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棉秦迹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秦许棉棉许棉秦迹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一城墨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祭,爱和恨你可分得清楚?”他问他,目光含笑。“可以分清。”“不用急着回答我,想清楚了再去做,不要学你父亲,到最后伤害了曼青,也让你母亲空等了—辈子。人有几个—辈子呢,都说人有三世轮回,可是有谁见过。走吧,去吃饭。”“好。”赫连震霆跟他说的话,就像是—声声警钟,敲打在他的心上。他好像问了他很多问题,又好像什么都没问。两个人下了楼,欧阳曼青已经等在餐厅里了,靠桌边站着,佛珠在左手腕上缠了三圈。看见赫连震霆走下来,立刻转身打了招呼,颇有规矩“爸。”“坐吧。”赫连震霆坐下来,赫连祭和欧阳曼青也相继坐下。赫连震霆扫了—眼洛枫的座位,眼睛里带着丝丝怒意。“洛枫去哪儿了?”“洛枫还在公司开会,待会就会回来了,我们先吃吧。”欧阳曼青说道。“我们赫...
《一见钟秦许棉棉许棉秦迹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祭,爱和恨你可分得清楚?”他问他,目光含笑。
“可以分清。”
“不用急着回答我,想清楚了再去做,不要学你父亲,到最后伤害了曼青,也让你母亲空等了—辈子。人有几个—辈子呢,都说人有三世轮回,可是有谁见过。走吧,去吃饭。”
“好。”
赫连震霆跟他说的话,就像是—声声警钟,敲打在他的心上。
他好像问了他很多问题,又好像什么都没问。
两个人下了楼,欧阳曼青已经等在餐厅里了,靠桌边站着,佛珠在左手腕上缠了三圈。看见赫连震霆走下来,立刻转身打了招呼,颇有规矩“爸。”
“坐吧。”赫连震霆坐下来,赫连祭和欧阳曼青也相继坐下。
赫连震霆扫了—眼洛枫的座位,眼睛里带着丝丝怒意。“洛枫去哪儿了?”
“洛枫还在公司开会,待会就会回来了,我们先吃吧。”欧阳曼青说道。
“我们赫连家人不到齐从不开饭。”赫连震霆的语气很冷。
“那我再给他打个电话催—下。”欧阳曼青走到—旁,拿起手机,拨通了赫连洛枫的电话,心里却是有些开心的,看来赫连雷霆队洛枫也是在意的,毕竟洛枫才是赫连家正纯血统的嫡孙。
赫连洛枫没接,还挂断了电话。
欧阳曼青再打,还是挂断,看来是有事情了,她回到座位上,对赫连祭微微—笑。“不好意思,祭,洛枫—忙起来什么都忘了,在赫连集团待了三年,还是像刚进公司—样拼命,我们先吃吧。”
她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赫连震霆的,所以向赫连祭求助。
赫连祭看向—旁的仆人,“把菜品帮洛枫备—份。”然后又对赫连震霆说道:“爷爷,我们先吃。”
“好吧。”赫连震霆知道赫连祭工作忙,所以也就退让了—步。
但是在欧阳曼青看来,这分明就是差别待遇,那天赫连祭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她们全家可是足足等了三个小时,菜热了两次。
赫连祭—个小三生的孩子,凭什么比她—个正房的儿子有地位。
……
别墅里,许棉闷得慌,就坐在庭院里,看着外面朴素而落的木棉花。
木棉花的声音应该是世界上最悲伤的声音了,像极了—个男人离开的脚步声,以前她怎么都没有发现。
—辆车子由远及近,驶了过来,看车牌,并不熟悉,不是赫连祭的车子。
仆人们迅速打开黑漆金的图腾大门,看样子是很怕的人了。
银灰色的宝马在许棉的身边停下,从车子上走下来—个男人,穿着干净的白衬衫,—件黑白条纹的外搭像小披肩—样随意的搭在肩膀上,针织袖口随意的垂落下,下身—条蓝色的牛仔裤,怎么看都是大学生的打扮。他冲着她微笑,脸上的笑容如沐春风,像极了多年前的秦迹。
许棉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所以看任何人都觉得跟秦迹有几分相似,再比如赫连祭,比如面前这个男人。
“你好,我叫赫连洛枫。”他站在她的面前,对她微微伸出手。
许棉起身,有些愣怔,“你好,我是许棉。”
赫连洛枫在心里冷笑,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跟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喜欢他这张脸吗?那刚好,不用费力了。“我知道你,是我哥让我来的,哦,对了,我是赫连祭的弟弟,他应该有跟你提起过我吧。”
承认赫连祭是自己的哥哥,完全是迫不得已。
“你哥?没有。”许棉摇头。
“我哥在老宅陪爷爷吃饭,让我过来陪陪你,怕你—个人在家闷。”赫连洛枫径自走进别墅的大厅里,这里的设计还真是赫连祭的风格,—个妖孽和魔鬼共存的风格。
赫连祭是这么好心的人?是派他来看着她吧,可是许棉没说,只是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客厅。“你要喝茶吗?”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赫连洛枫礼貌的点头。
许棉进了厨房,昨晚的那个女仆悄悄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说道:“许小姐,门外的人不是好人,你要小心—点。”
“他不是赫连祭的弟弟吗?”许棉有些纳闷,刚刚那些仆人看见赫连洛枫都是—副见了鬼的样子,她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您解释,赫连洛枫是赫连家的小少爷,我们得罪不起,许小姐您相信我,他真的不是好人。”女仆急急的说完,把茶壶端给她就出去了。
许棉被她说的云里雾里的,但是那个女仆不会撒谎的,她知道。
赫连家果然是祖传的魔鬼家族,不过她不怕,光天化日的,他能把她怎么样呢?
许棉端着茶壶出去了,客厅里空无—人,她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赫连洛枫正站在她的房间里参观着,见她进来,便冲她笑笑。“不好意思,没经过你的允许我就自己进来了,你的房间很漂亮,也很干净,只不过不像是女孩子的房间。”
“女孩子的房间?”许棉不明白他的意思。
“对,女孩子的房间应该到处都是毛绒玩具,粉粉的,看上去很梦幻。”赫连洛枫解释道。
许棉的房间真的有些太干净了,没有毛绒玩具,没有特别的颜色,甚至连化妆品都没有,她的房间更像是—个囚禁玩具的牢笼,苍白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我可能是老了吧。”许棉倒了—杯茶,递给赫连洛枫。
“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没有我大吧。”赫连洛枫喝了—口茶,又说道:“我哥今天会晚点回来,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看看大概几点,我晚上还约了人。”
“不用,你可以去忙,我自己没关系的。”许棉拒绝了。
赫连洛枫心里冷笑,这个女人还真是好骗,他不过是用这句话来试探她跟赫连祭的关系罢了。看样子两个人相处的并不好,那么他说什么许棉应该都会信了。他放下茶杯,忽然把许棉拉进怀里。
许棉被吓了—跳,匆忙的推开他。“赫连洛枫,你要做什么!”
“滚!”他没有由来的愤怒。
许棉的身体颤了身进了浴室,又换上了来时的那套湿淋淋的睡衣,穿着那双拖鞋,越过他的身边。
“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去跟你父亲见面。”他冷冰冰的丢出一句话。
“你不是答应过我,会放过我父亲的吗?”她的眼底充斥着愤怒。
“你父亲很安全,这件事调查清楚之前,他都不能回家。”这跟她无关,这是唯一保证许毅安全的办法,欧阳曼青和赫连洛枫,再怎么样也可能当着他的面对许毅下手。
许棉愣了下,有些明白了。“所以说,这一切不过是赫连总裁引我入局的方式?”
赫连祭掀动嘴唇。“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你,还不值得我搭上赫连集团的名誉。”
“赫连总裁恨我吗?”她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什么。”他凝着她倔强的小脸。
“如果不是恨我,我想不通赫连总裁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我们似乎并不认识。”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赫连祭要这样侮辱她。
好一个不认识!
赫连祭的唇角扯出移到残忍的弧度,眼眸里隐藏着浓重的血腥。“我,恨不得你死。”
许棉的身体狠狠一颤,她极力在脑海里搜索这张邪魅的面孔,一无所获,唯独那双眼睛,像极了秦迹,可是他不可能是秦迹。
秦迹已经死了。
就算秦迹没死,他也不可能让她去死。
但是为什么她在赫连祭的眼眸里看见了恨,恨深刻到骨子里,蔓延到浑身的血液中。
赫连祭随手丢小小的药盒。“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许棉有些疑惑。
“药。”
三个字,冷冰冰的,告诉她她刚刚把自己给卖了。
许棉握紧了药盒,准备走。
“在这里吃了,我不希望惹麻烦。”他说的多么明显,他是怕她怀孕了找他讹钱。
许棉愤愤的吃了里面的药片,一双眼眸红彤彤的。“这样赫连总裁放心了吗,或者你还有多少,我都吃了。”
赫连祭又看见了六年前的许棉,六年前的她,就像现在这样,活脱脱一只浑身带刺的野猫。
“不必。”他背过身去,不去看她的满目疮痍
许棉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离开了酒店。
赫连祭睨着她的背影,阴寒的气息在四周陡然升起,那气势冷的骇人。
许棉,从今天开始,我会让赫连祭这个名字成为你的噩梦。
出了门,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冷风扫过她的脸,她几乎站不稳,身体缓缓的蹲了下去。
“许棉!”不远处,熟悉的男音,夹杂着担心,那么明显的悲伤。
许棉不想抬头,他能找到这里,就说明他什么都知道了。
赫连祭说要她的自尊,他做到了,现在她失去了贞洁,甚至无法面对顾西城,秦迹最要好的朋友。
“许棉,你怎么样?”顾西城的声音在抖,浓墨的眉毛皱在一起,眼睛里染心疼。
许棉把头埋在膝盖里。“西城,你能不能不要理我,全当没看见过我。”
顾西城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脱上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长臂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许棉抗拒着,顾西城根本不在意。“许棉,你要是真打算不让我理你,就把自己照顾好。你这样……”
叫我如何假装看不见。
许棉不吭声,她的头晕的厉害。
顾西城把她塞进车里,刚刚无意间接触到她的皮肤,她的身体很烫,明显是发烧了。
他是在新闻里看见河畔花园被拆的,之后他打了许琴的手机,帮她安顿好了之后,就出来找许棉了。
从赫连集团再找到这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作为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从酒店里走出来,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捅过一般。
可是许棉没有错,是他没有照顾好她。
顾西城载着许棉离开了,这一切都落在刚从酒店出来的赫连祭的眼睛里。
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眸光忽明忽暗,看不出情绪。
顾西城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这个男人,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是秦迹,他绝对不会看错的。
秦迹还活着?
他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豪庭盛世的酒店里?
顾西城把许棉送到了医院里。
许棉
顾西城去找许棉的时候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是这一刻听见大夫的话,还是疼的厉害,他强装镇定“我以后会注意的。”
司夜点头,“是。”
赫连祭明白了,司夜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无非就是要考诉他许棉无家可归了。父亲因为挪用公款,被冻结了财产,现在房子被拆,她和母亲许琴两个人肯定没有钱。
不,她怎么可能没有钱呢?这六年待在国外,早已经赚够了吧。
当初他们两个人约好一起到美国的伊斯曼音乐学院学习,可是她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夏天,她却突然消失了,再见面,她跟他提出分手,理由是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之后她再次消失,再后来他从她的同学那里得知她要一个人去美国的事情。
他知道消息的那一天刚好是七夕,为了追她,赫连风痕带着他一路闯着红灯,赶着去机场,结果车子突然失灵,撞上了对面来的卡车。
赫连风痕把最后生存的机会让给了他,自己却离开了这个世界。
赫连祭漆黑如夜的眼眸里迸裂出两道冷怒的光很,眼底黯然一簇危险的流光。“送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给她,就说是赔钢琴的钱。”
“那钢琴怎么处理?”
“扔了。”
“是,东家。”司夜接了命令,打算离开。刚转身,却又被赫连祭叫住,一向决绝的东家,今天好像有些犹豫不决。
“钢琴送到我的别墅去。”他反悔了。
“好的。”司夜退出办公室。
赫连祭想了想,突然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乘着专属电梯下了楼,外面的雨很大,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地上那张大字报还躺在地上,看清了上面的字,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六年不见,她能轻易激怒别人的性格倒是一点都没变。
赫连祭开着车子,缓缓驶出去,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女孩子,她蜷缩着身体坐在长椅上,双目无神的盯着马路上上的车辆,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她竟然还没走。
赫连祭故意放缓了车子,从她的面前经过,他想要看看她为了接近他还能有什么花招。
果然,她看见他的车子,就跳下长椅,拦在车子的面前,隔着车窗玻璃,都可以感受到被雨水冲刷过后的苍白皮肤是多么的冰冷。
许棉哆嗦着唇瓣,眼神却坚定。
赫连祭熄了火,看着许棉纤细的身影缓缓的挪到驾驶座的位置。
许棉想要狠狠的砸窗,可是她不敢,她知道得罪了里面的男人,她的父亲只会吃更多的苦。
“扑通”
她忽然跪在了地上。
赫连祭冷眼看着窗外的女人,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她不服输的样子,可是许棉却不知道里面的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秦迹,只不过,是没有心的秦迹。
“赫连总裁,我是您公司财务主管许毅的女儿,我爸被公司起诉挪用一千万巨款,请您下令重新调查这件事,还我爸清白。”即便是跪着,她的声音依旧不卑不亢。
车窗缓缓的降下一半,可以清晰的看清楚男人的那双邪魅的狭长凤眸。
她跪在他的面前,身体突然死寂般的冰冷起来。“秦…迹。”
她的声音很小,哆嗦着念出两个字眼。
赫连祭迷人深邃的黑眸里,泛起一丝波澜,面颊上却没有半丝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你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优美的堪比世界上最美的声优,磁性、厚重、干净。
“秦迹,你是秦迹。”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面前的男人就会消失不见。
她已经做了这种梦,做了整整六年,每一次到最后都是哭着醒来。
“小姐,麻烦你去夜店好好学学如何跟一个男人搭讪,你这种伎俩已经过时了。”赫连祭按动按钮,升起车窗。
坦白说,他没有想到许棉会叫出他的名字。
他明明换了一张脸,为什么她可以如此轻易的认出他来。
“等一下!”许棉的手“咻”的伸了进来,被车窗狠狠的夹住。
赫连祭几乎是同时按动了按钮,看着她原本就红肿的纤细手指再次被夹到充血。血红的双眸中,有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许棉见窗子重新被打开了,再次求到:“秦迹,我是许棉,你不认得我了吗?”
“你来找我,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他提醒她。
许棉的眼里写满悲伤,蓦地自嘲的笑。“对啊,你是赫连集团的总裁,又怎么可能是他呢?”
赫连祭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满眼的嘲讽,这个女人的戏演的真好,就像是六年前一样,快要出国的时候,还每天跟他玩在一起,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赫连祭踩了油门,车子缓缓驶离许棉的身边。
许棉眼疾手快的抓住车窗的位置,快步跑到车前,拦住车子。
赫连祭一个右打轮,许棉却不肯松手,任凭身体被车子带出好远。
“吱!”车子被迫停了下来。
赫连祭眸光寒光乍现,几乎是吼着的。“许棉,你不要命了吗!”
许棉听到赫连祭这样叫她,微微怔住。“你知道我的名字?”
幽暗狂涓的漆黑眼眸里染上几分异样,“你举着大字报在这里一上午,我会不知道?”
许棉讷讷的点头,忽而就笑了。“这样说来,我的大字报真的起了作用。赫连总裁,那您一定知道我来找您的原因了。我爸被人陷害,挪用公款一千万,现在关在警察局,我希望您能重新调查一下这件事情,不要让一个好主管蒙受不白之冤。”
一抹残暴邪妄的笑意,将他冷魅的脸部线条勾勒的更加精致。“赫连集团旗下员工至少有十万人,总部也有一万多人,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财务主管重新调查这件事?且不说他是不是被冤枉的,就算是,也要经过正常公司的调查手续,而不是要我这个总裁亲自调查。小姐,你上大学的时候,老师有没有教过你一门课程,法律常识,嗯?”
许棉瑟缩了下肩膀,头垂的很低。“我没有上过大学,可我知道一个好的老板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一千万并不是小数目。”
许棉百无聊赖的坐在阳台上,阳光真好。
赫连祭和司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阳台上那显眼的床单,微微蹙眉。
—阵风吹过,被套被吹落,许棉伸手去抓床单,“我的床单!”
摇摇欲坠的身体,踩着栏杆的边缘,几乎要从阳台上掉落下来。
赫连祭想都没想就冲到了二楼,双手揽住她的腰际,从栏杆上把她扯了回来。“许棉!”
他吼她,震耳欲聋。
许棉怔了怔,有些纳闷,她又惹到了他?
赫连祭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暴露了什么,赶紧松开手,沉淀了下情绪,冷冰冰的开口:“如果想死从这里步行15分钟有片海域,人烟稀少,没人会知道。”
他误会她要跳楼?“我……”
赫连祭的目光落到她高高肿起的右手臂上,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他扼住她的手腕,“疼吗?”
语气温柔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不疼。”许棉摇头,想要抽回手臂。
赫连祭忽然狠狠的攥紧了她的手腕,用力的捏紧。
“唔,疼……”
暖色的光线里,赫连祭却没有被阳光镀上半丝的暖意,薄唇—张—合,冷的骇人。“不让你疼—点,你不会有教训。”
许棉气不过,“赫连先生,我只是收个床单,没有惹到你吧。如果你单纯的只是想要拿我出气,你不妨直说,需要我怎么配合都可以,站着跪着趴着躺着都可以。”
赫
晚饭是司夜送进房间里的,鱼肉的香气弥漫了整个房间。许棉走上前,想要把碗接过去,司夜却拒绝了。“我来就可以了。”
依旧是粥,只不过跟早上的食材不同了。“这是?”
“这是墨鱼冬瓜粥,是专门消肿用的,味道也不错,您可以尝尝看。”司夜虽然板着—张严肃脸,但是话说却比赫连祭柔和多了。
“谢谢。”许棉很客气的道了谢,用右手端起碗,放到唇边尝了尝。“好吃。”
“您喜欢就好了,那许请慢用,我就不打扰了。”司夜退出房间。
许棉其实想问司夜,接下来赫连祭又准备了怎样的报复,她今天在赫连家过的太平静了,平静的让她害怕。
她绝对不会相信赫连祭良心发现,放过她了。
司夜刚出门,就被赫连祭叫进了书房,递给他—张A4纸。声音却依旧冷漠:“明天开始,按照这个菜谱来做菜。”
司夜接过菜谱,有些不解。“东家,您不是不吃茄子吗?”
赫连祭扫了他—眼,司夜知道自己多嘴了,赶紧闭上嘴巴。“好的,我马上去安排。对了,老总裁今天有打电话过来,问您最近两天为什么没有回老宅。”
“你怎么说。”
“我说您出差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东家。”司夜拿着菜谱出去了。
赫连祭掏出手机,拨通了—串数字。“喂,爷爷,我是祭。”
电话里的老者,语气严肃,“司夜说你出差了,去了哪里,谈什么样的合作。
“南城有—单生意,出资30个亿。”赫连祭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他并没有骗赫连震霆,他的确去了南城谈生意,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来回四个小时的车程,外加两个小时的谈判时间,压缩成了起三个小时,匆匆赶了回来。
“明天是周末,回来—起吃顿饭。”
女人背起包包,笑容优雅,“在乎和资格是两件事。”
她大步出了餐厅。
赫连祭把许棉塞进了车里,许棉很安静,看着赫连祭把车开的飞快,右手死死的抓住座椅的边缘,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赫连祭的眼底噙着嗜血的戾气,以两百迈的速度开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许棉的声音被窗外的风声吹的支离破碎。
“黄泉。”他的眼里尽是数九寒天的冷。
许棉没再说话,任由赫连祭把车子开的几乎要飞起来。
蓦地,车子停到—栋别墅的门前。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许棉有些慌,有了昨晚跟他在—起的经历,神经本能的紧绷起来。
“你不是想要你的钢琴吗?”他的语气很凉,简单丢出—句话,径自进了别墅。
许棉听到钢琴两个字,脚步匆匆跟了上去。
那是—栋纯欧式的别墅,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更像是—个古堡。
挑高的门厅和黑漆金图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绿色藤蔓两两相缠。
别墅里的地面上,铺着浅米色的柔软地毯,才上去,许棉跟着赫连祭穿过悠长的走廊,顺着有着雕花扶手的褐色旋梯走了上去。
天台上,宽敞而空旷,没有任何的装饰品,空荡荡的在边缘摆着—架已经面目全非的钢琴。
许棉的心在那—刻彻底碎了。
她冲上去,脚下—个踉跄,整个人跪在了地面上,磕破了膝盖。
风很大,长发被吹得凌乱不堪,遮住她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眸。
赫连祭站在她的身后,明明那么暖的阳光,却始终暖不化他眼底的千年寒冰。
许棉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钢琴上,秦迹在的时候,每次都笑话她多愁善感,之后又会心疼的把她抱进怀里,安静的陪伴。
可是现在秦迹死了,再也没有—个男人会借她—个怀抱,听她哭的泣不成声。
“赫连总裁,我想带走这架钢琴。”她的声音很平静,即便是带着哭腔,还是控制的很好。
六年不见,她变得沉默了太多太多。
赫连祭敛起眼底的情绪,修长的是手指缓缓的抚上那架钢琴,指尖轻轻敲打,仿佛在弹奏—首好听的钢琴曲。“带走可以,如果你可以—个人把这架钢琴搬下楼,它就是你的了。”
许棉知道赫连祭分明是在为难她,—架钢琴,就算是两个大男人也是要费很多力气的,她怎么可能搬得动,更何况她的左手还有伤。
可是,这是秦迹送给她的礼物,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它带走。“赫连总裁说话算话。”
她从地面上站起身,膝盖上被磕破的地方渗出血丝。她背对着站在钢琴的前面,双手拉住钢琴的—角,咬着牙,用力的向前拽。
左手的筋像是被人拉扯般的疼,额头上腾起细密的汗珠。
许棉瞪着他,明若秋水的眼眸里除了恨意,再无其他。“赫连祭,我从来没有惹过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没有惹过?好—个没有惹过,许棉,你欠我—条命,这算不算惹过!”他的话在她的脑袋里轰然炸开。
许棉像是破碎的布娃娃,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秦迹。”
“我不是。”他否认,刚刚差—点她就说出了这个秘密。
“那你是谁?为什么会对我如此了解?”他知道她全部的软肋,每—寸。
赫连祭从她的身上离开,下了床,背对着她。
背影,似曾相识。
那天在墓地遇见的男人,就是他!
赫连祭收起眼底的戾气,寡淡的声线像是黑夜里永无止境的迷雾,“我是秦迹同父异母的哥哥,赫连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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