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伤住院吗?”
秦亦铭突然说,“那时我在ICU躺了三天。她连续做了两台手术,说走不开。”
我的心猛地揪紧。
那次手术,一台是清理颅内血肿,一台是急性阑尾炎。
我以为他会理解的。
“后来呢?”陈雨薇轻声问。
“后来我出院了,她连问都没问一句。
只是在病历上签了字,就去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了。”
我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流下。
那个研讨会,对我的职业生涯很重要。
“还有前年春节。“秦亦铭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爸突发心梗,一个人在医院。她说急诊室太忙,让我先去陪床。等她忙完再来。”
“她来了吗?”
“没有。那天晚上急诊室确实很忙,她一直在抢救一个车祸伤者。
父亲知道后,让我跟她离婚。他说,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冷血的儿媳妇。”
“还有一件事。”秦亦铭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
“那天我提前结束任务去她办公室找她,本想给她一个惊喜。”
病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我看到她和张主任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形容的痛苦,
“她的白大褂扣子扣错了,头发很乱。张主任的领带也是歪的。”
10.
我浑身发冷,那个我以为永远不会被发现的秘密,就这样被揭开了。
“当时我就站在走廊拐角,她没有看见我。”秦亦铭继续说,
“张主任还在和她说,下次手术排期的事情。”
“队长……”陈雨薇的声音里带着震惊。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他苦笑,
“第二天她告诉我,要加班做手术,让我别等她吃饭。
而那台手术,主刀医生正是张主任。”
我蹲在墙角,用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