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明政李若楠的女频言情小说《美人政道张明政李若楠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张明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嫣然又整理了一番,这才让张明政扶着,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了起来,左腿断裂的地方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不过已经是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门外谢志国已经等得有些心急了,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嫣然,好了没有?”楚嫣然小声对张明政威胁道:“你给我等着!”“怕死就不是男人!”张明政说得理直气壮。楚嫣然这才大声道:“好了,谢叔你进来吧!”谢志国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楚嫣然搂着张明政的脖子,张明政的左胳膊还圈着她的纤腰,马上脑子里又开始推理了。楚嫣然轻声道:“谢叔,我左大腿骨折了!”谢志国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和张明政如此亲密的靠在一起,紧张的问道:“腿断了?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啊?”楚嫣然格格笑了起来:“怎么?你觉得我不够惨啊?”这女孩还真不是一般的坚强,大腿断了根...
《美人政道张明政李若楠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楚嫣然又整理了一番,这才让张明政扶着,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了起来,左腿断裂的地方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不过已经是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门外谢志国已经等得有些心急了,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嫣然,好了没有?”
楚嫣然小声对张明政威胁道:“你给我等着!”
“怕死就不是男人!”张明政说得理直气壮。
楚嫣然这才大声道:“好了,谢叔你进来吧!”
谢志国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楚嫣然搂着张明政的脖子,张明政的左胳膊还圈着她的纤腰,马上脑子里又开始推理了。
楚嫣然轻声道:“谢叔,我左大腿骨折了!”
谢志国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和张明政如此亲密的靠在一起,紧张的问道:“腿断了?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啊?”
楚嫣然格格笑了起来:“怎么?你觉得我不够惨啊?”这女孩还真不是一般的坚强,大腿断了根本不当一回事儿,依旧谈笑风生。
谢志国额头上已经冒汗:“不是,不是,你看看,你看看,让我怎么跟你外公交代……”
JZ市公安局副局长明显有些手足无措,张明政看出人家这是真真正正的紧张。
楚嫣然狠狠瞪了张明政一眼,张明政顿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丫头八成是以翻脸回子,保不齐要把这次的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话说……那……啥……这次如果不是杜宇峰盲目去追赶人家,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事情。
谢志国的声音已经变得严厉起来:“嫣然,你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说给我听,我一定会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对张明政怒目而视,张明政并不担心什么后果,他只是觉着自己有点冤。
“谢叔,是我们自己不好,小强对地形不熟悉,没有控制好车速才冲下了山崖,我惊慌失措下翻了车。”楚嫣然这句话一说,不但是张明政,连谢志国也是如释重负,谢副局长现在好交代了,都是这丫头自己冒失,与他人无关。
楚嫣然转向张明政露出感激的微笑:“多亏了张明政,要不是她及时救治我,恐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张明政暗赞,这楚嫣然还算是有良心,张明政心里暖烘烘的,感到好人还是有好报的,这想法儿让他不由得有些激动,激动就有些忘形。
原本张明政是表达心中感动的正常表示,可到了楚嫣然这儿就感觉到他有趁机揩油之嫌,搂在张明政脖子上的手臂悄悄滑了下去,抓住张明政肩头的肌肉用力掐了下去借着一个有力的逆时针转动。
张明政哪能想到这妮子突然就下阴招啊,更倒霉的是楚嫣然选择的居然是昨天她用来止痛的那一块儿,痛得张明政闷哼了一声,脸儿都绿了。
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张明政捏住楚嫣然弹性惊人的臀部,然后用力拧了一把,使劲的摸着。
楚嫣然先是美背挺直,然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这叫声把张明政吓了一跳。
谢志国差点儿没把枪拔出来,这声音像极了被人谋杀。
楚嫣然俏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心中恨极了张明政,脸上却还要做出歉然的样子:“伤口忽然疼了……”
事情的经过既然已经清楚,荆山市的警察也就没有和上清河村对抗的必要,刘传魁驱散了村民。
张明政亲自把楚嫣然搀扶到了吉普车上,等到楚嫣然坐好,张明政把她的那条皮裤也塞到她的身边。
楚嫣然脸儿仍然红红的,望着张明政的双眼神情复杂,看到四下无人,张明政道:“我知道你心里恨我,这么着吧,让你骂两句舒坦舒坦!”
楚嫣然刚刚板起面孔,可冷冰冰的表情又玻璃一般破碎,嫣然笑道:“我懒得理你!”
张明政指了指她的左腿:“我接骨的方法跟别人不同,那些夹板七天内不要让他们乱动,还有……”
张明政摸出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伤药的配方:“回去后让人照方子抓药,按照上面的说明煎服,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内应该可以好的七七八八,不出两个月就可以恢复的像从前一样,你要是不遵医嘱,成了瘸子,我可不负责。”
楚嫣然认真的点了点头,接过张明政手写的方子看了看,然后小心收好。
谢志国走了过来:“嫣然,准备好了吗?”
离别在即,楚嫣然的内心忽然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空。
张明政笑着为她关上了车门,楚嫣然伸手落下了车窗,示意他凑过来,只用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张明政,这笔帐,我早晚要跟你算!”
张明政混在人群中,仰头张望着,这个黎皓辉他认识,是个精神病患者,他和秦清是高中同学,从那时起就喜欢上了秦清,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对秦清的热恋注定是一厢情愿。
秦清结婚当日,她的丈夫李振阳就是被黎皓辉开车撞死的,事后鉴定这只是一场意外车祸,而黎皓辉也因为受到这样的刺激……突然疯了。
这时,警察闻讯赶来,在食堂周围拉起了警戒线,黎皓辉和秦清的身影出现在五楼的天台上,他挥舞着水果刀怒吼着:“全都给我滚开!谁敢过来,我就抱着她一起跳下去!”
周围的人低声叹了口气道:“麻烦了!”
张明政望着远处那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忍不住道:“有什么好麻烦的?派个狙击手去对楼,一枪崩了这疯子!”
一人看了看张明政,低声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黎皓辉是黎市长的公子!”
“黎国正?”
那人听到张明政叫出黎国正的名字,有些惊恐的向周围看了看。
官场上的避讳在每个人的心中根深蒂固,像张明政这样随口就叫出领导的名字,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张明政知道黎国正,三年前黎国正是江城市副市长,李振阳也是副市长,市长一位空缺,两人是竞争关系,李振阳的死,张明政曾怀疑就是黎国正在背后指使的。
知道黎皓辉的真正身份,张明政就意识到这些警察应该不会轻易开枪,一名警方的谈判人员正拿着扩音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谈判人员的主要目的是吸引黎皓辉的注意力,几名警察已经悄悄潜入入餐厅之中,沿着楼梯向天台靠近,可是他们也不敢冒险进入天台,生怕引起黎皓辉过激的反应。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风驰电掣的驶入事发现场,市长夫人冯爱莲惊慌失措的从车内走了出来,她抬起头看到楼上的情景,吓得脸色惨白,惊声尖叫着:“皓辉,你干什么?你这个傻孩子,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这件事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没多久,江城市市公安局长田庆龙也亲自赶到了这里,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还有江城市南山分局的局长李德志。
在听到这里消息时,市局正在召开一个干部会议,所以这些公安局的领导们全都赶了过来,田庆龙也留意到了人群中的张明政,微显错愕之后继续指挥现场,他明显认出了张明政,这位曾经的江城市副市长的大秘。
这时,四名特警陪着冯爱莲走上天台,黎皓辉看到母亲,他手中刀指向他们:“不要过来!谁敢过来,我就跳下去!”
冯爱莲痛哭流涕道:“皓辉,我是妈妈,我是你妈妈!”
“这世上我谁都不信,我只相信秦清!”黎皓辉用力摇了摇头道。
望着秦清他的双眼居然流露出激起温柔的目光:“只要你说爱我,答应和我结婚,我什么都听你的……”
望着黎皓辉的面孔,秦清从心底感到一阵厌恶,她的表情坚强而无畏,嘴唇紧紧抿着,明澈的美眸中流露出绝不屈服的目光。
冯爱莲近乎哀求的叫道:“秦清……”
如果不是因为关乎儿子的生死,她是绝不会向这个女人低头的,在冯爱莲看来,儿子之所以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跟秦清有着直接的关系。
秦清才是害她儿子发疯的罪魁祸首。
“是的,郑兴武死了。”
“有人反映,之前有一男一女前往郑兴武家中,而且有人认出了你的样子,当时你冲入郑兴武的房间,根据邻居说,听到你们的争吵声很大,后来还听到郑兴武的惨叫声,所以我们怀疑这件事跟你有关。”
有人设了圈套来搞我,张明政冷笑道:“田斌,你把话说清楚了,你是不是怀疑我和这起纵火案有关?”
田斌看着张明政道:“张明政,不是我怀疑,是证据摆在这里,我承认我们之间的确并不合拍,可是我不会做栽赃陷害的事情,我不妨提醒你,现在你是最有嫌疑的一个,在这件事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最好不要离开这里!”
张明政有些愤怒的吼叫道:“你昨天晚上十一点以后在哪里?你怎么不怀疑你自己?”
“我可以证明自己,你呢?你能够说清楚为什么要去找郑兴武?你的动机是什么?”田斌的声音也变大了。
张明政冷笑道:“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是不是,好,我倒要看看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公理!”
……
秦清在接受完工作组的调查后,同样接受了警方的调查,当她听到郑兴武家里发生纵火事件,郑兴武被烧死之后,一颗心完全沉入了谷底。
事实已经证明,在暗处一双无形的眼睛正在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将所有一切可能发生的隐患提前清除。
这件纵火案并没有牵连到她,因为秦清有证明人,当晚十一点十五分的时候,她曾经呼叫过前台服务,而且电话记录也能够表明她在房内和市高官许常德有过通话,无论是其中的那一条都可以作为她不在现场的证明。
秦清回答完之后,不由得想起了张明政,这件事会不会给张明政带来麻烦?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田斌有些同情的看着秦清,毕竟过去在江城时就和这位美丽的团市高官打过交道,私下对她也是极为欣赏和羡慕。
从秦清的身上,田斌看到了官场的冷血和无情,几天的时间,秦清就彻底从天堂到地狱。
难怪老爷子不止一次的提醒他,政治实在是个高风险的职业,无论你爬升到怎样的位置,只要一招不慎,全盘皆输。
至于昨晚发生的纵火案,他也不相信会是张明政所为,毕竟张明政缺少杀死郑兴武的动机。而郑兴武恰恰是负责焚化矿工尸体的烧尸工,被杀的原因不难揣摩,一定是他掌握了某种可以关系到矿难事件的证据。
在这一刻,秦清所关心的却是张明政,她轻声问:“田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张明政现在怎么样?”
田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在这件纵火案上,张明政拥有着很大的嫌疑,我们现在已经对他进行了控制。”
“他不会做这件事!”
田斌苦笑道:“秦书记,有些事情你应该明白,我们做警察的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从种种迹象表明张明政逃脱不了嫌疑,他说昨晚11:00到11:30之间他独自呆在房间里,这件事没有人可以给他证明。”
田斌示意那名女警起身准备离去。
秦清用力咬了咬嘴唇,瞬间做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他撒谎!”
田斌停下脚步。
秦清用坚定的声音道:“昨晚11:00开始,他一直都在我的房间里,直到两点后才离开。”
田斌愣了。
他已经意识到秦清的这些证供将在春阳乃至整个江城掀起轩然大波……
一个男人逗留在一个孤身女子的房间内呆了这么久,任何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而且还是她寡妇清的名誉。
田斌本以为秦清是撒谎,可是看到秦清羞赧的表情,含羞的眼神,心中仿佛悟到了什么,他仍然提醒道:“秦书记,你知道这番话的后果吗?”
秦清抬起头:“我知道,他是害怕影响到我的声誉,可是这件事我不能不说!”
春宁小区6号楼502室。
张明政抬头看了看,五楼是最高的楼层,不过这难不倒张明政,他笑眯眯道:“给你两个选择,是让我背你上去,还是抱你上去?”
李若楠选择了前者。
这是一套两室两厅的房子,客厅很大,房间内铺着深红色的木地板,客厅的西南角有一个螺旋扶梯通往上方的阁楼,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奢侈了一点,张明政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秋水乡的单人宿舍,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张明政扶着李若楠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蹲了下去:“我看看你的脚!”
话刚一说完,已经麻利的把李若楠左脚的靴子给脱掉了。
李若楠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冒失的家伙,阻止的话还没说出来,脚上的白袜已经让他给拽了下来,李若楠啐道:“你这人这么这么霸道?做事不考虑别人感受吗?”
张明政意味深长笑道:“彼此彼此!”
李若楠马上意识到他是在影射自己偷偷曝光他的事情,底气登时弱了许多。
她裸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雪白迷人。
李若楠有些嗔怪道:“你看够没有,小孩子家家的,思想这么不健康。”
张明政笑了起来:“你的脚居然不臭哎!”
李若楠啐道:“你才臭呢!”
想要收回左脚,却被张明政猝不及防的用力扳动了一下,痛得她尖叫了一声,可随即脚上的痛感就完全消失了。
张明政放下她的左足,拍了拍双手道:“没事了,只是扭到了脚筋,你现在走两步试试!”
李若楠半信半疑的放下左脚,试探着原地走了两步,果然感觉不到疼痛了,想不到这人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张明政道:“你不用担心,我这次来春阳只是想向你解释秋水乡的事情。”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的是关于那天他和下清河村村民发生冲突的卷宗,张明政把文件袋放在茶几上:“你好好养病吧,有时间的话可以看看。”
李若楠仍然充满迷惑的看着他,原本她已经准备把这小子当成一个坏蛋来着,可是刚才他的表现又的确让她的观感有点动摇。
说完这通话,张明政起身告辞,李若楠大概被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方法弄得有点糊涂了,居然没有起身送行。
直到房门关上,李若楠方才如梦初醒,她用力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玉足,俏脸不知为何有些发烧。
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文件袋上,想了想还是打开了卷宗。
看完之后,李若楠的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歉疚,看来自己真的误会了他。
也许自己即兴发挥的这通新闻专题,恐怕会毁掉一个年轻人的前途和未来,想到这里,李若楠再也坐不住了。
她马上拨通了电视台新闻部的电话,要求撤下这则新闻第二部分的播出计划,可是得到的回答却是决定权在台长手里。
台长办公室的电话却始终处在无人接听状态中。
李若楠起身准备前往电视台解释的时候,却感觉到周身已经虚弱的没有任何力量,她硬撑着取出体温计量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高烧39°。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雨似乎下雨了,下得很大。
李若楠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她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抛弃了自己,这样的感觉让她心酸,她不知何时开始落下了眼泪。
就在李若楠越哭越伤心的时候。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李若楠从垫子里抬起头来:“谁啊?”
“查水表的!”
李若楠从声音中已经听出是张明政,站起身骂了一句:“神经病!”
扬守成脱口说出这句话之后,便后悔了,他太了解杀人灭口的规矩,他的恐惧已经从眼神中表露了出来。
“好,你既然认出了我,我们便开诚布公的谈,我可以不再追究矿难事件,可是你必须说服你的大哥对这次的矿难事件负责人,不可以把这件事牵涉到秦清的身上。”
扬守成苦笑道:“你知道吗,原本还有这种可能,可是她一直在追究,是她的倔强和执着把自己弄到了现在的处境。”
“你们既然可以害她,就可以解决这件事!”张明政狠狠瞪了扬守成一眼,然后扯开他的衣服,取出一根银针刺在他神封穴之上。
扬守成有些惊恐的看着胸口,却见一个黑点出现在他的胸膛之上,然后向周围辐射出几条扭曲的黑线,看上去宛如一只趴在上面的蜘蛛。
张明政不仅仅会用针救人,一样会用针杀人,他笑眯眯道:“你有三天性命,帮我搞定这件事,我给你解药,不然你必死无疑!”
扬守成脸色变得很难看:“你……”
张明政冷冷打断他的话道:“不必怀疑我,如果我真想杀你,或者是你那个大哥,根本不用这么麻烦,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不再追究矿难的事情,就会说到做到,你给我记着,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洗清秦清的责任,否则我就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张明政要是疯狂起来,谁也拦不住。
张明政离开后,好长一段时间扬守成才清醒过来,胸口的黑印变得越发清晰,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大哥的电话。
杨守义对这个半夜打扰的电话表现的颇为光火,毕竟这几天他也是心神不宁。
当杨守成结结巴巴的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以后,杨守义抑制不住内心中的愤怒,冲着话筒吼叫道:“一个小角色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做大事?不必理他,他根本就是一个无赖。”
扬守成哀求道:“大哥,我看他的确有些手段,咱们且不说他身后的背景,他能够半夜无声无息的爬到我家里,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他还在我胸口扎了一针,就像蜘蛛一样蔓延出许许多多的黑线,大哥,他说我不照他说的办的话,我活不过三天,你要帮我!”
杨守义气得猛然挂上了电话,可电话铃声很快又响了起来,当然这个电话仍然是扬守成打来的,扬守成的声音带着哭腔:“大哥,他答应不再追究矿难的事情,其实这件事跟那个秦清本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追究,也应该推到罗景元身上,毕竟秦清是第一天……”扬守成听到这里又挂上了电话。
夜很静,杨守义却再也无法睡着,他反复思量着弟弟的那番话。
杨守义不知道自己何时入睡,他醒来的时候只觉着脚下湿哒哒的,掀开被褥一看,险些魂飞魄散,血泊之中躺着一只被扭断脖子的公鸡。
杨守义惊恐的大叫了一声,这房间内并没有其他的人,这几年他和老婆已经分床而据,杨守义真真正正感到害怕了,他哆哆嗦嗦的从床上站起,抓起电话想要拨打110,可是他很快就看到镜子上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下一个就是你!
触目惊心的大字顿时击溃了杨守义的全部防线,他感到呼吸急促,一双腿软绵绵毫无力量,几乎不能负担他的体重。
杨守义想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工作组最后的会议上,杨守义书记指出,如果将张五楼的矿难完全推卸到新任县长秦清的身上是不正确的,她才刚刚上任,如果说责任,应当由自己和上任县长罗景元承担。
杨守义的突然转舵让工作组每一个人感到吃惊,而江城市的领导层也因为杨守义的突然转变而兴起了波澜。
从黎国正的角度来看,杨守义的突然转变十有八九是和许常德的态度有关。
许常德也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这样,既然有人出来替秦清承担责任,那么,既然秦清缺乏磨练,干脆把她放在春阳继续磨练,团市高官的职务还是腾出来让他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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