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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桀骜不驯,却十分好撩全局

初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烬那张脸依旧镇定悠闲,目视前方,好像做这登徒子事的不是他。“……不介意。”温荧整张脸都被红晕浸染,又羞又怒地打开他手。“哈哈,那就好!小吴啊,待会把我放到区进修学院门口就行,那帮老古董抓着我天天开会,抓教育质量,升学率,烦也烦死了,约会都没功夫!”“好嘞!”途径进修学院,陈岐山就下车了。温荧松了口气,陈烬忽然收拢掌心,将她禁锢在身前动弹不得。她的后脑勺贴着车窗,整个人横坐在他腿上,温软白嫩的大腿上全是粉色的指痕。被他恣意揉弄的。温荧要疯了,扭来扭去地挣扎,车进了通大校区就要下车。“开到女寝门口。”陈烬像是预料到她下一步反应,不紧不慢地出声。他将车窗摇下一半,燥热的风呼呼灌进,吹得她头发乱飞。温荧一侧眸,就看见车外景色急速倒退,一袭...

主角:温荧陈烬   更新:2024-12-16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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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荧陈烬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桀骜不驯,却十分好撩全局》,由网络作家“初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烬那张脸依旧镇定悠闲,目视前方,好像做这登徒子事的不是他。“……不介意。”温荧整张脸都被红晕浸染,又羞又怒地打开他手。“哈哈,那就好!小吴啊,待会把我放到区进修学院门口就行,那帮老古董抓着我天天开会,抓教育质量,升学率,烦也烦死了,约会都没功夫!”“好嘞!”途径进修学院,陈岐山就下车了。温荧松了口气,陈烬忽然收拢掌心,将她禁锢在身前动弹不得。她的后脑勺贴着车窗,整个人横坐在他腿上,温软白嫩的大腿上全是粉色的指痕。被他恣意揉弄的。温荧要疯了,扭来扭去地挣扎,车进了通大校区就要下车。“开到女寝门口。”陈烬像是预料到她下一步反应,不紧不慢地出声。他将车窗摇下一半,燥热的风呼呼灌进,吹得她头发乱飞。温荧一侧眸,就看见车外景色急速倒退,一袭...

《他桀骜不驯,却十分好撩全局》精彩片段


陈烬那张脸依旧镇定悠闲,目视前方,好像做这登徒子事的不是他。

“……不介意。”

温荧整张脸都被红晕浸染,又羞又怒地打开他手。

“哈哈,那就好!小吴啊,待会把我放到区进修学院门口就行,那帮老古董抓着我天天开会,抓教育质量,升学率,烦也烦死了,约会都没功夫!”

“好嘞!”

途径进修学院,陈岐山就下车了。

温荧松了口气,陈烬忽然收拢掌心,将她禁锢在身前动弹不得。

她的后脑勺贴着车窗,整个人横坐在他腿上,温软白嫩的大腿上全是粉色的指痕。

被他恣意揉弄的。

温荧要疯了,扭来扭去地挣扎,车进了通大校区就要下车。

“开到女寝门口。”

陈烬像是预料到她下一步反应,不紧不慢地出声。

他将车窗摇下一半,燥热的风呼呼灌进,吹得她头发乱飞。

温荧一侧眸,就看见车外景色急速倒退,一袭白衬衣的闻屿正抱着记录本站在路边,跟一个男生谈话。

奢华显眼的商务车停靠在女寝楼下,所有人都纷纷为他们让开一条路,闻屿也朝她看来。

陈烬手探进窗外弹了弹烟灰,眉梢微挑,视线轻睨,变本加厉地圈住温荧的后颈,俯身咬在她脖颈,探指顺进她腿缝布料: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温荧整个人都僵住,恐惧到窒息,紧张混合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酸软猛然上涌。

“……同学。”

陈烬大手使劲掐了一把她的腿根内壁,用危险的鼻音彰显他对这个词的不满意,“——嗯?”

温荧手紧紧反抓着他衬衫,骨节用力到泛白,咬着唇瓣几近昏厥:“朋、朋友?”

“听不清。”

陈烬凑近了些,笑意顽劣,“女、朋、友。”

他躬身将脸送到她面前,握着她腕骨勾他脖子:“给你男朋友送个告别吻,当做收留你一晚的谢礼。”

“神经病。”

温荧甩开他的手,用力拧开门把手从另一端跳下去,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面孔:“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等着。”

陈烬夹着烟笑,慵懒地跷着二郎腿,燃起的橙花燎过半边脸,驾轻就熟地含着烟抽。

惹得周围不断经过的女生脸红心跳,频频驻足探头打量他。

温荧如躲瘟疫,逃也似地离开了。

回去路上,她给桑眠发了条微信。

【当年陈烬为什么没进省队,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边几乎秒回。

桑眠:【???】

【不是,你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手臂当年骨折了,怎么可能还能进省队?!】

【一点擦伤都会造成测试成绩波动,更别说骨折这么大的伤,他职业梦想算是全毁了。我听说缝了二十几针,全程无麻,人一声没吭,不知道怎么撑下来的。】

温荧心头猛的一震。

尖锐的针头仿佛刺穿了她的心脏,再一根根拔出,徒留千疮百孔空洞的余痛。

她指尖狂颤:【什么时候的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桑眠:【就在你转学之后的那几天,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T-T】

……

“Suprise!”

出神间,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桑眠正站在宿舍楼梯上对她笑吟吟,大大抱住了她,“我们寝室有个人回家了,正好空出来一个空床位,你今晚和我一起住呗?我跟她说好了,她不介意。”

“你昨天被唐栀那帮人关在外面了吧。”

“宝贝啊,当年的事你早该走出来了不是吗?你应该多向身边人求助。”

她将一个崭新的白色充电宝塞到她怀里:“给温大小姐的开学礼物,你那手机用了那么多年电板早就不行了。”


他本就顶级皮囊,这话一出,温荧心里那点仅存的疑窦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所以,他是觉得,她好歹是认识的人,比较安全?

她屏息凝神地戴上专用的乳胶手套,拧开了未开封的按摩精油,在床边坐下。

灰色运动裤坠在他劲瘦的腰间,两根抽绳散开,结实的背肌对着温荧的视线,背肌那道沟壑深而平直,腰线优越。

因为从小练气步枪的缘故,陈烬对自己的身材管理很严格,大量的训练自是少不了,哪怕后面没参加校招,他也天天按时健身。

温荧原本以为他会进省队,可先前听那些服务生说,他放弃了射击?

她生疏、又心不在焉地给他抹上精油,缓慢地在他肩胛处按动起来。

“坐那么远,你在给空气按摩?”

陈烬微偏过脸,一瞬不眨地盯着她,语气略带不悦,“离我近点。”

温荧如坠熔炉,内衣都被汗水浸透,只好硬着头皮坐近了些。

她胸脯都快贴上他的背,整个人汗涔涔,陈烬颇为享受她的难捱,眼风好整以暇地在她恓惶的脸上拂过。

他眯着眼,命令:“肩颈。”

为了钱,温荧不敢懈怠,回忆着从前外婆给她按的手法,揉捏着。

“重点。”

她加重力道,更觉空气稀薄,喘不过气。

陈烬悠闲地阖着眼,像是被她按舒坦了:“手别停。”

就这么一套流程按下来,温荧只觉得大汗淋漓,掌心酸痛。

事毕,她褪下乳胶手套,窘迫道:“抱歉,我第一次,没有经验。”

陈烬学着她语气,笑得极坏:“我也是第一次被、人、服、务,你让着我点。”

那四个字被他恶意加重了语气,戏谑满满。

温荧脸清冷的脸倏地灼烧起来。

起身时,视线无意中瞥见他右臂手肘处蜿蜒着一道七八公分的褐色疤痕,缝合针眼深浅不一,看着就触目惊心。

那个位置,应该是桡骨。

温荧的外婆曾是镇上有名的的推拿师,所以她对人体部位也略知一二。

陈烬虽然从小浑到大,架没少打,却不是那种会寻滋挑事的莽夫,温荧就没见他受过这么重的伤。

她迟疑几秒,本着同学一场的情分开口:“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陈烬刚套好上衣,闻言一顿,不甚在意地笑:“不小心摔的。”

语气就像在说吃饭喝水般随意。

她眉心轻蹙,显然不信。

不小心摔,能摔这么重?

他没有解释的意思,温荧也没有追问。

“周时宴他们呢?”

陈烬瞳仁幽深,没有一瞬从她脸上挪开:“他妈盯得紧,早就回去了。”

温荧点头,垂眸在手机上打着字,跟桑眠说了声他回去了,转身就准备走。

“赚的钱不要了?”

陈烬长臂一伸,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捞在手里,“加了老子微信再走。”

“……”

温荧一顿,心脏失重般下坠。

三年前她不告而别,和他谈得最情浓之时,搬去了另一所城市,任何人都没告诉,走得销声匿迹。

这三年来,她勤工俭学,周末打两三份工,整日都在为赚钱奔波,更是从来没主动关注过他的音讯。

一次,都没有。

走之前,她就删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

她知道,陈烬是恨她的。

“不加好友也能——”说到一半,他已经将手摊了过来。

见她不动,陈烬喉结滚了滚,直接夺过她手机,强硬地硬加了好友,丢进她怀里。

叮的一声。

【wynn】向您转账了1688元。

陈烬的微信头像是黄昏时分墨尔本粉紫色的苍穹,碎云和香樟树交相辉映,流萤点点,蹁跹在树隙间,漂亮得不像话。

他的微信头像和昵称都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经年不变。

让温荧恍然有种时间静止,回到高中的错觉。

“为什么是1688?”

他已经将一张她从未见过的白宫会所价格表发了过来。

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精油开背:40分钟/1688元

温荧扯了下唇,按次背,这收费也贵得太离谱了。

足以抵她一周的薪水了。

“最近新推出的项目。”

陈烬拿起桌上的烟盒,摁灭了灯,语气轻描淡写,“你刚来,可能不太清楚。”

……

温荧从更衣室换好衣服,已经将近十点了,黑咕隆咚的大厅空无一人,她差点撞在一人身上,吓得险些叫出声。

陈烬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腕骨,一路将她拖到门口:“怎么回去?”

“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光线昏暗的路灯下,陈烬见她低垂眼帘,一副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的模样,低嗤一声:“那还不快走?杵在这,等着我抱你上车?”

“……”

他又来了。

温荧将帆布包往肩上提了提,沉默地快步往马路上走。

背影孤寂、冷清,被路灯拉出茕茕孑立的长影。

陈烬半张侧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出情绪。

他钻进车,发动引擎,隔着一段温荧发现不了的稍长距离,以极慢的速度在后面跟着她,亦步亦趋。

温荧租的房子在后面一带极其破旧老式的弄堂里,难以想象在如此繁华的外滩附近,还存留着如此残破落伍的居民楼。

居民挨家挨户地依着,水龙头露在外面,墙皮泛黄破损。

亲眼看着她平安无事地上了楼梯后,陈烬将车停在路边,指尖捏着根猩红,却没急着走,望向对面那栋楼,像在等五楼那间窗口橘灯亮起。

他抬手拨了个电话:“方店长。”

那边一怔,语气陪着笑,诚惶诚恐:“陈少?您…今日对白宫的服务质量不满意吗?”

“李军国,开了。”

打火机在指尖抛出一个弧度,“明天别让我看见他还在你们店里。”

“……是,好的!”

“还有一个姓温的员工,”

他肩抵着手机,一手摁开车载音乐,“明天把她截止昨晚工资结清,我要的是底薪提成一,分,不,少。”

-

石阶上漂浮着灰尘的气味,声控灯早就坏了,温荧在铁门前站定,在包里掏钥匙。

视线蓦然一顿。

绣迹斑驳的铁门前,凌乱地贴着几张水电欠费单。

她打开手机手电筒一照,还有被人用记号笔歪七扭八写着的恐吓——

【再发出噪音,老子让人把你家砸了】

黑暗中,温荧心尖一颤,惯性去摸包里夹层的刀。

就在这时,叮叮叮传来几声提示音,急促如夺命的亡灵序曲。

她神色不变地摁亮屏幕,铺天盖地的辱骂潮水般涌来。

【贱胚,你那个婊子妈勾引我爸还不够是吧?你还敢勾引陈烬,你也配?】

【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是注定见不得光的,识相的,就给我离他远一点。】

【听到没,野种?】

温荧熟稔地将那个号码拉黑,不感兴趣地将手机随手丢进包里,利落的下颌线冷漠决绝。


进了门,她看着鞋柜多出来的一双男士昂贵皮鞋,动作微顿。

她沉默地换上拖鞋,往房间走,空气中漂浮着廉价的香水味,另一间卧房房门紧闭,时不时传来女人花枝乱颤的媚叫声。

男人的粗喘带着亢奋,床板嘎吱嘎吱的摇晃声愈发猛烈。

客厅桌上放着一只油光锃亮的男士鳄鱼皮包,上面挂着条金光闪闪的劳力士男表,旁边是一袋昂贵的护肤品,还有好几个LV的袋子。

温荧额间青筋突突跳,面无表情地抓起桌上的东西,拉开窗户,一股脑扔了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划过死寂的夜空,精准落入楼下的垃圾桶。

她冷淡关上门,反锁,将身子埋进被褥里,精致清冷的眉目间尽是疲惫。

10:30,手机闹钟突兀响起。

几秒后。

她又想到什么似的弹坐起身,迅速打开桌上陈旧的笔电,开始给前不久找到的广告公司公众号写稿子。

门外预料般传来砰砰砰的捶门声。

男人气急败坏地咒骂:“小兔崽子,谁让你把老子买的东西全扔了?”

“知不知道那是老子买你妈的东西?!”

温荧浑身一凛,警惕地从枕头下抽出把水果刀攥紧,并未答话。

随即,她就隐约听见了温妙蓉好言相劝的娇娆声。

男人的咒骂逐渐偃旗息鼓,脚步声也慢慢远去。

温荧心跳如擂鼓,戴上耳机点开一首重金属电音壮胆,焦躁的心才逐渐安定下来。

紧接着,温妙蓉发来一条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信息——

【你要是再乱砸你新爸爸的东西,惹他不高兴,就趁早搬出去。】

温荧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回了个“你随意”。

退出微信时,她指腹一不留神,滑进了与“wynn”的聊天界面。

踌躇片刻,温荧领了那笔转账,简单冷淡回了个“谢谢”。

很多个层面的谢。

那边,很久,都没回。

也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故意晾着不回。

晚上,她鬼神使差梦到了第一次见陈烬的场景。

那时,她对陈烬的观感并不好。

说是反感也并不为过。

……

九月初,海市依旧骄阳似火,明致高中篮球场上沸反盈天,高一新生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一场和体院附的比赛。

塑胶操场上,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男生们在恣意奔跑,跳跃,争抢着篮球。

“我靠,陈烬这个远投也太帅了!”

“对面那个黄毛是体院的王牌,他都能抢断,好他妈恐怖的进攻。”

“啊啊啊啊,你们都让开,挡着我看他腹肌了!”

“真伟大的一张脸。”

温荧被争前恐后的女生挤到了后排,索性找了个树荫坐下,淡然地看向人群中那个话题焦点。

穿着黑色11号球服的少年,正仰颈灌着瓶冰水,剔透的水滴沿着他凌厉的喉结往下淌。

他挺拔结实的腰杆下,腹肌寸寸紧绷,蕴含着爆发力,满身的蓬勃炽盛。

陈烬云淡风轻地将水一扔,温荧就听见前面传来咔嚓咔嚓的偷拍声。

旁边的记分牌,已在顷刻间拉开了二十多分之差,光陈烬一人就贡献了大半。

少年瞳仁漆黑,逗这帮体院的健将就跟训犬似的,轻而易举晃过好几个盯防,长臂轻松一揽。

唰。

又是一个三分球,空心入网。

——也太夸张了吧。

温荧默默在心中下着评断。

“你怎么一点也不激动啊,咱们学校那群书呆子都被痛虐了好几届,这可是史无前例啊!你竟然对陈烬一点都不感兴趣。”

桑眠兴奋地晃着温荧的手臂,见她还能分出神来背英语单词,啧啧称奇,

“我听说,他不仅从小到大拿了无数气步枪奖,还是自主招生进来的,得过不少全国物理竞赛金奖。”

“这样的天才居然还不是体育生,射击只是随便玩玩的结果,而且成绩也没落下,呜呜呜……”

“人与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

温荧沉默地听着,没吭声。

人人都仰望太阳,渴求阳光。

可她觉得,与其追逐太阳,不如自己成为层峦叠嶂的山巅,顺道和巨日并肩而立。

或是成为坚韧不拔的灰鹱,连续飞行数周迁徙,穿越整个太平洋,趁势盈满一身热源,只为驱寒更好飞向远方。

桑眠还在手舞足蹈,突见起身的温荧脸色泛白,差点站不稳。

——胃病又犯了。

“为了省钱,你又没吃早饭吧?”

桑眠瞪她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扶着她站起来,往医务室走。

桑眠先去小卖部给她买了个三明治充饥,两人慢慢走到医务室的时候,凳子上居然已经坐了人。

对上眉骨下那双狂妄又讥诮的黑眸时,温荧一怔。

比赛结束了?

陈烬腿一条腿撑地,另一条长腿散漫搁在凳子上,裤腿卷过膝盖,上面纵着一条挺深的血痕,像是被人恶意推搡在地所致。

清冽的薄荷青柠香侵略袭来。

“张莽那帮孙子也太他妈阴了,”

旁边义愤填膺的男生叫潘柏,是陈烬发小,也是他家司机的儿子,“假摔就算了,还撞了你三四回,那裁判是瞎的还是聋的?”

“谁叫咱烬哥……”

周时宴玩世不恭地靠在墙边,拖腔带调,“炙手可热啊。”

被他一眼察觉出身体的异样,陈烬却没腾出位子,直白又玩味地看她:“哪不舒服?”

温荧莫名其妙,还是指了下肚子。

他“哦”了一声,薄薄的双眼皮褶挑着,身子前倾,新奇地凑近她:“来月经了?”

有病。

温荧蹙眉。

桑眠诡异看向温荧,眼神似在问,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欸,荧荧,你怎么走了!”

陈烬长腿一勾,反脚将门带上,凳子上那条长腿随心所欲地屈起挡在她面前,将温荧纤瘦的身躯拢在与他的方寸间。

她深吸一口气:“你别这样。”

“哪样?”

陈烬唇角轻掀,下颌凑低了些,说不出的放荡蔫坏,“你嘴唇都快白成墙了,出去万一晕倒在地上造成走廊拥堵怎么办?”

温荧被这人的恶劣行径震惊到说不出话。

她生平第一次,发出感叹。

有人只是光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仅凭两片薄唇翻飞就能让向来冷静的她血压飙升。


后来那节语文课温荧更是离奇失踪,陈烬座位也空着,快下课之前才回来。

温荧头发凌乱满脸潮红从后门溜进,陈烬神清气爽,坦荡地插兜慢悠悠地从前门踱进。

全班起哄。

不仅如此,他当天月考作文洋洋洒洒写了篇以乌梅喻先苦后甜人生的议论文拿了最高分,和温荧那篇共同刊登在纸上,被全年级语文老师当成范文挨个到全班念。

让那人丢光了脸。

下午体育课篮球赛那人更是被完虐,当场喜提了个菜逼乌梅男的称号,走到哪被嘲到哪,潘柏那帮兄弟都快笑疯了。

“敢跟烬哥抢女人,都不用他动手,哥几个一人一口唾沫都能让你在明高待不下去。”

“嫂子可不是你能染指的,你敢撬他墙角试试。”

“笑死,什么货色也敢跟我们烬哥抢人了,没有钢琴十级,气步枪射击金牌,数理竞赛全国金奖,凭你也配?”

“汪旭放学别走,找你有点事。”

“……”

温荧本来都不认识那人,被陈烬这样一搞,知道了他叫汪旭,和她乘同一班地铁。

她很无语,觉得很愧对汪旭,气得一个月没理陈烬,天天跟汪旭上下学一起走顺便交流学习心得互背默写单词。

那段时间,陈烬每天踏进教室的脸都是黑的。

路边经过的野狗都要被他踹一脚。

气压很低,活像有人欠了他二五八万。

这一晚,温荧睡的他的床。

本来她没想,奈何刚要睡沙发就被他握住了脚踝。

她身上套着件他的宽松衬衫,半透,能勾勒出两团浑圆,温荧下意识捂紧被窝往里面钻。

鼻息全是他身上令人血脉贲张的荷尔蒙气息。

“怕什么?”

他俯身凑近,低沉的笑贴着她耳廓,如过了电,酥麻的热气让她尾椎都软了,“怕我在这干你吗?”

就在她要喊人时,陈烬仿佛猜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搅进来两根手指。

异物捣进口腔,夹着她的舌,触电的痒意呛得温荧咳嗽,一口咬在他指腹上。

“你属狗的?这么能咬。”

“你别说话了!”

温荧有些面红耳赤,窘得快疯。

陈烬眼眸微眯,暗了暗,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流声,很响。

她有点纳闷,他不是,刚洗过澡么?

-

一觉醒来都十点多了,身畔空荡荡的。

听佣人说他一大早就起床去健身了。

温荧吓得连忙起来洗漱,想到昨晚两人的同床共枕,虽然是分两条被子的,但也太不懂礼数了。

她在陈厅长的盛情难却下留在陈家吃了个午饭,又特意嘱托司机把她平安送到学校。

她跻身进门,陈烬就靠在后座,面不改色地俯视着她。

她整颗心都漏跳一拍,下意识想逃。

下一秒,就被人扣住了手腕,一个用力,攥过来。

温荧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栽进他怀里,膝盖骨抵着他胯,弓腰趴在他腿上。

她吓得拼命挣扎,陈烬单手钳制着她双手不放。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贴近她耳朵。

凛冽的气息将她包裹,温荧浑身一颤,陈烬眼皮都没抬一下,手掌慢慢下滑,扣紧她的腰,将她困在胸膛和座椅之间。

前面传来开门声,陈叔叔拎着包进来,把她吓了一跳。

陈岐山很亲民,丝毫没有混迹官场那帮人的臭架子,笑呵呵地说了声“顺路”,上了副驾驶。

“小姑娘,不介意跟叔叔同乘一辆车吧?”

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牛仔短裤捏她的腿根,五指紧握弯曲拢紧,雪白丰盈的大腿肉在指缝溢出。


酒吧所有人都吓得抱头尖叫,乱作一团。

他将人脑袋摁在桌上,蹬了把椅子后仰,啪嗒一声点了根烟拢在指尖:“谁叫她来喝的?”

汤雪吓得噤若寒蝉,在桌下扯了扯蒋璇,手直发抖。

只是一杯酒,至于吗?

何况她还不是吐了没喝。

喝酒的是温荧,他却有有应激反应。

谁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怒。

“她是因为救我才被张莽盯上的。”

蒋璇坦诚看向陈烬。

陈烬漆黑锋锐的眸光却徐徐落到汤雪脸上,他还没发话,汤雪就被他盯得一个哆嗦。

“对不起……!是温荧借住我们寝室,桑眠和我们几个带她出来逛逛,顺便喝点酒,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

“实话?”

陈烬似笑非笑弹了下烟灰,火苗烧在汤雪头发上,吓得她什么都招了:“是我,是我提议大家一起来这边喝酒的!”

“她不能喝酒你知不知道?”

众人一愣,汤雪慌忙摇头,斟酌着问:“她酒精过敏?”

陈烬讥诮地扯了扯嘴角,没解释。

看得汤雪心噗通噗通狂跳,盯着他清冷凌厉的下颌角线条,这个男人真的好帅啊。

这是她第一次面对面亲眼见到陈烬。

跟她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既不乖顺也不温柔,骨子里就危险、痞戾又难驯,但她就是被勾了魂地移不开眼。

她不由开始有些嫌弃自己谈了三年在外地的男友。

救护车和警笛声响起,一片喧嚣纷乱。

陈烬连眼皮都懒得多抬一下,扔皮球般将张莽随手扔开,他就跟条烂泥鳅瘫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张莽,你家庭住址跟你父母奶奶的居住地我一清二楚,有种,你就继续拿她撒气。”

“你不是骨头很硬吗?”

陈烬靠在椅背夹着烟,蓦地俯身,执起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了拍,“来,继续跟我硬气。”

张莽惊惧地瑟缩着手,又怕又恨,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你就不怕杀人偿命吗?”

“怕极了。”

陈烬做了个抽气的惊险表情,眼底却寡淡漠然,像一个远离浊世的旁观者,“试试?”

亡命之徒才是最惹不得的。

这种人连生死都不在乎,还有什么怕的。

张莽惊恐地张着嘴,喉咙跟个破风箱般嘶哑地呼着气。

温荧冲破那些酒保的阻拦,奔到他眼前,拽住了他的衣角。

向来视线不为任何人停留的陈烬目光一顿,徐徐落到她那只素白柔净的小手上。

一只都握不住他的。

他眼底浸着未褪的戾气和阴冷,下颌骨微抬,盯着面前难得脸色紧张赤红的女孩,心情愉悦,嘴唇贴了贴她滚烫的耳垂,做好了迎接她关切慰问的准备。

可。

温荧眉头冷蹙,脱口而出的是:“我自己要来的,压根也没喝酒,你拿她们撒什么气?”

陈烬滚了滚喉结,眼睛下睨慢慢落在她脸上,定格,半晌,轻慢嗤出了声:“我拿她们撒气?”

“她们也配?”

“是不是一会被灌进医院,还是被人上,才是你想要的?”

褪去了那些似真似假的温存调笑,浮现出锋芒毕露的冰山一角。

温荧沉默地抿紧唇,面容寡淡,冷静到冷血。

“你多能耐啊,”

陈烬抿了口烟,握着她肩拎到近前,笑容讽刺,“我还得从别人嘴里得知你出事的消息,改日你跟人睡了也给我递张房卡,让我有点参与感——”

啪的一声掴响,话音戛然而止。

温荧胸腔不住起伏,哪怕知道这是激怒她的话,还是被气得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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