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夏家大小姐夏汐颜的婚礼,却也是她最痛苦的一天。
她的父亲,在她的婚礼上被检察院的人带走。
而做这一切的人,竟然是她的丈夫。
“陆北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站在那里,和陆北沉隔着两米的距离,穿着华美精致的婚纱,却哭成一个泪人。
“十五年前,你爸逼死了我爸,让我家破人亡,这些年我吃过的苦,我要你们夏家百倍偿还!”他的声音不大,却冰冷至极。
“你撒谎,你说的都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她跑向他,抓住他的双臂,“阿沉,你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的是不是?”
“夏汐颜,每一次,我们的相遇,都是我刻意安排。”
残忍的话语击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她后退一步,拎起婚纱朝外跑去,却被陆北拦腰抱住,强行带她坐电梯下去塞进了车里带去了婚房。
到了后,她被扛到了卧室丢在床上。
下一秒,陆北沉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她极力挣扎,手脚并用,尖细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脖颈。
陆北沉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将她的双手抓住摁在她的头顶,厉声警告:
“你最好别再发疯,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放开我,放我走,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喃喃自语,一直闭着眼睛,她不想面对陆北沉,她的脑子和心都很乱。
“回家?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的家。”陆北沉伸手扯掉了她的婚纱,“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忘了吗?”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还抚摸着她的脸颊,缓缓往下。
夏汐颜猛然睁开眼睛,眼中尽是惊惧,还有愤怒。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前不久才将她的父亲送进监狱,现在却还要跟她行夫妻之事,在这一瞬间,三年来对他的爱轰然倒塌。
“陆北沉,我要跟你离婚!”她已经沦为全国的笑柄,无所谓再多一件笑料。
“离婚?我不同意。”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留着我干什么?”
她的双手被陆北沉长时间压在头顶,又麻又痛,双腿也是如此,她只能用眼神看向他,她的眼睛里有了恨。
“其一,你很漂亮;其二,我不跟你离婚,对你爸来说,更痛苦,不是吗?”他唇畔的嘲弄像幽冷的箭扎进她的心口,让她愤怒地浑身颤抖。
在双手被放开的刹那便扬手朝着陆北沉的脸颊狠狠地打了过去。
没有巴掌声,只有手腕处的剧痛让她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别反抗我,否则,你只会更痛苦。”
“混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陆北沉却是轻嗤一声。
“夏汐颜,你是不是忘了你那个有心脏病的弟弟?”
一句话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
“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碰他......”她抓住他的衬衣。
“放心,只要你乖乖扮演我的妻子,做妻子该做的事,我就不会动他。”
她看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男人,她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一点点变得绝望。
最后她松手,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同时闭上眼睛。
她以为自己的心和身都在这一刻死了,却听到陆北沉在耳边的羞辱。
“夏汐颜,你还爱着我是吗?”他轻笑着说,“我感受到了。”
所有的委屈,愤怒和恨意化作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死死咬住自己的牙关,一言不发。
完事后,陆北沉在她耳边轻柔地留下一句话才离开卧房。
她这才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灯,许久之后,她才起身。
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她迅速将床单扯下来丢在地上,狠狠地用脚踩了很多下,她才走进浴室去冲澡。
冰冷的水打在她的身上,她冷的发颤,却不肯将水调热。
三年前,她对陆北沉一见钟情,之后有过几次偶遇,一切发展的顺其自然,她以为是双向奔赴,他们的爱情羡煞旁人。
今天,她以为自己是最幸福最美的新娘。
却成了最蠢最惨的陆太太!
......
第二天中午。
佣人进来给夏汐颜送饭。
“你好像有点发烧,你过来摸一下我的额头。”她一脸虚弱地对佣人说。
佣人刚将手放到了她的额头上,她便说道,“抱歉了。”
藏在被子里的電击埲迅速将佣人电晕。
这点电量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会让人暂时昏迷。
夏汐颜没有时间耽误,马上脱下佣人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去到梳妆台给自己快速化妆易容,由于时间紧张,她做不到八成像,只能是弄个五六成。
随后将饭菜倒在垃圾桶里,将空碗空盘放在托盘上开门走出去。
“太太没事吧?”管家问。
“没事。”她低着头弓着背。
管家没有起疑,她松了口气,走进厨房,拿上一袋垃圾开门走出去,出去后她一路狂奔,用佣人的手机叫了一辆车。
没多过久,陆北沉回到家里。
他径直走进卧室,见被子里鼓鼓的,便直接掀开被子,看到被子下面的人时顿时暴怒。
“人呢?太太人呢!”
管家和别的佣人立即跑过去,看到床上的人都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