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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阑珊秋意浓梁思秋思秋

下饭海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个木制的小盒,是奶奶生前让村里的木匠给思秋做的,说是等她出嫁的时候,当首饰盒用,算是奶奶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后来她出嫁了,没什么值钱的首饰,就用这个盒子攒钱,祈求天上的奶奶保佑她,早日筹到能够独立的钱,如今她已有了安身之处,盒子却被摔碎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被你吓到了,手没拿稳。”夏婉怡看到摔在地上两半的盒子里空空如也,又换上了无辜脸,她从精致的皮包里掏出一百块,扔在桌上,“这些钱,足够你再买五个了吧。”看着地上摔烂的木盒,思秋心痛至极,这些年隐忍的委屈瞬间爆发,她扬手打了夏婉怡一巴掌,将她推到在地。“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被你气到了,手没忍住。”“你!”夏婉怡倒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鹅黄的裙子上全是尘土,她正要发大小姐脾气,就听到...

主角:梁思秋思秋   更新:2024-11-20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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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思秋思秋的女频言情小说《陌上阑珊秋意浓梁思秋思秋》,由网络作家“下饭海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木制的小盒,是奶奶生前让村里的木匠给思秋做的,说是等她出嫁的时候,当首饰盒用,算是奶奶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后来她出嫁了,没什么值钱的首饰,就用这个盒子攒钱,祈求天上的奶奶保佑她,早日筹到能够独立的钱,如今她已有了安身之处,盒子却被摔碎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被你吓到了,手没拿稳。”夏婉怡看到摔在地上两半的盒子里空空如也,又换上了无辜脸,她从精致的皮包里掏出一百块,扔在桌上,“这些钱,足够你再买五个了吧。”看着地上摔烂的木盒,思秋心痛至极,这些年隐忍的委屈瞬间爆发,她扬手打了夏婉怡一巴掌,将她推到在地。“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被你气到了,手没忍住。”“你!”夏婉怡倒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鹅黄的裙子上全是尘土,她正要发大小姐脾气,就听到...

《陌上阑珊秋意浓梁思秋思秋》精彩片段


这个木制的小盒,是奶奶生前让村里的木匠给思秋做的,说是等她出嫁的时候,当首饰盒用,算是奶奶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后来她出嫁了,没什么值钱的首饰,就用这个盒子攒钱,祈求天上的奶奶保佑她,早日筹到能够独立的钱,如今她已有了安身之处,盒子却被摔碎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被你吓到了,手没拿稳。”
夏婉怡看到摔在地上两半的盒子里空空如也,又换上了无辜脸,她从精致的皮包里掏出一百块,扔在桌上,“这些钱,足够你再买五个了吧。”
看着地上摔烂的木盒,思秋心痛至极,这些年隐忍的委屈瞬间爆发,她扬手打了夏婉怡一巴掌,将她推到在地。
“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被你气到了,手没忍住。”
“你!”夏婉怡倒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鹅黄的裙子上全是尘土,她正要发大小姐脾气,就听到思秋对着邵霆下了逐客令。
“看也看了,搜也搜了,我的店里没有你要找的东西,带着你的女人离开这里。”
“梁思秋,你太过分了。”
邵霆扶起夏婉怡,捡起木盒子质问她,“一个破盒子而已,你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至于!”
思秋扯着嗓子喊,突然肩膀被人轻拍了两下,是邵父。
“邵霆,别带婉怡在这胡闹了,偷东西的人被抓到了,我们冤枉思秋了。”
原来从思秋走后,邵父就一直派人暗中调查首饰的流通情况,直到今天早上,在一个典当铺子抓到了赵妈。
审问之下,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那天晚上赵妈看到邵霆和梁思秋吵架,听说思秋要搬离邵家,心里就有了偷窃的想法。
太太那套陪嫁首饰,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她就经常偷戴。
如今正好借着思秋离开邵家的机会,把这套金饰占为己有,顺水推舟,把嫌疑推到梁思秋这个不受待见的儿媳妇身上。
赵妈知道,反正无论梁思秋怎么解释,小先生都不会信她。
可思秋走后,邵父却一直维护她的名声,赵妈曾试图找机会把首饰还回去,可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直到今天一早,她听说失踪的梁思秋被找到了,怕事情败露,于是打算卖掉金饰,没想到当场被抓个正着。
真相终于揭开,邵霆心中不是滋味,他声音软了下来,“为什么不解释清楚?”
思秋没去看他,“如果解释有用的话,我就不会是那个满身骂名的梁思秋了。”
邵父看到不争气的儿子和心机颇深的夏家闺女,又看了看面色苍白的梁思秋,和站在她身边温润的陌生男人,心中了然。
“孩子,你受委屈了,祝贺你有了这家小店,明天抽空,跟邵霆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谢谢爸,”思秋说完一顿,又立刻改了口,“谢谢邵伯伯。”
邵父吩咐下属将邵庭和夏婉怡送上车,一行人正要离开,思秋叫住了邵霆,他有些意外,回头看向她,见她薄唇轻启。
“三天后,我要在报纸上看到你的道歉公告。”


思秋永远不会忘记,她结婚那天,小姨牵着她的手,真诚炽热地跟邵父说过的那番话。
“我的外甥女就拜托邵家了,她小的时候,我没能力照顾她,如今我有能力了,她却也不用我照顾了,我真心希望思秋幸福,但假如有一天邵家不想照顾了,一定要通知我,我带她走。”
小姨是思秋妈妈最小的妹妹,只比思秋大了十多岁。
母亲去世后,因为思秋一直住在乡下奶奶家,很少有机会见到姥姥家的亲戚。
可小姨是例外,她常常坐几个小时的车去乡下看她,给她买新衣服和书。
后来思秋回了城,小姨却要跟结了婚的丈夫搬到华市,几年里才回来了两次,一次是姥姥去世,一次是思秋结婚。
看到真的是小姨,刚才还沉浸在报复快感中的思秋,此刻再也绷不住了,她抱住小姨的脖子,眼泪滴进衣衫,问她怎么会回来。
小姨神色复杂看向邵霆,“前段时间,邵霆给我打电话,问过你的下落。”
找思秋的那几天,邵霆想遍了她的社交圈子,却只想到了小姨这一个人脉,他本想打电话套出一些线索。
没想到寒暄间对方已察觉出不对劲,得知思秋失踪,她当即决定要买票回滨城。
坐了几天的火车,下车后也不知道思秋住哪儿,于是找到了邵家,邵霆便自告奋勇送她过来。
一进门看到这样的场景,小姨心中撕痛,她一点点擦干思秋脸上的泪,轻声说:“小姨来晚了。”
邵霆第一次看到梁思秋不再隐忍的样子,她放声地哭,瘦弱的脖颈和肩膀一抖一抖的,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抽痛。
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在意梁思秋,非常在意。
以前看到她委屈受伤,他还会自我暗示,以为流露出对她的关心和在意,只是人之常情。
就像看到她和林泽阳在一起,明明是吃醋他们之间的亲密,偏偏嘴硬,说自己生气被戴了绿帽子。
此刻的梁思秋瘫坐在地,她再也不演了,不演无坚不摧,不演平淡如水,不演满不在乎。
她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了她的软弱,而曾经作为丈夫的他,明明有机会拯救她,可这一切都晚了,她想靠的那个肩膀,再也不会是他。
邵霆就这样在门口站了十几分钟,梁思秋从始至终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他自动退出了这场感人的相聚,独自走进刺骨的寒风中。
风像刀子般割向他的眼角,邵霆心想,今年的冬天真是格外的冷,冻得他鼻酸眼睛痛。
因为店里被搅和的一团乱,思秋干脆关了几天店,陪小姨在滨城转了又转,坐在公园里。
冬日的暖阳照的人心痒痒的,顷刻间思秋生出了一个想法。
她问小姨,“华市的春天有多长?”
小姨双臂打开,很夸张地说,“有那么长。”
思秋说她要去过春天,去一个一直有太阳的地方,重新生长。
听说梁思秋要离开滨城,林泽阳心中一万个不舍得,他错过她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
“留下来,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面对林泽阳的表白,思秋有过一丝心动,可她的理智却始终占据着高地。
“泽阳,你回来滨城才半年,可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却长着腿,在这座城里跑了三年,你虽然比流言蜚语更早认识我,但我不希望这座城市的人认识你,是因为我。”
尽管她已经跟邵家解释过他们的关系,可这座城里的人并不会信,淋过雨的她,不会躲到林泽阳的伞下,这对他并不公平。
“对不起,泽阳,我不能回应你的爱情。”
一周后,思秋将店铺低价出售,跟小姨踏上了去华市的列车,没有告别,走得决绝。


邵霆消失一周后,拎着行李箱回来了,跟走的那天判若两人。他似乎心情不错,从箱子翻出一包糖果,若无其事地扔给梁思秋。
“土包子吃土特产,还真绝配。”
不在滨城的这几天,邵霆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失落感,骂完梁思秋,他并没有想象中解气。
他其实也知道,她在梁家过得并不好。
回滨城前,路过一家商店,听老板说这种很贵的糖,年轻女孩喜欢吃,于是他鬼使神差地买了一包。
可他不知道的是,梁思秋根本不爱吃甜食,尽管如此,她还是收下了。
同样地,她也有东西给他,是一封信。
“你们办公室小彭送来的,他说你请假没在单位,这封信在你桌子上放了好几天,怕有事耽搁,就把信送到了家里。”
看到是信,邵霆一把从她手上扯了过来,跟刚才居高临下的态度完全不同,此刻脸上尽是意外和慌张。
“放心,没人拆开看。”
读懂了他的心思,梁思秋识趣地退出房间,因为这信来自华市。
没想到只过了两日,寄信人就登门拜访了。
这天,梁思秋下班刚进邵家大院,就听到客厅传来一阵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隔着窗户向内望,她看到一个身着墨绿色天鹅绒连衣裙的背影,身形窈窕,卷发及腰。
她背对思秋不知说了什么,惹的邵父邵母笑作一团。
连一向冷若冰山的邵霆也眉眼带笑,梁思秋想,能让他如此着迷的,也只有她了。
站在门口鼓足勇气,思秋才推开房门,屋内的欢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射了过来,扎在她身上。
“你就是思秋吧!” 夏婉怡朝她走来,眉若远黛,眼若灿星,“快进来坐,外面多冷。”
主人般的口吻,客气又疏离。
邵母赶忙圆场,“这是婉怡,跟邵霆从小一块长大,一直在华市读书。”
“嗯,我知道。”
思秋声音细小如蚊,没什么底气。
“那前几天邵霆接我回来这件事,你也知道吗?”
思秋没肯定也没否认,扯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原来他这几天不是去见夏婉怡,而是直接把她接回来了。
“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爸妈安排我进邵霆单位的宣传部,以后我和邵霆就是楼上楼下的同事。”
抬眸对上夏婉怡明媚的脸,她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到一丝炫耀,尽是势在必得。
思秋说了声“恭喜”,然后向几人微微点头,准备上楼回房。
没想到却被邵母留住:“赵妈今天休息,思秋你去把我上周买的糖果找出来,婉怡喜欢吃甜的,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厨房一直都是她和赵妈打理,赵妈不在,她就成了保姆。
“对了,再洗两个苹果。” 邵母拉过夏婉怡的手,“滨城这时候的苹果最好吃了。”
按吩咐做好一切,思秋躲在厨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又过了半个钟头,她听到夏婉怡说:“伯父伯母,我爸妈在国营饭店定了酒席,晚上我们两家一块儿吃顿饭,不过今天是农历十五,赵妈不在的话......”
滨城有个习俗,每逢初一十五,家里都要留人留灯驱邪祟。
思秋刚想冲出去说她留下来,只听邵霆的声音淡淡响起,“梁思秋不用去,这样的饭局,她去了也是多余。”


邵霆赶到夏家时,夏婉怡正裹着被子,背对众人,一声不吭地坐在床上,两个警察举着本子,无奈站在旁边。
见邵霆出现,夏婉怡起身扑向他,带着哭腔,“邵霆,你可算来了。”
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邵霆得知今晚夏婉怡和司机出门买东西时不小心走散,遇到两个吹着口哨的人跟她搭腔。
好在司机及时找到了她,赶跑了两个小流氓,夏父夏母心疼女儿便报了警,可警察来了,夏婉怡却一句话也不说。
邵霆语气轻柔,“你仔细想想,他们长什么样?”
“当时天太黑,我被吓得一直低头,不记得了。”
夏婉怡摇头不愿回想,哭声更重,“我想到他们的声音就害怕,可是如果不抓到他们,我会更害怕。”
邵霆轻拍着怀中女人的后背,不停安慰,突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两位警察,“同志,能去趟我家吗?”
一行人来到邵家时,梁思秋正把自己关在房中。
她洗了十遍脸,却还是能感觉到陌生男人粗粝手指的触感,她试图不让自己陷入回想,可脑子却不听使唤。
邵霆带夏婉怡和警察进了屋,他没看出她的异样,冰冷开口:“你刚才说遇到流氓,是真的?”
思秋没抬头,但身体却抖得更厉害。
“婉怡晚上遇到的可能也是他们,如果你看清了那两人的脸,配合做下笔录。”
两个流氓无限放大的模样又冲进脑中,思秋强忍炸裂的头痛和胃中正要反上来的酸水,声音微弱,“明天吧,我今天不舒服。”
“明天万一人跑了怎么办,你别这么自私!”他有些急了,“抓不到他们,婉怡会一直担惊受怕,你就不能帮帮她吗?”
害怕?
她害怕,她难道就不害怕吗?
思秋抬头,看到邵霆把夏婉怡紧紧搂在怀里,她的丈夫正在用她的痛苦做药引,治愈情人的伤。
邵霆见她哭过的双眼,本来有些急躁的声音有了点温度,但话里却带着刀子。
“你不是想离婚?能抓到流氓我就跟你离,不然,这婚离不了。”
绷紧的身体一瞬间垮掉,她知道邵霆的脾性,他说到做到。
梁思秋强忍痛苦向警察说起了今晚的遭遇,把不愿回想的那几分钟,一帧不落的重演了一遍。
待所有人离开后,思秋感觉后背已被汗水浸湿,她瘫软在床上,做了一夜噩梦。
派出所动作很快,第二天就传来了好消息,因俩人是惯犯,很快就被抓。
警察通知思秋去辨认嫌疑人,隔着房门上的小块玻璃,她呼出一口浊气,给出了肯定答案。
“警察同志,就是他们。”
从派出所离开,思秋碰到了邵霆和夏婉怡,他环抱着她,帮她理顺头发,两人与她擦肩而过。
眼神交汇间,思秋看到邵霆眼中流露的感谢,她没有回应,转过头目视前方,大步离开。
回到邵家,她收拾了几件衣物装进行李箱,随后把不常用的日用品全部拿出去丢掉。
本来她在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就不多,这么一收拾,存在过的痕迹,更是被轻松抹除。
接着她又找到赵妈,第一次以主人家的姿态质问她。
“我那床盖了三年的喜被,前几天被你收了吧?现在,我限你五分钟给我找出来。”
赵妈被思秋突然硬起来的态度吓到,虽然心里咒骂着,也不服气,但还是乖乖把被子找了出来。
梁思秋抱着被子一路奔向城郊,站在空旷的田地里,用一把火将其烧得干干净净。
大红色的喜被上,烫金的凤凰瞬间被火焰吞噬,仿佛涅槃重生。


“你醒了?”
思秋睁眼时,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额间传来冰凉的触感,林泽阳焦急地守在床边。
“连自己生病发烧都不知道,医生说你贫血严重,不能太累。”
见思秋恢复清醒,林泽阳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守了她一晚,那种隐约不安的离别感,又一次生了出来。
俩人刚说几句话,走廊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跑步声,没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推开。
邵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神色慌张地倚站在门口大喘。
接到医院的电话时,邵家人和夏婉怡正在吃早饭。
听说思秋进了医院,邵霆放下碗筷就冲出了门,他其实还没听清她到底生的什么病,但腿已经比脑子先一步做了反应。
夏婉怡跟着上了车,看着抿着嘴一脸严肃的邵霆,握方向盘的手都在抖,她知道他是在紧张梁思秋。
跟气喘吁吁的邵霆相比,思秋见到他倒是很平静,她看见他和夏婉怡一起来的,以为是来催她办理离婚。
“离婚手续等我出院......”
“离婚的事等会儿再说。”
没等她说完,邵霆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先把我妈的首饰还回来,那套嫁妆对她来说很重要,我可以给你其他补偿,钱、房子或工作,你都可以选。”
这并不是他想说的原话,他本想问她哪里不舒服,可在看到林泽阳扶思秋坐起来那一瞬,邵霆又犯了浑劲儿。
“什么首饰?”
“你走那天,邵伯母有套很贵重的金首饰不见了。”
很贵重三个字,夏婉怡特意加重了语气。
“所以,你们觉得是我偷的?”
思秋不可置信看向邵霆。
结婚三年,他对她不算好,可他从未怀疑过她的手脚,眼下他一言不发似是认定了这个结论,思秋失望至极。
“既然怀疑是我,那你们报警吧。”
夏婉怡走到床边握住思秋的手,苦口婆心,“何必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如果报警抓了你,不仅折了邵家的面子,也坏了你的名声。”
“如果你现在承认,邵霆还有伯父伯母,是不会跟你计较的,对吧邵霆?”
思秋看向她,真是小白兔的外表,黄鼠狼的心肠,滴水不漏的几句话,看似在为她说好话,实则坐实了她偷盗的行为。
“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一言不发的邵霆突然开口,他话中蕴含怒气,眼睛盯着林泽阳。
“上次你也说,你们俩之间没什么,”又把头转向思秋,“你就是个小偷,偷首饰又偷人。”
“你这个混蛋!”
从两人进门起,林泽阳就一直在忍,直到此刻,他爆发的怒气全都包裹在拳头里,向邵霆挥过去。
两个男人在病房里扭打在一起,夏婉怡被吓得妆都哭花了。
思秋喊了几句没用,于是她打落床头的搪瓷缸,咣当一声,一室安静。
“邵霆,你说我偷了你妈的首饰,我给你机会去我家找,找到了我任你处置,找不到,你给我登报道歉。”
不顾医院的阻拦,思秋拖着病体出院,她把三人都带回了自己的店里。
邵霆到了包子铺才知道,昨天他在这附近转了半天,唯独没看这里。
“思秋,你该不会把邵伯母的首饰变卖了,买的这间店吧?”
思秋没理夏婉怡,只是冷眼看她在屋子转着。
夏婉怡的眼睛,没放过屋内的任何一个角落,突然,她指着一个雕刻着花朵的木制小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看到夏婉怡欲动手拿起,思秋赶忙拒绝,“你别碰!”
也正因为被阻拦,夏婉怡察觉到盒子的重要性,她嘴角微微欠起,手指一松,小木盒砸在地上,磕碎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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