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浩吴浩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居女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奇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这个可能,我浑身鸡皮疙瘩暴起。“等一下!”我得想办法拖延时间。此时许清源和警察应该就在外面,我只要拖一会,一会儿就行。“我舌头破了,我有艾滋!”刚刚被我咬的人霎时顿住,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女人气急败坏,“别跟她废话!按住,我来打!”一个针扎进了我的脖颈。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最后昏过去的之前,我听到了闺蜜的声音。在女人的手机里。闺蜜说:“你们找到她了吧,帮了你们好几次了,这次能给我打尾款了吧……”女人给了我一巴掌,但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多亏了你这个好闺蜜啊。”“开始吧,小圆刚说警察已经回来了,赶紧取下来,一会就能立刻给我妈换上了!”她笑的癫狂。接着,我闻到了血腥味。是自己的血液味道吗?可我已经感受不到一丝疼痛了。梦里,我回到...
《独居女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想到这个可能,我浑身鸡皮疙瘩暴起。
“等一下!”
我得想办法拖延时间。
此时许清源和警察应该就在外面,我只要拖一会,一会儿就行。
“我舌头破了,我有艾滋!”
刚刚被我咬的人霎时顿住,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
女人气急败坏,“别跟她废话!按住,我来打!”
一个针扎进了我的脖颈。
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
最后昏过去的之前,我听到了闺蜜的声音。
在女人的手机里。
闺蜜说:“你们找到她了吧,帮了你们好几次了,这次能给我打尾款了吧……”
女人给了我一巴掌,但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多亏了你这个好闺蜜啊。”
“开始吧,小圆刚说警察已经回来了,赶紧取下来,一会就能立刻给我妈换上了!”
她笑的癫狂。
接着,我闻到了血腥味。
是自己的血液味道吗?
可我已经感受不到一丝疼痛了。
梦里,我回到了老家。
那条河里,我跟闺蜜和另外一个叫李月的女孩一起游泳。
我转身的功夫。
再回身,身后只有闺蜜瑟瑟发抖坐在岸边。
平静的水面上,没有了另外一个人存在过的任何痕迹。
警察和家长来了。
李月的家长哭得撕心裂肺。
闺蜜说,“她自己非要去深水区,我没拉住,她就沉下去了。”
可我记得,一直想要去深水区的,明明是闺蜜。
醒来,我躺在病床上。
腹部隐隐作痛。
我轻轻摸了摸,上面绑了一层纱布。
许清源突然进来,拉住我的手。
“别摸!”
“找肾呢?放心,两个都在。”
我笑了,“谢谢你。”
许清源摆摆手,“也不是我的功劳,主要是那个警察救了你。”
“但是他去抓凶手了,不能来看你。”
她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人撞开了。
“闺女!你怎么样了,闺女,这么大的事不说,你要吓死妈呀!”
老妈推门而入,眼睛通红地抱住我。
我也忍不住了。
“妈,我好怕啊,妈。”
“不怕啊,妈来了,跟妈回家吧,别生妈气了。”
没想到,半年前的那次吵架,老妈一直记在心里。
许清源站在床边,一脸的笑。
我把他介绍给老妈,“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叫许清源。”
老妈激动地顺势抱过他,“小源呐,谢谢你,救了我们家如许!”
几天后,我伤口愈合出院了。
中年警察来了,胡子更长了。
他面目严肃,冷声呵斥我,“以后注意点!”
还是那副的面孔,我却觉得无比暖心。
那个之前给我记笔录的女警察笑着小声解释,“这次办案有功,他又回去当刑警了,其实心里高兴着呢!”
我笑着朝中年警察鞠了一躬。
后来,我做了一个锦旗,送到了警局。
一帮警察出来围观。
中年警察看着锦旗终于笑了,“哎呦,不得了啊,我可得好好收着!”
跟母亲回老家之前,中年警察突然传话给我,说闺蜜要见我。
隔着扇玻璃,她眼睛通红。
“对不起,我实在是欠了太多钱了,对不起。”
我气急,“所以,半年前,你怂恿我来这个城市,故意把我放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是不是!”
“你没钱,我可以借给你,你却用我的命来换!”
她仍在狡辩,“他们说只要你一个肾,死不了人的!我也是走投无路,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她哭的撕心裂肺,好像真能痛改前非的模样。
我点点头。
“我接受道歉,但是我不会原谅你,你就在监狱里赎罪吧。”
“别忘了,把李月的罪,也一起赎了。”
闺蜜瞬间瞪大眼,再说不出一句话。
离开公司的那天晚上,给我办了个欢送会。
女领导坐在轮椅上远远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我看不懂。
我倒了一杯酒,跟许清源碰了一下。
“你弟弟怎么样了?之前忘了问你。”
许清源面色微变,“已经去世了。”
我吓一跳。
“对不起,以后有任何事情,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鞠躬尽瘁!”
他笑的有些勉强。
“好,以后一定顺顺利利!”
和母亲坐上回老家的火车,我收到了同事发来的短信。
“许清源喜欢你,你知道吗?”
我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色。
“知道,但也可以不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回到家三个月后,女领导去世了。
许清源发消息告诉了我,问我回家怎么样。
“很好,很安逸,有空来玩啊?”
我是一句客套话。
但等了片刻,那头回了。
“有空一定去。”
再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中年警察的消息。
“凶手全部落网,那个女护士和吴浩死了。你以后的人生,会幸福的。”
看着坐在楼下小院里摘菜的老妈,点点头。
“会的 ,谢谢,辛苦您了。以后如果办案路过我家,一定让我好好招待您一次!”
“行,我可就不客气了。”
又一个月后,清早起床,出去散步。
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背着个大包,登山客的模样。
可我家附近方圆几百公里也没听说有什么知名的山可以爬的。
我很惊讶,“许清源!你怎么来了?”
他笑的腼腆,“来,来旅游。顺便,见见你。”
没等我回答,身后又有一个声音传来。
“小许,恢复的怎么样了?”
中年警察跳下车,笑着跟我打招呼。
“您来了!我已经好了!”
看着他的笑脸,我想起做笔录时,女警察跟我说的话。
“他以前也不这样严肃,最起码,当刑警的时候,他整天都精神满满的。”
母亲摘菜回来,看见了两人,热络地把两人迎进门。
做了一大桌子菜,吃的心满意足。
喝多了的中年警察说,明早要早起去爬山,还非要叫上许清源。
许清源笑着说:“饶了我吧,我真爬不动。”
中年警察乐了,“不爬山,你带那么多装备干嘛?还非得让你爬个山不可!”
回头问我,“小许一起去吧?”
我点头,“好啊,一起。”
中年警察坐在一旁打量着我跟许清源。
许清源一口喝进杯里的酒,脸更红了。
中年警察也一口喝了杯里的酒,抹了一把胡子。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好诗,好诗啊!”
我也跟着笑了。
饭后,许清源喝多了。
我帮他铺好床,坐在床边,看着他静静的睡颜。
片刻,我听到母亲在叫我。
我应了一声,起身关好灯走到门边。
看见他正睁开眼看我。
静静对视,我冲他笑了笑。
想了想,问他。
“小源,当时在服务区,你去干什么了?”
这次那头很快接通,背景声音很嘈杂。
“喂,你们还没来吗?”
“喂?哦,刚才的女士啊,稍等一下。我们这里突然有一些紧急情况,可能要晚一会才过去。”
保安没来!
那门外的人是谁?
我的心瞬间揪起,拧成一团。
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仿佛要挣破胸腔。
突然,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声音透着些不耐烦。
“女士,还有多久,快一点好吗?”
那声音,像是吴浩。
我支起身子,走到门边。
“你们是谁?我已经报警了!”
门外突然安静了。
等了许久也没有一点声响。
已经走了?
我站起身,趴在猫眼上看。
可猫眼似乎被人堵住了,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看不见,也听不到。
恐惧如影随形,随时要把我吞没。
猫眼外有了一点亮光。
真的走了?
我贴近。
突然,一个硕大的眼珠,紧紧贴在门上!
对面的人也在看我!
我突然想到,之前网上有人说,外面的人会通过猫眼的明暗,来判断屋里到底有没有人。
他们知道我也趴在门上看他们!
“我们是物业啊,女士。”
对面出声了。
贴着门,声音嗡里嗡气。
在寂静的夜里,更加空旷可怕。
他们还在狡辩。
但我基本确实外面的人并不是吴浩。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邻居会觉得吵,把他们骂走。
可根本没有。
反而门外的密码锁开始滴滴响了起来。
他们在试图开锁!
“滴滴滴,密码错误,滴滴滴……”
机械的女生一遍一遍重复着着播报“密码错误”。
极度挑战着我的神经。
“妈的,密码到底是什么!”
打不开,门外的人开始气急败坏。
他们就像吃不到肉不罢休的狼。
死死盯着我这个被关在笼里的猎物。
隔着的这道门的门锁,密码有一百万种可能。
他们可以错无数次,而我不能错一次。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抹了一把眼泪,去厨房掏出一把刀,紧紧握在手心。
站在门口大声报警。
“喂,110吗?我门外有一些陌生人在敲门,还试图破门,麻烦帮我看一下好吗?”
门外响起一阵骚动。
接着是更加频发的试密码,甚至还有撬门的声音!
“滴滴滴,密码错误……”
“砰砰砰,开门!”
他们听到报警,竟然更加疯狂。
我把电话外放,声音开到最大。
“您好,请说出您的地址,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我在xxx,你们快点来!他们在撬我的门锁!”
“好的,别害怕,不用挂断电话,我们五分钟之内到。”
我抹了把泪,蹲在门口,听着电话里出警的声音。
门外试了几下,终于放弃了。
“咚!”
他们在踹门!
门板剧烈振动。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的格外远。
最后是一个女声:“贱人,你等着。”
是一开始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女孩!
她竟然也在!
警察很快上门。
大门打开的一刻,外面已经是风平浪静。
门上连脚印都没有留下。
就好像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但因为大楼里的监控被破坏了,根本没拍到人。
“给你我的私人号码,下次有事直接打电话。”
“建议你换个地方住一段时间。”
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警察,递给我一个号码。
警察走了。
缓了许久,我把房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电视声音放大最大。
平复了许久,才想起来给闺蜜打一通电话。
闺蜜那个夜猫子,声音听起来一点睡意也无。
这下被我吓得更清醒了。
“什么!你等着,我现在过去!”
我看了看窗外的漆黑夜空,“你等天亮了再来,现在不安全。”
“你是不是签订了人体器官捐赠书?”
我心里一紧。
大脑中快速回想。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确实签过!
但那时候是大学,从一个什么APP上看到的器官捐赠协议。
我当时觉得如果我意外死亡,器官捐献给有需要的人,说不定能给人提供帮助。
万万没想到,我还活着时,就有人会打我的主意!
“是因为,这个吗?”
我感觉到了我的声音颤抖。
“嗯,很有可能,跟你同一个小区的被害人,也签了这个协议。”
“而且,最近她也在那家医院体检过。”
中年警察面色凝重地看着我。
我隐隐有些后怕。
就像多年前蝴蝶煽动的翅膀,飓风的后果却要吹遍余生。
原来,那个女人最后那句让我等着,并不是一时气话。
“那个给你打电话的女人,可能是医院的护士,也可能是她标记了你的体检报告。”
“你有见过她吗?”
中年警察递给我一张照片。
我摇头。
看着女人的照片。
一副人畜无害的脸,甚至跟我当时幻想的女孩及其相似。
但我觉得她只是其中一环,甚至包括吴浩也只是其中一环。
他们接触我的信息都是片面的。
幕后,一定还有人在收集了所有信息,精心策划这一切。
那个人,知道我签了这个协议书,还能拿到我的体检报告。
且准确地知道我的地址,甚至还能收买小区的保安,知道我是独居。
那个人,一直在我的身边。
难道是公司的同事?
入职时我填过我的家庭住址,体检时他们能拿到我的体检报告……
我登时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许清源。
他也感受到我的目光,回望着我。
用口型无声询问,“怎么了?”
一脸的好奇。
不像他,如果是他,他应该不会帮我指出来报告上的标记。
那会是谁呢?
眼睛扫过办公室这些跟我朝夕相处半年的同事,我有些胆寒。
此时,我可能正跟杀人犯同处一个房间。
中年警察收好录音笔。
“最近要格外小心,他们一定还会再来的。”
我搬到了闺蜜的小区。
但夜晚一旦关灯,那些恐惧的敲门声和雨声就会如影随形。
导致我的工作效率低下,一连出了好几个错误。
在持续失眠多梦的不知道第几个夜晚,我的心脏剧烈疼痛,住进了医院。
发现恰巧跟女领导是隔壁病房。
我看了一眼,她是泌尿内科。
虽然同是住院,但境况完全不同。
领导一直有她女儿陪在她身边,而我除了闺蜜下班了来探望,大部分都是一个人。
中年警察偶尔来看我,叮嘱我最近尽量不要离开本地。
他说派了同事保护我,如果我去了外地如果有事情可能会来不及。
我跟他保证,命当然比工作重要。
可刚一出院就打了我的脸。
女领导突然要派我去隔壁省出差。
我犹豫了。
派我去,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
但项目出了问题,确实是因为我出了纰漏而导致的。
“领导,我没去过,而且……”
我没说完,领导突然打断了我的话。
声音冷淡了许多,说完就要挂电话。
那感觉就像在打我的脸。
“领导,我去吧。”
“人事部那边也会派人去,你们到时候在那边碰面。”
临出发前,我给中年警察打了个电话。
“我要去一趟隔壁省出差,我有点担心。”
中年警察顿了顿,“我也在隔壁省,等我办完事就去你那边。现在那边的警力都在抗洪,你自己要小心。”
闺蜜也说要来陪我。
我拒绝了。
最近收到了一条闺蜜的催款短信,她负债不少。
打算回来之后再找她谈谈。
到了客户公司,谈了一天业务,但仍没有准确结果。
晚上回到酒店,人事部的同事给我开了房间。
拿房卡时,才知道一同来的人是许清源。
“好巧,咱们的房间号这么像,如果有什么事情帮忙,可以来找我。”
我道谢,但不知道一个人事,为什么会跟我一起出差。
回到房间,我带了阻门器,关好了门。
跟领导打电话汇报了目前恶劣情况,最坏的结果就是无法挽回损失了。
考虑了半晌,领导还是决定亲自过来。
车开到这,要五个小时,到时候应该已经是半夜了。
给闺蜜发完平安消息,刚迷迷糊糊睡着,电话响了。
是领导。
看表,两点半了,比我想的要快一些。
“小许,我到了,接我一下。”
领导脸色发白,身体虚弱的好像一吹就倒。
我扶着她,碰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是尿袋?
什么病,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我把她送到房间。
刚开门,电话响了。
是中年警察。
他的声音很冷静,但似乎又夹杂着几分刻意隐藏的焦躁。
“你在哪?你们那个领导跟你在一起没有?”
看看刚到的领导,心想他时间还算的挺准。
我走到卫生间,顺手锁上了门。
“嗯,她刚到,在之前跟你说的酒店,我跟我领导在一起。”
顿了半晌,他问,“你们现在在一个房间?”
我纳闷,“对呀,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突然听到那头奔跑的声音。
“这样,你听我说。”
“你现在找个借口,回到你自己的房间,然后关好门窗,我去之前,谁叫门都不要开。”
“听懂了吗?”
我霎时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心咚咚的仿佛要破开胸膛。
有了隐隐猜测。
“怎,怎么了?”
“您能先告诉,怎么了吗?”
半晌,我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别害怕,我也只是怀疑。”
我咽了口口水。
“您说吧。”
那头顿了顿。
汽车油门的声音更大。
“你们领导,得的是肾病,她也是RH阴性血。”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是女领导在外面敲门。
“小许 ,你打完电话没,我用下洗手池。”
我转头,女领导正贴在玻璃门上。
想直接开门进来!
一瞬间,我想明白了。
她让我出差是借口,是想故意把我调离当地!
看她的样子,怕是病情又加重了,所以着急对我下手!
“没呢,您等一下,我还想方便一下。”
我冷静不下来,几乎要哭出来了。
捂住话筒,“怎么办?”
电话那头,声音坚定。
“开门,冲出去!”
“嘭”
我推开门,横冲直撞。
“哎,小许,你干嘛去?这么着急?”
我不顾一切,推开房门。
上了楼梯间,直奔自己房间。
可刚走过转角,就看到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正蹲在我门前。
中年警察叫人来了?
也对,他赶过来要一个小时,叫这附近的警察过来不是更合理。
我没出声,往前走了两步。
他们蹲在那干什么?
手里拿着工具。
他们在撬锁?
他们……不是警察?
完了,我的阻门器和防身的东西都在那,我身上一点防身的东西都没有!
电话突然响起。
我立刻静音,但声音还是传了过去。
他们偏头看过来了!
我转身朝楼梯间跑。
接通了电话,是闺蜜。
“你在哪,有没有事,你怎么样了?怎么这么喘?”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的眼泪终于飚了出来。
媒体的热度也在网上渐渐发酵。
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人口”和“器官”字眼。
甚至有现场目击者说,他们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尸体。
“那个女孩的身体是瘪下去的。”
“她的身体被掏空了。”
一时间,传言满天飞。
期间,警察找我做了几次笔录。
我最后一次忍不住直接问了。
“他们,是不是贩卖人口的?”
中年警察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倚在椅子上看了我半晌。
“差不多。”
他的眼神很犀利,似乎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同时否认的意味很明显。
那就是另外一个猜测了。
“器官?”
这次他没否认,放下了玻璃杯。
“目前调查结果来看,没有找到你与那个被害人的任何关联,凶手可能只是随机作案,所以你别整天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切都过去了,明白吗?”
“如果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他的言辞并不温柔,但他的三两句话似乎比心理医生的开解还有用。
说完,中年警察被叫走了。
一个年轻的女警给我做笔录。
那种压迫感瞬间消失。
女警笑着跟我说,“别紧张,老赵以前是做刑警的,看所有人都是看犯人的眼神。”
笔录很不顺利,我没能帮上什么忙。
因为恐惧,我实在没有记住长相,只能把吴浩的电话号交给他们。
号码已经被废弃了。
那些人,一晚上就已经隐到了人群里,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能变成了楼下卖煎饼的,也可能伪装成了幼儿园的老师……
天一亮,所有人都成了无辜者。
后来,我也问了警察,是不是那个叫吴浩的当保安期间,知道我是独居,所以随机选择了我。
警察说调查差不多是这样的。
但当我的纸质体检报告单下来时。
我才知道,警察其实一直在瞒着我。
因为,在入住这个小区之前,我就已经被盯上了。
收到纸质体检报告的那天,负责发报告的同事发现了端倪。
“郑如许,名字很好听,给你的报告。”
我道谢接过,报告突然掉在了地上。
血型的那一页竟然摊开朝上!
我有点紧张,因为我是RH阴性血,俗称的熊猫血。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谨慎,让我不得不防着别人。
我想赶紧捡起来,同事却抢先一步。
捡起的那一刻,他果然愣住了。
他看到了!
我看见他垂下来的工牌-人事部许清源。
我想起来,当时负责我的面试,给我办理入职的人就是他。
“怎么了?”我试探他。
他捡起来,递到我的面前。
“你的报告右下角,为什么有个勾?”
他的手指,轻点在报告的的右下角。
有个勾?
我拿过来看,果然看到了一个用黑色墨水浅浅画上去的一个勾。
墨迹早就已经干了。
隐藏在边缘,几乎很难发现。
就像是被有心人,故意做了标记。
拿过其他人的报告,发现所有人都没有。
会是个乌龙吗?
我想起半年前入职体检时的报告,赶紧翻出来看。
上面果然也有一个类似的标记!
有了这个发现,我立刻给中年警察打了电话。
他拿过我的报告单细细看了许久。
最终,他肯定地说“你这份报告单,确实被人动过手脚。”
“你看,你血型结果的这一页,明显是被人翻看过后压出来的折痕,掉在地上这一面会朝上摊开。”
他打了一通电话。
回来又问了我一个无论如何我都没想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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