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雪兰许文斌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接回初恋害死我母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段雪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雪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她回来的时候满脸的幸福洋溢,一看就知道又是跟许文斌腻歪过。看到我的时候,她溢满星光的双眼顿时又变得平静而黯淡下来。“许文斌没什么事了,他说不打算追究你,你就偷着乐吧。”“他要是铁了心要追究你的过失,我也很难保得住你,你肯定得欠一屁股债。”“这就是大人有大量。”我扫了她一眼,懒得再和她辩驳什么。她坐在沙发上伸着腿说:“跑腿一天了,给我按按摩。”“你自己按。”我淡淡地回应道,段雪兰听后不乐意了皱眉道:“你什么意思?生我气?”“你有没有搞错?要不是我在许文斌面前求情,你未必能这么舒服。”“真是狗咬吕洞宾。”接着她就自己揉了揉腿,我便回到房间里去盖好被子睡下。距离我离开还有五六天的时间。一会儿过后,段雪兰来到我房...
《妻子为接回初恋害死我母亲完结文》精彩片段
段雪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她回来的时候满脸的幸福洋溢,一看就知道又是跟许文斌腻歪过。
看到我的时候,她溢满星光的双眼顿时又变得平静而黯淡下来。
“许文斌没什么事了,他说不打算追究你,你就偷着乐吧。”
“他要是铁了心要追究你的过失,我也很难保得住你,你肯定得欠一屁股债。”
“这就是大人有大量。”
我扫了她一眼,懒得再和她辩驳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伸着腿说:“跑腿一天了,给我按按摩。”
“你自己按。”
我淡淡地回应道,段雪兰听后不乐意了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生我气?”
“你有没有搞错?
要不是我在许文斌面前求情,你未必能这么舒服。”
“真是狗咬吕洞宾。”
接着她就自己揉了揉腿,我便回到房间里去盖好被子睡下。
距离我离开还有五六天的时间。
一会儿过后,段雪兰来到我房间里说:“对了,许文斌的文工团有个话剧表演,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你可以去和我演一段对手戏,有钱拿的。”
听到有钱拿,我睁开了眼,正好我几天后出行去找爷爷也要一笔路费,还在为这个发愁。
段雪兰走到床边冷淡地说:“别把关系搞得这么僵,我们好歹是夫妻。”
“一起去排练一下话剧,增进感情。”
我轻轻点点头说:“行。”
段雪兰脱下外衣钻进了被窝,然后与我贴近。
“家里有个结实的男人就是暖和。”
她躺在我的胸口道,语气难得变得柔和下来。
“等这阵子忙完了,我给你生个孩子。”
我在黑暗中看着她有些星辉的双眸,听着她这充满暗示的话,心中却已经没有了悸动。
她哪怕突然贴近我说要与我进行生命大和谐,我也没有想法了。
于是我轻轻将她推开道:“太晚了,睡觉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段雪兰气恼地蹬了一下床板,然后将我的被子全部抢走,用手画了道线:“三八线。”
“以后别靠近我。”
我也懒得理她,拿起自己的衣服盖到肚子上当被子。
接下来几天,我和段雪兰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主动说话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我也默默地一个人给母亲办好了后事,抬她的棺材上山。
希望母亲将来能投胎个好去处,享一辈子的福吧。
距离我去找爷爷只剩三天时,段雪兰说话剧排练的时间开始了。
这是许文斌自己写的一本话剧,讲述的是农民和地主抗争的故事。
而我在话剧中扮演的自然是农民,所谓的“本色出演”。
段雪兰在剧中是我妹妹的身份,而她的丈夫则是许文斌本人亲自出演。
我知道这是许文斌故意为之,但是已经懒得计较了。
在剧情中,我早早就在抗争地主的过程中牺牲了,台词都没有几句。
所以排练下来倒是简单,演完自己的戏份后我就坐在了台旁继续看表演。
“难道,地主阶级终究不可战胜吗?”
段雪兰十分入戏,泪眼汪汪地道。
许文斌则握着她的肩膀,严肃地道:“不,同志,红太阳教导我们,农民和工人是我国的核心力量。”
“我们都是太阳,我们一定会破除黑暗的地主阶级,战胜他们,夺取属于我们自己的辉光。”
接着就是一些固定的伟光正剧情,最后地主被打败,所有的农民都振臂高呼。
许文斌紧紧抱着段雪兰,神色激动地问:“方雪同志,我们彼此志同道合,两情相愿。”
“你愿意和我一起组成革命伴侣,迎接以后新的挑战吗?”
段雪兰神色认真地点头道:“我愿意。”
最终剧本以两人的神情拥抱为落幕,全场掌声雷动。
“排练很成功!”
导演十分赞赏地呼喊道。
“尤其是我们的两位领衔主演许文斌和段雪兰两位同志,演的十分入戏和生动。”
“我都忍不住要撮合你们了,哈哈哈!”
我捂着脸赶忙后退,突如其来的火势直接将厨房里的许多可燃物都点燃了。
我感到突如其来的大火将我的手臂都点了起来。
听到许文斌的大喊我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来厨房来给我打下手,他就是故意找办法刁难我的。
闻到动静的段雪兰立马冲进厨房,看到这里的场景后立即吓得魂不守舍。
“怎么全着了?
莫远,你干了什么?”
段雪兰不由分说的指责我道。
我一边紧急扑灭厨房和自己身上的火势,一边说道:“是他……”这时,许文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而后道:“好浓烈的咽,我要被呛死了。”
段雪兰立马冲进厨房里将许文斌拉了出来,看着他眼眶变得猩红的样子,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
发生什么事了?”
许文斌咳嗽了几声后说道:“我……我就是在旁边给莫远同志打下手。”
“但是我柴添多了,他很生气,让我把柴直接从火里拿出来,我不同意。”
“他就直接烧了厨房。”
段昌这时候也过来了,听到许文斌的话后他愤怒地指着我道:“好啊你乡巴佬。
“居然对文斌哥干这种事,我看你就是嫉妒他所以想趁机为难他对不对?”
我感受着被火焰几乎要烧掉一层皮的手,一边尽力扑灭厨房里的火。
而后我回过头去对段雪兰问道:“你相信我吗?
真的和我无关。”
“是他泼油进去,变成这样的。”
“莫远同志,你对我有不满我可以理解,但请不要凭空污蔑我。”
许文斌皱着眉头道。
“我们文人向来最注重礼节,不可能做这种事。”
“我知道你对我和雪兰的关系有所误会因此对我不满,但是我是清白的。”
“身正不怕影子歪,雪兰,你相信我吗?”
段雪兰的视线在我和许文斌身上流转了一会儿之后对许文斌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
而后她眯着眼睛对我说道:“莫远,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做这种事。”
“你太让我失望了,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在忙完之后向你解释。”
“但你这样直接为难许文斌,是让我难办,也让生科院,文工团的人难办。”
“就这样吧,我先带他去医院。”
接着她皱眉道:“把厨房整理干净。”
而后就带着许文斌走了。
段昌也放狠话道:“敢烧我姐家的厨房,不收拾好我跟你没完!”
我听到段雪兰的话,感到心如坠冰窖,看着自己严重烧伤起了水泡的手臂,我黯然伤神。
为什么?
当初那个对我满眼爱意的段雪兰,为什么因为别人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相信了其他人?
几年前,段雪兰来到这边当下乡知青,因为水土不服和气候原因,曾经在野外昏倒。
那是一片有野兽出没的危险野外,我当时对她暗生情愫,不顾母亲的反对和焦虑,进入丛林中找到了她。
最终将她带回了自己家,她醒来之后知道了我对她做的事后感激涕零。
后来,我们之间屡屡打交道,她爱上了我。
她曾经说:“你虽然文化不高,但是踏实能干,勤劳老实,比村里很多油腻的男人好多了。”
“你让我感受到莫大的安全感。”
当我破罐破摔式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时,以为因为我们的身份差距,她断然不会答应。
但她却主动抱住我吻了上来,而后眼神温柔地对我说:“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呢。”
“我早就爱上了你呀,爱情是不分什么文化层次的,我喜欢你,可以跨越一切。”
“你不会数学,我就教你数天上的星星有几颗,你不会吟诗,我就教你古往今来的所有情诗。”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给我的感觉,这是可以足够破除一切阻碍的。”
我被她深刻的爱感动地泪流满面,那是我一个庄稼汉人生中第一次泪流成河。
本来,我以为会和她一生一世,但她对我所谓的爱,都比不过许文斌的一句“我回来了”。
我闭上双眼,眼角挤出两滴泪水,而后我用大拇指狠狠擦掉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段雪兰流泪。
三天周转和波折过后,我最终到达了爷爷现在所在的意大利。
我几乎是全程豪车接送,欧洲的发达与豪华也让我感到震撼和大开眼界。
想着爷爷在这里参与全人类共同的生命科学研究,更让我自豪无比。
我被送到一处气派无比的别墅后,司机便替我们打开门,叔父与我一同出了车门。
“我也好久没有去看你爷爷了,这次也顺便在这儿住几天吧。”
叔父说道。
而后我们各自提着行李,走到别墅门前。
“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等佣人过来开门就行了。”
叔父又补充道。
果然,过了不久就有两个着装齐整而端庄的佣人过来开门了。
和之前书上看到过的欧洲佣人服饰一模一样,原来爷爷的生活这么过得这么好。
但他是一名伟大的科学家,欧洲这边的科学院让她享受优渥的待遇是应该的。
进入别墅以后,管家也立即过来礼貌地问候和欢迎我们,帮我们提行李到给我们准备的房间里。
而后他带着我们在别墅四处逛了一下,介绍了一番大别墅的园区构成。
最后我和叔父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管家又带我挑选了好几套华丽美观的服饰,让我自己挑选一套。
一时间被这么多这么奢华的东西冲击,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我从前的人生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一切,我竟然就要从此开始体验了吗。
仿佛一夜之间从乡巴佬庄稼汉变成了富家公子一般。
但我摇了摇头,这样的思想是不好的,即使爷爷有这么优渥的生活,也足以让我游手好闲养我一辈子。
但我依旧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在新的地方立足,打出一片天。
“老爷大约晚上六点半会回来,烦请你们耐心等待。”
管家对我们补充道。
我点了点头,于是开始在自己房间里整理行李,而后就读起这房间里书柜里的书。
大多数书我连书名都看不懂,而且很厚,一看就是非常专业深奥的理论专业书籍。
我挑了几本我能看懂书名的书,以及Z国本土作家的文学书籍,准备从这里开始入手。
到了中午,管家让我们去用人们精心准备的饭菜。
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各种菜品,听管家和叔父介绍,说是“西冷牛排法式鹅肝”以及罗曼尼康帝的红酒等等。
对此我只能苦涩一笑,所谓山猪吃不来细糠,我都有点想回去吃在老家吃的那些粗粮红薯了。
“你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就这样顺着纹路切下来牛排,然后就可以吃了。”
管家细心地手把手教我怎么处理牛排。
“这红酒啊得慢慢细品,我教你。”
叔父也笑着对我说。
在他们两人的耐心指导下,我学会了怎么吃高档西餐。
“你可能还不太适应这边的生活,久了就习惯了。”
叔父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吃完饭后就继续回房间看书了。
晚上六点半,爷爷几乎是按照时间表踏进了别墅的门,而我和叔父已经早早在一楼等好了。
我看着虽然已经苍苍白首,但依然精神瞿烁的爷爷迈进家门时,虽然已经十多年没见,但还是感受到一股浓厚的亲切感覆盖全身。
爷爷也看见了我和叔父,他对着我们露出了灿烂的笑颜:“来啦,山子,小远。”
我和叔父走过去轮流抱住了爷爷。
爷爷拍着我的背笑道:“小远,好久没见了,都长成这么大这么结实的小伙儿了。”
“爷爷很想你啊。”
我不禁有些红了眼眶道:“爷爷,我也好想你。”
放开怀抱之后,我看见爷爷的眼眶也有些红润,他说:“以后就留在这里跟爷爷一起住吧。”
“别看爷爷这里虽然豪华也有很多佣人管家,但是真正的亲人已经没有了,爷爷还是挺孤单的。”
我激动地点点头:“以后我就和爷爷一起生活。”
那个同伴看到我后也惊得张大了瞳孔,问道:“是莫远?
段雪兰丈夫?”
几年前我和段雪兰恩爱的时候,她经常带我出入她所在的生科院研究所。
因此有些人对我也是比较熟悉的。
许文斌立即回答道:“没错,就是他,你看他现在跟踪雪兰来我们这里,想对雪兰图谋不轨。”
其他几人都一同看向我,神色各异。
我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看了看手表,也不知道爷爷和叔父什么时候回来。
许文斌则继续开始他的表演。
“这种人,不能意识到自己和段雪兰的前途并不匹配,只会阻碍她的前程。”
“除此之外,还因为得不到而产生了变态心理,采取了跟踪的行为,非常可耻。”
接着他走向桌边,然后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斟了一口后赞叹道:“不愧是拉菲红酒,真是醇香至极。”
接着他举着红酒杯来到我面前轻蔑地笑道:“这是红酒界最为名贵的红酒之一,拉菲。”
“怎么样,听都没听过吧?”
拉菲?
前几天听叔父说过我之前喝的一瓶罗曼尼康帝可以买十瓶拉菲了。
许文斌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吐到了杯子里。
而后他手一甩,竟然将杯中他入口过的红酒全部撒到了我脸上和身上。
我闭上双眼,感受着身上和脸上脏污的红酒水渍。
心中逐渐升起了一股怒火,但渐渐平息下去。
闹吧,继续闹,反正到时候完蛋的不是我。
“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离雪兰远一点。”
许文斌声音低沉,给人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睁开双眼,掏出纸巾抹了抹眼睛后,冷静地对着许文斌道:“希望你等下不会为你的行为后悔。”
许文斌张狂大笑了几声后对同伴道:“听到没,他说让我后悔,我倒是知道我会怎么后悔。”
“你们说,他是不是该滚,鬼知道他留在这里会不会对雪兰做什么不好的事。”
段雪兰一直在旁边默默注视着一切,没有作声,显然是默认着一切的发生。
“大家说,他是不是该滚?”
许文斌问向身边的人道。
“这种人在这里,显然有辱斯文。”
有一人搭腔道:“文斌同志说的有道理,这种人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觉得还是等莫建国前辈来了,再讨论这个吧,先让他在这里赖着。”
“等莫建国前辈来了,再跟他说我们遇到了变态,然后让莫建国前辈把他赶出去。”
但也有一对男女发表了不同的意见:“我觉得不至于跟踪吧,可能他在这里有什么亲戚。”
“而且泼脏水的话,是不是有些欺负人了,别人也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庄稼汉而已。”
我看了看那对男女,貌似是段雪兰所在的生科院里一对楷模男女。
以举案齐眉做好事,心地善良闻名的一对研究员。
许文斌问段雪兰:“雪兰,你的看法呢?”
段雪兰看着我,而后问道:“你真的……是跟踪我来到这里的吗?”
我反问道:“你信吗,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如果你相信我是这样的人,那我就是。”
段雪兰有些踌躇了,而后许文斌又在添油加醋道:“别被他这种话术给蒙骗了。”
“他就是想让这样让你对过去的感情产生感觉,然后同情他。”
“雪兰,你是爱我的,对吧?”
段雪兰第一次当众面对许文斌这样问,有些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既然爱我,那么你就相信我,我也很爱你,我绝对不会害你的,我们一起把他赶出去。”
“虽然他力气大,但是我们人多势众,他还能把我们一群人打倒不成?”
段雪兰看了一眼我,而后叹息道:“莫远,你前几天没听我解释就离开了,我根本无法对你说出我的真心。”
“你离开我也,也是对我的不信任,我觉得,我们的缘分很可能就此而止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是她不会干涉许文斌的行动。
许文斌听后乐了,而后发动周围的同伴们道:“来,我们一起把他赶出去。”
接着有几人犹豫一番后就站了出来,朝我走来。
我自始至终都非常淡定,只是问道:“段雪兰,你真的不好好想想吗。”
“多少年以前,我和你说过的,我爷爷的名字。”
说完之后,爷爷就将电话机收了起来。
而后他无视已经面色惨白无血色的这几人,走到了那对楷模男女的身边,友善地笑了笑后伸出手来:“你们就是我要找的后辈,德行兼备,也做出过不少的功绩。”
楷模男女立即惊喜地握住了爷爷的手:“感谢建国前辈的赏识。”
“这只是我们该做的,不能没有证据就随便欺负人。”
接着他们又远远朝我投了一个感激的目光,我则淡淡一笑回应。
他们明白,爷爷对他们抛出了橄榄枝,如果研习期间表现后,他们很可能可以留在这边工作,会拥有更好的工作环境。
接着爷爷又走到了段雪兰身边问道:“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抛弃自己的丈夫出轨他人。”
段雪兰此刻脑海恐怕已经一片空白,她吞了一口口水后,流出两行清泪道:“前辈,是我错了,我一时之间鬼迷心窍,把初恋当成了挚爱,但我现在明白他是个错的人。”
“许文斌是个斯文败类,我早就知道,但是一直迷恋于他的甜言蜜语,我……”她踉跄地走到了我身边而后在我面前蹲下来,握住了我的手嗫嚅着说:“莫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你是真的有感情的,你没感觉出来吗?”
“那天晚上,我说想给你生孩子,也是真的,我没想过和你离婚,我承认我只是……我只是一时间丢了魂,沉溺在许文斌的话术里面了,我最爱的还是你啊。”
她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我,看起来十分无辜可怜:“你忘记了吗?”
“当初我说,你不会数学,我就教你数完天上的星星,你不会写诗,我就带你读遍古今情诗。”
“我真的很爱你啊,你也是还爱我的,对吧?”
“不要……不要抛弃我,只要你还接受我,我可以一辈子补偿你,我会给你生孩子,给你……”我大力抽出她的手,让她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
“够了。”
我大声喝道。
“你这个虚伪的女人,你现在说这些话无非是因为我爷爷,要是我爷爷不是莫建国,你又哪里会管我这个庄稼汉?”
“之前你听信许文斌的话,害了我多少次,污蔑了我多少句,你自己还记得清吗,识相一点的话,你就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
段雪兰哭地梨花带雨,但我一点同情都没有,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爷爷这时对蹲在墙角的许文斌道:“你侮辱我的孙子,还给他泼你喝过的红酒,这笔账得额外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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