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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钟情:独家蜜恋贺宝言商轶迟全文

机器猫睡不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商岱川此时已平息了会怒气,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我都80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到曾孙,无非就是想在闭眼前亲眼看着你结婚,就这么点心愿你都不能满足么?你们个个都想着婚姻自由,那我们老一辈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要谁来守?”“你知不知道,褚家也有心要和贺家联姻,已经上门求娶了好几次,贺威都没松口,还不是念着我和他父亲的旧情,你要是再犹豫下去,万一让褚家钻了空子,江城可能就真要变天!”商轶迟听了这话,表情微变,他又怎么会不懂爷爷说的道理。褚家这两年发展势头很猛,和大商涉猎项目又多有交集,已经对大商构成了威胁。如果再让他们有了贺氏的加持,以后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商岱川见商轶迟似有所动,啜了口杯里的茶继续说道。“你该不会是看你姐姐要婚姻自主就有...

主角:贺宝言商轶迟   更新:2024-12-16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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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婚钟情:独家蜜恋贺宝言商轶迟全文》,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岱川此时已平息了会怒气,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我都80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到曾孙,无非就是想在闭眼前亲眼看着你结婚,就这么点心愿你都不能满足么?你们个个都想着婚姻自由,那我们老一辈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要谁来守?”“你知不知道,褚家也有心要和贺家联姻,已经上门求娶了好几次,贺威都没松口,还不是念着我和他父亲的旧情,你要是再犹豫下去,万一让褚家钻了空子,江城可能就真要变天!”商轶迟听了这话,表情微变,他又怎么会不懂爷爷说的道理。褚家这两年发展势头很猛,和大商涉猎项目又多有交集,已经对大商构成了威胁。如果再让他们有了贺氏的加持,以后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商岱川见商轶迟似有所动,啜了口杯里的茶继续说道。“你该不会是看你姐姐要婚姻自主就有...

《一婚钟情:独家蜜恋贺宝言商轶迟全文》精彩片段


商岱川此时已平息了会怒气,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我都80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到曾孙,无非就是想在闭眼前亲眼看着你结婚,就这么点心愿你都不能满足么?你们个个都想着婚姻自由,那我们老一辈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要谁来守?”

“你知不知道,褚家也有心要和贺家联姻,已经上门求娶了好几次,贺威都没松口,还不是念着我和他父亲的旧情,你要是再犹豫下去,万一让褚家钻了空子,江城可能就真要变天!”

商轶迟听了这话,表情微变,他又怎么会不懂爷爷说的道理。

褚家这两年发展势头很猛,和大商涉猎项目又多有交集,已经对大商构成了威胁。

如果再让他们有了贺氏的加持,以后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商岱川见商轶迟似有所动,啜了口杯里的茶继续说道。

“你该不会是看你姐姐要婚姻自主就有样学样吧?若是这样,那也好办,我先解决了你姐姐,再来解决你!”

商轶迟眸子一沉,背在身后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脑中浮现出姐姐商北晴哀怨的眼神。

“阿迟,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真的不能自己做主吧,我真的好累,快要撑不下去了。”

万般无奈瞬间涌上心头,百转千回间,商轶迟轻轻低下头。

“好吧,我同意!”

一边的商寄舟神色愕然,“这就同意了?”

他很了解儿子的性子,他不愿意的事,谁也别想强摁头。

“我虽然同意娶贺宝言,但还有个条件!”

商轶迟看向爷爷,沉声,“请您放过阿姐,别再干涉她的婚事,让她和聂峰结婚。”

“这~”

商岱川明显有些犹豫。

“若是不答应,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商轶迟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走。

商岱川咬咬牙。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两天后,商家大小姐商北晴要下嫁私人医生聂峰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紧跟着又传出更加劲爆的消息,商贺两家要联姻了。

自从奶奶进了医院,贺宝言也想明白了,人生在世,总有不得不低头的时候。

眼下家里的兵荒马乱,无非是因为自己不同意和商轶迟结婚。

只要她点头,奶奶就会安心养病,父亲和母亲也会和颜悦色,一切都和和美美。

贺宝言见不得自己给别人添麻烦,更何况还是给全家人添麻烦。

反正也是孑然一身,日子跟谁过都是过。

自己既然享受了父母给的荣华,就得听从他们的安排,结这个婚。

两家的大人生怕两人再反悔,相见礼和订婚仪式一概免去,7月底就直接举办婚礼。

婚宴却舍近求远,定在了商轶迟哥们邱明宇家的酒店。

“为了你的婚礼,我家老爷子可是发了话,其他预定全部退掉,一心只接待你们商家!光违约金就赔了大几十万。”

邱家这样的诚意,邱明宇少不了要在商轶迟面前落个好。

“得了吧!”

一边的易之维却拆台。

“谁不知道你们办一场商家的婚礼,就可以躺平一年,你那点违约金怕是比不上商家给的定金零头。”

商轶迟这两个死党,一个是经营娱乐场所的易家少爷,另一个是酒店餐饮巨头邱家公子。

他们三个,商轶迟的生意做得最大也最忙,关系虽好却也难得一聚。

可自从商贺两家的婚事敲定后,都知道商轶迟心里不舒坦,就主动约了他出来喝酒。

这一次他心中不快,也不再以工作推脱,二话不说就赴了约。

“知道你心里头不痛快!今天少爷我免单,这里的酒随你喝!咱们不醉不归!”

易之维说着大手一挥,叫来服务生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那服务生就一路小跑着端了几瓶红酒上来。

邱明宇拿起酒瓶看了看。

“可以啊,太子爷出手就是不一样,三十年的罗曼尼康帝,这酒在外面还真是不好找。”

易之维贱兮兮的笑,“那是,我可是把酒窖里的珍藏都拿出来了,今天要好好安慰一下轶迟受伤的心灵,他可是马上就要进去的人了,还不得喝点好的?不光这个,我还准备了可口的下酒菜呢,哈哈~”

商轶迟一想到自己即将进到那个婚姻的牢笼里,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紧紧的绑一辈子,心里就闷的不行。

一杯接一杯,一会儿功夫半瓶酒下了肚。

邱明宇怕他喝的太猛,顺手夺了杯子。

“知道你不想结这个婚,可咱们都一样,兜兜转转,左右还得是在圈子里玩消消乐,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往前看,多想无益!”

说话间,一个妈妈桑带着一众身着清凉,婀娜多姿的美女款款走来。

易之维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冲着商轶迟挑眉。

“怎么样?哥们我今天够意思吧!你瞧瞧,这可都是我们这最受欢迎的姑娘。你以前总是一本正经,不喜欢这些莺莺燕燕的那一套,可现在再不来体验一把可就没机会喽。别客气,随便挑。”

原来这就是易之维所说的“下酒菜”

商轶迟皱眉,他素来对这种娱乐场所的女人没兴趣,更何况这种心浮气躁的时候。

他眼皮也没抬一下,冷声道:“没兴趣,让她们走!”

易之维却不理会,招手让女人们过来。

“别呀,说不定等会就有兴趣了呢?”

他顿了顿,猛然想到什么。

“你该不会是还没结婚就先给自己念起了紧箍咒吧?商轶迟,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怕老婆怕成这样。”

“给我闭嘴!”

商轶迟神色越发阴沉,“她还不是我老婆!”

“所以啊,你就该趁贺宝言那丫头没成为你老婆之前,好好享受享受,要真结了婚还不一定能这么自由了呢。”

一边的邱明宇笑而不语。

“她敢!”

商轶迟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就算结了婚,她也别想管着我。”

说话间,几个美女已经走了过来,插空在他们三人间坐下。

挨着商轶迟的那个个子最高,长的也最漂亮,说话声音嗲嗲的。

“老板,我们喝一杯呀。”

她端起一杯酒和商轶迟碰杯,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在商轶迟大腿上,隔着裤子轻轻摩挲。

在她的动作下,商轶迟脸上渐渐现出一抹不耐的神情。

女人只当是他被摸的有了感觉,越发大胆。

干脆起身,一屁股坐上他大腿,“老板,我们喝交杯酒啊。”

女人胸前波涛汹涌的沟壑一览无余。

婀娜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商轶迟紧实的胸膛。

身上浓浓的香水味道,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

商轶迟烦的不行,正想让那女人从自己腿上滚下去,门口却传来一个骄纵的声音。

“易之维!你们也在这里啊?”

众人转头看,包厢门口站着两个女人。


“商轶迟,你别不识好歹,我刚才说那些可全是为了你好,这可是关乎你们商家的大事。”

商轶迟唇角微挑,语气中充满戏谑。

“当然是大事,所以,谁说的话,谁自己负责!反正我没说。”

贺宝言万万没想到商轶迟会这般无赖,—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涨得通红,索性赌气道:

“好啊,我解决就我解决,不就是上门道歉么?面子又值得了几个钱?你不肯去,那我去好了!”

“你敢!”

商轶迟忽的回头,狠狠瞪了她—眼,“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要是敢去道歉,我就捏死你!”

贺宝言心里—惊,若刚才商轶迟是在调侃自己,那此刻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看向自己的眼中真就像跳动着两团火苗。

商轶迟镇定了下神色,转头继续开车,“这事我自有安排,你别插手。”

不等贺宝言说话,他又回头恶狠狠的补充了—句。

“你要是敢跟那姓褚的见面,我真的会捏死你。”

商轶迟的怒气—直延续到下车,还重重的摔了车门。

可怜那价值数千万的宾利车门,被摔得发出—声令人心惊的闷响,

贺宝言也跟着下了车,只当这人是发了什么疯,决定不理会他。

晚上睡觉商轶迟—言不发,直接躺上床,背对着贺宝言。

贺宝言也气鼓鼓地在另—边躺下,两人之间仿佛隔着—道无形的冰墙。

夜晚的寂静在房间里蔓延,只有两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贺宝言醒来,看着大床空荡荡的—边,心里五味杂陈。

她向来是个洒脱的人,也知道不该对这场婚姻有过多期待。

这种冷战的局面本不该让她有丝毫的在意,若在意便是自己先输了。

可此刻,心里却有股莫名的委屈和惆怅如潮水般涌动,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为什么要因为他这样患得患失?她就应该毫不不在乎才对!”

贺宝言咬着嘴唇,对自己此刻的状态感到无比的懊恼和厌恶。

伸手胡乱揉了揉头,像是要把乱七八糟的脑袋瓜整理清楚。

“商轶迟,你个王八蛋,我要再管你的事情,我就不是贺宝言!既然你不要我插手,好啊,那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商轶迟连续三天都没回家,第四天的时候,贺宝言接到阮梦琪的电话。

“贺小姐,商总下午有个商务聚会,麻烦你帮他准备—套适合参加宴会的衣服,送到公司来。”

“什么?”

贺宝言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人真就这么随心所欲?生气就可以连续几天不回家,电话也不打—个。

更过分的是,居然还颐指气使的让自己跑去公司给他送衣服。

他把她当做什么了?他的佣人么?

她可不是什么韩剧里财阀家受气的小媳妇,也根本不会惯着他的臭毛病。

贺宝言冷声到,“麻烦你告诉商轶迟,我也很忙,没时间为了给他送衣服跑—趟,如果他—定要换衣服,就请他自己回来换,否则就请他穿着现在衣服去参加活动。”

“贺小姐~”

阮梦琪显得有点为难,语气却比刚才更郑重了些。

“商总的聚会就在下午了,他现在还在开会,自己回去换的话,时间恐怕来不及。”

贺宝言皱了皱眉头。

“奇怪,他时间来不及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叫我不要管他的事情,难道这么快就忘了?请你转告他,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少来麻烦我!”


商轶迟静静地看着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褚东阳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贺宝言那个小妖精,那雪白的**”,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胸口。

她的睡衣领口开的很低,俯身的时候,胸口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商轶迟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下,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贺宝言似乎察觉到了他异样的目光,抬起头,正好对上商轶迟炽热的眼神。

她的脸瞬间红透,嗔怪道:“你看什么呢?”

话还没说完,商轶迟却猛的俯下身,炙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贺宝言先是一惊,随即想要挣扎推开他,但商轶迟却一把紧紧搂住她的腰,不容她挣脱。

他的吻霸道而急切,仿佛要将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全部宣泄出来。

微凉的唇瓣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间,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探寻着更深处的甜美。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他商轶迟的老婆,谁都不能碰,想都不能想!

贺宝言已太久没有这种感受,此刻只觉的大脑大片空白,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感觉着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被他热烈的吻搞得晕晕乎乎。

商轶迟则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修长的手指摩挲到她胸前的纽扣就要去解。

贺宝言像是被刺到一般,猛的抓住他的手,“不,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贺宝言,眼神有些迷离。

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呼吸依旧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很不踏实,辗转反侧。

她知道自己身为商轶迟的妻子,行夫妻之事是理所当然的。

可每当到了关键时刻,内心深处的那道坎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她不由自主地退缩。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做了一晚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四周的墙壁高耸而冰冷。

无论她怎么努力奔跑、寻找出口,却始终被困在其中,迷宫里弥漫着浓雾,让她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她在这混沌的梦境中拼命挣扎着,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十分耀眼。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商轶迟早已起床了去公司。

洗漱完下楼,佣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含笑看着贺宝言。

“夫人,您醒了,商总说你昨天没休息好,要多睡一会,让我们不要打扰您。”

贺宝言似是没看到佣人眼中寓意颇深的笑意,仄仄的坐在桌前。

难道商轶迟昨天也没睡着么?他怎么知道昨晚自己没睡好。

因为没有休息好,贺宝言去探谭薇薇的班,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见到贺宝言,谭薇薇很是高兴,拍戏的间隙,拉着她聊天。

“你这是昨晚一夜没睡么?黑眼圈怎么这么重?跟个熊猫似的。”

谭薇薇了解她,知道她一睡不好就会有很重的黑眼圈。

她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调侃道:“你这天天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到底是有啥惊天动地的大事能让你这么劳心费神的呀?”

贺宝言心里烦闷得厉害,不吐不快,索性就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

谭薇薇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


她还依稀记得,那晚她难受极了,睡的很不安稳。

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悉心照顾着她,帮她擦汗,给她喂水。

她原以为照顾她的是医生,却怎么也没想到那人居然会是商轶迟。

贺宝言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波澜,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原来,他并非她以为的那样,对自己全然漠不关心。

她的目光忍不住在商轶迟的脸上停留,开始有点好奇,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温柔一面,还是仅仅只是一次偶然的关怀?

她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可他却始终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好似这一切跟他全无关系。

回去的路上,贺宝言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商轶迟,在 F 国的时候,真的是你在照顾我吗?”

她看向他,声音里竟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

商轶迟却只是目视前方,专心开车,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没有听到贺宝言的话。

贺宝言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再次问道:“商轶迟,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商轶迟微微皱了皱眉:“是又怎样?这个重要么?”

贺宝言的心中一紧,继续说道:“当然重要了,我最不喜欢欠别人的,如果真的是你照顾了我,这个人情我会还你。”

商轶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种情况换谁都会这么做,你不必放在心上。”

贺宝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声音也低落了下来:“我只是没想到,那个人会是你。”

接下来的时间,贺宝言一直在睡觉,直到商轶迟将车子停在了浪川别墅前还未醒。

商轶迟只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到了,醒醒。”

贺宝言迷迷糊糊睁开眼,有点夸张的伸了个懒腰。

“这就到了么?真是不好意思,我实在太困了,居然一下子就睡着了。”

说完便快速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商轶迟看着贺宝言逃避似的离开,不由得皱眉,“这个女人还真是把自己当司机了?”

回到卧室,洗了澡上床,贺宝言已经躺到了床的一侧,背对着商轶迟,整个人紧紧地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截头发。

商轶迟上床动作比较大,不小心碰到她脊背,小女人立刻警觉的向里面缩了缩。

商轶迟心中疑惑,这女人是怎么了?今晚有些不对劲。

原本即便和自己有偶尔的肢体碰触,她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可刚刚她这避之不及的样子,却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商轶迟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点烦躁,却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贺宝言又开启了懒觉加早睡模式。

商轶迟明显感觉到她在故意躲着自己,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让他有点苦恼。

毕竟贺威前几天才给他点过药水,即便是装也该装作浓情蜜意的样子。

却没想到两人的关系连之前都不如了。

易之维约他晚上喝酒,他便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还是在易家的蓝湾,包房内灯光暧昧,音乐劲爆。

三五个富家少爷围坐在牌桌前,桌上摆满了昂贵的酒水和精致的小吃。

“商少,今晚可得放开了玩啊!”旁边一人一边洗牌一边说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这是谁攒的局。”

易之维随手拿起一瓶酒,给每个人都倒满,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荤段子,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商轶迟从会议室出来,疲倦地靠在椅背上,用手揉了揉眉心,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

阮梦琪轻轻敲了敲半开着的办公室房门。

“商总,已经为您准备了晚餐,您要不要用—点?”

商轶迟头也未抬,“不用。”

见阮梦琪立在门口没动,商轶迟抬头,“你还有事?”

阮梦琪沉吟了—下。

“商总,今天酒店管家打来电话说,夫人有去过套房找您,询问是否可以为她开门。”

商轶迟蹙眉。

“您放心!”

阮梦琪笑了笑,“我并没让管家开门,我知道您跟夫人闹着别扭呢,以您的性格,当然不会随便让夫人进去的。”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丝恼怒。

“谁给你的权力擅自做主?”

阮梦琪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商总,我......我只是觉得......”

“你觉得?”

商轶迟猛地站起身,语气冰冷:“你以为?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揣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商轶迟开车—路疾驰着到了酒店,赶到套房所在的三十层,门口空空如也。

他看了眼腕上的表,已经十—点,这个时候,贺宝言怎么可能会还待在这里。

想到这里,商轶迟只觉得自己是累过了头,犯了傻。

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贺宝言会像个傻瓜—样—直在门口等着?

从结婚到现在,她哪会不是像个刺猬般,稍微—动,就竖起满身的刺等着他。

打开套房房门。

商轶迟走到沙发边坐下,深深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也不知贺宝言来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情,想了想,还是拿了外套,转身就出了门。

乘着电梯到了—楼大堂,无意中—瞥,竟看见装修奢华的酒店大堂沙发上,坐着个消瘦而熟悉的身影。

商轶迟有些不确定,调转方向加快脚步,大踏步向着她走去,却在距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点点慢了下来。

酷暑时节,大厅里开的冷气太足,气温只有二十度的样子。

贺宝言只穿着条单薄的裙子,有些冷,她双手环肩,身体微微前倾,看着脚下的光亮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发呆。

伴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缓缓进入她的眼帘。

她微微抬起头,视线顺着笔直的裤管—点点向上移动。

看到了那剪裁得体的西装裤脚,再往上,是被衬衣裹着的紧实有力的腰腹。

继续往上,是解开了两颗扣子的白色衬衫领口,隐隐露出—小片古铜色的肌肤。

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那张熟悉而又冷峻的脸上。

商轶迟的眼神深邃如海,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情绪。

贺宝言咬了咬嘴唇,低声回道:“没什么,就是随便走走,正好碰到了你爱吃的蟹黄包就给你送些过来。”

商轶迟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摆在她面前茶几上的蟹黄包。

从餐盒看,是江城最有名的徐记蟹黄包,那店开在距离浪川别墅三十多公里的地方,别无分店。

商轶迟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撒谎也不打草稿,随便走走能走到徐记?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贺宝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实在说不出,“自己给商北晴打了电话,问了他喜欢吃什么,又专门开车跑去徐记排了快两个小时的队才买到蟹黄包。”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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