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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有时候最原始的方法也是最有效的,例如靠打听找人。
可画走进第一间酒吧,灯光昏暗,一楼有个圆形舞台,一个女歌手正在唱歌,莫文蔚的《这世界那么多人》。
这歌名实在太应景了,人太多,的确好难找。
她在楼下转了转,没有程菲的影子,倒是有几个人嬉笑着对她吹口哨。
她又转身去了二楼,楼上都是卡座,三三两两的人各自坐在昏暗的灯光里,谈笑风生,你侬我侬。
可画转了一圈,没看到程菲,转身下楼又去了第二间酒吧。
酒吧的装修风格都大同小异,区别在于台上的歌手风格不一。
这间酒吧正在唱歌的是位男士光头歌手,嗓音有些沙哑,铿锵的摇滚风。
可画在楼下转了一圈,没看到人,转身又去了楼上,楼上也没有程菲的影子,看来得再换一间继续找。
可画刚想下楼,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杯酒,“美女,要走了吗?”
可画看了他一眼,便挪开视线,她可没想搭理他。她绕过他走下楼梯,走了没两步,楼梯的转弯处又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坏笑着看着她。
“美女,一个人?这么快就要走?”
可画企图从他身边侧身走过,可他立刻退了一步,挡在她面前。
“你要干什么?”可画瞪着他。
“不干什么,就想和你认识一下。”
“没空,让开!”
“别生气啊,我看你楼上楼下走来走去,在找人?”
可画又打量了他一眼,二十多岁,鸡冠头,耳朵上还带着个耳钉。
“是在找人,很忙,所以请你让开。”可画说。
楼上举着酒杯的男人也走了下来,站在她身后,“这么急干什么?你找谁,我们帮你。”
可画回头看了他一眼,自己这是被前后夹击了?
“我找的人,你们不认识,所以麻烦让让。”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认识,先说出来听听。”
可画犹豫了一下,这些人整天混迹于这种场所,没准还真认识,说说也无妨。
“张天赐,张天野。”
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耳钉男问,“你找他们干什么?”
可画想了想,“我妹妹被他们带走了。你认识他们?”
酒杯男笑笑,“他们兄弟俩一向喜欢玩三人游戏。你妹妹应该很漂亮,毕竟有这么好看的姐姐。”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当然知道,你喝了这杯酒,我们带你去找他们。”说着,那人就把酒杯递到了可画面前。
可画可没傻到会随便喝陌生人递过来的酒,“我还有事,麻烦让一下,否则我报警了。”
“报警?”酒杯男笑着说,“我们又没怎么着你。”
“请你们让开。”
耳钉男拍拍腿,笑着说:“我腿疼,走不了,在这歇会儿,要不你先给我揉揉腿,等我腿不疼了,就可以让开了。”
可画懒得再说,刚想一脚踹过去,就听见有人在说,“又见面了,好巧。”
可画一看,原来是林子轩,他从楼上下来,看了看旁边的两个男人,“你们也在?”
那两个人看见林子轩,忙点头叫了声“林少。”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流氓气质立刻收敛得一干二净。
“你没事吧?”他问可画。
“没事。”原来他姓林。
他又看了眼那两个人,“你们在聊什么?”可画看得出那两个人很怕他,大气都不敢出。
“这位小姐在找人,就聊了两句。”酒杯男说。
可画也懒得和他争辩,“你刚才说知道他们在哪?”
那人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
可画回到办公室,桌子上摆着一张请柬。她打开一看,原来是英语老师李美的结婚请帖。
李老师人如其名,肤白貌美,据说她的结婚对象很有钱,经常开着跑车来接她。可画倒是从未留意过。
可画把请柬放在抽屉里,她并不打算参加婚宴,礼金红包提前递过去就好了。她一向不喜欢与周围的人深交。
她很庆幸自己在私立学校上班,工资不算低,否则每月的各种支出就像一座大山,能把人压死。
她在网上查了一下昨天那瓶红酒的价格,直接微信转账给江涛三万五千块钱,真是肉疼。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事,已经麻烦江涛帮她想办法了,绝对不能再让江涛帮她出钱。
江涛没有接收她的转账,而是发过来一条信息,可画点开一看:酒钱客人执意付掉。
她一愣,陆之战把酒钱付掉了?是不想欠她的人情还是不想帮她查下去呢?
她不禁又想起陆之战的那张脸,和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实在是印象深刻,无法忽视。
她今天批改试卷,下班迟了半个小时,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戴个墨镜靠在车旁。
可画很想笑,今天阴天,现在又是傍晚,戴个墨镜能看清楚马路吗?
她低着头从车边走过,不曾想,那墨镜男居然对着她吹口哨。可画没回头,继续往前走,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一会儿,那跑车从她身边经过,她隐约看到车里坐着的人是李美。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开跑车的未婚夫?别的不说,胆子倒是真大,在未婚妻的校门口对着未婚妻的同事吹口哨,真是人才。
可画回到家里,闷了点米饭,做了西红柿炒蛋和香菇肉片,正吃到一半,就看到佳琪打来的电话。
“可画,你在哪儿呢?”
“我还能在哪,除了学校就是家里。”
“你就不能找个男人出去压压马路,吃个烛光晚餐,再过个不眠之夜?”
可画笑笑,“这样的好日子,就留给沈佳琪独享吧,我宁愿好好睡一觉。”
“睡什么觉啊,赶快出来玩,你上学的时候,我不敢叫你,现在工作了,总可以出来玩吧。”
“我可不像你,工作和玩能融为一体,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教书育人懂不懂。”
“那周五晚上出来玩,我开车去接你。你不能直接过老年生活啊,得赶快动起来,该干嘛干嘛,最好是找个花美男,谈谈情说说爱,再把他睡了。”
可画早就习惯了她这套说辞,“花美男都留给沈佳琪享用,一天一个,我可无福消受。”
沈佳琪笑着说:“可画,我和你说哈,周五下班我去接你,一言为定,别的不扯了。”
“好,知道了。”
沈佳琪是她在临市这么多年唯一的朋友。
当年她和母亲一起来到临市,进了同一所初中,母亲教初一数学,她念初二。
可画因为个子高,被老师安排在最后一排,她的同桌就是沈佳琪。
她突逢家中巨变,心情一直不好,平时少言寡语,沈佳琪却是个爱说爱闹的性子,整天在耳边唠唠叨叨。
她们一动一静相处的很融洽,确切的说,是没有什么交流,也没有什么矛盾,可画一直很沉默。
沈佳琪家境并不好,他的父母是外来务工人员,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上班,租住在附近的一个老小区。
沈佳琪在班级里也没什么朋友,因为她和其他同学没有共同语言。城里的孩子家庭条件好,从小就各种培训班,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可她什么也没学过,城里的孩子是凤凰,她觉得自己是土鸡。
还好可画来了,在她看来,可画除了学习好,也什么都不会,因为她从不去台上表演,也不和别人讨论才艺,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同伴,于是不管可画同不同意,她都认定了她们之间的友谊。
初中毕业后,可画进了临市最好的重点高中,沈佳琪进了一所技术学校,专修化妆,用她自己的话说,学化妆能让自己洋气起来,比城里人洋气。
沈佳琪自从上了技校,就不停的把她的心得,通过QQ发给可画,今天是土豆片美肤技巧,明天是烟熏妆的化法,五花八门。
后来可画上了大学,沈佳琪也技校毕业了,她开始了化妆师的工作,一段时间后,她再发给可画的内容就变成了她的恋爱史。
可画看着她的那些故事,偶尔会笑出声来,她渐渐发现沈佳琪是唯一一个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人。
她们的友谊延续至今,已经十二年。沈佳琪现在是化妆界有名的琪姐,很多名人都请她化妆,一年收入上百万。
她时常想拉可画入伙,一起开个公司,平时给有钱人化妆,空时就上网开直播,可画做模特,她做化妆师,她觉得年入千万也是有可能的。
可画却从未心动过,她喜欢低调的活着。
可画点点头,陆之战又看了她两眼,转身走了。
她很想告诉陆之战,他的嘴唇上沾了她的口红,可这种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画转念一想,他应该早就身经百战了,这点口红对于他来说自然不是问题。
她想的一点没错,陆之战出门就去了隔壁房间的洗手间,他需要整理的,可不止嘴唇上的口红这么简单。
可画披着陆之战的西装,赶快回到房间,把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
他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找到爸爸了?如果今天没在这里遇到,他会主动联系自己吗?
她收拾妥当,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微微泛红的嘴唇。这是她和陆之战的第二次见面,也是他们第二次亲吻,尽管对于彼此不存在分毫的情分,可还是让她的心充满涟漪。她无奈的笑笑,都怪自己没有恋爱经验。
晚上八点,她和佳琪一起离开了派对,临走前可画把陆之战的西装搭在了一楼大厅椅子的靠背上,她想他一定认识自己的西装。
佳琪本来想带她去酒吧再玩会儿,但她不肯,无奈之下,只好直接送她回家。
可画躺在床上,一会儿想起陆之战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的画面,一会儿想着明天去见爸爸的事情。
她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上午九点,有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可画马上接起来。
“你好,请问是姜小姐吗?”
“是,请问你是?”
“战哥让我带你去海城见个人。”
“好的,我去哪里和你碰面?”
“你把位置发给我,我去接你。”
可画飞奔着下楼,到小区门口等对方,大概十五分钟,对方的车子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车牌号和电话都没错,对方下车给可画开了车门,他身材很高大,和陆之战差不多,但脸上戴着墨镜,看不出相貌。
可画坐在后座,系好安全带。他们一路开车去了海城,路上用了三个小时,可画没说话,对方也没说。
到了海城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他们下了高速,继续开往主城区的方向。
可画说,“请问您怎么称呼?”
对方迟疑了一下,“我姓萧。”
“萧先生,我请你吃午饭吧,开了这么久的车,辛苦了。”
他沉默了一下,“好。”
“我看了一下地图,前面一公里有个餐馆,可以停车。”
“好。”
他们到了餐厅,可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对方摘下墨镜,坐在了可画对面。他的五官很立体,棱角分明,人很清瘦,话很少,有些冷漠。
他叫萧逸,是陆之战的左膀右臂,已经在陆之战身边十年。之前战哥让他去查海城监狱一个叫姜怀的犯人,他还很纳闷,今天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女人。
可画一边吃,一边问,“萧先生,我们一会儿是去监狱吗?”
“对。”
“哪所监狱?”
“主城区那个。”
可画心里一沉,她知道那所监狱,那里关的都是十五年以上的重刑犯。
她不再说话,随便吃了几口,就去收银台买单,但收银员说,已经有人买过了。
可画回到座位上,看到桌角的付款二维码,有些不好意思。
“萧先生,谢谢你。”可画说。
他点点头,起身走在前面,可画跟在他身后。他们到了监狱,已经是下午两点。
萧逸打了个电话,然后带可画到了监狱门口,“我在这里等你,按规定,只能亲属探望。”
“谢谢。”
可画进了门,有一位警官带着她填写探视资料,然后带她去了接见室。
可画很紧张,腿有些微微发抖,她坐在椅子上,紧紧盯着玻璃窗另一侧的那扇门。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知道那是她的爸爸,尽管他变老了,不再高大健壮,但她一眼就认出,那就是她的爸爸,十二年未曾见面的爸爸。
可画的嘴唇抖了抖,那声爸爸终究淹没在自己的喉咙里。
姜怀坐到座位上,看着她。十二年未见的女儿,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眼睛又大又明亮,皮肤白白净净,还是他那个可爱又漂亮的女儿,可真好。他的眼眶渐渐红了。
可画拿起桌上的电话,看着他。
他也拿起电话,对着里面说,“你长大了。”
只有四个字,还是让可画的泪夺眶而出。
“你还好吗?”可画一边流泪一边问。
“还好,除了变老了,一切都好。”他说。
“我和妈妈已经离开海城很多年了。”
“我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当年我还小,不知道你入狱的原因。”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又何必再提。”
可画突然很激动,“在你心里过去了,可在我心里还没过去,它一直卡在我的心上,我的喉咙里,我连呼吸都在痛。”可画大哭出声。
他也流泪了,“可画,对不起,是爸爸的错,连累你们了。”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入狱?为什么我们家的财产会被全部没收?为什么会有人追着我和妈妈要债?为什么我和妈妈在海城会无家可归?到底为什么?!”
监听的警察看到可画难过的样子也很动容,但他还是不得不提醒,请探视人控制情绪。
姜怀老泪纵横,“可画,都是爸爸的错,一失足成千古恨。爸爸实在没脸见你们。”
可画抹了把眼泪,“所以你当年拒绝探视,不让我和妈妈见你,最后只给了妈妈一张离婚协议?”
“可画,我不想拖累你们。”
“不对,我思考过千万遍,妈妈当年那么爱你,不可能你说离婚她就同意,你告诉我你还做了什么?你还对妈妈做了什么?”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你快说啊,你还做了什么?为什么当年妈妈会割腕自杀?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她那么绝望?”可画一边擦着脸上泪,一边逼问他。
“可画,不要再问了,都是我的错。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要过好自己的日子。”
他起身,一步步朝着门口走去。
可画流着泪使劲的拍着玻璃窗,大声喊着,“你回来!你回来!你回来…”
没人能体会她此时的悲伤,这就是她想念了十二年的父亲,说了几句话就走的父亲,让她不要再来见他的父亲。
可画坐在沙发上,只能用手机看看新闻,打发这不自在的时间。
她觉得既没友情又没爱情的两个人,就这么共处一室,真的很尴尬。还好自己大部分时间都不喜欢说话,只要安静的待着就好,如果换作是喜欢聊天的沈佳琪,肯定难受死了。
陆之战去洗澡了,可画心想自己每次和他见面都是在酒店,而且都是这个房间,难道他一直住在酒店里?他没有自己的家吗?还是说他只是和女人一起过夜的时候才会住酒店?
仔细一想,他是周宇的舅舅,临市本地人,怎么会没有家呢,自己实在太傻了。
可画心里有些郁闷,她不能总待在陆之战这儿,并非长久之计。她给沈佳琪发了个消息。
“在哪儿?”
沈佳琪秒回,“在家,要不要过来玩,我们一起过二人世界?”
“你确定你现在不是二人?”
“那当然,姐姐现在空窗期,没男人。”
“你身边那些花美男呢?”
“我最近换口味了,喜欢阳刚型。”
“你的口味一直在变,唯一不变的就是你的善变。”
“我不变的是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哈哈…你呢,在哪里?”
“我最近寄人篱下。”
“怎么了?”
“因为一些事,招惹了几个富二代小混混,怕他们报复,只能借住在朋友这里。”
“你肯定是又犯起了牛脾气!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先来我这里住段时间。”
“你不怕我给你带来麻烦?”
“怕什么呀,怎么说我也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朋友还是有几个的,你过来咱们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处理,总不能一直躲着。”
可画被她说动了,她和佳琪想的一样,是不能总躲着,躲在陆之战这里,他愿不愿意先不说,自己的确不愿意。
不如先去佳琪那里住几天,避一避张家兄弟,再研究下其他对策。
可画做了决定,便等着陆之战从浴室出来,跟他打声招呼。
周宇结账离开餐厅,他心中更加淤塞,没想到姜老师和舅舅居然认识,如果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那自己今天的表白就太傻缺了。
他一定得问问清楚,为什么她这边和自己说单身,那边又和舅舅牵扯不清。
陆之战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浴袍,姜可画站起身,拿起大衣和背包。
她看着陆之战,“那个,我先走了。”
陆之战扫了她一眼,径直走到餐桌边坐下,“去哪儿?”
“我先去我朋友那儿住几天,不打扰你了。”
“你的朋友能保护你?”
可画想了想,“估计张家兄弟找不到她那里。”
“当初为什么一定要掺和这件事,不是告诉你少管闲事吗?以为自己很厉害?”
可画咬了咬嘴唇,她很想说因为那个女孩很可怜,很像当年的自己,无依无靠,她想去帮帮她,也许会改变她的命运。
她看着陆之战,“还是要谢谢你帮我,再见。”
陆之战没说话,看着她走出房门。
他打电话给刚子,“你联系一下姜可画,送她去想去的地方。”
“好的,陆总。那我接下来还负责保护她吗?”
“嗯。”
刚子立刻给可画打电话。
“你好,姜小姐,我是刚子。”
“你好,刚子。”
“陆总让我继续保护你,你现在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可画迟疑了一下,内心有刹那的纠结。她不想再继续欠陆之战的人情,更不想再听他的那些警告。
她觉得自己和陆之战之间有一道鸿沟,永远无法跨越,也许是家境背景的不同,也许是成长经历的不同,总之,导致了他们思维模式和认知上的区别。
在可画推门而出的时候,陆之战就醒了。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好打发,女人不都喜欢得寸进尺吗?她真的什么都不说,自己就走了?没想要他的钱,也没想要他的人,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帮忙找父亲?
他心里不知怎么又生出些许落寞,被人如此忽视,好像也不那么愉快。
陆之战起床穿好衣服,不经意间看到床上的点点血迹。他昨天没有做避孕措施,是不是该找到她,让她吃颗药?总不能留下什么麻烦,否则一发不可收拾。
也都怪自己,昨晚怜香惜玉,没提这事,早上她跑得比兔子都快。
陆之战给萧逸打了个电话。
“你知道她住哪吗?”
萧逸反应了一下,“知道。”
“把地址发给我,另外把她电话号码也给我。”
“好的。”
萧逸挂了电话,把可画的电话号码,以及之前的那个小区定位,都发给了陆之战。他抬手看看表,这才八点,就起床了?难道是昨晚没发挥好?
上午十点,可画到了妈妈和继父的家里。
妈妈见她回来很开心,立马去菜场买菜,继父看到可画也挺开心,这个女儿可比自己那个亲生儿子有出息,燕京大学研究生毕业,学数学的,说出去也有面子。
可画本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待会,等妈妈回来一起烧饭,就听到继父说,“闺女,出来陪爸爸下棋。”
“来啦。”
可画答应着,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以前从未把他当成爸爸,也从不叫爸爸,只叫江校长,因为她有自己的爸爸。好在继父也不强求,自己该怎么叫怎么叫,一口一个闺女,叫了十年。
可画从小就很优秀,在数学方面很有天赋,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就把初中的数学课程全部学完了。
数学学得好,棋艺也不会差,和继父对弈了这么多年,输的少赢的多。继父总是一边惋惜自己又输了,一边夸他聪慧。
今天对弈三局,都是继父赢,因为她突然很想让着他一次,让他也开心一下,毕竟这十年,他对她很好。
吃过午饭,可画没有多留,就返回自己的家里。
到了小区门口,刚好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可画接了起来,“你好。”
“你在哪里,我们见个面。”陆之战说。
可画反应了一下,听出是他的声音,“为什么要见面?”
为什么……这是不想见他的意思,卸磨杀驴,爸爸找到了就不需要他了。这个女人倒有几分女海王的潜质。
“你在哪里?”
“我刚到小区门口。”
“你等我十分钟。”
可画不知道他为什么联系自己,他们之间的帐不是已经清了吗?定金尾款都结了。
不一会一辆奔驰迈巴赫开过来,可画认识这款车的车标,小时候家里也有一辆。
陆之战把车停在她身边,降下车窗,“上车。”
可画看着他的冰山脸,迟疑了一下,还是开门坐进了副驾驶。
她没看陆之战,轻声说,“什么事?”
陆之战扔给他一个小盒子,毓婷。
可画的脸红了,这是被人追到家门口喂避孕药的节奏吗?
“车门边有水。”陆之战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前方。
可画没说话,把药放进嘴里,打开水,一口气吃下去。
她推门下车,没有再看陆之战一眼。
他有点气结,这个女人跟他睡完,转身就走,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避之不及?
他打电话给萧逸,“查一下那个女人的情况,发给我。”
然后就挂断了。
萧逸有点懵,那个姜小姐看着安安静静的,话也不多,连哭都是一个人默默流泪,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战哥一个上午打来两个电话,还都是为了她,难道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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