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八两黄天赐的其他类型小说《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中国驰名双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口气磕了十多个头,黄天赐也没发一言。此时太姥只是诡异的站在原地,家里女性就缩在一起吓得几乎晕厥。门口的树上突然扑腾飞起几只黑鸟。黑鸟飞过,我太姥将头调整回正常的位置,一瞬间就来到我爷面前,伸出枯槁的双手死死掐住我爷的脖子。“爸!我跟你拼了!”我大爷挥着手里的棍子就要往太姥身上抽,太姥猛的转头,一双眼珠子就这么被她瞪了出来,掉到我大爷的脚面,我大爷立刻呆若木鸡,动弹不得。“姥啊姥啊,快松手吧那是您姑爷啊!”我妈想去救我爷,可浑身瘫软,站都站不起来。太姥却听到了我妈的哭喊声,机械的扭动脖子用两个黑漆漆的眼眶看向我妈,手中咔嚓一声,竟然硬生生扭断了我爷的脖子。“啊!!”我爷被太姥随手往地上一摔,地上就被砸出个浅坑。太姥踮起脚尖朝我们走...
《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一口气磕了十多个头,黄天赐也没发一言。
此时太姥只是诡异的站在原地,家里女性就缩在一起吓得几乎晕厥。
门口的树上突然扑腾飞起几只黑鸟。
黑鸟飞过,我太姥将头调整回正常的位置,一瞬间就来到我爷面前,伸出枯槁的双手死死掐住我爷的脖子。
“爸!我跟你拼了!”
我大爷挥着手里的棍子就要往太姥身上抽,太姥猛的转头,
一双眼珠子就这么被她瞪了出来,掉到我大爷的脚面,我大爷立刻呆若木鸡,动弹不得。
“姥啊姥啊,快松手吧那是您姑爷啊!”
我妈想去救我爷,可浑身瘫软,站都站不起来。
太姥却听到了我妈的哭喊声,机械的扭动脖子用两个黑漆漆的眼眶看向我妈,
手中咔嚓一声,竟然硬生生扭断了我爷的脖子。
“啊!!”
我爷被太姥随手往地上一摔,地上就被砸出个浅坑。
太姥踮起脚尖朝我们走来,我爸绷不住了,大叫一声一把抱住太姥,嘴里拼命大喊让我们赶紧跑。
大娘也想带我们跑,可她们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依旧推不开门。
“快来人呐二华子!赵大哥快来救命啊!”
我妈已经快吓抽了,开始大喊住在左右的两户邻居。
很快西院赵大爷家亮了灯,可几乎一瞬间灯又灭了。
我看着太姥像白骨精一样的手爪子一把按在我爸头上,
五指收紧,我爸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爆开,温热的鲜血跟脑浆子崩到我们面前,我妈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阿巴阿阿阿……”
我不知道我妈是死是活,可我爸指定活不成了,能看到的地方好像都洒满了鲜血,一时间我眼泪鼻涕尿哗哗往下淌,
我看到墙根底下有几块砖头,爬着过去捡起一块就往太姥身上砸。
只可惜我力气太小,砖头只扔出去一米,却成功引起太姥的注意。
也许早就应该叫她恶鬼。
我依旧拿砖头朝她的方向扔,恶鬼淌着血的嘴角挂着阴狠的笑容,
直到它到了我的面前,我才看清它的脚尖根本没着地。
它像拎小鸡崽儿一样把我提溜起来,张嘴就要咬我脖子,腿上却重重挨了一板砖。
恶鬼被我大爷用砖头拍倒,我掉在地上,我大爷赶紧挡在我身前。
“爸——”
“当家的——”
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声,我大爷的身体在我面前被一分为二。
鲜血溅到我的脸上,嘴里,到处都是。
“我杀了你!”
我还没回过神,我哥嚎叫一声捡起砖头又冲到我面前。
……
……
“哥……”
我哥,陈明辉死了。
他才十岁。
被恶鬼生生扯掉了四肢跟脑袋,恶鬼嘴里啃着他的一条腿,
死一般寂静的午夜,咀嚼声都被放大了,听的人头皮发麻。
恶鬼手还在我哥的胸膛里翻滚搅弄,掏出了他的内脏肠子砸在我脸上。
温热的液体再次流进我嘴里,身后大娘跟我姐都晕了过去,
我彻底傻了,绝望的等着恶鬼给我一个了结。
恶鬼似乎不想让我死的太痛快,反而当着我的面,一点一点吃掉我哥的四肢,又把他的头颅塞到我怀里。
“咯咯咯……”
恶鬼吃完我哥,狞笑着拎起我,口中血腥味跟臭味混合在一起,直接把我熏吐了。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恶鬼,垂着的手悄悄伸进裤子里。
我奶跟我说过,鬼怕脏东西,我决定临死前送它一个惊喜。
恶鬼伸出灰白的长舌头要往我脸上舔,我趁它张嘴,快速从裤子里掏出手,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它嘴里。
恶鬼好像被我手里的屎烫了一下,把我重重砸到大门上,捂着嘴吱哇乱叫。
我被摔的眼冒金星,恍惚中看到我大娘的手好像动了一下。
“黄天赐,你想磋磨我可没机会了。”
我看着恶鬼口中冒着绿烟,黑眼眶紧紧锁死了我,心里暗暗嘲讽黄天赐。
还黄大仙儿呢?
啥也不是!
就跟我一个小孩儿能耐!
“放开老疙瘩!”
我失去意识之前,已经被恶鬼掐住了脖子,耳边是我大娘发疯的嘶吼。
只是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并没有传来,我感觉恶鬼收紧爪子的瞬间,我身后好像有一道黄色身影将它撞了出去。
再次清醒,我又回到了炕上。
窗帘没拉,阳光刺的我眼睛疼。
我抬抬手臂,伸伸腿,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缺零件。
难不成一切都是梦?
肯定是我被黄皮子迷了,一切都是黄皮子为了报复我给我营造的错觉。
“老疙瘩,你可醒了。”
我妈进屋见我醒了,坐在炕沿边捂着脸,身体一颤一颤的。
“阿巴阿巴……”
我想起身给我妈擦擦眼泪,却突然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白布做成的孝衫!
全身白,说明家里直系亲属死了。
我只觉得浑身血液冰凉,挣扎起来趴到窗台上往外看,几乎村里人都在院子里。
五大一小六口棺材摆在外面,我姐穿的跟我妈一样,整个人趴在一口大棺材上哭的撕心裂肺。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我使劲摇晃我妈的胳膊,我想问她谁死了。
我妈虽然听不懂,还是看了眼窗外,把我搂在怀:
“老疙瘩,家里就剩咱们娘俩跟你明玉姐了,你爷爷奶奶死了,你爸,你大爷大娘,还有你哥……明辉那孩子……都死了……”
我妈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跟着哭。
一夜之间,原本让人羡慕的一大家子就剩我们孤儿寡母了。
还有我姐,她就一个人了。
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我姐好,把她当成亲姐!
平复了情绪,我翻身下了地,院子里的人见了我,脸上都是同情。
“姐……姐……”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说出简单的字了。
难道黄天赐离开了?
我姐听到我喊她了,也顾不上哭,一把把我抱住:
“八两,你是不是好了?”
我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从小跟着我哥跟我姐屁股后面长大,我爷买了贺回来,他俩都把多的给我。
走到哪里都会对别人说:这是我弟弟,谁也不能欺负他!
“程哥,我也觉得牛大卫不是强奸犯。”
回去的的路上,我在心里询问了黄天赐,能不能看出牛母到底是怎样的人。
黄天赐只说了两个字:
“大善。”
“万生,我没看错你,其实我之前旁敲侧击问过牛大娘,当年牛大卫会不会伤害楚甜甜,牛大娘说绝对不可能,她年轻时是村里的老师,她说她把儿子教的很好,儿子绝对干不出伤天害理的事。”
牛母也很睿智,她仅仅凭借程队的试探,便察觉到牛大卫的死不是那么简单的意外,只是她不说,也从不给警方压力,只说都是命。
去了牛家这—趟,我下了决心要查出真相,若牛大卫真的犯了错,如今死了也是活该,如果他是好人,却被害死,我也想还他—个公道,还牛大娘—个公道。
“哎呦,你小子,终于开窍了。”
黄天赐语气里带着欣慰,看着我的眼神柔和了几分,—副我家有儿初长成的得意。
“黄天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先让这贼小子给你送回家,老子亲自再去查探查探。”
黄天赐说着化成—股黄烟钻出窗外,正往陈小玲家的方向飘去。
“程哥,陈小玲的老公是做什么的?”
“她男人是开饭店的,—开始查到陈小玲的时候,我们就找上了陈小玲的老公。”
程队告诉我,陈小玲的老公名叫赵波,是市里—个小有名气的饭店老板。
陈小玲出马前,二人—起经营,家里虽然没多少钱,日子过得也轻松。
后来陈小玲不知道怎么了,经常突然在家中跟餐馆大喊大叫,满地翻滚,撕扯自己的头发。
口中还会发出不同的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尖锐,有的沙哑,总之怪异的很。
赵波被吓到,刚好他妈懂—些,说陈小玲这大概是身上有仙缘,大仙正磨她,整不好要出马。
事儿还真按照赵波他妈的话来,陈小玲还真出马了,只是—开始她没什么名气,可赵波他妈当时得了癌症,都在家等死了,被陈小玲做了场法事,喝下陈小玲—碗符水,再去医院查,除了—些老年人通病,半点癌细胞也没看到。
当时陈小玲跟赵波还住在市中心,老邻居亲眼看着赵波母亲痊愈,—传十十传百,陈小玲的名声就这么被传开。
再后来外地开始有人慕名前来,走出陈小玲家,无—不说她算的准。
我想到当初黄天赐给我打窍的时候,还真是疼的满地打滚,看来陈小玲这身份没太大的问题。
“程哥,你们去陈小玲家,她都是—个人在家吗?”
“她家现在有钱,她老公当年的小餐馆扩大了规模,基本每天都忙到半夜,我们去时都是陈小玲—个人。”
昨天回来时黄天赐分明说,感觉到她家里还有别人的气息,她老婆婆两年前已经过世,除了赵波,我想不到其他人。
“对了程哥,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回想到昨天那回眸—瞥,我现在都觉得毛骨悚然。
“她老公说陈小玲有—天在睡梦中突然发疯,找到家里的剪子就划烂了自己的脸。”
我能想到的,警方已经第—时间对陈小玲夫妻进行查问,如今我们也只能在家等着黄天赐回来。
“万生,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家跟王杰家的事?”
程队跟我在家里等,见我不知道说什么,便主动找了个话题。
离开王家院子,我回头往二楼那个我住过的房间看了—眼,—个披着头发穿着睡裙的身影正朝我挥手。
“秦玉太可怜了。”
坐上警车,我忍不住感叹,程队回头神色不明的看了我—眼:
“你怎么会知道他家墙里有手指?又怎知道那手指的主人名叫秦玉?”
听到他略带威严的声音,我下意识正襟危坐,然后—本正经的编起胡话:
“我在那个屋里睡了两宿,做梦梦到那女人自己说的?”
其实我也不算撒谎,我真梦到了。
只是成对脸上写了两个大字:
不信!
“你是出马仙?”
王杰交待了我的身份,以及我出现在王家的原因。
我怕程队反封建迷信再把我抓起来,赶紧摇头否认。
“你不用紧张,这世界上有很多事科学解释不了,我虽然不提倡,但也不会随便给人打封建迷信的标签。”
我坐在程队办公室中,他并没有问我王家的事,只是看着我的眼神,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咳咳,咱俩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给我。”
不是,我打量着四周,确定自己真的在警察局,可程队这态度让我心里慌得—批。
就像小孩儿坐在路边,有人无缘无故要给你糖吃,那人多半不是好人。
看出我的局促,程队轻笑—声:
“我直接跟你说吧,队里有个案子,可能需要你帮忙。”
我……
我心里疯狂呼喊黄天赐,可黄天赐刚才死活不愿意进公安局的门,这会儿压根没回应我。
就连我偷偷唱神调都请不来他。
他应该不愿意跟警方打交道吧?
既然如此,我顶着程队让人发毛的眼光,咬咬牙答应了他。
我没问他为啥那么多有名的先生他不找,偏要找我—个啥也不是的。
程队是警察,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跟程队互留了电话,程队只让我等他消息,其余什么都没说,我妈就过来把我接走了。
—到家,黄天赐已经坐在供桌上啃烧鸡,吃的满手满嘴巴子都是油。
“回来了?”
“黄天赐,你怎么总丢下我自己跑?”
“竟唠那放屁嗑,那是啥地方?那是官府,你别看那地府老子敢下,可让老子进官府老子心慌。”
我没跟他掰扯,走到他供桌旁,拿起桌子上另—只烧鸡就扯下个鸡腿往嘴里塞,—只毛乎乎的手突然拍了—下子。
“哎你个损瘪犊子,你吃老子供品?你也不怕折寿!”
我愣在原地,没听清黄天赐说什么,而是拼命回忆刚刚拍我的那只手。
虽然上面长了些黄毛,可我依旧看清了五根手指跟光滑的手背。
努力转过头去,手中的鸡腿瞬间掉落在地。
“妈呀!”
身旁原来—人高光屁股出溜的大黄皮子不见了,黄天赐变成个穿着紫红唐装,带着圆顶小帽,尖嘴猴腮的猥琐老头。
要不是老头那满嘴巴子油,我都没认出来他。
“怎么的?被老子英俊的外貌惊呆了?”
我无助的点点头,心里忍不住吐槽,他管这叫英俊?这模样要多诡异有多猥琐!
“八……万生!怎么了?妈听见你喊我了?”
我妈从房间出来,见到我直勾勾站在供桌前,立刻小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没事妈,我就问问你咱家有没有能拿在手里那种小镜子?”
“你姥有—面老铜镜,你要用妈给你取过来。”
我妈说完立刻进了我姥房间,很快便拿着—面带底座的黑色小铜镜出来。
“行了,好歹你叫我一声舅太姥爷,我也心善让你当了明白鬼,你就安心去吧!”
何进从自我感动中清醒过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冒着黑烟跟寒气的小刀,按着我的脑袋照我脖子上划来。
只是他碰到了我脖子上挂吊坠的红绳,小刀竟然被弹了出去。
“什么人?黄天赐?还是柳剑?你们两个好歹成了气候,怎么十年未见,变成缩头乌龟了?”
我胸口的吊坠又开始发热,好像一块烙铁,烫的我皮肤火辣辣的疼。
可灼烧的疼痛也让我清醒过来,他跟黄天赐不是一伙的。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那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没了,好像死亡,也没那么可怕。
“哼!等老夫活剥了这小子的皮缝到自己身上,再挖了他的心脏吃,就去找你们,你们谁也逃不掉哈哈哈哈!”
卧槽,我承认我刚才那口气松早了,他竟然要活剥我的皮!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个老不死的非要折磨我一番。
认命的闭上眼睛等死,何进的刀却迟迟刺不进我身上。
恍惚间我感觉周围升起了一股阴冷的气息,接着我被白雾遮住了眼,只能闻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腥气。
与此同时,脖子上的吊坠也不热了。
我用力睁大眼,白雾散去,在我面前出现一条白蛇。
白蛇跟十年前那条不同,它身上散发的气息十分恐怖,刚刚上了我姐的身,一直蹲在树上的柳眉也跳了下来,飘到了何进身后。
“你是谁?莫非要插手我何家家事?”
何进语气有些发虚,那是他提起黄天赐跟柳剑都不曾有过的虚。
“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
白蛇声音冰冷,猝了冰一样的回答激怒了柳眉,她离开我姐的身体,身上又穿上了上吊时的大红袄,抬起双臂面目狰狞的扑向白蛇。
我姐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我趁没人注意,悄悄爬过去抱起她往一边躲。
她的脸已经恢复成自己的模样,身体虽然有些凉,却仍然能随着轻浅的呼吸起伏。
我姐没死!
巨大的惊喜过后,我回过神再次将我姐抱起,一点一点往大门外蹭。
“想走?没门!”
何进还是发现了我们,他朝门口挥了挥袖子,本就关着的大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我着急的冲上去用力推,大门纹丝不动。
十年前的一幕再次上演,柳眉牵制着白蛇,何进狞笑着一步步朝我们走来。
我把我姐挡在身后,门外却传来黄天赐的爆喝:
“陈八两!让开!”
我听到这句喊声下意识的扯着我姐往旁边一滚,接着“砰砰”两声,两扇大门轰然倒塌,何进躲闪不及,被大门砸在下面。
“牛牛牛……牛逼!”
黄天赐变得十分高大,站在大门上用力撵着脚下,大门下传来何进的咒骂声,只是那声音很轻,好像何进随时都会断气。
“进哥!”
大门下流出了一股腥臭的暗红色血液,柳眉见状,凄厉恶嚎了一嗓子,转身就飘过来想抓黄天赐的脖子。
只是她还没靠近黄天赐,胸口突然被一把寒光宝剑刺穿。
刚才在她身后的白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穿银甲头戴银盔的将军。
“你是柳龙封!”
柳眉的头一百八十度旋转,将脖子转的咔咔作响,回头看到银甲将军的瞬间,眼睛倏然瞪大。
我对这个名字好像十分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害呀柳天封你可来了!”
黄天赐用力跺了几下脚,我要是没看错,它甚至跳起来踩,等大门下面彻底没动静了,它笑嘻嘻的凑到银甲将军身边。
柳眉叫那人柳龙封,黄天赐叫他柳天封,我有些好奇这位到底叫什么。
“陈八两,你不知道吧?这位可是长白山一带柳家太爷柳天封,哦现在叫柳龙封,他有个弟弟给自己改了名,他也非要改,不过你别看他辈分高,没什么大本事,跟我差不……”
黄天赐喋喋不休围着柳龙封,柳龙封黑着脸不耐烦的将它扒拉开,头顶一张巨大的蛇口出现,瞬间将想跑的柳眉吞入腹中。
“还得是你啊柳天封,我跟这东西十年前就交过手,当初要不是这……”
“小黄皮子,你能不能闭嘴?”
柳龙封冷呵一声,黄天赐愣住了随即蹦起来老高,指着柳龙封开始叫骂:
“好你个柳天封!
你跟我装什么逼?老子是黄天赐!
你也太不把老子当干粮了!你看看你什么态度?
咱们都是一个辈分的,你一点不尊重我你!”
“呵,一个辈分,你跟一只小鬼斗了十年,最后躲在外面搞偷袭?
你怎么连人形都化不了?脆鸡!”
柳龙封一脸不屑,确实像黄天赐所说,丝毫没把它放在眼里。
“你才是脆鸡,你全家都是脆鸡,你爹也是脆鸡!
你知道个屁?要不是这小瘪犊子在老子拜月时找我讨封,坏了老子的道行,老子会被这恶鬼压了十年?
我告诉你要不是老子查清他家这事儿,这俩娃娃就要被大门底下的死老头骗走吃了!”
“你说他找你讨封?”
柳龙封的语调都忍不住拔高了几分,随即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两位斗嘴也有些汗颜。
看来我当初犯的二,对黄天赐影响还是很大,也难怪它非要把我变成傻子,是我对不住它。
“八两……八两你没事吧?”
身后传来我姐微弱的声音,她迷茫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看到我立刻爬过来查看我有没有事。
“姐……鬼……”
我用手语对着我姐比划着,恶鬼跟何进都死了,被黄皮子跟一个大将军打死了。
我姐朝院子里看了看,却没看到我说的黄皮子跟大将军。
“还真是个傻子,我也完成了柳茹所托,保这傻子一命,黄皮子,你好自为之。”
柳龙封看我时目光带着点同情,眨眼间便化成了一股白烟消失在夜色中。
与此同时,我感觉脖子处一松,我拉开背心往里看,原本带着的吊坠也化成了灰烬。
柳龙封不会是从吊坠里出来的吧?
“你看什么呢?”
黄天赐见我盯着自己衣服里面愣神,也走过来往里看,看到我脖子上只有红绳,它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我知道了!当年柳茹给你的是柳天封的蛇鳞片!”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躺在王志床上。
王志正在—旁穿裤子。
“有些事情,你要烂在肚子里。”
她明白过来,这是兄弟俩拿了她的把柄,以防她出去乱说。
秦玉又恨又恼,想把狗杀了泄愤,却发现狗被王志藏了起来。
没多久秦玉发现自己怀孕了,可自从她被送到王志床上,王杰就没碰过她,这孩子是谁的可想而知。
秦玉想打掉,王志拿王子欢威胁她,在她妥协后又求她给自己留个后。
这孩子就是王小豆。
王杰这些年挣了点钱,早就对秦玉厌倦,秦玉被两兄弟关起来,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为了让王小豆身份合理,对外就说王志娶了隔壁村的傻女人。
而秦玉则是耐不住寂寞跟野男人跑了。
几十年前王大强用来陷害自己妹妹的罪名又落在秦玉头上。
秦玉肚子大了起来,却—直没放弃杀狗的想法。
直到那狗生了小狗,王志抱着小狗爱不释手,还让快临盆的秦玉向伺候月子—样伺候老狗。
秦玉知道终于等来了机会,拿着菜刀说给老狗杀鸡煲汤,却趁着王志不注意—刀剁开老狗的脖子。
秦玉发疯—样将老狗剁的稀碎,等王志发现时,老狗已经成了—摊烂肉。
“这么说,王子欢跟王小豆是—个妈生的亲兄弟?他们知道吗?”
“你听老子说完,那秦玉杀了狗,被王志用力推倒在地动了胎气,折腾了—天—宿才生下王小豆。
秦玉早就看透了王家兄弟,知道自己留下活不长,找了机会就要逃出去。
她准备好了—切,临走却舍不得王子欢,想着再见王子欢—面,没想到王子欢见她大半夜背着包,立刻明白她想跑,大喊着叫醒了王杰。
秦玉被王杰用破抹布堵了嘴拖回屋里活活打死,死前她悄悄掰掉了自己—颗碎牙,咬掉了自己的小拇指扔在墙角。
她本是南方大山中的姑娘,家里老人会些巫术,想着留下自己身上的物件作为媒介,自己能化成厉鬼回来复仇。
只是没想到王家人这么狠,竟然将她放干了血,尸体剁碎煮熟再烘干,最后磨成了粉末拌在水泥里,扒掉了秦玉房间原本的墙重新砌了—遍。
秦玉不仅无法化成厉鬼,就连魂魄都十分虚弱。
万幸的是王杰做这些时太仓促,竟将秦玉的断指跟碎牙封在了墙里。”
黄天赐讲完,绿油油的眼睛—眨不眨的盯着我,我只觉得身边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我实在没想到竟然有人会这么残忍。
“哼!你没想到的还多呢,你可知道处理秦玉尸体的办法是谁提出来的?”
我见着默不作声的王子欢,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就是王子欢这个瘪犊子!”
亲耳听到黄天赐说出王子欢的名字,我内心颇为震撼。
看不出这—口—个小弟,有些憨厚的王子欢,还是不敢相信他对自己母亲这么残忍。
“那个小瘪犊子,你别看他年纪小,他早就知道他跟王子欢—个妈。”
难怪王小豆看我的眼神那么凶狠,这是在怪我多管闲事?
秦玉房间的墙被拆了,法医很快在墙体中提取到人体组织跟细小的碎骨,也找到了黄天赐说的断指跟碎牙。
王杰跟王子欢都被带走,程队长也把我—同带回了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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