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我害了杨雨。
一瞬间我恍然大悟,其实不需要我把香粉给杨雨,只要有人看着我带着香粉进了永宁侯府,这个罪名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似泄光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上,不停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悲伤贯穿我的大脑,这一刻我脑中不停闪现这些年的片段,和杨雨的儿时时光,和夫君的初相识,被赵氏嗟磨的日子,张娴静耀武扬威的面庞,极度的悲伤在这些回忆的激昂下,我的心中升起一股猛烈的怒火,直冲脑门,即将喷涌而出。
“有什么不可能,你去地府看看不就知道了。”张娴静快速从头上取下一支簪子插入我的胸口,浓烈的刺痛感让我猛地回过神来。
但这根簪子似成为打开我愤怒的一个出口,我凌厉的目光扫了几人一眼,眼泛杀意。
赵氏和夫君脸色一变,赵氏赶紧抱着孩子躲出去了。屋中剩下我们三人。夫君一脚将我踢翻,我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牵动胸口的伤,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夫君用匕首抵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脖子上留出一道血痕,目光森冷,正要动手,张娴静还在刺激我“姐姐可知你的孩子是如何没得?是夫君亲手打掉的,你每日喝的安胎药其实都是加了落胎药的,是夫君亲手加进去的,哈哈哈哈哈。”
难怪他说要亲自为我煎药,呵,我真傻。
最后一丝希望也磨灭了,心却在此刻变得无比坚硬。
绝望的闭着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在他们放松警惕时,我蓦的把胸口银簪取出重重刺入夫君的喉咙,他不可置信的捂着脖子,向后倒去,我眼疾手快的夺了他的匕首一刀捅进他的心脏,很快他没气了。
最后一滴泪伴随着张娴静的尖叫声落下,我像疯了似的,把这些时日的痛苦和这些年被玩弄股掌的愤怒发泄在张娴静和夫君身上。
我双手染满鲜血,白色的衣裙上也一片鲜红,头发凌乱,面容狰狞,我走出屋子,找到赵氏和孩子,赵氏满脸惊恐,求我别杀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