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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辣椒面结局+番外小说

首写字母K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么死了。“陈医生,你的手!”小王指着我的手腕。那圈红印越来越明显,像个烙印。我用生理盐水冲洗,但一点作用都没有。后面的夜班变得很奇怪。我开始看到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比如病房里突然多出一个拿着相机的人,但眨眨眼又消失了。路过太平间的时候,好像听见里面有人在翻动纸张的声音。最诡异的是手腕上的烙印。它不痛也不痒,就是越来越红,像个会发光的手环。到下班时,已经蔓延到整个手掌。“陈医生,要不要去皮肤科看看?”小王问。我摇头:“不用,可能是过敏。”走出医院,天还没亮。街上飘着小雨,空气又湿又冷。我裹紧外套,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一阵香味飘过来。烧烤的味道,但又有点不一样。像是混着某种说不出的香料,闻着让人想起很多事。我不由自主地循着香味走。拐过...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03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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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记忆中的辣椒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首写字母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死了。“陈医生,你的手!”小王指着我的手腕。那圈红印越来越明显,像个烙印。我用生理盐水冲洗,但一点作用都没有。后面的夜班变得很奇怪。我开始看到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比如病房里突然多出一个拿着相机的人,但眨眨眼又消失了。路过太平间的时候,好像听见里面有人在翻动纸张的声音。最诡异的是手腕上的烙印。它不痛也不痒,就是越来越红,像个会发光的手环。到下班时,已经蔓延到整个手掌。“陈医生,要不要去皮肤科看看?”小王问。我摇头:“不用,可能是过敏。”走出医院,天还没亮。街上飘着小雨,空气又湿又冷。我裹紧外套,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一阵香味飘过来。烧烤的味道,但又有点不一样。像是混着某种说不出的香料,闻着让人想起很多事。我不由自主地循着香味走。拐过...

《记忆中的辣椒面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么死了。

“陈医生,你的手!”小王指着我的手腕。

那圈红印越来越明显,像个烙印。我用生理盐水冲洗,但一点作用都没有。

后面的夜班变得很奇怪。我开始看到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比如病房里突然多出一个拿着相机的人,但眨眨眼又消失了。路过太平间的时候,好像听见里面有人在翻动纸张的声音。

最诡异的是手腕上的烙印。它不痛也不痒,就是越来越红,像个会发光的手环。到下班时,已经蔓延到整个手掌。

“陈医生,要不要去皮肤科看看?”小王问。

我摇头:“不用,可能是过敏。”

走出医院,天还没亮。街上飘着小雨,空气又湿又冷。我裹紧外套,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一阵香味飘过来。烧烤的味道,但又有点不一样。像是混着某种说不出的香料,闻着让人想起很多事。我不由自主地循着香味走。

拐过一条老巷子,看见一家烧烤摊。红色油布搭的棚子,下面摆着几张折叠桌。炭火的光映在防雨布上,显得特别暖。

老板娘在翻烤架上的肉串。她背对着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了三个影子。影子里的动作不太一样,像三个人在配合工作。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影子还是三个。

“小伙子,要吃点什么?”老板娘转过头来。是个很普通的中年女人,围着条红围裙。

“我...”我刚要开口,手腕突然一阵发烫。抬起来一看,烙印在发光,像块烧红的烙铁。

老板娘的目光落在我手上。她的表情变了:“坐,我给你配点特制的辣椒面。”

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坐下了。这时候,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男人举着相机,在拍摄眼前这个烧烤摊。

那个男人,好像就是今晚死在急诊室的烧伤病人。

2

炭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老板娘从架子上取下一个暗红色的罐子,往烤架上
多少时间?”

“到明天日出。”她们异口同声地说。

7

我在急诊室值班时,第一个病人送来了。她尖叫着说看到了死去的母亲,其他病人的记忆在她脑子里像电影一样放映。半小时后,又来了两个类似的病人。

到凌晨三点,急诊室已经挤满人。他们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无法控制地看到别人的记忆。有的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谁。

“控制不住了。”三个老板娘站在走廊里。大姐的表情很凝重:“城市里的记忆能量在失控。”

我看着手腕的烙印,它已经蔓延到整个左臂,皮肤像着了火一样发烫。大脑里涌进太多陌生的记忆,每一段都带着刺骨的痛。

走廊尽头,一个老人抱着孙子,眼泪不停地流。他说看到了战争年代的记忆,炮火、逃难、失散的亲人。那些不是他的记忆,却清晰得像亲身经历。

“记忆病毒在扩散。”二姐说,“工程队的勘测已经影响到地下室了。”

小妹从急诊室里出来:“情况越来越糟,已经有护士被感染了。”

我扶着墙站稳。脑子里的记忆太多了,像洪水一样冲击着意识。我看到一个环卫工人在寒风中等儿子,看到一个女孩在雨夜里哭泣,看到一个老师收到死去学生的信。每个画面都带着刺痛,都是别人最深的执念。

“必须想办法。”钱老说,“再这样下去整个城市都会陷入混乱。”

正说着,走廊的灯突然闪了几下。几个病人同时尖叫起来。我看见空气中飘散着红色的粉末,像辣椒面,又像血一样的颜色。

“地下室撑不住了。”大姐说,“几十年的执念在往外渗。”

“得把病人转移。”我说。

“来不及了。”二姐摇头,“记忆病毒传播太快。”

“而且无处可逃。”小妹补充,“整个城市都会被感染。”

钱老看着我:“只有一个办法。但代价...”

“什么办法?”
护者,也是引渡人。”

我摸摸胸口。药水的味道还在,但不再辛辣。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钱老举起唢呐:“我吹一次,你就拿下一个物件。记住,要用心去感受每个执念。”

第一声唢呐响起。我取下一个发卡,立刻看到一个画面:小女孩在秋千上笑着,爸爸在后面推着。

第二声。一条红绳。恋人在雨中相遇,女孩把红绳系在男孩手上。

第三声。一个钥匙扣。母亲最后一次锁上家门,转身走进医院。

一个接一个,那些执念化作光点消散。每个故事都那么真实,像发生在我身边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墙上只剩最后一个物件:一个旧怀表。我刚碰到它,就看见了三个画面,是老板娘们最深的执念。

大姐在战场上找丈夫。 二姐抱着儿子的遗像哭泣。 小妹在妹妹的墓前坐了一整夜。

“她们其实知道的,”钱老说,“留住执念不是救赎,放下才是。她们只是...需要有人推一把。”

我摘下怀表。它在掌心跳动,像个微弱的心跳。

最后一声唢呐响起。怀表化作一缕红烟,消失在空气里。

地面的震动越来越近。推土机已经开到街口。

“该走了。”钱老说。

我们爬上地面。天已经快亮了,街上飘着蒙蒙细雨。

“以后呢?”我问,“没有她们,城市的执念怎么办?”

“不需要了。”钱老说,“人总要学会面对自己的执念。与其压抑它,不如学着跟它和解。”

我低头看手腕。烙印还在,但不再疼痛。它变成了一圈淡淡的红痕,像个印记,又像个承诺。

“那我体内的力量...”

“留着吧。”他说,“不是所有执念都该放下。有些执念,比如救人的心,就应该继续燃烧下去。”

远处传来机器的轰鸣。工程队开始施工了。

钱老转身要走,我叫住他:“您要去哪?”

去,那里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

5

周教授死在了自己的实验室里。

我们从老街回来后,他说要做最后一组测试。他把记忆能量检测仪接上电脑,让我帮他记录数据。但他刚开始测试,就开始发抖。

“太多了...”他死死抓着桌子边缘,“记忆能量太多了...”

然后他就倒在了电脑前。屏幕上的数值还在跳动,最后定格在一个离谱的数字。

他的手腕烙印已经蔓延到了脖子,像道烧伤的疤。验尸报告说是心脏骤停,但我知道不是这么简单。

他临死前一直在喃喃自语:“找到老街的守护者...找到她们...”

我看着他办公桌上的资料。最上面是他最后的笔记:“明天是满月,记忆最活跃的时候。到街角的算命摊。”

下面附了张照片。是个头戴蓝帽子的老人,正坐在算命摊前削苹果。

我认出那个位置,就在烧烤摊隔壁。但我之前怎么没注意到那里有个算命摊?

等我赶到老街,天已经黑了。街上的店铺陆续关门,只有烧烤摊的位置亮着昏暗的灯。

“小伙子,算一卦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转头看见那个蓝帽子老人,他正在摆弄一副塔罗牌。牌面上画的不是普通的塔罗图案,而是一些奇怪的符号。

“您就是...”

“叫我钱老就行。”他抬头看我,“手腕的烙印蔓延得挺快啊。”

我下意识地捂住手腕:“您知道这是什么?”

“记忆的印记。”他放下塔罗牌,拿起一个青铜小镜,“来,照照看。”

我凑近镜子。镜中的我浑身笼罩着一层红雾,那些雾气不断往身体里钻。仔细看,每缕雾气里似乎都藏着一个画面。

“这些都是别人的记忆。”钱老说,“你已经被感染得很深了。”

“周教授说这是记忆能量...”

“那个可怜的教授。”钱老叹了
口气,“他发现了一部分真相,但还是太迟了。”

他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布包,小心地打开。里面是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站在烧烤摊前。

“这是1943年拍的。”他说。

我仔细看照片。虽然年代久远,但能认出那就是现在的烧烤摊。连招牌的字迹都一模一样。

“不可能,”我说,“这条街是80年代才开发的。”

“表面上是这样。”他把照片收起来,“但这条街的历史,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久。它曾经是乱葬岗,后来改建成商业街。可是地下的东西,从来没有变过。”

“地下有什么?”

“一个记忆的源头。”他压低声音,“就像个巨大的蓄水池,收集着这座城市所有人的记忆能量。那些太强烈的记忆如果不加以控制,就会像瘟疫一样传播。”

“所以需要守护者?”

“对,”他指指烧烤摊的方向,“她们就是守护者。把记忆能量净化,转化,再储存起来。这样城市才不会被记忆能量淹没。”

“她们?”我想起老板娘的三个影子。

“三个守护者,”他说,“分别负责收集、净化和封存。她们用特制的辣椒面作为媒介,帮助人们释放危险的记忆能量。”

“那为什么现在会出问题?”

“因为城市要改造这条街了。”他指着路口的告示牌,“一旦工程开始,地下积累的记忆能量就会失控。到时候...”

话没说完,烧烤摊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我们同时转头,看见老板娘站在摊位前,手里拿着那个暗红色的罐子。

但这次我看清楚了,她的确是三个人。三个完全不同的人,站在同一个位置上。

“你们在这啊。”她们同时开口,声音重叠在一起,“正好,有些事该告诉你们了。”

钱老的表情变得凝重:“开始了。”

6

三个老板娘的身影在月光下晃动。大姐从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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