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刎颈之爱陆励城盛夏

莎乐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秋却打断她道:“姐姐,一个人心里想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了什么。”“小秋……”盛夏还欲再劝。小秋却突然抽出手不满道:“姐,当年你和我一起喜欢司韵哥,可司韵哥只喜欢你,我便干脆退出,绝不阻挠你们。”“可如今,我也遇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你为什么不肯成全我呢?”熟悉的名字如同银针扎入盛夏心底,瞬间酸涩难当。“那不一样……”她只说了四个字,喉咙里便如塞了棉花说不下去。小秋却认真道:“是不一样,司韵哥对我而言只是一时迷恋。可是陆励城却是长在我心上的一颗参天大树。”“姐,这个男人他会让我笑,让我哭,让我心疼。”盛夏震惊的看着面庞尚且稚嫩的妹妹,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长大了。但她第一次爱上的人竟然是陆励城。而且全心全意。小秋的手包里传来了清...

主角:陆励城盛夏   更新:2024-11-25 2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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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励城盛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刎颈之爱陆励城盛夏》,由网络作家“莎乐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秋却打断她道:“姐姐,一个人心里想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了什么。”“小秋……”盛夏还欲再劝。小秋却突然抽出手不满道:“姐,当年你和我一起喜欢司韵哥,可司韵哥只喜欢你,我便干脆退出,绝不阻挠你们。”“可如今,我也遇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你为什么不肯成全我呢?”熟悉的名字如同银针扎入盛夏心底,瞬间酸涩难当。“那不一样……”她只说了四个字,喉咙里便如塞了棉花说不下去。小秋却认真道:“是不一样,司韵哥对我而言只是一时迷恋。可是陆励城却是长在我心上的一颗参天大树。”“姐,这个男人他会让我笑,让我哭,让我心疼。”盛夏震惊的看着面庞尚且稚嫩的妹妹,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长大了。但她第一次爱上的人竟然是陆励城。而且全心全意。小秋的手包里传来了清...

《刎颈之爱陆励城盛夏》精彩片段


小秋却打断她道:“姐姐,一个人心里想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了什么。”

“小秋……”盛夏还欲再劝。

小秋却突然抽出手不满道:“姐,当年你和我一起喜欢司韵哥,可司韵哥只喜欢你,我便干脆退出,绝不阻挠你们。”

“可如今,我也遇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你为什么不肯成全我呢?”

熟悉的名字如同银针扎入盛夏心底,瞬间酸涩难当。

“那不一样……”她只说了四个字,喉咙里便如塞了棉花说不下去。

小秋却认真道:“是不一样,司韵哥对我而言只是一时迷恋。可是陆励城却是长在我心上的一颗参天大树。”

“姐,这个男人他会让我笑,让我哭,让我心疼。”

盛夏震惊的看着面庞尚且稚嫩的妹妹,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长大了。

但她第一次爱上的人竟然是陆励城。

而且全心全意。

小秋的手包里传来了清脆的手机铃声,想来是陆励城在催她。

她便取了包站起来道:“我该走了,姐。”

父亲去世时,小秋只有7岁,盛夏却已经13岁。

长姐如母,她一直将小秋捧在手心里,绝舍不得她受丝毫伤害。

盛夏拖住她的包,如何都不肯放手,“不要去他身边,你一定会受伤的。”

小秋根本不知道这一次,她面对的是怎样的恶魔,或许带给她的伤害是一击毙命。

小秋丝毫不懂盛夏的担心,倔强地非要走。

二人拉扯间,手包便掉在了地上。

手机、钥匙、钱包洒了一地,小秋着急忙去捡响铃的手机,盛夏去眼尖地看到了地上的一盒药。

捡起一看,竟是免疫抑制剂。

盛夏疑惑:“你为什么吃这种药?你做过移植手术?”

为什么她丝毫不知。

小秋一把抢过药,摇头道:“不是我,是励城,他需要定时吃免疫抑制剂,我作为他的助理便随身携带。”

“他做过移植手术?什么移植?”盛夏大惊。

她确定陆励城是当年的歹徒,却DNA检测不符。

难道是……

骨髓移植!

所以他现在的血液中DNA与此前不同。

只要调查陆励城的医疗记录,骨髓配型记录,一定可以查到蛛丝马迹。

胡思乱想间,耳边传来小秋骄傲的声音,“姐,你知道我的,小时候学骑马,摔断了腿也不肯放弃,现在我的马术不输专业人士。”

盛夏懂她的意思。

妹妹自小便倔强有主见,撞了南墙也不会头。

指甲掐进柔嫩的手心,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着急,要说服她只可智取,不可强来。

深吸口气,她便立马拨通了张队长的电话,将线索告诉他,并要他尽快调查。

……

陆氏药业,一份调查报告摆在陆励城的面前,是褚司韵的背景调查。

陆励城皱了皱眉,这五年来他让人时刻关注盛夏,却从未在她身边见过褚思韵。

直到昨日盛夏被陌生男人抢了包,他才突然出现。

调查之下,竟然发现他在盛江已经五年。

寺山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开口道,“城哥,这个褚司韵以前拉小提琴在国内数一数二,这几年却没参加任何国际大赛,也不举办音乐会,反而在盛江开了一个小小的音乐教室,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陆励城随意地翻看着面前的调查资料:“这有什么捉摸不透,他与我为了同一个女人来盛江。”

差别是,自己是因为恨她,他却是因为爱她。

不过,这样事情才精彩起来。

翻到一张寻人启事时,陆励城却停了下来。

那是一张28年前的寻人启事,寻人启事上有两张照片是同一个女人。

一张全身照中,风华正茂的女子一身芭蕾舞裙,正在国际舞台翩翩起舞。

而正面照中,女人精致的五官中一双丹凤眼格外引人注目。

火焰般的双眸左下角却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莫名熟悉。

捏紧手中的寻人启事,陆励城心神巨震,半晌才开口问道:“寺山,五年前为我捐献骨髓的人查到了吗?”

寺山摇了摇头:“城哥,骨髓库的人说不能泄露捐献者的隐私,便是给钱也不行。”

陆励城皱了皱眉:“那就想别的办法查。”

寺山道:“我让阿束黑入骨髓库的档案网,没有发现给你做骨髓捐献的人的资料。”

陆励城敲了敲桌面,沉吟半晌。

骨髓库不可能不保存捐献者的资料。

如果没有查到,那就是故意封存,不让它人查到捐献者的资料。

做骨髓捐献的人到底是谁?

又是什么身份,让人要如此谨慎保护他的资料?

这些念头一闪而过,半晌陆励城收起资料。

“想尽一切办法调捐献者的资料,这次不要让阿束做。”


漆黑的夜晚。

石桥下,盛夏背抵着潮湿的野草地。

面容模糊的男人强硬地压在她身上。

她纤弱的双手奋力挣扎想推离他,却被他大掌轻易束了压在头顶。

隔着薄薄的布料,男人啃咬着她柔嫩的颈间。

她愤怒地屈腿抵向他的腰腹。

只听他闷哼一声,她的膝盖便漫上一股温热腥甜的湿意。

她知道,她成功撞裂了男人刚缝合的伤口。

在他吃痛起身的瞬间,她一咕噜爬起,跌跌撞撞想要逃。

可不过几步,便被他重新扑在了身下。

男人不顾腹间的伤口,一手紧掐着她的脖颈,一手撕裂了她的雪纺衬衣。

银白色的纽扣“啪啪”几声。

崩落在草地上。

他温热的气息向她袭来,带着广藿香的涩苦,凶悍地撕咬着她。

疼痛、屈辱、愤恨如冰冷的潮水顷刻将她打翻。

而她被迫住了口鼻,却连声音也没有。

忽而,一震敲门声将盛夏吓得一个哆嗦。

手中的钢笔“啪嗒”一声砸在光洁的青花石砖上。

鼻尖夹杂广藿香的腥甜,逐渐变成了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

她恍惚地睁开了双眼,看着身穿白大褂推门而进的女孩。

半晌,才确定自己只是又做了噩梦。

“盛主任,下午的病人已经在外面等候了,现在让他们进来吗?”小孙一副担心打扰她睡觉的样子,怯生生问道。

盛夏今年刚刚做了京华大学医学院的硕士导师,小孙是她当硕导后带的第一个研究生。

女孩乖巧懂事,只是胆小了些。

对小孙点点头,便起身取了身侧衣柜的白大褂穿上。

心外的专家门诊,病人总是络绎不绝。

下午一连接诊了近百位患者,终于等到六点半,专家诊室里才只剩下她。

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关了桌上的电脑和室内的空调,刚要关门离去。

小孙有些小心地走到她面前:“盛主任,还有一位患者错过了预约号码。”

盛夏暗暗叹了口气,“叫他进来吧。”

重新坐回桌前打开电脑,挂上温和值得信任的微笑,等待患者走进来。

半晌,人还没进来,却听到声音越来越近。

仔细听了听似乎是德语,偶尔夹杂着两个盛夏也不懂的单词。

小孙向门外望了一眼回道:“主任,病人在打电话。”

盛夏点点头,心中却暗忖,德语这么流利,难道是德国人?

她为了出国交流除了英语,倒也兼修过德语,但多年不用不知道还能听懂多少。

正胡思乱想,那人已经挂了电话进来。

他走进来的瞬间却让盛夏有片刻的失神。

一个华人模样,三十岁出头的男人,长相却过分出色。

一身银灰色西装,肩宽窄臀。

双眸漆黑,鬼斧神工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冷厉淡漠中带着一分矜贵。

男人坐到她对面,将就诊卡递给她。

盛夏微微一愣,直到小孙提醒,她才恍然接过。

扫了眼小孙偷笑的神情,便知她想歪了,她发愣并非因为这男人惊艳绝伦的外貌。

而是他的眉眼似曾相识。

但如此出色的外貌,倘若她见过,不可能不记得。

停下胡思乱想,打开患者管理系统,用德语询问着男人的姓名年龄职业。

他却用中文回答。

“陆励城,33岁,工程师。”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激起了盛夏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这声音……

她一定听过,却不记得在哪里。

再次抬眸疑惑打量面前的男人,却见他眸色深深,视线焦灼在她丰盈的匈前。

盛夏微怒。

清咳一声,声音转冷:“你哪里不舒服?”

陆励城抬头看了她一眼,便明白她所思,挑了挑好看的眉,缓缓道:“想不到盛主任这么年轻。”

盛夏低头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刚刚是盯着她胸前的工作名牌看。

便敛了怒色,总有许多人因为她未满三十而质疑她的医术。

她尚未不快,学生小孙先急急跳了出来。

涨红着小脸解释道:“陆先生,我们盛主任是万里挑一的人才,22岁就博士毕业,医术精湛,仁心仁德,现在是我们整个浙省心外第一把刀,最年轻的硕士导师……”

盛夏只含笑看了小孙一眼,她便面带委屈地咽下长篇大论。

对面的陆励城牵了牵唇角道:“看来盛医生是天之娇女。”

不知为何,他声音淡淡却总让盛夏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仿若暴风雨前强自压抑的平静。

“陆先生哪里不舒服?”盛夏不接他的话,只重复道。

“胸闷、气短。”陆励城道。

盛夏看了眼他小麦色的面庞,摘下胸前的听诊器,示意他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隔着衬衣,扣了听诊器在他的胸口。

他的心跳有力地撞击着温热的胸口,十分规律。

收回听诊器,盛夏问:“胸闷多久了?”

陆励城修长的手指扫了扫好看的眉,道:“六年。”

“什么时候胸痛?”

陆励城道:“气闷时。”

“运动会不会加重?平时睡眠怎么样?”

“不会加重,睡眠不好。”

盛夏将症状输入系统,又补充道:“为什么不好。”

陆励城微微沉默,等到盛夏又问一次,才一字一顿道:“想到一个人就夜不能眠。”

盛夏点了点鼠标,听出了点咬牙切齿来。

像是爱而不得。

难道这个矜贵英俊的男人还是个情种?

心中困惑,面上却不显,只开了个单子对等在旁边的小孙道:“带陆先生去做心电图。”

小孙接过,便领着陆励城去了对面的心电图室。

盛夏一边看着面前系统里男人的资料,一边漫无目的地思索着。

“啊!”

只听一声女生尖叫,伴随着钢制器械砸到瓷砖的脆响,让她心中一突。

那男人对小孙做了什么?!

盛夏第一反应便是取过包里的防狼喷雾,奔向对面。

一进门就看到小孙手足无措地站在病床旁,指着陆励城道:“他身上……”

病床上的陆励城袒露着劲瘦的胸口,

盛夏顺着她的手望去,此时才注意到他的上身有着深深浅浅的疤痕。

盛夏好笑又好气地拍了拍小孙的头,让她先出去,自己则亲自为他做心电图。

视线扫过他胸腹间的伤口,却更觉异样。

精壮的胸前伤口明显是刀伤,而腹肌间的伤口恐怕是仓伤。

现在和平年代,什么人才能受这么多不同的伤?

怕只有军警或歹徒。

思及此,心思便提了起来,再看他腹间的伤口……

“盛主任,检查结果如何?”陆励城出声打乱了她的思绪。

盛夏回神,撕下机器打出来的心电图道:“陆先生心脏没有问题,若是胸口闷和情绪波动有关,那就要放开胸怀,不要太计较不快的事情。”

陆励城停住扣扣子的手,视线扫了她一眼道:“惹人不快的事若不能计较,岂不太过憋屈。”

盛夏微愣。

也对,年纪轻轻便来看心外的年轻人,多半心思比较深。

不论他是警是匪,出于医者角度,她劝诫道:“陆先生,凡事看开点,才是养生之道。”

陆励城却冷哼道:“以德报怨的只有圣人,我只是以直报怨的普通人。”

看他的性格恐非善类。

盛夏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温声道:“陆先生,你没有什么大碍,可以放心。”

陆立行仿若没看到她的戒备,也不语。

只从病床上坐起,继续慢条斯理地扣扣子。

盛夏正等着送这怪异的男人走了好下班,门外却突然有杂乱的尖叫声穿透耳膜。

小孙从门外慌张跑了进来,“救命!主任……”

盛夏看她在患者面前如此不稳重,便要开口呵斥,却被尾随她而来的中男人吓了一跳。

只见他面色驼红,手持锋利的匕首。

刀锋闪着寒光向小孙劈去。

盛夏反射性地抓起桌上的医疗托盘,向醉酒男人砸去。

男人被钢制托盘砸到了头,却愤怒更胜:“你们这群庸医,让我老婆一尸两命,还我老婆命来!”

盛夏忙将发抖的小孙推到身后角落,取了防狼喷雾向醉酒男人喷去。

男人被他喷了个正着,大叫着单手揉着双目。

另一手却胡乱地拿刀劈砍着,猝不及防伤了盛夏的手臂。

一震钻心的疼痛。

防狼喷雾滚落在地。

她抽痛着后退一步,醉酒男人却重新拿刀追了过来。

盛夏将身侧的椅子拽起砸了过去,醉酒男人却灵活闪过。

寒冷地刀锋近在咫尺,盛夏反射性地闭上双目恐惧着冷冽地刀锋。

许久。

空气沉甸甸地却仿佛凝固了般,什么都没有发生。

反而肩膀迅速被人揽住,后背有着异样的温热,耳边有着男人独有的广藿香,令她汗毛直立。

睁眼看去,才发现醉酒男人的刀锋被一只结实的大掌乾住了。

温热腥咸的血液流下,砸在光滑地板上溅射开来。

……


顾不得周围的讽刺,也顾不得脸部疼痛,盛夏只担心妹妹此刻如此激愤跑出去,出什么意外。

抬腿便要追,却被陆励城伸手拦住。

“你要做什么?追她回来,告诉她你和我只是做戏,她还是可以做我的女朋友?我倒是不介意她的青涩……”

“啪!”

又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让厅中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陆总可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王,公司里众人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这女人竟然敢掴陆总。

怕是离死不远。

不在乎众人的反应,盛夏双目灼灼盯着他:“你敢,你敢碰她一根头发……”

陆励城本因为挨了一巴掌而大怒,但看她一副被踩了尾巴的样子。

不知为何心中又有些发痒。

不顾她的挣扎打横将她抱起,又对人群中的寺山使了个眼色。

寺山明白他的意思,便接着尾随盛秋而去。

陆励城将她扔进VIP休息室的沙发上,还未开口。

却听盛夏冷声道:“看我们姐妹反目成仇,你满意了吗,陆总?”

过去小秋对她甚至比对母亲更依赖,如今因为这个男人,她们二十年的姐妹之情全部毁于一旦。

望着她愤怒又隐忍的神情,陆励城微微讥讽地翘了翘唇,“满意?”

“盛夏,这不过刚刚开始而已。你不会以为我们之间这么轻易便能了结吧?”

六年的蚀骨之恨,他要她用一生偿还。

盛夏指甲掐入沙发,深吸口气,“只要你不碰小秋。”

陆励城坐到她身边盯着她,“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有什么趣味?就是成百上千个女人又怎么比得过你一个?”

是。

他只要她的痛苦,她的后悔,要她为六年前的行为悔不当初。

可是她绝不。

“戏演完了,我也该走了。”盛夏抿着唇,就要起身。

“等等”,他却伸手去碰她的脸颊。

盛夏忍不住吸气,想来是脸已经肿了。

她白皙脸颊的红肿让陆励城觉得刺目,便问服务生要了药膏。

拧开盖子挖了软膏往她脸上涂。

他动作已经极尽温柔,她还是疼得直皱眉。

他没好气道:“现在这么娇气?之前不还光着脚追小偷,追了三条街?”

盛夏却浑身发冷,他怎么知道?

“你跟踪我?”

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变态!

陆励城不回答,只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别动,除非你想明天顶着一脸青紫上班。”

盛夏按捺住跳起逃之夭夭的心思,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怎么,难道你就没有调查我?你的办公桌里不是还放着我的背景资料?”

他的话令盛夏身姿微僵。

他知道了,却一路不动声色。

如今说出的话,却是敲打警告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过片刻,她心中便翻过了许多念头。

狭路相逢,本就退无可退。

如今,要斗便斗,他也不是毫无破绽。

想通后的盛夏,微微垂眸笑道:“陆总的智谋真是无人可及,难怪不到六年就一手建立了亚斯制药,成为盛江医药行业的龙头。”

今日的病人家属说,亚斯制药是大公司,药保真……

呵……

六年前的案子扑朔迷离,取证困难,但她若取得他制造假药的证据,同样能将他送进监狱。

盛夏抬眸微笑着看他,却不知她此刻满目焰火的样子有多诱人。

陆励城喉头微微滚动。

明明药已经涂完了,手却仿佛受了蛊般摩挲着她微红的脸颊。

……


盛夏被他近在咫尺的脸色吓了一跳。

此时才意识到她离一个陌生男人实在太近了。

“盛小姐在找什么?”陆励城玩味地盯着她此刻的慌乱。

如果他不是在逃的文物倒卖贩,她今晚的举动实在太过荒唐!

触电般地放开他的手,她后退两步,思绪纷杂。

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此刻的场景。

心中希望地上有缝能钻进去,却也只能强自按捺心虚,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尴尬地举手做扇风状,笑道:“我昏了头,才将酒不小心洒了,不过夏季炎热,陆先生还是穿短袖比较好。”

她仍旧不死心,或许是另一只胳膊?

视线焦灼着陆励城冰冷的俊颜,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

岂知他竟挑了挑眉,缓步走至她面前。

带着讥讽地笑容,弯下腰,抬手一颗颗解着西装衬衣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衣领敞开,露出小麦色雄劲有力的胸膛,靠近盛夏的容颜。

薄唇微启:“盛小姐,其实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说,我虽然为难,却不是不能配合。”

看穿他的意图,盛夏大惊,豁然起身,却被他一手轻松重新压回沙发上。

背靠着沙发的靠枕,看他伸出有力的双臂将她困在角落,心中又惊又怒。

“陆先生,一场误会,听我解释。”盛夏闪躲着他逼近的俊颜,涩声道。

他却只冷笑一声,掐住她小巧白皙的下巴:“是吗?你夜晚带了红酒来这里,不就是期望我上你?”

粗暴的举动让盛夏感到清晰的疼痛。

她咬了咬牙,极力冷喝道:“陆励城,放开我!”

他却挑了挑眉,冷笑着低头,狠狠吻上她因恐惧微抖的红唇。

她用力敲打他的双肩,却被他单手束了手在头顶,只能呜咽着被他强硬的压在身躯之下。

独有的广藿香灌满了口鼻,此刻被他带着恨意纠缠啃咬的吻太过熟悉。

旧时的记忆此时全都翻涌了上来,那个暴戾的男人终于有了面孔。

盛夏开始浑身发颤,抖如糠筛。

是这个男人。

就是他差点强.暴她。

她用力伸腿去踢他,却被他轻易躲过。

一手穿过她的腿弯,滚烫的身躯,狂野残暴地将她整个人狠狠压进沙发里。

她愤恨地去咬他肆虐的唇舌,只听他闷哼一声。

他吃痛微微抽离,她欲趁此起身推开他。

他却干脆地松了她的双手,冷笑着掐着她的下巴,改而啃咬她柔嫩的脖颈。

愤怒、无力、恐惧一时汹涌泛滥。

她捶打着他的胸膛大叫:“滚开,不要碰我。”

他却狠狠咬了口她的锁骨,带着微微湿咸的血迹,心中因她而积郁多年的愤怒、烦躁微微纾解。

颈间的疼痛让她微微地清醒,双手胡乱地摸索着周围。

突然抓到一个冰凉地存在,便不管不顾地狠狠向趴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砸去。

“哐啷”一声巨响,陆励城吃痛松开她的下巴。

琉璃灯罩碎了一地,他猩红着双眼,抬手捂住额头。

咸湿的血液从额头溅在地上。

盛夏抖着双手,扔了灯柱便要起身而逃,堪堪握到大门把手。

仓惶间便被他拽了头发,拖到黑金色地毯上。

恐惧支配了身体,盛夏牙齿开始打颤,她抬腿去踢他。

他却冷哼一声,拖着她的小腿,向侧面一分,整个人压了下来。

她抬手去掴他,他扣住她的手,另一手出手便撕裂她的衬衣。

裂锦的声音传来,金属的纽扣蹦了一地。

她内里黑色的吊带露了出来,衬着颈前大片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

在她低声的呜咽里,他不知是惩罚更多一些还是狂热更多一些。

低下头颅,狠狠地从颈间啃咬了下去。

盛夏浑身发颤几近崩溃地被他压在身下,感觉地狱之门再次打开。

那不怀好意的黑暗深渊与她隔门相望。


陆励城瞬间紧绷的姿态令盛夏微微疑惑。

难道他不知道取他的血迹是为与六年前的血迹做对比?

不对。

他今晚被传唤至警局却未有丝毫慌乱。

他一定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并早有准备。

那么他意外地是什么?

是检测报告结果为血缘兄弟?

陆励城重新放松身躯,抚了抚袖扣道:“局长真会说笑,我是家中独子,没有任何兄弟,不论堂兄弟或是表兄弟。”

“不知道您从哪里弄来我的血迹,恐怕是和谁的血迹弄混了吧。”

廖局长却道:“我从不拿我的工作开玩笑,此事涉及大案,除了盗卖贩没有追回,尚有一件国宝下落不明,所以希望陆先生如实回答。”

陆励城垂眸略做思索道:“我并没有说谎,我的生活中从来没有任何兄弟。”

盛夏微微掐了掐掌心,极力判断着他的话是谎言还是真实。

但可能性太多。

她也无从判断,但至少DNA检测可以确定,这个世界上某一个地方,一定有着陆励城的同父同母的兄弟。

廖局长极尽全力想从陆励城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但这样一个心思诡谲的男人自然能将任何事说的滴水不漏。

盛夏摇了摇头,有些无力地走向室外。

站在警局门口,望着没有星星的夜幕,她的心也不觉沉入了无边的黑夜。

面前的路虽然多,却都布满了浓浓大雾。

她陷入了谜一样的困境里。

“可惜盛主任千方百计取了我的血迹,最终也不能定我的罪。”

男子低沉冷冽地声音炸响在盛夏耳边。

她瞬间汗毛直立,微微后退一步低声道:“你早知道我要取你的血迹做比对。”

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这让陆励城微微牵了牵唇角:“我怎么会知道盛主任做什么?”

如今连DNA检测都不同,盛夏失去了证明他身份的唯一的机会。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地更为心思缜密,滴水不漏。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许更好的办法是逃离这个城市。

但心中却总有一分不甘心,“你如何做到的?竟可以改变你的血液基因?”

陆励城上前逼近,盛夏不觉退后两步到角落。

他见此微笑,似乎很享受她的恐惧。

“盛主任不如自己猜。”

盛夏心中恼怒,银牙暗咬。

他则向前一步,垂首在她耳边低声道:“希望你不会太晚找到答案,否则……”

盛夏双眼微红,反射性地捉住他宽大的手掌。

他也不用力,只将手贴在她柔嫩的颈间不动。

低声道:“否则,我也不知道你会在我手中变成什么样子。”

盛夏只觉左肩又开始隐隐作痛,冷汗从颈边冒了出来。

她极力控制着牙齿打颤,“你以为你可以隐瞒一辈子?”

纤手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你也有血脉相连的兄弟,怎么可能毫无破绽可言?迟早有一天我会揭开你的罪行。”

陆励城视线微暗,愤而用力将她抵在坚硬的墙上。

后背被粗糙的墙壁隔得生疼,盛夏被他眸中翻滚的恨意和残暴震慑住。

小巧雪白的下巴被他紧紧乾在掌中,身体忍不住发抖。

他却挑了挑眉继续道:“你这样真让我期待,等到你绝望地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证明心中的猜想,而你……”

“盛夏。”

雄浑有力的声音如同暮鼓晨钟,将盛夏从恐惧的寒冷中拉了出来。

她侧头便看到廖局长大步向门口走来。

而陆励城则冷哼一声放开了她,只给了她一个复杂沉郁的眼神便大步离去。

盛夏身体发软地靠在身后温热的墙上,仰头望着漆黑夜幕。

微微喘息。

而方才她的掌下,他的心跳突然加快。

她一定戳到了他的痛脚。

他也不是滴水不漏。

此时廖局已经走到盛夏身旁,关心道:“怎么了?”

盛夏摇摇头,扶着墙壁站起问道:“廖局可查到什么可疑之处?”

廖局叹了一口气:“他的说辞毫无破绽,你有几分确定他就是当年的蒙面男人?”

盛夏用力掐了掐掌心。

虽然,他将独一无二的胎记去除。

虽然,她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基因检测结果为当年歹徒的兄弟。

但她知道。

就是他。

盛夏郑重道:“十分。”

廖局长点头:“我相信你的判断有自己的理由。但是盛夏,所有的事情都要求证据,在此之前我们什么都不能做,你要耐心等待。”

盛夏点点头。

和廖局长又聊了些她对陆励城的了解,才告别打车回家。

等到盛夏走后,廖局长才带着当年一起办案的张队长和盛江警局的吴局长交流案件。

这毕竟是盛江,所有的案件都需以吴局长为主。

三人坐在办公室喝着茶。

详细谈到六年前,他们是如何破获那一场震惊江北的大宗文物盗卖案。

聊到当年接到线报时,张队突然放下茶杯,大叫一声:“我记起来了!”

“声音……”

“刚刚我听陆励行的声音就觉得十分熟悉……”

廖局奇道:“十分熟悉?你小子可是号称人形声纹识别机,你在哪里听到过他的声音?”

张队用力摇头。

廖局急声追问:“案发现场?抓捕现场?”

张队抓耳挠腮半天,才吐出了令人震惊的一句话。

“举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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