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淳于寒俞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开局被退婚,她转身嫁给了疯批九千岁by淳于寒俞念》,由网络作家“纵火芳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台下的围观百姓也都是一片哗然,原来这是在处刑夜袭监国府的歹人,只是不知道这几个人做了什么惹怒监国大人的事情,要在这里公开处刑。淳于寒从一旁站着的刽子手的手里,单手拿起了系着红布条的断头刀。刽子手的脸色讶然,这刀不是一般的重,就是他这样壮硕如牛的汉子,都得双手握着才能抡起来,淳于寒竟然云淡风轻的单手就拿起来了。手握刀柄,刀尖点地,锋利的刀尖随意的和地面摩擦,发出摄人心魂的嚓嚓声。在众人的眼里,一身黑衣的淳于寒宛如地狱走出的修罗。淳于寒拖着刀,停在了第一个跪着的黑衣刺客面前。“是谁?”两个字轻飘地吐出,却如催命符一般勒住了刺客的喉咙。刺客惶恐却不想卖主,他觉得淳于寒是朝廷的一品命官,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处决他们,顶多就是恐吓一下。他的雇...
《完结版小说开局被退婚,她转身嫁给了疯批九千岁by淳于寒俞念》精彩片段
台下的围观百姓也都是一片哗然,原来这是在处刑夜袭监国府的歹人,只是不知道这几个人做了什么惹怒监国大人的事情,要在这里公开处刑。
淳于寒从一旁站着的刽子手的手里,单手拿起了系着红布条的断头刀。
刽子手的脸色讶然,这刀不是一般的重,就是他这样壮硕如牛的汉子,都得双手握着才能抡起来,淳于寒竟然云淡风轻的单手就拿起来了。
手握刀柄,刀尖点地,锋利的刀尖随意的和地面摩擦,发出摄人心魂的嚓嚓声。
在众人的眼里,一身黑衣的淳于寒宛如地狱走出的修罗。
淳于寒拖着刀,停在了第一个跪着的黑衣刺客面前。
“是谁?”
两个字轻飘地吐出,却如催命符一般勒住了刺客的喉咙。
刺客惶恐却不想卖主,他觉得淳于寒是朝廷的一品命官,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处决他们,顶多就是恐吓一下。
他的雇主说过,就算抓了他们也会经过三司会审,到时候就有机会让他们逃了去,所以他紧抿着唇不说话。
淳于寒已经没有多余的耐心,手起刀落,刺客黑黢黢的头掉在地上,轱辘到了旁边那些刺客的面前。
血洒行刑台,染红了砖面上盘龙的身躯。
这一刀不光吓傻了台下围观的百姓,更是把那几个刺客给吓到了,他们都和那个已经命丧黄泉的人想的一样,谁也没想到淳于寒会这样果决的挥刀。
淳于寒不作停留,挪动脚步,走到了下一个人的面前。
这些人并不是那人真正的死侍,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被砍了脑袋,心中的恐惧和震慑力震颤着他们的神经。
他们无比后悔接了这个差事,他们觉得淳于寒被传言传得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宦官而已,一个没有根的人能厉害到什么程度?
现在他们追悔莫及,真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猪油蒙了心,才会敢去刺杀淳于寒这个毫无人性的魔鬼!
“是谁?”
淳于寒问了同样的问题,耐心却越来越少,他没有时间陪这些人犹豫不决。
唰唰唰……
淳于寒连挥了六刀,行刑台上已经血流成河,淳于寒站在血泊里,病态白皙的脸上,沾染了喷溅的血滴,看起来宛如嗜血的妖魔。
有几个人想要开口,但被淳于寒骇人的气场吓得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就剩下最后一个人了,他哆嗦的甚至失了禁,这地狱重现般的场面刺激着他的求生欲,已经超越了一切其他的贪念。
还没等淳于寒开口,那人就大声地喊道。
“千岁大人饶命!我说!”
“大人饶命!我说!”
求生的欲望让最后的这个刺客几乎是一嗓子喊破了喉咙。
淳于寒的大刀已经扬起,距离这个刺客的脖子只有三寸的距离。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买凶夜袭监国府。
“是,是驸马!”
大昭国就只有长公主一个人成婚开府了,驸马两个字指向明显。
“你知道说谎的代价吗?”
淳于寒垂眸看他,眼神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大昭国人尽皆知,长公主的驸马是个纨绔又惧内的废物,他能有这个胆量?
“小人不敢撒谎,只求大人放我一条生路。”
“雇佣行凶,大多都会隐藏身份,你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驸马?”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俞念听到。
等俞念回过头的时候,太子已经一甩袖子往厢房那边去了。
俞念翻了个白眼,这龟毛太子跟她发哪门子邪火?
李铭瑾在一排厢房中,随便选了一间,待丫鬟退下去后,唤出了自己的侍卫。
“属下罪该万死!”
侍卫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一出现就连忙跪下。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
李铭瑾在门房的时候,交代侍卫给俞念点颜色瞧瞧,小惩大诫一下,结果这下可好,反倒让那个女人出尽了风头。
“是属下的疏忽,请太子责罚。属下对您忠心耿耿,还望太子给属下一个机会。”
侍卫也是没想到,俞念怎么会把披风给了陆家小姐,才出了这个岔子。
“下去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李铭瑾身为太子,处处谨慎如履薄冰,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他给别人机会,别人可不会给他机会。
李铭瑾微微阖上了眼,今日因为俞念,竟让一向自律的他多喝了几杯,俞念这个狡猾的女人,下次一定不能饶了她。
……
俞念应付得累了,找了个由头也拉着陆明珠一起去厢房休息,长公主的生辰宴分为上午和下午两场,下午日头过了的时候,大家还要聚在院子里看戏,这种场合,除非有特别紧要的事情,不然是不能提前离席的。
一旁埋伏已久的杜鹃瞧着机会来了,立刻上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陆小姐,我家长公主有请,刚刚您受了惊吓,长公主特意请了医师给您诊脉。”
陆明珠有些抗拒,不太想去,但又不能不给长公主面子。
“念念姐,那你先去厢房那边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俞念点点头,刚才她就看见长公主拉着俞芷柔说了些什么,估计是让她给陆明珠诊脉。
另一位婢女带着陆明珠离开了,杜鹃领着俞念往厢房那边走。
“我就这间吧。”
俞念指了边上的第一间,她怕七拐八拐的一会儿陆明珠再找不到她。
“这间已经有人了,俞五小姐您去丁香阁休息吧。”
杜鹃低眉顺眼地横在门前,手往前面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俞念眼神瞟了瞟,这有人?明明里面空空荡荡的,难不成……
“丁香阁到了,您请。”
“嗯,你下去吧,一会麻烦给我送一壶醒酒汤,明珠那丫头今天可没少喝,我怕她待会儿又要吵着头疼了。”
俞念和杜鹃一前一后进了厢房,忽然俞念侧过身去,从袖子里摸了一个金元宝,塞到了杜鹃的手里。
杜鹃眼睛一亮,不愧是丞相嫡女,出手竟然这么阔绰,顿时嘴角笑得都快咧到了耳根子,反正人已经带到了,也不怕出什么乱子。
“俞五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准备。”
把杜鹃高兴地支开了,俞念立刻把这个厢房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最后走到门口,俞念瞧着这丁香阁的门牌总觉得有些猫腻,不然这么多厢房,偏偏杜鹃要带她来这间房。
至于长公主敬她的那杯酒,她根本就没喝,全都倒在袖子上了。
待客的厢房一间挨着一间,除了门牌之外,所有的装修和摆设都是一样的。
俞念踮起脚,摘下了写着丁香的门牌,和隔壁苍松阁的牌子对调了一下,听着隔壁一点动静也没有,大概也没人。
以长公主的脾性,不到下午好戏开场,是不会把陆明珠放回来的。
做完这些,俞念打了个哈欠,就着午后阳光的暖意,进去打盹儿去了。
杜鹃下去之后,根本没有准备什么醒酒汤,而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拐角处,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香料,交给了等在拐角的一个彪形大汉。
“这个你拿着,等去了丁香阁就把它点上,扔在角落里,这是定金,事成之后,长公主另有重赏。”
大汉留了个络腮胡子,还生了一脸麻子,是街头有名的色狼,人称麻四儿,这听说又能睡女人,又有钱拿,精虫上脑,美得什么都忘了。
“嘿嘿,放心吧,杜鹃姐姐,我麻四儿办事厉害得很,就算不点这合欢香,我也准保能让贵人满意。”
杜鹃嫌弃地哼了一声,世上竟然还有这种色胆包天的蠢人。
“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麻四儿应了一声,才走没两步又掉过头来。
“杜鹃姐姐,你不和我一起去?我第一次来长公主府,怕找不到丁香阁。”
杜鹃皱起眉来,这种事情,要是一旦被人看到她带着这麻四儿去厢房,那她就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手指一伸,杜鹃指了条路给麻四儿,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就只管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厢房门口都有门牌,你见到丁香阁这几个字,就进去办事,快走吧。”
杜鹃怕这麻四儿不认字,还特意把丁香两个字写在了一张纸条上。
“照着这上面找,可千万别走错了。”
安排完后,杜鹃藏好了金元宝,忙去找长公主复命去了。
陆明珠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俞芷柔在给她诊脉,本以为只是走走过场,谁知俞芷柔还真的给陆明珠看出了些病症。
“陆小姐平日可是经常头晕,瞌睡?”
俞芷柔收起垫枕,神色严肃。
“嗯,是,给我瞧过的郎中说,我这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我现在也有服药的。”
陆明珠点点头,她从小就有这种眩晕症,动不动就要晕过去的,有时候严重了,甚至要连续晕上两天。
俞芷柔:“姑娘的眩晕,也不全是因为弱症……”
在她看来,并不是弱症这么简单,但又不是寻常的病症,具体还得等她回去查看一些典籍才能确认。
长公主坐在榻上喝茶,见杜鹃回来了,眼睛一亮,看来好戏已经开场了。
“好了,柔儿,既然陆姑娘已经说了是弱症,慢慢调理就是,这正午闷热,她又刚落了水,还是让她去厢房休息一会儿吧。不然待会儿可没精力看戏了。”
叫俞芷柔给陆明珠诊脉,只是一个把她和俞念分开的幌子罢了,谁在乎她一个小庶女是不是真的身体不适。
长公主话里所指,陆明珠不清楚,她还以为说的是下午请来的戏班子呢。
“是啊,我还是去找念念姐了,她估计都等急了,我这病好多年了,不碍事的。”
陆明珠找到机会也想开溜,待在长公主面前要守规矩,都快把她给憋闷死了。
陆明珠自己都这么说了,俞芷柔也不好再说什么。
倒是长公主,在杜鹃的搀扶下起了身,笑眯眯地勾起唇。
“走吧,本公主亲自送你去厢房,免得陆小姐再失足,走丢了就不好了。”
眼泪珠子是被疼出来的,俞念就是不想哭,泪滴也控制不住地往外冒,俞念愤愤地望着淳于寒,心想这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吧,这时候了还说风凉话。
“你就陪我一下都不行吗!”
俞念糯糯的声音,撒娇似的吼了一句,没把淳于寒给镇住,倒是把桑田吓得手抖了一下。
她从没见过有谁敢吼大人,那些吼过大人的人,最后都被掉在宣化门前示众去了。
俞五小姐真是胆大……
时间仿佛凝固住了,卧房里死一般的沉静,桑田知道这个架势淳于大人是要发怒了,俞念肯定要倒霉了。
就在桑田已经开始为俞念祈祷的时候,却听到淳于寒清冽的声音淡淡流出。
“行。”
行?她家大人非但没生气,还答应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吧……
得到淳于寒肯定的回答,俞念仅剩的力气仿佛全部都用尽了一般。
“大人一言九鼎,可别骗我。”
说完,俞念长舒一口气,麻沸散的药劲儿上来了,俞念垂下了头,闭上了眼睛养神。
淳于寒叫沧海挪了一把椅子坐在榻前,又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桑田被这画面震撼得久久不能平静,这……她家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沧海看了桑田一眼,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看见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比桑田见的多多了。
……
皇宫凤仪殿内。
得到消息的皇后满眼的阴郁,但她怨的不是她的宝贝女儿做出这糊涂事儿,而是怨俞念太过狡猾。
如果她老实听话,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了。
皇上驾到!
太监一声通传,皇后立刻换了神色,迎了上去。
“参见皇上。”
“皇后不必多礼。”
皇上来凤仪殿,多是因为好奇,皇后这次竟然没有给长公主求情,实属意外。
“朕要把铭涵贬为庶人,你不怨朕?”
这话问得,皇后心头一冷,贬都已经贬了,还来问她这个,虚情假意。
“不怨,铭涵做错了事情本应受罚。只是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只身一人在民间恐怕活不了几日……”
皇后说着,手帕掩住了眼睑,似轻声抽泣一般。
皇上看了皇后这个样子,也是多有垂怜。
“确实有些罚得重了,但铭涵这次险些酿成大祸,不这样处置难以服众。今日已经有人递了折子,说太子行为不端,要朕考虑立二皇子为太子。”
什么都没有易储这件事情对皇后的打击大,皇后粉饰良好的表情,瞬间就僵硬住了。
“皇上,铭瑾这孩子你是看着他长大的,你知道他这次也是受害者。”
“朕自有决断,你不用担心。铭涵是朕的亲骨肉,朕也不愿她流落民间,就让她去辛者库劳役三年。”
皇上这打一个巴掌,又给一个甜枣的路子皇后怎么看不出来,皇上这次来就是来敲打她的。
“皇上,辛者库……”
皇后还欲说些什么,皇上的贴身太监便急匆匆地从外面赶了进来。
“皇上,贵妃娘娘见红,怕是要生了!”
听说自己的爱妃要生产,皇上喜上眉梢,也顾不得皇后如何了。
“把太医院的太医都请过去,朕也要亲自过去。”
太监把皇上给请走后,皇后的凤仪殿立刻空荡下来。
尖锐的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皇后此刻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腹背受敌。
“皇后娘娘,怎么办,要是贵妃生下皇子,您恐怕……”
皇后的侍女满脸的担忧,本来皇后的圣宠就已经不多了。
俞念坐在淳于寒对面,微微勾起唇角,浅茶色的瞳孔,琉璃一样干净透亮。
瞧着俞念这样的笑脸,淳于寒竟然有些生不起气来。
“说谎。”
淳于寒垂眸沉思,俞念伤成那样还坚持要出来,必然是有所求,今天是重要的三司会审的日子,俞念难不成是想要跟他进宫去。
“我这次真没说谎。”
俞念耸耸肩,真是谎话说多了,现在她说真的反倒没人信了。
“那就是说,以前都是说谎的。”
淳于寒眼神始终落在俞念的脸上,想要从她的神色当中寻出一丝破绽来。
俞念叹了口气,苦笑一声。
淳于寒这个大太监和普通男人就是不一样,戒备心太重,根本撩不动,真是可惜了这张赏心悦目的脸。
“大人许是走的匆忙,有个物件落下了。”
俞念从怀里掏出了淳于寒的那串紫光檀的念珠,圆润的珠串躺在俞念白嫩的手心里,珠子显得大了不少。
淳于寒狭长的凤眸微眯,神色中带着揣摩,她就是为了给他送这个·····
淳于寒拿过少女手中的念珠,又开始闭目养神,罢了,一会儿她要去哪自会有个分晓。
只是这念珠上还带着俞念怀中的温度,有些越转越让人静不下心来。
俞念终于把淳于寒这个查户口的给应付过去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第一关算是应付过去了。
脑海中系统已经还是自动累计和淳于寒在一起的时间。
没多久,马车过了宫门,淳于寒依旧没有听见俞念说话的声音,抬眸一看却发现这小懒猪竟然又睡着了。
“大人,到了。”
沧海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惊醒了俞念,揉了揉眼睛。
她这个人,从前坐车的时候就是一上车就困,没想到现在坐马车,这个毛病还是老样子。
“你留在车里,不要到处乱走,你应该清楚,如果被人看见,你会惹来多大的麻烦。”
俞念知道她现在对外是跟哥哥出门散心去了,要不是为了任务,俞念甚至都懒得出忍冬阁的门。
“大人,我知道这话有点唐突,但你能不能带我一块儿出去?”
俞念的声音软糯糯的,还带着一点祈求的意味。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淳于寒睁开眼,冷哼一声。
“知道唐突就不应该说。”
淳于寒起身欲走,俞念一看淳于寒这是真的不打算带她,也着急了。
一把扑到淳于寒身上,小手环抱着淳于寒的腰,耍起赖来。
“大人别走啊,我一刻见不到监国大人就浑身难受!”
刚刚是马车行进的路上,沧海在车辕上坐着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这下车子停稳,沧海立刻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
俞五小姐!她怎么在这里?!
琢磨着那句话,难不成是专门来跟他家大人表白来的?真是个勇气可嘉的女子。
“你松开!”
按照淳于寒的性子,第一反应就是要把人给扯开的,可偏偏俞念身上有伤,他一时间竟无从下手。
淳于寒的声音在俞念头上响起,俞念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知道他肯定是要生气的。
都到了这一步,俞念只能咬牙坚持了。
“我不松,除非大人答应我跟你一起去。”
“大胆,你敢威胁我?”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淳于寒不想和俞念过多纠缠,伸手去扯俞念的胳膊,不想俞念却抱的更紧了。
拉扯间,淳于寒感觉有什么,软绵绵的,像棉花一样的,和他撞了个满怀。
春桃立刻把俞念昏迷之后的事情全都跟她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俞念听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要她在忍冬阁待三天,还不如直接让她昏迷算了。
俞念不喜欢忍冬阁这里黑漆漆的感觉,总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俞念心口发闷。
而且这里是淳于寒的私人卧房吧?监国府这么大就淳于寒的床上能住人了?就不能让她在客房什么的里面休养一下吗?
“行吧,四哥有没有留别的药给我,我嘴里好像起泡了,嗓子疼得厉害。”
俞念还不知道淳于寒给她灌药的事,春桃正要说,就听到忍冬阁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淳于寒来了,春桃立刻惊慌地低下了头。
瞧着春桃一副鹌鹑的模样,俞念有些心疼,这小丫头肯定让淳于寒这个煞神给吓坏了吧。
“你先下去吧。”
俞念的话让春桃如获大赦,但她又担心淳于寒要是拱俞念这颗小白菜可怎么办。
“没事。”
看出春桃的担心,俞念深感欣慰。
但她现在怎么说也是淳于寒的救命恩人,四哥也知道她在这里,淳于寒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淳于寒似乎心情不佳,人从外面来的,身上还带着秋夜的寒气,俞念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往被子里钻了钻。
俞念那双水润的桃花眼重获生机,眨巴着看向淳于寒,他来得正好,俞念还想试探一下淳于寒的态度有没有什么转变。
“大人你有没有受伤?”
俞念声音虚弱的开口,因为舌头不听使唤的缘故,还有点含糊不清。
淳于寒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会是俞念睁开眼睛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有闲心关心别人。
真傻,余淮风那个老狐狸怎么生了这么个傻女儿。
“我无事。”
淳于寒回了一句,转身就要走。
淳于寒这行事风格真让人捉摸不透,这人进来难道就是为了看俞念一眼?
“那个,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俞念从刚才就口渴得厉害,嘴里又生了水泡,嗓子也干疼得很。
“你敢使唤我。”
淳于寒的声音很低沉,还有些不悦,这个俞念,最会的就是蹬鼻子上脸。
“我是真的渴,大人你看我嘴里都是水泡,肯定是那一刀毒性太大了!”
俞念可怜兮兮的张了张嘴,心里却想的是:怎么样?我就是趁机使唤你,想过把瘾。
她平日天天讨好淳于寒,这回也轮到她收一把利息。
俞念的嘴里确实是起了泡,但淳于寒知道不是毒性,是他给灌药的时候烫的。
那确实是他的过失,端杯水给她就当是补偿了。
淳于寒起身,端起桌上的茶水给俞念送去,这次还不忘试一下温度。
俞念笑嘻嘻的看着淳于寒,浑然不知这里面的文章,还以为淳于寒不愧是太监出身,还挺会伺候人的呢。
水端到矮榻前,俞念噘嘴了噘嘴。
“你喂我喝。”
“你没有手?”
能听得出淳于寒已经是压着声音说话了。
“我有,但我抬不起来,我没有力气了,大人你就送佛送到西呗。”
俞念这可真的没有骗他,春桃说了,这是解毒丸的副作用。
淳于寒:“……”
那一刀怎么没把俞念也送上西天算了。
“起来。”
淳于寒一手拎着俞念的领子,一手把茶水递到俞念的嘴边上。
“哎呀呀,疼,你轻一点,你对女孩子不能这么粗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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