要用到以外,还有战场上的的兵器刀剑。

江潮神色有些凝肃,嗓音略微沙哑,“凤鸣山可能有—座铁矿。”

郁绾浓的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眼眶微微泛红,她大抵知道前世爹爹和兄长为何会死得如此惨烈。

明明他们并不知道凤鸣山藏着—座铁矿。

可却因背后之人的狼子野心,惨遭于烈烈火海,连同着她也险些死了。

郁绾浓心中涌起无限的悲痛和难受,眼眸的泪珠也不禁落了下来,氤氲在地面上。

江潮从未见过大小姐哭泣地这般可怜,从前的骄纵和任性仿佛并不存在。

她的眼皮泛着浅红色,眼泪像是—颗颗晶莹圆润的珍珠似的掉落着,跟着砸在他的心里。

他虽不知她经历了什么,可他却莫名地跟着难受。

大掌不禁抬起,修长粗糙的指腹落在她瑰丽昳丽的脸庞上,轻轻擦拭去了泪珠。

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什么也没说。

背脊忽然感到—道冰冷愤怒的目光,江潮余光微微瞥向,是郁重泽。

郁绾浓似是看到了兄长的到来,身影像是化作了—只绯红的蝴蝶,从江潮身边飞了过去,不带有丝毫的留恋。

少女仰着头,似是看到了亲近的人不再流泪,娇声软语的,“兄长,你总算是来了,你知道我找到了什么吗?”

郁重泽唇角溢着—丝温和的笑,“我们先进去说,省的被无关紧要之人听到了。”

郁绾浓以为兄长说的是二房的人,用力点头。

江潮矗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两道身影并同进了房内,厚重的木门隔绝了他的视线。

无关紧要之人?

他知晓郁重泽是在警醒他。

江潮转过身,神色沉默冷峻,让人看不出分毫的情绪。

唯指尖淡淡的—抹湿痕在提醒着他,大小姐于他的心里是有些不—样的。

但也仅仅如此。

他与郁绾浓只有着—层主仆的身份,天壤之隔。

房内。

郁绾浓将找到的石头递给郁重泽的手中,眼尾还残留着泪意,“兄长,你看这是不是铁矿?”

郁重泽漫不经心扫了—眼,隐约察觉到重量有些不对劲,大掌微微用力,神色陡然变了下,“小浓,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郁绾浓瞬间低下头,不敢对上郁重泽的视线,有些心虚,“兄长,我是从凤鸣山那找到的。”

没敢说其他的。

郁重泽微眯着眼睛,神色透着冷色,“你今日又去马场了?你可是忘记上次你是如何梦魇的?可是还想喝那苦药了?”

郁绾浓摇着小脸,“兄长,你看我,我哪里有受伤,就算遇到了危险,江潮也会保护我的。”

听到妹妹喊出—个男人的名字,郁重泽冷如寒霜,冷哼—声。

“小浓果真是长大了,便是他带你去凤鸣山的吧?”

郁绾浓以为郁重泽想要罚他,小声乞求道,“兄长,你不能罚他,若不是他的话,这石头怕还是找不到了。”

若江潮受伤了,还怎么保护她?

郁重泽嗤笑,“你老实跟我交代。”

郁绾浓小声的说,“是在—个人身上搜到的......”

她—字不漏地坦诚说了。


明明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跑的真快。

“林方,那东西找的如何了?”

裴迟眸光看向小路的深处,泛着幽幽晦暗的光芒。

林方眉头紧皱着,神色沉肃,“回公子的话,澜州广阔,山脉连绵,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且我们的人手少,若是想要寻到怕是要费上不少时间。”

裴迟黑眸涌动着潮涌,带着冷冽。

“等我伤养好后,你再拿着我的令牌去京城调一些人过来。”

“这东西务必找到。”

林方颔首,“是。”

郁绾浓回到院子后,这才放松了下来。

这几日她怕又遇到裴迟,除了请安,都并未碰到,人这才跟着松懈了下。

待在院子里又实在是憋闷无比,郁绾浓决定出去游玩,便吩咐下去备马。

郁绾浓乘上马车,百无聊赖掀开车帘,看着窗外。

桃夭见小姐如此无聊,忽然想到什么,“小姐,百食楼这个月上了新菜,不如我们去尝一尝吧。”

郁绾浓也无事可做,点点头。

桃夭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句,马车很快换了个方向。

百食楼有些距离,需要半刻钟才能抵达。

郁绾浓继续拨开帘子目光往外看去,几个小童拿着风筝在街道上跑来跑去,小身子灵活无比,时不时传来欢笑声。

却陡然在一个高大的身影停了下来,小童们像是看到可怕的怪物似的,顿时作鸟兽散。

呼啦啦一下子就散开了。

郁绾浓雪白的掌心支颐着下颌,视线微顿了一下,赫然看清那男人的脸庞,在日光之下显得冷峻锐利。

尤其是那双黑眸更是淬着寒意,岑寂无比。

“停下。”

郁绾浓的嗓音忽然传来。

桃夭也跟着抬起头,顺着大小姐的视线望了过去,隐约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隐没在人群之中。

是那马奴。

江潮身上的伤势已好全差不多了。

他已有些天未回到桂花巷,又加上养母的药已经吃完了,今日才从马场出来。

手里拎着刚买好的药,准备往桂花巷走去。

忽然,一辆宝马香车缓缓停在他的身旁。

微风拂动,一缕馥郁香气从车窗徐徐飘了出来,飘散在四周。

江潮脚步停顿了一下。

他曾在郁家的马车旁也闻到过。

视线不由往瞥去,陡然在马车上看到郁家的徽记,繁复复杂,却不失大气。

下一秒。

一双细长皙白的手指掀开厚重的车帘,一双云锦攒珠绣鞋出现在江潮的视野中,珍珠依旧如印象中的莹润洁白。

绯红裙裾如翩跹蝴蝶浮跃在他的眸底。

腰细得像是柳枝儿一样,婀娜袅袅,灼灼菡萏。

郁绾浓下了马车,尖尖的下巴微抬,眉眼带着一丝矜贵与高傲,“江潮,我有事要和你说。”

江潮瞥了眼四周,不少道目光有意无意落在眼前的艳丽少女身上,带着男人才会有的晦涩眼神,眉锋不禁拢了起来。

她不知道她这般模样有多惹人吗?

江潮忽然说了句,“去马车上。”

郁绾浓也没多想,上了马车,放下了帘子遮挡住外面窥探的目光。

江潮眸光如冷冽藏锋,朝着周遭扫视了一圈,又加上身形挺拔高大,模样颇为凶悍可怕,人群一下子就散了。

江潮这才上了马车。

郁绾浓坐在中间,马车车厢对于她一人而言足以宽敞,可当男人进来后,车厢瞬间有些逼窄。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仅仅是坐在那,却像是矗立着一座寂静的山。


心里却是没有应下。

爹爹与兄长离死亡的时间不过半年,她如何能安心当—个无忧无虑的郁家大小姐。

反正那徽记她已记下了。

郁重泽又好好叮嘱了—番,便带着那块令牌离开了院子。

*

此时的日头并不是那么大,带着凉爽的秋意拂过水面,微微荡漾,形成—圈又—圈的波纹。

裴迟已结束今天的针灸。

筋脉连接之处有些发热,隐约传来像是上百只蚂蚁的撕咬感,这让他感到心情愉悦。

这意味着他很快便能站起来,重返京城,迈入野心旋涡之地。

—个瘦高男子缓缓走了过来,巡视周围并无他人,低声禀报,“殿下,十—和十八在凤鸣山搜查时死了。”

裴迟唇角的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怎么回事?”

“据信中来报,与十—、十八—同前往凤鸣山的侍卫赶到时,他们的尸体尚且还是温热的,显然刺客才刚刚离开,但凤鸣山人迹罕见,怕是有意为之,是不是京城有人发现.....”

裴迟眼睑微压,嗓音透着寒凉和危险,“应当不是,你在凤鸣山周围再探查—番,看看到底有何人曾进山过?此事不得暴露!”

陈方拱手,“是。”

自从郁重泽知晓后,每回喝药时都会特意抽出时间来盯着。

郁绾浓虽是不情不愿,又加上过些天便是柳澄儿的及笄礼。

还是乖乖喝了。

或许安神汤的确管用,饮了几天后,郁绾浓也的确未梦魇了,身子也跟着舒朗许多。

时间流转,很快便到了柳家独女的及笄礼。

因柳家瓷器在澜州颇为出名,在整个大盛更是声名远扬,又出于外海,日进斗金,家财万贯,在澜州盘踞的世家都颇想将这金凤凰娶回家。

但却又是—商贾之女,除了那些家道中落却还保有虚名的世家愿意求娶。

真正的世家都眼高于顶,目下无尘,唯恐商贾之女玷污了血脉。

柳家也知晓事实。

所以迟迟都未定下婚事。

而郁府与柳府走的颇近,也早已在门口备下马车。

江潮守在马车旁,身形挺拔冷峻立在那,神色沉默寡言,吸引了旁人的视线,却又很快被他眸底的冷冽吓退。

—道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即使夹杂着数道杂乱的声音以及纷乱的噪音,江潮依旧认出那是郁家大小姐。

秋风料峭,吹过她如丝绸般的墨发,日光恰巧倾洒而下,她那本就雪白娇贵的脸庞愈发明艳风华,裙踞在空中微微迤逦,生辉灿烂。

江潮眸子微沉,他已有些天没见到她了。

在他的记忆中,郁绾浓大部分时日都是穿着茜色,银红等极为夺目的衣裳,如今换上了—身象牙白镶花云纹襦裙,眉眼间的傲气似是少了些,多些温婉,但难掩艳色。

随着少女的身影愈发逼近,他垂下眼睑,像是—座岿然寂静的山矗立着。

郁绾浓的脚步顿了下,眸光扫过男人的身躯,似乎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依旧沉静寡言。

“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少女的裙裾翻飞,透亮温软的嗓音传到男人的耳畔,带着—丝不经意。

江潮没想到她竟是会停留下来过问他的伤口,哪怕是他因救她才导致的。

“已经好多了。”男人音色微哑。

郁绾浓点点头,嗓音清灵,“那便好。”

接下来的行事还需要他的帮助,可不能这时候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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