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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未止后续

面点姐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接着是一路无言。都督府,在京中是数一数二的千亩大宅。这要得益于太光帝时期对阉人的放纵。阉人对权利的渴求,总是格外重些,这座传承下来的府宅,处处尽善尽美,巍峨壮丽。追杀广陵王后,皇帝便任命了周彦为西厂厂督。这座京中最好的府邸,落在了他头上。我是了解他的,无论府宅大小,布置如何,与他而言不过是个栖身之所罢了。是以都督府人员嘈杂,还住了几千锦衣。然而我住进来的第二日,大家不知为何纷纷搬了家,马车一辆接一辆的驶走。为此我问了身边那名叫雀儿的丫鬟,丫鬟低垂着头,仿佛很怕我,什么也不敢说。在府里住了几日,除了身边一堆服侍的丫鬟,我没再见过周彦。又过两日,皇帝来了圣旨,封我为春华夫人,赐婚西厂提督周彦。当晚,我终于见了周彦。那时正来人为我测量身形...

主角:周彦安王   更新:2024-12-13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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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彦安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春华未止后续》,由网络作家“面点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着是一路无言。都督府,在京中是数一数二的千亩大宅。这要得益于太光帝时期对阉人的放纵。阉人对权利的渴求,总是格外重些,这座传承下来的府宅,处处尽善尽美,巍峨壮丽。追杀广陵王后,皇帝便任命了周彦为西厂厂督。这座京中最好的府邸,落在了他头上。我是了解他的,无论府宅大小,布置如何,与他而言不过是个栖身之所罢了。是以都督府人员嘈杂,还住了几千锦衣。然而我住进来的第二日,大家不知为何纷纷搬了家,马车一辆接一辆的驶走。为此我问了身边那名叫雀儿的丫鬟,丫鬟低垂着头,仿佛很怕我,什么也不敢说。在府里住了几日,除了身边一堆服侍的丫鬟,我没再见过周彦。又过两日,皇帝来了圣旨,封我为春华夫人,赐婚西厂提督周彦。当晚,我终于见了周彦。那时正来人为我测量身形...

《春华未止后续》精彩片段


接着是一路无言。

都督府,在京中是数一数二的千亩大宅。

这要得益于太光帝时期对阉人的放纵。

阉人对权利的渴求,总是格外重些,这座传承下来的府宅,处处尽善尽美,巍峨壮丽。

追杀广陵王后,皇帝便任命了周彦为西厂厂督。

这座京中最好的府邸,落在了他头上。

我是了解他的,无论府宅大小,布置如何,与他而言不过是个栖身之所罢了。

是以都督府人员嘈杂,还住了几千锦衣。

然而我住进来的第二日,大家不知为何纷纷搬了家,马车一辆接一辆的驶走。

为此我问了身边那名叫雀儿的丫鬟,丫鬟低垂着头,仿佛很怕我,什么也不敢说。

在府里住了几日,除了身边一堆服侍的丫鬟,我没再见过周彦。

又过两日,皇帝来了圣旨,封我为春华夫人,赐婚西厂提督周彦。

当晚,我终于见了周彦。

那时正来人为我测量身形尺寸,定做婚服。

她们前脚刚走,周彦就过来了。

相对两无言,屋内烛火轻晃,映在他明明灭灭的脸上,竟有几分悲切的意味。

他说:“秦俭,你可想好了,我是个太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似曾相识的话,隔了十年的光阴,令我恍惚了下。

我笑着看他:“想好了,不会后悔的。”

他莫名的笑了下,无尽自嘲:“当年,你也是这样说的。”

说罢,起身离开了。

十日之后,我嫁给了他。

当朝第一大太监娶亲,排场可谓是空前绝后。

人人都在议论这位春华夫人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入了周大人的眼,还能让天子赐婚。

自然也是议论了旁的,但我无从得知,那些难听的话不会传到我的耳朵里。

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爹爹三岁时为我定的婚约,在二十六岁这年,我嫁给了
时,在画舫船头跳了支舞,耀眼夺目,惊艳无数。

自此,我的绣品铺子生意更好了,为此我收了几个家境贫寒的女学徒,平日里手把手的教,她们很好学,叫我俭俭师娘。

小桃灼灼柳鬖鬖,春色满江南,雨晴风暖烟淡,天色正醺酣。

我与窈娘等人混了个熟悉,她们几次约我画舫游塘,都因太忙告终。

最后一次,卫离提醒我,你若不去她们会多心的,觉得你是介意她们的身份。

当晚我便换了衣裳,带着卫离去了十里江。

钱塘夜晚,纸醉金迷。

江面碧波荡漾,画舫游船鳞次栉比,个个张灯结彩,金碧辉煌。

船柱雕梁画栋,连彩灯上画的女子都栩栩如生。

风流才子,名妓佳人,放歌纵酒,琵琶声声,阵阵喧闹。

我在画舫舟头眺望,看到了迎面不远处的那艘大船,璀璨耀眼,有个鲜衣似火的少年格外引人注目。

他吹了首箫,且不说箫声多么动听,单是面对众人赞赏的叫好声时,眼中那份不屑一顾的笑,便令我怔了神。

那眉,那眼,不经意流露的桀骜,弯弯勾起的嘴角,意气风发,与记忆中尚在周家的阿彦哥哥何其相似。

我呆呆的望着,直到窈娘过来,晃了下我:“看上了?凤柏年那小子眼光高的嘞,有钱也不一定搞得定。”

我脸一红:“他是谁啊?”

“你来这儿这么多久了,竟然不知道他是谁?”

窈娘有些惊讶:“挽月筑的伶人凤柏年,没听说过?”

我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是听说过这个人。

南方世家大族多是文雅之士,喜吟诗作对,也喜音律作曲。

钱塘有春日楼,也有挽月筑,都是很有名的风月之所。

不同的是,挽月筑是男倌。

窈娘说:“凤柏年可与其他倌儿们不同,便是临安郡王来了,他不想见也会推辞,郡王还偏就喜欢他,奉他为知音,什么好东西都往他那儿送

那年我十七岁,不太能理解她的意思,傻愣愣的问:“有什么不一样?”

陶氏眸光幽幽,看着与平日温婉宽容的她判若两人:“我担心他,更多的是担心自己,他若败了,连累的是我们母子。”

见我一脸茫然,她又叹息一声:“你不懂,也是好的。”

三年之后,我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彼时我已经趴在她膝上,眼泪流尽,浸湿了她的裙子。

陶氏摸了摸我的头,无奈道:“傻丫头,你怎么现在才明白,女子安身立命,首先要丢弃的就是自己的心。”

“我从前也是爱王爷的呀,新婚宴尔,属实过了一段好日子,后来他有了别的女人,我也闹过吵过,他一个妒字堵的我无话可说。”

“夫为妻纲,好妒乱家,这是世道强加给我们的枷锁,我为世家女,自幼见多了宅斗手段,很早便知女人可以丢弃的东西很多,唯独身份,永不可弃。”

“为什么要闹呢,尊卑有别,王爷纵然有再多女人,唯有我才是正室,不可撼动,既然这样何必讨他的嫌,对他的妾好一点,换一个夫妻相敬如宾,伉俪情深,这才是道理。”

“毕竟夫妻一体,他的荣辱,便是我的荣辱。”陶氏表情淡淡,毫无波澜。

我都知道的,世间男子大都薄情,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

京中那些有权势的宦官,哪一个不是美妾成群。

如此说来,周彦身边有个楚楚,算不得什么的。

我的眼泪流尽了,将脸贴在陶氏的膝上,冰冰凉凉:“娘娘,我都知道的,可是不该这样啊,他们做的不对。”

“对与不对,我们说了不算,这世道对女子本就是不公平的,所以春华,既然反抗不了,不妨活的明白一些,别让自己伤心。”

“夫人,您是怎么做到不伤心的呢?”

她笑了一声,嘴角勾起几分嘲弄:“雁过无痕,把心收回来,永远不要去爱他。”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
大笑,笑声爽朗听不出任何深意:“从前在安王府,你们二人就惯会哄朕的,如今故技重施,又哄骗了朕一次。”

我立刻跪在地上,磕了头:“陛下明鉴,当初确实是民女告诉周彦即将嫁人为妻,周彦并非撒谎隐瞒,民女也是随口一说,没料想今日后果。”

萧瑾瑜了然的“哦”了一声,声音含笑:“如此也好,省去很多麻烦,你现在是想做朕的妃子,还是想嫁于周彦为妻?”

我错愕的抬头:“民女,能回钱塘吗?”

“那怎么行呢。”

萧瑾瑜低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正欲再说什么,忽听太监来报:“陛下,厂督大人在外候着了,说是接人来的。”

“啧啧。”

萧瑾瑜看着我笑,弯起的嘴角弧度又深了几分:“瞧瞧,西厂得有多少暗线,朕前脚刚接了人,后脚他便来讨要,秦俭,你说如此一来,朕怎么敢放你回钱塘呢。”

“留在京中,做朕的妃子,或者嫁给周彦,你选一样吧。”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那双波澜起伏的眼底,有不明的情绪,让人感觉到了阴寒。

我再次磕了头:“民女,要嫁于周彦为妻。”

萧瑾瑜笑了,叹息一声,竟有些失望:“在你心里,朕连个阉人也比不上吗?”

与他寥寥几句对话,我已经后背湿透,隐隐泛着寒意,直言道:“陛下知道的,民女与他自幼便有婚约,一直将自己视作周家儿媳,从前如此,如今也是如此,不敢对陛下有半分隐瞒。”

“是啊,朕知道的。”

萧瑾瑜怅然:“朕曾经对他说过,换做任何人遭遇了他那场变故,都不见得有这么傻的女子铁了心跟着,有时候朕真是很羡慕他。”

“周彦这种人,得亏他是个阉人,否则朕必定夜不能寐,第一个便要杀他的,秦俭,你若不想他死,就老老实实的留在他身边,让朕心里踏实一点。”

怕是连我自己也想不到,我与周彦那已经断了的缘分,竟是因为皇帝
絮叨叨,跟我说的都是闲话家常——

“秦俭,你还记得晚晴那头长发吗,青丝如柳,真真是生的极好。”

“晚晴的左眼睑下,有一颗褐色小痣,她说有此痣者,今生多泪,后来她哭的时候果然像滂沱的雨。”

“她初入王府,天真烂漫,率真如孩童,朕一心盼着与她成亲,犹记新婚那日,朕说过,以后必定不会让她多泪,朕喜欢看她笑。”

“后来,朕应是让她伤心透了,她才会决绝的悬梁自尽,朕悔之晚矣。”

“朕这一生,结发之妻只她一人,只是不知将来见了面,她还肯不肯对我笑……”

我从不知萧瑾瑜这样的人,何时变得如此脆弱,那一刻他如垂暮之人,拉过我的手,将头靠在我的胳膊上,痛哭流涕。

我很久不曾想起陶氏,她字字清醒的话语仿佛又浮现耳边——

雁过无痕,把心收回来,永远不要去爱他。

可是即便把心收回来,她还是心死了。

人都已经不在了,皇帝的深情又能给谁看呢?

13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周彦也有。

皇帝寿诞不久,宫内又发生了件事。

道是太子殿下不知因何时与皇上起了争执,皇上一怒之下,气的吐了血。

太医诊脉过后,说他是郁结于心,气血亏虚。

太子在床边守了两日,待他醒来,父子俩又抱头痛哭。

如此行径,更加证明太子地位不可撼动。

周彦似乎有所行动了。

那日我无意听到他在书房与人对话。

是他那些干儿子里最受器重的一位。

他说:“干爹,不能再等了,现在下手抢占先机,这些年皇帝削蕃太猛,咱们这个时候动手,掌控好京城防卫,根本不必担心各路蕃王生异心。”

第二日,我同周彦商议,把周时送回钱塘。

周时已经十二岁了,出落的明眸皓齿,十分出挑。

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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