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互相取长补短呢。
这一系列的事情,就如同一场奇妙的戏剧,在这个学堂里悄然上演着。
(三)
“海大胖,你们那个唱戏的怎么没来?去给我找过来!”
海大胖压低声音在顾南耳畔说道:“少帅,这唱曲的是时先生家的公子,平日里赚点儿唱戏钱,补贴家的。”
“时先生是读书人,不喜自家有人做这行当,所以……”
“不就是一个姓时的吗?把你怕成这样。”
“这姓时的还真有意思,总是一副高风亮节的做派,搞得全天下就他一个读书人,清白人,其他人都是泥溏里滚出来的一样,自己就是个伪君子,整天装来装去的有意思吗?”
海大胖讪笑,应是。
“不过你说这唱曲的是这时大君子的儿子?”
“是的,是的。”
“哪个?”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和少帅您一个学堂的。”
(四)
“姓时的,我今日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了,你已然是回不去了,都给我听好了,来人呐,速速把这个人给我拉回去!本爷我今日就要这小白脸儿,让他给本爷唱戏!”
随着顾南那响亮且带着几分跋扈的声音轰然落下,只见那几个隶属于淮军的弟子,一个个神色匆匆,连忙火急火燎地就冲了进来。他们不由分说,动作极为粗鲁地将时淮给五花大绑了起来,那副模样,就好似在急切地争功一般。
满脸皆是愤然之色的时淮,就这样被顾南一帮人硬生生地给扛回了酒楼。
说来也甚是奇怪,不知道为何,顾南一直以来都还挺喜欢待在这种河畔的小茶楼里的。
紧接着,顾长庚竟然逼迫时淮穿上了那艳丽的红嫁衣,让其唱起了《两相欢》。
而顾长庚自己呢,在一旁观看着,竟是渐渐地看得有些入神了。
(五)
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