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顺从地褪去外衫,揽着苏琰的腰,倾身压上。
我抚摸苏琰的筋骨,自上而下,一寸一寸,直至停在腰间。
怪不得这么多年,还是这般瘦。
原是软骨散。
苏琰长发散落,缠住我的手腕。
我闭眼,埋在苏琰脖颈处:“叫什么名字,会伺候人吗?”
苏琰气息喷洒在我耳垂,轻声细语:“物件哪配有名字。”
我睁眼,笑着看向苏琰:“我赐你个名字,苏琰,好不好?”
苏琰身子一颤,挤出笑:“大人高兴就好。”
我伸手就要去解苏琰的衣裳,苏琰攥着我的手,眼波流转:“大人,别心急呀,奴家会跳扇舞,大人想看吗?”
我起身,拿起墙角的扇,扔给苏琰:“跳吧。”
苏琰脱了鞋,白嫩的脚踩在地上,手中纨扇轻舞,比年少时,娴熟许多,也添了几分飘逸。
苏琰十五岁时,身体已然康健,只是依旧不能久站。
我伯母便制了一把纨扇,给苏琰强身健体。
苏琰摸索着,竟学会了扇舞,灵动唯美,赏心悦目。
我伯母看着苏琰舞扇,总是意味深长瞧我:“囡囡好福气啊。”
我学着伯母的样子,叉腰自豪道:“那当然,这可是我哥!”
伯母弹了下我的头,恨铁不成钢:“小傻瓜,还叫哥呢!以后有你后悔的。”
“知不知道什么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曲声停,伯母的下,我瞧见苏琰红了脸,耳垂似滴血,连带着手中的扇,都软得不像话。
而今,苏琰手中的扇,开合间似利刃,带着森寒之气,直直朝我而来。
5
我侧身一闪,扇边依旧划过肌肤,割出一道血口。
鲜血渗出,染红了黑色劲装。
苏琰双目通红,声音粗粝:“狗贼,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