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止戈李安民的其他类型小说《义父被奸臣所害?我出山颠覆江山!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秋风扫枯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深人静,宰相府邸内一片沉寂,唯有一间屋内灯火辉煌,其外则是重兵林立,戒备森严。宰相田复离与大将军吴魁并肩端坐于精致的茶案两侧,精致的茶具中,外邦进贡的珍稀茶叶在热水中缓缓舒展,散发出淡雅的香气,他们静静地品味着这份来自远方的敬意。田复离的眼神半眯,嘴角勾勒出一抹深意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眼前局势的自信,也蕴含着对即将达成的联姻的满意。吴魁,这位即将成为他女婿的朝廷大将军,无疑是他精心挑选的盟友。回想起过往,田复离曾试图拉拢前任大将军苏止戈,却遭遇了无情的拒绝与冷嘲热讽。而今,眼前的吴魁与苏止戈截然不同,他的志向、野心乃至对皇权的渴望,都与田复离不谋而合,仿佛是天作之合的双璧。经过长时间的考察与试探,田复离已将吴魁视为心腹,二人一文...
《义父被奸臣所害?我出山颠覆江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夜深人静,宰相府邸内一片沉寂,唯有一间屋内灯火辉煌,其外则是重兵林立,戒备森严。
宰相田复离与大将军吴魁并肩端坐于精致的茶案两侧,精致的茶具中,外邦进贡的珍稀茶叶在热水中缓缓舒展,散发出淡雅的香气,他们静静地品味着这份来自远方的敬意。
田复离的眼神半眯,嘴角勾勒出一抹深意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眼前局势的自信,也蕴含着对即将达成的联姻的满意。
吴魁,这位即将成为他女婿的朝廷大将军,无疑是他精心挑选的盟友。
回想起过往,田复离曾试图拉拢前任大将军苏止戈,却遭遇了无情的拒绝与冷嘲热讽。
而今,眼前的吴魁与苏止戈截然不同,他的志向、野心乃至对皇权的渴望,都与田复离不谋而合,仿佛是天作之合的双璧。
经过长时间的考察与试探,田复离已将吴魁视为心腹,二人一文一武,互为倚靠,仿佛已能预见不久的将来,整个大夏的江山将在他们的联手之下改换门庭。
此刻,田复离的笑容更加灿烂,他轻声说道:“吴大将军,今夜,我将引荐一位非凡之人予你相识,望你莫要惊异于所见。”
吴魁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好奇,随即以爽朗的笑声回应:“宰相大人言重了,这世间风云变幻,我吴魁历经沙场,何事能令我失色?”
田复离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出来吧,司徒阁下。”
随着话语轻轻落下,一位身着淡雅青衣、举止从容的中年男子缓缓步出屏风之后,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卷缓缓展开。
吴魁的瞳孔瞬间紧缩,身形猛地一振,霍然起身,满脸戒备与敌意地锁定在那男子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音:“司徒沐?”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炸响在他心中。此人,竟是敌国大景王朝的权臣之首,宰相司徒沐。
“呵呵……”一旁的田复离轻轻拍了拍吴魁紧绷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莫要紧张,我与司徒阁下,可是莫逆之交。”
吴魁的眼眸微眯,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游移,仿佛在探寻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片刻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詹老将军府中的那些通敌密信,倒也不难理解了。有司徒宰相在,想要多少封‘证据’,还不是易如反掌?”
“哈哈哈……吴将军果然聪慧过人。”田复离放声大笑,几步走到司徒沐身侧,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意味深长地道:“接下来的大戏,还需司徒阁下鼎力相助,方能确保苏止戈永无翻身之日。”
“这是自然。”司徒沐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从容,“我自有办法说服苏止戈,让他考虑归顺我大景。而你,吴将军,只需在关键时刻给予他‘致命一击’,你便将成为大夏的英雄,而他,则会被世人唾弃,背负千古骂名。”
望着眼前这两人,吴魁的脸色逐渐阴沉,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质问道:“田宰相,如此重要的计划,为何我不知?”
田复离微微一怔,随即笑容更甚,解释道:“那是因为,在此之前,我尚需时日来验证你是否值得信任。”
“我明白了。”吴魁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转向司徒沐,眼神中满是狐疑:“可他是大景的宰相,我们能信任他吗?”
“这一点,吴将军大可放心。”田复离胸有成竹地笑道,“我与大景方面已达成了共识,我们的目标一致,都是想除去苏止戈。待我们掌控大夏之后,大景将成为我们最坚实的盟友。”
“况且……”田复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苏止戈的手上沾满了大景战士的鲜血,大景王朝上下,无不欲将其除之而后快。针对苏止戈的行动,正是我们与大景合作的破冰之旅,是双方建立深厚友谊的基石。”
“而未来,我们的合作还将更加紧密无间。”田复离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权力的渴望,“我们渴望皇权的巅峰,而大景则对大夏那片广袤无垠的边疆之地垂涎已久。这是一场双赢的交易,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话音未落,吴魁的眉头已然紧锁成川,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田复离,心中涌动着强烈的质疑与不安,田复离居然要用大夏的边疆之地作为筹码,来换取大景的支持!
这简直就是短视至极的愚蠢行为!
边疆之地,那可是大夏抵御外敌的重要关卡,是国家的门户所在。一旦失去了这片土地,大夏将如同失去了盔甲的勇士,随时可能面临大景铁蹄的践踏。
到那时,大景若想要征服大夏,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吴魁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一幅幅惨烈的战争画面,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
这明显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一个足以让大夏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的阴谋。难道身为一国之相的田复离,会看不出其中的利害关系吗?
正当吴魁心中疑惑重重,难以自解之时,田复离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冲着吴魁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笃定,仿佛是在无声地告诉他:“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你大可放心。”
吴魁轻轻颔首,那细微的动作中透露出他对田复离的信任与尊重,尽管内心仍有波澜,但他选择在这一刻保持沉默,给予田复离充分的信任与支持。
见状,田复离的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吴将军,接下来的任务,便交由你去执行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与信任,“你将要去面对你曾经的上司,那位名震四方的苏止戈。”
“你的任务并不复杂,”田复离继续说道,“只需让他对大夏心生绝望,让他感受到大夏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一旦他心中那团对大夏的忠诚之火熄灭,剩下的便交给司徒阁下去处理了。”
“司徒阁下擅长攻心之术,他自有办法让苏止戈心甘情愿地投靠大景。”田复离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到那时,苏止戈便不再是大夏的英雄,而是大夏的叛徒,哪怕我们将他五马分尸,也绝不会有人敢站出来指责我们的不是。”
夜深,十万雄师的前哨,一片幽暗的小树林内,篝火微微跳动,映照着苏止戈与顾长平两张专注的脸庞。
他们围坐在火堆旁,目光不时掠过烤架上渐渐散发出诱人香气的烤野鸡。
顾长平到现在还为苍龙营的事情而震惊,不断询问苏止戈情况。
苏止戈告诉他,昔日苍龙营声名鹊起,犹如林中秀木,引来无数狂风骤雨。
为避免过早夭折,他不得不施展了一出“瞒天过海”——表面上解散苍龙营,实则暗中将其精锐力量转移至一个隐秘之地,继续磨砺剑锋,蓄势待发。
岁月如梭,转瞬十数载,在这漫长的时间里,苍龙营不仅没有销声匿迹,反而如同蛰伏的巨龙,力量愈发惊人。
如今的苍龙营,已非昔日可比,其战力之强,足以撼动山河,横扫千军万马,再无需担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宿命。
顾长平听闻此言,心中震撼久久不能平息。他深知苍龙营昔日的恐怖,仅凭五千精兵,
顾长平听闻此言,心中震撼久久不能平息。他深知苍龙营昔日的恐怖,虽然只有五千人,但是却能击溃大景王朝的十万大军。
而今,苏止戈口中的苍龙营,已更上一层楼,其威力之巨,简直超乎想象,令人心生敬畏。
顾长平的眼中闪烁着焦急与期盼的光芒,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向苏止戈发问:“大将军,苍龙营此刻是否正在火速赶来?”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那支传奇部队的深深信赖与期待。
苏止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深邃的微笑,他轻轻摇了摇头,目光穿越篝火的跳跃,投向了遥远而未知的夜空,缓缓说道:“一旦他们得知我的境遇,无需任何命令,苍龙营定会如同离弦之箭,以最快的速度向我靠拢。这,正是我选择如此高调背负棺木,大张旗鼓行进的原因之一。”
正当苏止戈与顾长平的对话渐入佳境之时,夜色中缓缓步入两位身影,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苏止戈的眼眸微微眯起,透出一股不易察觉的锋芒,他以一种近乎玩味的口吻说道:“司徒沐,大景的宰相大人,您这胆子可真是比天还大,竟敢孤身犯险,出现在我的面前。”
来者正是大景权倾一时的宰相司徒沐,以及他身旁那位被誉为天下第一人的瞎子剑圣。
气氛因突如其来的访客而骤然紧张,苏止戈的眼神锐利如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不加掩饰的审视让司徒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尽管身为大景宰相,权倾一时,但在苏止戈面前,司徒沐却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仿佛自己的一切算计与权谋,在这位昔日的大镇国大将军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司徒沐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偷偷瞄向身旁的瞎子剑圣杨郁,这位传说中能以耳代目,剑法超凡入圣的老者,他的存在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为司徒沐增添了几分底气。
司徒沐深吸一口气,笑容中带着几分诚挚与诱惑,“苏将军,大夏王朝对你的不公,我等皆有所闻,实在令人愤慨。你为大夏立下赫赫战功,却遭此待遇,何其不公!而大景,愿成为你的避风港,不仅赋予你重掌兵权的荣耀,更将赐予你一方封地,让你得以施展抱负,成就一番不朽基业。苏将军,何不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苏止戈不语,静静看着他。
司徒沐一时间也看不出他到底什么想法,于是继续开口,“还有,那大夏的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他听信谗言,任用奸臣,将你这等忠良之士置于死地,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你再看看那大夏的朝廷,奸臣当道,小人横行。他们为了个人的私利,不惜牺牲国家的利益,将大夏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样的朝廷,这样的皇帝,值得你为他们卖命吗?”
苏止戈忽然笑了几声,问向司徒沐:“你吃不吃烧鸡?”
言罢,不等回答,他已麻利地从烤架上扯下一只金黄的野鸡腿,递向了对方。
司徒沐一愣,本能地接过了这份意外的“礼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苏止戈自顾自地撕扯着手中的烧鸡,边吃边继续道:“大夏朝廷,确如你所言,已腐朽不堪。但我的目的,并非逃避,而是要亲手剔除那些腐烂的部分,让这片土地重新焕发生机。”
司徒沐闻言,眼神微沉,试探性地问道:“如此说来,苏将军是无意归顺大景了?”
苏止戈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一笑。
司徒沐见状,心中已有了计较,默默将鸡腿吃完,随后站起身,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苏止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戏谑:“司徒宰相,我这烧鸡可也不是白吃的,你是不是也得给我点回报呢?”
司徒沐脸色微变,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但苏止戈只是轻轻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这,可远远不够。你身为大景宰相,身价自然不菲。”
司徒沐顿时明白了苏止戈的意图,他望向一旁始终沉默的瞎子剑圣杨郁,后者缓缓跨前一步,周身散发出凌厉的剑意,仿佛随时准备出手。
苏止戈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难怪你敢孤身前来,原来是有了如此强援。不过,我倒要看看,他能否护你周全。”
司徒沐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苏止戈,你未免太过狂妄。你可知道,这位是谁?乃是瞎子剑圣,杨郁前辈。他的剑,足以让任何敌人闻风丧胆。”
随着司徒沐的话语落下,顾长平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悄然将手搭在了刀柄之上,目光紧紧锁定在瞎子剑圣身上。
而苏止戈,尽管心中微惊,面上却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笑容:“想不到你居然能请到这位前辈出山,司徒宰相当真是好手段呐。不过,这天下第一人又如何,我苏止戈还真没怕过谁。”
司徒沐安静地坐在摇曳的火光旁,目光穿透跳动的火焰,落在了正专注为顾长平包扎伤口的钟岩身上,“你们擅自离开边疆来帮助苏止戈的举动,无异于向大夏皇朝举起反叛之旗。待到风平浪静之后,天子的怒火,绝非尔等所能承受。”
“与其坐以待毙,何不转身投向我大景的怀抱?我以大景王朝的名义向你们承诺,你们的才华与忠诚,必将在我们的天子那里得到应有的珍视与重用。”
“你们曾为大夏披荆斩棘,立下赫赫战功,但换来的却是天子的猜疑与冷漠。试问,这样的君主,真的值得你们继续效死命吗?”
司徒沐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箭,穿透了夜色,也触动了钟岩内心深处的波澜。
他短暂地瞥了一眼静静站在不远处的苏止戈,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随后坚定地开口:“我们,只追随大将军的脚步。他指向何方,便是我们的战场。”
这句话,既是对司徒沐的回应,也是对在司徒沐的宣告。它清晰地表明了一个立场——苏止戈的决定,就是他们的方向。
面对这样的坚决,司徒沐不禁轻叹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明白,自己无法说服苏止戈,于是,他微微眯起双眸,语气中带着一丝建议与期待:“或许,你可以尝试与苏止戈谈谈,劝劝他……”
但钟岩只是轻轻摇头,他的回答坚定而直接:“我不会去说服大将军。他心中自有想法,他的决定,自有其深意。而我,只需紧紧跟随他的步伐,无论前路如何。”
司徒沐的眉头紧锁,正欲再言,却被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断,苏止戈缓缓步入火光映照的范围,“不必多费唇舌了,我们不会选择投奔大景。”
苏止戈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稍作停顿,目光如炬:“我曾说过,我的目标是清除大夏的腐朽,引领大夏王朝攀上新的高峰!”
司徒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缓缓说道:“此事难办之处,便在于你身为大夏的臣子。除非你能够推翻当今的天子,亲自执掌大权……换言之,便是你要起兵造反!”
苏止戈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司徒沐,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司徒沐望着苏止戈那平静而坚定的面容,心中已然明了。他意识到,苏止戈心中确实萌生了推翻大夏皇室的念头。这个念头一旦成真,对大景而言,无疑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毕竟,苏止戈不仅骁勇善战,更有着非凡的智谋和领导力。若是由他掌权,大夏的实力必将得到极大的提升,其威胁程度也将远远超过现在的大夏天子。
苏止戈的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直视司徒沐,问道:“你是想取我性命吗?”
他的语气虽带着询问,但眼神中却满是确信。多年的战场生涯,使他对周围环境中潜藏的杀机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感知,即便司徒沐已极力掩饰,仍未能逃过他的洞察。
司徒沐微微一愣,随即坦然承认:“没错,你既不愿成为大景的盟友,便自然成为了大景最可怕的敌人。”
苏止戈的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他反问:“如此直白地坦诚,你就不怕我此刻就结束你的生命?”
司徒沐轻轻摇头,神色从容:“你不会这么做。”
苏止戈闻言,笑容更甚,那笑容中藏着几分深意,几分戏谑。
一旁的钟岩,目光在苏止戈与司徒沐之间游移,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在衡量着什么,却未发一语。
次日清晨,吴魁步至十万雄师之前,神色凝重地凝视着钟岩及其麾下的百人小队,仿佛要将他们的身影深深烙印在眼底。
“我何曾下达过让你们撤离边疆的命令?”吴魁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钟岩面对吴魁的质问,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轻松答道:“无需你的命令,我们此行是专程来与大将军叙叙旧的。”
吴魁的语调愈发低沉而有力:“你可清楚,你们此举已严重触犯了军纪,按律当受军法严惩!”
钟岩的肩膀轻轻一耸,脸上满不在乎:“随便吧,军法也好,什么也罢,我们不在乎。”
吴魁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内心的波澜,他再次开口:“那么,你们的旧情已经叙完了吗?是否可以重返边疆,履行你们的职责了?”
钟岩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挑衅:“等大将军的事情尘埃落定,我们自会回归边疆,无需你多言。”
吴魁的眼神瞬间如寒冰般冷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吴魁不讲昔日的情义了。”
钟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呵呵,讲情义?从你吴魁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言罢,钟岩猛地转身,面向身后那百名忠诚的骑兵,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高声喝道:“告诉他,何为真正的情义!”
骑兵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动,异口同声,声音震天响:“我们永远追随大将军,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在所不辞,誓死效忠!”
钟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缓缓转向吴魁,仿佛在说:“这便是我们的答案。”
吴魁眼睛眯成一条线,紧紧锁定着钟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我说过给大将军三日的时间,在这期间,我不会轻举妄动。但三日之后,若还未见你们归返边疆,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钟岩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随后毅然决然地带领着手下的骑兵转身步入树林之中,背影显得既决绝又孤傲。
待他们归来,苏止戈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迎上前去,轻声问道:“此行如何?与吴魁的交谈是否顺利?”
钟岩轻轻摇了摇头,神色间难掩失望与愤怒:“并不顺利,情况比预想的还要糟糕。吴魁那小子,如今竟变得如此模样,他不但背叛了您,还全然不顾往昔的情谊,也不想想是谁一手提拔了他,更不记得在多少次生死关头,是您救他于危难之中!”
苏止戈闻言,只是淡淡一笑,语气中透露出超然的豁达:“呵呵,世间万物,各有其志,人心亦是如此,难以捉摸。罢了,罢了。”
苏止戈背着棺材,直指大夏皇朝的心腹地带——大夏京城!
一路上,他引起了很多人关注,其中不乏有皇室的密探。
别人或许还不清楚苏止戈的身份,但是这些皇家密探可是非常清楚,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他。
密探们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归隐山林五年的镇国大将军居然回来了,并且还背着棺材。
密探们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将这一惊人消息呈报给了当朝天子——李安民。
听闻苏止戈的行踪,李安民的心瞬间被恐慌所占据。
他几乎瞬间就想到,苏止戈此行背负的棺材,是为詹怀国而来,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
次日朝堂上。
李安民脸色阴沉的盯着宰相——田复离。
田复离感受到皇帝的注视,微微上前一步,语调平和地询问:“陛下可有要事吩咐微臣?”
李安民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可知道,苏止戈正背着棺材朝着皇城而来?”
此话一出,朝堂上的官员纷纷脸色大变,眼中闪烁着震惊与不安。
“微臣知道。”田复离点了点头,神色从容:“其实陛下不必担心,他来又能如何,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介草民。”
“一介草民?”李安民突然怒不可遏,手指几乎要戳到田复离的脸上,“那可是曾以一己之力震慑万军的苏止戈!你居然让我不要担忧!”
“他一定是因为詹怀国的事情,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能动詹怀国,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苏止戈这个杀神来了。”
皇帝的失态让朝堂上的群臣面面相觑,他们虽同样对苏止戈心存敬畏,却未曾料到皇帝会如此惶恐。
李安民也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后满脸沉重的说道:“你们并没有亲眼看见过苏止戈的恐怖一面,所以不会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田复离却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陛下,您是不是忘记了詹怀国为何会被满门抄斩了?”
“他通敌叛国,罪无可赦。不杀他,何以安天下之心?不杀他,何以慰藉我们这些忠臣的赤诚之心?”
“詹怀国本就该死,哪怕是苏止戈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言及此处,田复离语气一顿,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更何况,苏止戈他如今孤家寡人一个,而皇城之内,十万禁军严阵以待。若是他敢乱来,那就杀了他!”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间静默,众臣皆瞠目结舌,目光齐刷刷地聚焦于田复离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田复离和苏止戈本就不和,五年前也是因为田复离带着一群重臣罢免苏止戈,如今他更是想杀了苏止戈!
皇帝李安民亦是面露愕然,他未曾料到田复离竟有此等想法。
然而在惊愕之余,李安民心中亦泛起一丝波澜,他眉头紧锁,缓缓言道:“宰相此言差矣,苏止戈昔日为大夏皇朝立下赫赫战功,若贸然取其性命,岂不寒了众将士之心……”
“再者……尽管苏止戈已隐居山林五年,但在军中威望犹存,其旧部皆忠心耿耿,一旦对其下手,恐生波澜。”
田复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已捕捉到皇帝心中的那抹杀意,是时候抛出筹码,以解皇帝后顾之忧了。
“吴将军,依你之见,苏止戈是否当诛?”田复离话锋一转,目光如炬,投向武臣之首的魁梧身影。
此人正是大夏皇朝如今的大将军,手握兵权,名唤吴魁。
吴魁先是淡淡扫了田复离一眼,继而跨前一步,声音沉稳有力:“陛下,苏止戈行事向来我行我素,视皇权如无物,过往种种皆足以论罪当诛,只因战功赫赫,方得幸免。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他不过一介布衣,若有不轨之举,杀之,乃是为维护皇权之威严,令天下皆知,皇权神圣不可侵犯。”
“至于陛下所忧,臣以为大可不必。臣身为大将军,统率三军,有臣在,军中何人敢为苏止戈出头?”
吴魁之言落下,李安民眉头紧蹙,轻声试探:“吴将军,你曾是苏止戈的左膀右臂,你真能忍心下手吗?”
吴魁咧嘴一笑,神色肃穆:“陛下,臣首先是大夏的将军,其次才是苏止戈的旧部。臣之忠诚,唯有大夏。任何敢与大夏为敌者,臣皆会无情绞杀!”
“哈哈哈……吴将军真乃国之柱石,有吴将军在,朕心甚慰!”李安民大笑,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随即,他眼睛微眯,语气决绝:“那便依尔等所议,若苏止戈胆敢妄动,便让他去地下与詹怀国作伴吧!”
宰相田复离见状,心中盘算更深一层,忽地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陛下,臣还有一议。苏止戈若真有意前来京城,我们绝不能让他轻易踏入此地半步。否则,一旦他踏入京城,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有损皇室威严,更可能引发不必要的动荡。”
李安民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同的光芒。他深知,田复离此言并非无的放矢,苏止戈的出现,确实可能成为一个不确定的变数。
于是,他沉声道:“宰相所言极是,朕也不愿看到苏止戈轻易踏入京城。那么,此事便交由你去安排,务必确保他无法接近京城一步。”
然而,田复离却轻轻摇头,目光转向一旁的大将军吴魁:“陛下,此事若由臣亲自安排,恐怕不太妥。臣建议,由大将军吴魁亲自部署,他麾下精兵强将众多,定能万无一失。”
李安民闻言,目光转向吴魁,只见吴魁挺身而出,神色坚定:“陛下,臣愿领命。臣定当调集精锐,布下天罗地网,确保苏止戈无法踏入京城半步。”
李安民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好,此事便交由吴将军全权负责,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言及此处,李安民不禁长叹一声,语气中流露出几分复杂的情感:“唉,若能以和平之姿,劝退苏止戈,自是最好不过。毕竟,他也曾是我们大夏的功臣,为大夏的江山社稷立下过汗马功劳。朕心中,亦对他抱有敬意与感激。”
他微微一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然而,若他执意前行,不肯退让,那我们也只能……为了大局,为了皇室的尊严,不得不采取必要的措施了。朕虽不愿,但形势所迫,不得不为。”
听到李安民的一席话,朝堂之上的臣子们纷纷面露谄媚之色,争先恐后地开口附和。
“圣上真是宅心仁厚,胸襟广阔,既念及旧情,又不失王者风范,实乃我大夏之福,万民之幸啊!”
“圣上所言极是,苏止戈虽有昔日之功,但今日之事,关乎国家安危,皇室尊严,圣上能如此深明大义,既显仁德,又彰睿智,真乃一代明君!”
“圣上仁义,英明神武,我大夏有圣上如此,何愁不强盛。”
朝堂之上,一时间阿谀奉承之声不绝于耳,而却有一人满脸的阴沉,此人正是李如虎。
他的目光在众臣身上扫过,最终落在吴魁那里,一双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
“那……那个是边疆的统军大将,钟岩!”
“他怎么来了?”
“天啊,天子已经摆明要对付苏止戈了,而他竟还敢领兵至此,莫非意图谋反?”
“谋反之说尚难定论,但绝对是来者不善!”
周遭各派势力的强者们,无不面露凝重之色。尽管钟岩仅率百人骑兵,然而边疆铁骑的威名早已响彻四方,这百人足以布下令人胆寒的战阵。
顾长平面带激动之色,疾步向前,给了钟岩一拳,笑道:“我还担心你不会来呢……”
钟岩爽朗一笑,回应道:“你这小子都敢叛出暗影卫了,我岂能不来?可别质疑我对大将军的忠心!”
言罢,钟岩望向苏止戈,眼中满是歉意:“属下来迟,请大将军降罪!”
苏止戈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温和道:“你们的到来让我倍感欣慰,接下来就与我一起大干一场吧。”
稍停片刻,苏止戈的手指缓缓划过四周那些虎视眈眈的敌人,“你们的到来,正是时候。这些人,便作为检验你们这些年成长的试金石吧。让我亲眼见证,你们的实力是否已更上一层楼……”
“我们定当全力以赴,不让大将军您有丝毫失望!”
百人铁骑齐声高呼,声音中充满了斗志与渴望,仿佛一群蓄势待发的猛虎,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苏止戈面前展现他们的锋芒与成长。
钟岩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即上马,随后快速摆开战阵。
战鼓在耳边轰鸣,如雷鸣般震耳欲聋,马蹄声此起彼伏,宛如狂风骤雨席卷而来。他们动作迅疾而有序,每一个士兵都仿佛是战场上的棋子,被精准无误地摆放在既定的位置上。
战阵一成,霎时间,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惊胆战。士兵们的眼神坚毅而冷冽,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只待那最后的冲锋号角响起。
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战马低吟和兵器碰撞的轻响,打破了这份压抑的宁静。
风,似乎也在这股强大的气势面前停滞了脚步,连天空都似乎被这片战场的气势所震撼,变得阴沉而压抑。
“好可怕的兵……”杨郁感受着那列阵而待的骑兵,他们散发出的凛冽气势如同寒风刺骨,让他由衷地赞叹道:“不愧是边疆的精锐之士,这份威压,果然非同凡响,令人心生敬畏。”
“哼,不过是些空有其表的乌合之众罢了,单凭这些凡夫俗子,也想与各大门派的强者相抗衡?简直是痴人说梦!”阴魂老魔虽心中也暗暗惊讶于骑兵们的严整与气势,但嘴上却依旧逞强,不愿露出一丝怯意。他的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似乎想要用言语来掩饰内心的震撼。
正当阴魂老魔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试图削弱对方士气之时,突然间,一声清脆而有力的号角划破天际,那是钟岩下达进攻指令的信号。
随着这一声令下,整个骑兵阵列仿佛被激活了一般,每一匹马、每一个士兵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与力量,向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如潮水般涌来。
这一刻,即便是那些自视甚高的门派强者,也不由得感到一阵心悸。
他们目睹着这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那由无数铁血战士汇聚而成的无畏意志,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防御,直击心灵深处。
在钟岩的率领下,一百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着各门派强者所在的位置猛烈冲锋。
他们的战阵严整,进退有序,每一匹马、每一个士兵都是战阵中的一枚活棋,彼此间配合默契,无懈可击。
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整个树林仿佛被这股力量所震撼,连空气都在颤抖。
骑兵们手中的长枪如同闪电划破长空,每一次挥击都带着足以穿透甲胄的恐怖力量。
他们的战阵如同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无论各门派强者如何施展身法、如何运用绝技,都难以在这面盾牌上找到突破口。
各门派强者们虽然单体战力强大,但在团体作战面前,却显得力不从心。
他们或施展身法躲避,或运用招式攻击,但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骑兵,这些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骑兵们仿佛能够洞察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攻击都恰到好处地化解了他们的攻势,同时给予他们致命的反击。
“这……这怎么可能!”
一位门派强者惊恐地喊道。他原本以为自己修炼多年的武艺足以应对任何挑战,但此刻面对这如钢铁洪流般的骑兵,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他的攻击被一次次化解,而骑兵们的长枪却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次次收割着生命。
其他门派强者也陷入了同样的困境。他们或两人联手,或三人成阵,试图以人数优势来对抗骑兵的冲锋。
然而,骑兵们的战阵却仿佛有无穷的变化,无论他们如何调整阵型,都无法找到破解之法。
“啊啊啊……可恶,不可能,我们可是名震一方的强者,怎么可能被这些骑兵击败!”
“不行,他们的战阵太可怕了,不能硬碰!”
“风紧扯呼……”
每一次交锋,都是一场残酷的屠杀,骑兵们的长枪如同收割机一般,无情地收割着各门派强者的生命。
战场上的形势逐渐明朗,在钟岩的率领下,一百骑兵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将各门派强者们冲得七零八落。
他们的战阵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敌人牢牢困住,让他们无处可逃、无处可躲。
最终,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各门派强者们不得不面对失败的命运。
他们或重伤倒地、或狼狈逃窜,而骑兵们则如同胜利的使者,高高举起手中的长枪,庆祝着这场辉煌的胜利。
“哈哈哈……好!真是出色至极,你们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不愧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精锐!”苏止戈的笑声在战场上空回荡,充满了自豪与欣慰。
他紧紧盯着那支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百人骑兵,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
与苏止戈的豪情万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杨郁和阴魂老魔的脸色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特别是阴魂老魔,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百人骑兵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各门派强者一一击败,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与震撼。
“仅凭这一队百人骑兵,便能如此轻易地碾压各门派强者,若是边疆的全部兵力倾巢而出,那将会是何等恐怖!”阴魂老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他内心的惊恐与不安。
然而,他们二人心中的担忧其实有些多余。并非边疆的每一支队伍都能拥有这支百人骑兵的实力与默契。
这支小队,是边疆最为精锐、最为强大的存在,他们经过无数次的生死考验与严格训练,才铸就了今日之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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