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延卿岑婧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顾延卿岑婧怡 全集》,由网络作家“豚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持反对意见,想说男人也并非都会在外面乱搞。可是转念想到顾延卿高大硬朗的形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婧怡啊,我觉得你王姐说的没错,你还是得跟着你男人去部队,看着你男人才行。你男人兴许不会主动拈花惹草,可架不住有女的硬往他跟前凑啊!”“没错!就你家顾延卿那身板、那长相,在部队里还是个干部,这要放出去,不得被那些恨嫁的抢破头?”“是嘞是嘞!今天我去幼儿园接我家小俊下学的时候,就瞧见有姑娘看你家延卿看得脸红!那会儿茵茵可就在你家延卿旁边呢,可见他要是一个人在外头,得有多招人!”大姐们说得越来越有鼻子有眼,可她们的话并没有激起岑婧怡的担忧。岑婧怡微微垂着眸,看起来有些失神。坐在她身边的大姐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婧怡,婧怡?你有没有在听...
《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顾延卿岑婧怡 全集》精彩片段
有人持反对意见,想说男人也并非都会在外面乱搞。
可是转念想到顾延卿高大硬朗的形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婧怡啊,我觉得你王姐说的没错,你还是得跟着你男人去部队,看着你男人才行。你男人兴许不会主动拈花惹草,可架不住有女的硬往他跟前凑啊!”
“没错!就你家顾延卿那身板、那长相,在部队里还是个干部,这要放出去,不得被那些恨嫁的抢破头?”
“是嘞是嘞!今天我去幼儿园接我家小俊下学的时候,就瞧见有姑娘看你家延卿看得脸红!那会儿茵茵可就在你家延卿旁边呢,可见他要是一个人在外头,得有多招人!”
大姐们说得越来越有鼻子有眼,可她们的话并没有激起岑婧怡的担忧。
岑婧怡微微垂着眸,看起来有些失神。
坐在她身边的大姐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
“婧怡,婧怡?你有没有在听我们说?大姐们都是过来人,说这些话都是为你好。”
岑婧怡抬眸对说话的大姐笑笑,“嗯,我知道。”
大姐问:“那你打算咋办?你要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明天等他来了,大姐们主动帮你提!”
“对!”大姐们齐声附和。
这让岑婧怡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她们今晚开展的不是妇女们用来打发时间的座谈会,而是战争时期的地下聚会。
她们在商量的也不是婚姻上的鸡毛蒜皮小事,而是攸关生死的行动细则。
失神想着,岑婧怡有些想笑。
抿着嘴角忍了忍,她婉拒大姐们的建议:“不用了。留得住的,什么都不用做;留不住的,做什么都没有用。”
“什么?”热心大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岑婧怡不想再就着自己和顾延卿的事说下去。
她回头看了眼坐在床边吃糖的茵茵。
茵茵和她对上目光,眨巴眨巴眼。
母女俩在无声中好像完成了什么沟通。
茵茵小脚一晃滑下了床,走到岑婧怡身边。
小脸趴在岑婧怡的大腿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岑婧怡嘴角微勾,摸摸闺女的头,顺势对大家道:“茵茵困了,咱们改天再聊吧?”
闻言,大家只好拿起各自屁股底下的板凳,纷纷向岑婧怡告辞离开。
不过她们的话题还是没有终结,回去一路还在说着,到了门边也不舍得进屋。
“我咋听着婧怡这意思,是不想和茵茵她爸爸过了呀?”
“是吧?我也有这种感觉!婧怡对他要是还有感情,会这么淡定?”
“啥?你们的意思是,婧怡要跟茵茵他爸爸离婚呐?”
岑婧怡要跟顾延卿离婚的消息就这么传了出去。
第二天顾延卿来职工宿舍,都能感觉到大家看他的眼神变了。
自来熟张姐更是远远看到他就摇头,一脸地惋惜。
张姐是住在职工宿舍的职工家属,不用去上班。
她抱了一盆衣服在公共水龙头旁洗,身边也坐着几个洗衣服的妇女。
几个妇女边洗衣服,边聊着天。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岑婧怡和顾延卿的事情。
她们起初还忌讳着岑婧怡在宿舍,不敢大声说。
洗完衣服,到远处的树林里晾衣服时,彻底放开了嗓门。
“哎,你们说,婧怡想和茵茵她爸爸离婚,是不是跟那个姓许的中学老师有关?”帮着张姐晾床单的年轻媳妇儿说。
张姐沉了脸提醒:“你别胡说!”
“咦!我咋能是胡说呢?那个许老师老是来找婧怡的事,咱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要我说吖,那个中学老师还比茵茵她爸爸强呢!人长得虽然没有茵茵她爸爸高大帅气,但也斯文,工作稳定,最重要是离得近啊!”
蔡金花乐呵呵答:“你走后不到一个月,就开始挖地基了!后来干干停停,建了七个月,才建好的!”
“咋样,敞亮吧?现在咱家的房子,可是咱村最好的房子,全村就咱家住上了平房!”
顾延卿的眼睛被眉骨投射下的阴影遮住,叫人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
他又问:“花了多少钱?”
蔡金花还是没察觉什么不对,“这哪里算得过来,都是没钱了就停工,等你寄钱回来了,就开工。”
顾大军这时候听出点不对味来了,赶紧冲上去,拉蔡金花的胳膊。
他笑呵呵对顾延卿说:“延卿,咱们兄弟俩,一个出钱、一个出力,盖了这么好的房子,全村都说咱兄弟俩有本事呢。”
顾延卿锐利的目光落到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哥哥身上,那双深邃的眸子也随着他抬头,暴露在了光线中。
“一个出钱,一个出力?”他喃喃重复,突然哂笑。
“你们问过我了吗,就拿我寄回来的津贴盖新房。”
他的声音突然变冷,刚毅立体的五官也变得冷肃。
“我走后一个月就开始挖地基,也就是说,那时候婧怡已经怀孕了。”
他突然看向蔡金花,语气质问:“妈,我记得你怀芳芳的时候,我不小心打掉家里一片瓦,你狠狠打了我一顿。”
“你说,家里有孕妇,不能动土,会害孕妇流产。”
“那为什么,婧怡怀孕了,你们还要动工建房?”
他是个军人,该是个无神论者。
可他一想到岑婧怡是早产生下的孩子,他就忍不住将早产的原因归咎为家里的不注意。
蔡金花嘴巴张了张,想解释辩解几句什么。
顾延卿凌厉的眼神又回到顾大军脸上。
“房子盖了七个月。”
“也就是说,婧怡早产的时候,你们欢欢喜喜住进用我的钱盖成的新房。”
“然后,把我的妻女赶出了家门!”
这下,全家人都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顾芳芳脑筋转得快,赶紧开口:“二哥!是不是二嫂跟你说什么了?”
蔡金花一听,马上激动了。
“我赶她出去怎么了!老二啊,你可不要听那个贱人的鬼话,她怀的那个杂种不是你的!你走了才八个月,她就生了,肯定……”
“她八个月生孩子,那是早产!”顾延卿打断她对岑婧怡的诬蔑,语气不容置喙。
李永芹嘟囔着反驳:“她说早产就是早产?”
顾延卿锐利的眼神立马扫过去,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她说是,就是!”
“我信她,也信医院出具的病例证明。”
李永芹有些讪讪,但还是不服,“就算真是你的种,那又怎样?也改不了她是个骚狐狸精的事实!”
“她勾搭外面的野男人就算了,还勾搭你亲哥!”
“留她到八个月,才把她赶出去,那都是我们有良心!”
“要放在几十年前,她这样的,一早就被浸猪笼了!”
看着李永芹言之凿凿的嚣张嘴脸,顾延卿太阳穴的神经突突直跳。
顾大军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心脏咚的一下,慌得不像样。
他赶紧解释:“误会!这就是个误会,延卿啊,你不要听你大嫂胡说。”
李永芹跳起来,声音尖锐高亢:“我怎么胡说了!当初不是你说,那个狐狸精臭不要脸,故意洗澡不关门,勾引你去看吗!”
顾大军急得疯狂给李永芹使眼色。
可是已经晚了。
他被顾延卿一把揪着衣领子薅起来。
李永芹作为媳妇,对顾大军可能不够了解,顾大军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可是顾延卿和顾大军从小一起长大。
这个哥哥是什么品行,顾延卿再清楚不过。
新婚夜和他对视一眼都会脸红的岑婧怡,绝对不会做出洗澡故意不关门的事。
而他的哥哥,切切实实有过偷看女孩子洗澡的前科!
积攒的愤怒在这时再也抑制不住,变成力量汇聚到顾延卿的拳头,狠狠砸向顾大军的嘴角。
“嗷!”
“啊!”屋里的三个女人在顾大军惨叫的同时,尖叫出声。
顾延卿额角青筋凸显,又给了顾大军一拳。
平日里只会游手好闲的顾大军哪有能抵挡得住,被打得七荤八素,鼻子里淌出两条血注。
晕乎乎间见到顾延卿又握紧了拳头,他一个激灵,赶紧挣扎着要跑。
蔡金花和顾芳芳这时候冲上来,一个抱住顾延卿的腰,一个抱住顾延卿握拳的胳膊。
李永芹也跟着冲上来,张嘴就咬上顾延卿握着顾大军衣领子的手腕。
李永芹发了狠地咬,口腔里很快感觉到血腥味。
可是顾延卿完全没有松开顾大军的意思,看着顾大军的眼睛也赤红得吓人。
“你个狗杂种,放开我男人!”李永芹又转而劈头盖脸地去打顾延卿,藏着黑泥的指甲很快在顾延卿的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啊——你要死啊!敢打我家老二!”蔡金花又松开顾延卿,去推搡李永芹。
李永芹打急了眼,口不择言道:“什么你家老二,他就是个……”
话没能说完,被蔡金花狠扇了个耳光。
李永芹捂着脸瞪大眼,很快反扑要打回去。
场面一时间变得混乱不堪。
顾延卿咬了咬后槽牙,狠狠松开双手挡脸的顾延军。
他转身拿起自己的迷彩大背包就走。
顾芳芳追出去,“二哥!你去哪儿啊!”
蔡金花也顾不上打架了,跟着追出去,“老二!你要到哪里去啊!”
母女俩一路小跑跟着顾延卿,回到已经上锁,没人住的老宅。
顾延卿抬起穿皮鞋的脚一踹,门上的锁轻而易举被他踹落。
他进门,将蔡金花顾芳芳母女俩关在了门外。
蔡金花咣咣拍门,“老二!老二你这是啥意思啊!”
任凭母女俩怎么拍门,怎么喊,顾延卿就是不开门。
不到十分钟,外面的动静也就没了。
老房子几乎被搬空了。
顾延卿摸黑走进他和岑婧怡的婚房,在黑暗中面对那张只剩下床架子和床板的床,枯站了许久。
到了后半夜,他才在什么都没铺的床板上躺下。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又起来了。
岑婧怡抱着没睡醒的茵茵,一打开宿舍门,就看见一堵墙似的顾延卿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来了,肩头上还有被露水打湿的痕迹。
范佩佩心里憋了气,但忍着没表现出来。
她拿着岑婧怡的诗歌选集,站到距离‘评委席’有三米远的距离。
十分自信地随便翻开一页,然后昂首、挺胸,抿着唇清起了嗓子。
“咳咳!徐字(志)摩,《再别康桥》!轻轻滴(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滴(的)来!”
“我轻轻滴(的)招‘了招’手……”
岑婧怡听着就皱起了眉头。
范佩佩开头就把作者的姓氏念错了,后面更是出现了添字和错字的情况。
这些低级错误,就已经决定了范佩佩的应聘结果。
偏偏范佩佩没有丝毫自己念错了的自觉,越念越激动,越念越慷慨激昂。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时候,她选择朗诵表演者的样子,张开双手等待掌声。
可众人回应给她的,只有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寂静持续了漫长了几十秒,周围才响起大家伙的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念错了吧?照着读,咋还能叫她读错?”
“就是嘞,要是叫她当播音员,可别叫咱这附近的孩子们跟着学错咯。”
在场的众人虽然不一定能全文背下‘再别康桥’这首诗歌,但他们听也听过了几十遍,自然是一下就听出了不对劲。
范佩佩却浑然没有从大家伙的反应中察觉不对,只当大家是被她的朗诵震撼到了。
她迈着无比自信的步伐,走向岑婧怡。
将诗歌选集放在桌面上后,她微昂着下巴道:“快宣布结果吧,我要带我家虎子回家睡觉了。”
岑婧怡和左右两位评委对了个眼神再次确定了答案,然后向范佩佩宣布:“很遗憾,你没有通过选拔。”
范佩佩歘一下变了脸色。
“我哪里念得不好!你凭什么不让我通过选拔!”范佩佩厉声指着岑婧怡质问。
人群中抱着茵茵的顾延卿立马就站了起来。
范佩佩尖锐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肯定是对我怀恨在心,以权谋私,故意不让我通过选拔!”
“好啊你!岑婧怡,你拿着鸡毛当令箭是吧!我要到领导那儿告你!”
“不用了!”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低沉地呵斥声。
顾延卿朝岑婧怡走去的脚步顿住,看着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后走出来。
从身后人们的低呼声中,顾延卿得知,这位中年男人便是副镇长,姓何。
也就是这位何副镇长负责的播音室,是他安排岑婧怡负责下一位播音员的招聘。
“呦!何副镇长,这大晚上的,您怎么来了!”担任办公室主任的男人从人群中跑出来,迎上去。
何副镇长已经走到了岑婧怡和范佩佩的面前,背着手,沉着脸。
“我听说你们职工宿舍今晚举办了娱乐活动,就想着过来凑凑热闹。”
来到发现是播音员招聘,并且现场的氛围十分不错,他还满意地直点头,觉得岑婧怡的工作做得不错。
没想到临了临了,他都准备走了,竟然还出现有人因为缺乏自知之明而质疑评审这种事。
齐大同这时候就赶紧从人群中跑出来,到何副镇长面前点头哈腰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内子无礼,让何副镇长您失笑了!我这就带她走!”
“事情还没有解决,带她去哪里?!”何副镇长不怒自威,上下扫了齐大同和范佩佩一眼。
齐大同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回肯定是躲不掉了,懊悔得简直想狠狠给自己两个大耳光。
他为啥要这么着急去将这个愚蠢的臭婆娘接回来啊!
“这有什么好怕的!”小翠不以为然,“那个男的肯定在乎面子,就算咱们给他说的价钱再高,他也不会问的!”
收银员还是迟疑犹豫。
小翠又说:“你放心吧!一会儿让我跟他们说,多出来的钱,咱俩平分!”
听到小翠要跟她平分多收的钱,收银员心动了,跃跃欲试地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顾延卿岑婧怡他们吃完了,去收银台结账。
“您好,请问我们那一桌的多少钱。”顾延卿掏出钱包,站在柜台前。
岑婧怡牵着茵茵,站在他身后距离他有一步远的地方。
收银员额头冒汗,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八块!”小翠脆生生的声音抢着答,还将手指比成了八,“你们的饭菜,一共八块。”
八块钱?
顾延卿眉心微动,倒不是心疼这八块钱,而是觉得这价钱高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岑婧怡就带着孩子站在身后,他不想让岑婧怡觉得他连一顿饭的钱都不舍得出,因此还是打开了钱包。
就在小翠和收银员的眉眼染上激动,以为她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的时候。
一只肌肤不算多么细腻,但也素白的手搭上了顾延卿正拿钱的小臂。
岑婧怡轻轻将顾延卿往后面拉了拉,自己站在柜台前。
“同志您好,我想问一下,我们点的白灼菜心多少钱一份?”
收银员瞬间慌了,下意识看向小翠。
小翠早有准备,微微抬着下巴道:“两块!”
岑婧怡轻轻颔首,又问:“那我们点的清蒸时鱼呢?”
“鱼贵!要四块五一份!你们要的米饭,一份五毛,三份一块五,加起来统共八块钱。听明白了没有?”
岑婧怡平静地注视着小翠,“听明白了,那麻烦你们给我开一张收据吧,收据上要写明每个菜的价格。”
闻言,小翠和收银员瞬间傻眼了。
小翠眼神飘忽,身上嚣张的气势像破了的皮球一样,霎时间就瘪了下来。
“没、没这个规矩!我们这,没有开收据的规矩!”
顾延卿也在岑婧怡的试探下,看出来面前的服务员和收银员不对劲了。
他表情严肃,沉声道:“我出入过许多饭店,还从来没见过哪家饭店不同意给客人开收据的。到底是你们这没有这个规矩,还是你们不敢给我们开?”
小翠和顾芳芳是初中同学,关系一直很好。
她自己常说自己和顾芳芳情同姐妹,还说顾芳芳的事就是她的事。
因而顾芳芳家里的情况,她一清二楚。
她如今认定顾延卿是岑婧怡找的奸夫,对顾延卿的态度自然是鄙视中带着愤恨。
被一个自己鄙视愤恨的人如此质问,她是又羞又恼,从脖子到脑门,全都涨成了红色。
小翠胸口起伏深吸了一口气,眼看就要和顾延卿岑婧怡起争执。
收银员赶紧拉住她,同时硬着头皮对岑婧怡顾延卿改口:“对不起!两位同志,是我们算错了!你们的饭钱一共是四块五!”
“四块五,和八块钱,差了将近一倍的差价。这是算错了哪道菜的价钱?还是全部都算错了?”
岑婧怡没有咄咄逼人的架势,可还是让收银员感到了极大的压力。
“我们就是算错了,怎么了?”小翠双手环胸,“现在给你算对了不就行了吗,你还打算揪着不放了?”
岑婧怡坦然点头承认,“没错,我要维护我的权益,要搞清楚这到底是作为一个收银员的失误,还是有人在故意坑骗我的钱。”
“你的钱?呦!这还没离婚改嫁呢,就这么迫不及待呐?”小翠阴阳怪气。
一句话让顾延卿岑婧怡都听出了症结所在。
原来这又是一个听信谣言,故意针对岑婧怡的人。
顾延卿垂眸看着岑婧怡娴静的侧脸,心情突然变得十分沉重。
短短大半天的时间里,岑婧怡就因为身上的流言蜚语,遭遇了两次恶意中伤和针对。
过去两年的时间里,她的日子该过得多么艰难?
“把你们负责人叫出来。”顾延卿握拳在收银台桌面上叩了叩,对收银员说。
从前是他没有尽好作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没能保护好岑婧怡和茵茵。
从此以后,他必定竭尽全力,不让岑婧怡和茵茵再受半点委屈!
没等收银员在‘到底要不要去叫人’中纠结出结果,饭店负责人就听见动静,从办公室脚步匆匆赶来了。
向顾延卿岑婧怡简单了解了事情经过后,负责人立马向顾延卿岑婧怡道歉。
“你们俩!还不赶紧向客人道歉!”负责人喝令。
收银员害怕地瑟缩一下,赶紧对顾延卿岑婧怡鞠躬道歉。
小翠则是不情不愿,侧对着顾延卿岑婧怡,硬邦邦地说了声‘对不起’。
“真是不好意思啊,两位同志!”负责人赔笑,“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今日二位的餐费,我们饭店给你们免了!”
“出来吃饭,该付的餐费我们一分不会少。”顾延卿不接受这样和稀泥式的处理方案,“我要的是,贵店对工作如此不负责的服务员和收银员做出严肃的处理!”
顾延卿在部队已经升到团长的职位,一路走来,没少训斥手底下的兵。
他肃了脸,再用如此冷硬的语气说话,着实骇人。
茵茵都忍不住悄悄挨岑婧怡近了一些,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让她感到陌生的爸爸看。
更何况作为事件主人公的收银员,直接吓得哭了,无措地向负责人投去求助的眼神。
小翠也有些慌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作为‘奸夫’,竟然还敢不依不饶将事闹大。
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和别人媳妇搞破鞋的事被传扬出去吗?
负责人也感到头皮发紧,面前的男同志虽然看着面生,但对方身上器宇轩昂的气质,让他不敢小觑。
“那…那这位男同志,您觉得,该怎么处理?”
顾延卿冷笑一声,“问我?你们饭店没有相应的规章制度?还需要顾客指导意见?”
“有的有的,当然有的。按照我们饭店的规定,玩忽职守者,视情节轻重,处于警告、或罚薪,或停职停薪处理。”
听到可能会被停职停薪,收银员心弦猛然一颤。
“是小翠,是小翠出的主意!”收银员赶紧指认始作俑者,将小翠的话原原本本地学了一遍。
面对指认,小翠脸上彻底失了血色。
“你…你……”负责人也气得不轻,“你真的荒唐至极!收拾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滚出去!我们饭店用不起你这样的人!你的情况我会如实上报,你在家等着辞退通知吧!”
辞退两个字给小翠的耳朵带来了一阵嗡鸣。
这份工作可是她家里托关系才找的。
她要是被辞退了……
她慌了,眼泪决堤一般往外流。
“都怪你们!都怪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斤斤计较!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
“是。”另一个抖着湿衣服的妇女点头同意,“一个人带着孩子实在是太苦了,婧怡和茵茵她爸爸离婚后,要是能和那个姓许的老师在一起,倒也不错!”
“唉~”年轻媳妇儿叹气,“原以为婧怡终于熬出头,等到男人回来了,没想到婧怡竟然想着要离婚——”
她说出口的最后一个字音变了形。
众人觉得奇怪,顺着年轻媳妇儿的目光看去。
只见晾在她们正前方的床单被风高高吹起,露出了一截笔直修长的墨绿裤管,墨绿裤管旁还有个让她们感到熟悉的小身影。
顺着那截裤管往上看,站在那儿的高大男人,可不就是顾延卿吗!
顾延卿面向着她们的方向,手侧牵着乖巧的茵茵。
从那双拧起的眉头来看,他很显然是听见了刚才妇女们的闲聊。
刚才说得最起劲的年轻媳妇儿脸一红,赶紧扭过脸去,躲在了张姐家还滴水的湿床单后。
年轻媳妇儿缩着脖子,一脸的尴尬。
其她人的表现也没好到哪去,毕竟说人闲话还被主角抓了个正着!
最后是自来熟张姐横了她们一眼,从挂满晾衣绳的树林里走出来。
对顾延卿解释道:“小顾啊!你不要听她们胡说,她们就是闲着没事,瞎咧咧嘞!”
顾延卿英眉拢着,薄唇轻抿,眼神中透出一种沉郁的气息。
他知道,妇女们的聊天内容不会是空穴来风。
大概率是岑婧怡向她们表达过想要跟他离婚的意愿。
所以,他还是没有挽回半点岑婧怡的心。
他对‘离婚’二字避之不谈,也改变不了岑婧怡想要跟他离婚的心意。
“张姐。”顾延卿喉咙有些发涩开口,“你能向我说说,那位‘许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张姐神情复杂,这怎么好说?
顾延卿嗓音低沉又说:“如果婧怡真的要跟我离婚,我希望她未来找的对象,能是一个对她和茵茵都好的男人。”
听到这话,张姐更加无法开口了。
可对上顾延卿那真诚的目光,她又无法回绝。
只能硬着头皮道:“许老师吧……”
“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人就在镇上的中学做老师,工资稳定,人很斯文,对婧怡和茵茵……也、也还不错。”
“那他家里情况怎么样?家庭成员复杂吗?”
顾延卿的语调依旧平淡,仿佛询问的不是关于情敌的事,可他低沉涩哑的嗓音又完全透露了他此刻的内心。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就是见过他几面,具体的也不了解……”
张姐不知道许知璋家里的情况复不复杂,总之她的心情挺复杂。
原本她对顾延卿的印象已经改观了许多,现在见顾延卿还为岑婧怡离婚以后做打算,心里竟然隐隐有点心疼面前这个比她高一个头还要多的年轻男人。
她忍不住安慰:“小顾啊,你也别这么悲观,没准婧怡看到你对她和茵茵的好,就改主意,不和你离婚了!”
顾延卿没作声。
张姐看着他失神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什么,折回去继续晾自己洗的衣服去了。
等她晾好衣服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顾延卿已经牵着茵茵走远。
顾延卿带着茵茵回到宿舍。
岑婧怡见父女俩从外面回来,停下了手中的翻译工作。
扭脸刚弯唇微笑着要对茵茵说什么,就注意到顾延卿神色不对。
岑婧怡有些迟疑。
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和顾延卿虽然是夫妻,但几近于刚认识几天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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