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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居女孩结局+番外小说

奇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这个可能,我浑身鸡皮疙瘩暴起。“等一下!”我得想办法拖延时间。此时许清源和警察应该就在外面,我只要拖一会,一会儿就行。“我舌头破了,我有艾滋!”刚刚被我咬的人霎时顿住,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女人气急败坏,“别跟她废话!按住,我来打!”一个针扎进了我的脖颈。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最后昏过去的之前,我听到了闺蜜的声音。在女人的手机里。闺蜜说:“你们找到她了吧,帮了你们好几次了,这次能给我打尾款了吧……”女人给了我一巴掌,但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多亏了你这个好闺蜜啊。”“开始吧,小圆刚说警察已经回来了,赶紧取下来,一会就能立刻给我妈换上了!”她笑的癫狂。接着,我闻到了血腥味。是自己的血液味道吗?可我已经感受不到一丝疼痛了。梦里,我回到...

主角:吴浩吴浩   更新:2024-12-01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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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浩吴浩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居女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奇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这个可能,我浑身鸡皮疙瘩暴起。“等一下!”我得想办法拖延时间。此时许清源和警察应该就在外面,我只要拖一会,一会儿就行。“我舌头破了,我有艾滋!”刚刚被我咬的人霎时顿住,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女人气急败坏,“别跟她废话!按住,我来打!”一个针扎进了我的脖颈。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最后昏过去的之前,我听到了闺蜜的声音。在女人的手机里。闺蜜说:“你们找到她了吧,帮了你们好几次了,这次能给我打尾款了吧……”女人给了我一巴掌,但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多亏了你这个好闺蜜啊。”“开始吧,小圆刚说警察已经回来了,赶紧取下来,一会就能立刻给我妈换上了!”她笑的癫狂。接着,我闻到了血腥味。是自己的血液味道吗?可我已经感受不到一丝疼痛了。梦里,我回到...

《独居女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想到这个可能,我浑身鸡皮疙瘩暴起。

“等一下!”

我得想办法拖延时间。

此时许清源和警察应该就在外面,我只要拖一会,一会儿就行。

“我舌头破了,我有艾滋!”

刚刚被我咬的人霎时顿住,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

女人气急败坏,“别跟她废话!按住,我来打!”

一个针扎进了我的脖颈。

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

最后昏过去的之前,我听到了闺蜜的声音。

在女人的手机里。

闺蜜说:“你们找到她了吧,帮了你们好几次了,这次能给我打尾款了吧……”

女人给了我一巴掌,但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多亏了你这个好闺蜜啊。”

“开始吧,小圆刚说警察已经回来了,赶紧取下来,一会就能立刻给我妈换上了!”

她笑的癫狂。

接着,我闻到了血腥味。

是自己的血液味道吗?

可我已经感受不到一丝疼痛了。

梦里,我回到了老家。

那条河里,我跟闺蜜和另外一个叫李月的女孩一起游泳。

我转身的功夫。

再回身,身后只有闺蜜瑟瑟发抖坐在岸边。

平静的水面上,没有了另外一个人存在过的任何痕迹。

警察和家长来了。

李月的家长哭得撕心裂肺。

闺蜜说,“她自己非要去深水区,我没拉住,她就沉下去了。”

可我记得,一直想要去深水区的,明明是闺蜜。

醒来,我躺在病床上。

腹部隐隐作痛。

我轻轻摸了摸,上面绑了一层纱布。

许清源突然进来,拉住我的手。

“别摸!”

“找肾呢?放心,两个都在。”

我笑了,“谢谢你。”

许清源摆摆手,“也不是我的功劳,主要是那个警察救了你。”

“但是他去抓凶手了,不能来看你。”

她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人撞开了。

“闺女!你怎么样了,闺女,这么大的事不说,你要吓死妈呀!”

老妈推门而入,眼睛通红地抱住我。

我也忍不住了。

“妈,我好怕啊,妈。”

“不怕啊,妈来了,跟妈回家吧,别生妈气了。”

没想到,半年前的那次吵架,老妈一直记在心里。

许清源站在床边,一脸的笑。

我把他介绍给老妈,“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叫许清源。”

老妈激动地顺势抱过他,“小源呐,谢谢你,救了我们家如许!”

几天后,我伤口愈合出院了。

中年警察来了,胡子更长了。

他面目严肃,冷声呵斥我,“以后注意点!”

还是那副的面孔,我却觉得无比暖心。

那个之前给我记笔录的女警察笑着小声解释,“这次办案有功,他又回去当刑警了,其实心里高兴着呢!”

我笑着朝中年警察鞠了一躬。

后来,我做了一个锦旗,送到了警局。

一帮警察出来围观。

中年警察看着锦旗终于笑了,“哎呦,不得了啊,我可得好好收着!”

跟母亲回老家之前,中年警察突然传话给我,说闺蜜要见我。

隔着扇玻璃,她眼睛通红。

“对不起,我实在是欠了太多钱了,对不起。”

我气急,“所以,半年前,你怂恿我来这个城市,故意把我放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是不是!”

“你没钱,我可以借给你,你却用我的命来换!”

她仍在狡辩,“他们说只要你一个肾,死不了人的!我也是走投无路,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她哭的撕心裂肺,好像真能痛改前非的模样。

我点点头。

“我接受道歉,但是我不会原谅你,你就在监狱里赎罪吧。”

“别忘了,把李月的罪,也一起赎了。”

闺蜜瞬间瞪大眼,再说不出一句话。

离开公司的那天晚上,给我办了个欢送会。

女领导坐在轮椅上远远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我看不懂。

我倒了一杯酒,跟许清源碰了一下。

“你弟弟怎么样了?之前忘了问你。”

许清源面色微变,“已经去世了。”

我吓一跳。

“对不起,以后有任何事情,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鞠躬尽瘁!”

他笑的有些勉强。

“好,以后一定顺顺利利!”

和母亲坐上回老家的火车,我收到了同事发来的短信。

“许清源喜欢你,你知道吗?”

我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色。

“知道,但也可以不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回到家三个月后,女领导去世了。

许清源发消息告诉了我,问我回家怎么样。

“很好,很安逸,有空来玩啊?”

我是一句客套话。

但等了片刻,那头回了。

“有空一定去。”

再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中年警察的消息。

“凶手全部落网,那个女护士和吴浩死了。你以后的人生,会幸福的。”

看着坐在楼下小院里摘菜的老妈,点点头。

“会的 ,谢谢,辛苦您了。以后如果办案路过我家,一定让我好好招待您一次!”

“行,我可就不客气了。”

又一个月后,清早起床,出去散步。

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背着个大包,登山客的模样。

可我家附近方圆几百公里也没听说有什么知名的山可以爬的。

我很惊讶,“许清源!你怎么来了?”

他笑的腼腆,“来,来旅游。顺便,见见你。”

没等我回答,身后又有一个声音传来。

“小许,恢复的怎么样了?”

中年警察跳下车,笑着跟我打招呼。

“您来了!我已经好了!”

看着他的笑脸,我想起做笔录时,女警察跟我说的话。

“他以前也不这样严肃,最起码,当刑警的时候,他整天都精神满满的。”

母亲摘菜回来,看见了两人,热络地把两人迎进门。

做了一大桌子菜,吃的心满意足。

喝多了的中年警察说,明早要早起去爬山,还非要叫上许清源。

许清源笑着说:“饶了我吧,我真爬不动。”

中年警察乐了,“不爬山,你带那么多装备干嘛?还非得让你爬个山不可!”

回头问我,“小许一起去吧?”

我点头,“好啊,一起。”

中年警察坐在一旁打量着我跟许清源。

许清源一口喝进杯里的酒,脸更红了。

中年警察也一口喝了杯里的酒,抹了一把胡子。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好诗,好诗啊!”

我也跟着笑了。

饭后,许清源喝多了。

我帮他铺好床,坐在床边,看着他静静的睡颜。

片刻,我听到母亲在叫我。

我应了一声,起身关好灯走到门边。

看见他正睁开眼看我。

静静对视,我冲他笑了笑。

想了想,问他。

“小源,当时在服务区,你去干什么了?”


这次那头很快接通,背景声音很嘈杂。

“喂,你们还没来吗?”

“喂?哦,刚才的女士啊,稍等一下。我们这里突然有一些紧急情况,可能要晚一会才过去。”

保安没来!

那门外的人是谁?

我的心瞬间揪起,拧成一团。

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仿佛要挣破胸腔。

突然,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声音透着些不耐烦。

“女士,还有多久,快一点好吗?”

那声音,像是吴浩。

我支起身子,走到门边。

“你们是谁?我已经报警了!”

门外突然安静了。

等了许久也没有一点声响。

已经走了?

我站起身,趴在猫眼上看。

可猫眼似乎被人堵住了,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看不见,也听不到。

恐惧如影随形,随时要把我吞没。

猫眼外有了一点亮光。

真的走了?

我贴近。

突然,一个硕大的眼珠,紧紧贴在门上!

对面的人也在看我!

我突然想到,之前网上有人说,外面的人会通过猫眼的明暗,来判断屋里到底有没有人。

他们知道我也趴在门上看他们!

“我们是物业啊,女士。”

对面出声了。

贴着门,声音嗡里嗡气。

在寂静的夜里,更加空旷可怕。

他们还在狡辩。

但我基本确实外面的人并不是吴浩。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邻居会觉得吵,把他们骂走。

可根本没有。

反而门外的密码锁开始滴滴响了起来。

他们在试图开锁!

“滴滴滴,密码错误,滴滴滴……”

机械的女生一遍一遍重复着着播报“密码错误”。

极度挑战着我的神经。

“妈的,密码到底是什么!”

打不开,门外的人开始气急败坏。

他们就像吃不到肉不罢休的狼。

死死盯着我这个被关在笼里的猎物。

隔着的这道门的门锁,密码有一百万种可能。

他们可以错无数次,而我不能错一次。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抹了一把眼泪,去厨房掏出一把刀,紧紧握在手心。

站在门口大声报警。

“喂,110吗?我门外有一些陌生人在敲门,还试图破门,麻烦帮我看一下好吗?”

门外响起一阵骚动。

接着是更加频发的试密码,甚至还有撬门的声音!

“滴滴滴,密码错误……”

“砰砰砰,开门!”

他们听到报警,竟然更加疯狂。

我把电话外放,声音开到最大。

“您好,请说出您的地址,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我在xxx,你们快点来!他们在撬我的门锁!”

“好的,别害怕,不用挂断电话,我们五分钟之内到。”

我抹了把泪,蹲在门口,听着电话里出警的声音。

门外试了几下,终于放弃了。

“咚!”

他们在踹门!

门板剧烈振动。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的格外远。

最后是一个女声:“贱人,你等着。”

是一开始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女孩!

她竟然也在!

警察很快上门。

大门打开的一刻,外面已经是风平浪静。

门上连脚印都没有留下。

就好像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但因为大楼里的监控被破坏了,根本没拍到人。

“给你我的私人号码,下次有事直接打电话。”

“建议你换个地方住一段时间。”

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警察,递给我一个号码。

警察走了。

缓了许久,我把房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电视声音放大最大。

平复了许久,才想起来给闺蜜打一通电话。

闺蜜那个夜猫子,声音听起来一点睡意也无。

这下被我吓得更清醒了。

“什么!你等着,我现在过去!”

我看了看窗外的漆黑夜空,“你等天亮了再来,现在不安全。”


“你是不是签订了人体器官捐赠书?”

我心里一紧。

大脑中快速回想。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确实签过!

但那时候是大学,从一个什么APP上看到的器官捐赠协议。

我当时觉得如果我意外死亡,器官捐献给有需要的人,说不定能给人提供帮助。

万万没想到,我还活着时,就有人会打我的主意!

“是因为,这个吗?”

我感觉到了我的声音颤抖。

“嗯,很有可能,跟你同一个小区的被害人,也签了这个协议。”

“而且,最近她也在那家医院体检过。”

中年警察面色凝重地看着我。

我隐隐有些后怕。

就像多年前蝴蝶煽动的翅膀,飓风的后果却要吹遍余生。

原来,那个女人最后那句让我等着,并不是一时气话。

“那个给你打电话的女人,可能是医院的护士,也可能是她标记了你的体检报告。”

“你有见过她吗?”

中年警察递给我一张照片。

我摇头。

看着女人的照片。

一副人畜无害的脸,甚至跟我当时幻想的女孩及其相似。

但我觉得她只是其中一环,甚至包括吴浩也只是其中一环。

他们接触我的信息都是片面的。

幕后,一定还有人在收集了所有信息,精心策划这一切。

那个人,知道我签了这个协议书,还能拿到我的体检报告。

且准确地知道我的地址,甚至还能收买小区的保安,知道我是独居。

那个人,一直在我的身边。

难道是公司的同事?

入职时我填过我的家庭住址,体检时他们能拿到我的体检报告……

我登时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许清源。

他也感受到我的目光,回望着我。

用口型无声询问,“怎么了?”

一脸的好奇。

不像他,如果是他,他应该不会帮我指出来报告上的标记。

那会是谁呢?

眼睛扫过办公室这些跟我朝夕相处半年的同事,我有些胆寒。

此时,我可能正跟杀人犯同处一个房间。

中年警察收好录音笔。

“最近要格外小心,他们一定还会再来的。”

我搬到了闺蜜的小区。

但夜晚一旦关灯,那些恐惧的敲门声和雨声就会如影随形。

导致我的工作效率低下,一连出了好几个错误。

在持续失眠多梦的不知道第几个夜晚,我的心脏剧烈疼痛,住进了医院。

发现恰巧跟女领导是隔壁病房。

我看了一眼,她是泌尿内科。

虽然同是住院,但境况完全不同。

领导一直有她女儿陪在她身边,而我除了闺蜜下班了来探望,大部分都是一个人。

中年警察偶尔来看我,叮嘱我最近尽量不要离开本地。

他说派了同事保护我,如果我去了外地如果有事情可能会来不及。

我跟他保证,命当然比工作重要。

可刚一出院就打了我的脸。

女领导突然要派我去隔壁省出差。

我犹豫了。

派我去,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

但项目出了问题,确实是因为我出了纰漏而导致的。

“领导,我没去过,而且……”

我没说完,领导突然打断了我的话。

声音冷淡了许多,说完就要挂电话。

那感觉就像在打我的脸。

“领导,我去吧。”

“人事部那边也会派人去,你们到时候在那边碰面。”

临出发前,我给中年警察打了个电话。

“我要去一趟隔壁省出差,我有点担心。”

中年警察顿了顿,“我也在隔壁省,等我办完事就去你那边。现在那边的警力都在抗洪,你自己要小心。”


闺蜜也说要来陪我。

我拒绝了。

最近收到了一条闺蜜的催款短信,她负债不少。

打算回来之后再找她谈谈。

到了客户公司,谈了一天业务,但仍没有准确结果。

晚上回到酒店,人事部的同事给我开了房间。

拿房卡时,才知道一同来的人是许清源。

“好巧,咱们的房间号这么像,如果有什么事情帮忙,可以来找我。”

我道谢,但不知道一个人事,为什么会跟我一起出差。

回到房间,我带了阻门器,关好了门。

跟领导打电话汇报了目前恶劣情况,最坏的结果就是无法挽回损失了。

考虑了半晌,领导还是决定亲自过来。

车开到这,要五个小时,到时候应该已经是半夜了。

给闺蜜发完平安消息,刚迷迷糊糊睡着,电话响了。

是领导。

看表,两点半了,比我想的要快一些。

“小许,我到了,接我一下。”

领导脸色发白,身体虚弱的好像一吹就倒。

我扶着她,碰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是尿袋?

什么病,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我把她送到房间。

刚开门,电话响了。

是中年警察。

他的声音很冷静,但似乎又夹杂着几分刻意隐藏的焦躁。

“你在哪?你们那个领导跟你在一起没有?”

看看刚到的领导,心想他时间还算的挺准。

我走到卫生间,顺手锁上了门。

“嗯,她刚到,在之前跟你说的酒店,我跟我领导在一起。”

顿了半晌,他问,“你们现在在一个房间?”

我纳闷,“对呀,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突然听到那头奔跑的声音。

“这样,你听我说。”

“你现在找个借口,回到你自己的房间,然后关好门窗,我去之前,谁叫门都不要开。”

“听懂了吗?”

我霎时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心咚咚的仿佛要破开胸膛。

有了隐隐猜测。

“怎,怎么了?”

“您能先告诉,怎么了吗?”

半晌,我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别害怕,我也只是怀疑。”

我咽了口口水。

“您说吧。”

那头顿了顿。

汽车油门的声音更大。

“你们领导,得的是肾病,她也是RH阴性血。”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是女领导在外面敲门。

“小许 ,你打完电话没,我用下洗手池。”

我转头,女领导正贴在玻璃门上。

想直接开门进来!

一瞬间,我想明白了。

她让我出差是借口,是想故意把我调离当地!

看她的样子,怕是病情又加重了,所以着急对我下手!

“没呢,您等一下,我还想方便一下。”

我冷静不下来,几乎要哭出来了。

捂住话筒,“怎么办?”

电话那头,声音坚定。

“开门,冲出去!”

“嘭”

我推开门,横冲直撞。

“哎,小许,你干嘛去?这么着急?”

我不顾一切,推开房门。

上了楼梯间,直奔自己房间。

可刚走过转角,就看到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正蹲在我门前。

中年警察叫人来了?

也对,他赶过来要一个小时,叫这附近的警察过来不是更合理。

我没出声,往前走了两步。

他们蹲在那干什么?

手里拿着工具。

他们在撬锁?

他们……不是警察?

完了,我的阻门器和防身的东西都在那,我身上一点防身的东西都没有!

电话突然响起。

我立刻静音,但声音还是传了过去。

他们偏头看过来了!

我转身朝楼梯间跑。

接通了电话,是闺蜜。

“你在哪,有没有事,你怎么样了?怎么这么喘?”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的眼泪终于飚了出来。


媒体的热度也在网上渐渐发酵。

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人口”和“器官”字眼。

甚至有现场目击者说,他们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尸体。

“那个女孩的身体是瘪下去的。”

“她的身体被掏空了。”

一时间,传言满天飞。

期间,警察找我做了几次笔录。

我最后一次忍不住直接问了。

“他们,是不是贩卖人口的?”

中年警察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倚在椅子上看了我半晌。

“差不多。”

他的眼神很犀利,似乎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同时否认的意味很明显。

那就是另外一个猜测了。

“器官?”

这次他没否认,放下了玻璃杯。

“目前调查结果来看,没有找到你与那个被害人的任何关联,凶手可能只是随机作案,所以你别整天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切都过去了,明白吗?”

“如果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他的言辞并不温柔,但他的三两句话似乎比心理医生的开解还有用。

说完,中年警察被叫走了。

一个年轻的女警给我做笔录。

那种压迫感瞬间消失。

女警笑着跟我说,“别紧张,老赵以前是做刑警的,看所有人都是看犯人的眼神。”

笔录很不顺利,我没能帮上什么忙。

因为恐惧,我实在没有记住长相,只能把吴浩的电话号交给他们。

号码已经被废弃了。

那些人,一晚上就已经隐到了人群里,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能变成了楼下卖煎饼的,也可能伪装成了幼儿园的老师……

天一亮,所有人都成了无辜者。

后来,我也问了警察,是不是那个叫吴浩的当保安期间,知道我是独居,所以随机选择了我。

警察说调查差不多是这样的。

但当我的纸质体检报告单下来时。

我才知道,警察其实一直在瞒着我。

因为,在入住这个小区之前,我就已经被盯上了。

收到纸质体检报告的那天,负责发报告的同事发现了端倪。

“郑如许,名字很好听,给你的报告。”

我道谢接过,报告突然掉在了地上。

血型的那一页竟然摊开朝上!

我有点紧张,因为我是RH阴性血,俗称的熊猫血。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谨慎,让我不得不防着别人。

我想赶紧捡起来,同事却抢先一步。

捡起的那一刻,他果然愣住了。

他看到了!

我看见他垂下来的工牌-人事部许清源。

我想起来,当时负责我的面试,给我办理入职的人就是他。

“怎么了?”我试探他。

他捡起来,递到我的面前。

“你的报告右下角,为什么有个勾?”

他的手指,轻点在报告的的右下角。

有个勾?

我拿过来看,果然看到了一个用黑色墨水浅浅画上去的一个勾。

墨迹早就已经干了。

隐藏在边缘,几乎很难发现。

就像是被有心人,故意做了标记。

拿过其他人的报告,发现所有人都没有。

会是个乌龙吗?

我想起半年前入职体检时的报告,赶紧翻出来看。

上面果然也有一个类似的标记!

有了这个发现,我立刻给中年警察打了电话。

他拿过我的报告单细细看了许久。

最终,他肯定地说“你这份报告单,确实被人动过手脚。”

“你看,你血型结果的这一页,明显是被人翻看过后压出来的折痕,掉在地上这一面会朝上摊开。”

他打了一通电话。

回来又问了我一个无论如何我都没想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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