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祥喜云的女频言情小说《改革开放后,她一心想报效国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羽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明显的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跟葛家村不一样的东西。尤其是二柱回来讲了广东的各种见闻后,她甚至也想要出去看一看,走一走。这在以前,这些事情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每天就是种地,带娃,吃饭,睡觉,日复一日,没有激情,也没有惊喜,有的,就是跟二柱在一起折腾的时候,能够暂时忘记这些,用感官上是愉悦来麻木自己,麻木这种自己也不明白要怎么过的生活。马师傅经常夸她聪明,能干,让她好好学。她以为那不过是马师傅的客套话,场面上的话。而现在,她就真的想好好学,好好干了。还有儿子呢,要为儿子做榜样,将来有这这么能干的妈妈,儿子肯定会骄傲的。喜云想当面跟任冲说声谢谢,但是工资是李姣姣发的,只跟李姣姣说了谢谢,任冲的人却不知去哪里了。任冲此时又出来银行办事了,他想去问...
《改革开放后,她一心想报效国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明显的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跟葛家村不一样的东西。尤其是二柱回来讲了广东的各种见闻后,她甚至也想要出去看一看,走一走。
这在以前,这些事情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每天就是种地,带娃,吃饭,睡觉,日复一日,没有激情,也没有惊喜,有的,就是跟二柱在一起折腾的时候,能够暂时忘记这些,用感官上是愉悦来麻木自己,麻木这种自己也不明白要怎么过的生活。
马师傅经常夸她聪明,能干,让她好好学。她以为那不过是马师傅的客套话,场面上的话。而现在,她就真的想好好学,好好干了。
还有儿子呢,要为儿子做榜样,将来有这这么能干的妈妈,儿子肯定会骄傲的。
喜云想当面跟任冲说声谢谢,但是工资是李姣姣发的,只跟李姣姣说了谢谢,任冲的人却不知去哪里了。
任冲此时又出来银行办事了,他想去问问银行还有没有什么优惠贷款之类的,看能不能用厂子再做抵押贷点钱,因为他知道,没有钱垫底,什么生意都做不大的。
他也相信,只要把活干好,把销售渠道打通,创造自己的品牌,那是早晚的事情。看到那些女工们拿到工资的激动样,任冲心里同样激动。第一次,他能给别人发工资了。老板这一个词,此刻在他心里,分量很重的,他要为这个词负责任。
而衡量一个好老板的最基本的标准就是让工人挣到钱,拿到钱。
而在北京那个他们眼中触不可及的首都,明祥现在已经接了好几个小工地了,日夜赶工,想着早一点干完拿到钱就回家去过春节了。
天要是再冷一点,工地就没法干活了。所以,这一阵,他都是在工地上吃住。自从红霞走了后,他就是把东西搬到兰兰那里去了,兰兰每个月的房租现在是他负担的。虽然女人不能缺,但是明祥始终记住一句话:有了钱就会有女人。
所以,他还是知道哪个重要的。而且,他还想年前买个二手车,哪怕是个二手车开回去显摆一下的。
现在,他也不去歌厅了,那里真的的太花钱了,他发现,要是一直沉迷下去就会挥霍一空。而且,上次他听了谁说的哪个老板得了那个病,就说因为经常去找那些小姐得的。他 就不想去了。
他搬来跟兰兰一起住之后,他也不让兰兰干之前的营生了。也许是看在同乡的面上,他跟兰兰说:你这还能干几年呢,要为自己今后着想。
所以呢,他现在也是偶尔才来兰兰这里,要是自己有需要了。兰兰倒是听他的话听进去了,再也不站街了,每天就在家收拾绣花打发时间,当然,还有看电视。
明祥有女人缘,一是因为颜值,二是他现在好歹是小工头,女人都往上扑的。所以,不来兰兰这里,工地上也有的。
他手下那个油工老张,带着他的媳妇梅子一起在工地干活。老张五大三粗,人又木木的。媳妇却是很活泼,爱说话,每次见到明祥,都是老板长老板短的。
而且,明祥从梅子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欲望,对自己的欲望。尤其看到梅子对老张的冷淡,还有那种嫌弃之神,他知道,只要自己稍稍那么一撩拨,梅子就会扑向他。
但毕竟老张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明祥还不想太张扬。所以,他每次看到梅子也都很严肃,无视她在自己面前的卖弄风情。
二柱哥,小芳甜甜的叫着。
二柱抬起头,哎,答应了一声,有事吗?
我那个锄头坏了,我要去菜园里薅草,还没有去镇上买,借你的用一用呗。
好,我给你去拿。二柱正在院里砍柴,热了,就脱了上衣,只穿了一件背心。黝黑又健壮的腱子肉都露出来了,小芳眼馋的很,但她还是不能过于表示,要装一装。
二柱递给小芳锄头的时候,小芳顺势拉住二柱的手:哥,你老是帮我,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也没什么好帮你的。你要是不嫌弃,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饭,你过来吃吧。
说完,她含情脉脉的看着二柱。
二柱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刚子在家的时候跟他关系很好,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再说了,他心里也有跟兰兰离婚跟艳子结婚的想法,他不想这样苟且,对自己对艳子,还有孩子都没什么好处,将来孩子大了都抬不起头。
二柱抽出手来:不用这么客气,刚子跟我是哥们。他特别强调了哥们两个字。
小芳哼了一声:是哥们。那我叫你过去吃个饭都不去,你是看不起我吧,刚子在家你就去了,是吧。
二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就这样定了,晚上你别做饭了,去我家吃。今天我家孩子去他奶奶那头去了,晚上不回来。小芳今天也看到二柱的儿子也在二柱妈那里呢,她知道,二柱一旦答应去吃饭,就不会把儿子接回来。
小芳拿着锄头走了,留下二柱发呆。他在想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农村吃饭早,何况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也黑的早。小芳做了个鸡蛋西红柿,买了个花生米,煎了一盘小鱼,端上桌了。
她心里知道,二柱一定会来,白天她将了他一军,说他看不起自己,以她对二柱的了解,他会来。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虽然没有喜云漂亮,也没有艳子身材好,她就是恨自己太瘦了,胸部平平的,吸引不了男人,她认为男人都喜欢胸部鼓鼓的女人,二柱一直躲着她,就是嫌她胸平,她也因此老是自卑了。
但是自己也不难看,小芳想着。
二柱果然来了,农村不兴敲门,在说院门小芳也故意没关。看到二柱,小芳莞尔一笑,今天要成功了。
她又去厨房的柜子里拿出一瓶二锅头,那还是刚子在家时买的,一直没喝过。
我不喝酒。
喝点吧,你看我都弄了花生米了,有花生米没有酒怎么行?
小芳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心眼多。她自己给二柱倒了一满杯,足有二两:今天你一定得喝。
二柱没办法,只有喝。两人边吃边喝边聊,两杯酒下去,二柱就有醉意了。
而小芳,开始诉苦了,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很不容易,又当爹又当妈,刚子也不寄钱回来,也不知道在外面能不能挣到钱,挣不到钱还把她一个人仍在家里,还常有不老实的人欺负她,想占她便宜。
说着说着,竟然流下眼泪来,也不知道这眼泪是真心还是假意。
二柱醉意朦胧,安慰她:我跟刚子是兄弟,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我一定帮你。
你还帮我,你老是躲着我,我又不能吃了你?小芳委屈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二柱慌了:你哭什么呀,叫人听见多不好,快别哭了。
然后站起来去拍小芳的肩膀:好了,别哭了,我要回去了。
小芳在椅子上转身一把抱住二柱,二柱的身子抖了一下,僵住了。小芳抬起脸,梨花带雨的,惹人怜爱:二柱哥,我好苦呀,你安慰安慰我。然后,用脸轻轻蹭二柱的肚子,
二柱一阵眩晕,他有点模糊了。他也不是圣人,坐怀不乱。这他扛不住呀。借着酒劲,他抱起小芳,小芳勾住他的脖子,嘴巴就去舔他的下巴,舌头绕来绕去的,二柱他的东西就控制不住翘起来了。
他朝卧室走去,把小芳扔在床上,小芳说:你去把堂屋的灯灭了。然后小芳开了卧室的灯,等二柱灭完灯回来,小芳已经把上衣脱光了,一览无余的露在二柱眼前。小芳又开始装委屈:二柱哥,你是不是嫌我胸小,愣在那里干什么?
二柱走过去,不说话,把小芳下边的裤子扯掉了。
此刻,醉意朦胧的二柱,眼睛和心里都交换着兰兰,艳子,小芳三个人的脸,根本听不清小芳在说什么。
男人的本性借着酒劲,让小芳快乐的呻吟着,她甚至留下了幸福的眼泪。第一次,二柱这个男人让她感受到了快乐。到了高潮的时候,她杀猪一般的大叫,她快乐的要晕过去。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偷男人,偷人这些不堪的词此刻在小芳的脑子里都没有了,以前她想男人,还怕被别人骂贱货。
现在,她第一次从二柱这里感到了高潮,她什么都不顾了。
当两个人累了都不知不觉睡过去的时候,已经战了三个来回。等二柱口渴醒了,抬起眼看到旁边睡的是小芳,心里一惊:犯错了!
他蹑手蹑脚的轻声起来,想回自己屋去。正当他开门的时候,后面一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小芳把脸贴在他背上:二柱哥,你不要有负担,我不会缠着你,这一次就够了。你不知道,我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你,不只是为了偷男人。
二柱又僵住了,他慢慢拿开小芳的手,回自己屋了,这一夜,却又没有睡好,明天如何面对小芳,刚子回来又怎么办?
喜云从艳子那里回来,韩彩云黑着脸坐在院子里,倩倩在院里玩泥巴。
喜云,韩彩云叫住她。
妈,怎么了?
昨天你到底去哪了?有没有给明祥戴绿帽?今天一早村里都传遍了。
妈,喜云严肃起来:您别听风就是雨,您还不了解我吗,没有的事。您要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韩彩云只说了一句:你可别给我家丢脸,给娘家丢脸。就进屋去了。
喜云反而冷静下来了,她再一次明确了自己的目标:挣钱,抚养孩子长大成才。
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这样的婚姻也不是她想要的。但已经嫁人了,以前她认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她不认了,她要改变。
任冲其实并不想搞这一套,但是不搞这一套他贷不到钱,没有钱,他有再大的宏伟蓝图都是纸上谈兵。邱峰平也害怕拿别人的手软,但是,钱带给他的快感超过了他内心的忐忑。
李姣姣看到任冲出来时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成了,她也从心里感到高兴。真是女人喜欢一个人,就会为他的快乐而快乐。
任冲哥,李姣较天天的喊了一声。你这事情办下来了,那那天休息,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好久都没看电影了。
镇上就有个电影院,以前是露天的,现在已经改造好了,不再露天了。李姣姣就想跟任冲两个情侣一样去看电影,看那种爱情片子。
任冲摆了摆手:好多事情呢,哪有闲心看电影。
李姣姣一下子就失望了。
一朵云服装厂越来越有那个样子了,喜云现在也是个小头目了,尽管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却已经很熟练的掌握了技能,并能带徒弟了。
而艳子呢,也在马师傅的带领下,进步得很快。她不再每天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荤话,就是埋头学习技能,还有其他的服装知识。
而且,在马师傅的引导下,居然也会去看有关服装方面的书籍和信息了。
任冲呢,也发了号令,让艳子和喜云两人有空的时候跟着李姣姣学习电脑。这是让喜云和艳子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两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得跳起来了。
不过,只有李姣姣冷着脸,她不愿意教她们俩,确切的说,她不愿意教喜云。因为凭女人的直觉,她看出来了,自己的任冲哥对那个喜云,那个有两个孩子的有夫之妇有想法,她是不会输给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的。
当然,喜云也知道,自己跟任冲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两个人有时候眼神对上了,任冲灼灼的看着她,她慌乱的把眼睛转过去。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过,有的只是工作上的接触。喜云知道,如果不是任冲,自己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潭死水,从年轻到白发苍苍,这一辈子就那样了。
多遗憾呀。喜云想,来到这人世,没有惊喜,没有目标,就是每天日复一日的机械的日子,一眼望不到头。
现在,虽然表面上她没有变化,但是内心里的变化已经是惊涛骇浪了。
而小芳呢,因为有了工作,有了钱,人说话也挺起来了。以前她很怕艳子,怕艳子知道她跟二柱的事情找她算账,现在她不怕了。
小芳好像也变了,也开始关心跟自己利益息息相关的服装厂的事情,工作也特别尽心尽力。任冲也经常夸她手快,勤快。这下她更高兴了,受到老板表扬当然高兴了。
艳子呢,跟二柱的关系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断了。两个人谁也没说什么,自从小芳来了之后,看到小芳在自己面前故意做出的那些动作和事情,艳子是想骂她来的。
被喜云挡住了:你想干什么呢?这不是在葛家村,这是在工厂。你没看工厂里的规定,打架斗殴,是要被开除的。你有关系也不行呀,何况你这关系还不硬呢?你别忘了,你不是二柱的什么人?你们俩争风吃醋,传出去要丢死人。
要不说艳子跟喜云能成为好朋友,喜云在关键时刻总能帮助人,给人安慰i。就是小芳,现在也跟喜云的关系很好,喜云也知道小芳在技能上是一把好手,自己现在作为小组长,当然是愿意手下有强兵。
看着春娅一身的珠光宝气,手上的金镯子,兰兰也动摇了。当然,她也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有的到就有失去。
就这样,春娅把她带到了富豪夜总会。第一次,她往那床上一躺,那个胖胖的香港男人像个猪一样压在她身上拱的时候,她很恶心。但是事后,她看到香港老板给的小费后,她妥协了,向钱,向自己妥协了。
这个钱,来得也太快太容易了。这是她自己以为的快和容易。
本来在广东那边混得还是不错的,又被春娅忽悠说是北京市场更好,又来了北京,想不到来到这里就被春娅和妈咪压榨,然后跟春娅闹翻了,就自谋出路来发廊混了。
有一段时间,她听说春娅被抓了,心里恨到:该!后来她又打电话回娘家,说是春娅得病了,死了。
兰兰心里还很难过的,她跟二柱还没离婚,二柱也不会再要她了。她不知道怎么办?但她不想再过这种风尘日子了,她想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但是,谁会要她呢?
而二柱,现在感觉兰兰在他的生活中越来越无足轻重了,反正两个人也像素不相识的路人,现在不联系,他也不让兰兰跟儿子联系。儿子呢,经常在村里听到闲言闲语,对自己的妈妈早就有想法了,即使二柱让他跟兰兰联系,他也不会联系。
儿子今年都十岁了,好多事情都明白了。
二柱跟老板去了广东一趟,回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厂子里干活干劲十足,不是自己的活也抢着做,而且,他也跟任冲说了,让小芳也来厂子里上班了。当然,小芳刚来,也是要先练练才能正式上岗的。
任冲安排了喜云带小芳,任冲的心里,想把喜云培养成厂子里的骨干,以后这些车间的事情都让她来管。这件事情他只放在心里,时机不到,他连喜云都不能说。
喜云性格好,很随和,而且不像艳子那么刻薄,想问题都能站在别人的角度想。但是小芳不会骑车,每天上下班,都是二柱带着他。
艳子就冷着脸,而小芳,却又像要挑衅艳子似的,在自行车后座上跟二柱贴得很紧,只差用手抱住了。
这一来,艳子就瞅机会讽刺二柱:天天这心里你很滋润呀?
二柱想解释,可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眼看艳子不理他,他也急了,虽然他并没有想跟艳子怎么样,有什么结果,但也不想跟她成为不说话的仇人,即使是以后他不跟艳子再有那种关系。
二柱现在已经跟任冲成了朋友,有什么事情愿意找他说一说。他认为任冲跟村里的那些人不一样,他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他也不会笑话他。
任冲其实并没有跟他讲大道理,就是问了一句:你对你自己,对你今后的婚姻有打算吗?
二柱懵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以前总是想快活一天是一天,任冲又跟他说:你要不要为儿子做榜样的,你这样跟她们两个拎不清,还有兰兰,你不能拖着,实在过不了就要尽快解决问题,你拖着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但是离婚,很丢人呀!
你这样,不丢人吗?
二柱不说话了,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晚上回到家,儿子蒙蒙很委屈的告诉他:今天跟村里的超超吵架了,超超骂自己的妈妈,说妈妈是鸡,爸爸,什么是鸡呀!
谁还在少年时代没有梦呢?不过,生活总是这么差强人意,也总是喜欢作弄人。
他现在走在车间里,看到那些机器下面,喜云她们埋头苦干,一件件成品衣服奇迹一般的出来,包装好,被放进箱子里,他就有一种成就感。
在那时候厂子里打工,无论出多少件衣服,他是没有感觉的。
现在,他有了责任,有了压力,有了动力和目标,就会越干越有劲。
就这么想着,然后真的累了,倒在床上就进入了梦乡,居然一夜睡的很安稳。等第二天醒来,已是太阳高照了。
今天厂子里休假,但是他作为厂长,老板,还是不能给自己放假,还是要去厂里,还有好多事情,要跟马师傅那边探讨,怎么开拓市场,拿到更多的资源,或者是说建立自己的生产和销售渠道。
现在,给别的厂子做代加工,只是第一步,暂时的过渡而已。
任冲来到厂子里,进了办公室,他发现李姣姣也在这,敲着电脑。
今天不是休息吗,放假一天,你可以约男朋友去玩呀。任冲对这个曾经的小姨子,一向是公事公办。他心里清楚李姣姣那点小心思,不过,他并没在意,他认为那只是李姣姣一时的冲动,再说了,跟她姐离婚了,还娶她妹妹,这要是成了,在他们弯头镇又是头号新闻,父母又得伤脑筋了,好在他也只把李姣姣当成公司的员工。
任冲哥,跟你说过好多遍了,我没有男朋友的。李姣姣撒娇的口气,然后又深情的看着任冲,她昨天无意中听说今天任冲要来厂子,自己也就跑过来了。
我要去找马师傅商量事情,走了。任冲也不看她,就朝马师傅的宿舍走去了。
他到了马师傅的宿舍,敲了敲门,马师傅把门打开了,啊,小任呀,马师傅不叫他厂长,一直叫小任。任冲这一看,娟子也在呢,正坐在那里,脸上好像很尴尬。
任冲随意说:娟子也在呀,正好我要找你们商量事情,看看下一步怎么办。要不我们就在这里说吧。
娟子连忙站起来,给任冲搬了一把椅子,又给任冲倒了一杯水:你吃早餐了吧,要没吃我去街上给你买。
吃了,在家吃的,不用忙了。
三个人围坐在桌子旁,总结了这半个月来的工作。马师傅说:小任呀,厂子要发展,肯定需要人才。你现在这样,从外面请人过来不合适,一是不可靠,二是成本高,就要从先前这批工人里面发现人才,提起来培养他们,好让他们以后为厂子出力。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你看,有合适的人推荐吗?你天天跟她们在一起。
我看艳子那个人行,泼辣,做事果断,适合对外做市场或者是营销这一块,喜云,性格比较沉稳,也随和,适合管理厂子,管人能够服众,将来要汪车间主任这一块培养。
好啊,任冲很高兴,跟他想到一块了。主要是艳子和喜云,他也对他们两比较信任,有了信任才好用人。
这批货明天就发走了,只等广东那边的反馈了,但是我们也不能这样老是给别人做加工,我们要有自己的牌子,自己的销售渠道。
这个一步一步来吧,不能着急。马师傅说,他不仅是懂技术,在运营这一块,他也是见过很多,听过很多,还是知道这里面有一定的规则的。
表哥来家里说的时候,喜云一直板着脸。晚上,明祥又把喜云压在身下说:你看我们俩办个事都不方便,爸妈就在隔壁房间,你想叫都要忍着。我就去外面挣钱,给咱家盖大房子,以后我们自己住,多方便呀?
我也舍不得你,你看天天不抱着你睡,我还不习惯呢?那能怎么办,为了生活呗!
确实,每天晚上,明祥无论白天干活多累,晚上都是抱着喜云睡,而喜云,就像一只柔顺的小猫,每天猫在明祥的怀里,连个梦都不做,睡得安心又满足。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这时候正是九十年代后期,出去打工已经成了热潮。喜云也不好拦着明祥出去挣钱,只有由他了。只是,明祥这个表哥喜云看不顺眼,总感觉他太油了,而且,他看自己的眼光老是那么色迷迷的,喜云不喜欢,怕明祥给他带坏了。
明祥却笑她:你想多了,你这么漂亮,我看不上别人的。倒是你,在家里安心带孩子喔,可不能给我戴绿帽子,那么多男人都惦记你呢?
明祥走了,也把喜云的魂带走了,用了两个月,她才渐渐习惯了没有明祥的日子。
可是晚上,喜云还是寂寞难耐。明祥果然能挣钱,第一个月就给喜云寄来了500块,500块在喜云看来,可是大钱。
最开始的两个月,明祥也跟喜云约定每个礼拜通一次电话。村里有人那时候看到了商机,就是开超市的冯老板,看到大量的人员外出,肯定要跟家里人联系呀,就在超市装了一部座机。村里出去打人要跟家里联系,就给冯老板打电话约好几点去他那里接电话。
但是电话里好多话终究是不好说呀,何况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出去了大半年,明祥除了每月定期给喜云寄500块钱,电话也越来越少了,说忙,忙着挣钱。而喜云,从电话里就感觉明祥跟以前不一样了。
只是,此刻的喜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公明祥,同样的夜晚,在喜云思念他的时候。明祥,此刻在工地旁边的那个村里的一个小小的出租屋里,她的那个老公明祥,正在跟工地上那个小工巧妹在床上滚来滚去。
而巧妹,又浪又骚的,完全不同于喜云的含蓄温柔,在床上一次又一次让明祥欲罢不能。当明祥终于瘫在床上喘气时,巧妹又翻身骑到明祥身上,挑逗他:哥,你吃饱了不,要不我再喂喂你呀。我在上面,好不好?
明祥骂道:小骚货!
巧妹也不生气: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女人骚吗?怎么,你老婆骚不骚呀?你这样的男人,好多女人都会喜欢的。
明祥又爬起来:我看你有多骚!他把巧云按在床上,狠狠的又把巧妹弄了一次,又一次让巧妹的浪叫声在这个夜晚格外的刺耳。
院里住的几乎都是这种情况,在外面搭伙过日子的,大家见怪不怪,不过,隔壁的光棍汉捂住了耳朵,他跟明祥在一个工地,只有羡慕嫉妒的份,他在心里骂:狗日的。
喜云在这夏天闷热的夜晚,看着倩倩熟睡了,自己躺在倩倩的身边,看着女儿稚嫩的脸蛋,熟睡了还带着笑意,心里一阵心酸。
去年那个表哥汪全就来家里,巧言令色的叫明祥去给他帮忙,汪全自己现在在北京做了个小包工头,手下要有些自己的人,明祥有木工手艺,又是自己人,自然就想到了。
喜云死活不愿意,所以去年就没去成。但是今年年一过,明祥就怎么也不听喜云的了,说是要出去挣钱,在家死守那几亩地也发不了财,也盖不了楼房,也买不了车。主要是明祥看到汪全过年回来时手上戴的名表,还有脖子上的金项链,最打人眼睛的,是他开了一辆桑塔纳的车回来了。
明祥跟喜云说:你看我全哥,这才去北京几年呀,就混这样了。而且,现在北京那都开发呢,我这手艺绝对能挣上钱,我也要买汽车。
汽车,对每一个男人来讲,都是美好又遥远的梦,明祥也不例外。
喜云含着眼泪答应了,在走的前一天晚上,明祥狠狠的把喜云压在身下,一晚上就弄了喜云四次,好像不知疲倦似的。明祥正当年,身体壮,精力好。他对喜云说:我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你熬得住吧。
其实,明祥对喜云是绝对放心的,喜云性格腼腆,就是两人做爱,喜云也像个小姑娘放不开,不好意思。明祥有时候期望喜云能在床上野一点,浪一点,喜云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女人才那样呢?呸。
喜云说:就怕你熬不住呢,在外面找野女人。
明祥说:我上哪里能找到你这么漂亮的野女人呢?
喜云噗嗤一笑,心里也美滋滋的,那个时候,她当然相信明祥不会变心,自己也一定会对明祥忠贞不二的。
现在是八月,距离明祥出去大半年了,除了每月寄的钱让喜云能感受到自己还有个老公明祥,其他时间,喜云不是在干农活就是在伺候孩子,公公婆婆还年轻,农活也帮着喜云,孩子也帮着带着。
这时候,喜云恍惚感到老公明祥就是个挣钱的工具了。
而当现在,明祥的电话越来越少,体己话越来越少的时候,喜云发现自己的心也有了少许 变化,她为这种变化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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