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
在场所有人静默了一瞬，随即整个教室爆发出一阵笑声。
卢阳秋顿时脸色通红，有点装不下去了：“苍芬芬，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临了居然还想着PUA她一把。
苍芬芬想了想，问：“讨厌我什么？讨厌我伤害到了你懦弱的自尊心？”
卢阳秋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又变成高一刚见面那会儿的样子了。
卢阳秋努力平静下来：“如果是我伤害到了你，让你用语言攻击我，那么……”
“是，你伤害到了我。”苍芬芬坦白道。
卢阳秋一愣，胡珊也明显地愣住了。
“但是最让我愤怒的是胡珊，”苍芬芬站了起来，面向胡珊。
她一字一顿道：“你为什么请水军网暴我？”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胡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冷笑道：“苍芬芬，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哪怕火了也不讨喜，被骂了还要怪你可怜的同学，太不厚道了吧？”
苍芬芬笑了一下，说：“看你后面。”
安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讲台上，从胡珊手机上拍到的照片被投在班班通上。
胡珊发布的那条评论，胡珊找水军的聊天记录，胡珊几乎在不同的人那背后蛐蛐过全班所有女生……
胡珊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个她稍微有些动心的男生：“你偷看我手机！”
“是啊，我脏了。”安慎颇感遗憾。
胡珊身后一直跟着她的朋友骂道：“你跟别人说我是肥猪，握草你大爷！”然后伸手甩了胡珊一巴掌，愤然离场。
其他人不至于动手，都冷眼看着胡珊，你一句我一句：
“原来默默小绵就是胡珊啊！”
“我真没想到胡珊是这种人。”
“就是啊，表面热情，其实恶心得要死。”
“我根本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说过她头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