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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公主被贬杂役?皇帝追妻火葬场上官冽温迎 番外

萧萧就是萧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晨光熹微,流云缓动。跪在寝宫多半宿的温迎又乏又困,但还是按照规矩协助大内官伺候上官冽换上龙袍,恭送他去了朝会。上官冽去朝会的这二个时辰本对于温迎而言是最轻松的,如果她没有被要求去训诫嬷嬷处领罚,这二个时辰是她唯一可以去休息的时间。可惜今天她的休息时间要去挨责罚。初经人事的她被上官冽毫无节制狠狠索要,她全身满是青紫痕迹,脸上挂着上官冽赏得巴掌印,脖颈下巴处有指印,膝盖早早跪到痛极再到麻木,双臂因被罚高举金盆小半个时辰而酸痛肿胀不止,她不过是一个刚刚满十五岁的柔弱女子,哪里经得住上官冽给予她的这种强度的折磨。寝宫内没有旁人,温迎才敢把一夜受得委屈化为眼泪,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很快就弄得她满面泪水。温迎自不敢耽搁太多时间,她...

主角:上官冽温迎   更新:2024-11-30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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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冽温迎的其他类型小说《尊贵公主被贬杂役?皇帝追妻火葬场上官冽温迎 番外》,由网络作家“萧萧就是萧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晨光熹微,流云缓动。跪在寝宫多半宿的温迎又乏又困,但还是按照规矩协助大内官伺候上官冽换上龙袍,恭送他去了朝会。上官冽去朝会的这二个时辰本对于温迎而言是最轻松的,如果她没有被要求去训诫嬷嬷处领罚,这二个时辰是她唯一可以去休息的时间。可惜今天她的休息时间要去挨责罚。初经人事的她被上官冽毫无节制狠狠索要,她全身满是青紫痕迹,脸上挂着上官冽赏得巴掌印,脖颈下巴处有指印,膝盖早早跪到痛极再到麻木,双臂因被罚高举金盆小半个时辰而酸痛肿胀不止,她不过是一个刚刚满十五岁的柔弱女子,哪里经得住上官冽给予她的这种强度的折磨。寝宫内没有旁人,温迎才敢把一夜受得委屈化为眼泪,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很快就弄得她满面泪水。温迎自不敢耽搁太多时间,她...

《尊贵公主被贬杂役?皇帝追妻火葬场上官冽温迎 番外》精彩片段


晨光熹微,流云缓动。

跪在寝宫多半宿的温迎又乏又困,但还是按照规矩协助大内官伺候上官冽换上龙袍,恭送他去了朝会。

上官冽去朝会的这二个时辰本对于温迎而言是最轻松的,如果她没有被要求去训诫嬷嬷处领罚,这二个时辰是她唯一可以去休息的时间。可惜今天她的休息时间要去挨责罚。

初经人事的她被上官冽毫无节制狠狠索要,她全身满是青紫痕迹,脸上挂着上官冽赏得巴掌印,脖颈下巴处有指印,膝盖早早跪到痛极再到麻木,双臂因被罚高举金盆小半个时辰而酸痛肿胀不止,她不过是一个刚刚满十五岁的柔弱女子,哪里经得住上官冽给予她的这种强度的折磨。

寝宫内没有旁人,温迎才敢把一夜受得委屈化为眼泪,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很快就弄得她满面泪水。

温迎自不敢耽搁太多时间,她抬手抹掉脸上的泪,双臂撑地努力数次才勉强站起身来,她还要去训诫嬷嬷常嬷嬷那里去领罚。

当温迎来到常嬷嬷面前,常嬷嬷见到她凄惨模样没有一丝怜惜而是阴阳怪气地说道:“温迎你入宣明宫伺候君上已经有些时日了,君上的喜好你还不能熟知吗?五日里至少有三日要到我这里领罚,我从未见过这么蠢笨的宫婢!告诉我昨夜又因何事让君上不喜,命你来我处领罚!”

温迎跪在常嬷嬷面前回话,“回常嬷嬷,昨夜君上临幸完奴婢,奴婢躲懒在龙床上多躺了躺,故此惹了君上不喜,命奴婢来常嬷嬷处领罚!”

常嬷嬷沉下脸说道:“那你真是活该受罚,那龙床岂是你这种身份能躺的?把你双手伸出来手心向上。”

其实常嬷嬷也清楚,这些不过是君上想罚温迎找的借口,无论温迎如何做都会被要求来她这儿领罚,她自然要狠狠地罚,让君上看到她罚温迎的痕迹,不然君上的气就会撒在她的身上。

常嬷嬷手执一条细细的藤条,高高举起狠狠抽在温迎的手心上,一道红痕立即显现出来。

常嬷嬷严厉地呵斥道:“贱婢,又忘记挨罚的规矩了吗?大声报数!刚才责罚你的那一下不作数!”

常嬷嬷话音刚落,藤条又落在温迎的掌心上。

温迎的声音带上哭腔,“是,一……”

她最怕藤条责罚,因为是真疼,痛彻心扉的那种疼。

“二……”

“大点声!”

“是……是……三……”

“…………”

“啊……三十……”

温迎的双手都布满了藤条抽打留下的红痕,手心也肉眼可见的高肿了起来。

常嬷嬷见再无处下手,才停了对温迎的责罚。

常嬷嬷放下藤条,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瞥了一眼温迎的手,这满是红痕的一双手下午去给君上上茶,君上见了定是满意的。

“君上可有下令还要惩罚你做什么?”

温迎红着眼眶抽泣地回道:“回常嬷嬷,君上命我令完罚去庭院正中罚跪三个时辰,今日不准我进食进水。”

“看来昨夜你做得没有一件事能让君上满意的啊,不然也不会对你有此一罚!”常嬷嬷轻哼一声,继而道:“庭院正中那块可是鹅卵石铺设的路啊,我当初做小宫婢被罚跪鹅卵石上只跪了不到半个时辰,膝盖都受不住足足躺了三日才堪堪能下地走路。君上罚你要跪满三个时辰?可是太疼爱你了!君上绝不会给你休养的时间,温迎啊温迎,这些罪受下来,我都替你捏把汗。以后学得机敏些,少惹君上生气,你自然会少受些罪不是?去跪着去吧,莫要再耽误时辰。”

温迎走到庭院正中双膝刚刚触地就理解了刚刚常嬷嬷说得话,膝盖硌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上真是钻心的疼,没几息她就受不住额头冒冷汗全身颤抖不止。

如此一比较,在寝宫跪在地毯上的她是在享福了。三个时辰,她认为她半个时辰都难撑下来啊!

“温迎这是又惹君上生气了?罚跪鹅卵石上面,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罪。你看她一身的伤痕看着也挺可怜的。”

“听闻昨夜君上宠幸她了。我要是被我的仇人夺去了清白,我绝不活着!你再看她跟没事人一样,堂堂大燕国柔熙嫡长公主沦为杂役奴婢,她竟然还做的挺开心!”

两个小宫婢边低声议论边从她身前走过。

内心的痛终于抵过了双膝给她带来的痛,她如何不恨,她每时每刻都恨不得用匕首刺在上官冽的心脏上。

大燕皇室的至黑至暗之日,王城里更是血流成河沦为人间阿鼻地狱。

也就在那一日,上官冽在她面前手持长剑一剑斩下了父皇和皇兄的两颗头颅,更是用这柄长剑刺穿了母后的心脏。

她犹记得,父皇和皇兄的血喷溅在她脸上的感觉。

她犹记得,三位至亲死在她面前后,三股暗红的血液汇集在一起缓缓淌在她面前的情景。

她犹记得,父皇被斩下的头颅时甚至双眼都没来得及闭上,父皇的头颅被上官冽踢落在她面前,她能从父皇睁着的双眼中看到愤恨和不甘。

她由记得她大声呼唤至亲不要留下她一个人,嗓子都喊破出血,只换来上官冽一阵疯癫的狂笑。

如此的国仇家恨,如此的血海深仇,她如何能不恨,但为了保全大燕皇室唯一的血脉,她的嫡亲弟弟温栩,她也只能忍辱负重咬紧牙关生生受着上官冽赐予她的各种磋磨!

下了朝会,上官冽回到宣明宫看到跪在庭院正中乖乖受责罚的温迎,心中涌出更多愤恨。

在鹅卵石路面上罚跪有多痛苦,他领教过,他之所以罚温迎只想要她屈服,她只要开口求他,他会立即把她抱回寝宫宣内医官为她治伤,自次以后更会好好疼爱她,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温迎来到他身边这么久了,即使他罚她再过分,她都生生领受,甚至在他面前落泪都极少。

看来他还是对于温迎太过于心慈手软,罚得她还不够疼。

他会放下心软变本加厉地狠狠惩戒温迎,当她受不住时自会开口向他讨饶!他自信这一日并不会让他等得太久!


上官冽坐在书桌前批折子,双眼时不时瞥向面色有些愁苦跪在地上擦地的温迎。

他知道跪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擦拭地面辛苦,莫说温迎她一个从小从未吃过苦的公主,就是那些贫苦出身的小宫婢第一次做这个活都会累到边哭边擦。

温迎坚持两个时辰,不哭不闹跪在地上持续着擦地动作一刻未休,怕是早早背痛腰酸双腿麻木了吧。

上官冽蹙起眉头,温迎如此纤弱的身体是怎么撑过他给她一次比之一次更为苛责的罚惩。

温迎就算不张口向他讨饶,只需用祈求的眼神望望他,他想他都会立马放过温迎。上官冽慢慢的发现自己竟然对待温迎的要求越来越低。

“我的双膝有些受不住了!”温迎停下擦地动作,她并不是要向上官冽求饶,只是在陈述事实。

上官冽缓缓走到温迎面前,抬手去抹温迎额上挂着的大颗大颗的汗珠,轻声细语说道:“受不住?痛了?开口求一求孤,孤今日就免了你这项工作。”

温迎没好气的打落上官冽的手,内心委屈嘴上倔强,“不必,我可以做完!”

上官冽蓦地站起身来,沉下脸咬着牙冷冷一笑说:“很好!本就是个贱婢,一身贱骨头贱肉,受不住也要给孤受着,痛了也要给孤忍着。盆里的水如么脏,怪不得把地擦成这样,去换水回来给孤重新擦!”

温迎双手撑地努力了几次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双手端起水盆,双腿踉踉跄跄一点点向前蹭着走。

上官冽看着温迎瘦弱的背脊挺得笔直,即使如今身份是奴婢,尽管身体上再如何累如何疼,温迎依旧维持着她自小深深刻入骨血大燕嫡长公主的仪态。

温迎被门槛绊了一下,手中的水盆飞了出去,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跌,上官冽眼疾手快将温迎扯入了怀中。

上官冽心疼的望着怀中的小人,轻声叹气说道:“明明已到了你能承受的极限,何苦非逼自己坚持。对我说一句和软话就这么难?”

这还是上官冽把温迎要来身边伺候后,第一次在温迎面前称我。

温迎推开上官冽,她垂下眼帘咬住嘴唇,满心的苦楚委屈,明明她受的苦痛都是上官冽强让她受的,为何还非要逼迫从她口中向他说出求饶的话。

上官冽最终还是没抵过心软轻轻放过了温迎,“今日就这样吧,地你不用擦了。午膳时间到,你去更衣净手回来伺候孤用膳。去吧!”

整个下午时间,上官冽再未为难温迎,甚至再未让她跪一跪,还赐了她一桌丰盛的饭食。

即使再精致可口的饭食对于温迎也味同嚼蜡,她知道上官冽之所以赏赐她饭食,无非是为了让她晚上侍寝的时候有体力伺候他罢了。

温迎其实是误解了上官冽,上官冽不过今日是温迎生辰才特意赐下了她最爱吃的菜品。

随着温迎要去侍寝的时间临近,她心里越发痛苦,今晚过后自己没有了清白,身体肮脏就再也配不上她的简哥哥了。

上官冽斜卧在龙床上,看着站立在龙床前的温迎语气寒凉,“脱光!爬上来!”

上官冽的话让温迎觉得万分屈辱,她紧紧抿住双唇愤恨不已。

上官冽冷厉地的声音响起,“嗯?需要孤亲自动手?孤命人已将温栩锁入水牢中,你今晚侍寝若是敢有一点不用心不恭敬,孤就将温栩溺毙。孤说到做到!”

温迎长长吐出口气,动手脱掉衣裙,身上只剩肚兜和亵裤,部分皮肤已裸露在空气中让温迎的全身止不住颤着。

上官冽不满呵斥道:“听不懂孤的命令?脱光!”

温迎身躯一僵无助的红了眼眶,她本就不愿侍寝,上官冽还一味的羞辱她强迫她,她如今只一心求死。

上官冽猜测出温迎心中所想,冷冷哼了一声说道:“哼!怎么你想死?你要是敢死,孤就将温栩剁成肉泥喂狗!”

温迎闭上了双眸脱掉肚兜和亵裤,身上不着寸缕展示在上官冽面前。

眼前的温迎太诱人,上官冽不觉直接看痴了,乌黑柔美的一头长发垂在温迎身后直至脚踝,身量匀称,肌肤光洁白皙,双腿细长笔直,只一双膝由于长时间的跪导致青紫肿胀损伤了美感。

上官冽再难压制住他身体燃烧的熊熊欲火,声音沙哑命令温迎道:“自己爬上来!”

温迎爬上龙床平躺在上官冽身侧,双眼始终紧闭,牙齿狠狠咬住的唇瓣已然泛白。

上官冽前探身体俯视温迎,手爱抚着她的细嫩的脸面,引得温迎全身战栗。

“温迎,你真的是太美了!这么美的身体只能属于孤一人!给孤睁开你的眼睛!”上官冽用手攥住温迎一缕头发,粗暴的大力一扯。

温迎吃痛遵上官冽的令睁开了双眼。

上官冽问:“你是谁?”

“……”

“回答孤!”上官冽又一次大力拉扯了下温迎的头发,迫问道。

“我是温迎!”温迎没想明白上官冽为何问她这个问题,下意识给了上官冽一个答案。

“你是谁!”显然上官冽不满温迎的回答,又问了一次。

“我是宫婢!”温迎再答。

“你是谁!”上官冽还是不满。

“我只是一个女人。”温迎又想出个答案,给了上官冽。

“你是谁的女人!”上官冽继续逼问温迎。

“……”温迎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是他上官冽的女人。

上官冽疯癫的向温迎吼道:“你是孤的女人,你的身你的心都只能是孤的!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你都是我上官冽的女人!”

上官冽言毕欺身向温迎压了过来,他向温迎宣布他是她的主宰,不休不止的粗/暴索要。

激得温迎身体巨震一下,随即她的眸光失去了神色,只是再如何不适她也下意识的死死咬住嘴唇,不准许自己口中泄出任何声音。

与上官冽每一次接触都让温迎感到无比恶心,多少次温迎都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上官冽,但是她不能,为了栩儿她也只能忍耐。


温迎预备蒙混过关低垂眼睫,轻轻摆了摆头。

上官冽戏谑一笑说道:“温迎小小年纪记性竟然这么差吗?需要孤给温迎一点提示吗?嗯?”

温迎俯头不语,一道掌风袭来,上官冽的大掌落在温迎的薄唇之上。

上官冽冷冰冰严厉道:“怎么,哑了?说话!”

温迎长睫翕动,声音轻颤回道:“回君上,君上曾经下令等奴婢耳后烙痕痊愈时要在君上名讳上刺入墨青。”

上官冽厉声斥道:“今后休想在孤面前蒙混过关!孤看是将你养得太过于骄矜散漫,不知规矩!”

温迎不情不愿回话,“是。”

上官冽端视着大内官将他要的银针烛盏以及墨青放置在桌案上,立即挥了下手把大内官遣了下去。

上官冽不容分说将温迎的头按在他双腿上,拨弄开温迎的青丝露出冽字的烙印。

上官冽冷漠的声音响起,“一会儿孤刺入墨青时,休得乱动。烙印之痛你都受下来了,刺青不会多痛。”

“君上……我不……”温迎内心十分抗拒。

刺上墨青不是痛与不痛的问题,而对于温迎是太过于耻辱之事。

上官冽脸色一僵猛抽了温迎一巴掌,“在孤面前,胆敢说不!还敢自称我!明日自去训诫嬷嬷处领三十下嘴巴子!”

温迎眼角缓缓滑落出一滴泪水,温迎认命的缓缓闭上了眼眸。

上官冽瞧着自己双腿上的小人,被迫乖顺的可爱模样大大取悦了他。

上官冽用手捏起一根银针在烛盏上烧得通红,用银针蘸取上墨青,在温迎耳后的烙印的冽字上面一针挨着一针刺扎。

耳后的皮肤只有薄薄的一层,上官冽用银针刺入的很深,针针刺入后拔出都会冒出一个小小的血珠,痛得温迎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几欲落泪。

用了小半个时辰,上官冽才完成了他的刺青大作,他像是极满意自己的手艺,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温迎,你想看看你耳后的刺青吗?”

温迎当然不想看这个刺在她身上耻辱的标记,咬着唇心中暗恨没有回答。

上官冽站在温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哼了一声说道:“不想看就不看,反正这个刺青要跟随你到死,今后你有得是机会看到它。”

宣贞二年,除夕。

晚间上官冽在乾清殿大宴群臣,过了子时才会回宣明宫。

大年夜,上官冽也不准温迎休息,命她今日要做好一个新荷包给他。

温迎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一针一线给上官冽赶制着新荷包。

她吃过晚饭,一刻未敢休息做着荷包,俯低头做工的时候大了脖子酸楚的厉害,她抬手轻轻捶击了两下。

她听到有脚步声进到了她的小套间,她抬头一看是一个侍卫打扮的陌生男子。

温迎警惕的盯视着眼前的男子,刚要出声询问。

男子伸手捂住了温迎的嘴,温迎惊得睁大了双眼,奋力挣脱开男子的钳制刚要大声呼喊。

男子压低声音对温迎说道:“迎儿,莫要叫嚷,把他人引来,我是萧简啊。”

温迎听后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仔细审视起面前男子的一张脸,“你怎么会是萧简?”

“迎儿,我真的是萧简,你看这是那一年咱们去到别苑你遇到了毒蛇,我为了救你被蛇咬的伤口。”男人快速翻起袖口将手臂上的伤痕展示给温迎看。

温迎依旧半信半疑继续问道:“你的脸根本不是萧简。”

萧简耐心向温迎讲述起原委,“上官冽将我全家灭门,我逃到了大韩国,遇到了一位能人异士帮我容了这张脸。也就是因为有了这张新的面孔,我才能入王城见迎儿啊。”

眼前男子对温迎说话的声音,和以往一样质地温润轻缓柔和,让温迎对于他就是萧简又多信了几分。

萧简高扬起脖颈用指着自己的胎记,说道:“还有我脖颈处有个新月形状的胎记,迎儿最是熟悉。”

温迎看到萧简的新月胎记确信眼前之人就是萧简无疑了,这么多日在上官冽那领受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温迎手捂着嘴,水汪汪的杏眸紧闭,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簌簌落下。

萧简上前一步将温迎搂入怀中,心疼地说道:“对不起迎儿,我来晚了,让迎儿受了这么多委屈。”

温迎将头扎在萧简怀中听着他强劲心脏跳动的声音特别有安全感,委屈地抽泣道:“多少次我在睡中梦到简哥哥找寻我,救我离开。不曾想今日我终于梦想成真了。简哥哥,你带我走吧,我一日都不想待在上官冽这个魔鬼身边了。”

萧简掏出自己的巾帕替温迎擦净了脸上的泪,温声劝道:“迎儿,我估计再过一会儿上官冽就会归来,咱们说话的时间不多了,你要认真听我说。”

“我此次冒险入王城就是要将你救出去,只是咱们跑出去前我要先替你将温栩救出来。上一次上官冽带你去见温栩我就跟在你们后面,我本想等两日再去宅院将温栩带走,没想到上官冽为人如此警觉,过后我再去到那所宅院时他早早将温栩转移了。”

“所以迎儿你现在要做的是尽量讨好上官冽,让他对你放下戒心,你向他提出请求再带你去见一次温栩。这一次我保证盯住了温栩的藏身处将他带离上官冽的掌控。”

温迎怒红双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眼泪直流浑身战栗,忿忿地说道:“简哥哥,你说什么?你让我去讨好那个杀了我父皇母后的仇人?让我对上官冽奴颜婢色,卑躬屈膝,小意讨好,我办不到!”

“迎儿,我同你一样也深恨上官冽,我知道你委屈,可如今也只能这么做,才有可能救出温栩。你倒也不用特意去讨好上官冽,时不时给他一两个好脸或是给他个笑容,我相信就可以了。不过迎儿你记住万不可操之过急,上官冽他多疑又自负。这个过程需得循序渐进慢慢进行,千万不可让上官冽起疑。”萧简双眼中快速闪现出一抹微不可察的不耐之色。


温迎愤怒至极,高声怒吼道:“上官冽!你就是个疯子!你不是个人!你给我滚!杀了你!”

上官冽冷嘲道:“你想杀了孤?真是笑话!温迎你有这样的本事吗?没本事杀死孤前,就得给孤好好受着!”

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从温迎一双杏眸中滚落下来,没落入温迎乌黑的青丝中。

(感谢精神奕奕的龙可送的礼物!感恩!感恩!)

上官冽脸色阴森俯视躺在龙床上,双眸空茫死气沉沉的温迎,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个木头美人,任由上官冽百般索取毫无反应。

上官冽眸底翻涌着滔天怒火,“温迎你身为奴婢连取悦尊者都做不到,你每一次为孤侍寝都是这一副死样子。你夜间跪在龙床脚踏上侍夜,你该见到高贵如君后上了龙床也要全力取悦孤。后庭中的后妃们哪一个侍寝不是高高兴兴的,只有你上了孤的龙床就吊丧着一张脸。你越不情愿,孤越要你,从明晚开始每夜都是你为孤侍寝,直到你情愿了为止!”

温迎秀丽的眉峰微微蹙起,杏目蓄满了水雾,眼尾微微泛着红,眼眸将垂未垂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可怜无助。

“君上,您如此做只会让后妃们怨恨奴婢。”

“这些都是温迎你自找的与孤何甘?身为奴婢惹恼尊者不悦,受些苦楚不应该吗?既然不想取悦孤,滚回你笼子里去!”

话音未落上官冽便大力将温迎推下龙床,滚落下床榻的温迎被摔得七荤八素全身如散架了一般,温迎缓了许久才堪堪起身慢慢爬回铁笼。

“温迎你这个贱婢就配睡在这铁笼之中!”上官冽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利爪,伴随鲜血淋漓的血肉,一字一字撕碎温迎的自尊。

爬入铁笼中的温迎闭上了双目,极力想掩去眸底屈辱的泪光。

宽大舒适龙床上的上官冽尽了兴,舒舒服服的睡了。而温迎全身蜷缩在狭小的铁笼中,身心俱疲却无论如何也入不了眠,盈盈的泪珠自眼角沁出滴落在地,很快就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水渍。

翌日,上官冽再未为难温迎,只不过命温迎伺候笔墨午饭和奉茶,这些日常的工作。与昨夜间冷厉恶魔模样可谓是天差地别。

温迎知道上官冽阴晴不定,只当是他略微消了心中气,不会再为难她夜间侍寝。

直到掌灯时分,到了派辇轿去接后妃入宣明宫侍寝时辰。

上官冽坏着心肠看向温迎笑着下令道:“温迎,你亲去一趟合欢宫,告诉江贵嫔一声今夜不必来宣明宫侍寝了。”

温迎这才明白上官冽的恶毒,让她亲去告诉江贵嫔今夜被取消了侍寝,江贵嫔自入王城独得上官冽的宠爱,渐渐的越发恃宠而骄,甚至连君后的面子都会时不时驳一下,她这一去不知还有没有命能从合欢宫出来。

温迎硬着头皮柔声劝道:“江贵嫔此时怕是已经收拾好了,早早在合欢宫等候了。君上,今夜突然不命江贵嫔侍寝,江贵嫔怕是要伤心了。”

上官冽凌厉狭长的眼眸眯了起来,“孤今夜可是点了由温迎来侍寝,怎可食言。江贵嫔倘或询问今夜改了谁入宣明宫侍寝,温迎一定要实话实说啊。去吧,快去快回,孤在寝室等温迎回来侍候。”


白静好高傲的扶了下头上戴的凤钗,冷哼一声道:“本宫怎么会自降身份在这看着一个宫婢干活,她偷奸也好耍滑也罢,反正最终送到本宫面前的米珠若是少了一颗,本宫必是不会饶恕了她!今日君上恩赏了许多新鲜果子,温嫔陪本宫回凤仪宫中用一些吧。”

“妾谢君后恩赏。”温兮扶着白静好身后跟着一众随从径直越过了温迎。

温迎满头满脸大汗淋漓,看地面时间久了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实,头昏沉沉的有些想吐,身体控制不住的打晃儿。

温迎一阵眩晕,身体不受控向后跌去,本该落在坚硬地面上的身体,意外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迎儿,迎儿,你怎么了?你快醒一醒?”

温迎在她的耳畔听到一声声焦急的呼唤声。

温迎努力睁开双眸,眼前之人竟然是她朝思夜想的萧简,这么久受到的委屈苦楚全部涌上心头,再难克制双眸中眼泪频频涌出。

温迎小手紧紧攥住萧简的衣袖,似是生怕他丢下自己。

温迎大哭着求道:“简哥哥,带我走!我求你了,简哥哥,带我走吧!”

萧简见温迎满面通红满头大汗,该是在太阳下晒了不少时候,他将温迎打横抱起挪到了树荫下面,挥动宽大的衣袖替温迎扇起了风。

温迎也不顾及他们身处在人来人往的御园之中,双手紧紧箍住萧简的腰,头抵在萧简的胸膛上。

“你让孤来就是让孤看这个!”上官冽摇指不远处搂抱在一处的温迎萧简,怒不可遏向随行在他身后的奕影质问。

“这……属下……不知……”奕影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

上官冽转身愤怒的拂袖而去。

上官冽恼怒而去,奕影便隐去了身形继续监视温迎和萧简的一举一动。

上官冽抬脚迈入书房,大内官跪地向他行礼问安,他一脚踹在大内官的肩膀上,大内官立即倒在地上疼得直哎呦。

上官冽怒目圆瞪双眼中充满怒火,厉声吼道:“滚!”

大内官吓得连滚带爬逃离了书房。

上官冽双拳紧握,咯咯作响,枉费他听到奕影汇报大暑日头下温迎被静好罚跪拾捡珠子,他赶过去是想助温迎解个围,结果看到的却是温迎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萧简,等温迎归来他必要出出这心头怒气重重责罚于她,尤其是那一双抱住萧简的手。

萧简抬起手轻轻擦拭温迎脸上的泪水,温声询问道:“迎儿你别再哭了,你都将我的一颗心哭碎了。你先同我讲讲,大日头底下你为何会一个人跪在这里?”

温迎啜泣道:“温嫔手串的绳索断裂,珍珠散落一地,君后命我将地上的珍珠重新拾起来,说是撒落的一共有九百九十九颗珍珠,若是短少一颗就按偷盗治我的罪。”

萧简叹息道:“唉,迎儿可真是受了委屈。”

萧简将温迎额前飞扬的碎发抿到了她的耳后,当他看到温迎右耳后冽字刺青时,眼中闪现一抹极度的厌恶之色,旋即又极速的掩了下去。

“迎儿,你在这歇着。我替你去将珠子都拾起来。”萧简说完,冲入了灼热的烈日下替温迎去拾捡珠子。

坐在树荫下的温迎,只见没一会儿萧简就已是汗流浃背,汗珠顺着他的脸滴落下来,双颊更是被炽热的阳光烤得发红。但是地上撒落的米珠却是如何也拾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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