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劲裴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情燃尽许劲裴宁全局》,由网络作家“蟹黄生煎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为救许劲瘫痪,同为救援队员的他感激涕零,发誓要护我一生。后来,漫天火光燃起,他却把我丢在火海,转身拥住了纵火者的秦暖暖。我报了无数遍火警,在求救中喊哑了嗓子,每次只收到冰冷的官方回复:“女士,救援队就在您附近,请耐心等待。”火苗从发尾窜到头皮,金属轮椅如烙铁,烫得我满身血痕。痛到昏厥之际,我拨通了许劲的电话,听筒与门外同时传来他的讥笑:“裴宁,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康复了!”“以前你可是救援队长,从自己点燃的大火里逃生,很难吗?”他冰冷的话语后,是秦暖暖甜美的撒娇声:“劲哥哥,就这么说定了,你会保护暖暖一辈子!”后来,自以为是的许劲寻遍全城,也没找到我的踪迹。等他终于重回火场,疯了般徒手挖着刨着,却只从废墟深处捧出一把骨灰。1昏昏沉...
《深情燃尽许劲裴宁全局》精彩片段
我为救许劲瘫痪,同为救援队员的他感激涕零,发誓要护我一生。
后来,漫天火光燃起,他却把我丢在火海,转身拥住了纵火者的秦暖暖。
我报了无数遍火警,在求救中喊哑了嗓子,每次只收到冰冷的官方回复:
“女士,救援队就在您附近,请耐心等待。”
火苗从发尾窜到头皮,金属轮椅如烙铁,烫得我满身血痕。
痛到昏厥之际,我拨通了许劲的电话,听筒与门外同时传来他的讥笑:
“裴宁,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康复了!”
“以前你可是救援队长,从自己点燃的大火里逃生,很难吗?”
他冰冷的话语后,是秦暖暖甜美的撒娇声:
“劲哥哥,就这么说定了,你会保护暖暖一辈子!”
后来,自以为是的许劲寻遍全城,也没找到我的踪迹。
等他终于重回火场,疯了般徒手挖着刨着,却只从废墟深处捧出一把骨灰。
1
昏昏沉沉间,我被一阵浓烟呛醒。
本能地捂住口鼻,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透过巨大的落地镜,我看见自己坐于轮椅之上,双眼被熏得通红,双脚无力地悬空。
身后的复健仪器皆被大火烧尽。
幸好,火势还没蔓延到我所在的窗边。
依稀记起昏迷前,我在医院康复室做复健治疗。
双腿残废的我,推不开烧到变形的大门。
只能把鼻子探到窗户缝隙间,汲取少得可怜的空气。
突然,窗外响起救援车的鸣笛。
一群救援队员奔出车外。
他们拿起高压水枪,从四面八方对准医院。
另一群队员涌进医院,开始搜救被困人员。
我安下心。
抄起拐杖击打地面,希望引起救援队的注意。
“火势已得到基本控制,大家不要乘坐电梯,跟随队员从安全通道撤退!”
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我的老公许劲。
我如抓住救星。
转动轮椅,移至门边。
门边的火势最大。
金属轮椅很快被烤成烧红的烙铁。
即便我蜷成一团,也免不了烫得满身血痕。
我顾不上喊痛,拼命拿拐杖敲门,唤着许劲的名字。
他却仿佛闻所未闻。
从门口经过好几次,都没回应我的
就痊愈了!”
“以前你可是救援队长,从自己点燃的大火里逃生,很难吗?”
2
原来,许劲一直在门外。
他知道我在屋里,看着猛烈的火势,听着我痛苦的呼救。
却迟迟没有反应。
救援队长?
真是好久远的头衔啊!
我禁不住想起,那段光芒加身的日子。
那时,初出茅庐的我不惧生死,永远冲在危险的前线。
矿山塌方,我潜入矿洞深处,带出了几十名工人。
工厂着火,我只身扑向阀门,阻止了化工品爆炸。
突发山洪,我凭借一艘皮划艇,往返灾区救下所有村民。
我的办公室的墙上,挂满锦旗。
书柜里,荣誉奖杯摆得整整齐齐。
拉开抽屉,嘉奖徽章满到要溢出来。
工作不过一年,我立功无数,被整个大队推举升职。
成了全市唯一一个,也是最年轻的女性救援队长。
想到这些,我看向被火焰,慢慢吞噬的残破双腿。
开始恢复知觉的神经,裹挟刮骨般的刺痛,不断提醒着我:
曾经那个雷厉风行的救援队长,已经被困在轮椅上整整三年了。
即便有过站起来的希望,也在大火中燃烧殆尽。
三年前,A市发生特大级地震。
我作为新任队长,被派往震中。
在完成一栋危房的搜救后,作为下属的许劲,说他听到某个房间有动静,推测屋里还有幸存者。
他一意孤行要重返救援现场。
余震未平,看着摇摇欲坠的楼梯,和不断开裂的承重墙。
我不敢让他独自冒险。
直到发现躲在床底的小猫,我俩同时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房梁断裂,楼梯倾塌。
把许劲护在身下的我,被落石砸中了膝盖。
困于废墟的四十八个小时,我抱着直面死亡的决心,把干粮统统让给许劲。
后来,我们奇迹获救。
可惜我残了双腿,就此狼狈隐退。
而许劲没留下任何后遗症,满载荣耀而归。
他把我伤残的原因,归咎于自己的误判,并尝试用各种方式弥补。
一边对我展开猛烈追求,一边玩了命地工作,说是要延续我的使命。
许劲成为新任救援队长的那天。
在曾属于我的办公室
呼救。
忽地,不远处传来女孩娇嫩的抽泣:
“劲哥哥,是你吗?”
“我被困在库房了,好热好黑!好怕会死掉!”
许劲立刻心疼地应下:
“暖暖,你有没有受伤?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就到!”
他匆忙的脚步,透着焦急不安,离我越来越远。
秦暖暖是康复科的小护士,作为辅助我治疗的助手,她同我和许劲的关系都很好。
我来不及琢磨,他们过于亲昵的对话,转手报了火警。
接线员专业且官方地回复道:
“女士,您别害怕。”
“救援队在十分钟前就赶到了现场,我会向大队长报告您的具体位置。”
“请保持冷静,耐心等待。”
她说得没错。
数辆救援车停在医院楼下。
敬业的救援队员,早就冲进了火场。
而我的老公许劲,在现场以队长的身份指挥。
他甚至刚刚路过我所困的房间,转头救了另一个女孩。
为了活下去,我只能更大声地求救,更大力地砸门。
高温之下,拐杖被烧裂了。
锋利的断口扎进我的掌心。
我吃痛地攥拳颤抖。
祸不单行,我弯腰捡拾拐杖时。
轮椅失衡地歪倒,带着我侧翻在地。
我被无情的大火迅速笼罩。
发尾像是引线,火苗沿着发丝顺着衣物,一直烧到我的头皮。
耳边是皮肤被炙烤的“滋滋”声。
痛苦让我张大嘴巴。
像搁浅在岸上的鱼,无力喘息着。
可吸进肺里的,只有浓烟与黑雾,呛得我咳嗽不止。
我用仅剩的意识,评估起自己的伤势。
烧伤面积达80%,就算被成功解救,扛过了危急的感染期,也逃不过一身的丑陋伤疤。
我曾是救援队长,救无数人于水火,也无数次置身险境,游走在死亡边缘。
我不甘心就这么死掉,但我也并不害怕。
昏厥之际,我拨通了许劲的电话,想说几句遗言,感谢他这几年的照顾。
可我的喉咙早已嘶哑,只能发出零碎的“啊啊”惨叫声。
“嘭!”
头顶的大门被人踹响。
许劲不耐烦地喊起我的名字。
听筒与门外,同时传来他的嘲讽讥笑:
“裴宁,别装了,我知道你早
赃于我。
更想不通,许劲怎么会信如此拙劣的谎言。
相伴三年,他应该最清楚,我毕生只有一个信仰。
那就是守护生命。
我只会嫌自己救的人不够多,怎会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思来想去,我认为和许劲之间唯一的误会,大概就是我的康复状况。
我的双腿受到长时间的压迫,神经大面积坏死。
感觉不到痛痒,更没有力气。
医生曾断言,我这辈子都将瘫痪在床。
可半年前,我的脚趾突然有了知觉。
拿到我的CT结果,医生激动得语无伦次。
“奇迹啊!医学界公认无法修复的神经,竟开始自我痊愈了!”
“只要坚持训练,你肯定能站起来!”
小护士秦暖暖,羡慕地盯着我和许劲,连道恭喜:
“裴小姐,我看过你们的新闻,三年前的特大地震,你们负责的辖区无人伤亡,连小猫咪都救了出来。”
“都说真爱能抵万难!你们又创造了奇迹!”
“站起来”这三个字,让颓废的我重拾希望。
我想站起来。
想重回救援队,想实现我的信仰!
为了尽快康复,我含着止疼片,挂着输液瓶,把训练强度加到最大。
哪怕练到手脚抽搐,痛到浑身痉挛,也要咬牙继续。
这样昏天黑地的日子,我过了半年。
直到医生告诉我,只要再坚持一个月,我就能摆脱器械辅助,自由行走了。
一个月后,正好是许劲的生日。
我计划给他一个惊喜。
秦暖暖热情地出了许多主意。
我按照秦暖暖的建议,告诉许劲说,我对恢复情况不满意,想长期住在康复室,等他生日时再来接我回家。
他却第一次对我冷了脸:
“你明明马上就康复了,为什么要骗我?”
“裴宁,因为我的错误,你拼了命折磨自己,不就是想让我内疚吗?”
“恭喜你,你成功了!”
原来,许劲始终怀疑,我把受伤的事怪罪于他,用魔鬼训练的方式逼他内疚。
因为我善意的谎言,他印证了这个猜测,当场恼羞成怒。
那时我不知道,我将要康复的消息,是秦暖暖告诉许劲的。
我只能一遍遍,解释着撒谎的原因。
许劲却
充耳不闻,摔门而出。
冷战第二天,我无精打采地去康复室理疗。
秦暖暖给我做针灸时,我在为许劲的事愣神,不小心踢倒了用来拔火罐的酒精灯。
被点燃的床单,烫伤了我的脚。
惊慌中的秦暖暖,失手扎到了我腿部的神经。
由于神经再次损伤,我先前的训练前功尽弃,只能重头再来。
我怕医院责怪秦暖暖,并没有把这件事上报。
但我没想到,我给她无限宽容,她却借此挑拨我和许劲的关系。
还把火灾的事栽赃到我头上。
我怒火中烧,在心里不断质问着许劲:
为什么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偏要信一个外人!?
4
储存大楼监控的硬盘毁于大火。
没人知道火灾的源头在哪,除了报案人秦暖暖。
“你说是裴宁裴队纵的火,能拿出证据吗?栽赃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面对女队员的犀利提问,秦暖暖从容地打开投影仪。
“我是负责裴宁的护士,裴宁脾气很差,经常往我身上砸东西。”
“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我会在给她治疗时录像,恰巧录下了她纵火的全过程!”
在刻意剪辑的视频中,我一脚把酒精灯踹翻在床上。
火苗引燃了床单和秦暖暖的衣角。
我气得直咬牙。
恨不得化成实体,扇她两个巴掌。
现在回想起来,分明是她先扎伤我的腿,我才条件反射踢腿的。
她故意把酒精灯放在我脚边,生怕我踢不到。
“不可能,你在撒谎!”
“第一,裴队绝不会伤害别人!”
“第二,她只可能救火,绝不会纵火!”
女队员恼怒地打断秦暖暖。
许劲黑了脸,高声训斥道:
“怎么不会,我是裴宁的丈夫,我能证明!”
“你们眼里那个雷厉风行的裴队早就死了,如今她就是个谎话连篇,脾气古怪的毒妇!”
“身为救援队员,难道你们搞不清谁才是队长,该听谁的指挥吗?”
如此霸道专横的话语,让队员们愣住了。
他们中不少人,都曾与我出生入死。
即便我已退位,依然恭敬地喊我一声队长。
我也愣住了。
原来在许劲眼里,我是如此的丑恶与不堪。
一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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