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不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挽,你别得意,今晚有你好看的!灰溜溜的跑出院门,正好碰上了翠枝,后面还有个婆子,手上拎着一个大大的食盒。不用说,早膳来了。还用什么早膳?!秦媛直接撞了上去,乒呤乓啷,那一只只精美的碗碟掉落在地,直接报废。翠枝不明所以,“啊”的才叫出声,一个脆亮的巴掌打了上来。“一大早的哭什么丧!”“小姐,这是……这是夫人吩咐让厨房做的……”“她还要吃东西吗?那么厉害吸风饮露就够了!”秦媛扔了个白眼,甩手而去。翠枝看这架势,料想刚才这里肯定上演了一场好戏。可是你们斗你们的,与我何干?要不是余嬷嬷调拨,她才不想来西跨院伺候这个什么二小姐呢。苏挽走去,看她瘪着嘴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直接递了把笤帚。“谢谢二小姐。”“夫人住哪?”“后面的荷香院。”“远不远?...
《庶女不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挽,你别得意,今晚有你好看的!
灰溜溜的跑出院门,正好碰上了翠枝,后面还有个婆子,手上拎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不用说,早膳来了。
还用什么早膳?!
秦媛直接撞了上去,乒呤乓啷,那一只只精美的碗碟掉落在地,直接报废。
翠枝不明所以,“啊”的才叫出声,一个脆亮的巴掌打了上来。
“一大早的哭什么丧!”
“小姐,这是……这是夫人吩咐让厨房做的……”
“她还要吃东西吗?那么厉害吸风饮露就够了!”秦媛扔了个白眼,甩手而去。
翠枝看这架势,料想刚才这里肯定上演了一场好戏。
可是你们斗你们的,与我何干?
要不是余嬷嬷调拨,她才不想来西跨院伺候这个什么二小姐呢。
苏挽走去,看她瘪着嘴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直接递了把笤帚。
“谢谢二小姐。”
“夫人住哪?”
“后面的荷香院。”
“远不远?”
“不远,从这里过去,穿过一条长廊,拐个弯就到了。”
“好。”苏挽背着双手,径直朝前。
她现在穿着一身浅绿的衣裙,头未戴钗,耳未饰环,就这样跟个男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行走,怎么看怎么奇怪。
“二小姐,您要去哪?”翠枝害怕出事,让那婆子加紧收拾,自己追了上来。
“荷香院。”
“啊?这么早您去干嘛?请安吗?”
“吃早饭。”
“!!!”
完了,又要闹了。
清晨,荷香院里,刘氏和秦侍郎正在用膳,忽听外头有婆子来报,说二小姐来了。
二小姐?
什么二小姐?
刘氏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哦,苏挽!
她来干什么?一大早的……难不成是请安来了?
嗯,还算你有点眼力见。
心里想着,一双眼睛不由的瞟向了她的夫君秦孝和。
从昨日苏挽进门,他还没有出面见她。
一是当时他正陪着李瑞庭,虚与委蛇,二则好像也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这样正好,免得牵扯太多,坏了女儿的大事。
“老爷,要不一起见见?”她试探着道。
“不必了,今日我公务繁忙,耽误不得。”秦孝和将碗一推,站了起来。
出去的时候走的是另一条道,表明了不愿与苏挽碰面。
刘氏目送他的背影,心里是冷的。
男人啊,可真会装!
“夫人,看老爷这态度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余嬷嬷凑过来轻声说道。
刘氏嘴硬,“那是自然,否则我把那丫头带回府的时候他怎么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
“再说了,自己养在跟前的才是最亲的,她只是个庶女,又出去那么多年,拿什么跟我们媛媛比?”
“就是,就是。”余嬷嬷连声附和。
说话间苏挽被领了进来。
“哎哟我的乖女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呀,也不多睡一会。”刘氏起身,十分热情的去牵她手。
苏挽微笑,“娘,我饿了。”
叫她一声“娘”,完全是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你待我客气,我也对你有所表示,即便你藏着歹意,我姑且与你做戏。
刘氏不由一怔。
饿?不是叮嘱过下面了吗?好吃好喝不要吝啬。
眼睛一横看向了苏挽身后的翠枝,“怎么回事?”
翠枝先前阻拦过苏挽了,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跟着来了这里。
现在夫人既然问起,她果断说起了刚才在西跨院发生的事,把自己顺利的摘了出来。
唉,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怎么又凭空去惹她呢?
刘氏在心里暗暗生气,面上却无比温柔的道:“挽挽,你做的对,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你就来娘这里,娘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迷迷糊糊中,苏挽听到“咔嗒”一声,虽然音量极小,但是生性敏锐的她还是嗅到了丝丝危机。
倏地睁眼,树影婆娑,在纸糊的窗面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印迹。
若是枯枝或者残叶从树上掉落,着地的声音绝不是这种。
对于这一点她颇为自信,因为以前在特种部队受训的时候,她的成绩总遥遥领先。
思绪飘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的教官灰鹞,一个顶尖的声学专家。
他是她的恩师,兄长,战友,也是她曾经的……
如果没有那场军演的话,他们也不会……
心里猛的一痛。
她咬了咬唇,悄然起身,借着屋内幽暗的夜光摸到窗下,小心张望。
果然,四方的庭院里,几个黑衣人陆续从墙头跳下,辨清方位后,弓着身子朝她的正房而来。
此刻,一轮弯月悬挂于天,估摸着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这个时候人的睡意最浓,也是最容易松懈的时刻。
但是,这里是京都,是三品大员且兵部侍郎的府邸,这等重臣之家居然让几个贼人溜进后院,可能吗?
而且还很不长眼的寻到她的偏院,一个毫无油水的地方。
所以,外路人马这个选项率先被她否决了。
……
那会是谁呢?
苏挽拧紧了眉头。
家贼吗?
是那个心有不甘,要为刘氏和秦媛报仇的刘道卿,还是亲情淡薄,眼中无她的便宜老爹秦孝和?
不管是哪一个,让她喋血在此都是冒险之举,且不符合常理。
因为她本是秦李联姻中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虽然秦媛现已出事,但外人并不知晓,只要刘氏运作得当,那位心比天高的秦大小姐未必不能扭转颓势,否极泰来。
因此,她不会这么快被废弃。
苏挽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顷刻之间有了主意。
她轻手轻脚的拨开房内的插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床上,仰面而卧,假意沉睡。
很快,这一招毫不设防让试着推门的人大吃一惊。
西跨院原是苏挽的母亲苏氏当年在府邸的住处,后来她逃离之后这里成了一座废宅,不仅无人问津,还被砌了一堵围墙,隔断了前后的道路。
十六年过去,若不是要接苏挽回来,刘氏都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地方,于是匆匆的拆墙,打扫,这才让西跨院重见天日。
如今房门经这一推,叽叽嘎嘎的乱叫起来,最后竟然“哐嘡”一下,一开到底。
……
娘的!这都什么破门!
几个人赶紧闪到两侧,一边隐藏身形一边暗暗咒骂。
夜风阵阵,挟着月光穿梭进来。
虽然闭着眼睛,苏挽仍然能感觉到房里的光线亮了几分。
若在平时,这些人不会有这等机会,她随意拈起什么物件都能将他们击中,人仰马翻。
可是现在……
她一动不动,静待下文。
她赌他们无意取她性命,所以她才这般大胆放行。
如果赌输了,那就看老天给不给她机会了。
那些人等了片刻,没瞧见任何异常,于是用手势示意,两人一组往里推进。
屋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圆桌,四把椅子,梳妆台靠窗而立,墙角边箱笼堆叠,然后就是苏挽睡着的那张床了。
他们很快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清楚的看到有个人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呼吸平稳。
于是,为首的那人大手一挥,朝着架子床继续摸进。
一步……
两步……
“老老实实回去,我自有安排。”
“安排?跟你那个基佬成亲?”
“啊?”那人吃惊,一字一顿,“基——佬?”
呃……他这个朝代应该还没出现这词吧。苏挽补充,“听说咱们大延朝时兴男风,你这般帮扶李瑞庭,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吧。”
不简单三个字苏挽特意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对方却道:“何意?”
“我说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助他,论关系无非四种。”
“愿闻其详。”
“第一,你们是一奶同胞的兄弟。第二,你们有过命的交情。第三,你是他忠心的仆人。第四,你和他不清不楚。而我目前认为,第四种关系最为可能。”
“哦?”那人被她说的有些好奇,歪了下头,等她细说。
“我查过了,李瑞庭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连堂兄弟都没有,第一条可以过了。第二,你的本事还不错,自保不说,打家劫舍都不在话下,李瑞庭要想跟你有过命的交情,难!第三与第二同理,你没道理选一个比你差的人做主子,别说因为你没钱,卖身葬父什么的,你的功夫都可以劫富济贫了,不差那点银子。所以,你和他只有第四条可以选了。“
“哈哈哈哈……”那人忍不住笑了,因为要压住声音,一只手有意识的去捂嘴巴。
好,就是这一刻!
苏挽揪准机会,如猛虎出动,凌厉的打出一记重拳。
她刚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了此刻的偷袭。
然而,那人的脚下仿佛装了弹簧一般,一跃而起,身轻如燕,转瞬间就到了她的背后,火折子都没有受到干扰,明亮依旧。
“早防着你呢,小丫头。”他声音平缓,不急不躁,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气。
“你!”苏挽转脸,再要强攻,却见一把长剑横在面前。
太快了,刚才他明明一手执火,一手提物,为何突然利剑出鞘,悄无声息?
而在那剑刃之上,还稳稳的伫立着那只火折子!
是人吗?
还是有特异功能?
苏挽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银牙暗咬,分外不甘,“ 你别得意,我近日受了重伤,否则不会输你!”
“所以呢?”
“把东西还我,我必须走!”
今日她一时激愤把秦媛伤的不轻,过几日拆了纱布肯定是豁嘴一枚。
刘氏绝对要跟她拼命,而那个秦侍郎实在不济,她不能把宝押在他身上。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那人却不肯如她所愿,“你搅黄了我们的好事,就想带着钱财远走高飞,合适吗?”
“啧!怎么是我搅黄呢?明明是你家那个李瑞庭太过无能,一拳打不出三个响屁。归根结底我也是受害者,你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但是现在秦家已经同意了你和李瑞庭的婚事,你若走了,谁做新娘?”
“秦媛啊!她现在不是破了相嘛,肯定市口不好再难高嫁,李瑞庭本就中意她,这不正好凑一起,重归其位嘛。”
“不行!”
“为什么?你们嫌她丑了?”
“不行就是不行!”
……
苏挽恨恨的望着他,“你有病是不是?早些让我不要插手他们的婚事,现在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你又说要放弃!”
“回去!否则我就喊了。”那人一意孤行,不依不饶。
真的有病,你还一袭夜行衣呢,我会怕你?
首饰我不要了,就当给你买药吃!
苏挽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孰料那人放声大叫,“来人啊!来人啊!苏挽逃跑啦!苏挽逃跑啦!“
不仅大叫,随身还带着响锣,“哐哐哐”的一通乱敲。
老六啊!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无异于一枚炸弹,炸的侍郎府瞬间就沸腾了。
想到她刚才与刘道卿的一番对话,身上不由泛起冷意。
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苏挽应该早就出来了,说不定大小姐今晚这桩丑事真与她有关。
不,不是说不定,应该是非常肯定。因为大小姐压根瞧不上李瑞庭,绝不会与他夜半私会甚至苟且,否则苏挽怎么能从野山沟里转到这里,充当什么秦二小姐……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苏挽见她沉吟不语,加了把劲。
翠枝回神,心下一横,“二小姐,奴婢、奴婢不是跟您一道出来的吗?”
“一道?”
“对啊,您亥时上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奴婢给您下了帐子,也跟着在旁边的小房间睡了,夜半忽然响起了阵阵锣声,我们以为走了水,急急忙忙的出来查看,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
哟,这谎话编的,还不算太蠢。
苏挽摇了摇头,“不对,刚刚你提灯过来,见了我就说什么终于寻到我了,一通好找。”
“是吗?”翠枝暗道一声不好,聪明反被聪明误,刚才她叫那一嗓子干嘛,引得刘道卿上来纠缠不说,现在又……
赶紧开动她的小脑瓜,“那是因为……小姐走的太快,奴婢一时、一时没能跟上,所以落……落了单,然后一路寻找,到了这里……嗯,到了这里!”
最后还握了握拳,予以肯定。
苏挽略略点头,“有道理,有道理!”随即话锋一转,“若是日后再有人……”
“谁问都是这话,事实就是事实,怎能胡诌?”
嗯,都会抢答了,不错!
苏挽把手松开,率先开拔,“跟上来。”
哎呀呀!可算通过啦!翠枝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然后提着灯笼一路小跑,“二小姐,等等奴婢啊,让奴婢来给您照亮。”
回到西跨院的时候,内里一片漆黑,有风吹过,树影重重,张牙舞爪的有些吓人。
毕竟很多年不曾住人了,其实没什么的。翠枝暗暗给自己鼓劲,然后大着胆子一把推开了院门,抢在前面给苏挽领路,搞的她好像是头一次过来一样。
“小姐,您慢着点,院子里有青苔,明日我叫几个婆子好好……啊!”忽然脚下打滑,翠枝一个趔趄往后倒去。
苏挽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另一只手又稳稳的接住了灯笼。
“哎啊,吓死奴婢了!”翠枝拍着心口直呼万幸,要不栽到这青砖地上肯定吃苦。
正要行礼表示感谢,却见苏挽蹲了下来,仔仔细细的查看地面。
“咦,这是什么呀?”翠枝跟着靠近,看到一团拳头大,烂乎乎的东西黏在地上。
苏挽抬眼,把灯笼提高了往上照去,“是柿子。”
“啊?”翠枝瞧着树上黑压压的果实,再看看地上那一团稀烂的东西,摸了摸头,正要说话,却听苏挽又道:“地上还有,你别乱踩。”
“还有?”翠枝借着灯光四下搜寻,果然,脚边七零八落的躺着十几个柿子,青红相间,泛着幽光。
“怪了,都没熟透呢,怎么掉下来了?”翠枝仰头,看着树枝摇曳,喃喃自语。
“风刮的吧。”苏挽语气淡淡,指点着她将柿子捡起来装了一大篮子。
随后两人洗净了手,各自回房。
柿子……
落地……
黑暗中,苏挽躺在床上,手里摩挲着一只柿子,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
“这……”刘氏一愣,怎么把这茬忘了,秦媛是嫡女,长姐,以常理论,确实应该按次序来。
余嬷嬷见夫人没了话说,轻咳一声,“夫人莫不是忘了,二小姐原是许了人家的,后来因为老夫人将苏姨娘和二小姐赶出府门,这才把那桩婚事耽误了。”
“哎呀,正是,正是呢!”刘氏经她提醒,立时有谱,“挽挽,当年你尚未出生的时候你爹便将你许配给了李家公子,如今一十六年过去,也该到了完婚的时候了。”
李家公子……
完婚……
明白了。
苏婉暗道:想那小丫头差点被你们秦家处死,后来被苏氏抢下才留得一命,前些天一场大火又不幸遇难。这会你们上赶着找她说要嫁人,断不会有那么好心。
许是那个李家不中用了,你们满心不愿。想要悔婚又忌惮什么,所以才想到了砀山沟里的苦命人。
天底下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苏挽抿了抿唇,再度开口,“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如今连爹的面都没见上,莫不是他瞧我不上,不愿履行这个婚约?”
“当然不是!你爹、你爹他最近太忙,好几日都没回来了。要是在家,迎你都来不及呢,怎会不愿?”
“也就是说我爹还不知道我回来?”
“啊……他、他……当然知道啊,还是他催着我去接的你。”
“哦。”苏挽点头,一本正经的道,“娘,你和爹既然这样为我着想,我也不能昧了良心,只顾着自己的终身不是。”
“嗯?”刘氏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我们砀山沟有种说法,如果妹妹赶在姐姐前面先嫁了人,那对姐姐是极为不利的,要么飞来横祸,难有寿数,要么孤独终老,一生凄苦。”
刘氏:“!!!”
臭丫头,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不想嫁就不想嫁,还诅咒我的媛媛,呸呸呸!
“这是怎么说的,我们京都可从来没有这种说法。”余嬷嬷插话进来,想要拨正。
“那是你不了解,我从小就在砀山沟长大,见过听过的多着呢。”
“有一年秋天,我们隔壁村的杨猎户偏不信邪,非要将她的二闺女先于大姐姐嫁了,就在成婚的那天,他家的那个大姐姐突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等大夫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还有村东头的张二癞子,他三闺女……”
苏挽随口编了几个故事,唬的屋里的人一愣一愣的,最后总结,“娘,这种事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我要违逆爹娘,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姐姐因我受难,一生不得幸福。”
死丫头,快给我闭嘴吧!
刘氏心口泛疼,真想大吼一声,“给我拖出去,打!”
可是……
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你这样为媛媛着想,娘很欣慰。”
“是啊,可不得想着姐姐嘛,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对了,姐姐怎么还没来啊?许是临时有事绊住了脚,一时半伙过不来了。娘,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别说她了,我先回去,改日再来给你请安。”
苏挽朝她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刘氏:“……”
就这么走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
刘氏气的掀掉了桌子,“什么玩意!”
余嬷嬷屏退左右,抚着她的后背小心翼翼,“夫人,瞧那丫头的意思,这事可心急不得。”
“废话!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若不是那李瑞庭逼迫的紧,我何至于如此行事!”
她也不是个莽撞的人,只是李瑞庭前日放出话来,说他如今是雍王的幕僚,此次前来必要娶亲。
秦孝和见情况不对,已经派人加紧打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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