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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字对赌小说结局

秋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舒荞几乎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的病房,只觉得回来的这一路像鬼魂一样游离着。她刚躺下,腰间和头都传来密密麻麻的剧痛。舒荞疼的失去了爬起来按铃的力气,只能蜷缩在床上。手用力的压着伤口,头不停的撞着床。林向晚忙完来看舒荞时,她已经昏迷过去。洁白无瑕的床上一片殷红,蜷缩着的舒荞瘦的肩胛骨突出,额头上密密麻麻汗珠不停滚落。舒荞又发烧了,她的病情恶化了。如果说之前林向晚下的诊断是不做手术,最多撑半年。那她现在的状态,不做手术只有三个月。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的脑髓一样,神经痛将舒荞从昏睡中疼醒。林向晚正调着点滴,看见她醒眼睛一瞪,“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不想活说一声,给其他病人腾床位,想活你就听我的,检查,手术!”她方才打开门看见舒荞蜷缩在床上...

主角:舒荞庄聿珩   更新:2024-12-04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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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荞庄聿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情字对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秋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荞几乎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的病房,只觉得回来的这一路像鬼魂一样游离着。她刚躺下,腰间和头都传来密密麻麻的剧痛。舒荞疼的失去了爬起来按铃的力气,只能蜷缩在床上。手用力的压着伤口,头不停的撞着床。林向晚忙完来看舒荞时,她已经昏迷过去。洁白无瑕的床上一片殷红,蜷缩着的舒荞瘦的肩胛骨突出,额头上密密麻麻汗珠不停滚落。舒荞又发烧了,她的病情恶化了。如果说之前林向晚下的诊断是不做手术,最多撑半年。那她现在的状态,不做手术只有三个月。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的脑髓一样,神经痛将舒荞从昏睡中疼醒。林向晚正调着点滴,看见她醒眼睛一瞪,“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不想活说一声,给其他病人腾床位,想活你就听我的,检查,手术!”她方才打开门看见舒荞蜷缩在床上...

《情字对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舒荞几乎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的病房,只觉得回来的这一路像鬼魂一样游离着。

她刚躺下,腰间和头都传来密密麻麻的剧痛。

舒荞疼的失去了爬起来按铃的力气,只能蜷缩在床上。

手用力的压着伤口,头不停的撞着床。

林向晚忙完来看舒荞时,她已经昏迷过去。

洁白无瑕的床上一片殷红,蜷缩着的舒荞瘦的肩胛骨突出,额头上密密麻麻汗珠不停滚落。

舒荞又发烧了,她的病情恶化了。

如果说之前林向晚下的诊断是不做手术,最多撑半年。

那她现在的状态,不做手术只有三个月。

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的脑髓一样,神经痛将舒荞从昏睡中疼醒。

林向晚正调着点滴,看见她醒眼睛一瞪,“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不想活说一声,给其他病人腾床位,想活你就听我的,检查,手术!”

她方才打开门看见舒荞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时吓得呼吸都要停了,又在摸到她滚烫的额头,看见裂开的伤口时气的要打人。

有这样的朋友,她还求什么呢。

舒荞无力的笑着,“放心,一时半会死不了,我还等着给我干女儿送满月礼呢。”

林向晚和裴思哲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叫团团,粉粉.嫩嫩的十分可爱。

那孩子很喜欢自己,每次见到她都会笑。

她给团团准备了丰厚的满月礼,只希望她那时候还没离开 。

舒荞被林向晚强制性留在了医院,以她不听话就不让她参加团团满月宴为威胁。

刚好舒荞不想回家,索性听林向晚的话住在了医院。

庄聿珩知道舒荞就在一楼,但从舒荞给安初月道歉那天起,就没再找过舒荞,像是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反倒是安初月来见了舒荞。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医院也没有开很足的热气,安初月进来时裹着厚厚的羽绒服。

一张白.皙的脸埋在毛绒绒的衣领处,显得清纯可爱。

“衣服是阿珩帮我选的,也是阿珩帮我穿的,他的眼光真不错。”

安初月手捻着衣领处的毛,浅笑着看向舒荞,“舒荞,你认输吧,你争不过我的。”

舒荞冷眼看着她,面无表情,“你要争,问过庄聿珩吗?你问我他爱不爱我,那我问你,他爱你吗?”

安初月没想到舒荞会反问自己,脸色一变,后又勉强的笑着,“你还挺会诡辩,我懒得跟你费口舌。我给你听个东西,希望你听完后也还有这份自信,别夹着尾巴就跑。”

安初月说罢丢给舒荞一个U盘就离开了。

舒荞手捏着U盘看了很久。

她不担心会是情.色类的东西,她不在乎这些过往云烟。

更何况,她有自信庄聿珩不会和自己分开。

犹豫再三,舒荞把U盘插在了电脑上,插上耳机听了起来。

背景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

“庄总,你就这样放任她一个女人这么放肆?”

这个声音舒荞很熟。

五年前庄聿珩的位置被威胁,庄家有小辈勾结了其他势力想要把庄聿珩取而代之。

多股势力中,他顾辞是最强劲的一方。

舒荞为了帮庄聿珩,去和顾辞的家眷联络感情,约着吃饭逛街。

终于在他们打算对庄聿珩动手那天,舒荞绑了顾辞的老婆孩子。

条件很简单,顾辞倒戈来帮庄聿珩。

到嘴的肥肉没了,顾辞也没办法,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去帮庄聿珩。

庄家清理干净后,舒荞就正式成了庄氏的二把手。

外人传庄聿珩眼光真毒辣,有这么一个床上床下都尽心尽力,比狗都忠心的床.伴真不错。

对于这些难听的话,舒荞都是一笑而过,然后以雷霆手腕整治他们到闭嘴学会安静。

事情过去这么久,再听到顾辞的声音,舒荞还有一些恍惚。

下一秒,她听见庄聿珩冷淡的声音传出,“你想说什么?”

顾辞嘿嘿一笑,“庄总不会是舍不得吧?你想动手,我帮你,只要这个数,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这是录音,她看不见顾辞的手势,但舒荞已经感到头皮发麻。

接下来庄聿珩的话更是让舒荞如坠冰窟,“不急,有需要找你。”

原来庄聿珩真的想过要除掉她。




两个人冷战许久,一直到庄聿珩打来这通电话,舒荞才回了家。

舒荞刚进门,就发现家里的许多都变了。

半个月前还挂在走廊里的那幅画现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书法。

“那儿的画呢?”

舒荞指着二楼走廊,同时也扫视着家里的其他东西。

门口的鱼缸没了,客厅的地毯换成了米白色,就连餐桌上的餐具都变成了卡通样式。

安初月顺着舒荞手指的方向看去,随后俏皮一笑,“那幅画有些压抑,我看到会心脏不舒服,阿珩知道后就让我换成别的啦。”

舒荞看向庄聿珩,他察觉到舒荞的眼神,神情淡然,“一幅画而已。”

听到庄聿珩的话,舒荞嘴唇紧抿,吃饭的时候也一言不发。

一直到晚饭过后,庄聿珩优雅的擦净嘴后迈开长腿向书房走去,临了前还丢下一句,“一会来书房汇报工作。”

庄聿珩虽然是舒荞的顶头上司,但两个人都是高层,工作上的交集并不多。

舒荞没说什么,吃完后向吴叔打过招呼进了书房。

刚进门,她就被庄聿珩钉在了门板上。

“在生气,嗯?”庄聿珩宽厚的大掌顺着舒荞玲珑的曲线游走,稍不留神,就被他钻了空子。

舒荞对庄聿珩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的一声轻笑就让她软子了身子。

她被庄聿珩禁锢着,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彼此的呼吸在狭窄的空间里交融,暧昧犹如抽丝剥茧般发酵,扩散开来。

“安初月还在外面。”

“你以为我和她睡了?”

在得到庄聿珩的反问的同时,舒荞就一把拉过庄聿珩的脖子,吻在了一起。

唇齿交融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叩门声。

安初月拧着门把手,有些焦躁,“阿珩,舒小姐,你们在吗?”

兴致被打断,庄聿珩拧着眉开了门,“什么事?”

但下一秒,庄聿珩看见安初月捂着胸口,一张小脸苍白可怜的样子又急忙问安初月哪里不舒服。

安初月眼含泪珠,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庄聿珩的衣袖,“阿珩我做噩梦了,我好怕,你今晚能陪着我吗?”

说罢又小心翼翼的看向舒荞,“舒小姐,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我晚上会犯病,有阿珩在会安全一些。”

女人最了解女人,舒荞清楚安初月想什么,但庄聿珩已经先舒荞一步做出了决定。

“用不着问她,我肯定陪着你。”

方才二人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现在庄聿珩的眼里只有病弱无骨的安初月。

他揽着安初月离开,和舒荞擦肩而过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

舒荞半个月不回家,回家后的第一个晚上,庄聿珩陪着安初月睡在自己曾经住着的主卧。

舒荞懒得和安初月虚与委蛇,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公司。

她这一天都没有去找庄聿珩。

一直到下午两点,花店的人给舒荞打电话问什么时候来取花,她下班路过庄聿珩的办公室才知道庄聿珩今天没来公司。

“庄总人呢?”舒荞眉心微皱的问向庄聿珩的秘书周世安。

周世安活成了人精,一边观察着舒荞的脸色,一边脑子疯狂转动。

庄聿珩本来是要来上班的,但因为出门前看见安初月的脸色不是很好,临时决定翘班一天。

舒荞看周世安迟迟不肯开口,顿时心中了然,眼神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冰冷,随后离开了公司。

今天是舒荞母亲的祭日。

每年的今天,庄聿珩都会陪舒荞一起来,然后安静的等在墓园门口接她。

今天,庄聿珩忘了。

舒荞将花摆在她母亲的墓碑前,后坐在了地上,像靠在母亲的怀里一样靠在冷冰冰的墓碑上。

“妈,我生病了,我不想治。我早点去陪您,您回头见了我可不能吵我。”

舒荞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露出少许孩子气,“做手术要开颅,太丑了,还很疼......”

就这样她靠着墓碑自说自话,就连天边被乌云遮去大半都没发现。

舒荞昨晚一晚没睡,又上了一天的班,现在难得放松下来稍不留神睡着了。

一直到她被庄聿珩的电话吵醒,舒荞才发现天黑了,倾盆的大雨已经将她浑身淋透。

庄聿珩问过舒荞的秘书,得知她早就离开了公司,却到了晚上八点都没回家。

安初月下午给舒荞发去的信息也没有得到回复,庄聿珩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在给安初月脸色,耍脾气。

“你还回不回来,初月为了让你高兴特地下厨做了蛋糕,你人呢?”

庄聿珩严肃冰冷的质问让舒荞本就发涨的头更疼。

她强撑着站身要离开,但下一秒就晕倒在地。




“舒小姐是吗,您这房子还很新,真的要卖掉吗?”房产经纪人陈畅疑惑的看向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金沙市刚下过一场暴雨,空气中都带着透骨的寒。

舒荞这几天得了感冒,本就瘦弱的身材再加上一张苍白的小脸,更是显得脆弱。

她笑着避开了陈畅的问题,“尽快卖吧,我时间很紧。”

舒荞对这个地方没有留恋,如果正常出售这套房子,她不知道她的身体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自从上次她加班晕倒后被检查出脑子里长了肿瘤,医生断定,如果她不动刀,最多只有半年的时间。

如果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舒荞不是个爱赌的人,更何况,她的生命里已经没有人值得她赌了。

陈畅对房主的隐私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她拍了房子的视频后就离开了。

陈畅离开后,舒荞正要再看看时,手机响了。

是属于庄聿珩的专属铃声。

“今天回来吗?”电话那头的庄聿珩语气冷淡。

舒荞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回家了,虽然两个人在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没有说一句话。

这是半个月以来,庄聿珩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舒荞无声地叹了口气,想着庄聿珩肯主动跟自己讲话,也是为难这位天之骄子了。

“回。”

舒荞话音刚落,庄聿珩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嘟嘟作响的手机,舒荞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还在生气。

原本舒荞今天也不准备回去的,那里不是自己的家,那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她还回那里做什么。

只是她托人给管家吴叔买的药到了,她得回去给老人家送药。

半个月前的一天,舒荞从临市出差回来。

刚推开别墅的门,就看见院子里摆了很多家居用品。

庄聿珩是从来不管这种事的,每当管家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也只是和舒荞商量。

舒荞看着上上下下搬东西的工人,顿时清楚是家里来了人。

庄聿珩和安初月两个人在阳光房里聊着天,阳光洒在庄聿珩英俊的脸上,显得他的笑是那么的刺眼。

舒荞高跟鞋都没换就走进了阳光房,哒哒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

“回来了,瘦了。”

庄聿珩掀起眼皮和舒荞点了点头打过招呼,很快又垂下眼睫,温柔的给安初月拉了一下身上的毯子。

舒荞和庄聿珩的相处模式向来冷淡,她从未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她跟了庄聿珩八年,从没见过庄聿珩这样能溺死人的眼神,哪怕是在床上。

“嗯。”舒荞应声后又偏头对安初月礼貌一笑,“这位是?家里来了人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庄聿珩眉梢轻挑,眼中带着疑惑,“这有必要和你说吗?”

他不以为然的态度让舒荞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没再开口。

在舒荞准备离开的时候,安初月笑着主动向舒荞伸出了手,“你就是舒荞吧,我听阿珩提起过你,工作能力很强。我是安初月,这段时间就请多多关照啦~”

方才舒荞进来之前,吴叔已经告诉了她安初月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次回国是为了治病。

这本没什么,但吴叔没有说的是,安初月是庄聿珩的初恋。

吴叔是看着庄聿珩长大的,庄聿珩高一就和安初月恋爱的事情,他自然知道。

他没说,是希望舒荞和庄聿珩的日子都好过些。

可舒荞是谁,庄氏集团的二把手,金沙市赫赫有名的人物。

对于庄聿珩,能查的不能查的,她都知道。

“我心脏不好,不能受寒。家里只有主卧阳光最好,我就麻烦阿珩让我住进主卧了,舒小姐不介意吧?”

安初月无辜的口吻让舒荞感到一阵烦躁,但也耐着性子问,“那我住哪?”

“家里空房多的是,你随意挑。”庄聿珩回答了舒荞的问题,说罢站起身拉着安初月就走出了房间,没再看舒荞一眼。

全金沙市的人都知道,这么多年,庄聿珩的身边有且只有一个舒荞。

曾经也有和庄聿珩有过露水情缘的人来挑衅过舒荞,但都被舒荞兵不见刃的赶走了。

舒荞占有欲强,自从她和庄聿珩在一起后,就不允许庄聿珩再有其他女人。

好在庄聿珩也不是流连情场的人,这么多年,身边也就只有舒荞。

但舒荞自己知道,她能处理掉那些女人,是庄聿珩默许的,那些人对庄聿珩来说是麻烦。

可安初月是他庄聿珩领进家门的,她赶不得。

舒荞是个心狠的人,但也是个骄傲的人。

看着他们相谈甚欢的背影,舒荞鞋都没换就离开了家。

那晚,庄聿珩没给她打一个电话。




舒彬海这些年在牢里吃了不少苦头,手腕曾经断过,虽然捅了舒荞三刀,但好在伤口不深,没有伤到要害。

手术结束后不久,麻药劲过去,舒荞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只是这疼,不及她手术前听到的庄聿珩的话伤她的狠。

从十九岁到二十七岁,八年了。

舒荞没想过要嫁给庄聿珩,但也没想过要和他分开。

她一直以为两个人会抵死缠.绵,哪怕是死,两个人也是绑在一起的。

再打开手机,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庄聿珩的未接电话。

她想起来庄聿珩说裴思哲成了安初月的主治医师,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林向晚为了给自己出气,但她清楚庄聿珩的脾气。

她不想因为她连累裴思哲。

舒荞深吸一口气,忍着伤口的剧痛颤颤巍巍的站来了起来,向西塔三层走去。

真可笑,她和庄聿珩不过两层楼梯的距离,却好像隔着银河。

等到舒荞爬到三层的时候,她的额头和后背已经密密麻麻的全是汗,就连衣服都湿透了。

舒荞一只手抓着走廊的扶手,一只手捂着伤口。

伤口处湿湿粘粘,似乎裂开了。

她低下头看,衣服上确实渗出了血迹。

等到她走到安初月的病房前,在听见里面传来悦耳的笑声时停住了手。

隔着门缝,舒荞看见安初月随意任性的在庄聿珩脸上做着鬼脸。

庄聿珩则一脸无奈的笑着,手上给安初月削苹果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不一会儿,庄聿珩的苹果削好了,又切成块,放上叉子,一口一口喂给安初月。

舒荞被这一幕震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庄聿珩那双价值千金的手什么时候也学会照顾人了,那张永远冷漠的扑克脸也会漏出这种宠溺无奈的表情吗?

舒荞和庄聿珩在一起的八年,好像是一场梦一般,梦中的庄聿珩是假的。

眼前这个有血有肉会笑会闹的庄聿珩才是真的。

舒荞强忍着心口的痛,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被叫住了。

周世安来给庄聿珩送文件,刚出电梯就看见了舒荞。

可等他喊完舒荞的名字,看舒荞转过身是一张惨白绝望的表情时,知道自己坏了事。

屋内的两个人听见舒荞的名字后开了门。

庄聿珩看见舒荞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时就沉了脸,“你又在搞什么鬼,把自己整这么难看给谁看。”

舒荞沉默。

不同于他们两个不佳的心情,屋内的安初月则是十分高兴的。

她笑着招手让舒荞进来,“舒小姐怎么会在医院,生病了吗?”

庄聿珩这时才注意到舒荞身上穿的是病号服,上下打量一眼后冷哼,“你非要搞这种小动作是吗?我记得你之前很有分寸,都是演的吗?”

庄聿珩是说自己从前不吃醋的行为吗?

可他该知道,那些曾经来挑衅过她的女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舒荞刚要开口跟庄聿珩呛声,被安初月温和的声音打断。

“阿珩你别这么凶,你忘了舒小姐电话挂断前说的话了吗?”

舒荞顿时睁大了眼睛,她手术前意识不清,说了什么?

那句你来帮帮我或者来爱我的话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记忆中乞求庄聿珩施舍自己的语气,原来不是梦,是她真的那么样狼狈卑微过。

庄聿珩看舒荞的神情逐渐由慌张变成绝望,顿时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向自己求助就让她觉得这么不堪?

庄聿珩面色阴沉,一把抓住舒荞的手腕冷笑嘲讽,“怎么,不是你求我爱你疼你的吗,现在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舒荞面无血色的脸上嘴唇都在颤抖,强烈的挣扎着想要挣开庄聿珩的手,“你放开我!”

庄聿珩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说道,“不是求我吗?你打算怎么求我,是跪下求我还是跟八年前一样,打算把自己送给我?”

舒荞在听到庄聿珩这话的一瞬间停止了挣扎,眼神空洞的看向庄聿珩。

眼中的错愕和受伤肉眼可见。

不久,舒荞毫无生气的垂下了头,面向安初月的方向轻声,“安小姐,我很抱歉那天可以看见您的信息,辛苦您那天做了蛋糕,惹您伤心的事,我很内疚,希望您能原谅。”




U盘被舒荞收了起来后,她仰头看着天花板陷入了沉默。

一道湿.润的水痕滑入她的耳蜗,冰凉的触感让舒荞的心逐渐沉寂。

曾经跟自己缠.绵悱恻的人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动了这种心思。

她不寒而栗。

舒荞觉得呼吸困难,抓着脖颈处的衣领用力的扯着,试图获得一丝喘.息空间。

可直到她咳嗽的嗓子都哑了,舒荞还觉得窒息。

他那么想让自己消失,为什么没动手呢?

舒荞躺在床上想着,是她不值顾辞开口要的价还是庄聿珩舍不得了?

突然一个片段闪进舒荞的脑海中。

不怪外面的人说舒荞比狗都忠心,因为她比一条狗有用。

前些年庄聿珩势力扩展的太快,招了不少仇家。

家里也被安插了眼线。

是一个午后,庄聿珩感冒吃了药在昏睡,家里起了大火。

消防的水车就来了两辆,火势极大。

舒荞知道家里着火的第一反应就是问庄聿珩有没有事,得知庄聿珩没有逃出来后,她拿起毛巾淋湿水就钻进了火场。

这种行为不理智,但当时舒荞的脑子里一秒都没有权衡利益得失,满脑子都是庄聿珩要活着。

她成功的把庄聿珩带了出来,自己的胳膊却大面积烧伤。

烧伤的疼痛不亚于现在她的头痛,但她为了让庄聿珩心安,硬是嘴里塞了一块毛巾咬着,一个疼字都没喊。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舒荞不会哭,所以她没有糖,也没人爱。

舒荞手背捂着眼睛无声地笑着,笑着笑着就成了哭。

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到头来他想要自己死。

又因为她不要命的相救,他允许她活了。

舒荞正擦着眼泪,手机响了。

房产经纪人陈畅说有买家想要她的房子,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去过手续。

舒荞自言自语着,这就是命数。

“明天。”

第二天舒荞和陈畅约好了时间就将病号服换下摆在了床头。

另外,枕头下还藏着一张卡,是给团团准备的满月宴的钱。

她正要还出门的时候,庄聿珩走了进来。

庄聿珩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摸着舒荞的脸,“怎么瘦这么多,西塔的伙食不对你的胃口吗?”

再看眼前的男人,曾经的悸动全都化成了心惊。

“可能吧。”

庄聿珩凑近舒荞的脸轻吻,“初月出院回家了,晚上我让阿姨给你煲汤送来,给你补补。”

舒荞不留痕迹地避开庄聿珩,“好。”

庄聿珩看出了舒荞的冷淡,也没在和她亲热,说了两句话后接到安初月的电话后就离开了。

看着庄聿珩离开的背影,舒荞暗道,“希望这是永别。”

签合同很快就结束了,后续的手续可以在网上办理,不用舒荞再跑一趟。

结束后,舒荞给林向晚发了信息,“提前祝团团满月快乐,祝你长命百岁,幸福一生。”

说罢,关了机。

坐上了飞往南方一个小城市的飞机。

高空上,舒荞望着这个熟悉的金沙市,没来由的一阵轻松。

她什么也没带走,庄氏集团的东西她都没要,就连林向晚给她开的药,她也留在了这里。

林向晚冲舒荞翻了翻白眼,“今天是你答应我来复查的日子,你没来,我只好动用非常手段了。”
在听到林向晚的回答后,舒荞心里残存的希望破灭了。
她以为是庄聿珩找到的她。
下一秒,庄聿珩敲俩声房门后走了进来。
林向晚答应了要帮舒荞保密她生病的事,庄聿珩进来,她只好给舒荞比了一个警告的手势就离开了。
警告舒荞明天必须来做检查。
庄聿珩俯身给舒荞掖了掖被角,垂眉看向她,“下午初月给你发的信息为什么不回?”
他到现在都没有想起今天是舒荞母亲的祭日,还在为安初月讨一个说法。
舒荞有些气笑了,“我没看见。”
这是实话,但庄聿珩未必会信。
庄聿珩盯着她的脸,语气强硬,“下次不许,看见要回,你害初月难过了一下午,一会给她打电话道个歉。”
舒荞被他冰冷的语气噎住,两个人开始无声的对视着。
就在舒荞想放弃,让庄聿珩离开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是吴叔打电话来说安初月心脏不舒服,现在正要去医院。
庄聿珩听到消息的一瞬间白了脸,外套都来不及穿好就要往外走。
显然已经忘了屋子里还躺着一个高烧的病人。
“庄聿珩!”
舒荞叫住了庄聿珩,等到庄聿珩转身,她看见他那双看谁都冷漠的眼眸中写满了担忧。
“你还要管她多久,或者她还要在家里住多久?”
庄聿珩听到舒荞问题的那一刹那就拧紧了眉头,眉眼间全是烦躁。
“别为这种小事烦我,摆正你的位置,在家里和初月和平相处,也别惹初月难过。”
庄聿珩说罢就大步离开了病房。
他离开后,舒荞半靠在病床上,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月色。
西塔医院是本市最好的私人医院,她住的是最豪华的VIP病房 ,这都是她这么多年机关算尽得来的。
这期间她得到很多,也失去许多,但她从不在乎那些失去的。
因为她有庄聿珩在身边,他就是她最珍爱的。
从前舒荞从不担心庄聿珩被谁勾走,她没有这个顾虑。
但现在舒荞看着窗外,眼中满是迷茫。
十分钟前,庄聿珩前脚离开,安初月的短信后脚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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