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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苏卿栀萧砚睢大结局

南明崖的洪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此刻正往东宫方向行驶的马车内。萧砚睢将身上黑色的大氅披在苏卿栀的身上,苏卿栀单单斜靠在他的身上,倒不觉温意,只是觉得寒意愈加的甚,逐渐蔓延至心底,无形之中织成了一张窒息的网。“夜里多寒,以后莫要再待的这么晚了。”萧砚睢紧紧拢着苏卿栀肩头,另一只手穿过苏卿栀细腻的手背,试图暖着苏卿栀的手。方才的事情就好像从未发生一般。萧砚睢只觉苏卿栀身上的温度低的有些厉害,心想着莫不是方才被吓着了?只听得苏卿栀语气平静地说道:“妾身以后不会了。”说完之后,苏卿栀便往萧砚睢身上靠了靠,仿佛萧砚睢才是她依赖之人。萧砚睢现在倒是很满足苏卿栀现在的态度,毕竟苏卿栀只能够依靠他,绝对不能够欺骗他。萧砚睢在苏卿栀的额头上吻了吻,眼神似一滩情水,可接下来的一句话...

主角:苏卿栀萧砚睢   更新:2025-01-27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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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栀萧砚睢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苏卿栀萧砚睢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南明崖的洪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此刻正往东宫方向行驶的马车内。萧砚睢将身上黑色的大氅披在苏卿栀的身上,苏卿栀单单斜靠在他的身上,倒不觉温意,只是觉得寒意愈加的甚,逐渐蔓延至心底,无形之中织成了一张窒息的网。“夜里多寒,以后莫要再待的这么晚了。”萧砚睢紧紧拢着苏卿栀肩头,另一只手穿过苏卿栀细腻的手背,试图暖着苏卿栀的手。方才的事情就好像从未发生一般。萧砚睢只觉苏卿栀身上的温度低的有些厉害,心想着莫不是方才被吓着了?只听得苏卿栀语气平静地说道:“妾身以后不会了。”说完之后,苏卿栀便往萧砚睢身上靠了靠,仿佛萧砚睢才是她依赖之人。萧砚睢现在倒是很满足苏卿栀现在的态度,毕竟苏卿栀只能够依靠他,绝对不能够欺骗他。萧砚睢在苏卿栀的额头上吻了吻,眼神似一滩情水,可接下来的一句话...

《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苏卿栀萧砚睢大结局》精彩片段


而此刻正往东宫方向行驶的马车内。

萧砚睢将身上黑色的大氅披在苏卿栀的身上,苏卿栀单单斜靠在他的身上,倒不觉温意,只是觉得寒意愈加的甚,逐渐蔓延至心底,无形之中织成了一张窒息的网。

“夜里多寒,以后莫要再待的这么晚了。”萧砚睢紧紧拢着苏卿栀肩头,另一只手穿过苏卿栀细腻的手背,试图暖着苏卿栀的手。

方才的事情就好像从未发生一般。

萧砚睢只觉苏卿栀身上的温度低的有些厉害,心想着莫不是方才被吓着了?

只听得苏卿栀语气平静地说道:

“妾身以后不会了。”

说完之后,苏卿栀便往萧砚睢身上靠了靠,仿佛萧砚睢才是她依赖之人。

萧砚睢现在倒是很满足苏卿栀现在的态度,毕竟苏卿栀只能够依靠他,绝对不能够欺骗他。

萧砚睢在苏卿栀的额头上吻了吻,眼神似一滩情水,可接下来的一句话难掩控制之意,

“栀栀以后几天里,便都待在东宫里。”

苏卿栀点了点头,当抬头撞入萧砚睢深不见底的眸子之时,嘴角勾勒起几分笑意,这副神情倒显示几分爱慕之情。

美眸清冷,可配上那姝色无双的面容,让人的心头不由为之一颤。

萧砚睢眸色暗沉,手掌早已扣住了苏卿栀的后颈,只冷不丁说了一句,

“栀栀这般,是不是还害怕孤迁怒于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况他的栀栀一直都不太乖。

“没有,妾身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会。”苏卿栀这一句话分明在敷衍,紧接着下一步动作,便靠在萧砚睢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

萧砚睢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毕竟苏卿栀于他而言是有些不同的,他可以纵容苏卿栀一些任性行为的。

待至东宫,萧砚睢抱着苏卿栀回了绮兰院。

盥洗一番之后。

苏卿栀早早的便睡了,至于身旁的萧砚睢,她也可以不花费心思应对了。

次日一早。

苏卿栀一睁眼便不见了萧砚睢的踪迹,可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

萧砚睢似乎对她与宋泽之间的关系很是清楚。

而她的心思在萧砚睢的眼中,也很容易看出来,只是萧砚睢从小便浸养在这皇宫当中,猜准人心对他来说倒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

萧砚睢早已在昨日说明她这几日不能够出得了这东宫,苏卿栀心中冷笑,萧砚睢这样对她不是禁足,那是什么?

思及此,苏卿栀只觉得自己待在绮兰院愈加的闷。

打开扉门,映入眼帘的也不过是四方的红墙,深不见底,像是要困住人的一生。

回廊九曲,苏卿栀走过假山,却听见几个侍女怯怯私语,

“绮兰院那位良娣不过只是占着几分姿色,便深得殿下宠爱。要是我比她好看些,说不准,殿下会对我另眼相看了。她又算得了什么,这沈良媛也说了,待她年老色驰,殿下迟早会抛弃她的。”

“就是,我看她不过占着殿下对她的几分喜欢,提那个要求又提这个要求的,说不准早就觊觎上了太子妃之位呢。”

……

假山里头的几个侍女依旧喋喋不休,丝毫没有注意到距离只有几米处的苏卿栀,在旁的小翠实在义愤填膺,忍受不了这个气,厉声说道:

“讨论主子的是非,嚼人舌根,我看你们的胆大的可以!”

几个侍女一听,连忙慌了神色,双双跪在苏卿栀的身前,

“良娣恕罪,奴婢知错。”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东宫关于苏卿栀的是非杜撰愈加的多,不少的人都在议论非非,愈演愈烈。

苏卿栀倒是并未多在意侍女所说的话,毕竟若非萧砚睢,如今的一切哪能够发生呢。

祸害的源头都来自于萧砚睢。

几个侍女瞧着苏卿栀未说一句话,心里更加慌了,依着太子殿下对苏卿栀的宠爱,若是苏卿栀想要将她们杀了,倒也不无可能。

几个侍女见此使劲磕着头,心里纵使有些不甘,可他们担忧更是自己的性命,这这罪过使劲往外推,

“求良娣放过奴婢,这东宫都知道这件事情的,奴婢也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没有诋毁良娣的意思。”

侍女求饶态度诚意十足,可此等情形落入苏卿栀的眼中,在她看来,不过是虚伪而已。

仅仅凭借她一人之力,又怎能将这一切的流言蜚语全部抵挡住呢。

若非萧砚睢才是利益受益者,不然传出这些流言蜚语的人早已被杖毙了。

苏卿栀语气不咸不淡,只是说道:

“每人五十个板子。”

不得不说,这仅仅五十个板子便可以将人弄得半死不活的。

侍女知道自己的命保了下来,可是要挨过这五十个板子,光是休息,就得一个月以上了,她们迟早会发卖出去的。

原以为良娣心软,可不曾想也不曾给她们留多少活路。

侍女依旧说着求饶着话,企图让苏卿栀对她们心软一些,

“奴婢当真知道错了,求良娣放过。且奴婢是良媛那边伺候的,这不合的。”

正当苏卿栀开口说话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冽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

“是这些个大胆的奴婢惹怒了栀栀么?”

“参见殿下!”苏卿栀扭头,周全礼数的向萧砚睢行了礼。

萧砚睢一伸手臂,便将苏卿栀揽入怀中,看向跪下的几个侍女,眼神仿佛淬过毒,

“栀栀是怎么处罚她们的?”

苏卿栀抬眼看向萧砚睢之时,瞧之神色,心中便有了一个猜测,萧砚睢可能在几分钟之前便到了这里。

想必也听到她方才所说的话,可萧砚睢却要装作没有听到的意思。

苏卿栀觉得萧砚睢这样的行为无非觉得她有些趣味而已,愿意花些时间而已。

“五十板子,殿下觉得如何?”苏卿栀开口说道。

“栀栀不觉得有些轻了么?”

说完这一句话,萧砚睢的语气顿了顿,眉眼之间透着几分狠厉,说了一句,

“仗毙了!”


萧砚睢拇指指腹摩挲着纤细似葇荑的腕骨,等着苏卿栀的回答。

“臣妾在殿下的心中不重要,殿下自是会这样做的。”苏卿栀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唇瓣似乎抿成了一条线。

萧砚睢亲了亲苏卿栀的脸颊,似乎在拉进距离,语气之中虽是有歉意,但本质上还是强势的,透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掌控,

“孤会让太医将栀栀的身体调养好的,可孤也知道栀栀不希望怀上孩子,所以栀栀如今心里正在想什么呢?”

萧砚睢将这些话说得如此明白,似乎对苏卿栀的心思早已了如指掌。

萧砚睢径直将苏卿栀抱起,这一动作令苏卿栀有些措不及防,似琉璃般的眸子显而易见有些错愕,思忖一会才说道:

“臣妾身子弱,经不起殿下这么折腾,再者臣妾的身子需要调养,若还是……”

“栀栀莫不是想错了?”壅贵冷哗的面容上闪过几分笑意,可给人的感觉确实阴冷。

萧砚睢将苏卿栀放至软榻上,将手炉放入苏卿栀的手中,还未等苏卿栀反应过来,便听萧砚睢说道:

“栀栀方才的地方并不适合长久坐着?栀栀身子娇弱,自然也不适合长久待在外头,栀栀虽是喜欢与宁臻说些话,可到底还需注意身子。”

萧砚睢如此说,仿佛不是他在控制,而是在乎她的身子。

痴痴妄妄,苏卿栀早已猜不透萧砚睢话中真实的意思,只是心中愈发寒颤害怕。

萧砚睢在苏卿栀眉眼处亲了亲,动作之间并未显得狎昵,视线落在苏卿栀皙白脖颈上,今日所留下的红印子可却显得几分绻缱暧昧,隐隐约约之中还残留着青紫痕迹,似乎永远都消不干净。

“栀栀若是想见宁臻,可以跟孤说,孤知栀栀心中烦闷,若是能与宁臻相处得来,想必栀栀也不会沉闷。”萧砚睢将话说得很贴心,似乎处处照料着苏卿栀的情愫。

苏卿栀的眸子凝了凝,脑海当中闪现她第一次逃离的场景,萧砚睢几番试探,可她仍然不顾一切想要逃离这里。

当她在福舟寺五十里外看到一辆马车,就仿佛看到了唯一的希望,认为她能够逃出去的。

可没曾想,萧砚睢早已在等她了。

萧砚睢几乎日日折磨她,若不是她将这种逃跑的心思掩埋在心底,让萧砚睢误以为她该认命了,态度才好一点,才予她出去,不过就是今日七公主的生辰宴。

可几乎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她便回来了。

可依旧避免不了萧砚睢的试探,苏卿栀垂下眸子,问着他:

“那殿下要臣妾怎么做,才会准许臣妾与七公主待在一处。”

萧砚睢大掌早已桎梏住苏卿栀盈软不堪一握的腰肢,寸寸逼近,连着苏卿栀的心不由紧张几分,

“孤不希望栀栀现在还哄骗着孤,若是栀栀隐瞒了孤不知道的事情,可以现在说出来。可若是被孤发现了,那栀栀应当知道是怎样的下场。”

萧砚睢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栀栀定然还有许多的事情是隐瞒着他的。

就例如栀栀的父亲苏顾离开京城之后到底去了哪?

他所派出的人连一丝痕迹都查不到。

霎那间,苏卿栀的心脏快了一拍,萧砚睢好似正在织着窒息的网,试图掌握一切令人害怕的东西,直至全部控制,再也逃脱不得。


萧砚睢走进来之时,退下众人,笑意浅浅,语气略微惋惜,

“栀栀在这东宫之中,平日还是素雅了些。栀栀不是说自己喜欢这些个首饰俗物么?也该忘了那已经碎的不值钱的发簪。”

萧砚睢说这话明显意有所指。

苏卿栀听清楚了话中的意思,讪讪道:

“臣妾早已成为了这东宫的太子妃,亦是殿下的人,如今或许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的。”

萧砚睢吻了吻苏卿栀娇艳欲滴的唇瓣,语气带着几分愉悦之情,

“栀栀明白就好。”

待至宫宴上。

对于太子殿下出席这七公主的生辰宴之事,人们心中着实震惊了一番。

不过心中也是好奇这矜贵冷哗的太子金屋藏娇之人。

未见其人,却闻之其事。

据说这太子妃,太子殿下极为宠爱,连着出门之日都鲜少,几乎是藏匿了起来,这公侯贵胄送往东宫也是不知道多少请帖了,可就是不曾见太子一面,便想着将主意打到太子妃的身上,没曾想,也是行不通的。

对于七公主生辰宴之事,若非太子妃,太子殿下又岂会来呢?

而此刻的七公主手心之中却冒着冷汗,她尤其害怕这个太子哥哥。

手段狠厉,丝毫不留情。

七公主一见到他就感觉见到活阎王似的。

心中虽说害怕,可好奇心终究是抵不住的,她也是想看一看这能够克太子哥哥是何种女子。

七公主将视线转到苏卿栀的身上,眸子之中闪过几分惊艳,看着容易相处些。

可她额娘常说这越是貌美的女子越是会掩饰,能够做到太子妃之位,心思恐怕也是不简单的。

七公主觉得只要不跟太子哥哥一样恐怖,那就是天大的幸事了。

七公主顿了顿语气,开口说道:

“太子妃可否过来?本公主有些话要与你说。”

苏卿栀此刻正坐在萧砚睢的身边,一只手被萧砚睢的大掌控制着,在旁的人看来倒是一派和谐的景象。

苏卿栀扭头看向萧砚睢,萧砚睢松了手,语气亲昵着:

“栀栀去吧。”

苏卿栀莲步微移,待至走到七公主的跟前,躬身道:

“不知公主殿下唤臣妾所为何事?”

七公主凑到苏卿栀的身边以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得到的口吻说道:

“本公主心中实在害怕太子哥哥,你能够克制他吗?”

话音刚落,苏卿栀心中一颤,不曾想这皇室之人也有害怕萧砚睢的。

踟蹰下,苏卿栀缓慢摇了摇头,心中隐隐不忍,

“我不能,但公主不想见殿下,我可以缠住他的。”

七公主嘴角上扬,连着语气都欢快几分,

“你果真是和太子哥哥不同,若是一样,本公主从此又多了一个害怕的人,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苏卿栀笑意嫣然,似是难得见如此欢快场景,连着身心都放松了不少,不似东宫沉闷,有一种压抑窒息之感。

七公主说了许多话,越是觉着有着莫名的默契。

在赏花途中,七公主原本兴高采烈的容颜往后瞧了瞧,面色霎时变得有些惴惴不安,抱怨道:

“这太子哥哥也太小气了吧,本公主不过是与你多说了些话,他便一直在后面跟着。那眼神不知道有多恐怖。

本公主也是难得见太子哥哥对一个人这么上心,那太子哥哥对你好,还是不好啊?”

苏卿栀闻言,面色顿了顿,视线转向正向这边走来的萧砚睢,垂下眼睑,眉眼之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萧砚睢瞧着苏卿栀这般警惕的模样,倒是觉得有几分趣味。

正当苏卿栀以为萧砚睢不会做出胆大的举动之时,朱唇冰凉的触感顿时让苏卿栀感觉到不妙。

这一次,萧砚睢并非像往常一般强势,而是循循善诱,得不到满意的回复,便一直纠缠着她。

苏卿栀心中积着火,双手便抵在萧砚睢硬朗的胸膛上,即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下一秒,萧砚睢桎梏住苏卿栀纤细的腕骨,薄唇轻启,视线单单落在皙白的腕骨上,随后再将视线落在苏卿栀姣好的面容上,似笑非笑,眼底裹挟着满满的占有欲和侵占性,

“栀栀要是主动了,孤也不会这般了。”

苏卿栀知道萧砚睢如今正在兴头上,要是她主动,结果都是一个样,受罪的都是她。

思忖几秒,苏卿栀径直将脑袋垂在萧砚睢的心窝上,闭上眼,

“妾身着实累了,明日再说,殿下觉得如何?”

萧砚睢因着苏卿栀的这一句话,反而将其抱得更紧了,顺着苏卿栀所说的话,

“栀栀的意思是明日就主动了,是么?”

苏卿栀知道敷衍不了萧砚睢,却又无可奈何,点头应道:

“嗯”

萧砚睢闻言便也不再说话,可眼神变得愈发深邃起来,像是在谋划什么。

约莫过了几分钟,怀中的人儿便传来均匀有节律的呼吸声。

萧砚睢低头垂眸,手掌扣着苏卿栀的手,眼神闪过几分意味深长的韵味,

“栀栀,孤很期待你明日的表现。”

苏卿栀既然答应了他主动,他也不会轻易放过的。

毕竟他对苏卿栀向来克制不住自己。

……

次日一早。

苏卿栀睁开惺忪的眸子之时,身旁的萧砚睢早已不见了踪迹,向来如此,苏卿栀都习惯了。

苏卿栀梳洗盥洗之后,便用了些早膳。

苏卿栀坐在绣墩上,舀了舀碗中的汤药,还未喝下去,便听院外之中传来一道匆忙的声音,

“良娣,皇宫来消息了。”

回忆似潮流般涌来,苏卿栀突然想起萧砚睢昨晚所说的话,那道圣旨将她推上顶端,可也是灾难性的。

她从来都不想成为萧砚睢的人。

苏卿栀整理了一下裙边,走上去,便见宫里头的李公公拿着明黄的圣旨,开口说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朕承天序,司牧黎元,端拱九重,咸熙庶绩。储贰之选,国本攸系,必求贤淑,以佐东宫。

咨尔苏卿栀,今册尔为太子妃,冀尔秉持妇德,辅佐太子,恪尽内助之责。

务使东宫之内,琴瑟和鸣,礼仪昭宣;宫闱之中,肃雍和睦,风化纯美。钦此。”

苏卿栀双膝跪地,双手交叠,额头贴在手背上,道:

“皇上万岁万万岁。”

李公公将圣旨呈递在苏卿栀的跟前,面上带笑,语气带着几分奉承,

“杂家在此就恭喜太子妃了。”

苏卿栀接过,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底更是瞧不见几分欢喜,语气嫣然,

“谢过公公。”

不过一会的功夫,李公公带着一行人离开后,苏卿栀陷入了深思。

苏卿栀心中也忧,害怕后面的变故,她抵不住。

她现在想要离开东宫,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一般。

还没一会的功夫,便见身穿侍女服饰可眉眼之间却透着严肃,步伐轻快,几乎没有什么脚步声。

侍女介绍道:

“奴婢青芜是殿下派过来伺候太子妃的,太子妃如今中馈之权在手,需要管理这东宫事务,奴婢在旁协助。”


苏卿栀如今只感觉自己用不上力气,全身燥热难安,连着身子都是软绵绵的。

整个身子都被萧砚睢给控制住了,苏卿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明明她都如此努力想要离开这,而如今的发展于她而言就像一个笑话而已。

萧砚睢拇指指腹摩挲着苏卿栀的唇瓣侧,眼神透着几抹意味深长,问着她,

“成为孤的良娣,委屈了你么?”

透过意思,好似苏卿栀对这良娣位分感到不满,才会有如此不情愿的态度。

苏卿栀极为艰难的摇了摇头,紧抿着唇瓣,心里止不住的恐惧,身子因为萧砚睢的控制,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萧砚睢透过指缝紧紧扣住苏卿栀纤细的手,大掌顺着后颈逼迫着苏卿栀不得不抬头看着他,连着语气都有几分威胁之意,试图用皇权压迫人心中不该生出的违逆,

“你乖些,日后的日子才会顺遂,孤承认对你是有些喜欢,可这也不足以与孤谈条件,你得明白自己的地位,可懂?”

苏卿栀听完之后,心中不由冷笑,萧砚睢这种喜欢不过是上位者的一时兴趣而已。

身处于高位,惯会以权压人,逼着人就范。

仅仅的一丝喜欢,便要让她成为牺牲的物件。

骨子浸在这皇权当中,迟早会让你的膝盖弯下去,日积月累,也不过会成为一具躯壳而已。

苏卿栀并未回答着萧砚睢的话,因为身上的药效在此刻已经发挥到了极致,燥痒难耐,眼神逐渐迷离了起来,连着萧砚睢的控制,脑袋垂在了萧砚睢的胸口处,只嗫嚅重复了一个字,

“热。”

萧砚睢垂眸落在苏卿栀娇艳欲滴的樱红上,暗沉涌动,喉咙微滚,俯上身便将苏卿栀压在身下,大掌微用力,便将苏卿栀往上挪动了几分,菱唇再次覆了上去。

不过一会便传来女子哭泣娇吟入骨的声音……

直至半夜,药性的褪去,早已让苏卿栀恢复了神志。

只是感觉的腰肢再次被拽了过去,后背传来萧砚睢暗沉的声音,

“再来一次。”

苏卿栀被迫迎着萧砚睢的视线,萧砚睢眼中显而易见的情欲,眼中的占有欲也现下的不餍足而已。

“殿下,我……妾身累了,妾身想要休息。”苏卿栀说完这一句话之时,连着嘴唇都在颤抖,心里的恐惧在一步步扩大,无尽的深渊。

本就瑰丽娇艳的容颜,加上双水含雾的眸子,因着苏卿栀说出来的这些话倒是楚楚可怜,让人止不住怜惜。

可这本就是萧砚睢第一次开荤,食之知味,自然是不想放过。

萧砚睢毫无预兆的亲着苏卿栀的唇,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语气半是蛊惑半是威胁,

“苏卿栀,听话些。”

此话一出,苏卿栀的垂下眼睑,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厌恶与恐惧。

她前些所做的梦魇还是未能够逃脱过,就好像命运被注定了一般。

还未等苏卿栀从思绪当中挣脱出来,便顿感唇上传来一丝痛意,血腥味在口内蔓延开来。

不过一秒的时间,便听到萧砚睢的语气透着不容置喙,

“专心些。”

一夜荒唐。

……

苏卿栀醒来之时,已经是午时了,浑身酸痛不已,如今身上几乎都是青紫痕迹,无疑不在说明着昨晚有多疯狂。

苏卿栀在心里骂了一句畜生。

苏卿栀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给穿好,还未走至殿外,便听到不远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抬眼看过去,不过几个身着统一宫装的奴婢,手上托着托盘,为首的一个一等宫女走至苏卿栀的跟前,一抬眼,瞧见苏卿栀那绝色容貌,眼底闪过几分惊艳。

心中顿时有了一个答案,难怪太子殿下会在东殿宠幸一女子。

这良娣一入东宫,便能够入了殿下的眼,前途不可限量。

“奴婢参见良娣,奴婢是殿下所派来专门伺候良娣的。”

冷霜渐至眸色,苏卿栀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

随后,一侍婢将药汤端之于前,敛眉道,

“这是太子殿下为良娣准备的。”

苏卿栀将视线转到药味渐浓的药汤上,心中俨然猜到这药汤不过是避子汤,萧砚睢并不希望她怀上了孩子,不过这倒也符合苏卿栀的心意,她也不用想着如何避免怀上孕了。

苏卿栀并未有一丝犹豫,直接端起汤药,不过几秒的时间,便将其彻底喝了个干净。

苦味依旧蔓延在口腔里,苏卿栀的眉头不由皱了皱,她素来不喜欢喝苦的药。

想必以后也是避免不了了。

……

不过半个时辰,苏卿栀乌发如墨,斜挽成偏髻,一侧插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婷婷袅袅,美人如画,直叫人挪不开眼。

还未等苏卿栀坐起身子来,便听后面传来宫女恭敬的声音,

“参见太子殿下!”

苏卿栀身子一怔,红唇紧抿成一条线,还未等反应过来,萧砚睢早已从身后拥住了她。

在皙白的颈侧吻了吻,动作之间并未显得狎昵。

只听萧砚睢说道:

“可要进宫与孤一同见母后?想必母后定然欢喜的。”

萧砚睢自是知道昨日苏卿栀中了情药的缘故是皇后所为,若是他并未宠幸苏卿栀,那苏卿栀只能够干耗着,对身体是一种极为严重的损耗。

何皇后如此做的目的也是怕苏卿栀不屈服,达不成她的目的。

不得不说,一国之母也会用些阴险手段,想必子也继承其母的。

苏卿栀不相信萧砚睢有多良善,内心指不定有多黑暗。

苏卿栀扭头对上萧砚睢的视线,眸中带着一丝笑意。

假惺惺的,谁不会呢。

只见苏卿栀朱唇轻启,颔首应道:

“嗯”

萧砚睢紧紧扣住苏卿栀纤细无骨的手腕,眸子深邃幽深,让人看不懂,

“你乖些,这东宫无人敢欺你的。”

话音刚落,苏卿栀在心里白了萧砚睢一眼,倒是她稀罕似的。

若不是以权压人,以生命为注,她哪能够落得个如此下场呢。

几乎整日都是提心吊胆的,萧砚睢对她说的话都不过是表面的,哪里知道他心里具体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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