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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最新章节

瓜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爱意满满的轻声呢喃:“大人,大人……”语气中充满了眷恋。这些话听在闻人凛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他大手捏住怀中之人的下颚,用薄唇堵住了对方甜美的唇瓣。女子配合无比,甚至在轻声的哼哼,看起来十分享受,却叫他心生几分酸意。回想起今日在丞相府花园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可是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眼下却是这般依恋。她难道当真没发现丝毫不对吗?自己自小便习武,身形比霍言强壮,想必那处也是极其不同的……这般想着,闻人凛便有些鬼使神差的开口,低声叫了句:“绕绕。”语气低沉而暗哑,与霍言的声线大为不同。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出这话后,怀中的女子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原本还带着温热的指尖也迅速变得冰冷。“呵,”闻人凛忍不住冷嗤一声。随即便翻身将人搂紧,继续着从前...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4-12-19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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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爱意满满的轻声呢喃:“大人,大人……”语气中充满了眷恋。这些话听在闻人凛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他大手捏住怀中之人的下颚,用薄唇堵住了对方甜美的唇瓣。女子配合无比,甚至在轻声的哼哼,看起来十分享受,却叫他心生几分酸意。回想起今日在丞相府花园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可是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眼下却是这般依恋。她难道当真没发现丝毫不对吗?自己自小便习武,身形比霍言强壮,想必那处也是极其不同的……这般想着,闻人凛便有些鬼使神差的开口,低声叫了句:“绕绕。”语气低沉而暗哑,与霍言的声线大为不同。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出这话后,怀中的女子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原本还带着温热的指尖也迅速变得冰冷。“呵,”闻人凛忍不住冷嗤一声。随即便翻身将人搂紧,继续着从前...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她爱意满满的轻声呢喃:“大人,大人……”

语气中充满了眷恋。

这些话听在闻人凛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他大手捏住怀中之人的下颚,用薄唇堵住了对方甜美的唇瓣。

女子配合无比,甚至在轻声的哼哼,看起来十分享受,却叫他心生几分酸意。

回想起今日在丞相府花园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可是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眼下却是这般依恋。

她难道当真没发现丝毫不对吗?

自己自小便习武,身形比霍言强壮,想必那处也是极其不同的……

这般想着,闻人凛便有些鬼使神差的开口,低声叫了句:“绕绕。”

语气低沉而暗哑,与霍言的声线大为不同。

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出这话后,怀中的女子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原本还带着温热的指尖也迅速变得冰冷。

“呵,”闻人凛忍不住冷嗤一声。

随即便翻身将人搂紧,继续着从前的夜间之事。

这期间怀中女子都十分乖顺,就跟从前一般,直到他十分坏心眼的使力后,女子终是受不住。

颤着声线,惧怕至极的询问:“你、你是谁……你是谁,你并非是大人。你……究竟……”

他不想再从对方嘴里听见那两个字,不由的更发了狠,叫她说不出话来。

同时,他心底也油然而生出一股子畅快来。

她终于发现了,终于发现与之夜夜缠绵之人并非是自己心爱之人。

满足与暴虐交织在一起,更加助长了闻人凛心中的火气。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可以说是除了头一回正常外,接下来的两回都是漫长不已。

事后。

女子无力的蜷缩在床内侧,她的身上仅盖着单薄锦被。

在黑暗中她的眼泪无声滑落,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好似没有了生气的破布娃娃,如同心死一般。

闻人凛看着缩成小小一团的姜月饶,他心硬如铁,同时也在心里下了某个决定,随即他穿上衣物后便利落的翻窗离去。

姜月饶听着身后男人翻窗离开的动静,原本绝望的神色缓缓转为平静,继而她悠悠坐了起来,动了动身子发觉只是有些酸软后,这才起身去唤了珍珠与翡翠进来为自己梳洗。

另一边。

闻人凛离开霍府后就直接回了皇宫,他特意吩咐暗卫看紧姜月饶,防止对方因情绪激动,而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三日,日日闻人凛都会传暗卫进宫询问姜月饶的情况。

当他得知对方这整整三日都是闭门不出外,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波澜来。

接姜月饶入宫已经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但他十分清楚那女子的性子,认定的人几乎就不会改变。

他是天子完全可以将人强行带回宫中,但在经过这么多夜晚的缠绵后,他早已食髓知味,知道两人在那方面是多么的契合,也完全不能接受女子的抗拒。

他要让女子自愿入宫,至少是在床笫之间甘愿配合他,因此他还需要做一些事。

闻人凛能够登上皇位,除了出色的能力外,那便是他强硬而又冷酷的手腕了,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用这些手段来对付女子有什么不对。

这天下都是他的,更何况是个女子了。

当天,天子便又驾临霍府,还特意是掐着晌午的饭点儿去的。

霍言欣喜至极,他得知消息时正在同王氏与姜月饶在吃午饭,三人难得的坐在一起,自他生病过后整个霍府倒是变得和谐多了。


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痴恋霍言。

从前他只以为对方只是性子纯善了些,本质与那些深宅妇人并无不同,一样会妒忌会生气,也会因失宠而变得扭曲。

但今夜女子的话却让他明白,她与那些妇人并不同,她不光纯善,甚至连妒忌心都没有。

这让他不禁想起女子给灵妃送茶具那次,分明灵妃是将她的茶具给砸了,她却还在为对方着想,为对方开脱。

如此良善纯粹,霍言却是个不信守承诺的东西,她当真能在霍府过得好吗?

未与知发生过关系前,曾思考过的问题竟是又回到了他脑中,上次是因想要得到,这次又是因什么呢……

朱红的墨点落到奏折上,晕开一朵犹豫而缠绵的小花,勤政殿内的蜡烛燃烧,爆开小小声响,在这寂静的大殿显得格外清晰。

冷峻的天子收起朱笔,他看向守在旁边的王德全。

淡漠开口:“霍侍郎流连青楼,不仅疏忽后院,还延误朝中要事,王德全你觉得应当如何?”

王德全心中颤颤。

他心道,疏忽后院不是陛下您派人引导的吗?若非是您下令,那惜缘又怎会使尽浑身解数扒着霍侍郎不放,眼下却说霍侍郎延误朝中要事……

王德全虽是这般想,但面上却丝毫不显。

他斟酌说道:“陛下所言极是,古往今来因逛青楼而误前朝要事的大臣可不少,并且还极易染上那脏病,将后院搅得不得安宁,实在是不堪。”

这段时日陛下对姜侧夫人的迷恋,已经能让他准确揣摩圣心,不就是一个台阶嘛。

闻人凛十分认可王德全的话:“你说得不错。”

他当即便下令:“传朕的秘令下去,霍侍郎沉迷美色为避免惹祸上身,赐泄散丸。”

王德全只觉心底一寒,赶紧应了下来。

这泄散丸可是让男人不举的药,其药性猛烈至极,服上一颗便再也无法站起。

不过陛下对姜侧夫人这般在意,又为何不直接将其纳入宫中?

只要陛下开口,依照霍侍郎的性子,必是不会也不敢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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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言是第二日回的霍府,他是浑身光裸着被人给抬回来的。

回府时,他整个人都已发起了高热,王氏赶紧叫来府医查看,诊断出是伤寒后,便开了些药,王氏这才松了口气。

天子得知此事后格外关心,特地让他养好伤再上朝。

姜月饶赶紧让珍珠和翡翠趁着这个机会,将沐辰之的药下进霍言吃的药里头,不过她没让多放,只先放了一次的量看看效果。

霍言昏睡了整整两日这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这两日都是王氏衣不解带的亲自照顾着他,姜月饶来过一回,但都被王氏赶了出去。

霍言只记得花朝当晚,他在妓船上与惜缘缠绵,。

那夜他也不知自己为何那般的激动,一连来了四五回,最后实在是没了,便浑身一软倒在了惜缘的身上。

“我这是怎么了,月儿如何了?”霍言看向床边守着的王氏,张口便问起了姜月饶。

那夜他本该陪着月儿看烟火的,只怪那惜缘太淫荡,竟是勾得他上了妓船!

有些人就是这般,怪天怪地,反正怪不到自己身上。

王氏听了他的话,眼底闪过几分怨恨,随即便抹起了眼泪:“夫君,你终于醒了,你可知你是被抬回来的,都吓死妾身了。


他了解月儿,知晓对方是多么的纯粹与良善 ,月儿身上有太多别人没有的品质。

霍言揪着头发 ,只觉痛苦不已。

让他把月儿拱手让人,他还不如死了……

但,陛下是天子,他又有什么拒绝的资格呢?

更何况陛下还承诺了他中书省的职务,月儿跟着陛下定会比跟着自己过得更好。

那可是后宫嫔妃啊,是无上的荣耀,月儿定会开心的吧?

霍言眼底的痛苦逐渐熄灭,而化作点点坚定。

自己现在也没办法给月儿欢愉,自己冷落了她太久,若是叫陛下代为照顾她,她也定会开心的吧 ……

而他也会在宫外为月儿保驾护航。

霍言内心的欲望与不舍交织,叫他既然痛苦又愧疚,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撕扯着,令其难受不已,却因为内心的野心和欲望又无法做到真正的决然。

片刻后,霍言吩咐书房内的小厮把姜月饶叫来。

姜月饶此时正在院子内插花,夏日的花卉总是格外的多,生得也十分艳丽娇美。

她将橙黄色的月季剪去小刺,又将绿色的树叶修剪一番后这才插入瓶中。

这时,珍珠上前低声禀报:“侧夫人是霍大人身旁的小厮,说是霍大人请您去书房一趟。”

姜月饶姿态优雅的将最后一枝粉色的月季修剪好插入瓶中 ,这才理了理裙摆 柔声对珍珠说:“那便走吧,随我去瞧瞧大人有何事。”

珍珠与翡翠两人都神色严肃,她们一左一右跟随姜月饶出了院子,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内,姜月饶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坐在书桌前独自饮酒的霍言,他面色间有纠结也有痛苦,似还带着些决绝与心狠,在看到姜月饶进来时只觉眼前恍惚了下。

女子面色娇媚,来到京城这么久 ,眼底依旧是纯粹而澄澈,那绝美的容颜也不曾有半分的改变,甚至还更加好看了。

“月儿,你还是这般的美丽,”霍言一边说着,一边痴痴望着姜月饶,神色间带着惊艳与不舍。

这么个美人儿就要离开他,他实在是万分的不舍,心情也是难受至极。

要说霍言对姜月饶的感情,除了最开始的见色起意,那便是爱她柔情似水,以及对他的一心一意了,没有哪个男人不动容。

一想到月儿对自己的心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便有些哽在喉间,愧疚与不堪自他心中涌出,叫他不敢面对。

姜月饶将霍言的不舍与愧疚看在眼底,她心中浮起几分嘲弄,面上却依旧柔情。

她莲步轻移来到霍言跟前,神色间带上几分欣喜与娇羞,似那山间盛放的纯白色百合,纯洁又高雅。

她柔声询问:“大人您今日寻妾身来所为何事?”

说罢 ,她又将桌上的酒杯挪开,亲自为霍言斟了杯茶水出来,关切的开口 :“大人,酒水伤身,还望大人保重身子。”

霍言的神色顿时更加复杂了,看向姜月饶的眼神那其中不舍仿佛就要溢出。

他喉结滚动,声线干涩无比:“月儿……”

越想,他就越说不出口。

姜月饶歪了歪头 ,神色变得疑惑:“大人,是出了何事吗?若是有什么能够用得上妾身的,请大人尽管开口,妾身在所不辞。”

看着这样体贴的佳人,霍言心中越发的难受。

最终他咬了咬牙,抬手把姜月饶给拉到椅子前坐下,他自己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姜月饶听着男人靠近的沉稳脚步声,她看向池面的眼睫轻颤,随即便转头看向来人。

在看清来人是当今天子时,她那双澄澈眼底闪过惊慌与害怕,甚至还后退了几步,绝美的脸蛋上闪过几分屈辱与羞愤,身形也不自觉颤抖着。

仿佛是害怕极了。

她不自觉后退几步后,这才蹲下身行了一礼,声线中带着轻颤:“臣妇给陛下请安。”

闻人凛看着女子蹲在地上微微颤抖的身形,他上前几步在女子跟前站定,弯腰用大手直接抓着女子纤细的手腕将其给提了起来。

沉沉声线响起:“于朕,你不必多礼。”

说罢,那钳制住女子的大手,便改为搂住其纤腰,姿态很是亲昵。

女子这些天的避而不见,已经将他的耐心完全磨灭,先前他还有耐心与对方多言几句,但眼下他心思躁动,全然没了那个打算。

只想将人尽快弄入宫中。

姜月饶眼底闪过惊惧,眼底也浮起水雾,双颊也浮起一抹红晕,瞧着既娇羞又羞愤。

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惊恐又紧张的小声开口:“陛下,不可这般,这实在是于理不合。”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推拒着对方,是一副想要远离远离却又远离不了的样子。

闻人凛看着这样姜月饶,只觉自己的心被磨得痒痒的,两人间这样的关系不得不说是十分叫他沉迷的。

尤其是女子的反应这般可爱,直叫他心痒。

“你既已得知真相,可知朕此次来是为何?”他目光紧紧锁定怀中如幼兽般挣扎的女子,心底生出几分势在必得来。

姜月饶闻言原本挣扎的动作一僵,随即眼底泪水滚落,整个人凄楚又脆弱。

她抬眸看向紧紧环住自己的天子,语带哀求:“臣妇求陛下放过臣妇,霍大人已是臣妇的夫君,万万做不得那离经叛道之事!”

“朕是天子,如何做不得?”闻人凛用粗糙的指腹擦去女子脸上的泪珠,随即便掐住了对方那尖细而白嫩的下巴,嘴里说出的话霸道而不容拒绝。

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只要他想就没有做不得的事!

姜月饶眼底的泪水更加汹涌,她娇躯轻颤着,整个人似乎害怕极了。

她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轻闭双眸说道:“若是陛下执意如此,臣妇也只能以死明志……”

女子的话似微风又似水珠,看似温和却带着执拗与坚持。

闻人凛眉头微蹙,黑眸染上一抹冷意,他淡漠开口:“你敢威胁朕?你以为朕会在意?还是霍言会在意?你可有发现除了朕夜间去你房中,那霍言可有再碰过你一回?他对你的感情可是依旧不变?”

这一句又一句的反问,都似乎是凌迟的刀刃般,把姜月饶的心刨开再一刀又一刀的切碎。

姜月饶瞪大双眼,盈着晶莹泪珠的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她身子也不自主的瑟缩了下,眼底又迷茫更有惶恐闪过。

她轻摇着头,无力又不愿相信的反驳着闻人凛的话:“不,不,不是这样的……大人、大人不是这样的……大人最近都待在府中,对妾身也依旧如初。”

闻人凛见怀中女子不愿相信,他冷眸闪过残忍之色,又道:“他前些日子在包花魁,流连青楼日日荒淫无度,甚至夜御几女。

就连花朝那日也是将你丢去一旁上了那妓船,可见早已将从前与你的承诺早抛去了天边,你可知他为何忽然又安稳待在府中?”


天子满身威严, 淡漠开口:“霍侍郎身子可养好了?”

霍言被天子亲自点名,立即行礼作答:“回陛下,微臣已大好,多谢陛下关心。”

姜月饶就站在霍言身旁,她低垂着头,两人的距离有些近,几乎是袖口贴着袖口。

闻人凛只觉女子那袖口处格外扎眼,示意道:“霍爱卿上朕跟前来。”

霍言心中激动,赶紧走到天子跟前。

生病的这些日子陛下并不曾关怀过他,回到朝堂后陛下也不再私自让他留下,更不曾像从前一般叫他彻夜处理公务,先前挪到他手中的权势也被撤了去。

他都以为自己已被陛下给忘了。

但眼下陛下又亲点了他,叫他心底怎能不激动?

霍言快步走到天子跟前,王德全已经叫人搬了张凳子放在旁边,那便是他的新位置。

果真,陛下还是记得他的!

霍言心中权势的火苗再次燃了起来。

花宴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姜月饶则是没坐一会儿便寻了个时机退了出去,她不想跟那些女眷来往,无用的交际她并不喜欢。

她带着珍珠与翡翠来到隔壁的花园之中,三人慢悠悠的走着,欣赏着沿路的风景。

丞相府可比霍府奢华多了,假山流水,绿荫花朵,一步一景,无一不彰显着着精美与底蕴。

姜月饶眼带欣赏,静静的等着自己要等的人。

就在她走到一个花丛的拐角处时,一个手拿折扇的风流公子走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位公子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调笑,看向姜月饶的眼神带着不怀好意。

他调侃道:“姜侧夫人可是觉得宴上无聊,便躲懒偷溜了出来。”

他便是先前多次拉着霍言进青楼的侯府小世子,君逸飞。

是个吃喝嫖赌样样沾的风流草包,人倒是长得倜傥,但就是眼下青黑一片,比霍言还要严重。

一看就是个纵欲过度的。

那日花朝节的晚上,君逸飞也在那艘妓船之上,霍言的情况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最后还是他帮忙叫的人把霍言给抬 回去。

他不相信霍言这么快就好了,那日的状况可是历历在目 ,加上他对姜月饶垂涎已久,便想着来碰碰运气,万一成了呢?

姜月饶看着君逸飞眼下的青黑,她顿时便明白对方也是个纵欲过度的东西,加上这人名声在外,也是个流连青楼的老手了。

她将手背在身后,朝跟随的珍珠与翡翠打了个手势,随即眼底闪过一丝恐惧,不自觉便后退了两步,眼底也氤氲出水汽。

“只是想要出来走走罢了。”

女子语气娇柔至极,带着天然的魅色,直听得君逸飞骨头都酥了。

如此娇媚的女子,在那床笫之间定是销魂至极的。

这般想着,君逸飞眼底露出几分下流来,他忍不住凑近一脸戒备的女子,笑嘻嘻的说道:“本世子也是出来走走,刚好便与姜侧夫人一起。”

越靠近女子,他便觉得对方身上有股子迷人的香气,这香气幽幽的淡雅至极,完全不同于熏香的气息,要更加清淡也更加的好闻。

忍不住叫人更加靠近些。

姜月饶察觉到君逸飞的靠近,她连连后退几步,嘴里也慌张说道:“还请世子自重。”

君逸飞眼底透出贪婪与好色,他淫邪一笑:“自重?姜侧夫人指的是如何自重,不若亲自教一教本世子?”


那人的虽瞧着冷漠淡然,但昨日在床笫间可是猴急得不行。

也不知他是当真有事,还是别有用心……

此次来寺庙的人并不多,时间也不长,也就是两天一夜的工夫,因此回京的队伍并不长。

霍言白日睡了一整天,此刻神采奕奕的,在出发时他与姜月饶上了同一辆马车。

“月儿,你快尝尝这糕点,可 是陛下特意赏赐的呢,”霍言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糕递到姜月饶粉唇边。

看着眼前人比花娇的美人儿,他都恨不得飞回府去,将这些天来的精力都发泄出来。

虽然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

前些天他扑在公事上,根本没什么时间想这事,眼下闲了下来他便有些心猿意马。

姜月饶脸上挂着柔柔的笑,她亲启朱唇咬下唇边的糕点,神色间满是爱慕,一双水眸也饱含情谊。

这般模样,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得了。

霍言心底窜起一阵火气,忍不住想要将面前绝美女子揽入怀中,就在他刚抬起手时,马车外响起几道男声。

“霍兄,你在做什么?何不来同我们吃酒下棋,沉溺温柔乡可非是君子所为!”

“哈哈哈,非君子那便是软蛋了!”

“霍兄,你天天窝在女人怀中可是成不了大事的!”

“先辈常道,红颜祸水,霍兄你可莫要着了道。”

……

马车外的人骑着马,调笑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言语间都在激霍言出去。

在那次宫宴过后,这些人都知霍言有个极其美艳的侧夫人,不过是存了得不到便想捣乱的心思罢了。

马车内的兰儿面色有些愤然,但这根本没有她说话的份,只能在心底默默为侧 夫人抱不平。

她不明白侧夫人只是长得好看罢了,那些人凭什么要这么说侧夫人,他们一个个的不也是经常逛青楼,后院的妾室甚至比霍府还要多,他们怎么不说说自己?

软榻上的霍言听着外头人的调笑,顿时便有些尴尬,他有些愧疚的看向姜月饶。

轻声说道:“月儿你别搭理他们,左不过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罢了,他们可嫉妒死为夫了。”

他是个男人,那些人的心思他万分清楚,却碍于情面并不好反驳 ……

姜月饶早料到他会这般说,只柔声体贴道:“大人不必担忧,妾身并不介怀的,只要妾身能待在大人身旁,这些流言蜚语根本不算什么的。”

一派深情,被她演绎得活灵活现,直叫霍言感动不已。

霍言感慨出声:“月儿能这般体谅为夫,实在是为夫之幸。”

随后,他又有些迟疑道:“这些日子陛下重用为夫,想必这也使他们心中不满,故而才出此言,这些人身后有家世,为夫也不好与他们辩驳,还请月儿体谅。

只待为夫升了官,便再也没人能够编排月儿,只是现在为夫还需与他们从中周旋……”

这话便是要下马车吃酒去了。

姜月饶已搭上闻人凛,便也无所谓霍言如何了,只要对方依旧爱恋她,能够在适时唯以一用便可。

至于这人是不是软蛋,帮不帮自己出头,那都是小事,就是要叫他愧疚那才好呢。

于是她主动拉住霍言的手,温声绻绻道:“大人为了妾身奔波努力,妾身如何能不支持?妾身只盼着大人能够早日出头。”

言语间满是期许与温柔,怕是下一刻便会叫人沉溺其中。

霍言感动极了,忍不住上前抱了抱她后,这才掀开马车的车帘走了下去。

而围在马车周围的几个男人,只从那车帘掀开的瞬间窥见里头绝艳女子,也仅是那一眼,便足以叫他们心痒难耐。

这般美丽绝艳之女子,竟是被那软蛋所得,实在是暴殄天物!

马车内的兰儿听着渐行渐远的马蹄声。

这才愤然开口:“侧夫人,大人也太过分了,那些男子也是,都实在太过分了!”

那些人怎么能这么说侧夫人呢,霍大人不是也一向很宠侧夫人呢,那为何不为侧夫人出头,为何霍大人就跟个软蛋似的!

姜月饶看了眼兰儿,她随意往软榻上一倒,姿态妖娆而娇媚,就仿佛是精心设计过的般。

慵懒而娇软的语气响起:“大人并非软蛋,他如此容忍那些人羞辱我,也都是权衡过后罢了 ,若他今日是那一人之下,想必那些男子早就到跟前磕头请罪了。”

霍言对她是有感情的,但并不多,可能起初是真心的,但很快他便发现自己除了与他玩乐,也是有些别的价值。

比如满足他的虚荣心,或者纵容同僚在言语上羞辱自己,来换取融入他们的机会,历史上那些交换妾室的朝臣不都是这般萌芽的?

霍言是个死了爹娘的,他又想往高处爬,那便只能用身边一切可用的东西,若自己当真是单纯女子,迟早会被他作为利益交换给送出去。

这一点她还是很明白的。

兰儿听着她的剖析,心底震惊不已,她没想到侧夫人竟会说出如此言论,但她在震惊之余又惊觉侧夫人的通透。

这般至美至清的女子,怎可能会是农女?

她终究没忍住,压低了声音询问出声:“所以这便是侧夫人与外男……的原因吗?”

在兰儿的想象中,侧夫人明白这一切的过程定是极其痛苦,毕竟侧夫人看起来十分爱慕霍大人。

那位与侧夫人私通的外男,说不定便是侧夫人能够离开霍府的关键。

诶,侧夫人实在是太苦了,没有一个好的家世,即便是美艳无双那又如何呢?

兰儿在心底脑补了出大戏。

姜月饶看她那频频变化的复杂神色,便知她心里想的都是些有点没的,她也懒得浪费口舌解释太多。

随她去了。

姜月饶在马车上躺了会,她时不时便会掀开马车车窗的帷幔瞧上一眼,兰儿以为她是在看霍言回来了没。

心底顿时更加难受了。

直到一阵夜风吹来窗帷被微微掀开,两道劲风夹杂穿透夜风袭来,兰儿软软的倒了下去,蜡烛也熄灭马车内顿时一片黑暗。

外头驾马的车夫被皇家侍卫换下,角落里的兰儿也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拖了出去,马车逐渐慢了下来直往旁边小路缓缓驶去——


姜月饶却能够猜到王氏的意图,她柔声开口:“夫人与霍大人是年少夫妻,对霍大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但霍大人不仅抬了我入府,甚至还在外包下了花魁。

这一桩桩的事根本就没将她整个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

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控霍府 。

自她入府后,霍言去王氏的院子便屈指可数,这样阴毒而又干脆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珍珠与翡翠对视一眼,继而感慨:“看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手段。”

姜月饶唇瓣微启,柔声说道:“今日晌午夫人会受其余夫人邀请游湖,你们去命膳房备些好菜,晌午我再去瞧瞧大人。”

时机也差不多了,她与霍言也该破冰了,否则过几日丞相府举办的宴会,她如何能受邀参加呢?

她可是要在那场宴会上逼一逼天子的。

晌午时分,姜月饶便带着手拿食盒的珍珠来到主院门口。

看门的小厮见是她前来,面色顿时便涌起几分复杂来。

这位侧夫人对大人实在是痴心一片,奈何大人身子已毁注定不能回应,侧夫人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如此美艳绝色的侧夫人,实在是可悲又可怜。

思及此,小厮便有些迟疑的开口:“还请侧夫人稍等,奴才先行去通报大人。”

姜月饶将小厮脸上的神情看在眼底,她眼角含泪,柔声说道:“那便劳烦了。”

这模样好似一朵风雨飘摇中的小白花,叫人心生怜惜。

小厮匆匆进了院子,在书房处理公务的霍言听说是姜月饶来了,他的心顿时又痛了起来,下意识便说不见。

他实在是无法面对月儿,看到吃不到,作为男人实在是无法接受,尤其月儿还是他最爱的女子。

小厮见霍言再次拒绝,他有些于心不忍:“大人,侧夫人日日都来看您,您病着的这些日子,夫人对侧夫人也很是严苛,若是您再这般冷淡,侧夫人在这后院也十分艰难。”

霍言听闻后叹息一声:“罢了,你让月儿进来吧。”

他确实不该是在继续避着月儿了。

小厮见霍言松了口,连连开口:“奴才这就将侧夫人请进来,想必侧夫人定会欢喜不已。”

很快,姜月饶便来到了书房。

她今日穿了身水蓝色襦裙,垂感很好,衬得她的身形愈加纤瘦,加上她特意吩咐珍珠为她化的憔悴妆容,令她整个人瞧着都有些疲惫与楚楚可怜。

霍言看见这般模样的姜月饶,心底顿时便涌起几分酸楚来,看来他这段时日对月儿的避而不见,的确是叫月儿伤心了。

她那般倾慕爱怜他,他却叫她难过伤心,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月儿,你清瘦了,你受苦了,”霍言忍不住上前牵住姜月饶的手,他喉头有些发紧,声线都带着些哽咽。

这些日子没有一日他是不后悔的,自己的身子就是被自己给玩儿坏了,他没有一刻是不自责的。

分明自己的家中便有如此娇妾,分明自己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越想,霍言就越捶胸顿足,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今走到这般田地,完全是有人暗中引导所致。

姜月饶听见霍言如此怜惜的话后,顿时鼻间微红,眼眶中也泛起点点水光来。


闻人凛的语气冷漠又烦躁,还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酸气。

暗卫如实回答:“是的陛下,姜侧夫人日日亲手熬汤还为此被烫伤,每日那王夫人还将她挡在门外,没让她见霍侍郎一眼,姜侧夫人每每离开时眼眶都是泛红的。”

回想起那女子泪眼婆娑的难过模样,暗卫又补了一句:“瞧着倒是可怜极了。”

“呵,她竟是这般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面,真真是个不中用的!”闻人凛浑身都释放出寒意,说出的话更是冷意十足。

他挥挥手示意暗卫退下。

自己则是喃喃开口:“此番深情而纯粹,那霍言着实不配!”

这些日子他憋得难受,但也是碍于霍言那边身子出了问题,他这才没去霍府,他怕被姜月饶发现异样。

但眼下的情形,他若是再不去,那傻子怕是不知还要做出些什么事来……

*

当晚。

夜幕才将将降临时,一抹高大黑影便有些迫不及待的翻进了姜月饶的院墙。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自半掩的木窗翻了进去,这才抬手将屋内的烛火打灭。

姜月饶正坐在贵妃榻上看书,她便感觉一个高大身影闪过,紧接着屋内的灯便灭了。

下一刻 ,她便落入一个熟悉而结实的胸膛,心底顿时划过一丝笑意。

鱼儿终于来了。

姜月饶抬手便攀上男人脖颈,有些羞涩又有些惊喜的开口:“大人,您身子是好了吗?”

这话落下,她便察觉男人的身子一僵,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吻向她袭来。

那吻带着热切与点点怒火,似乎在气恼着什么,男人搂着她的大手也十分用力,好似要将她嵌进怀中。

姜月饶一边配合着男人的吻,一边在心中暗笑,看来这些天的效果不错。

那么接下来,她就要让效果更好一些!

漆黑的屋内,女子的低吟声不时传来。

娇媚而又关切的声音在床帐之中响起:“大、大人,请您请些……您的身子才刚好,莫要、莫要太过……”

女子的话断断续续,即便是这种时候还在关心着对方的身子。

闻人凛动作一顿,随即心底便涌起汹涌热潮与恼怒,他非但没像前几次那般听从,反倒是更加卖力了,只想着让这娇软的人儿再也说不出话来。

姜月饶白嫩的脸上布着红潮,双眼如丝,在动作间她的思绪忍不住飘远,前几次这时候 ,她早已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随心而吟。

但眼下她却将自己的思绪强行了拉了回来,她断断续续吐出话来:“大人、大人……”

休想叫她住嘴。

下一刻,火热的大手便钳制住了她的下巴。

男人的声线沙哑而低沉,似带着气恼:“闭嘴!”

随即,那钳住她下巴的大手,便微微使力将她整个人带起,薄唇狠狠贴上红唇,将她的话彻底堵在喉间。

这是闻人凛第一次开口说话。

他再也受不了这种时候她喊着别人,心底的不甘与气恼似要涌出,却又化作急切彻底发泄出来。

他不再忍耐自己,只想着给女子吃些教训,让她再不敢叫别人。

姜月饶再不能说话,她纤细而嫩白的身子被彻底掌控,红唇也被啃咬得微微肿起,如瀑的青丝散在床榻。

时而轻晃,时而动荡。

*

天边泛起鱼肚白,房中高大黑影才从木窗跳出。

床榻上的姜月饶沉沉睡去,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这才浑身酸痛的醒来。


他都这么说了,姜月饶自是听从,又轻柔的嘱咐了他几句后,便乖顺的退了下去。

看着那抹娇柔又纤细的身影离去,霍言这才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将那处给露了出来。

他此时的恐惧与慌张到达了顶峰,甚至不敢找府医来看,生怕府医给出的诊断叫他接受不了。

这些日子他沉溺青楼,不光与惜缘欢好,还与旁的妓子欢好过,甚至还在惜缘的建议下三人行、四人行。多次第二日醒来都会觉得荒唐不已。

该不会,是玩坏了吧……

*

姜月饶回到自己院子后,便立即差人去打听霍言出了什么事,方才对方的反应实在是奇怪。

当天傍晚,打听到消息的珍珠便来到她跟前轻声汇报。

“侧夫人,似乎是霍大人不行了,奴婢听闻霍大人去恭房独自待了许久,随即出来后情绪就很差,夫人也被他撵走了,今日下午他还唤了管家,让管家偷偷出府为他去请了大夫。”

翡翠惊讶极了:“那药效这么烈吗?竟是一回药就见效?!”

这效果也太好了。

姜月饶面露思索:“可能刚好在他身子出问题时下的药,这才导致药效见效格外的快,那药先收起来,暂时不要下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次就这般猛烈,第二回的药还是缓缓再说,也不知辰之弄的药有没有别的作用,别再将人给弄死了。

珍珠与翡翠点头应下。

接下来的日子,姜月饶又恢复了清闲,王氏和霍言那头倒是忙碌了起来。

霍言的身子被诊断为不举,这件事本是瞒着王氏的,但想要治病就得花钱,那些药材也都是名贵的,短短几日便似流水般的花了出去,王氏自然察觉了。

事到如今,霍言也只能坦白了,王氏知晓后只觉天旋地转,但除此之外她心底的隐秘深处又透出一丝畅快与释怀来。

不举了,那玩意儿没用了,他也就再不能出去搞女人了,往后只能好好待在府中,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虽是没孩子,但偏院那个姜月饶不也是没有孩子?整个霍府都没有霍言的血脉,她的地位不再有人能撼动,那她还难过什么呢?

于是,王氏一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霍言,一边又在私下暗自将大夫开的药给换掉……

霍言沉浸在悲伤中,王氏格外兴奋的照顾着霍言,两人一时间都没怎么关注姜月饶那边的情况。

姜月饶则是每日亲手去膳房煮汤又亲手为霍言送去。

霍言不想也不敢见姜月饶,于是他任由王氏将其拦在门外,心底的痛苦更甚。

他痛他再也没机会拥有姜月饶那般纯粹而美好的样子,更不敢面对对方那期盼又爱慕的眼神。

姜月饶倒是没哭着嚎着要见霍言,只是每日含着泪将食盒送去屋门口后,便伤心离去,将痴情又不离不弃的形象演绎到了极致。

她这也是在为离开而做准备,自然也是在做给某个人瞧。

那人可是有十来日都未曾来寻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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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勤政殿内。

威严而冷峻的天子端坐在书桌前,他正听暗卫如实禀告着这些天来霍府发生的事。

待暗卫禀报完后,他这才开口道:“竟是日日都亲手熬煮汤品为那霍言送去,她是将霍言违背诺言之事都抛去了脑后,真真是可怜又可悲。”


姜月饶的心乱了半拍,她用惊讶又略带惶恐的眼神下意识:看向男人。

对方俊美无铸的脸上瞧不出什么神色,只是掌心火热,就这般捏着她细嫩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随即便松了手。

“姜侧夫人身娇体弱 ,”男人沉沉声线响起。

姜月饶只觉被对方捏过的手臂残留着烫人的温度,她双颊不自觉泛起一抹绯红,似那天边霞光般耀眼。

她轻声道:“多谢陛下关心。”

闻人凛不再说话,转而看起手中这只汁水丰沛的桃雕,经她手雕琢,上头除了桃香,似乎也沾染些许女儿香。

“桃肉娇嫩,很快便会失彩,还请陛下快些品尝,”姜月饶轻柔声线响起,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闻人凛将手中桃雕放回碟中亲自动手切下一小块后,这才放入口中,桃肉香浓可口,沾染着异香,属上上品。

他盯着面前妖娆婀娜的女子,缓缓评价:“汁水丰沛,果肉饱满,朕甚是喜爱。”

姜月饶欣喜:“臣妇多谢陛下赞赏。”

闻人凛又接连吃下几片,而后才又开口:“朕听闻你前些日子送了套茶具入宫?”

“是,上回在宫宴臣妇惹了灵妃娘娘不快,回府后便挑选了茶具赠予灵妃娘娘想要赔罪,”姜月饶说这话时,眼底闪过几分懊恼。

说完,她又似好奇道:“也不知灵妃娘娘可否消些气?”

这副模样像是不知茶具被砸了般。

后宅女子不知宫闱之事也属正常,闻人凛并未多想,他淡然说道:“灵妃收到茶具后便将那茶具给砸了。”

姜月饶的神色有一闪而过的震惊,随即便是无奈与些许的受伤,并无半点儿气愤与怨恨。

她语气低低的,长长的眼睫也垂了下去,带着些许失落:“许是灵妃娘娘的气还未消。”

这般单纯直白的模样,引得闻人凛忍不住侧目询问:“她砸了你送的东西,你不生气?”

这世间当真有如此单纯之女子?

姜月饶抬起眼睫,澄澈晶亮的眼底满是疑惑,她有些不解:“臣妇为何要生气?宫宴之上是臣妇惹恼了灵妃娘娘。

臣妇自小便长在农家,有幸被霍大人带回京城,见到了不一样的世界,臣妇不懂京城规矩,更不懂宫中规矩,灵妃娘娘那般尊贵,定是被娇宠着长大,发些脾气也是应当的。”

说罢,她便又露出一个恬静的笑来,阳光斜斜穿过凉亭撒在她肩头和面庞,像是为她镀上一层金光。

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闻人凛喉头微滚,眼神深邃不已,他喃喃:“农女么……”

当真是没在权势中浸泡过的至纯至善,霍言当真能够守得住这般纯粹的女子?

片刻后。

姜月饶头戴帷帽离开了凉亭,她脚步轻快,心情很好。

看起来鱼儿就要咬钩了。

一直等在不远处的兰儿见她走来,连忙焦急的迎了上来。

“侧夫人您还好吗?陛下可有罚您?今日实在是不该来这里,方才真是吓死奴婢了。”

方才她眼睁睁的看着侧夫人被婆子粗暴的带下了船,她差点就要以为见不着侧夫人了。

姜月饶看了眼面色焦急的兰儿,她语气轻快:“待会儿回去便将熏香拿出,今夜再多烧些热水。”

她长在青楼虽未正式接客,却将如何对付男人,摸透男人,了解得透透的。

那些高门贵女们放不下的身段她都能放下,做不到的事她都能做到,只要她能从中获得相应的好处。

兰儿听闻她的交代点头应下,心中却有些疑惑,寺庙乃佛门重地,侧夫人这般沐浴焚香是否不好?

但她并未开口询问,跟着侧夫人的日子越久,她便越发觉得侧夫人并不简单。

侧夫人这般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另一边的凉亭内。

闻人凛看着女子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心底的邪火愈演愈烈。

外表如此的妖娆魅惑,内心却是至纯至善,试问哪个男人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他是天子,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什么从不会犹豫。

闻人凛看着桌上那碟被吃得只剩一半的桃雕,他沉沉开口:“王德全,你说姜侧夫人这般纯善,是否能在波云诡谲的后宅中安然度日?”

守在旁边的王德全有些莫名,多年的职业操守在提醒他,陛下绝不会跟他说无用之话,回想起方才那位姜侧夫人的娇媚姿态,以及陛下隐忍而又深邃的眼神。

他斟酌道:“奴才听闻霍大人的正妻性情善妒,姜侧夫人在霍府即便是得霍大人宠爱,想必也是步步维艰。”

“如此至纯至善之女子,若是在后宅之中香消玉殒,那倒的确可惜,”闻人凛意味深长,似是下了某种决定。

王德全明白了过来,立即附和道:“若是姜侧夫人能得陛下垂怜,也是她的福分。”

将君夺臣妻如此美化,不愧是天子身旁的掌事太监。

夜间。

姜月饶在沐浴前特意差人去问了问外院的霍言,得知对方与别的大人结伴往寺殿去听主持诵经后,这才唤了兰儿抬水进来。

她并未留兰儿伺候,而是叫她去外头守着。

略显简陋的屋内,淡淡白雾萦绕飘荡在其间,伴随着白雾飘荡的还有淡淡的熏香之气。

这熏香是姜月饶在青楼时学习改良的,有那轻微的催情之效,滋味也仅是清雅恬淡,不似别的熏香那般浓烈。

她料想今夜有人来访,也势必要给对方留下难忘的一夜。

佛门重地行隐晦苟且之事,这才刺激,才难忘,不是吗?

浴桶中清水荡漾,上头飘着鲜艳的玫瑰花瓣,女子饱满性感身形 隐于飘着花瓣的水中,白皙肌肤之上氤氲一层薄薄的水汽,更显细嫩紧实。

透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妖娆勾人,完美无瑕的脸蛋上染着丝丝红晕,引人采择。

屋内简陋并无屏风,木窗被微微推开了一条缝隙,是兰儿特意推开,用于透气避免憋闷之用。

薄薄的雾气夹着熏香缓缓飘出木窗,在空气中游走、消散,这气息寻常之人无法捕捉,却逃不过五感敏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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