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玉的声音越说越小,眼中闪过一抹同情之色。
[什么缘起缘灭,小叔你能再说……]
咚咚咚。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敲门声。
[有人吗?念之,开开门啊,是我。]
是薛承泽。
[薛承泽!你怎么找过来的?]
我打开大门。
[是他带我过来的。]
[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人,嗖的一下突然出现,听到我在叫你的名字又嗖的一下把我带到这儿了。]
[这比坐过山车还刺激,我的天哪……]
薛承泽靠在门上大喘气,向旁边指了指。
我顺着看过去。
是魏景鹤。
是大半身都是血的魏景鹤。
他一身白衣被血染的斑驳不堪,让人不忍多看。
一颗心如同坠楼般的强烈失重感夹着被疯狂蹂躏的痛感让我难受的几乎喘不上气。
[魏景鹤。]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我一把扶住身形不稳的魏景鹤。
[我没事,不全是我的血。]
他习惯性抬手想要触碰我的脸,瞥见手上的血污后又无奈放下。
只一双狭长的凤眼盛满温柔望着我。
我忍住心中的酸痛感,一把捞起他冰凉的手按在脸上,[怕什么,想摸就摸。]
我拉着他匆匆往里走。
[小叔,小叔,魏景鹤受伤了。]
[念之,等等我。]
[念之,你跟这个奇怪的家伙很熟吗?]
薛承泽在后面一圈一拐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