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何雨水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小说》,由网络作家“请叫我熊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哥,丑死了!”镜子里,雨水头上的两条小辫子,一高一低,一粗一细。气得小丫头嘴巴嘟得都能挂油瓶,两个脸颊鼓鼓的,活脱脱一条小河豚。“哥哥也是第一次梳辫子,以后一定好好练习。”噗!何雨柱双手压扁小丫头气鼓鼓的脸颊,柔声哄着:“好了!等到了峨眉酒家,我找个姐姐给你重新梳。”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何雨柱打算上午带上妹妹先去师父那一趟,回来顺路去派出所商讨赔偿的事情。今后兄妹在四九城的生活,老人家和人民政府是最大的底气,师父和一众师兄弟就是何雨柱最大的依靠。拉着一脸不情愿的雨水走出家门,刚好碰上前后脚出门的易中海,就像某些人精心设计的。“柱子,你这是带着雨水出门呀!”仿佛昨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似的,易中海还跟以前一样对兄妹非常热情。何...
《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小说》精彩片段
“啊!”
“哥,丑死了!”
镜子里,雨水头上的两条小辫子,一高一低,一粗一细。
气得小丫头嘴巴嘟得都能挂油瓶,两个脸颊鼓鼓的,活脱脱一条小河豚。
“哥哥也是第一次梳辫子,以后一定好好练习。”
噗!
何雨柱双手压扁小丫头气鼓鼓的脸颊,柔声哄着:“好了!等到了峨眉酒家,我找个姐姐给你重新梳。”
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何雨柱打算上午带上妹妹先去师父那一趟,回来顺路去派出所商讨赔偿的事情。
今后兄妹在四九城的生活,老人家和人民政府是最大的底气,师父和一众师兄弟就是何雨柱最大的依靠。
拉着一脸不情愿的雨水走出家门,刚好碰上前后脚出门的易中海,就像某些人精心设计的。
“柱子,你这是带着雨水出门呀!”
仿佛昨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似的,易中海还跟以前一样对兄妹非常热情。
何雨柱抱起雨水,调侃道:“易大爷,上班迟到,这可不像您呀!”
“柱子,大爷就在这特意等你的。”
“您这话我可不敢接,要是连累您扣工资,我可担待不起。”
看着易中海那张忠厚的脸,再看他对自己家干的那些事,何雨柱跟他多说一句话都嫌恶心。
“易大爷,咱回见吧!我还要带着妹妹去我师父那呢!”
见何雨柱躲开自己就走,易中海抢先两步,拦住去路。
“柱子,你听大爷说。”
看见易中海急切的样子,何雨柱停下脚步,倒要看看易中海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傻子就是好骗,易中海苦口婆心地说道:“大爷为了你们兄妹今后的生活,可是苦恼了一夜。”
“你爹给你们留东西和钱,总有吃完花完的一天,你要把妹妹养大,总要有个正经工作。”
“只要你同意,大爷就找轧钢厂的后勤主管,卖上我这张老脸也给你要一个厨房工作的活计。”
“至于你师父,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他还在搞三年学艺两年效力那一套,这就是剥削,你真要给你师父效力两年,你吃什么,你妹妹吃什么。”
何雨柱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梦境照进现实。
在梦里,何雨柱就是被易中海用同样的话术忽悠得和师父断了联系,也断了何大清给他安排的工作,只能带着妹妹收废品度日。
直到他成年的时候,正好赶上半岛战争结束,各个工厂因为安置退伍军人,进行第一次扩建招人,才进了轧钢厂后厨。
就这段时间,很多来工厂做临时工的农民,都留了下来,成了正式工人,吃上城市的供应粮。
易中海却拿着填报名表就能有的工作卖好,让何雨柱感恩了一辈子。
悄悄观察到何雨柱没有异样,易中海长叹一声,开始为昨天的事情往回找补。
“大爷对院子里的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就是希望咱们四合院邻居们都能和睦相处。”
这一套推心置腹、为你着想、用心良苦的丝滑三连招,换谁都得迷糊。
更何况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在被父亲抛弃,最需要关爱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位暖心大爷,还不被拿捏的死死的。
了解易中海是什么德行,何雨柱直接贴脸开大:“天天把尊师重道挂在嘴边的您,怎么到我这里就是师傅剥削徒弟了,没看出来,您一个钳工,比我这厨子还懂勤行的规矩。”
“还有工作,也不劳您费心了,你的脸面我可还不起。”
“哦,忘记跟您汇报了,王干事已经帮我找工作了。”
抬出王干事,就是想吓退易中海,何雨柱没工夫跟他们玩养老宫斗剧,他只想过自己安稳的日子,把妹妹养大。
老阴货就是老阴货,被贴脸开大,易中海依旧面不改色。
也有可能是院子里的人都上班了,没有人看见。
换成昨天众人围观,估计老阴货又该上演装病大戏了。
没工夫继续跟他在这扯淡,何雨柱最后警告道:“易大爷,要是再从你嘴里听见你说,你做的都是为四合院好,就别怪我不顾长幼规矩,抽你大嘴巴子。”
“怎么着,为了四合院的和睦,我们何家就该活该被偷是吧。”
“你以后吃亏了,别来求我。”
无法狡辩的易中海,虚点着何雨柱,撂下一句狠话,转身进了家门。
“易大爷,您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求您的。”
听着背后何雨柱的挑衅,易中海关上房门,那张忠厚可靠的面容,立刻变得阴沉的可怕。
“哎!”
看见老伴的样子,陈桂芳长叹一声:“你要是听我的,咱们真心对待柱子兄妹,以柱子知恩图报的性格,等咱们老了,他还能不管咱们。”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不给他们施恩,他们凭什么对咱们好!”
这就是心脏的人,看谁都是脏的。
易中海眼神又变得阴恻恻的,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害人的鬼主意。
早起怼了易中海一顿,何雨柱发现自己心情变得非常舒畅。
人高兴,脚下的步伐就快了不少,没多大的工夫,何雨柱抱着雨水就到了峨眉酒家。
走进峨眉酒家,何雨柱就发现了不对劲。
本该忙碌的时候,现在变得格外冷清。
伍师傅和师父罗俊康、以及师兄们都聚在一起,坐在大厅里。
何雨柱放下雨水,上前关心地问道:“师父,伍师傅!饭店发生什么事了。”
伍师傅哀叹地一声:“前天,国家展开了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的整治行动,刚刚接到军管会通知,咱们饭店就在停业整顿的名单里。”
因为伍师傅是伍豪先生请到京城来的,从峨眉酒家开张以后,一直是政府机关宴请的必选饭店。
伍师傅再次长叹一声:“其实我早就听到风声了,只是一直抱着侥幸心理。老人家就是老人家,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伍师兄,只要咱们按照军管会要求整改,我相信很快就能恢复营业的。”
安慰一阵伍师傅,罗俊康看向何雨柱问道:“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何雨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师父说了一遍。
罗俊康气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骂道:“大清糊涂呀!放着自己的亲骨肉不养,却帮着别人家养孩子,他叫大清,还真以为自己比多尔衮强。”
“就易中海、白寡妇这种长歪了心的,你把人家的种养的再好,人家也不会把他当亲人的,他就是拉帮套的驴。”
何雨柱上前捋着罗俊康的后背:“师父,您别为了我气坏了身子,我现在可就您这一个长辈了。”
罗俊康长叹一口气,问道:“柱子,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何雨柱露出为难之色,明知道不合规矩,还是说道:“师父,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现在我要带妹妹,真的不适合再做学徒了。我们那边军管会王干事可怜我们,打算给我找个工作。”
罗俊康沉思一阵说道:“柱子,按照你现在的厨艺完全可以出师了,现在是新中国,咱们就不讲三年学艺两年效力的老规矩了,今天晚上师父就考校一下你的厨艺。”
听到师父的话,何雨柱已经热泪盈眶,跪在地上给罗俊康磕了三个响头。
梦中,为什么何雨柱厨艺很高,就连见多识广的大领导都赞不绝口,名声却只限于轧钢厂。
就因为他听了易中海的话,断了师承,成了野路子。
罗俊康急忙扶起何雨柱,对着伍师傅拱手道:“伍师兄,今晚还请您做个见证人。”
何雨柱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如果能得到伍师傅的点评,只要何雨柱还当厨师,那就将受用终生。
刘所默默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易中海。
面对现在严肃压抑的气氛,大多数人都会感到忐忑不安,像易中海这样沉稳的实属少见。
当然像刘海忠那种在什么场合都能拍马屁的,也是罕见地奇葩。
看来这小小的四合院里,牛鬼蛇神还真不少。
“易中海,你是亲眼看见何大清跟白寡妇跑的吗?”
易中海十分淡定,在计划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想到了。
何况他做的每件是看着可都是好心,只要贾张氏不瞎说,易中海就稳坐泰山。
要不说,易中海看着正派人的脸,心里却是个天生的坏种。
“公安同志,我要是见到了,还不给他个大嘴巴,何大清他怎么能干出这种抛家弃子的糊涂事,柱子、雨水年纪都这么小,这让他们以后怎么生活。”
易中海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样子,狠狠地用自己的拳头捶着脑袋。
“都怪我,为了大清和白寡妇的名声,他们晚上私会都是我在打掩护,才给他们创造了私奔的条件。”
“都怪我!都怪我!”
易中海心里可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进来的时候,易中海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刘所打量他的同时,易中海也在揣测刘海忠、阎埠贵这两个老小子在公安面前都说了什么。
想想阎埠贵胆小,爱占便宜的性格,指望他真正保守秘密比登天还难。
他才化被动为主动,主动交代。
果然,易中海这招,打乱了刘所审问的节奏。
这人看上去忠厚老实,还真是个奸猾难缠的对手。
刘所提高了警惕继续问道:“你还真是个好邻居,不仅给邻居介绍老婆,还帮他们打掩护,亲兄弟都做不到你这么细心。”
易中海眼神中出现了一瞬的慌乱,很快就恢复正常。
心中不停地咒骂白寡妇就是个废物,自己都提前给她报信,还能让何雨柱兄妹见到何大清,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瞬息之间,易中海就想好对策:“公安同志,您是不知道大清这些年有多苦,柱子妈生雨水的时候,大出血而死。”
说到这里,易中海用怜惜的眼神盯着赵同志怀中的雨水。
“大清为了养活刚出生的雨水,只能在家照顾雨水,辞掉了酒楼的工作。”
“为了给孩子挣奶粉钱,大清他们在家干起卖包子的买卖,为此柱子出去卖包子的时候,还遇到过刮民党的溃兵。”
听着易中海煽情地娓娓道来,何雨柱也想起了那几年,何大清带着自己兄妹的不容易,对于父亲的恨意渐渐淡了很多。
易中海时刻注意着对面人的表情,观察到何雨柱的表情没有自己刚刚进来时的锋锐,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雨水断奶以后,何大清才找了轧钢厂的工作,虽然雨水白天有我们家那口子帮着带,但大清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来还要给两个孩子洗衣做饭,有时候会干到下半夜。”
“一个鳏夫带着两个孩子生活这么苦,不就是缺一个在家能打理的婆娘吗!”
“为了给大清物色老伴,小白我也是观察了一年多的时间。”
“就看她把工厂后勤物资打理得井井有条,就是手脚麻利,操持家务的好手。再看她面对那些心存不良工人的调戏,一直都是大骂回去,也是个能安稳过日子的。”
哎!
易中海扼腕地长叹一声:“小白糊涂呀!以她二哥在轧钢厂的地位,还有何大清在京城的厨师圈子的名声,他们的日子本应该过得更好。”
刘所微微皱眉,易中海说的,和保城白寡妇提供的材料基本一致,肯定也经得起查。
这个易中海就是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无从下手。
“易中海,你们都说何大清是带着财物与白寡妇跑的。”
说着,刘所从文件包里掏出几张纸:“这里是何大清的证词,和我们去商家核实的结果,和你们传的完全不一样,何大清不仅没带走家中财物,还给何雨柱兄妹留下很多生活物资。”
易中海呆滞片刻,伸手就要拿刘所手里证词:“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院子里人说的。”
刘所眼疾手快地将证词放回公文包:“你是听谁说的。”
“说的人太多了,我没有注意。”
刘所追问道:“据刘海忠的说法,贾张氏就是那个造谣的人。”
“这一点都不奇怪,贾张氏是我们四合院出了名的长舌妇,每天就是东家长西家短地到处传闲话。”
易中海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公安同志,你们是不知道!以前贾张氏可是胡同里出了名的不讲理,自从她儿子贾东旭工作后,性子已经改了很多了。”
“她说的话,大家基本上都当乐子听,没人当真的。”
刘所微微勾起嘴角:“不对吧,你们院子这次口径可是非常一致,以前都没人当真,怎么这次就都当真了。”
易中海发现自己失言了,急忙挽回道:“还不是大清家的样子,我们才相信了贾张氏的话。”
“易中海,你们家与何大清家距离这么近,你们真没看见有人进何大清加吗。”
刘所紧紧盯着易中海的眼睛:“据陈桂芳同志说,她第一时间就把雨水抱到你们家了。”
“公安同志,我们是被雨水的哭声吵醒的,我老伴进何家的时候,他们家里的东西已经没有了。”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易中海根本就不相信公安能查出什么。
现在的问话,不过是在这里诈自己而已,更何况他家又没有偷何家的东西。
多年办案的经验,刘所已经确定眼前的易中海,和口供里的贾张氏都有重大嫌疑。
自从了解保城带来的案情简报,刘所的脑海里一直有个问题想不通。
这群人废了那么大的周章,就是为了何家的那点东西吗,这完全不符合常识。
直到看了易中海面对审问的沉着表现。
刘所对易中海可能是敌特的怀疑更大了,这绝对是受过专业训练才有的表现。
“报告!”
门外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打破刘所和易中海短暂的僵持。
一名小战士对着刘所敬礼道:“刘所,老胡那边完活了。”
刘所微笑地盯着易中海:“易中海,走吧!我真的很好奇都有谁进了何家。”
看见刘所自信的笑容,易中海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很是坦然。
没有看到易中海的异样,让刘所多少有些失望,对他就更加警惕了。
“周班长,我以后就是您的兵了。”
周班长用他那粗糙的手,不停地拍着何雨柱的手背,十分热情道:“川菜好呀,我都十多年没有吃到家乡菜了。”
“老班长、柱子!你们忙着,我先走了。”
“你去忙吧,人交给我就放心吧。”
周班长拉着何雨柱往厨房走,看见身后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柱子,这幺妹是?”
何雨柱跟着川菜师傅学厨,自然听得懂川话,就将自己兄妹的情况简单跟周班长说了一下。
“以后,我家雨水要给食堂的同事添麻烦了。”
“莫得关系。”
周班长抱起何雨水:“伯伯一会儿送你小礼物,你要好好玩哟!”
这年头人们基本上都吃不饱饭,很少见到这么胖的娃娃。
对于这么胖胖可爱的娃娃,基本没有抵抗力。
“谢谢,伯伯!”
这几天被何雨柱带着一直见陌生人,小丫头也被锻炼了不怕生了,正慢慢地激活体内的社牛属性。
走进厨房,就见两个年轻人坐着小板凳,在大木盆里清洗着白菜、土豆。
二十多棵清洗过的白菜,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小胡、小刘,这是食堂新来的厨师何雨柱同志。”
“柱子,小胡、小刘是今天来帮厨的,咱们食堂的帮厨都是同志轮流来的。”
相互介绍后,周班长又跟何雨柱介绍食堂具体工作。
“咱们食堂的工作很简单,平时只要做一顿午饭就行了,如果有任务需要加夜班,食堂要帮忙做个加班餐,你就需要加个夜班了。”
何雨柱听明白了,以前的食堂,厨师是兼职的,帮厨是轮值的,合着食堂就自己一个人,还是个没编制的。
其实何雨柱不知道,南锣鼓巷军管会食堂已经很不错了,还有当过炊事兵的周班长。
很多街道军管会的食堂,都是同志们自力更生,自行解决。
食堂之所以如同儿戏,原因在于供给制薪酬,供给制津贴里就有伙食补贴。
食堂可以儿戏,何雨柱身为厨师不能儿戏。
他先是看了看今天中午的食材。
不出意料,果然还是那老几样,白菜、土豆、豆腐、粉条,唯一的惊喜就是二斤左右的猪肉。
看着食材的数量,何雨柱已经大概知道就餐的人数,也在脑海拟好了菜单。
但他还是询问一下周班长。
“周班长,中午大概有多少人在食堂吃饭。”
“军管会和派出所加起来一百一十二人。”
何雨柱点点头,果然和自己估算的差不多。
他又继续问道:“周班长,你们原本打算做什么菜。”
周班长一脸无奈地说道:“还能做什么菜,白菜炖粉条、土豆炖豆腐呗。”
“我也就会个炖菜,让我做其他花样也不会呀。”
何雨柱和周班长商量道:“周班长,您看既然咱们只有百人用餐,其实没必要做大锅炖菜,用现有的食材还是可以做几道炒菜的,不仅能丰富菜品提升味道,也让同志们换换口味。”
听到不用吃白菜炖粉条、土豆炖豆腐,洗菜的小胡、小刘,他们的眼睛明显变亮了。
实在是他们已经吃腻了,每天就是白菜、土豆、豆腐、粉条排列组合地换着炖。
“柱子,你现在是食堂的厨师,想做什么按照你的意见来就行。”
虽说周班长脸上不在乎,但从小就在勤行圈打转的何雨柱不能不懂规矩,他还是认真给周班长介绍起自己要做的菜。
“周班长,那午餐我就做炒土豆丝、酸辣白菜、麻婆豆腐,最后再来个白菜粉条汤,咱们凑个三菜一汤,怎么样!”
小胡先是教大家写二十个汉字,然后给大家读报纸。
当读到有关半岛战争的时候,小胡停下问道:“各位同学,大家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打半岛战争吗?”
见大家齐齐摇头,小胡又继续问道:“那你们知道小鬼子怎么开始侵华的吗?”
接着小胡从甲午战争和《马关条约》讲起。
当把小鬼子侵华的过程讲完后,小胡高举起右手:“为了不让历史再次重演,哪怕新中国刚刚成立,我们拼死也要把敌人挡在国门之外,保卫新中国,保卫人民政府。”
很快教室里集体高呼起口号。
听了今天的课,何雨柱对半岛战争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何雨柱觉得自己这一周过得比前十六年都丰富多彩。
自从上了学习班以后,他跟着南锣鼓巷的积极分子们一起帮着街道清理垃圾,一起给半岛前线的战士们做炒面。
通过一次次的义务劳动,何雨柱也结识很多朋友,和郭大成也成为了要好的朋友,有了自己的朋友圈。
在大家的感染下,何雨柱慢慢从何大清离开的阴霾中走了出来,找回了十六岁少年该有的朝气。
“雨水,好了没有!”
何雨柱站在门外,催促着屋里的雨水。
今天是周日,要让师娘带着小丫头去洗个澡。
“好了!好了!”
小丫头梳着两个羊角辫,穿着蓝花小衫,斜挎着一个小号版的五零式军挎包。
这是周班长给小丫头做的。
这个年代谁要是能斜挎一个军挎包,那就是整条胡同最靓的仔。
雨水对自己的军挎包可是宝贝得紧,还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都装在里面。
就连何雨柱都不知道军挎包里面装得啥。
锁好门,何雨柱拉着雨水的小胖手向外走。
自从挎上军挎包,雨水觉得自己已经是大孩子了,再也不让哥哥抱着走了。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阎埠贵消瘦的脸上挤满了老褶子,笑着问道:“柱子,你都在忙什么呢,最近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
“阎老师,我回来得再晚,也没耽误您给院门落锁。”
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看见阎埠贵就想怼他两句,哪怕自己努力改变以前不好的习惯,还是忍不住。
或许,这就是性格犯冲,不计小节的人,就是看不惯这种抠抠搜搜斤斤计较的人。
阎埠贵看不出一点生气,依旧笑着说:“大爷这不是关心你吗,怕你学坏吗!”
“阎老师,您放心!最近一直在军管会组织的学习班学习,还和街道的一起学习同志义务劳动,学不坏!”
阎埠贵笑脸瞬间消失,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不自然,想了许久才磕磕巴巴地道:“柱……柱子,你……你不是识字吗,没……没必要去学习班吧,那是给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准备的。”
“阎老师,我觉得多学一点不是什么坏处,您说是不是。”
何雨柱笑着打量着心虚的阎埠贵,转身走出四合院。
站在四合院门口,何雨柱低头问雨水:“你真不需要哥哥抱吗,师父家可远着呢。”
小丫头皱着鼻子,傲娇地昂着头:“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要你抱了。”
看着大步走在前面的雨水,何雨柱在后面喊道:“一会儿累了,不许哭鼻子哟!”
阎埠贵心不在焉地回到家,蜷缩地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阎埠贵媳妇见到老伴的异样,急忙上前问道:“老阎,你怎么了?”
“东旭!”
贾张氏想扑向儿子,被女公安按住肩膀制止,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
“张小花,你有三十分钟和家属说话的时间。”
“是,队长!”
贾张氏刚刚坐下,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身体绷直挺胸抬头,回答的声音洪亮有力。
眼前发生的一幕,让贾东旭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听话规矩的人是自己的母亲。
等女公安退出探视室站在门口,贾张氏身体立刻松垮下来,伸手开始翻找桌子上的布袋子:“东旭,有没有给妈带什么好吃的,派出所的饭真不是人吃的,嘴里都淡出鸟了。”
“妈,你别急!我给带了两个白面馒头,还切了你最爱吃的猪头肉,二两肉挑的全是肥的。”
贾东旭刚把东西拿出来,贾张氏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嗯!这才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妈。
贾东旭看着她妈狼狈的吃相,想着贾张氏在监牢里一定遭了不少的罪,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反观贾张氏跟没事人似的,吃完了,打着饱嗝,瘫靠在椅子上。
“真香,吃舒坦了!”
贾东旭擦擦眼泪,抽泣地说道:“妈,你在里面受苦了。”
贾张氏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咱们愿赌服输,受苦也是应该的。”
见贾张氏依旧没有悔改意思,贾东旭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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