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药,猛然间唤醒了我,让我下定决心,提前结束这场逃避之旅,回去找清寒,将一切说个明白。
但没想到,当我找到清寒的时候,他却穿着病号服,全身插满了管子,静静地躺在医院的ICU,我整个人都懵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邱奇来了,他告诉我,就在我回来的那天,清寒和他待在一起,跟他说了我们的情况,邱奇也鼓励他,让他找我,两个人不要拧巴着相处。
本来那天下午他要去到我家,正好临时客户打来电话,说设计图纸上的材料和现场的建材不一致,邱奇便陪他去了现场。
当时清寒在三楼查看现场,有个冒冒失失的工人抱着一捆脚手架从他身旁走过,脚手架带动着清寒从没有任何护栏的楼梯滚落而下,重重地摔倒在一楼的水泥地上,有部分脚手架还重重地砸在他身上。
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际,手指微微颤动,指向了身旁的公文包,邱奇迅速打开,从中翻出一封信件,而清寒只是无力地眨了眨眼,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信,上面还混有建筑泥灰,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一颗一颗滴落在信纸上。
乐夏:
这是我第一次提笔写信给你,你说要一个解释,我理了好些天的头绪,但还是理不清。
你生日那天,我去了你家,无意中发现了我写给白芷的漂流瓶。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伯母给我看你小时候的相册,她当时忙于做晚餐,我在她的指点下,拉开了你书桌的左手边的抽屉,于是当年我写给白芷的那封信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跳入我的眼帘。
我把它捧在手心,久久不能平静,我也看到瓶子明显被打开的痕迹,你一定看过了吧。我当时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冥冥之中,感觉我们的缘分不浅;可是,我又过不了自己的心魔,总觉得你一开始就是知道我的情况的,你却若无其事了那么久,你不是个撒谎的人,也不是个能藏住心思的人,可是为何你从未向我提过一字半句?
你外表开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