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在了傅驰红肿的脸上。
“傅驰,我真恨没有早点看清你恶心的嘴脸!每次不如意你从来都不会反思自己的问题,而是倒打一耙,站在道德高点污蔑别人。兜兜在手术台艰难求生,在ICU命悬一线时,你在哪里?你扪心自问,你心里有兜兜这个儿子吗?”
傅驰梗着脖子,避开我的视线,“我要工作,你知道的...我要安排救援队,还要管理工作室很忙。”
我冷笑一声,不想给他留脸面了,“你在忙着陪你的小青梅,因为她脚上磕破了皮,因为她的女儿得了感冒。她们母女孤苦无依,只能依靠你。所以你扔下重伤的老婆孩子不闻不问,在外面给了她们一个家,你该不会把自己的无耻当无私了吧?”
傅驰嘴角抽搐了两下,依旧嘴硬的强调曲玲玲的无辜。
我无心跟他掰扯,既然没有感情可言,那就直接谈钱。
我要求他给我三十万,我告诉他虽然兜兜的治疗有一部分医疗补助,但仍需要自己支付一部分。
而且兜兜术后还需要疗养恢复,也是一笔费用。
傅驰没想到我会突然向他要钱,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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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傅驰的收入,他这两年应该有一两百万的存款,可他却拿不出三十万。
“傅驰,你是兜兜的爸爸,既然没时间管他,那让你出钱是应该的吧?”
傅驰一噎,脸色青白交错,“我把钱投进工作室了,要不你先垫上?”
我冷下脸,“傅驰,一个既没时间,又没钱的男人我不需要。”
傅驰听了我的话,眼中有一瞬的错愕和慌乱,“给我几天时间,我会把钱给你。”
傅驰离开时眼睛死死盯着旁若无人的兜兜和裴泓奕。
“父子俩”的有爱互动显然是真的刺痛了他。
接下来的几天,傅驰每天都会来医院陪我和兜兜,可兜兜显然对这个爸爸充满了敌意,始终不愿接受他,也不肯叫他爸爸。
傅驰满眼受伤却又无可奈何,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