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延卿岑婧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小说顾延卿岑婧怡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豚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蔡金花和顾芳芳瞬间被问得僵住了。蔡金花拉长了脸,“好好的,提那个贱货做什么!”听到这个称呼,顾延卿脸上的柔和瞬间被冰封。声音也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不悦:“妈,你说什么?”蔡金花浑然不觉,一边摆弄顾芳芳比在身上的连衣裙,一边满不在乎重复:“我说,好好的你提那个贱货做什么!”“你放心,那个不要脸的贱货,早就在生下杂种后,就被我赶出来了。”“这次你回来啊,赶紧把她休了!妈再给你介绍个更好的媳妇,或者你们部队有没有什么领导的闺女是单着的,你想办法娶……”蔡金花终于察觉顾延卿的脸色不对劲了。她磕磕巴巴:“你怎…怎么了?”顾延卿身上的肃杀之气让人汗毛倒竖。顾芳芳和中年女老板都跟着局促紧张了起来。顾延卿目光阴沉,低哑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冷到了极点:“...
《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小说顾延卿岑婧怡完结版》精彩片段
蔡金花和顾芳芳瞬间被问得僵住了。
蔡金花拉长了脸,“好好的,提那个贱货做什么!”
听到这个称呼,顾延卿脸上的柔和瞬间被冰封。
声音也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不悦:“妈,你说什么?”
蔡金花浑然不觉,一边摆弄顾芳芳比在身上的连衣裙,一边满不在乎重复:
“我说,好好的你提那个贱货做什么!”
“你放心,那个不要脸的贱货,早就在生下杂种后,就被我赶出来了。”
“这次你回来啊,赶紧把她休了!妈再给你介绍个更好的媳妇,或者你们部队有没有什么领导的闺女是单着的,你想办法娶……”
蔡金花终于察觉顾延卿的脸色不对劲了。
她磕磕巴巴:“你怎…怎么了?”
顾延卿身上的肃杀之气让人汗毛倒竖。
顾芳芳和中年女老板都跟着局促紧张了起来。
顾延卿目光阴沉,低哑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冷到了极点:
“她现在在哪儿?”
蔡金花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就自己回答了:“在镇上,政府职工的宿舍……她不知道从哪儿找的奸夫,给她安排了个播音员的活。”
顾延卿太阳穴猛地跳了跳,弯腰提起腿边的大背包。
他转身朝市场出口的方向大步走。
没走几步,突然就跑了起来,一阵风似的,引起整条街的侧目围观。
“哎哟!糟了!”蔡金花后知后觉拍大腿,“你二哥他不会是才知道这档子事吧?我不是托咱村的二狗子跟他说了吗?”
“快走快走!”她拽顾芳芳,“咱们也赶紧回去,不然你二哥气急了,不小心闹出来人命就不好了。”
顾芳芳反过来拽她,丝毫不担心,“哎呀妈,你操这份闲心干啥,我二哥手下有分寸!咱们要是现在回去,来回的车费就白花了!”
蔡金花一听,好像是这么个理,立马不说去追已经跑得没影的顾延卿了。
顾延卿拿出执行任务时奔跑的速度,一路狂奔到汽车站。
刚好碰见一辆发往镇上的班车开出来。
他不顾危险,张开手挡在车前拦停车辆,成功上了车。
坐在最后一排靠窗位置,他很快平复呼吸,看着窗外想起母亲蔡金花说的那些话。
生完孩子就被赶出来……
这几年,她带着孩子在外面,该活得有多辛苦?
中弹后无麻药生取弹片时都没流一滴泪的铁血男儿,这时红了眼眶。
无尽的懊悔、愧疚充斥满他的胸腔,使得他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受到深刻的痛意。
班车摇摇晃晃,驶过平缓的柏油路、驶过颠簸的土路,开了两个半小时,终于在小镇停下。
顾延卿一路打听,很快找到岑婧怡和茵茵住的宿舍。
宿舍门上了锁。
岑婧怡带着茵茵到广播室去了。
正值下班时间,大喇叭里放着旋律激昂的红歌。
红歌播完,女人温柔娴静的嗓音从喇叭里传出:“同志们下午好,现在是1988年7月15日下午5点36分,现在播报今日的失物招领……”
顾延卿一下就认出了岑婧怡的声音。
他在宿舍门口高出地面的路沿坐下,眉心轻拧,静静听着岑婧怡的播报。
听着听着,又失了神。
她要工作,那孩子是谁在看?
孩子是男孩女孩,是像她多一点,还是……
广播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住在宿舍的职工们陆陆续续从食堂打饭回来,都对坐在地上失神的顾延卿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有些上了年纪的妇女,直接小声议论,通过靠在门口上的迷彩大背包猜出顾延卿的军人身份。
“婧怡,打饭回来啦!”
突然,一声招呼从不远处传来。
顾延卿立马从思绪中回神,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岑婧怡正笑着和人打招呼,露出的侧脸素净、白皙,连接着一截纤细的白颈。
她上身穿着洗得发白、有些宽大不合身的棕色纹短袖衬衫,下身穿着同样灰扑扑的长裤。
明明是二十五六岁正好的年纪,却打扮得简直要比蔡金花还要老气。
相比较起来,她右手牵着的小娃娃穿着一件黄色的、娃娃领泡泡袖连衣裙,很是亮丽。
顾延卿的目光不由在茵茵脸上停留,用目光描绘茵茵的长相。
除了肉嘟嘟的脸蛋,茵茵的五官长得更像岑婧怡,细而黑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还有挺翘的小鼻子,以及轮廓形状刚刚好的唇。
可以看得出来,岑婧怡自己过得朴素,但将孩子养得很好。
一时间,心痛和悔恨无以复加。
他迈开沉重的步子,想朝母女俩迎上去。
岑婧怡这时候感觉到女儿茵茵拽了拽自己的手,正想低头朝女儿看去,结果猝不及防对上了顾延卿的视线。
刹那间,时间好像停止了流动,所有的声音都被屏蔽了。
三年未见的夫妻遥遥相望。
一个眉眼清冷、翦水秋瞳里未见波澜;一个面色刚毅、剑眉星目中满是情绪涌动。
没过几秒,又好像过去了很久,岑婧怡捏了捏女儿茵茵的手,牵着茵茵继续往前走。
从顾延卿身边经过时,她没有停留,直接用钥匙打开了宿舍门。
她牵着茵茵率先进了屋。
回头看到高大的男人驻足在木质门槛外,一副不敢进来的样子,她垂了垂眸。
“进来坐吧。”
顾延卿单手提着包,走进空间狭小,地面还有些潮湿的宿舍。
用不到两眼,就将整个宿舍收入了眼中。
里头靠墙右侧,摆放着一张约有一米五宽的铁艺床,床旁有张断了只腿、用碎砖支着的掉漆书桌。
靠近门口这边,进门右手侧放着些做饭用的简易工具。
中间床尾的位置,则是放着两个大箱子。
岑婧怡将网兜装着的饭盒放在大箱子上。
将孩子抱去门口的洗脸盆洗干净手,然后折回来打开饭盒。
她弯腰将勺子塞进孩子的手里,温声道:“茵茵先吃饭,妈妈有点事要跟……”
“你爸爸说。”
爸爸这个词汇对茵茵来说是陌生的,她扭头用明亮的眼睛看着顾延卿,眼里满是对陌生人的好奇和打量。
顾延卿的眼眶一下就热了,忍不住朝孩子靠近。
岑婧怡眼角余光看见他的动作,没作声,直起身走去拉开书桌的抽屉。
“这是茵茵出生时,我和她的住院资料,上面可以证明她是早产出生。”岑婧怡隔着一米远,将厚厚一沓纸张递给顾延卿。
她垂着眸,没有情绪起伏地继续说:“如果这些还不足以让你相信她是你的孩子,我听说沪市那边已经有亲子鉴定技术……”
“不用!”顾延卿哑声打断她的话,“我信。”
岑婧怡默了默,收回拿资料的手。
“对了,因为你妈妈不承认茵茵的身份,所以我把茵茵的户口上在了我的名下。”
顿了顿,她又说:“如果你最近方便的话,能不能麻烦你去帮我开一张介绍信,我要带茵茵去外地看病。”
“我是临时工,单位没法给我开介绍信。”
“我的户籍所在地那边,街道办的人说我已经出嫁,介绍信得你们村的村委开。”
“我去找你们村里的村委会,他们又说我的户口没迁到你们家,也不能给我开。”
“当然,如果你不方便,我们也可以办理离婚手续。”
岑婧怡的眼中依旧没有波澜,“我没有一开始就决定不会让你通过面试,是你做过的事情让我无法忘怀。”
这是实话,在赵小翠朗读的时候,岑婧怡是想让她通过一轮的面试的。
可是赵小翠落下最后一个字音,用居高临下的不屑眼神看她的时候,她蓦然想到了那天在饭店的经历。
“我无法将广播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一个会利用职权戏弄他人的人。”
广播员的工作不仅仅是每天播放音乐、录音,朗读时事新闻,还承担着失物招领广播,以及不定时广播某项通知的任务。
就拿失物招领广播这项任务来说,谁能保证赵小翠会不会因为个人的心情、喜恶,隐瞒某条失物招领的消息?
面对赵小翠愤怒得仿佛要杀人的目光,岑婧怡依旧冷静得不像话。
“如果你认为我的判断有问题,你可以去找我的上级领导反映情况。当然,我也会将我了解到的情况,如实向上级汇报。”
赵小翠当然知道自己做过的事无法抹除,就算去找岑婧怡的上级领导闹,也肯定是无用功。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突然兴起的恶作剧,竟然会给自己带来接二连三的麻烦。
“呜呜呜呜……”赵小翠无措地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吧呜呜呜~”
岑婧怡皱起了秀眉,“你不用跟我道歉,就算我今天让你通过,最后一轮的面试结果也需要上级领导亲自审核。”
“按照惯例,所有在镇政府工作的职工,都需要经过政治审核,确定没有违法乱纪的记录,才能上岗。”
这是实话。
当初岑婧怡经人介绍来广播站工作,上岗之前,就差点因为她父亲的事情没被录取。
后来是警方那边出具案情认定书,说明‘岑侯明猥亵案’证据不足,不能认定岑侯明具有违法犯罪的事实,镇政府才最终录用了岑婧怡。
闻言,赵小翠彻底绝望了,懊悔地嗷嗷哭着转身离开了广播室。
岑婧怡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那个小姑娘是谁?她是不是欺负过你?”涂月华向来有着极为敏锐的观察力,马上就看出了不对劲。
岑婧怡收拾着自己带来的各种文件资料,言简意赅地说明了那天在饭店的情况。
“等会儿!等会儿!你说什么?!”涂月华抓住了重点。
“茵茵的爸爸?你说的是那个姓顾的?他回来了?”
岑婧怡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以涂月华的性格,她在见到顾延卿后,肯定能手撕了顾延卿。
岑婧怡心虚地避开了涂月华的视线。
眼神闪烁了闪烁,她生硬地转移话题道:“额—开广播的时间到了!”
“我要先工作了,你要不要先去忙自己的事?或者……坐在旁边等我。”
涂月华露出杀气满满的表情,两只手在空中慢慢紧握成拳头。
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回了凳子上,双手环在胸前,并跷起了二郎腿。
岑婧怡看着涂月华的模样,便知道涂月华和顾延卿之间必有一场‘恶战’。
当初,她和顾延卿相亲结婚,刚去鹏城一年的涂月华在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来信表示反对,甚至在信中让她赶紧和顾延卿离婚。
后来她生下茵茵被赶出家门,涂月华从别人那收到消息,直接撂下工作,买了长途硬座,第一时间赶回来。
岑婧怡被她臭美的样子逗笑,“好看!涂月华从小就好看。”
“好看吧!嘻嘻~”涂月华的高冷美艳持续不到一分钟,就笑嘻嘻地挽上了岑婧怡的胳膊。
她说:“明天我带你也去烫个一样的!”
“我?”岑婧怡摆手,“不用了吧,我这样就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现在是正好的年纪,就应该好好打扮自己!听我的!明天跟我去烫个头发,再买几身好看点的衣裳!”
“真不用,我有衣服穿。”
“你有归你有,我想给你买!不行啊?”
看着涂月华霸道的架势,岑婧怡笑弯了眼睛,素日里清冷的眸子里终于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光彩。
‘哆哆哆’
敲门声的突然响起,打断了姐妹俩的交谈。
门外,敲门的女生怯生生地问:“您好,请问接下来还面试吗?”
岑婧怡愕然反应过来,赶紧回答:“面试的,你进来吧。”
说完,她给涂月华递了个眼神,示意涂月华在旁边坐着等自己。
岑婧怡重新回到工作状态,继续认真面试。
一连淘汰了三个女生后,又有一个熟面孔走进了播音室。
“是你?”饭店服务员小翠难以置信地指着岑婧怡,“怎么会是你?”
自从被饭店辞退后,小翠就成了无业游民。
家里人臭骂了她一顿,去饭店找领导求情无果后,已经开始给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
听说介绍的对象是村里人,她一百个不愿意,就想着赶紧再找份工作,这样以后起码能找到同样在镇上,甚至在县城里工作的对象。
今天在公告栏看到镇政府招播音员,她想都没想就赶紧往这边跑来了。
排了老半天的长队,热得衣服都湿了,她也愣是没想起顾芳芳曾经对她说过岑婧怡在镇政府做播音员的事。
直到现在,看到岑婧怡……
“嗯,就是我。”岑婧怡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
为了方便垫着草稿本写字,她还交叠着宽大裤管包裹的笔直细腿。
一个狼狈地站在门口,一个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两个人的气势在无形间就分出了高低。
“你要参加面试的话,就开始自我介绍吧,然后在你左手边的诗集里选一首诗朗诵。”岑婧怡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小翠难堪地咬着下唇。
继续面试吧,她感觉自己受了屈辱。
可是就这么走吧,又不甘心,毕竟自己已经排了很久的队。
况且她也确实需要这份工作。
纠结了几分钟后,她还是拿起了那本诗集。
“我叫赵小翠……”
好巧不巧,赵小翠选的诗刚好是那晚范佩佩选的《再别康桥》。
和范佩佩的表现相比,赵小翠的表现就好得许多。
按照岑婧怡以往的评判标准,她的表现也足以通过第一轮面试。
可岑婧怡非但没有在草稿本上写下赵小翠的名字,还直接旋上了钢笔笔帽。
她将膝盖上的草稿本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很遗憾地通知你,你没有通过面试。”
赵小翠霎时变了脸色,“为什么!我哪里读错了?!”
作为饭店的服务员,她自诩普通话一直都很不错。
上学的时候,她甚至当过元旦晚会的主持人。
“你没有读错。”岑婧怡目光淡淡看着她,“你的普通话也标准,但在我这里,道德品质也是面试需要考虑的条件。”
听到这句话,赵小翠彻底愤怒了。
“你在耍我!既然你一开始就决定了不会让我通过面试,为什么还要浪费我的时间!”
他这辈子也没想过,给一个小娃娃扎头发竟然是这么难的一件事。
面对敌人的枪口他都没眨一下眼的他,竟然被闺女的头发急出了一身汗!
看着岑婧怡动作熟练地取下茵茵头发的皮筋,然后将茵茵的头发梳顺、扎成了双马尾。
又把马尾编成了麻花辫,最后将两根麻花辫分别缠绕成了两个小揪揪。
一个利落俏皮的发型就这么在岑婧怡的手中诞生。
在顾延卿看来,岑婧怡简直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他由衷称赞:“你怎么什么都会,真厉害。”
岑婧怡觉得他的夸赞太夸张了,说:“这没什么,你只是没给小朋友梳过头发,所以手生。”
“不,你真的很厉害。又会英文,又会播音,还会写毛笔字,真的很厉害,起码比我厉害。”
“你也很厉害。”岑婧怡客气互夸,“在部队保卫国家。”
这还是顾延卿第一次听见岑婧怡夸他,脸上立马露出了不值钱的笑容。
一家三口出门前往食堂吃饭。
路上,岑婧怡问他:“你这几天下午有空吗?”
顾延卿一听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马上点头,“有空,你尽管去忙你自己的事吧,不用担心茵茵。”
岑婧怡也没有多说什么,应了声‘好’。
岑婧怡在招聘公告上标注了播音室的地址,让有意参加应聘者,可以在下午三点至五点之间前往播音室面试。
因此,她下午三点到五点的两个小时里,都要待在播音室。
茵茵已经两岁了,正是对一切事物都新鲜好奇的年纪,肯定不能长时间待在小小的播音室里。
下午两点半,岑婧怡拿上那本诗歌选集,以及翻译工作需要的文件资料出了门。
她想着,如果没有应聘者,就在广播室继续翻译工作。
没想到广播室前竟然早早就有人排起了队。
一整个下午,岑婧怡都没能翻开过自己的翻译资料。
第二天的情况也差不多。
岑婧怡从三点,一直面试到了将近五点。
见时间差不多了,门外却还是排着长队,她不由加快了面试的速度。
下午的广播马上就要开始了,她还得预留时间出来熟悉今日广播要念的稿件。
“下一个。”岑婧怡向门外通知的同时,垂眸在草稿本上写下刚才通过面试的女生名字。
眼角余光能看见一个女孩走进了广播室,却迟迟不见对方开始自我介绍。
岑婧怡抬眸,没想到竟然对上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月华?”岑婧怡惊喜起身。
站在门口的女生也扬起了笑脸,张开怀抱走向岑婧怡。
两个女孩拥抱在了一起,脸上都是重逢的喜悦。
女孩叫作涂月华,父亲也是教师,和岑婧怡住在同一个家属院。
毫不夸张地说,她和岑婧怡从学前班开始就是同桌,一直持续到了高三。
最后,她们甚至考上的大学都在同一座城市。
只是岑婧怡后来因故退学,那座承载了两个女孩梦想的城市只剩下涂月华一个人。
大学毕业后,性格直率、对未来富有激情的涂月华放弃了统一的工作分配,毅然决然前往鹏城进入一家外企工作。
上次两人通信还是大半年前。
涂月华在信里说她决定从外企辞职,和人合伙创业。
再后来,岑婧怡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她的来信。
“怎么样?我新烫的头发好不好看?”涂月华松开岑婧怡后,两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一只掐在腰上,一只往后撩了撩自己时髦的卷发。
顾延卿抱着茵茵坐在岑婧怡斜前方的马扎上,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深邃的眸子满是欣赏地盯着岑婧怡看。
“茵茵,妈妈厉不厉害?”他低声问怀里的茵茵。
茵茵重重点头,随后骄傲地扬起了自己的小下巴。
顾延卿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摸摸她的头,随后继续朝着岑婧怡看去。
原本丝毫不紧张的岑婧怡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莫名变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刻意忽略了男人的目光,不与男人有任何目光接触,这才重新稳定了心神。
“好,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岑婧怡站起来宣布规则。
“我手里有一本诗歌选集,一会儿应聘者上来后,可以自己选择一篇诗歌进行朗读。”
“每个人朗读的时间最长三分钟,完成朗读后,我和三位评委负责评审。”
“评审的结果只有淘汰,和进入二轮面试。”
“大家准备好了吗?”
话音落下,应聘者们瞬间窃窃私语了起来。
“二轮面试?啥叫二轮面试?”
“傻!那就是第二轮的面试呗,正常!咱们人这么多,一次肯定选不出来!”
说话间,排在第一位的张姐已经迈步上前了。
她拿起岑婧怡面前的诗歌选集,翻了翻,眉头逐渐皱起。
又翻了翻……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开嗓。
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开玩笑吆喝:“咋还不开始啊!那里头没有你看得上眼的?”
张姐向来开得起玩笑,不仅不在意催促,还大方地笑着承认:“哎哟!哪上我没看得上眼啊,是好多字我都不认识!”
此话一出,众人哄然大笑。
张姐自己也在人群的中心笑弯了腰。
不过她也没有放弃,最终选定了一篇简短的诗歌,声情并茂地开始了朗诵。
结果没有意外的,她没有通过一轮面试。
张姐自己在发现自己有好多字不认识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了结果,所以也没有表现出难过。
她捂着脸,一边重复说着‘丢脸丢大发了’,一边往围观人群里跑。
众人又是被她乐观的样子逗得大笑。
也有人大声夸她:“不管结果如何,张姐勇气可嘉!”
“对!勇气可嘉!”
有了张姐这么一活跃,现场的气氛高涨了不少,众人都等着下一个选手上场。
接下来上场的妇女们也逐渐放平了心态,只当这是在炎炎夏日的傍晚,举行了一个主题为诗朗诵的娱乐活动。
进入了二轮面试的,她们或迈着自信的步伐,或一脸惊喜地退场。
被直接淘汰的,也没有表现出难过或羞怯的情绪。
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昨天晚上才被齐大同从娘家接回来的范佩佩,也排到了队伍的末尾。
别人都有机会竞争,她范佩佩凭啥不能竞争?
范佩佩非但不觉得面对作为评委的岑婧怡有什么不好意思,还自信地认为自己肯定能进入二轮面试。
很快,在夜幕悄然降临的时候,范佩佩最后一个朝岑婧怡走了过去。
现场明显静了下来。
大家伙都没想到,前不久才和岑婧怡发生矛盾的范佩佩,竟然也会参与应聘。
原本轻松的气氛霎时变得有些尴尬。
岑婧怡倒是没有什么波澜,只是看了范佩佩一眼,就把范佩佩当成普通的应聘者来看待。
可在范佩佩的眼里,岑婧怡看她一眼就垂下眸看草稿本的动作,是在故意无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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