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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无删减全文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濯清拒绝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觉得自己有和司棱坐下来吃酒的可能性。但奈何司棱这厮脸皮忒厚,竟一路跟着谢濯清到了谢濯清所要去的地方。马车已经走到了京城外围,谢濯清要带谢槿宁去的,是谢家军所在的军营。他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但是军队没有那么快回来,约莫要下个周才能抵达京城。此时的营帐中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喂马的老兵守着营地,见着谢濯清来了,忙起身行礼:“小将军。”他们年轻时都是谢停的部下,谢停腿伤了后,再也无法领兵,这批人便交到了谢濯清的手里。谢濯清在领兵布阵上,简直是个天才,年仅十六那年,便带领着这支军队,将南边的蛮夷人打回了老家,现今不过三月,便将北边的突厥人打得屁滚尿流,割地赔款。军中所有人都很尊重谢濯清。谢濯清挥了挥手,屏退了四...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21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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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濯清拒绝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觉得自己有和司棱坐下来吃酒的可能性。但奈何司棱这厮脸皮忒厚,竟一路跟着谢濯清到了谢濯清所要去的地方。马车已经走到了京城外围,谢濯清要带谢槿宁去的,是谢家军所在的军营。他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但是军队没有那么快回来,约莫要下个周才能抵达京城。此时的营帐中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喂马的老兵守着营地,见着谢濯清来了,忙起身行礼:“小将军。”他们年轻时都是谢停的部下,谢停腿伤了后,再也无法领兵,这批人便交到了谢濯清的手里。谢濯清在领兵布阵上,简直是个天才,年仅十六那年,便带领着这支军队,将南边的蛮夷人打回了老家,现今不过三月,便将北边的突厥人打得屁滚尿流,割地赔款。军中所有人都很尊重谢濯清。谢濯清挥了挥手,屏退了四...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谢濯清拒绝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觉得自己有和司棱坐下来吃酒的可能性。

但奈何司棱这厮脸皮忒厚,竟一路跟着谢濯清到了谢濯清所要去的地方。

马车已经走到了京城外围,谢濯清要带谢槿宁去的,是谢家军所在的军营。

他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但是军队没有那么快回来,约莫要下个周才能抵达京城。

此时的营帐中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喂马的老兵守着营地,见着谢濯清来了,忙起身行礼:“小将军。”

他们年轻时都是谢停的部下,谢停腿伤了后,再也无法领兵,这批人便交到了谢濯清的手里。

谢濯清在领兵布阵上,简直是个天才,年仅十六那年,便带领着这支军队,将南边的蛮夷人打回了老家,现今不过三月,便将北边的突厥人打得屁滚尿流,割地赔款。

军中所有人都很尊重谢濯清。

谢濯清挥了挥手,屏退了四下,才挑开帘子,拉着谢槿宁的手将她带了下来。

谢槿宁看着这气势磅礴的军营,看向了谢濯清,

“兄长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本以为谢濯清带她出去玩,或许是带她去茶馆吃吃茶,或者是戏园子听听戏。

甚至更有可能是带她去他在京郊的别院中,放肆玩她。

唯独没想到带她来了这充满了肆杀气息的军营。

谢濯清尚未回话,后面的司棱便已经先一步下了马车,见到了与谢濯清站在一块的少女,微微愣了愣。

少女身姿娇小,一张巴掌大的脸,清纯得不得了,但是细看,又能从眉眼中看出一股魅惑感来。

好像一把刀,直直地戳进了司棱的心脏。

司棱的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谢槿宁脸上,让谢槿宁有些不舒服,谢濯清更是皱紧了眉。

若不是司棱的身份他动不得,这时候的司棱已经可以去地府见阎王了。

司棱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有些失礼,他收回了目光,和煦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实在是这位小姐过于美丽。”

“谢兄,这位小姐是你的……”

谢槿宁鲜少在外,更何况是站在谢家对立面的司家司棱,更是不可能见过她。

“妹妹。”生怕谢濯清在外人面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谢槿宁在谢濯清开口前,便快速道。

谢濯清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怒火暗烧。

她这是什么意思,迫不及待就想与自己撇清关系?

司棱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谢兄的妹妹,难怪如此天人之姿。”

暗戳戳的,司棱已经第二次夸她长得漂亮了,谢槿宁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司棱回以一个微笑。

这一切落到谢濯清眼中,只觉得格外刺眼,怒火中烧。

“司兄,你可别把你那套哄女人的话术放到我妹妹身上。”妹妹两个字,谢濯清咬得很重,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说罢,拎着谢槿宁的衣领就往里走。

像拎一只小鸡一样,走得飞快。

后面来慢了的魏明珠刚下马车,就看到谢濯清头也不回的背影,急得她慌乱地叫了两声“表兄”也无人应答。

“原来还有位美人啊。”司棱的话音轻佻。

魏明珠只顾着委屈,根本不想搭理司棱。

“不如我带魏小姐去找谢兄如何?”司棱是见过魏明珠的,毕竟是忠义侯的女儿。

魏明珠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那我们快走吧。”

表兄性子冷淡,与她还不太熟,不太热络是应该的。

更何况表兄洁身自好,一心只在朝政之间,无心关心这些儿女情长,她一定会让表兄知道爱情的美好的。

谢濯清带着谢槿宁一路来了靶场,将谢槿宁放到了一排排弓前。

谢槿宁不明所以。

“兄长,这是要做什么?”

谢濯清在各样的弓前挑选了一把相对轻便的,放到了谢槿宁的手上。

“当然是教我的妹妹射箭啊。”

他心情还不好着,这话在谢槿宁听来,颇有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

谢槿宁掂了掂手里的弓。

很重,她一只手几乎拿不动,更别说还要将弓拉满,将箭射出去。

谢濯清看着谢槿宁这副吃力的模样,嗤笑了一声。

“妹妹怎么这么没用呢?”

他修长的手指从旁边的箭篓中夹出了一只白羽箭,然后握住了谢槿宁的手。

在谢槿宁手里很沉的弓,在谢濯清手上几乎没有重量。

他的身子紧紧贴着谢槿宁,几乎将谢槿宁半搂进怀里。

一只手握住谢槿宁拿弓的手,另一只手带着谢槿宁拿起了羽箭。

冬日的风有些凉,刮得谢槿宁的脸有些疼,身后是高大的谢濯清,谢槿宁能感受到有源源不断的温热从他身上传来。

察觉到谢槿宁的心不在焉,谢濯清的膝盖向上抬了抬,刚好能碰到谢槿宁的屁股。

“瞧好了妹妹。”

一边做着这样的动作,谢濯清一边将羽箭对准了靶心,眯了眯眼,羽箭嗖地一下便射了出去。

谢槿宁看着那只白羽箭从自己的手中射出,刺破了寒风,白色的尾端在空中摇摆出了残影,然后重重地扎入了靶心。

谢濯清站在谢槿宁身后,微微低下头,便能看见谢槿宁那微微吃惊的表情。

谢濯清表示很受用,连带着刚刚不好的心情也阳光了些。

“妹妹,我厉害吗?”

他想亲谢槿宁一口。

与谢槿宁在一起的日子,无时无刻不想亲她,摸她。

他心里总有一股凌虐欲,好想将谢槿宁弄坏。

这些一一都被谢濯清压下来。

不能表现出来,这样的他宁宁都想逃,若是表现出真正的自己来,宁宁会被吓坏的。

谢槿宁咬了咬唇,没有回答。

谢濯清从箭篓里又取了一只箭,正想如刚才一般,带着谢槿宁的手将箭射出时,魏明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魏明珠快步走了过来,看着谢濯清的样子,眼里都是崇拜。

“表兄好厉害,明珠也想学射箭,表兄可以教教我吗?”

魏明珠的脸红扑扑的。

一想到等会谢濯清会像教谢槿宁那般,将她抱在怀里,她的心就忍不住的蹦蹦跳。

但是她忍住了羞怯,目光直直地看着谢濯清。

谢濯清方才刚升起的好心情,瞬间全没了,心里烦得要死,面上还得伪装。

他难得休息两天,他就只想同谢槿宁黏在一块,怎么会有这么多不长眼的家伙,接二连三的黏上来,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


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



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

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

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

“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

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

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

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

脚步不自在地踱着。

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

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

“谢槿宁!”

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

“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

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

“我都看到了,你别骗我了。”她刚才路过谢槿宁的房间,朝里面张望了一眼,就看见了床上那金色条纹的皮毛。

一瞬间她就知道兄长说的虎皮另有作用是什么作用了。

怨愤,嫉妒一齐冲上她的心。

她怒气冲冲地朝谢槿宁吼了声,

“谢槿宁,我讨厌你。”

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旁,目光狠狠地瞪着谢槿宁。

桌上人少,除了她特意邀请的魏明珠,不请自来的谢琦桐,就只有府里那个存在感不强的谢欣芸。

还有个空位子,是给谢濯清留着的。

“表兄还不来吗?”魏明珠撑着脑袋看着一直朝远处眺望的谢槿宁。

谢槿宁回望了魏明珠一眼。

魏明珠是她今晚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

“兄长也许是有事情耽搁了,再等等吧。”

“哼,我今天可是为了见表兄一面来的,表兄若是不来,我可饶不了……”

“砰”的一声器皿碰撞声打断了魏明珠的话。

舒蕊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来,是道鸡汤,从谢琦桐身边路过。

谢琦桐本就被兄长将虎皮送给谢槿宁的事情闹得心里正烦,又听到魏明珠与谢槿宁谈论起谢濯清,心里更是暴躁,顺手就将舒蕊端上的鸡汤打翻了。

那碗滚烫的鸡汤眼见着朝谢槿宁撒过去,谢槿宁注意力不在这里,一时躲闪不及。

“嘶”的抽气声将众人拉回了神。

谢槿宁歪在一边,手上有些灼烫,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谢欣芸。

谢欣芸颤抖着手,将刺痛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千钧一发之际,竟是谢欣芸替她挡住了。

而一整桌的饭菜,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全部乒乒乓乓地砸在地上,砸了粉碎。

谢槿宁赶紧拉过谢欣芸的手,只见白皙水嫩的手上,登时起了一片光亮的水泡。

这得多疼啊。

谢槿宁突然站起身来,目光似刀锋般落在谢琦桐身上。

“谢琦桐,你疯了?”

谢琦桐也被这场景吓傻了,但她向来锦衣玉食,此时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仍梗着脖子嘴硬着。

“那又怎么样,不过一个小妾生的女儿,我就是伤了她又如何?”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谢槿宁咬着牙,谢琦桐被谢夫人惯坏了,她同她简直无法说。

赶紧让舒蕊去找烫伤膏,给谢欣芸敷上。

这样严重的烫伤,处理不好,是会落下伤疤的。

魏明珠咂舌,感叹着好好的局面居然闹成这样,也不知谁来才能制得了这个谢琦桐。


“不是的,不是的……”

谢濯清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了,他早已忍耐到了极致。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袭来,剧烈的疼痛让谢槿宁仰着脖子,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比第一次那天,还要痛。

谢槿宁痛得有些受不了,细细密密的冷汗爬满了额头。

谢濯清却没打算放过了她。

细碎的低泣声落在谢濯清的耳畔,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

直到谢槿宁的哭泣声变成了破碎又动听的吟哦。

身下的软榻被抓弄得乱七八糟,谢槿宁眼泪横流,求饶的话一出声,便语不成调。

“不……我会死的……”

“宁宁这个时候知道求饶了?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有这个时候呢?”

他不断地提起下药,提醒着谢槿宁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过错。

他的声音凶狠。

“宁宁知道自己下的药有多烈吗?”他按着她的唇角,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宁宁可知道我是因为信任你,才毫无猜忌地饮下你倒来的酒,可笑我真的以为你在向我服软,是存了真心想同我庆祝生辰。”

“我这般信任,换来的是你仗着这份信任为所欲为,对我行背叛之事,给我灌了药将别的女人送到我床上?”

“想来宁宁并没有尝过你刻意准备的酒吧,你尝尝,是不是美味极了。”

他离开了她身体片刻,谢槿宁朦胧着双眼,看见他伸手去拿了岸上的酒壶。

那里面还有小半瓶她下了药的酒。

谢槿宁几乎一瞬间就能想到他要做些什么。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去抓谢濯清拿酒的手,却被谢濯清的腰带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慌乱地摇着脑袋,眼泪肆意横流。

“兄长……不要,我会乖的,你别这样……”

她也吃过药,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她会变得毫无理智,成为一个只知道求欢的野兽。

谢濯清面色诡谲,捏着那只酒壶的模样,像只鬼魅,吓得谢槿宁手脚并用地想往后退。

终究是被折腾惨了,力气也像小猫儿似的,谢濯清只用一只手就能将她摁得死死的。

他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开水润红艳的唇,带着酒香味的壶口贴在她唇边。

谢濯清说出的话,让谢槿宁害怕。

“宁宁如此不知轻重地给我灌了这么多,想必是不知道药效,需得自己尝尝。”

谢槿宁想躲,却被他扣着下巴,半点躲闪不得。

灼辣的酒被灌了下去,顺着喉咙滑了进去,他还将手指探了半截进去,确保她真的将酒液咽了下去。

谢槿宁被呛得接连咳了几声。

他却尤嫌不够,晃了晃酒瓶,里面的液体发出哐啷的声响。

“还有呢,宁宁再喝些。”

谢槿宁不肯,想咬着牙不让酒液被灌进来,谢濯清却将剩下的液体全饮了,随后倾身覆上她的唇,强硬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唇齿交缠。

药效发挥得很快,谢槿宁浑身发热,香汗淋漓。

双眸含春,柔情似水。

像有一万只小虫子在攒动。

“松…松开我。”她想动动手,手却始终被捆住,谢槿宁难受,挣扎了好一阵子,被捆住的手却始终纹丝不动。

手腕被勒出了红痕,在雪白细嫩的手腕上,红得扎眼,让人有万分的凌虐欲。

鬼使神差地,他轻轻摸着她勒红的地方。

“宁宁会乖吗?”

意识早已模糊,她不知道谢濯清在说什么,只能胡乱地点头。


舒蕊低下头来听谢槿宁说着,而后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在微微怔愣之后,舒蕊喃喃出声 ,

“小姐您……确定要这么做?”

谢槿宁似乎内心也在纠结,思索了许久。

片刻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快去吧,不要被人瞧见了。”

舒蕊领了命,拿了谢槿宁备好的银子,急急地就从侧门出了府,去谢槿宁所说的地方。

谢槿宁还穿着寝衣,坐在窗边,一阵出神。

她在这一刻里想了很多。

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生来便父母双亡,被外婆养长大,在她上大学那年外婆也故去了。

来到了这个世界,她还是没有父母。

却被好心的谢停带回了谢府,当成亲女儿养着,谢夫人对她虽不是太喜欢,但也不算苛责。

若是没有谢濯清这件事,她想,她可能真的会将谢家夫妇当做自己的亲生父母。

谢家对她恩重如山,而她,也不爱做这侍奉男人的金丝雀。

舒蕊很快回来了,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交给谢槿宁,一边低声叮嘱道:

“小姐,那妈妈说,这药少放调情即可,若是放多了,不与人交合是解不了的。”

谢槿宁攥着白瓷瓶,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

舒蕊退了下去,顺带将门关上,给谢槿宁思考的空间。

这小瓶子里装着的是她花重金买来的合欢引,一笔银子用来购买,一笔银子用来封口。

这东西是她从容思鸢那里听闻的。

是青楼里一种常用的药,专门用来调情,或者给那些忠贞的女子所用。

无色无味,易溶于水,不消一刻便能叫人理智全无,若不交合,便是无解。

谢槿宁打算给谢濯清送个妻子。

谢家是京城里有脸面的人家,若是被人知晓谢濯清与人睡在了一起,那他不娶也得娶。

谢濯清若是有了妻子,便是有了一道无形的束缚,他很难再管缚住她。

谢槿宁微闭着眼眸,带着几分不真切感。

她与谢濯清,真的要走到这步吗。

她一边不愿与谢濯清的关系变成那样。

一边又十分清醒。

每次在谢濯清身下沉沦时,她都能想象到她被天下人唾骂,谢家被天下人唾骂的模样。

更何况,她若不主动出击,这辈子她都得在谢濯清身下,予索予求。

只要谢濯清娶妻了,就好了……

谢槿宁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象,思绪难堵,全部一齐涌入了大脑。

还有十日,便是她的生辰。

她与谢濯清便是在去年她的生辰上搅和到一块的,这天对谢濯清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这天她一定有机会下手的。

谢槿宁在脑海里过了全部的计划后,将手中的白瓷瓶放进了箱笼的最里侧,免得被人发现了。

下午些的时候,舒蕊来谢槿宁的房里,将谢濯清的东西都收起来些,免得再发生昨日的事情。

舒蕊还叽喳地和谢槿宁分享今日午间谢濯清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听说今天中午,如月趁着谢濯清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时候,穿了身纱衣端着羹汤到书房中勾引谢濯清。

“这样冷的天气,穿了件透明到能见着肉的纱衣,如月可真厉害。”舒蕊一边收拾着一边啧啧赞叹。

谢槿宁也觉得她挺厉害,她素来怕冷,这样的天气,她不仅要穿厚棉袄,还得披个斗篷。

如月有这样的毅力,做什么不会成功。

“然后呢?”

“然后呀,听说公子勃然大怒,罚了她十棍子,然后丢出府了。”

这些都是舒蕊听府里的下人说的,听说如月被丢出去的时候,可可怜了。

被打得皮开肉绽,血都把周围的雪染红了,衣服还穿得单薄,没人敢上去为她说句话,人都被冻晕在了外面。

谢槿宁的指尖绷紧,没有说话。

“小姐,您什么时候有的这个簪子啊?”

耳边传来舒蕊的惊呼声,谢槿宁抬头看去,便看见了那只金色莲花的金簪子。

是金莲花上的小鸟一颤一颤的,像要活过来一般。

是谢濯清回来那日送给谢槿宁的礼物。

谢槿宁带回来后,觉得戴着不太适合,就将它放到了首饰匣的最里侧。

这几天发生的事乱七八糟的,谢槿宁都快忘了这支金簪了。

她伸手,“给我吧。”

舒蕊眼中虽有疑色,但并没有说什么,将金簪递到谢槿宁的手中。

晚些的时候,谢槿宁闲来无事,便在屋内描摹字帖,突然光线暗淡了下来。

谢槿宁抬头看去,就看见了那高大的人影,挡住自己光线的“罪魁祸首”。

是谢濯清,他今日穿了身玄色大锦缀衣,腰间是镶嵌了宝石的纹金缕带,还披着件同色的绒鹤氅,一席墨发被玉冠束起,眼眸深邃,面如冠玉。

谢槿宁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这不像是来过夜的装扮啊。

她搁下了笔,“兄长怎么穿这身来我这?”

“今夜西街有集会,想带你去瞧瞧。”谢濯清语气随意。

他下午的时候听嵇陶说的,他立马就想到了谢槿宁。

谢槿宁总是在家里闷着,没怎么出去过,若是带谢槿宁去这种热闹的地方,她一定会高兴的吧。

所以谢濯清迫不及待地换了衣裳就过来了。

“宁宁换身衣裳,我带你出去转转。”

谢槿宁没去过古代的集会,想了想,点了点头。

站起身来准备去换衣服,谢濯清却就这么站定了一动不动看着自己。

谢槿宁咬了咬唇,“兄长出去等我会儿吧。”

谢濯清他总不能就在这站着看她换衣服吧。

“宁宁浑身上下哪儿我没见过,没亲过,有何好害羞的。”

谢濯清勾了勾唇。

“兄长!”谢槿宁咬牙叫了声,谢濯清见着谢槿宁有些羞怒,才转身出了房门。

谢槿宁挑了身浅紫色的衣服,又给自己披了件白色的狐毛斗篷,临出门时,突然在案上看见了那支莲花金簪。

思索了一下,谢槿宁伸手将金簪拿了过来,插入自己发间,才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谢濯清一眼就看见了她发髻间的金簪,是自己送的那支,他勾了勾唇,自然地搂过了谢槿宁。

“走吧,宁宁。”


谢濯清给的解释是,生日宴被毁了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也好。

“槿宁妹妹向来是孝顺的,她也是打着为您和母亲祈福的旗号去的普济寺。”

谢濯清脸色未变,回答滴水不漏。

屋内偷听的谢槿宁却心下一紧,手紧紧攥住门框。

心口越来越凉。

她就说,她被谢濯清关了这么长时间,家里是怎么瞒过去的,原来她去普济寺“祈福”去了呀。

真是家里不重要的存在,竟无人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去了。

心里怒极,紧紧捏住的门框都发出声响来。

谢停是将军,耳力自然不同于常人,他精准地捕捉到了房门的响动,敏锐地眼睛盯上了房门。

“你这屋里,是不是有些什么东西。”

他抬脚就要靠近这门一探究竟。

谢槿宁在缝隙里瞧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蹦跶,在大叫。

一个说,“快点,大声叫啊,让谢停知道你在这里,你就能解脱了。”

另一个说,“不行啊,不能被父亲知道,不要去赌他是不是心狠,会不会杀了你。”

争论不休,争得谢槿宁脑袋疼。

谢濯清的动作快了一步,他移身挡在谢停面前。

“我这院子向来清净父亲是知道的,房里能有什么东西,想来是风吹的声音吧。”

谢停狐疑地看了一眼谢濯清,又看了一眼门,最终还是放弃了探究的欲望。

谢濯清什么品性,他再了解不过了。

“父亲随我来,咱们去书房细说。”谢濯清领着谢停,往书房走去。

谢停最后看了一眼谢濯清的房门,然后跟着谢濯清去了书房。

谢停的脚还有些跛,走起来有些不自然。

谢槿宁看着谢停走远都没有发出声来。

心底好像有个人在咆哮着,“别走,你推开门看看啊,你看看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啊。”

最后又什么都没喊出来。

谢槿宁靠在门上,叹息了一口气,最后压抑的情绪,全都化作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等谢濯清开门进来的时候,谢槿宁的情绪已经十分稳定了。

她靠在床边,看着站在门边的谢濯清。

谢濯清手里端着热腾腾饭菜,这些天都是他将饭菜送到房间里来,让谢槿宁吃。

把饭菜放到旁边的案桌上,他在谢槿宁的身边坐下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回去?”她淡淡开口,希望寻得一个准确的日期。

“在这里不好吗?”他压着声音,听不出情绪来。

谢槿宁像听着什么笑话一般,“好,养狗都要天天拉出去溜一圈,养我呢?”

“宁宁别闹了,先吃饭吧。”他明显不想和她说这些话题,拿起筷子夹了块肉喂到她唇边。

“我不吃,滚开!”

谢槿宁最烦他的就是这一点。

每次她说什么时,他不想正面应对,就会将话题扯开。

事情好像揭过去了,却根本没有得到解决。

谢槿宁的动作有些大,啪嗒一声,筷子上夹的肉,落在了地上。

“呵……”

他轻笑着,冷冷淡淡的,好像有些生气了。

半阖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将眼底的情绪都掩盖住,他又端起了碗羹汤,递到她唇边。

谢槿宁偏过头去不想理他,他却又递了上来,她退一步他就更进一步。

“砰!”

谢槿宁心里烦躁,想着这些日子的待遇,恶向胆边生,一挥手打在他手腕上,那精致的小碗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我说了我不吃,你听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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